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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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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哪有什么较量,不都是正常的交流吗?”

姜芳就笑了。

“今日下午你来找我的时候,我还想说的来着,怎么不过半月不见,你看起来就沉稳了那么多,渐渐有些喜怒不形于色的感觉了。现在来看,你只是能装了,心里还是很乱吧?”

她在书房的小圆桌旁坐下:“坐下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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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煜擦不干净手,干脆到书桌旁的铜水盆里把手洗干净了,把水声搅得哗啦哗啦的,这时候才望着她:“你现在不仅是我的下属,还要兼职我的心理医生吗?”

姜芳拎起桌上的茶壶,开始倒茶,说:“心理医生?又是一个新词。”

“三殿下,你有没有意识到,有的时候你会说一些很奇怪的词语,会让人感觉到很怪异,如果遇到那些特别虔诚信教的人,她们可能还会说你神志混乱,是招了邪祟了。”

谢煜用干毛巾擦手:“不可能,我天天在沈长胤面前说这些词,她从来也没有说过什么。”

“既然聊到了,那就让我们谈一谈她吧。”姜芳倒好了茶,对她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你是故意让我主动提及沈长胤的名字的吧,你设计我。”谢煜无语。

望着姜芳悬在空中代表邀请的手掌,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小圆桌旁坐下。

姜芳率先说:“要先聊聊刚刚的葱油饼是怎么一回事吗?你表现得很不像你哦。”

谢煜单手抓住精巧的茶碗,不说话。

“我有一个猜测。”姜芳说:“我觉得你对她生气了。”

谢煜抬了下眼皮:“我没有生气。”

她将茶碗在自己的手中转来转去,看着澄清、褐色的茶水一遍又一遍地覆盖到洁白细腻的瓷釉上。

“哦——”姜芳略微向后仰,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没有生气啊。”

“也是,你怎么会对沈长胤生气呢?”

“你的亲王可是她为你申请封下来的,对吧?”

谢煜将茶碗握紧。

“现在还让你当上了太子,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你高兴还来不及吧?”

茶碗里的茶水溢出了些许,倾倒在谢煜的虎口上。

“而且上次她把军权给你,给得也很痛快,还有,北郊仁爱的名声不都最后落在你身上了吗,这可是所有人都想要的,你怎么会生气呢?”

茶碗被砰的一声放到了桌子上。

谢煜脱口而出:“因为她不解释也不告白!”

话音落下,房间里陡然一片寂静。

姜芳都有些呆住了。

谢煜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被姜芳引导了。

但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也不打算收回,破罐子破摔吧。

她望了一眼书房的门,确信关严了。

这才转头,呼出一口气,对姜芳说:“你说得对,我承认我就是生气了,行了吧。”

又急了:“她真的一点也不解释,也一点都不告白!”

深深地吸气呼气,才继续说:“很多事情与行为,我都不去问她。”

“去码头找我回来也好,亲我也好,杀了老五也好,甚至今天推我当太子……”

“这些事情我都没有立刻翻脸,也没有立刻逼问她,连想都不多想,因为她有的时候对我确实很耐心、很好,我想给她主动解释的机会。”

“但,当初我就想跑,不掺合京城的事情的,是她没有让我跑,也是她主动亲我的——两次!既然是她把我搞到今天这个地步的,那她最终总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如果事情解释不通,那就解释感情,她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她将剩下的半盏茶水一口气喝了,平了平气,然后才继续说:“结果她呢,既不解释,也不告白,感情和事情没一个说得明白,她想干什么!”

姜芳立刻给她续上茶水,也叹了口气。

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不主动问她呢?至少可以问清楚她到底喜不喜欢你?”

谢煜立刻瘪瘪嘴:“我才不要。”

“她自己做的事情,她应该主动解释。”

“再说了,我主动去问……”她别过眼睛,声音变得有些小:“很丢脸。”

姜芳耐心地说:“但是你对别人并不是这样的,你对别人并不羞于主动去问,你是最直爽的。”

谢煜鼓起嘴唇,噗噗吐了两口气,做尽了怪动作,然后才不情不愿地说:“她不一样。”

她望着窗外,看着今年春,刚刚在院墙上筑巢的一对燕子从巢穴里飞出来,在灯火通明的院子里并肩穿行,又齐齐飞到树上玩耍,飞行轨迹和谐交错,站在树上给彼此理毛。

她轻声地骂道:“倒霉燕子。”

“诶,不要怪燕子好不好,这是你自己的烦恼。”

姜芳对她说:“所以你其实是接受她喜欢你这件事的吗?”

谢煜回头望她一眼,干脆弯下腰,将下巴搁到桌面上,侧头,脸颊被桌面压得鼓鼓的,没好气地说:

“不然呢,她违背我个人意愿对我做出那些事情,还把我强行困在她身边,我没有立刻刀了她然后逃跑,难道是因为我人善吗?”

姜芳眨了两下眼睛,思索了一会儿。

“那你喜欢她吗?”

谢煜立刻直起腰背,大幅度摇头:“你瞎说,我怎么会喜欢她,我才不喜欢她。”

姜芳用怀疑的神色看着她。

谢煜又叹了口气:“是真的没有到喜欢的程度。”

“但是吧,她长得也确实很符合我的审美,也很聪明,第一眼见她,我就觉得她真的很好看了。”

“好看就好看吧,又没有什么感情,看一眼也就算了,以后也不会有交集。结果呢,她非要把我绑到她身边,那她要对我负责的吧?”

说到这里,情绪又渐渐激动起来:“虽然我还没有喜欢上她,但是她既然要追我,那她该开口说话的吧,要么解释误会要么直接告白啊。”

“天天做那些让人感觉心脏在被挠的事情,但是一句话也不说。”

即使是在回忆,她也感觉到了自己心脏处的一些痛痒,很轻微,反而让人更加难受,就像伤口长出新肉一样的难受。

抿了一抿嘴,真的有些委屈了。

“我知道她可能经历过很多,可能苦大仇深,可能真的很惨,以至于养成了现在这样说话说不明白的性格。”

“但这也不是我的错呀,为什么让我那么难受?”

“她如果只想害我,我就不难受了,但她偏偏又不只是想害我。”

“好像喜欢我,甚至还亲我,但是从来也不说话,每天像钓鱼一样,难道指望我愿者上钩吗?”

她露出一种倔强的骄傲来:“我不。她想就这样钓得我主动上钩,想就这样赢?没门。”

“我不会输的。”

姜芳挠了挠额头,又握紧拳头堵在嘴唇前,四处望了望,然后才说:“三殿下,你以前,比如十五六岁的时候,有体会过情窦初开吗?”

“啊?”谢煜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跳到以前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姜芳哭笑不得。

“你怎么会在十八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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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喜欢,依然像十五六岁的小孩儿一样别扭?村里的小孩都比你成熟,她们知道如果喜欢一个人,无所谓谁输谁赢,喜欢一个人就去说,想知道对方喜不喜欢自己就去问。”

又说:“至于沈大人,她就更奇怪了,她一边比你沉稳的多,也能忍得多,一边还要和你进行这种输赢游戏?”

摇摇头说:“你们两个人呢,都很奇怪。”

谢煜这就不乐意了:“对,你的爱情很健康,你老婆呢?”

姜芳转移话题:“我们保险一点说,有没有可能,沈大人不喜欢你?”

谢煜有些急,还有些感觉被攻击了,脖子伸长:“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自恋臆想吗?”

“不是不是。”姜芳赶紧说:“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沈大人亲你,只是单纯地被美色给诱惑了。”

谢煜睁大眼睛,茶盏也放下了,手掌平放在桌面上,略微向后仰:“没有喜欢就敢亲我啊?就单纯的只是色心大起?人渣吗?”

在短暂的不敢置信后,又冷笑一声说:“那她最好喜欢我,如果不喜欢我还敢这么对我,她就完了。”

那一瞬间的杀气好像是真的,姜芳发誓自己看到烛火瞬间摇晃了一下。

她赶紧转移话题:“或者有没有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你?”

谢煜立刻怀疑起来:“不能吧,她都亲了我两次了,我不信。”

她摇摇头,坚定了态度。

“不管她知不知道自己的感情,这都没有影响她钓我,那就更不应该影响她的解释了。”

把手中的茶盏倒扣在桌上,桌子震荡,带着烛火也摇晃了片刻。

她坚定地说:“总之,我不会认输的,她也别想赢。”

“就这样?就这样答应当太子了?”姜芳问她。

“我要赢过她,不管在哪个方面。”谢煜赌气出了好胜心。

“我要发展势力,太子的名义很好用。”她还是个实际的人:“我要赢过沈长胤,就需要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

“至于太子这个身份带来的责任?我老娘不是还没死吗,我要把她丹药扣了,让她来处理政事。”

“但太子的下一步就是皇帝了,你现在组建势力了,以后又打算怎么办?”

“三年之后,和沈长胤和离,我依然能够潇洒去。”

姜芳说:“作为你势力的一部分,现在我很担忧啊,我的老板亲口承认说她三年之后就要抛弃我了。”

“你不会有事的。”谢煜望着她:“到时候我会把你们交给沈长胤的,她虽然对我很坏很坏,非常坏,但是对她的下属和对百姓都是很好很好的。”

她诚实地说:“她给下属开的薪资比我高。”

姜芳立刻起身,望向沈长胤书房的方向:“咱沈大人那边还缺人不?”

“喂!”谢煜一拍桌子。

姜芳笑着坐下了。

“我不会跳槽的。”她安抚道:“你是个好老板。”

“虽然谈起情爱来,依然很幼稚。但是我之前就说了,你真的已经沉稳很多了,你今日下午给我讲述的路线真的很长远,也很全面,你是怎么做到的?”

谢煜耸耸肩,假装自己没有在梦里提前实验过一回——还失败了,假装自己就是这么聪明。

姜芳见她不回答,也不以为意:

“请问太子殿下要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是什么?”

谢煜打了个响指:“你知道前段时间我打下来的那个死士营吗,她们最近正在被沈长胤的人看管,我们要抢过来,安顿到南郊去。”

【作者有话说】

小沈已经开始觉醒xp,执行成年人的愿者上钩钓系策略,无意识地将爱情与权力混合。

小谢还在别扭校园纯情中,充满了早恋感。

第43章 从早餐到喝药

◎蜜饯◎

‘噗呲’——

火折子发出一声细小的燃烧声,香炉内的沉香开始静静燃烧,老金将香炉的盖子盖上。

金属相击,发出一声脆响。

在谢煜与姜芳谈话的时候,沈长胤的书房里也汇集了四个人。

老金回到圆桌旁坐下:“有茶水吗?”

沈长胤手中正握着军医带来的西北驻军在今年前三个月的军情,食指轻轻折了折信纸的一角。

朱听站起来,拎起圆桌中间的茶壶,将四个茶盏翻过来,开始倒茶。

澄澈的普洱茶液发出清朗的声响。

军医望了一眼门外,才说:“刚刚是怎么了?看样子,你和三公主的关系不是很融洽。”

沈长胤的视线并不从信纸上移开:“无事。”

“怎么会无事?”军医拿起属于自己的那碗茶:“当初你来信说要与三公主联姻的时候,我就不赞同你,想要成事的方法有那么多,何苦要搭上自己的亲事。”

“成婚,还是应当与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才好,我看你与她并不般配,早日取消亲事才对。”

朱听放下茶壶:“如何不般配?三殿下的相貌清俊贵气,武功也好,人也最是心善,这么多优点,怎么与沈大人不般配了?”

军医一副‘你还是太年轻’的样子:

“这个世界上相貌好的人那么多,武功好的人也不胜枚举,难道你每一个都喜欢吗?”

“喜欢人不是喜欢一个人的优点。”

“你想知道怎么判断你喜不喜欢一个人吗?”

沈长胤将手中的信纸放下,倒扣在桌面上,伸手接了老金递过来的那盏茶。

军医瞥了一眼,不以为意,继续说:“要看你喜不喜欢她丑的时候,不精心修饰的时候,失败的时候。”

朱听说:“谁会喜欢这个?”

“喜欢你的人,就会喜欢。”

老金一口就将茶喝干净了,连嘴唇都没湿,此时也说:“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娘子是个秀才,当初我一直让她来看我在军中比武,一直没敢告诉她我不识字。”

“但我娘子就是发现了我不识字之后,才定下心来要嫁我,说没有关系,刚好她可以教我识字。”

她拍了拍胸脯:“你要知道,我老金的日子可是很美满的。”

军医望向朱听:“现在你知道了,不要因为你觉得三公主相貌好,武功好,就觉得沈大人能够接受她。”

“在看过这个人不那么光鲜亮丽、失败以后的样子还能喜欢,那才叫真的喜欢。”

朱听毕竟还年轻,听完了之后,仍然是满脸的疑惑,却暗暗把这事记在心中了。

闲聊完了,军医就开始说起正事来。

“我之前叫人送来的药,你有按时服用吗?”她问沈长胤。

沈长胤将茶盏拿得极稳,水面没有一丝波动:“一日三次,餐后服用,未曾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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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医挽起袖子:“那就好,把个脉看看效果。”

沈长胤将手腕搭在桌面上。

军医把完脉之后,皱起了眉头,凝神苦思了许久。

“脉象苦寒,气血两亏,吃了这么久的药,怎么还会如此?”

她狐疑的眼神望向沈长胤。

沈长胤云淡风轻:“我也不知。”

军医思考了一会儿:“这药中有不少活血的材料,如若服用,应当在一刻钟之内,脸上浮起红晕*,再于一刻钟之内散去。”

“你每日服药,可感觉到了脸颊发红?”

沈长胤望了她一眼:“我不知。”

张军医恍然大悟:“是的,脸颊泛红确实不是自己能看到的,应当找身边的其他人问一问。”

“我听说你近日来的一日三餐都是与三殿下一起服用的,她应当看见你服药了吧,我能去问她吗?”

沈长胤垂下眼睫,顿了顿才说:“嗯。”

“那我改日去问问她,明天再给你送一包改过药方的药来,还是老规矩,一日三次,餐后服用。”

几人又商议了一些军中的事情,见时间已经晚了,张军医起身告别:“我今日刚到京城,行李还没收拾呢,就不多留了。”

“你们都退下去吧。”沈长胤挥了挥手,让老金与朱听也回去。

下属离开了,还贴心地为她关好了门,沈长胤离开书房,躺到卧室的床上。

能够凝神助眠的荞麦枕在她脑后发出短暂的稀疏碎响。

她轻轻闭上眼,不期然地又回想起今日军医所说的那番关于喜爱的话来。

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个头绪。

失眠已经是她的老毛病了,这一夜,又是到了后半夜,天快亮了,才浅眠了一会儿。

第二日清晨起来,却还是不觉得困倦。

她洗漱、穿衣,梳发正襟,对镜确认了自己今日的仪态后,才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推开了前往堂屋的门。

这一开门,便看见了头发蓬松凌乱,睡眼蒙眬,匆匆在里衣外面裹了件外袍就出来的谢煜。

谢煜今日一睁眼,就觉得不对劲,不像往日醒来那般精力十足,反而昏昏沉沉,几乎一闭眼就又要睡去。

强撑着起了床,发现手沉脚沉,腹中更是饥饿难耐,肠胃几乎都要发痛。

这难道就是昨日不得不处理公文,大量用脑的后果吗?

可她从前在警校里,从凌晨五点训练到夜里三点,第二天早上五点半起来晨跑,都没有这样困过。

这大约就是动体力和动脑的区别吧。

肠胃又咕咕叫了两声,她忍不住了,下了床,匆匆裹了一件外衣,就想出门去小厨房寻摸点垫肚子的东西。

推开门就看见了一丝不苟、光彩照人的沈长胤,她也没力气打招呼,只是胡乱点了点头,就往院中过去。

路过院中的狗窝,发现小花儿正肚皮朝天,在里面睡得乱七八糟,狗毛一撮又一撮的,异常凌乱。

见它还睡得香,谢煜很是不忿,干脆把它也薅起来,抱在怀里。

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喊:“小谢?”

“嗯?”

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疑惑地回头。

凌乱的狗在凌乱的她怀里,困得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却还是努力打起精神来,想听听沈长胤要说些什么。

沈长胤望见清晨的阳光照在谢煜的发丝上,像是照着一丛蓬蓬的乱草,脸上也满是倦怠,双眼皮大约是因为疲倦,反而更深了。

即使没有表情,唇角也不自觉地向下拉着,像一丛脾气很坏,动不动就要起野火烧原的野草。

但还是因为蓬蓬的,所以看起来很好摸。

她顿了片刻,摇摇头说:“没什么,你去吧。”

谢煜就走了。

她随手在小厨房里找了些甜的糕点垫了一下,快速提升了一下血糖,向大厨点了今早要吃的餐,而后才重新回房洗漱了。

等到她洗漱好,堂屋里的早餐已经上好了,沈长胤坐在桌边,没动筷子,在等她。

她刚坐下,拿起筷子,院子里就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张军医进了屋,一看桌上的饭菜便说:“怎么一大早吃这个?”

桌上的饭菜泾渭分明。

一边是一碗清淡软糯的白米粥,鲜蔬炒鸡蛋,凉拌豆芽,自然是沈长胤的早餐。

另外一边一大早就是白灼牛肉,小炒里脊,还有一碗冒尖的白米饭,唯一符合早饭气质的就是一碟切好了的咸鸭蛋。

对于早饭来说实在太过丰盛。

谢煜端起自己的米饭,只简短回答了一个字:“饿。”

“行吧。”

人家能吃,张军医又能说什么呢。

或者说,伺候金贵又病弱的沈长胤三年了,看见这样健壮能吃的人,她反而感到欣慰。

先对沈长胤说:“今日主要是来给你送药的,已经递给侍女了,叫她们熬给你喝。”

谢煜漫不经心地一边听着她们说话,一边将流油的咸鸭蛋黄挑到自己的米饭里。

张军医却转向她说:“我还要问三殿下一个问题呢,您日日与沈大人同桌而食,她喝完药之后脸颊有没有变红?又是在何时变红的?您看见了吗?”

谢煜的筷子顿住了,飞快地望了一眼在屋角的那盆铁树。

她就没见沈长胤喝过药。

沈长胤不是把药全都倒在那盆铁树的土里了吗?

不过这铁树居然还挺顽强,到现在都没死。

望了一眼青翠欲滴的铁树叶子,她又收回视线,筷子在碗中搅着,将咸蛋黄和米饭在一起拌匀。

她略偏了偏头,望向沈长胤方向,却又偏了视线,只落在沈长胤身侧的半空中。

沈长胤将抓筷子的手捏得很紧。

谢煜终于将咸蛋黄与米饭拌匀了,看了一眼碗中的嫩黄色,才说:“嗯,她喝完药脸是会变红的。”

沈长胤松开筷子,活动了一下手指。

谢煜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张军医却又将眉头皱起来了:“那就是生效了,既然生效,昨天的脉象又怎么会是那样?”

谢煜慢慢地咀嚼着牛肉,真的很慢。

以至于张军医都看了一眼那盘牛肉,看起来很嫩啊,怎么要嚼那么久?

谢煜终于将牛肉吞咽下去了,而后才不看着沈长胤,慢慢地说:“但是是很浅的红色,不仔细看很难看得出来的那种。”

张军医吸了一口气,觉得这种情况很有道理的样子。

“也有这种可能,就是药生效了,但是效果比较细微。”

“总之,生效了就好,证明我们现在调理身体的方向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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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带来的药你还是照常喝,我这就走了,姜芳约我今日游览京城。”

她朝着沈长胤一点头,又向谢煜行了个礼,在得到两人的点头后,就出去了。

她出去了,谢煜却和沈长胤对视了一眼。

谢煜:“她和姜芳,什么时候成好朋友了?”

沈长胤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两人默默地吃完了早饭,侍女将桌上的碗碟收走,却又端来了一大碗浓稠的中药,推到沈长胤面前。

“沈大人,这是军医刚刚带来的药。”

一小海碗浓稠的中药,散发着中药特有的味道,加了甘草来调和苦味,却只让这种味道变得更加复杂难言,让苦味更加清晰了。

这碗药在桌上悠悠地冒着热气,等着别人来喝它。

沈长胤端起药碗,起身,向着铁树的方向走去。

走到铁树面前,尚未倾倒,就转过身来。

谢煜围观了她从头到尾的动作,此时也正侧过身来看着她。

两人对视。

这个清晨愈发安静。

沈长胤最终还是端着那碗药,重新坐回了桌边。

谢煜也将身体转回。

沈长胤:“三殿下今日没有事务在身吗?不需要去忙吗?”

谢煜望着她和那碗药,幽幽地说:“不急。”

沈长胤闭了闭眼。

随后才开始喝药。

过程不是很顺利,每一口药的吞咽都需要许久。

谢煜一直看着她喝完了大半碗药,才起身,说了一句‘我出门办事了’,走出了院子。

沈长胤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一口一口的喝完了剩下的药,留了一碗底的药不肯再喝。

她也起身,净了手,去掉手上的药味。

这才打算出门去。

刚走到院子里,就见侍女从小厨房的方向匆匆走出来,手里还捧着一小碟金黄润泽的蜜饯。

看见沈长胤要出门的样子,才惊讶道:“沈大人,这就要出门了吗?可三殿下刚刚才让我给你准备了蜜饯。”

【作者有话说】

今天码字的手感回来了一点,果然放假才是写文的良方

第44章 从蜜饯到排骨

◎板栗烧排骨◎

蜜饯颜色金黄,表面一层透明的糖稀如同一面镜子,反射出清晨太阳的光泽。

即使没有拿在手里,甜润的气息也都丝丝缕缕地钻到了沈长胤的嗅觉中。

她本没有想到谢煜会有如此心细,一时间有些愣怔。

拿出帕子,拈了一颗由杏子制成的蜜饯,放入口中,糖带来的大量甜蜜中犹有杏子天然的酸涩与清香。

冲淡了口舌中挥之不去的药味与苦味。

这股清香直到她乘着马车到了皇宫,在勤政殿外等着上朝的时候,依然存在着。

沈长胤在这股香味的萦绕中,一眼就看清了在人群中的谢煜。

她被几个东宫的辅臣围绕着,也并没有感到不自在,神色自若。

原先那个上朝都只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的三公主,如今也有自己的追随者了。

她的手里拿着一本素白的本子,上面似乎是她自己的笔记,时不时地就被掀开翻看。

与早上刚起床的蓬乱不同,换上了明黄色的太子服,竖起发冠,谢煜如今看起来落落大方,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贵气,真的有一国太子的样子了。

沈长胤没看多久,老金就带着人过来了,站在她身旁,压低声音说:“昨日夜里,三殿下连夜让人把死士营的那群俘虏从北郊带走了。”

沈长胤一顿:“带到哪儿去了?”

“南郊,我们的探子跟过去了,说是三殿下寻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村子,把死士营的那群俘虏安置下了,派了昨日刚被分到她手下的太子亲卫去看守。”

下手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无怪于老金她们反应不过来。

老金有些愁眉不展:“大人,我们对死士营是有规划的,如今却中途被三殿下截胡了。”

“您二位都要定亲了,她这又是为何?凭什么抢您的东西?”

沈长胤立刻说:“慎言!”

她望向谢煜,见对方还在翻看着自己的本子,说:“她是一国太子,还是与我定亲的公主,她本就有这个权利将死士营调走。”

但她们之前确实有对死士营进行再利用的规划,如今计划中断,连沈长胤都感觉到有些棘手。

谢煜合上自己的本子,若有所感一般地向她们这边看来。

看到老金在向沈长胤汇报,脸上的神色还不好,大约就已经猜到了她们在谈论的内容。

露出得意且猖狂的神情来,向沈长胤轻轻一挑眉,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她给沈长胤带来了如此大的麻烦,如此的“坏”,像刚成年就偷抢猎物的狼,招人恨的时候却依然丰神俊美。

勤政殿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到上朝的时候了。

官员们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勤政殿,谢煜则在这潮水的最前头。

她如今是太子了,站的位置就更加不能随意了,站在勤政殿左侧那列的第一排,与站在右侧第一排的沈长胤遥遥相对。

皇帝还没有来,勤政殿内也不算肃穆。

官员们交头接耳,忽然一个消息渐渐地传开来。

昨天夜里太子殿下去抢摄政王麾下的死士营了,那可是她的未婚妻!

官员们压低声音,有不少不可置信的。

“她们俩前段时间不还关系很好,联合起来去制裁了五公主吗?”

“是啊,婚前就住在同一个府里,这在大雍也就独此一份了吧,都说虽然是摄政王强求陛下赐婚,却是难得的爱侣呢,怎会闹到这种地步?”

也有明示者回答:“什么爱侣,不过是为了干掉五公主而合作而已,如今分润权力的时候,自然就要翻脸。”

也有人小小声地感慨:“也是,一个太子一个亲王,怎么可能两情相悦,说穿了不过是权力妻妻而已。”

她们在后面小声八卦,谢煜和沈长胤站在最前方不为所动。

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大约也能知道她们在讨论什么,二人却都云淡风轻的样子。

内侍喊了一声“觐见陛下”,皇帝就从勤政殿后的出口走了出来,一袭明黄色的黄袍,肩膀宽阔笔直,气势威严。

百官一对比,就感受出来了皇帝与太子的不同了。

在皇帝没来之前,谢煜穿着明黄色的太子服也可以说是贵气逼人,但是她尚年轻,太子服又做的是修身细长的款式,贵气有余压迫不足。

而面色沉郁,眉心已有川字形细纹的皇帝一来,勤政殿的百官就自然感受到了威压,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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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安静下来。

然而这种威严只是一种错觉。

皇帝听了三两个官员的汇报,就已经失去了耐心,挥了挥手。

正在说话汇报的官员自觉闭嘴退下。

皇帝望向谢煜:“上次定亲宴遭到刺客行刺,被迫停滞,却不代表你们没有定亲。”

“如今你也当上太子了,还是要与摄政王早日成亲,早日将家定下来的好。”

她望向内侍:“就定在一月后吧。”

这就算某种圣旨了。

她自顾自地催促起了成亲的日程,原本面向前方的谢煜和沈长胤不由得向彼此看了一眼。

成亲与定亲可是天差地别。

别的不说,成亲当日她们两个人可是要同床共寝的。

如今二人的关系又颇为微妙,自然要看彼此的想法。

片刻之后,两人别过脸去,双双行礼,表示接旨。

袖子双双抬起、摇晃,明快的黄色与浓郁的紫色重叠辉映。

皇帝点了点头,又说:“还有一件事,老三既然如今已是太子,就该把落下的那些功课给补回来了,还有太子额外要学的那些政事。”

她望了一眼沈长胤:“翰林院今日下午会安排人来教习,但在经学这一块儿,摄政王向来有姝名,干脆就由你来教吧。”

沈长胤波澜不惊,抬手说:“臣领旨。”

谢煜却睁大了一下眼,没有预料到这个情况。

明明早上出门时还是平等的,现在沈长胤却是她的老师了?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啊。

皇帝没有管她的心思,见沈长胤答应了,就很满意,宣布说:“下朝。”

下朝后,沈长胤与谢煜便回各自的官邸处理公务。

直至午间,沈长胤才放下手中的奏折,望了望窗外的天色。

想到下午谢煜就要开始上课了,自己也是老师,便干脆起身,直接去寻谢煜用午膳。

这一路上,无论是侍卫、文臣还是内侍,都无人敢拦她这个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她一路通畅,推开了谢煜的书房门。

刚一推开,就看见谢煜脱了鞋子,半蹲在椅子上,笔杆抵着头发,对着桌上的奏折苦思冥想,脸皱成了个苦瓜。

衣冠不整,仪态不正。

沈长胤略微皱起眉头来。

竟然也拿出了老师的态度:“仪态端正,方为尊敬笔墨,也是尊敬政事。”

谢煜抬起头来,两眼无神,活脱脱一个失败者的模样。

“我不会,我腰直成电线杆也不会。”她有些无赖地说。

平心而论,这与沈长胤一以贯之的理念并不相同,她鄙夷过许多有如此表现的纨绔,认定应该放弃此人——此人无救且此生也不可能成事。

但看着谢煜被笔杆挑起来的一小撮头发,呆呆地立起来,轻轻地在脑袋上摇晃。

一时间竟然只是想把那撮头发给压回去。

又意识到了这个想法居然来自自己,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昨夜张军医所说的关于‘喜欢’的那一番话,又在心头徘徊。

再望着失败模样的谢煜,已犹如望着洪水猛兽一般了。

转头去吩咐内侍:“去将三殿下的发髻整好。”

内侍应声而去,喊了一声:“三殿下,我为您重新梳个发髻吧?”

“我头发乱了吗?”谢煜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

那撮让沈长胤心烦的发丝终于被压下去了,可看着内侍为谢煜整理发冠,又有另一种心烦。

呼出一口气,又告诉自己不要这么快下决定。

未必是喜欢。

愿意与一个人长久待着,可以是知己朋友。

愿意与一人亲密,也未必是发自真心,不过是色欲罢了,与兽类无差别。

她定了定神,又对谢煜说:“府里送来了饭菜,可要与我一同用些?”

谢煜点了点头。

中午的主菜是板栗烧排骨,谢煜很喜欢,频频向这道菜动手。

沈长胤却只是很谨慎地向盘子中最靠近自己的一小块区域下筷。

盘子中间逐渐出现了一小条分界线。

谢煜觉得奇怪,望了望她,夹起分界线上的两块排骨,手动抹去了这条分界线。

沈长胤的动作一顿,开始只吃别的菜。

谢煜却仿佛和她呛上了一般,跟着她夹菜。

最终沈长胤端着碗里的白饭,不肯再动筷子了。

谢煜露出抢地盘胜利的隐蔽神情。

好幼稚。

沈长胤的筷子停住了。

真的,好幼稚。

谁会心悦这样的人?

一顿饭就在无声的硝烟中结束了。

午休过后,两人前往上书房。

上书房已经单独腾出一个院子专供谢煜学习所用,环境宜人,空气清新。

课堂是通风透气的,多扇窗户都已经支起来,让自然光透进去,里面只摆了一张书桌,只会有谢煜一个学生,这就意味着她上课完全没有办法开小差。

庭院宽大,除却花草树木这些陶冶情操的造景,更有一大片空地,已经安了射箭的靶子和梅花桩,日后自然有武教头来教学。

两人到达的时候,太傅已经带着讲史学的夫子等候许久了。

谢煜今日的第一堂课就是史学,她与史学夫子进了课堂。

太傅与沈长胤留在院中,太傅率先向沈长胤打了招呼。

她是一个年过五十,头发比同龄人花白许多,衣冠朴素、一丝不苟的老学究。

只是,与许多至今仍在骂沈长胤是乱臣贼子的老学究不同,她更注重才学,早就已经听闻了沈长胤的能力。

“沈大人。”她拱了拱手:“百闻不如一见,老朽早就已经看过沈大人你批注的经史了。”

“今日一见,沈大人果然风采非凡,不愧市面上将沈氏注经奉为圭臬。”

沈长胤也礼貌地还了礼,眼神却又越过窗户落在课堂中,落在上课的谢煜身上。

太傅见此,就又说起:“沈大人,虽说古来婚事都讲究一个门当户对,但在此之上才学是否匹配,也是决定二人是否良配的重要因素。”

“三殿下虽然为人纯善,但自幼长于冷宫,疏于功课,与沈大人你的才学更是天差地别。”

她劝道:“何苦来哉?虽然我听闻了今日朝上陛下催你们成婚的事情,但以沈大人你的能力,想要推拒这桩婚事也并非不可能。”

沈长胤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而是维护道:“三殿下并非没有才学,她虽长于冷宫,却自学许多,并非无知者,还请太傅慎言。”

话音刚落下,课堂内就传来谢煜说不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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