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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滚出去。”

沈佑原本在房间里偷偷摸摸赶DDL。

前段时间接了一个师兄的作业, 本来距离截止还有几天的,没想到他那节课的老师之后要出差学习,就把交作业的日期提前了, 想要先把学校的任务搞完。

他都是严格安排好时间段的,没办法说提前就提前,但奈何那师兄哭得太惨,又把价钱翻了足足三倍。

这人给的实在太多了.jpg

但白天他挤不出时间,只能晚上开夜车,又为了不让霍先生发现, 只能悄咪咪摸黑敲电脑。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如果是在出租屋,那么沈佑现在应该是坐在床上赶进度,单人床旁边就是陈旧的窗户。

玻璃上全是擦不掉的污渍,窗框和铁栓上锈迹斑斑, 不知道哪里坏了总是关不紧。

冰凉刺骨的风会呼呼吹进来, 带走为数不多的暖气, 如果是今晚这样的暴雨, 那一半床铺都会被淋湿, 基本没法睡了。

但别墅里不会有这种问题。

这是一个太坚实而温暖的家, 别说抵御一点风风雨雨了,就算龙卷风来了都能屹立不倒。

“哒哒哒……哒哒……”

沈佑有点敲累了, 往后倒在柔韧软乎的电脑椅里, 看着电脑屏幕发出莹莹的亮光,把自己放空了好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雨声太大, 他总觉得心里不太安定,明明这种天气是最适合睡觉的。

凌晨三点四十。

他终于把作业收了个尾,发给了对面一边等待一边熬夜打游戏的师兄, 立刻收到了转账和“感谢义父救我!”的表情包。

沈佑点了收款,把已经发热得可以煎鸡蛋的电脑合上,打算洗洗睡了。

这时,外面却轰然落下一道惊雷,将室内照得雪白一片,正刷牙的人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差点把满嘴的牙膏泡沫吞下去。

霍先生应该不怕打雷吧……?

心里模模糊糊闪过这个念头,但很快就被席卷的困意淹没,沈佑简单洗漱完,猛地扑到了床上,盖上被子闭眼入睡。

砰!

他睡得不算安稳,灵魂游离在躯壳之外,一瞬间捕捉到有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这么大半夜的……大概是哪个人又喝得醉醺醺回家了吧……

沈佑往被子里缩了缩,试图屏蔽掉耳熟能详的尖叫和怒骂,半晌,却倏地睁开了眼。

不对。

这里不是那个城中村的出租屋,怎么会有摔东西的声音。

如果不是别墅里进贼了……就是霍先生出事了。

沈佑一瞬间睡意全无,利落地翻身下床,连鞋都没穿就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敲了敲这人的房门,“霍先生?”

“我刚才听到有东西碎掉的声音,没出什么事吧?”

门里没有人应答,近乎一片死寂。

想着可能是敲门声太小,被雨声和雷声掩盖住了,沈佑又用力拍了好几下面前的门。

但还是无人应答。

他都敲得震天响了,就算睡死了也该有点反应,何况霍先生不是什么睡眠质量很好的人,时常惊醒和失眠,不可能听不到。

“该死……”

沈佑瞳孔微缩,视线落在房间门锁上。

平常霍矜年出门的时候会双重加锁锁住房门,但这会他进去睡觉了,外面便只剩下一个密码锁……而他不知道密码。

事已至此,他只能跑下楼拿了手机上来,打开手电筒观察电子屏上的指纹印,试图通过一些细微痕迹猜出这人常按的数字,再推测出密码来一个一个试。

并暗自希望霍先生没有把那把手动上的锁锁在门里面了,不然就算破解了密码也没用。

……

与此同时,房间内。

霍矜年喘息着缓过一阵,大脑的眩晕感却愈发严重,视网膜上泛起大片黑斑,耳鸣声尖锐。

他不知道现在过了多久,恍惚记得自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沈佑怎么会过来?

“哈啊……呃!哼……”

来不及深思前因后果,霍矜年胸膛深深起伏一瞬,下意识就想尽快将自己和房间收拾好,之后再说点什么敷衍过去就行。

他不想让那小孩看到他现在这幅样子。

在床上的嗜痛癖好和真正的精神病发作是两码事,前者他始终能保持理智清醒,能控制住话语和身体的反应,就算弄得过激些也不算什么。

但真正的疾病发作不一样,他被生生抽掉脊椎骨,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别说控制住痉挛抽搐的四肢爬起来了,他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控制不住,只能急促又狼狈地仰头汲取空气。

本来只要熬过一夜,等待药物发挥作用,太阳重新升起时他就能重新起身收拾好一切。

却没想到会被突然发现。

窗外雷声渐歇,霍矜年能听到房门被捣鼓的窸窸窣窣声,猜测沈佑应该是放弃敲门,转而想攻克密码进来了。

不是什么复杂的密码。

那小孩迟早会破门而入的。

他摸索着垂下的束缚带,发着抖在掌心绕了几圈,但不知道是脱力还是失血,好几次想要借力却使不上劲,只是把自己弄得更加凌乱不堪。

像只在泥潭里挣扎的小虫子,脑袋和四肢被黏成一团,再怎么拼命挣扎都是徒劳。

“呼……赫咳……!”

强烈的无力感席卷全身,又试了几次,霍矜年终于放弃了,蜷缩在地上抬手挡住了眼,喉间压抑的痛吟几乎像是抽泣,喘息声声,酸涩异常。

这一刻,时间被无限拉长,像是锋锐的刀将人寸寸凌迟。

他突然想起了妈妈。

那个二十多年前就离他而去的人,那个很美也爱美的女人,也曾在四岁的他面前犯病过。

她发病的时候也像这样瘫软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发抖、痉挛和赫赫喊叫,身上漂亮的裙子皱巴巴的,淡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黏在那张痛苦又狼狈的脸上。

那时候的他毫不知情地进了房间,却没想会撞到这一幕,正想把妈妈扶起来,却被猛地推倒在地,摔得眼冒金星。

“滚出去!”

她浑身发抖,彻底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哭喊道:“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

之后妈妈躲了他很长时间,就算不小心碰上了也立刻咬着下唇转过头,不愿意正眼看他。

外祖母和他说这些都是疗养会出现的正常情况,说他以后就能理解了,让他不要怨妈妈。

终于到他五岁多的时候,妈妈的状态好了许多,甚至都能对他露出笑容了,而她偶尔几次出门回来,门口就会出现一辆陌生的车,会有一个年轻男人帮忙拉开车门,两人拥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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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他隐约明白自己也许要有继父了,但会被扔出去也说不定,毕竟一段崭新的蜜里调油的感情里,容不下格格不入的累赘。

但某一天,霍矜年却看见她失魂落魄地回家了,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沾了眼泪、汗水还是涎水,身上的裙子也是脏的,沾着大片秽物,似乎是在地上打滚了几圈,整个人一片狼藉。

一回到家,她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忍无可忍地痛哭起来,怎么哄都哄不好。

直到外祖母托人去问,才知道在约会的时候,她在外面发病了,在她的新男友面前发病了,把人吓得不轻。

于是她再次被抛弃了。

那次之后,她的精神状态一落千丈,治疗也只能暂停,而三个月后,她跳楼自杀了。

那时候,霍矜年还觉得不理解,不过是生病而已,不过是意外出了丑而已,比起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这些身外的眼光轻若鸿毛,却这样轻易将她压死了。

但时至今日,陷入相同的困境里逃脱不得,被架在烈火上反复煎熬,他居然有点理解了她的选择和绝望。

不管愿不愿意,有些病就是能让人尊严扫地,丑态百出。

自己的时候也就算了,谁受得了在喜欢的人面前这样呢?

“砰——”

房间门突然打开,力道太大撞上了墙又反弹回来,然后一道身影迅速冲了起来。

“霍先生?!”

沈佑来不及开灯,借着窗外月光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床,又发现了满地凌凌的玻璃碎片,走近了才看到蜷缩在阴影里的男人。

“霍先生,你还好吗?”

他半跪在地上,把霍矜年的侧躺的身体放平,胡乱摸过这人冰凉的脸和剧烈跳动的脉搏。

想起来正确的施救方式,又俯下身在男人耳边喊道:“喂喂喂!能听见我说话吗……”

没有回应,沈佑咬了咬牙,脑子里极速闪过几个急救方案,但都迅速否决了。

他不知道霍先生的情况如何,冒然上手只会添乱。

“出去……”

沈佑正要拨打120,却感觉手臂被推了一下,差点抓不稳手机,怀里的人似乎醒了过来,挣扎着哑声说了句什么。

他一时没听清,“什么?”

霍矜年咬着牙,浑身巨颤,却仿佛回光返照一般,陡然生出了点力气,伸手拼命推拒正抱着他的人,“滚出去——”

沈佑只觉那只手冷得像冰,抚过皮肤时激得人一颤,他眼睫一颤,陡然生出点难言的恐慌,下意识反手捂住这人的手,试图传递一点体温过去。

“手好冰……刚才霍先生是摔到了吗?有没有伤到哪里……”

他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男人脸上的神情,分辨他现在到底处于什么状态,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后知后觉没开灯。

沈佑松开手,半跪着起身去摸索床头边的开关,但这个意图很快被察觉到。

“?!”

他的腰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了,然后又被抓住了胳膊,像被八爪鱼一样缠住了大半边身体。

成年人的体重沉甸甸地压在身上,一片黑暗中,有凌乱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男人的声音沙哑至极,几乎像是哀求。

“不准开灯、不……”

沈佑已经摸到了开关,闻言倏地一顿,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灯啪一下开了,房间里光亮如昼,所有事物都无所遁形。

霍矜年像是被光照到就会消失的鬼魂似的,猛地侧过了脸不看他,只是弓起的脊背紧绷到了极致,正微微颤抖着。

他露出的小半张脸和颈脖上全是抹开的血污,床头柜前的地板上更是血迹斑斑,出血量虽然不多,但也足够让人胆战心惊。

沈佑猝不及防,瞳孔骤缩,又惊又怒道:“你流血了!”

他拽着霍先生的睡衣领口,强行别开这人遮挡的小臂,“给我看看……手上全是玻璃渣子,别捂着脸了!现在就去医院让医生清创还有吊针——”

霍矜年这次没再反抗,他闭着眼沉默喘息,凌乱额发垂落眉间,再开口时声音嘶哑而尖锐。

“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吗,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当做耳旁风?”

他几乎要被种种激烈的情绪熬干,却也像是即将爆发的活火山,刚才这人执意开灯的举动便成了最后的导火索。

沈佑愣在了原地,看着霍矜年抬起眼,眼眶周围一圈都是红的,神色却前所未有的冰冷,几乎要将他戳个透心凉。

“要么立刻给我滚,要么立刻终止合约,你自己选。”

第52章 抬头,看着我

“为什么要让我走?”

近距离直面这份暴怒, 沈佑瞳孔微缩,也下意识呲出了一点虎牙,但还是伸手扶住霍矜年的肩膀, 防止这人再次摔倒。

与此同时,他固执地追问道:“为什么不准我进这个房间?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滚出去。”

霍矜年却又转过了头,对这些追问置若罔闻。

他露出的小半张侧脸神情恍惚,显然仍未从那股足以撕裂他的痛苦中缓过来,只是依靠着意志力强撑,声音嘶哑又执拗地重复让他出去的话。

“别乱看, 别惹怒我, 现在出去,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沈佑却道:“随便。”

他看到霍先生肩膀一颤,似乎很冷,便伸手抱住了这个人, 将下巴抵在那凌乱却依然柔软的黑发上, “要扣钱要取消合约要追责都随便, 但我不会滚出去。”

少年人的眉弓沉沉下压, 语气认真又斩钉截铁, 明明轮廓还带着点青涩, 却具备了很多成年人都没有的担当和责任感。

“——这种时候,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所有预测的反应都落了空, 还被揽进一个暖得足以击溃所有防线的怀抱里。

霍矜年咬着牙浑身巨颤, 汗水流进眼眶里刺痛酸涩,攥着沈佑睡衣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最终还是鸵鸟一样将一塌糊涂的脸埋在这人怀里,近乎狼狈地道:“别看我……”

但沈佑已经看到了,或者说从冲进来之后, 他的视线就没有从这个人身上移开过。

他从没见过霍先生这个样子。

就算是在一开始相遇,男人满身是血、伤痕累累地坐在长椅上抽烟时,也依然是清醒理智又游刃有余的。

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的那一眼,那狭长的丹凤眼里漂亮的灰蓝色眼珠冷淡而沉静。

还有之后那么多次,哪怕弄得有些过分了,最后人都有些失神,或者低低喘着气意识涣散,笑骂他一声小混蛋。

这个人也从没露出过这样难堪又痛苦的表情。

仿佛被扒光了丢到大街上,暴露在刀一样的视线里,从身体到灵魂都裸露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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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不看了……”

沈佑用力收紧双臂,像安抚一只刚被救助回来惊惧不安的猫一样,从后脑勺抚摸到后背,沿着脊骨来来回回轻拍。

但他仍然疑惑未消,为什么霍先生会变成这样,是做了噩梦还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又为什么要赶他走,明明都已经难受到无法自主处理眼前的……

一个荒谬至极的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让他倏地顿了一下。

答案其实显而易见——霍先生不想被看见这幅样子。

他在害怕被我看见现在的样子,狼狈不堪,一片狼藉,连最基础的身体反应都无法控制。

但是每个人生病都是这样的啊,没有人生病的时候会是漂漂亮亮妥妥帖帖的,为什么……要介意这种事情?

感受到怀里的人情绪稍缓,也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了。

沈佑调整了一下姿势,一边揽过男人的肩膀,另一边穿过膝弯,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而后他起身清扫地上的玻璃碎片,顺便环顾着房间内部。

这里实在是太空旷了。

除了一张床,就只有床头柜、衣柜、沙发和配套的茶几这些最基础的家具。

色调大黑大白,简约至极,某种意义上甚至显得压抑,而要说和别的房间有什么不同——

如果他刚才摸索着开灯时没有感觉错,这里的墙壁上贴着一层白色的海绵,柔韧绵软,触摸时指尖会轻微下陷。

甚至连床头柜和茶几的四个角也包裹上了厚厚的海绵。

沈佑眼珠微动,看向身旁这张大床,在床沿看到了垂下的束缚带,显然是特意加装的。

那纯黑色特殊材质的束缚带上伤痕累累,显然已经用了有些年头了,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厚海绵、束缚带、圆角保护……这是精神病院才会有的装修,为了防止病人发作时无意识伤害自己的特殊设置。

直觉告诉他,霍先生不想让他看到的,就是这些。

沈佑拧了眉,唇角微抿。

可是生病了就要吃药,医生开什么就吃什么,医生说要每天锻炼就要努力锻炼,建议在房间里安装这些设施那就安装。

生病从来不是一件遮遮掩掩羞耻不堪的事。

反正他也不会离开霍先生。沈佑理所当然地想。

清扫地上的玻璃碎片时,他还发现了一些类似向日葵花瓣的东西,不过也已经碎得不成样子了,有些难以分辨。

他刚才是光脚跑上来的,情急之下又直接冲了过来,还好没踩到玻璃碎片,不然两个人都成伤患了,在一左一右两张病床上执手相看泪眼,像什么样子。

“来,把手给我。”

沈佑又去接了一盆热水放在床头柜上,用干净的毛巾浸没后拧干,一点点擦拭着这人脸上和手上的血迹。

仔细检查发现没有大出血也没有特别深的伤口,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很不放心。

“霍先生,好点了吗?真的不需要打120或者让你的私人医疗团队过来吗?检查一下也好啊,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怎么办?”

“……不用。”

霍矜年眼睫微颤,眼尾仍然泛着些红,抬手遮挡在眼前,挡住太过耀眼的白炽灯光。

他薄唇微动,前一个字几乎没能发出声音,清了清嗓子才低声道:“我现在不想看见他们。”

沈佑把灯光调成温馨模式,闻言倒也没有太坚持,只道:“明天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的,看看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热毛巾擦过脸和手,霍矜年才后知后觉那里火辣辣地疼,应该是不小心被划破了。

刚才吃下去的药物效果强烈,虽然他多半都吐出来了,但也还有相当一部分药力已经渗入身体,此刻正逐渐发挥着效用。

那些在耳边尖叫的、纠缠不休的、来自过去的阴影,在被一个怀抱安稳接住时,也终于不甘不愿地散去了。

“抱歉,我刚才……”

突然发病?情绪失控?陷入臆想的恐惧中无法自拔?

霍矜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张了张嘴又闭上,只觉得脑子很空,整个人很疲惫又很茫然,可能是药物的影响。

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话。

“我患有……一些精神疾病,几年前就已经确诊了,今天可能是受雷雨影响才突然发作。”

他很轻地笑了一声,几乎有些破罐破摔的自厌和轻松,“抱歉,吓到你了吧。”

我没有被吓到。沈佑心想,被吓坏的人是你才对。

但他觉得现在是绝佳的和好时机,便也弯了弯眼睛道:“对不起啊,我不该突然闯进来,门口的密码被我破解了,霍先生明天换一个密码吧。”

霍矜年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只是撑在床沿起身靠在床头,又屈起一边腿维持平衡。

刚才在地上挣扎时身上的衣服也被弄得凌乱,男人此刻睡衣领口大开,露出苍白凌厉的锁骨和大片起伏的温软线条来。

那柔软的黑发垂落下来,将原本英俊凌厉的眉眼衬得温和许多,灰蓝色的眸光凝视着沈佑,眼尾还泛着些许湿红。

和平常冷漠沉静、不怒自威的样子相去甚远,看起来……有些需要一个拥抱。

后面是沈佑擅自加上的猜测,毕竟生病会把人变成一坨小小的、脆弱的又很柔软的东西。

会流很多的眼泪,会突然变得很不像自己,会需要比平时更多的理解、拥抱和安全感。

“——来抱一下。”

沈佑直觉如此,便也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将男人抱进了怀里,他抱得一点都不煽情,堪称最直男的那种拥抱,但也是那种最紧接触面积最大的拥抱。

怀里的身体一开始仍然很紧绷,但很快就慢慢放松了下来,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

察觉到这种变化,沈佑闭上眼睛,嘴角微微翘起,他轻声道:“我早就猜到了。”

“我早就猜到霍先生应该是生病了,因为平常都不只是嗜痛的程度而已,我看过很多论文的,知道没有这么简单。”

霍矜年身上有着一种极其割裂又和谐的特质,像是冰与火、南北极的荒诞交融。

这一点在他们做的时候最明显,每每到情深时,那张冷峻的、漠然的脸会泅出动情的潮红,毫不掩饰乱七八糟地叫着让人脸红耳热的话。

极其坦然……将自己剖开到了一种奇怪的地步,甚至让人有些害怕。

沈佑看着他,注视着那双极浅极淡的眼睛,就会发现那里面的坚冰从未融化,那厚厚的冰墙后面,只有一个小小的模糊的不成形的影子。

那是霍先生吗?

沈佑不知道。

但他记得霍先生会一次次要求他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再痛一点,要求身上的人掐住他的脖子,挖开他的伤痕,甚至于剐掉他的眼睛舌头……

这个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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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带着一种极其尖锐的痛快,一种非要拿着刀将自己戳得稀巴烂的痛快,一种极其不对劲的情态。

而等回过神来,他又会忘记自己说过这些话。

偶尔的时候,沈佑会趁着他失神偷偷观察那双眼睛,以为在这难得的脆弱时刻,能看到那眼底一抹更真实、更清晰的影子。

但他失败了,那双眼睛里什么也没有,没有快乐也没有痛苦,甚至无法倒映出他的身影,只有一片无机质的麻木和空茫。

——他在那具躯壳里,找不到真正的霍先生。

是又逃脱了吗?

还是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要怎么样才能出来?

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这是一扇没有对他敞开的大门。

有时候沈佑觉得这个人很远,有时候又觉得他很近,有时候觉得他像是悬浮在天上,难以捉摸,无法触摸,有时候又觉得他像是浸没在了水中,就算再怎么努力去捞也不过一场幻梦。

但此刻,男人就蜷缩在他怀里,苍白,疲惫,受了伤,却显得无比真实。

就好像……这个人终于成了他的所有物,不再是天上水里的什么月亮,就只是他的霍先生。

“霍先生。”

沈佑轻声道,他无声地睁开眼睛,放开了抱着这人的手,“抬头,看着我。”

霍矜年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到一双乌黑又明亮的眼睛,正微微闪烁着,眼尾的弧度柔软,像盛着一湾温柔的阳光。

他有些怔愣,少年人温热的唇却已经凑了上来,细密地、啾啾地啄吻他的眼角眉梢。

那柔软的触感如棉花糖般将不安的思绪包裹住,一点点融化在滚烫而湿润的舌尖。

沈佑低下头,唇瓣辗转间含糊地低声道:“生病了就不要逞强,好不好?”

“我会一直陪在霍先生身边的,我们一起看医生、吃药、治病,好好活下去,好不好?”

霍矜年闭了闭眼睛,半晌,断断续续地笑出了声,但那笑却比哭还难听,像是茫然又像是释怀,复杂得难以言喻。

他还是不习惯将这些情绪外露,似乎生怕被窥视被刺痛,抬手想用手背挡住脸,但又被沈佑小心地握住揣在了怀里。

这个人还在亲他,却记得签合约时他说不喜欢接吻时黏糊糊的触感,说觉得恶心,便只是亲吻他除了唇舌以外的所有地方。

他在这样热烈的、纯粹的吻里,从经年不化的冰山融成了涓涓春水,从一块冷硬的顽石变成了松软土壤,早已枯槁的血肉骨骼也开始孕育出新的生机。

“……你还太小了。”

才十八岁呢,比他整整小了十二岁,根本还是个孩子。

霍矜年出神地凝视着少年人尚显青涩的眉眼,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沙哑地喃喃。

“不知道生病是多么消磨心力的东西,陪着别人治病又需要蹉跎多少年的光阴进去,而且最后也未必会有什么好结果。”

沈佑轻声道,捏了捏这人的指尖,“我知道,很难很苦,我从初中开始就拼命赚钱照顾妈妈,给妈妈治病,整整持续了四年。”

“但是我从不觉得被妈妈拖累了,或者蹉跎青春啊什么的,只是后悔没能再有用一点,不然她也不会就这样离开。”

他笑起来,露出一点尖尖的小虎牙,显得有些孩子气又执拗得惊人,“我又不怕苦。”

“我想一直陪在霍先生身边,不仅仅只是合约的这一年。”

眼前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真挚得仿佛在念“无论贫穷还是疾病”的结婚誓言,带着前所未有的巨大诱惑,让人无法拒绝。

霍矜年抬手按着眉心,陌生又强烈的酸涩泪意将他击中,催促他为滚烫太阳而融化,他近乎颤栗地道:“你怎么这样……”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不要让他觉得好像怪异也无所谓,软弱也无所谓,无能为力也无所谓。

虚幻的希望是致命的,甚至让人粉身碎骨也甘愿。

“我怎么样了?”

沈佑直接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闻言还嬉皮笑脸地道:“我不仅要这样,我还要像鬼一样死死缠着霍先生!怕不怕?”

“我现在就要死死地缠着你,让你哪里都不准去,只能立刻躺下来休息,然后明天也不准去上班,我们一起去医院做检查……”

但下一秒,他的睡衣领口一紧,被人拎了起来,“?!”

沈佑微微睁大了眼睛,看到霍矜年低垂的、颤抖的眼睫,后知后觉感觉唇上一片温软。

他被这个人主动亲吻了。

第53章 同床共枕

这个吻突如其来, 滚烫,湿润,让人情不自禁沉迷。

“嗯……”

沈佑被亲得发出含糊的哼哼声, 下意识伸手揽上男人的后颈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唇舌辗转、紧贴又分开,牙齿磕磕碰碰,津液交融,交换着咫尺之间灼热的呼吸。

霍矜年心如擂鼓,原先剧烈的耳鸣被急促又凌乱的呼吸声取代,失去了一贯的沉静和不动声色, 前所未有的失控起来。

往常这种情事, 他不过凭着比这小孩多了十几年人生经验,端着年长者游刃有余的架子。

哪怕被弄得一再失神,也勉强维持住清醒理智。

这个吻却像一把大火,顷刻间烧光了以往他所有的沉静、忧虑和踌躇, 什么技巧全都抛之脑后, 只剩下愣头青一般的笨拙、热烈和痴迷。

……好热。

人的口腔内部居然是这么软、这么烫的吗?

沈佑在迷迷糊糊中想。

啾啾亲了一会, 他睁开一边眼睛, 发现霍矜年近在咫尺的眉眼正微微蹙着, 似乎有些难受, 眼尾处的红晕已经往下蔓延。

似乎不太对。

在一次换气间隙,沈佑突然伸出手抵住了这人的额头, 上面的滚烫触感让他顿了一下。

这个人发烧了。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低, 几乎相当于没开,半夜突发急病后摔倒受伤失血, 之后又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这么久,再强壮的人都受不住。

更何况霍先生的身体本来就不算多健康。

被问及现在的感觉,霍矜年只垂了眼, 声音沙哑地道没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怎么可能没事,你正在发烧,难受怎么不说?”

沈佑皱着眉道,往下摸了摸这人的后颈和背,摸到了一手的冷汗,房间里的气温这么冷,这具身躯却蛮不讲理地发起热来。

霍矜年微微抿唇,“抱歉。”

此时此刻,男人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尽数垂落眉间,模糊了那冷峻又凌厉的轮廓,增添了些柔软的气质。

他脸颊上的血渍还有些没擦干净,受伤的手掌用绷带包扎好了,但在刚才的动作里又隐隐渗出血色。

简直像在外面打架回来的猫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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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一身新鲜的杀气和伤口,但偏偏主人一摸,就心虚又乖巧地翘起尾巴低下头。

几乎称得上温顺。

沈佑收回手,起身下床,“退烧药在哪里?”

“第一层抽屉。”

沈佑没注意这人的迟疑,径直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猝不及防看到了满满一抽屉的药盒,而且似乎才经历过一场搜刮,很多药片都散落在外面。

“刚才发病的时候吃了很多药?还记得都是些什么吗?”

“有胃药、镇痛药……还有一些……”

霍矜年揉着眉心试图回忆,半晌后还是诚实道不记得了。

当时情况太过混乱,他只下意识拿了些需要的药吞下,但已经不记得都有些什么了。

沈佑翻了一下,果然找到了退烧药,但想了想还是将抽屉重新关上,“你吃了太多药了,不知道有没有和退烧药相冲的。”

“我给你量一下温度,要是烧得厉害一定要去医院,如果只是低烧就喝了热水睡一觉,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

霍矜年低低地应了一声,接过他递来的热水慢慢喝下。

这期间,沈佑打开衣柜拿了一条他的新睡衣搭在床尾,又端了满满一盆热水过来,浸没毛巾又拧干的动作娴熟。

他啪啪地拍着枕头,“躺好,我给你擦一下身体。”

之前妈妈生病的时候,这些事情他就经常做,几乎比得上训练有素的护工。

霍矜年抬眼看他,神色似乎惊愕,但很快就垂眸敛去,他放下水杯,按住了沈佑跃跃欲试的手,“不用,我去洗个澡就好……不用这么麻烦。”

“发烧的时候最好不要洗澡,会着凉加重病情的。”

沈佑疑惑地看着他,显然这是人人知道的常识。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霍先生不是不懂常识,他只是不习惯被这样照顾——

这人早已习惯了承受痛苦,却很不习惯被善待、被照顾。

自诩着年长者的责任和义务,将所有事情都安置得妥妥贴贴,却疏于对自己好一点。

沈佑突然把毛巾丢回盆里,将人强硬按着躺了下来,“给我躺、下!”

“等……!”

霍矜年猝不及防低喊道,但到底没能拗过这人,被迫侧躺下来拉下睡衣,露出上半身。

沈佑的动作很熟练,也没什么旖旎的心思,拿着毛巾擦过那微微弓起的、线条漂亮的脊背,擦去上面的冷汗和灰尘,然后又开始擦胸口和腰腹。

他专心致志,没注意到这人被擦拭时身体微颤,似乎很是不知所措,僵硬着身体许久没能放松下来。

指尖却一点点勾住他的睡衣,将那团布料攥在手心里,用力到骨节泛白。

擦完身体,又利落地给人换了一件睡衣。

“好了。”

沈佑将被子也严严实实掖好,直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将毛巾往盆里一丢,哼着愉快的小曲去倒水。

霍矜年视线追随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有些失神。

这样的经历实在陌生。

刚发完病,过量吃药镇压,受了伤,还来势汹汹地发起烧。

每一个字都昭示着他现在应该又冷又痛,打碎了牙混着血往肚子里吞。

就像一颗格外坚硬又执拗的顽石,直面猛烈的撞击、敲打,和漫长岁月中的流水侵袭,苦熬着等待太阳升起。

但他现在干燥、温暖又安全,甚至还有点困倦。

掌心被刺破的伤口隐隐作痛,那疼痛鲜明又不适,霍矜年动了动指尖,忍不住想要蹙眉。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他之前从不会在乎这种小伤口的,更不会觉得受伤和疼痛是一件这么不舒服和麻烦的事。

出神间,这小孩已经倒完水出来了,正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神色明显很是期待,“我好了!怎么样,霍先生感觉好点了吗?”

霍矜年回过神来,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期待什么,利落地掀开了一半被子。

“进来。”

沈佑无比丝滑地扎了进去,不等被子落下,就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来。

是同床共枕!嘿嘿。

蓝胡子的妻子窥见了阁楼的秘密被杀死了,他窥见了霍先生的秘密,却被宽容地邀请进了被窝一起睡觉,好幸运。

沈佑终于蛄蛹到舒服的位置,又伸出手摸了摸这人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烫。

他想起抽屉里只剩了一点的退烧药,“霍先生经常发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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