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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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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京兆尹压根不敢上门来找薛府的茬,京兆尹这样主政京畿地区的朝廷重臣甚至都没资格喝上薛府的一杯水,更不用说还这样大张旗鼓地来抓人。

可这次的京兆尹不一样,汝阳侯苟勖,也是狄族勋贵,或许他的家世比不上薛氏一族,但他和皇帝自幼一同长大,昔日曾是皇帝伴读这件事,让汝阳侯天然就是皇帝的亲近之人。

薛泌阳如今最担心的就是在皇帝身边没有自己的人,现在的皇帝刘瑜很明显和先皇不一样,刘瑜并不信任他们这群旧戚勋贵,他有自己信任的一群臣僚,而这群臣僚以王蒙为首,正在朝廷上反对他们。

薛泌阳看不上王蒙,认为王蒙不过是一介书生罢了,不说他薛泌阳看不上书生,而是在他们胡人眼中,就是书生误国,若非百年前的那群书生,他们胡人还夺不了这北朝的半壁江山。

王蒙不仅是个书生,还是个汉人,胡汉之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薛泌阳就不可能相信王蒙这个汉人,虽然不知道王蒙对刘瑜灌了什么迷魂药,让刘瑜对王蒙言听计从,但他是绝不可能屈服于王蒙的。

以前薛泌阳从没注意到汝阳侯这个青年,汝阳侯和太子交好,若非刘瑜登基,汝阳侯不可能那么快走到政治舞台中央,于是汝阳侯也成了焦点。

再加上京兆尹这个职位至关重要,之前由王蒙兼任的时候,因为王蒙的铁面无私,杀了不少犯罪的勋贵,震慑住了那些勋贵,但王蒙所杀的那些,并未动摇勋贵的根基。

先帝在时,王蒙还有所顾忌,毕竟先帝并不想让汉人占据上风,若非有太子力保,王蒙很可能早就死在了旧戚勋臣的弹劾之中。

刘瑜登基之后,大力提拔王蒙,让王蒙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一个汉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成了丞相,自然会引起这些勋贵旧臣的不满。

薛泌阳想要除掉王蒙,但刘瑜对王蒙太过于信任,使得他们的弹劾就像是打水漂,完全激不起半点风浪。

这个时候汝阳侯出现在了薛泌阳面前,要想除掉王蒙,就得有一个能在刘瑜面前说得上话的人,刘瑜不信任他们这些旧臣,但肯定会信任自己的伴读。

薛泌阳想和汝阳侯联姻,除了是看中汝阳侯本身的才俊外,更为重要的是他和皇帝之间的关系,若是能得到汝阳侯的助力,对于薛氏一族来说,必然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这也就是今日薛泌阳对于汝阳侯派兵围困薛府,还能保持风度的重要原因,薛泌阳还不想和汝阳侯翻脸。

“如此,的确是小侯思虑不周,给薛公造成麻烦了,小侯给薛公赔礼了。”

薛泌阳看着谦卑有礼的汝阳侯,其实并不太能摸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苟勖自始至终都对他以礼相待,但他的行为却又实实在在表现了他的冒犯。

薛泌阳是不太能够相信汝阳侯是和王蒙交好的,毕竟汝阳侯刚刚回京城不久,在此之前,他和王蒙可以说没有半分往来。

而且通过和汝阳侯的谈话,薛泌阳可以清楚的知道汝阳侯对于王蒙是心存不满的,薛泌阳是混迹朝廷多少年的,从汝阳侯的眼神中,薛泌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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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汝阳侯对于王蒙的这种厌恶并非做假。

汝阳侯绝对不可能是王蒙的人!

既然不是王蒙的人,那就可以拉过来,为己所用。

这就是薛泌阳的想法,他愿意相信汝阳侯,哪怕是在今日这种情况下,他相信汝阳侯有些莽撞罢了,并非真的要与他作对。

“无妨无妨!只是希望下次汝阳侯不要再弄错了,这第一次本公可以理解,可下一次本公可就未必这样通情达理了。”

“这个是自然。”

汝阳侯露出一副犯错误后不好意思的模样,又是接着连连给薛泌阳赔礼道歉,给旁边的县尉都看待了,这还是他们那个傲气的京兆尹吗?

“可是小侯听说侯爷有两位私人参军,那可是武艺超群,小侯见识浅薄,不知能否有机会见上一面,也好长长见识。”

第85章 薛公府(一)

尽管苟勖一直在捧着薛泌阳, 将自己的姿态放得足够低,薛泌阳也的确被苟勖哄得很高兴,毕竟苟勖是他看中了的人, 但薛泌阳一直有个疑惑,苟勖到底要干什么。

薛泌阳不是傻子,他在朝堂中混迹多年,不知看见过多少阴谋厮杀,他不相信苟勖是真的为了追拿小毛贼,只是他不想和苟勖交恶,才一直虚与委蛇罢了。

苟勖要见薛泌阳的私人参军,薛泌阳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思量了片刻,他不知道苟勖的目的, 闯入他府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苟勖一直坚持的就是捉拿小毛贼。

薛泌阳当然不相信,什么小毛贼会跑到他的薛府, 那必然是冲着他来的,可是苟勖的态度也并不像是要撕破脸的节奏。

思量再三, 薛泌阳还是同意了苟勖的请求, 他要看看苟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甚至, 薛泌阳都打算, 若苟勖无法给他一个交代, 他必然是要上奏给刘瑜的, 他知道刘瑜偏袒苟勖, 未必会给他一个交代, 但若是加上太后, 和一大群贵戚勋臣, 薛泌阳不相信刘瑜会无动于衷。

薛泌阳并不想将事情做得太绝,但若是能用这个来威胁苟勖,答应两家结为姻亲,只有将薛家和苟家紧密绑定在一起,薛泌阳才能真正放下心。

薛泌阳没想到当他的私人参军出现的那一刻,苟勖就叫人将他的私人参军给绑了,薛泌阳看着被捆成粽子的私人参军,黑着脸问苟勖,

“汝阳侯意欲何为?”

“抱歉了!”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汝阳侯依然显得谦和有礼,他的脸上竟然真的流露出愧疚的情绪,汝阳侯拱手道:

“薛公,您府上的私人参军曾于西街坊打死二人,现依律令就二人捉拿归案。”

“你在我薛府捉人,汝阳侯未免太没将本公放在眼里了吧!”

薛泌阳并不在乎他的参军有没有杀人,或者说他薛公府上的参军杀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在乎的是汝阳侯苟勖带着京兆尹的守卫深夜闯入他的府中,捉拿他的私人参军。

这样的行为,分明是没将他这个薛公放在眼里,他薛泌阳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欺负的,这种欺负上门的事情,他薛泌阳是绝不会容忍的。

没有人可以动他的人!

“薛公言重了,小侯绝没有这个意思,薛公可是国之栋梁,若是没有薛公,就没有魏国的今天,小侯是敬重都来不及,怎敢轻谩薛公。”

无论苟勖的姿态放得如何的低,薛泌阳都不会咽下这口气,冷哼一声,

“苟勖,本公敬重你的父亲也是一代豪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不许将人从薛府带走。”

“薛公,您这不是为难小侯了吗?你可是堂堂公侯,难道要为了两个小吏,失了自己的身份不成?来人,将这二贼人带回京兆尹,本侯也亲自审问。”

苟勖是半分面子都没有给薛泌阳留,直接就让人将这两个参军压走了,薛泌阳正要阻止,苟勖抢在他前面说话道:

“薛公,小侯劝您三思而行,若是今日您的府兵与小侯这京兆尹的官兵打起来,您以为陛下会怎么想了?这里可是京都,您说,明天早上奏报您谋反的奏疏会不会已经出现在陛下的书案上?”

薛泌阳原本准备下令的手势停在了半空中,又缩了回去,他愤愤不甘地盯着苟勖,阴沉着脸道:

“你威胁我?”

“小侯不甘,小侯不过是在替薛公着想罢了。”

“你难道就不怕我弹劾你吗?”

“薛公若是想弹劾小侯,小侯随时恭候,不过也不用劳烦侯爷,小侯已经写了奏疏递了上去,相信这话陛下应该已经看过了。”

“……”

薛泌阳对苟勖是恨得牙痒痒,这段时间苟勖伪装的太好,让他真的以为苟勖有可能成为他们这边的人,他没想到苟勖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

“明日行刑,薛公若是愿意,可以亲临观看。”

苟勖带着京兆尹一大群人浩浩汤汤离开了,就和他来时一样突如其来。

薛泌阳第二天的确上了奏疏,不过不是弹劾苟勖的,而是请罪的,薛泌阳在奏疏中陈述自己管教下属不严,以至于出现了自己的祸事。

一番话说得是叫一个感人肺腑,反正就是将自己身上的责任给推得一干二净,说自己也是受了两个贼人的蒙蔽,自己并不知道他们打着薛公府的名号行凶作恶。

要不是刘瑜早知道薛泌阳是什么样的人,还真有可能叫薛泌阳给蒙骗了。

不过刘瑜还是下旨好生安抚了薛泌阳一番,不仅没有处罚他,还给了薛泌阳赏赐,让他不要多想,对他这种大义灭亲的行为表现出了赞赏。

苟勖第二日就将薛泌阳的两个私人参军给处死了,当街斩杀,为弃世。

苟勖早在任职京兆尹之初就查过薛泌阳的底细,薛泌阳横行霸道多年,却也是只老狐狸,他做过的恶事不少,但由他亲自出手的却并不多,要想直接扳倒薛泌阳是不太可行的。

苟勖就想着采用迂回的方式,薛泌阳不好下手,他的下属,把柄却是一抓一大把,而普通的家丁府兵是远远不够的,唯有薛泌阳最为亲近信任的才行,那还有什么比私人参军更能打击薛泌阳得了?

私人参军就是薛泌阳的左膀右臂,若是能打掉薛泌阳的左膀右臂,他的行动必然会左支右绌,之后再想抓薛泌阳的把柄就容易很多。

这两个参军一向是耀武扬威惯了的,平日里没少仗着薛府的势,欺男霸女,把柄是一抓一大把,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很多人被薛府欺负了压根不想声张,苟勖也没那个时间和薛泌阳周旋。

苟勖知道这两个参军喜欢去西街的一处乐坊,便特意叫了两个泼皮无赖在乐坊挑衅,要与这两个参军争抢一个歌伎,言辞粗鲁辱骂,果然激了对方的性来,让两个参军动了手。

这两人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再加上仗势欺人,直接将两个泼皮给打死了,苟勖想到私人参军的心狠手辣,不想直接将人打死了。

这样的结果对于苟勖来说是极为有利的,可以直接对两个私人参军出手,当街斗殴杀人,将人打杀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回薛府,可见薛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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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已经藐视律法到了何等地步。

苟勖就是要借着捉拿私人参军的机会,让世人看到,薛府并不是法外之地,从而震慑那些贵戚勋臣,天子脚下,从无法外之地。

苟勖就是故意让人将薛府包围的,弄得声势浩大,苟勖几乎可以肯定第二日,京兆尹包围薛府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京都,他要让世人知道,他苟勖这个京兆尹是今非昔比的,谁也别想在他面前摆什么贵戚勋臣的特权。

至于那两个泼皮,苟勖给了些安葬费,而他们的子女由他来抚养照顾,这是苟勖给他二人的承诺。

邵玖听了刘瑜的转述,只是点点头,她看得出来刘瑜很满意苟勖的行事作风,要知道以前可没有人有胆量去薛府拿人,苟勖做了这第一人,就开了一个好头。

“陛下,很满意汝阳侯。”

“汝阳侯机灵变通,相信不久之后,汝阳侯呈上来的将会是薛泌阳的头颅。”

刘瑜抚须哈哈大笑,他早就有意要除掉薛泌阳,只是苦于找不到一个好的借口,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薛泌阳一人之命,他要借薛泌阳的头来震慑那些嚣张跋扈的世家贵族。

“那妾就提前恭喜陛下了。”

邵玖淡淡一笑,虽然明面上看起来是祝贺,但语气始终是淡淡的,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打击贵戚勋臣是刘瑜要做的事情,却不是她邵玖要为的事,邵玖所求不在庙堂之内,对于苟勖,她不过是人尽其才罢了。

刘瑜不会明白邵玖心中所求,刘瑜又和邵玖分享了一些朝堂趣事,他以为邵玖会感兴趣的,邵玖的政治态度是极为鲜明的,她支持王蒙的变革,愿意竭尽所能提供一些助力。

这给了刘瑜一种错觉,邵玖是有心于朝廷政斗的。

邵玖和元如芮有着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元如芮并不能够理解刘瑜许多举措的原因,她不解刘瑜为何要针对那些贵戚勋臣。

因此当那些老臣来向元后哭诉求情的时候,元如芮会心软,会为这些贵戚勋臣向刘瑜求情,她不明白刘瑜为何定要打压这些有功于朝廷、社稷的朝廷重臣。

刘瑜现在不愿意去显阳殿,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不愿意听元后那些求情的话语,他也曾向元后表明过自己的态度,但是元如芮还是无法理解变革有什么必要性。

久而久之,刘瑜也不愿意过多解释,甚至不太愿意去显阳殿见元如芮,他没心情去听元如芮替那些贵戚勋臣说情,甚至不愿意过多解释,只能是躲着元后。

刘瑜见邵玖在看书,从背后将人环住,注意到邵玖所看书卷上的文字,“美恶,犹喜怒也。善不善,犹是非也,”刘瑜感觉这内容玄奥不可解,而他此前并未看到过这样的内容。

“在看什么?”

第86章 圣人无情

“王辅嗣的书。”

邵玖没回头, 只是淡淡回答着刘瑜的话,她的注意力全在书中,刘瑜却有些不太开心了, 他搂着邵玖的腰,坐到了邵玖的身侧,将头放在邵玖的肩膀上。

“王辅嗣青年早夭,朕不喜欢。”

“可是妾很喜欢,一个人若是能在双十年华就能有这样的成就,又何必在意生命的长短呢?”

邵玖将书合上,眼神中流露出仰慕和希冀的目光,王辅嗣在读书人心目中的地位是刘瑜难以想象的,那个只活了二十三岁的青年,造就了一个时代的气质。

“可是朕希望我们能长长久久的, 长久难道不好吗?”

邵玖只是淡淡笑着, 她没有反驳刘瑜的话,或者说她以为没有反驳的必要, 刘瑜是帝王,他有称霸天下的野心, 也有治理天下的魄力, 他求的是实实在在的名利。

邵玖不要求刘瑜能够理解自己, 甚至她以为这种不理解是最好的, 帝王之心, 当如雄狮, 当如鲲鹏, 却不该尚无为, 老庄之道, 不合帝王之术。

“生之不知死, 犹死之不知生。”

邵玖见刘瑜盯着自己,在等着自己的答案,邵玖只得起身,将手中的书卷放到架子上,回答着刘瑜的问题。

“什么意思?”

刘瑜发现如今的邵玖说话是越发让人难以理解了,她看着邵玖那满架子的老庄之学,想着自己可能误会了邵琼之。

曾经他以为邵玖所学是经世致用之学,邵玖的家学是经学,她通晓古籍诗文,尤其是对于儒家典籍,当是信手拈来。

可是今日的邵玖却对老庄之学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老庄之学是当世显学,在南朝可谓是引领一时风尚,但王蒙曾要求刘瑜,北朝严禁老庄之学。

刘瑜虽自幼就学习汉学,对于老庄之学却并不了解,主要以汉代儒学为继承,后来征伐天下,更是没机会接触这种玄之又玄的学问。

刘瑜从邵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奇特的气质,这种气质是刘瑜所从未接触过的,那是一种贴于自然,融于自然,让人忍不住会被吸引。

“陛下,妾听闻陛下已许久不曾去过显阳殿了。”

邵玖亲自为刘瑜奉上茶水,因为邵玖的关系,刘瑜渐渐也喜欢上茶叶中清香略带苦涩的味道,这种感觉,和邵玖带给他的感觉很类似。

他不是不知道邵玖性子高傲冷淡,爱慕邵玖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特别是在经历沈旭初一事后,刘瑜更是清晰地明白,邵玖是很难被打动的。

她不是永巷的那些姑娘,她太有思想,太有主见,在邵玖面前,刘瑜感觉自己并不是必需的,但她又是那么吸引人去亲近她,了解她,走进她的内心,让她折服于自己。

“你很关心朕的行踪?”

刘瑜有些惊讶,邵玖是从不过问这些事情的,她不关心刘瑜会夜宿哪个妃嫔的宫殿,也不会关心刘瑜又新纳了哪位美人。

刘瑜也习惯了这种被邵玖忽视的日子,他不知道邵玖这种不关心不过问是好还是坏,但从礼法上来说,邵玖作为妃嫔的确没资格过问帝王行踪。

但刘瑜总是希望邵玖能够例外。

以前刘瑜总以为是邵玖太重礼法的原因,可如今刘瑜知道邵玖并非真的看重礼法,她的所谓遵循礼法,不过是因为不愿意多费心思罢了。

对于邵玖来说,因为不爱所以可以不在乎,因为不喜欢所以不用去关心。

刘瑜总希望后宫妃嫔能够安守礼法,但对于邵玖,他总是希望她能够放肆一点。

“陛下应该去看看皇后娘娘才是,娘娘是陛下的发妻,与陛下同甘共苦、伉俪情深,陛下不该让娘娘失望才是。”

刘瑜的希冀一下子被打破,他满心期待地在乎被邵玖的一句话毁得个干干净净。

“邵玖,你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刘瑜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生气,但他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沉郁的面孔,天子一怒,可伏尸百万,殿内服侍的宫人纷纷跪下,唯恐波及自己。

“陛下,这是恼羞成怒了吗?”

邵玖并没有被刘瑜给吓住,她只是静静看着刘瑜,邵玖知道刘瑜在气什么,她比刘瑜自己更了解刘瑜到底在想什么,可邵玖压根就没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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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刘瑜。

“邵玖,你不要得寸进尺,朕是帝王!难道温夫人要左右帝王的行踪吗?”

刘瑜这话的威胁性已经很危险了,没有哪一个帝王会甘心做一个傀儡,更何况是刘瑜这样有实权的地位,他更不会让人来分享他的权力。

觊觎帝王的权力,无异于虎口拔牙,纯纯是找死的行为。

邵玖明知道刘瑜已经生气了,但邵玖并不愿意屈服,她这半生屈服于命运、权势、现实,她已经失去了太多,可是今天的邵玖不想再屈服了。

“陛下到底是在恼怒什么?是妾左右了陛下吗?”

邵玖的话就像一柄利刃撕开了刘瑜所有的伪装,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对邵玖有所希冀而求而不得,他不想承认自己竟然会爱上一个不在意自己的女子。

刘瑜一把抓住了邵玖的手腕,直接将人拖进了内室,他要帝王尊严,他不能让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对邵玖的怒目而视,换来的却是邵玖同样目光的回应。

“邵琼之,你恨我?对不对?你恨我!”

邵玖没有回答,但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刘瑜冷笑一声,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笑话,他待邵玖的好,对于邵玖来说一文不值,所有的权势、地位,那是多少人所求而不得的,他小心翼翼捧到她面前,换来的却是邵琼之的不屑一顾。

刘瑜不明白邵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同样的事情,甚至不需要百分之百,只要做到其中的一半,就会有无数人感恩戴德,对他前赴后继。

他是天子!是君王!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却换不来一个女人的真心。

“为什么?是朕待你还不够好吗?”

邵玖见刘瑜几近疯魔的样子,心中划过一丝不忍,她也不想这样伤害刘瑜,可她并不想折腰屈服于刘瑜,若不屈服就是一种伤害,那只能对不起了。

“难道妾的爱恨对于陛下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邵玖不明白,她没有这样的感情经历,在她的人生中,她所钟爱的人,大多也是爱着她的,她从未尝试着去爱上一个不爱她的人。

邵玖没有太过丰富的情感体验,她的青春很简单,常年阅读老庄之学,让她并不太在乎世俗的情感体验。

自入北朝以来,邵玖经历了与自己前半生迥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在折磨屈辱中,邵玖学会的小意屈从,却怎么也不会献出自己的心,她也不会去在意旁人的心。

人生皆过客,唯有有无有为永恒。

即使是今日,邵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那段黑暗时光的,但的确是那段时光,是邵玖对于老庄之学体悟最深的时候。

刘瑜不知道邵玖是否是故意的,但她总能在不经意间伤人最深。

刘瑜自嘲地笑了笑,他所在意的,恰恰是邵玖所不曾在意的,刘瑜忽然感觉有些泄气,如果说愤怒还是有所期盼,那么无力则是一种不再怀抱希望的外在表现。

“这么说,邵玖从未在意过朕的爱恨,是吗?”

邵玖低垂着眉眼,没有说话。

“那沈旭初呢?你在乎他的爱恨吗?”

即使刘瑜对邵玖说过无数次,希望邵玖忘却曾经的旧情,但真正忘不掉的其实是刘瑜,他时时刻刻忘不掉邵玖和沈旭初曾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

邵玖睁大了眼睛,不明白她和刘瑜之间的关系为何会牵涉到沈旭初身上,邵玖这一瞬间的刹那,在刘瑜眼中就是显而易见的答案了。

不在乎自己的爱恨,却在乎沈旭初的爱恨。

刘瑜看着邵玖,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滋味,是痛苦也是无奈,转身就打算离开,邵玖却冲上去拉住了他的手,刘瑜不明白,既然无情又何必挽留。

刘瑜回头看向了邵玖,他想问问,邵琼之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一直让他这样捉摸不透,为何给他希望又令他绝望。

邵玖抬起头,目不转睛盯着刘瑜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陛下,圣人无情!”

刘瑜皱着眉头,他不明白邵玖说这句话的意思,疑惑地看着邵玖,邵玖抿着嘴唇,似乎是在思考如何解释这句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圣人当无情。”

邵玖说的是《道德经》中的句子,刘瑜自然也是读过的,可他不明白,邵玖在此时此刻说这句话的意思,他不是研究经学的,更不通玄学,他无法理解邵玖这话背后的含义。

“圣人之情,应物而无累于物者也。”

刘瑜皱着眉头,忽然觉得王蒙禁论老庄之学,当真是做对了,这样说话,玄之又玄,影影绰绰,叫人摸不着头脑。

“说明白些。”

邵玖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和刘瑜说话是一件很费力的事,当她袒露真心的时候,却发现无人可以与她对弈,刘瑜所喜欢的,到底是哪个礼仪敦化的邵琼之?还是如今这个任性自然的邵琼之?

“陛下为北朝之主,为君,就不该为外物所累,与四时而同,与万物同,圣人无情,才能与世推移而不凝滞于物,赏罚生杀,付之天理。”

第87章 赐婚

“到底是圣人无情, 还是你邵琼之无情。”

刘瑜对玄学不感兴趣,他也不想去探究什么人伦天理,他不是什么高尚的名士, 他只想做世俗的帝王,开疆扩土、百姓和乐。

邵玖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她在和刘瑜谈治国之道,刘瑜在和她论男女私情,她不明白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刘瑜为什么还要执着于她的想法。

“刘瑜,你脑子里装的是水吧!”

邵玖实在是没那个耐心再继续解释下去了,松开刘瑜的手,不想再去挽留, 也不愿过多去解释什么了, 转过身就朝内室深处走去。

刘瑜被邵玖骂得有些懵,这应该是邵玖口出恶言吧?邵玖除了在沈旭初的事情上失态过, 其他的时候,她都太平和了。

刘瑜忽然觉得心底有一丝窃喜, 这一丝情绪波动是为他, 刘瑜不想去深究邵玖话语中的深意, 但他敏锐地捕捉到那一丝的不同。

刘瑜在邵玖转身的那一刻, 冲上去从背后将人抱住了。

“阿玖, 不要留下我, 好吗?”

“?”

邵玖没有挣扎, 只是任由刘瑜抱着, 心里想着刘瑜说这话的意思, 这话完全不像是刘瑜这样一代雄主会说出的话, 她开始有些摸不透刘瑜心思了。

“阿玖,朕只是不想你对我太无情了。”

刘瑜放下了自己心房上的一切戒备,他想告诉邵玖,自己到底有多在乎她,他想得到邵玖同等的感情回应。

“陛下,无情难道不好吗?”

“不好,朕食五谷,做不了圣人,朕只能做一个凡人,凡人是逃脱不了七情六欲的,阿玖不该用圣人的标准要求朕的。”

邵玖沉默了,她承认自己是苛刻了些,甚至她在心底她承认自己的卑劣,她明知道刘瑜只是一个凡人,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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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有野心、有私情,可她仍然选择用圣人来绑架他。

她不想去承认自己对于刘瑜的无情,不愿去面对自己心底的无耻,她接受了刘瑜的好,却不愿意给予他回应。

她是自私的。

刘瑜不是圣人,她更不是圣人,她贪生而忘节,爱利而失操,她做不了名士,也成为不了节女。

邵玖不是不知道刘瑜要的是什么,可她执着的不愿意去面对,她情愿维持着这表面的和平安乐,她就是在利用刘瑜对自己的好,去实现自己的目的。

邵玖扪心自问,自己当真对刘瑜的好不屑一顾吗?

面对权力的诱惑,自己真的能做到坦然吗?面对财富,自己当真是心安的吗?

“陛下,玖不是陛下的良配。”

邵玖心底生出了几分愧意,她如实地告诉刘瑜她的回答,不说不爱,而是从一开始就不该相逢。

他们缘起于乱世之中的兵戈之祸,从一开始,她们的遇见就是一种悲哀,她为求生,他为享乐,她戴着面具小意温存,他带着游戏临幸。

刘瑜愣住了,一点点松开自己的手,倒退了两步,邵玖的话刘瑜没法子接,理智告诉刘瑜,他们的确不是彼此的良配,他只能松手。

“你早些歇息吧,朕还有事。”

刘瑜慌不择路地离开了含章殿,邵玖看着刘瑜背影,不知为什么,心底有些难受。

刘瑜不是个沉溺于感情中的君王,他失去邵玖不是在这一日,刘瑜已经习惯用政务来麻痹自己,感情上的挫败感,在政治中可以很容易地找回来。

在前朝,刘瑜拥有着绝对的权力,他是帝王,说一不二,他有志向,有自己的卧龙,他可王蒙二人配合的相得益彰,很好的打击那些勋贵的势力。

“陛下,臣有一人可保荐为河内太守。”

刘瑜正在烦心该派何人出任河内太守的时候,王蒙就适时出现在他面前,给了他最合适的人,有王蒙在,刘瑜甚至觉得自己这个帝王不需要操心什么,王蒙这个丞相总能恰当最好地安排好这一切。

自从王蒙来到自己身边,王蒙举荐人才的步伐就没有停止过,刚刚开拓的疆域,以前的赵、燕二国都需要大量的人才去治理,可以说整个北朝对于人才都是极为渴望的。

王蒙及时察觉到这种求贤若渴的状态,代替天子屡次发布招贤令,同时还要求郡县地方长官要及时给国家举荐人才。

“何人?”

“昔赵人羊昌,此人少年时即用勇谋决断,早年丧父,其母寡居,有吏辱其母,羊昌纠结数十少年,杀掉了辱母之吏,族灭其家,因此闻名。

曾任赵国下邳县尉,后因见赵国其势不永,辞官归乡,侍奉老母,如今正赋闲于家。

此人好为韩非之术,廉洁无资,能击剑、擅弓马。”

听了王蒙的介绍,刘瑜对于这个羊昌是有些怀疑的,但因为出于对王蒙的信任,他还是决定给这个羊昌一次机会。

“子慎既为尚书令,可自行决断。”

刘瑜自然而然将事情交给了王蒙处理,他甚至给了王蒙开府,自行处理政事的权力,但王蒙仍旧会照例来请示他。

对于这些人员任免的问题,刘瑜对王蒙有着充分的信任,他与王蒙相见,多是为了商量如何除掉那些贵戚勋臣,这些人的势力大,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处理掉的。

“陛下,臣有一件事要禀告陛下,是关于薛泌阳的。”

刘瑜顿时皱着眉头,他不太想听薛泌阳的那些废话,对于薛泌阳的消息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最想得到的关于薛泌阳的,就是有一个可以取薛泌阳首级的罪名。

王蒙冷笑了一声,他也不想提起这个名字,但是没办法,薛泌阳的奏疏上到了尚书台,他这个尚书令不可能将奏疏给藏匿起来。

“何事?”

刘瑜没好气问道。

“薛泌阳请求陛下为他女儿和汝阳侯指婚。”

“什么?”

刘瑜简直要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这汝阳侯可是才将薛泌阳的两个私人参军斩首,现在却请旨来为指婚,这个薛泌阳脑子没坏掉吧?

“子慎,依你看,此事该当如何?”

刘瑜对于薛泌阳的目的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他知道薛泌阳不会安什么好心,他绝不会轻易放过私人参军这件事的,现在请旨绝对是另有阴谋。

“陛下不必多想,这不过是些狗急跳墙的把戏罢了。”

王蒙淡淡一笑,完全没有刘瑜的慌张,显示出来的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王蒙淡然自若的模样也给刘瑜很大的信心,他有些不解地追问,

“子慎此话何意?”

“薛泌阳之所以请旨与汝阳侯结为姻亲,就是看中了汝阳侯曾是陛下都伴读,与陛下自幼一同长大这点情分。

薛泌阳必然是早已察觉到陛下对他的杀心,陛下对待勋臣的态度和先帝大不相同,自然会引起他们的警惕,为了自保,尽量维持住自己的利益,自然需要和新兴的勋贵结为同盟。

陛下以为短期内,还有什么比姻亲更为可靠的吗”

王蒙的话落到刘瑜的心中,在他心上激起阵阵涟漪,他开始去猜测汝阳侯的态度,让人宣汝阳侯进宫,他要知道汝阳侯的态度。

汝阳侯很快就进宫,面对刘瑜提出的是否愿意和薛泌阳结为姻亲的问题,汝阳侯给了刘瑜一个足以让刘瑜安心的答案。

“回禀陛下,臣不愿意,臣之心早已许了大魏,绝不可能背叛陛下。”

刘瑜是知道汝阳侯早年与亡妻深情的,他二人伉俪情深,自从亡妻离世之后,汝阳侯就一直没有再娶。

若非对亡妻有情,当年汝阳侯又怎会将邵玖送入东宫。

刘瑜很高兴能从汝阳侯这里得到这样的答案,他看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汝阳侯,伸出手亲自将人扶起,对汝阳侯道:

“阿勖的忠心,朕是不会怀疑的。只是朕现在有一件事需要阿勖去办,希望阿勖不要拒绝才是。”

“臣任凭陛下差遣,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蒙已经猜到刘瑜要干什么了,哈哈笑道:

“陛下要侯爷去做的这件事不需要侯爷去赴汤蹈火,只需要侯爷委屈自己,牺牲一下身子就行。”

“啊?”

苟勖头冒冷汗完全没有明白刘瑜和王蒙打的什么哑谜,心底是一阵慌乱。

“朕希望阿勖可以接受这门婚事。”

汝阳侯更蒙了,他一时间没明白刘瑜要求他这么做的目的,难道说陛下对他心存怀疑,陛下不信任他,认为他会和薛泌阳相互勾结吗?

汝阳侯一下子就冷汗直冒,他是知道刘瑜对薛泌阳存了杀心的,他可不想为薛泌阳陪葬,立马就跪了下来,向刘瑜表忠心。

“陛下待臣之恩,臣感激不尽,不敢背恩忘义,辜负陛下信任,臣愿结草衔环以报陛下大恩。”

刘瑜和王蒙见汝阳侯误会了,哈哈大笑起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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