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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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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缙果然站在原地一语不发,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雪昼又转向苓妍,对她好声好气道:“姐姐也看到了,他实在是有些无法无天,我觉得我们性格不大合适,正愁着觅一位新夫婿,刚巧在姐姐这里看到合适的,不如就送我吧。”

苓妍居高临下地说:“好了,又不是不给你,你看上哪个了?”

雪昼微笑着随手指了一位:“就是他。”

有了方才那惨死的男人前车之鉴,被指到的立刻跪地求饶:“求求您了,放了我吧,我在人间只是上山砍柴路过一处村落,渴了想讨口水喝,没成想直接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到了这鬼地方,求求姑娘高抬贵手放过我……”

“好了别啰嗦!”苓妍不耐烦开口打断,“再叫老娘直接杀了你,把你拿去喂给谷中那棵老祖宗做养料。”

那男人吓得更害怕,开始断断续续哭起来。

苓妍高高抬起手,袖中窜出两根藤条爬上树笼,圈住男人的脖颈。

崔沅之和雪昼都没忍住向前走了一步。

“姐姐,我不喜欢强人所难,若是他不愿意就算了,换一个也好。”

雪昼提起裙子,快步踏上台阶走到树笼旁,忍着恶心抚上苓妍的藤臂,打起商量来:“这个也不错,姐姐帮我问问这个人愿不愿意跟我走。”

指尖指向树笼中的师星移。

青年浑身上下的衣料被鲜血打湿,看上去奄奄一息,不知道经历过什么。

苓妍看了一眼就嫌弃得不行:“拿走拿走。”

笼门打开,雪昼上前将师星移扶了出来,青年大半重量倚在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呛得雪昼忍不住皱起眉。

途遇崔沅之,他也看了眼师星移身上的伤势,眸子里露出不加掩饰的担忧。

雪昼怕再待下去会露陷,连忙带着卫缙离开了。

三人回到小院中,雪昼将师星移放到小榻上,将他身上的脏衣服除了下来,便看到背后的伤横七竖八,鲜血淋漓。

雪昼与卫缙对视一眼,似乎回想起这些伤的来历。

师星移被痛醒了,他睁开眼,便看到一个女子坐在自己面前,自己的视线只到她腰际。

努力抬起头看去,见到雪昼的样貌,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雪昼?”

雪昼问:“你这伤上次不是由师宗主缝好了么?为什么又变成这副样子。”

师星移抖了抖唇:“此时还要细细说起……”

“咚咚咚!”门板突然响了起来,打断师星移要说的话。

只听溟芯的声音模糊响起:“小雪,我路过你这里嗅到一股人血的味道,这味儿太冲太明显了,所以来问问你,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雪昼不知道鬼族的嗅觉居然这么灵敏,他连忙捂住师星移的嘴,提声回:“没事的姐姐,是我夫君不小心磕碰到了,我正在给他上药。”

门外传来溟芯的低笑。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

窗牖处那影影绰绰的身影消失了。

卫缙低声说:“这里不安全,不是个说话的好时机。”

隔墙有耳。

雪昼颔首,对此颇为认同,他低头看着师星移:“我和衔山君这里没有多少伤药,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不如你去洞穴中找祁徵他们,这样他们也能分出心神照料你,如何?”

师星移扯住他的衣袖:“雪昼,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事关神权宗宗主秘辛,还有一重天的叛徒——”

“嘘,”雪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等关键信息就更不要在这里说了,等我想办法把你送到山洞,等一等。”

问题来了,要如何安全将师星移转移过去?

若是他和卫缙半夜将其送出,路途太远,恐怕以师星移现在的状态坚持不了那么久。

崔沅之现在伤还没好,更是指望不上。

雪昼左思右想,又将那面两仪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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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出来,尝试着用手臂上的藤纹感应此物。

师星移望见那镜子,问道:“雪昼,这是什么?”

雪昼简单说了这镜子的来历,师星移便接到手中,好奇地打量起来。

摸了半晌,也不知摸到何处,他望着镜面,突然说道:“怎么我看不到自己的脸?”

雪昼将镜子拿过来查看,这时镜边镌刻的古文突然发出赢弱的光,就如同那天在昙华卷中的反应一模一样。

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成功?

雪昼一喜,试探着将镜子照向桌案上的茶盏,那茶杯瞬间消失了。

他又将两仪魇对准床铺,心里念叨着,镜光照射之处,茶杯掉落下来。

也不枉费雪昼这几日耗尽心思研究了这么久,两仪魇仿佛突然认主一般,十分好用。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正念叨着就显灵了。

雪昼捧起两仪魇,对着师星移道:“我想将你送到祁徵那里疗伤,至于其他要紧事,不妨等你状态稍好一些再做商讨,我和衔山君过几日还会回去的,不愁见不到。”

见状,师星移也只好答应。

接下来就是要同祁徵明珠等人打个招呼了。

雪昼翻出卷轴,刚要燃香,便听见卫缙开口:“雪昼,我来。”

简单和洞穴里的众人说了事情缘由,师星移便连人带被一起传送过去。

没过多久,祁徵那边便传来回话:“大师兄,雪昼,你们尽管放心,师道友在我这里出不了事,大师兄留下的那副棺材更好能派上用场,拆了还能当张床使。”

雪昼还沉浸在自己降伏了两仪魇的喜悦之中,便听到卫缙说:“你寻个没人的地方,我另有几句话交代。”

祁徵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寻了幽静的地方:“大师兄,雪昼,你们有何吩咐?”

卫缙不紧不慢地说:“没什么,给那个叫师星移的妖治好伤,方才他言谈之中提到了神权宗宗主,此事你定要问个一清二楚,下次见面时再同我和雪昼讲。”

神权宗宗主……祁徵想到此人虐待师道友一事,当即点头:“没问题!不过我记得师道友背上的伤是师宗主一手所伤,刚才只瞧了一眼,旧痕加新伤,口子开得极深,还血淋淋的,太吓人了,看久了我都有点害怕。”

卫缙轻轻嗤笑:“你怕什么?那又不是他的血。”

雪昼一顿,将两仪魇放下,不由自主看向卷轴。

祁徵纳罕:“流了那么多血,还不是他的血?”

卫缙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偏过头来,沉静的目光望向身侧的少年:“雪昼,你可听清楚那女鬼一刻钟前来叫门说了些什么?”

雪昼回忆:“她说……血腥味很浓?”

“她说的是,人血的味道很浓,”卫缙纠正,“若我没记错的话,师星移此人是昔年崔沅之在外游历时救下的一只妖怪,他流出来的不会是人血,更不会将嗅觉灵敏的鬼族吸引过来。”

第95章 第 95 章 这藤纹似乎还会让雪昼生……

通讯结束后, 祁徵仔细回想,还真是有些蹊跷。

他快步走回山洞中,便见相乐阅同其他几人将那棺材板四个面拆了下来, 将师星移放了上去,明珠在一旁为他疗伤。

祁徵多了几个心眼, 坐在师星移身旁, 问道:“师道友,真是太久不见了, 还记得上次我们见面是一起闯入昙华卷之中呢, 不知道昙华卷破后你经历了什么,又怎么变成这副样子?”

师星移扶着那张简易的床坐起来, 犹豫道:“我正要同大家讲此事, 事关一重天各宗安全,希望各位能相信我。”

众人逐渐围上来。

只见师星移变出一截染了血的丝线。

祁徵瞧了一眼,当即认出:“这东西我曾在你背上见过, 是师宗主在你身上缝伤口时用的线。”

和上次一模一样, 师星移背后的伤痕乃是师宗主法器所伤,在场的天授宗弟子都确认过, 此事做不得假。

祁徵没有卫缙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肠子,他直接说:“前些日子景云君被歹人伤到心脏,已是伤得极重,如今一看,你这伤可要比景云君的重多了,我还从没见到谁能流这么多血。”

师星移:“……”

祁徵问:“这些都是你的血吗?”

师星移欲言又止。

但顶着这么多人的目光,他还是坦然承认:“不是。”

祁徵用眼神询问他。

师星移默了默:“是,是我师尊的。”

“师宗主?”祁徵睁大眼睛,“你把师宗主怎么了?”

师星移颤声:“我差点将他杀了……但没有得手, 这并非我所愿,实在是他逼迫我做些我不想做的事,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这不就是欺师灭祖?

天授宗弟子顿时戒备起来,有人已经拿出武器,似乎师星移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就要上手了结了他。

师星移又取出一卷染血的小札:“各位道友,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若有半分虚言,便叫我天打雷劈。”

“这其中记载着天授宗近年来被窃取的所有信息,师尊他不满神权宗总是被天授压一头,一直想抓住天授的把柄将其拉下天下第一宗的位置,便让我想方设法替他收集情报,还让我伺机对衔山君下手。”

“什么?!”

祁徵万万没想到这事还能和他们天授扯上关系。

他当即将师星移手中的小札抢过来,仔细看上面的内容,越看脸色越差劲。

由不得他不信,这墨痕有新有旧,每一条记载的事项都十分准确,正是天授宗内门弟子才有机会知道的重要机密。

一想到师星移甚至还打算对大师兄下手,祁徵想杀死他的心都有。

“这些内容你是从哪得知的?”

师星移艰涩道:“天授宗有师尊安插的内应,我都是想方设法与他联系。”

祁徵双眼猩红,怒问:“谁?”

师星移坦白:“此人叫怀光远,是天授内门弟子,但自从去年年底至今,我已经许久没有联系到他了。”

怀光远……祁徵沉思,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依稀听二师兄在休介之地提到过,他是谁来着?

这时人群中有人开口道:“三师兄,我想起来了,怀光远就是那个同花妖和奸被发现,随后废除修为逐出师门的弟子啊。”

另一人说:“我也想起来了,他被废除修为那天哭得可惨,还抓住雪昼求他,让雪昼替他向大师兄求情。”

祁徵瞬间回忆起事情的前因后果。

判处怀光远那天,他就在处刑大殿上,犹记得大师兄与二师兄说过,怀光远犯下的可不只是宗门淫丨乱之罪,还试图窃取宗门极重要的信息。

绕了一大圈儿,没想到在这里等着,这下真是全都串起来了!

由不得祁徵不信,证据确凿摆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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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就是想认为师星移撒谎都难。

他又连番诘问,这才得知师星移后来出现在天授宗面前都是刻意为之,亏他还以为当初是师星移好心来教他们如何使用神权宗研制出的卷轴……现在想想可真是傻子。

祁徵严肃问道:“你这段时日都给师宗主传递什么消息了?又暗自坑害了我们几次?如实招来,不然我就在大师兄来之前先把你杀了!”

师星移缓缓道出实情:“休介之地那几次夜半尸鬼围城……就是我听了师尊的话引来的,意图将天授困在城中,却没想到君子族会突然出现,至于传递消息一事……”

他说到此处,惨白着脸:“我什么信息都传回去了,但昙华卷这个地方实在太过危险,我怕师尊知道衔山君和雪昼进去以后会做出什么冲动的决定,真的会将大家置于死地,便没有听他的话,这也是为什么师尊伤了我,我们便是因为这件事起了冲突。”

祁徵骂道:“现在大卫各地冒出的鬼族越来越多,如此危急之时,一重天竟然还出了内鬼,居然还是排行第二的神权宗!”

他气得站起身走来走去,又返回来道:“该不会在皇都给鬼族传递消息的就是你们神权宗吧,你们不是最擅长追踪与联络吗?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尽快核实清楚,告知大师兄,来人,你们把师星移给我捆起来,这些天我们轮流看守他,不能叫他跑了。”

师星移似乎已经接受现实,只是低垂着头,叫人看不清表情。

祁徵本想将卷轴取出来,联系卫缙,但在燃香的那一刻却犹豫了。

师星移所说所言到底是一面之词,不如想个办法求证一下,若真属实再告诉大师兄也不迟。

于是他大半夜叫醒了正在睡觉的裴经业。

后者困顿着出现在卷轴画面中,瞧上去形容疲惫,身材瘦削:“孩子,有什么事?”

“二师兄别睡了,有要紧事!”祁徵三言两语便将实情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裴经业想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顿时清醒了:“师道友是神权宗安插在我们身边的眼线?这也太荒谬了,大局当前,竟然还有人想拉我们自己人下水,我看这宗主真是拎不清!”

祁徵问:“大师兄,我们可有办法验证此人所说是真是假?”

“这还不好办?我们直接问丰照君,他是神权宗大弟子,他师尊的小九九他肯定门儿清。”

于是裴经业又大半夜将水阳辉叫醒,用他的卷轴联络起郎呼。

他们才发现,在这场讨伐中,神权宗果真像隐身了一般,除了送些能用做联络之用的法器,宗门现在在何处,在处理什么案子,几乎一无所知。

水阳辉揉着睡眼道:“联系不上的,当初我和景云君就尝试着联系过丰照君,毫无回应,也不知道他们宗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祁徵道:“好啊,我看是他们见大难临头,想自己躲起来不掺合这场讨伐吧!”

裴经业说:“神权宗现在联系不上,咱们宗门现在又有好些人不在人间,最近河佛安那里过得很艰难,鬼军越来越多了,许多城门失守,百姓流离失所,我们实在是分身乏术,现在万不能叫鬼族那边知晓大师兄与景云君都在阴界,否则他们一举发兵,我们面临的就是最坏的局面。”

这下也给祁徵说得着急了,救百姓要紧,抓这些内奸什么时候不能抓?

“别着急,雪昼已经学会如何使用两仪魇了,想必很快我们就能回去了!”

裴经业这才如释重负:“太好了,神权宗宗主这边我也会想办法联系,若有机会,你记得同大师兄讲明此事,看看大师兄如何安排。”

祁徵:“你放心。”

他们又闲话几句,便断了联系。

祁徵重新返回洞穴深处,见大部分人都已经歇息,唯有几个负责守夜的弟子坐在一旁,便像往常一般清点人数。

数到最后才发现少了一个。

祁徵不信邪,又重新数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他反复确认,发现是小黑不见了。

祁徵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道,这蠢货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还要到处乱跑,是不是有病,看来是又欠锁链教训了。

他现在心情正烦躁着,也没空出去寻小黑,便暂时将此事抛在脑后,径自去休息了-

这天夜里,雪昼房中少了床被子,便只得和卫缙睡同一张床榻。

他将那些束缚至极的衫裙全部褪掉,素条条一个躺在卫缙身侧,闭上眼睛,很快便陷入了睡眠。

因为有了卫缙,这是雪昼睡过的,难得的一个好觉。

卫缙却同少年截然相反。

他睁开双眼,听着雪昼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过了许久,才将手套取下,放在枕旁。

黑夜中,卫缙捞起雪昼的手臂,将寝衣掀上去,看向那道藤纹。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串藤纹好似变得更长,蔓延得更开了些。

卫缙莫名想起在集市中,那些女鬼对着雪昼说出的怀孕一事。

这藤纹似乎还会让雪昼生子?

这样想着,温热的大掌缓缓移到雪昼的小腹,感受着皮肤之下灵力的脉脉涌动。

睡梦中的雪昼好似也感觉到了什么,发出浅浅的呓语。

第96章 第 96 章 鸣谢读者@短更会哭哦。……

郎呼终于联系上了, 但他对师星移所述之事嗤之以鼻,完全不相信自己师尊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虽然各宗门背地里会有暗暗较劲的事情不假,但这种阴私事情被扒出来, 任凭谁第一反应都是否认。

祁徵干脆将师星移抓来和他隔空对峙:“这小札上明明白白记载着天授山所有长老的信息,甚至还有我们历次下界讨伐的所有记录, 你这小师弟也承认了, 他身上还有你师尊虐打的痕迹,证据在前, 难不成这也是冤枉?”

师星移萎靡不振的, 一直低着头。

郎呼哑口无言。

面对徽玄宗和天授宗的指责,他放低姿态道:“这段时间没和你们联络绝不是我们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河佛安郡雨袭一事已经耗尽我们全部心力, 至于星移,我一直以为师尊叫他是去找你们借人手的,我们神权宗实在分身乏术, 现在正需要天授和徽玄的帮助, 怎么可能做出背后伤害你们的事?”

祁徵不吃他那套:“是真是假,你将师宗主叫出来, 我们当面对峙。”

郎呼蹙眉:“师尊他老人家出山早已有一段时日,想必不在大卫,我们这里一时间脱不开身,想联系他也不是什么易事,唉,祁道友,你以为我不想找到师尊吗?”

这问题真棘手,裴经业提议:“还是等大师兄来了再做裁定吧。”

又过两日,雪昼与卫缙于黑夜中冒雨前来, 崔沅之也早早回到洞穴中等候。

为方便行走,雪昼只穿了件雪白的单衣,外面披着灰黑色的斗篷,一进来,他就将沾着雨水的斗篷除去,对众人道:“那镜子我已经学会如何使用,今夜就能帮大家离开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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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问:“雪昼,你也会一同回去吗?”

雪昼摇摇头,说:“我和衔山君留下来,一则是还没打探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二则,山谷中还关着不少人族,我们打算将那些人一起带走。”

崔沅之提议:“你若是需要人手,我们也能留下来帮忙,万一计划败露让鬼族抓到什么把柄,我们也能护送你们安全撤出。”

卫缙挑眉:“昨夜我听师弟说,大卫现在正逢用人之际,两相比较之下,还是人间更需要景云君坐镇,这里一切有我,诸位尽管放心。”

祁徵等人看向雪昼:“可雪昼你不是还使不出什么灵力么,留下来会不会有危险,这灵力滞涩的原因可有找到?”

原因一直都很清晰明了,只是雪昼不敢让大家知道是血牝藤所致,便言语模糊含混过去了。

就这样,在卫缙护法之下,雪昼成功用两仪魇将大家送了回去。

临走前的那一刻,祁徵像是忽然想到一件遗漏的事,张开嘴唤道:“雪昼,落下一个人,他还没来——”

白光一闪,洞穴瞬间变得空空荡荡。

两仪魇掉落在地,雪昼连忙将它捡起,细细擦拭上面的灰尘。

转过身来,却发现卫缙正倚在岩壁旁盯着他,似乎在笑,表情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

“看来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雪昼没少帮大家的忙,如今一有大事要做决断,师弟师妹都不先过问我的意见了,一定要等到雪昼先发话才好。”

果真是长大了,都学会自己拿主意了。

雪昼被他说的脸红,慢吞吞解释道:“完全没有,一切都还是衔山君来做主。”

不过,就算是他自己,有时都还恍惚地以为身边站着的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卫缙。

不论是年少时的他还是现在的他,在雪昼心里,自己的任务都是一成不变的。

他要守护衔山君,守护天授宗,守护整个大卫。

衔山君不在时,身为他的法器就该担起这份责任。

卫缙弯下腰,将少年的斗篷拾起,修长的指尖掸落上面的雨珠,问道:“回去之后,雪昼有什么别的打算?”

“继续想办法博得鬼族的信任,争取正大光明的进入祠堂,看看那里有没有存放其他重要的信息……若此条路行不通,我想见一见那位传说中的鬼使。”

这山谷拢共就这么小,鬼使这段时间就住在谷中,真想翻出来还不是易如反掌。

雪昼边想边说:“届时衔山君若不能同我一起,便寻个安全的地方与我汇合。另外,那群人族要如何救下来……我还没想清楚。”

那些凡人数量不在少数,又有许多女鬼从旁把守,倘若用镜子转移,突然消失这么多人,肯定会引起注意。

雪昼眨了眨眼,等待卫缙发表意见。

卫缙却没有他想得那么复杂:“如何筹划先放在一旁,当下最重要的便是你的安危,若我记得不错,雪昼还要去参加那女鬼筹办的婚礼吧,眼下你正得她信任,此事不可怠慢。”

糟了。

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雪昼心中暗道不好,快步走出门,看了眼洞穴外的天色,瓢泼大雨还在下,乌云密布,冷风直往衣襟里灌。

视线突然变得又黑又模糊,原来是卫缙将斗篷重新套在他身上,用帽子兜住了少年的头。

那只手将篷衣合拢,一粒一粒给他系着扣子。

卫缙说:“别急,穿好衣服再走。”

雪昼看了眼角落里的伞,又看了看雨势,担忧道:“天黑了就要开始了,要是我们赶不上怎么办?”

“用走的当然赶不上。”

卫缙说完,直接将他拦腰打横抱起:“我有灵力,还是我来吧。”

雪昼兜着帽子,还没看清楚大概,卫缙便抱着他走到那把伞前,示意道:“把伞拿上,我带你走。”

雪昼将伞捡起,撑在两人上方,须臾之间,便觉四周的景象快速后退,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甚清晰,只能感觉到卫缙胸膛中有力的心跳。

雨水斜织,不断砸在雪昼的斗篷上,尽管现在已是夏季,风仍然是冷的。

没有太多灵力护体的雪昼只好悄悄往卫缙怀中缩了缩。

连日以来焦躁不安的情绪终于被彻底抹平,这一瞬间,雪昼甚至觉得只要能永远待在衔山君怀中,即便被关在阴界一辈子都是安全的。

他还担心衔山君大病初愈,赶这么远的路怕是多多少少会累一些,没想到卫缙连喘都不喘,一路将雪昼抱入山谷,仍如履平地。

雨势没有减小,卫缙正要继续抱着他穿过街巷,忽听雪昼小声开口:“我们就这样空着双手去,是不是不太妥当?”

卫缙停下来,颔首:“还是雪昼想的周到,险些忘了备礼。”

带着礼物去有备无患,还多了一个迟到的借口。

雪昼掀开斗篷,想从卫缙身上下来,却他阻止道:“别乱动,你现在未施粉黛,若是让那些鬼族发觉你是个男人,事情可就大了。”

在藤族眼中,人族男子都是用来繁衍生息的工具,这工具和工具怎么可能私下里有什么首尾,更别提其中一个还大逆不道,男扮女装。

雪昼当即将兜帽戴了回去,脸颊对着卫缙的襟口处。

看不到卫缙的表情,却能听到他笑了笑:“钱袋就在腰间,劳雪昼取一下。”

雪昼伸出去一通乱找,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卫缙这时又道:“记错了,是在衣襟里。”

雪昼又将冰凉湿润的指尖探进去,直到指腹摸得干燥发热,都没找到那钱袋的影子。

卫缙接着说:“要是这里也没有,那就是在袖口中了。”

雪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像从前那般被戏耍了。

于是干脆利落地收回手,抬起头略有怨气地说:“不找了,肯定没有。”

他反应了一会儿,又添了一句:“差点忘了,这里不收大卫的钱,衔山君就是再有钱也买不到想要的东西呢。”

果然是和刚下山时不同了,卫缙在心里道。

那时的雪昼说话都不敢大声,站在人群中也显得格外沉默,做起事来小心翼翼,生怕触了卫缙的霉头,如今呛起声来都有声有色,看不出半分害怕。

卫缙在心里笑了笑,面上从善如流道:“说的也是,我在这阴界身无分文,多亏有雪昼,不然什么也买不起。”

这是当然了。

雪昼从他身上跳下,使劲拉住帽子向下扯了扯,盖住上半张脸,拉着卫缙的手随便走入路旁一家店铺。

这动作他在昙华卷中早已做得十分习惯了,但感到掌心传来的并不是肉贴肉的触感,雪昼才发觉自己又做了下意识的动作。

他没有松开和卫缙牵着的那只手,而是转过头,视线忐忑地投向卫缙,打量着他的反应。

卫缙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他将伞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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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移到两人头顶,垂眸看着雪昼:“还不进去?”

“……哦。”

两个人牵着手进了店铺。

实则这店里是卖什么的,不知道,最后买了什么,不知道,花了多少钱,也不知道。

只因雪昼的注意力全放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黑白交错,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衔山君温热干燥的掌心。

临走时,还听到那店铺老板娘对他二人招呼道:“下次有空还来啊,我这里几日后还会上一批好货,能促进夫妻感情的,自用送礼都合适!”

雨渐渐小了。

雪昼提着雨伞,卫缙提着给溟芯买的礼物,两人却还拉着手。

说来也奇怪,过去两人再出格的事情都做过了,在雪昼心里,不过也是衔山君为了助他渡过难关不得不使用的一些手段,不值得细细思量。

但衔山君拉着他在大街上走,这就不得不深思了。

牵手又不会治病,寻常主仆哪有牵手的呢,相乐阅就不会和白雪手牵手走在大街上,一般这种事情都是很亲密的人才会做。

衔山君既然肯同自己牵手,说不定也对自己……

雪昼想到卫缙送自己的那条项链。

左右这一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他便鼓起勇气道:“衔山君,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卫缙:“雪昼说便是。”

“你是不是喜,有喜欢的人了?”

第97章 第 97 章 鸣谢读者@萩柔燕姬~……

雪昼卡了一下, 还是没有勇气直接问出口。

他紧张地解释道:“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在丁宅的时候,衔山君说有喜欢的人了,当时宗门里的人都在问我, 说是要托我问一问衔山君。”

卫缙听到此处,嗯了一声, 随口说道:“他们谁想问的, 让他们自己来问,谁允许他们劳烦雪昼来问?”

雪昼:“。”

这只是他的话术而已, 衔山君居然没听出来。

他语速飞快补充道:“没关系, 我不嫌麻烦,也不介意被劳烦, 这都是小事, 衔山君不必介意。”

卫缙说:“我说不准代问就是不准,雪昼也不能例外。”

雪昼:“……”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重新鼓足勇气说:“我也想知道衔山君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我替我自己问,这总不算不合规矩吧。”

“哦?”卫缙尾音略微上扬, “看不出来,雪昼平时冷心冷情,没想到暗地里还如此关心我?”

“……”这话雪昼就不是很乐意听了,他纠正道,“衔山君对我有偏见,我平时哪里没有关心过您?”

远的不说,就拿近的说,若不是他担心卫缙的安危,怎么可能不顾一切闯入昙华卷中去救他?

雪昼小声哼了一嗓子。

“衔山君喜欢的人想必也十分优秀, 既然当真有,就不必藏着掖着了,直接说出来。”

卫缙笑了笑:“还是雪昼聪慧,一眼就能看出我有心上人,既然雪昼想知道,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如何?”

说起心上人三个字,卫缙低沉悦耳的声线似乎放缓、放轻柔了些许,雪昼听在耳中,有一瞬间的怔愣。

他心底里忽然升起一阵莫名的恐慌。

或许是自己忍不住加了些莫名其妙的期待进去,雪昼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悬在头顶,让他又害怕,又期待。

悬在头顶的有可能是一片轻柔的鹅毛,也有可能是一把刀。

他怕卫缙剪断绳子,那把刀就对着他放了下来,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就在卫缙要说出下半句话时,雪昼突然说:“衔山君,我们到了。”

他呼吸加快,慌乱地看着前方那处宅院挂着的牌匾:“到了,时间不早了,我还要换身衣服才能去,我们、我们得快些了。”

卫缙眼珠一转不转,盯着少年的脸,并未接他的话。

雪昼感到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这一刻他无比后悔,也不知是后悔打断了卫缙说的话,还是后悔自己提出了那个看起来十分欲盖弥彰的问题。

他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于是从卫缙紧握的掌心中抽回手指,将他另一只手上提着的盒子接了过来,转身向院内走去。

这时手腕被卫缙一把握住,他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拦住了雪昼的去路。

“话还没说完,你要去哪儿?雪昼,不听人讲完话,可不是好教养。”

卫缙的声线辨不出喜怒。

雪昼低头打量起别的地方,逃避般地说:“我、我们现在时间有些紧迫,这件事能不能放到晚上再说?”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卫缙捏住他的下颌,强迫雪昼和自己对视:“保证是雪昼想听到的,怎么样?”

怎么样?

怎么能保证就是他心里期待的那个答案?衔山君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

雪昼心内天人交战,脑海中快速想着应对之策。

卫缙俯下身来,凑到他耳边:“雪昼,其实我……”

“——小雪!”

似平地一声惊雷,不远处传来一道高亢兴奋的呼喊。

只见溟芯身着大红色西服,脸上化妆漂亮妖媚的妆,快步向院门走来。

天色渐晚,她只能看到卫缙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雪昼大半个身子,两个人的脑袋凑得极近,像是在说悄悄话似的。

走近了,便见到两人缓缓分开,卫缙自然而然退到雪昼身后,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雪昼如释重负出了口长气,获救般快步向前走到溟芯面前:“姐姐,是我。”

溟芯眯起眼睛,视线擦过少年的耳边看向他身后的男人,打趣道:“我该不会打扰你们了吧?真是对不住,小雪妹妹,现在满桌宾客就剩你们两个了,怪我都有些着急了,才匆匆出来喊了你一声。”

雪昼裹紧斗篷,将提着的东西悉数交到她手上,道:“没关系,我们也没说什么重要的话,不耽误姐姐的吉时,我换身衣服就来。”

溟芯将礼接过,笑眯眯看着两人进了屋子,自己去大堂待客了。

雪昼换衣服时,卫缙就冷着脸坐在桌案前,手指弯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看上去心情很差。

雪昼也知道自己惹他不高兴,此时又有些故态复萌,不敢同卫缙搭话了。

他换了件喜庆一点的裙子,走到门前,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隙。

“去哪儿?”

背后传来卫缙冷森森的质问。

雪昼转过身来,背抵住门板:“婚宴快开始了,我、我得去,还要从溟芯那里套话。”

卫缙点点头,又问:“这是不打算带我?”

雪昼颔首,又摇头:“我怕衔山君不愿意跟我一起去,方才我才惹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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