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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从赢家到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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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煜拽着沈长胤的手,穿过拥挤的人群,站到副班主的简陋小方桌前:“报名。”
副班主用毛笔尖蘸了蘸墨水:“阁下姓名?”
“姜玉。”谢是国姓,谢煜自然不能用三公主的名字来报名,就用了之前在静水村的化名。
副班主听她说完,却没有急着开写,笔尖悬在空中,等了好几秒。
两人面面相觑,副班主这才忍不住开口,下巴指了指谢煜身边的沈长胤:“不介绍一下您身边这位吗?”
“哦,她叫沈大壮……”被用手肘狠狠怼了一下,谢煜立刻改口:“她叫沈瑜。”
“瑜本来就有玉的意思,二位皆是好名字,那你们二位的关系是什么呢?”
谢煜一下子哑巴了。
沈长胤也不拯救她,就抱臂在一旁看着。
谢煜只能哼哼唧唧地说:“我们已经定亲了。”
“那就恭喜二位了。”副班主喜笑颜开,将两张纸条递给她们:“你们二位的编号是四十三。”
“第一场比试是沙包,只允许主要的报名人参加,这位沈小姐可以先休息一会儿了。”
“行。”
报名点本就在台子侧方,谢煜一下子跳上台,和台子对面的二公主对视上了,两人都跃跃欲试,谢煜甚至把手拿出来揉,掰出关节的声音。
两人都全情投入地想让对方完蛋。
掰了两下,谢煜看到台下拥挤的人群,想了想,又跳下来。
她重新抓住沈长胤的手:“来让一让啊,让一让,参赛选手路过。”
她给沈长胤找了一个不是很挤、观赛角度也好的位置,这才重新跳上台。
沈长胤就这样纤尘不染、稳稳当当地站在了最佳位置,身边有些上了年纪的观众看见她们这样走过来,都笑着对她说:
“成亲了没有?可要快着些啊,现在会照顾人的小年轻可难得,你看起来又瘦弱,可别让好女郎被人家抢了。”
沈长胤微笑回复:“已经定亲了,谢谢关心。”
第一场是扔沙包的小游戏,和谢煜小时候玩的也没有什么差别,规则很简单,又耳熟能详,算是一个调动全场热情的热身小游戏。
就是班主在给参赛选手分队伍的时候,看见她与二公主都身着红衣,下意识地就要把两人分到一队去。
“——不行!”X2。
两个人都斩钉截铁地拒绝,异口同声,把班主都吓着了。
可怜的班主摸摸鼻子,不行就不行吧。
她把两个人分到了两个队伍,两个人又各自在队伍中获得了队长的称号。
扔沙包的游戏规则很简单,也很多变,各地都有不同的版本。
但班主采用的是最简单的一个版本:
用沙包打到对面的人,被打到的人就出局,直到双方只剩下一个人。
这本来是应该是一个充满了欢声笑语,双方各出奇招,用各种扭曲的姿态躲避沙包的童趣游戏。
但由于谢煜和二公主的参加,从扔铜钱、猜正反、选先手开始,台子上就充满了火药味儿。
二公主的真名叫谢怡,没有憨到用本名来参加,也给自己取了个假名叫张二。
“张二、姜玉。”摊主将铜钱按在手背上,用另一只手盖住:“谁选正?谁选反?”
谢煜:“我选正。”
二公主:“那我也选正。”
谢煜:“学人精,那我选反。”
班主把铜钱开出来,是反面:“姜玉队先手。”
谢煜喜笑颜开。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扔沙包游戏超越了它作为一个下至三岁儿童、上至七十老人都可参与的童年游戏应该有的竞争烈度。
谢煜和谢怡像两个刺客一样,用沙包一个个把对方的队友干掉。
面对百姓的时候,两人都还有所收敛。
在面对彼此的时候,两个血缘姐妹都力图给对方带来最大的伤害,把手臂抡得仿佛风火轮。
到最后,整个台子上就剩下她们两个人了。
台下的观众和鸽子一样,头顺着她们扔的沙包的方向规律摆动。
沈长胤在台下看着,忍不住用指节揉了揉额头。
“沈——!”
远远地,老金一行人带着小晚走回来了,小晚用力挥手,想管她叫沈大人,却又知道不合适,喊半天也只喊出了个姓氏。
一行人挤到沈长胤身边,先看了眼台子上激烈的战争。
当发现二公主的身手居然非常不错,躲避沙包时能够看出武功底子,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的时候,小晚又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沈长胤身上。
她掏出一个油纸叠的袋子,把口拉开:“大人,这是北边来的干花,都是重瓣的花,据说这种花沾的福气最多,你拿一朵吧。”
她和老金一行人都拿了,戴在身上。
沈长胤轻轻地看了一眼,没动手,只是说:“我不信这个。”
小晚和若干下属的视线立刻往她手里拎着的一篮子玉兰花上看去。
沈长胤:“是她非要送。”
小晚露出狐疑的神色,但是老金她们都认真且赞同地点头,朱听还把手轻轻按在小晚后脑勺上,让她也点头。
台下的群众浑然不知台上是她们国家的二公主和三公主在给她们表演猴戏,时不时为了双方精彩的躲避爆发出一阵喝彩。
班主最终忍无可忍,强行宣布了平手。
两个人下台休息的时候走的是同一侧的通道。
谢煜:“看不出来你有这点本事?”
谢怡:“你看不出来的本事多着呢。”
谢煜:“是啊,我也想不明白,怎么一个有武功的人还能跑不出一里地,就被沈长胤给逮了。”
二公主破防,但是继续攻击:“好歹现在我重获自由了,不像某个人,这辈子都要被关在沈长胤手里了。”
两人都厌恶地看了一眼彼此。
谢煜回到沈长胤身边,和老金小晚她们打过招呼,又问沈长胤:“宫里没有活动吗?她又不像我这样不受宠,连个请帖都捞不到,干嘛出宫参加民间的活动。”
沈长胤委婉地说:“陛下和除了你们二位以外的公主都非常虔诚,宫里的活动有许多得道高人参与。”
懂了,宫里在跳大神,连谢怡这种人都不愿意参与。
班主又上台讲了两句串场词,马戏班子表演了几个戏法。
第二关比试就正式开始了。
谢煜重新上台的时候发现,有上一场的人下去了就没再上来,也有新的人参与。
班主站在台子中间,笑着说:“你们几位可别激动啊,这次的难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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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第一场高多了。”
马戏班的人往台子上堆了许多个小箱子,形成了一个类似于迷宫的障碍场地,又把一朵花束放到终点。
“各位好女郎,这一场比赛你们要把眼睛给蒙上,怀里还要抱一个人。这个人会告诉你怎么走,最短时间拿到花束的人就获胜了。”
班主掏出一个沙漏来:“现在,还不快把你们的那一位给请上来?”
她的话说到一半,站在台下的沈长胤就已经听懂了规则,乌黑的眼睫无端颤动一下。
等到班主话音落下,她一抬头,果然就发现谢煜正朝这边跑来,站在台子上向下朝她伸出手,眼睛发亮:“快点上来呀。”
不再迟疑,她将手放到对方的手里,并不意外谢煜的手心要比她的暖很多。
谢煜一用力,就将她从台下拉到了半米高的台子上。
台上其她的情侣脸上都泛起薄红,凑得近近的,趁着这个机会打情骂俏、说点情话,连二公主都在逗自己今夜的女伴笑。
谢煜环顾一圈,也凑近沈长胤,气息绵长,说:“她们都在谈情说爱。”
沈长胤:“嗯。”
谢煜:“这就是她们会成为一个失败者,输给我的原因。”
她不屑一笑:“我的身体素质加上你的智力,还有我的智力,我们赢大了。”
“我们来制定一下战术。”
沈长胤望着她:“……”
吸了一口气,点头。
谢煜开始计算:“前后左右这种方位就不提了。我的步距你是知道的,但抱着你且蒙着眼的时候,为了求稳,我还是走小步一点吧。”
她给了一个大概的数据,约定到时候就让沈长胤以“向前三步、向右四步”这种指令来指导她走迷宫。
别的情侣已经跃跃欲试的在尝试公主抱了。抱人的人和被抱着的人脸上的红都越来越深。
只有几对结婚已久的妻子们,不仅不羞涩,还向着台下的观众转圈。
“浪费体力。”谢煜点评。
“也许她们只是在测试而已,你不需要测试吗?”沈长胤说。
“测什么?你轻得和一捧雪一样,我可以抱着你跑到天涯海角。”
谢煜心想,自己可是负重越野五公里的第一名。
比试很快就开始了。
一轮又一轮的小情侣都上台去,从蒙眼、抱、走迷宫、差点跌倒、到被抱着的人亲吻身下的人来鼓劲,人群都保持着极高的热情,不停地起哄欢呼。
但在谢煜前面的十四对情侣里面,只有四对成功了。
其中就包括谢怡。
此人成功之后还朝台下挥手呢。
谢煜没有被她们影响,专心致志地放松着自己的肌肉。
轮到她们了,班主喊了一声准备。
沈长胤举起一条白色的绸布,盖住谢煜的眼睛,将布条绕到脑后。
她在打结之前,先用细腻的指腹抹过绸布,避免大的褶皱压到谢煜的眼睛上,带来不舒服的感觉。
谢煜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有玉一样细腻、但温凉的触感从自己的眼皮滑到太阳穴。
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系紧一点。”她忽然说。
“嗯。”
沈长胤将布条在她脑后打了个漂亮的结,顺势将一只手环过她的后颈,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压低声音:“准备好了吗?”
谢煜一点头,她就点足尖、轻跳。谢煜顺势将胳膊挽过她的膝盖,一用力,将人抱了起来。
台下照例给她们加油。
“向前七步,向右五步。”沈长胤冷静地给出指令。
“一、二、三、四、五……”谢煜一丝不苟地执行。
她令行禁止。沈长胤对距离、方向的把握又十分精准。
台下的观众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们就已经走了一大半路程。
“方向有偏移,纠错一下,向你右手边转三分之一隅。”
一隅是90度,谢煜向右转了30度。
“好,继续吧,向前走七步。”
仗着谢煜看不见,沈长胤眉眼舒展,近乎微笑。
指挥谢煜可以算得上是一种享受。
天底下没有任何以谋士自居的人能够拒绝手下有这样一柄令行禁止的凶器,她绝对能够听懂你的意思,绝对能够执行你的指令。
走到后半程,台下已经不欢呼了,只是鸦雀无声地看着她们走完。
到了终点,沈长胤一只手挂在谢煜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伸出去捞那只精美的花束。
而后她从谢煜身上借力,跳下来,站稳。
等到谢煜将手绕到脑后、解开自己蒙眼的布绸后,她轻轻地将花束送到终于得见光明的人眼前。
谢煜差点将脸栽到了花束中,听见沈长胤轻快地说:“恭喜这位赢家。”
她得意地接过花束,大言不惭:“丝毫不意外。”
与内敛的沈长胤不同,她在台子上转了一大圈,手里举着花,做各种不现代也不古代、不西方也不东方、从体操比赛和足球比赛中偷过来的庆祝动作。
台下的气氛再一次因为她的行为而热烈起来。
小晚啪啪啪地鼓掌,把手都拍红了。
班主也眉开眼笑,等这一轮比试完了之后,重新上台,说:“咱们给这一次的赢家准备了奖励,只不过这个奖励也不是白得的。”
马戏班的人抬出一张小桌子,桌面上画着棋盘格,桌子上又摆了不少精美的手工艺品。
班主拍拍手,两侧小楼的三楼忽然响起两声口哨,台子下的人都顺着声音望过去,发现有马戏班的演员站在小楼的窗栏上。
见人群都看过来,演员们向对面掷出绑着重物的红绸,红绸越过人群头顶,落到对面,被系好在柱子上。
空中很快就多了十余道红绸,演员们脚步轻快,跳跃着从红绸上走到对面,还经常做一些危险的动作,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和掌声。
谢煜站在红绸下观察,果然发现了用来作为主要支撑的钢丝。
演员们表演了一阵,惹得台下扔上来许多赏钱,班主笑了半天,又拍拍手。
八名演员就站在了八对赢家头顶的红绸上,掏出了二尺见方的红头纱,抖开,展示给所有人看。
班主指着台子上的桌子:“各位赢家,请记住这台子上的彩头是怎么摆放的。待会儿,红头纱会落在你们头上,我们会移动这些彩头。等摘下红头纱之后,你们要想办法把这些彩头的位置复原。”
“你能够复原哪一个,那个奖品就是你们的了。”
班主又指向桌子中心一个精致的、花蕊上镶嵌着细碎宝石的绒花:“咱们今日的头彩,就是这朵绒花了。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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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道观开过光的,福气满满。”
她只给了所有人20息的时间去记位置,就让情侣们贴着彼此站好。
随着情侣们彼此靠近,台下的人群越来越躁动。
谢煜和沈长胤被迫望进对方的眼睛里。
“有点尴尬。”谢煜小声说。
没等沈长胤回答,班主就吹了一声口哨。
红头纱就那样飘飘悠悠地落下来,照在了两人的头上。
人群和街道的声音忽然仿佛蒙了一层一般,变得朦胧起来。
红头纱围出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外面的灯火透过头纱照进两人之间。
谢煜的眼睫下意识地颤抖,很快发现沈长胤的也是。
观众已经在台下起哄“亲一个、亲一个”了。
两人都没有动作,却又从观众陡然变大的欢呼声中知道,肯定有别的情侣亲了。
“胆子好大。”谢煜压低声音说。
民风开放得简直不像古代。
不过再想一想,也没什么。
只是在头纱底下亲而已,并没有真的让别人看见。
又有一对亲了,欢呼声一重又一重。
站在她们附近的观众开始点名:“哎,站在我们这儿的这一对,你们怎么不亲啊?”
“亲一下嘛。”
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动静。
沈长胤静静地看着谢煜。
灯光透过红纱照进来的时候也是红色的,像一层天然的颜色拢在了谢煜的脸上,竟然格外适合她。
那张明亮的、总是生机勃勃的脸庞,在此刻沉静下来,立刻展现出不一样的风姿。
其实谢煜长得非常符合‘皇家’会给人的印象,她有着流畅隆起的眉骨、眼眶较常人深一些、鼻梁直而挺,使得她笑起来像朝露的眼睛和嘴唇,在不笑的时候又格外优美、内敛。
红纱外的人浪声音仿佛潮水一般,带着某种推力,使得两个人都下意识地向彼此靠近。
沈长胤的面颊前倾,微微抬起下巴,试图捕捉本就已经非常近的、谢煜的气息。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谢煜望着她,黝黑瞳仁微动,也向沈长胤靠近。
谢煜终于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明明是你先亲的我。”
还敢骗她去上班——!
“歹人——”
谢煜猛地向前一倾头,额头重重地和沈长胤的额头磕在一起,撞得沈长胤吃痛、要向后倒去,又被她用食指与中指扣着下裳的腰带给拽了回来。
她将沈长胤牢牢地控制在红头纱的范围下,没有丢失领取彩头的资格。
谢煜:“待会儿,你会赢下所有奖品,并且你会把所有的奖品都送到我手里,你听懂了吗?”
沈长胤沉默点点头。
班主喊:“可以扯下红头纱啦。”
她把所有的参赛选手聚到一起:“规矩很简单,一个一个来,说对了就继续说,说错了就换下一个人说,你们谁先来?”
班主已经将视线落在了另外一个参赛选手身上,沈长胤却突然向前一步,先说:“我来吧。”
“头彩绒花,第九列第十三行。”
班主蓦然睁大了眼睛,还没等欢呼声完全响起,沈长胤又继续说:
“野鸭钗,第一列第十九行。”
“胭脂,第六列第七行。”
……
全场鸦雀无声。
大家寂然地听着沈长胤将所有的彩头都归位。
一开始还是震惊,对一个人拿这么多彩头愤愤不平,后来都已经变成了期待。
等到沈长胤将最后一个彩头的正确位置报出,人群爆发出巨大的喝彩声。
老金她们叫得尤为大声。
谢煜得意地拿着大包小包的彩头去二公主面前晃,二公主面色很黑:“是你赢的吗,你就这么得意?”
谢煜只恨自己的脖子不够灵活,做不了新疆的摇头舞,只能整个上半身摇:“你也说了我和她定亲了,这些奖品怎么不算我赢的呢?”
“有本事就下一场再决输赢,我听说是摔跤。”
“好啊,你最好不要在遇见我之前就被人扔出台子了。”
两人互放了狠话。
班主开始介绍下一轮比试的内容了,还真是摔跤。
说话间,一个身高超过两米,体重目测超过二百斤的壮士走上台。
班主朝姐妹俩的方向望过来:“你们二位谁先来挑战呀?”
二公主从善如流:“三妹,你我姊妹情深,对彼此动手动脚多难看呀,是不是?”
谢煜:“其实你就是怕了吧。”
二公主面色难看但还是立刻转身就逃下了台。
谢煜撑了一会儿,眼看着二公主带着今日的美人朝另一个方向去了,她也很快跳下台。
她其实也怕。
她去找沈长胤:“快跑快跑,我是真的打不过。”
“不过老金可以留下来。”
老金:“三殿下,你打不过就要送我去死吗?”
谢煜无语:“等下你去问问人家要不要当兵?把她招募进军队里。”
“虽然她未必真的适合当一个士兵,但是很适合用来训练士兵,懂吗?”
她理直气壮地指挥着沈长胤的下属,而老金甚至没有提出异议,一点头:“好嘞,三殿下你说得确实在理。”
谢煜玩够了,奖品也拿到了,对着沈长胤说:“走吧,回家。”
中央大街离瑾王府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其他下属先行回了自己的住所,小晚和老金去取沈长胤留在金兆府附近的马车。
谢煜就和沈长胤两个人慢慢悠悠地走。
月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特别长。
谢煜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们定亲宴只剩下五天了,我老娘是皇帝,肯定会*出席的,你母亲她们什么时候来?”
沈长胤停下脚步,静静地望着谢煜。
月光将影子绘制成巨大的悲伤。
谢煜突然懂了,转过头,继续走:“没事,只要能给我发红包,你带个南瓜过来我也会对她拜高堂的。”
说着,摸出一个钱袋扔给沈长胤,却并不是自己的。
“老二的钱袋,里面应该有不少东西,看看有没有能够追查的线索。”
沈长胤接过,没有打开看,快走几步跟上:“定亲宴前夕,发现自己未来的妻子偷艺精湛,使人担忧。”
“只是秉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原则才去学的,再说了,你手下不是也有会偷的人吗?上次还偷了人家郡王的章。”
“我觉得拥有一个七十岁会偷的下属,和拥有一个年纪轻轻会偷的妻子不是一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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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差不多。”谢煜摆摆手,又惊讶:“七十岁?赶紧让人家退休了吧,不要虐待老人。”
“她退休了,就要我的妻子顶上了。”
“也不要虐待妻子啊……”
两个人上了马车,回了府,道别,回了自己的卧房。
这是近十天来两个人第一次都在府里,这种感觉甚至有些陌生。
谢煜将自己赢来的东西都扔进书房的柜子里,洗了个澡,安心上床睡觉了。
当夜,瑾王府迎来了迄今为止最凶猛的一波刺杀,死士的尸体并铺满了整个院子。
【作者有话说】
520快乐!
第22章 从玉兰到樱花
◎刺客◎
刺客是半夜三点多来的,谢煜当时已经睡熟了,但听到窗外有刀锋相撞的声音,还是本能地惊跳起来。
沈长胤的士兵把这里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谢煜也知道自己现在手无寸铁,没有试图强行跳出窗和刺客对峙。
她匆匆忙忙地一裹外袍,顺手将卧房里的一条板凳拎在手里,先穿过好几扇门,急匆匆地去找沈长胤。
刺客不可能是针对自己来的,一定是想杀了沈长胤。
谢煜心想,这些刺客真的是选不到好时候。一个月前她烦沈长胤烦得要死,她们不来;现在她都开始指望在和离的时候分走沈长胤的一半财产了,她们过来了。
等到她匆匆赶到沈长胤的卧室,发现对方也从床上起来了,衣服已经穿戴整齐,除了领口还需要些许整理,基本看不出来这个人刚刚睡着了。
刺客的声音只在屋外响起,都没能冲进来,所以屋子里的氛围还是平静的,桌上点着悠悠的安神香。
谢煜将板凳放下,瞥了一眼被放在窗台旁花瓶上的玉兰花,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她睡觉是没有任何意外的不安稳,这才睡了半夜,头发就已经炸起来了。
沈长胤默默地走到梳妆台边,伸手拉出木质抽屉,摸出一把木梳,转身走过来递给她:“不会有事的,梳梳头发,等事情结束了,我们还是要出面的。”
谢煜梳了好几下,毫无意外地发现自己头发打结了,用力往下扯,又扯下一堆头发。
沈长胤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把梳子从她手里直接拿了过来。
“去坐下。”
谢煜老老实实坐在梳妆台前,沈长胤慢慢地将她把头发梳通、梳顺了。
月光透过糊窗的白布,落在两个人的身上。
喊杀声、武器碰撞声、血肉被金属刺穿的声音不绝于耳。
谢煜忍不住攥紧了手,指甲将掌心掐得发白。
“松开手。”沈长胤伸手在梳妆台里取了一支绿色的簪子,看了一眼她的手心,让她松手。
“我觉得这很难做到。”谢煜轻轻地说:“有人为了保护我而直面危险。”
“你因为做被保护的人而心神不宁,但我知道你愿意为了保护别人而面临死亡。”
沈长胤将她的一绺头发握在手心:“在那种时候,你要对被你保护的人有什么样的要求呢,只有世间无一的圣人才值得你的保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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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煜并没有想过这件事。
“这个世界上充满了沽名钓誉、高估自己价值的人,也充满了低估自己价值、常常觉得自己不值得的人。”
“但不幸的是,后者并没有比前者更加高贵。”
一个简单却利索、适合谢煜的发髻渐渐在沈长胤的手中成型,她说:“圣贤书永远在教人谦逊,甚至于到了今日,不会读书的农家也要教小孩学会藏拙,受到夸奖要说其实并没有那么好,只是上神保佑。”
“但这并不是一种道德。”
她看了看窗外,侧耳,倾听到了几个熟悉士兵的喊杀声,垂下眼睛,将绿色的发簪插进如乌云一般的头发中。
她微微弯腰,将下巴放在谢煜的肩膀上,与谢煜一同看着镜子里的青年,像是某种能够蛊惑人心的精怪:“如果接受某种力量意味着你可以为别人做出更多的事情的话,不接受这种力量是否可以被称为不道德?”
谢煜没有回答她,没有与镜中的沈长胤与自己对视,反而将视线越过镜子,落在了白蒙蒙的窗纱上,试图看到窗外在发生什么。
无端想,如果沈长胤去传教,应该也会是一把好手,邪.教教主之类的。
窗外的声音渐息,老金很快进来汇报:“大人,人都拿下了。”
沈长胤抬头:“伤亡几何?”
“托大人上次给我们的好盔甲的福,今夜只有几个受伤的,没有丢了性命的姐妹。撒点军医给的药,包个纱布,过两天又是一个好女郎。”
沈长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沉声道:“走吧。”
谢煜也跟在她后面出去。
已经有士兵将刺客的尸体拖到院子中央,整整齐齐地放好,像某种大通铺。
院子里的士兵们都互相说笑着,也没去管刀上流下来的鲜血,有几个受伤的士兵带着自豪指着地上的几具尸体,说:“这是老娘的成果。”
见沈长胤和谢煜出来,气氛又是一阵热烈,她们都站起来,声音洪亮,又中气十足地喊:“大人——!”
“按惯例来,该领赏金的自己去找老金登记。”
沈长胤说得简单,却激起了一大片欢呼——!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们?”老金朝她们挥挥拳头,笑骂:“到现在还不散场,不就是等沈大人这句话吗?”
“好像没有沈大人这句话,我老金就会把你们的钱给眛了一样。”
“都滚蛋吧,除了今夜值守的人,其他人有伤的治伤,没伤的滚去吃饭。”
士兵们发出一阵嬉闹,勾肩搭背地走了。
“好好调查,今夜之事应当与我们之前在查的茗烟楼有关。”沈长胤将谢煜给她的二公主的钱袋又扔给老金:“看看这里面能有什么线索,查到之后想办法扔回二公主府里。”
“好嘞。”老金答应了一声,又很快招呼士兵开始搜尸,尽量找到线索。
“三殿下。”沈长胤又转向谢煜:“您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谢煜皱着眉头,看着士兵们笨手笨脚地,还破坏了许多可能线索,好像有蚂蚁在身上爬。
她深吸一口气,对沈长胤说:“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让我看见的。”
随后认输一般,呼出那口气,转头朝着院子中大喊:“都停手——!那个人,你给我把人家的膀子放下,都是证据,不要破坏证据!”
她冲下去就开始教学搜身的正确方式。老金顺理成章地就将指挥权交给了她,悄悄走回沈长胤的身边。
“我们三公主啊。”老金年纪也不小了,40多岁,家里有个和谢煜差不多大的女儿,此时也没有对什么皇家血脉的尊崇,只像个普通的阿姨一般感慨:“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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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说着自己不愿意做这个、不愿意做那个,但是对被划分到自己范畴内的东西,都很认真的啊。”
沈长胤望着院中——谢煜蹲在一具死士的尸体旁边,正在做范例教学,声音很大,将每一个细节都说清楚了,恨不得让这些士兵做笔记。
“嗯。”她点点头。
没过多久,谢煜就发现了一些线索,冲进屋里把自己的小本子掏出来,开始记,一边调查一边记录。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她终于调查完了,让人把尸体都拖下去,把院子重新清理一遍,这才带着本子重新来找沈长胤了。
那时候沈长胤已经在用早膳了,她啪一声把本子拍在桌上。
“有几条线索!”
“从身上的茧子来看,这群人的武功都是同一个路数,而且是童子功,肯定从小就被聚在一起练习。”
沈长胤点点头:“大家族的死士通常都是如此。”
“从五官特征来看,她们极有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甚至住得非常近。”
在古代,人口迁移还并不算频繁,这些人的面部特征呈现高度的一致性,极有可能来自某个与外界交流不多的、封闭的地区。
“在此基础上,我还发现她们身上都带着同一种类的干花。”谢煜翻开本子里的干花给沈长胤看:“看起来像重瓣梨花,但是京郊附近都没有这种花,我刚刚已经出门找几个花商问过了。”
“而且从花瓣的色泽来看,这批花是同一时间采摘、又同一时间制作成干花的。”
她推测:“这群死士极有可能来自相同的地区。昨夜的幕后主谋,长期习惯于从那个地区招募幼年的有天赋孩童去训练,这批花应该是这群死士的村里人共同向她们寄出的,是对在外‘务工’的孩子们的祝福。”
“找到有这种梨花的地方,我们就离幕后主谋不远了。”
沈长胤伸手接过干花,打量了一会儿,说:“不可能是光明正大的招募,也不可能是招募有户籍的良民,否则是守不住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