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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从引诱到亲吻

◎笨笨小谢◎

“我怎么可能输给她?”

装秋千装到了一半,姜芳急匆匆的有事来找谢煜,恰好谢煜也累了,两人就干脆进书房休息了。

事情虽然紧急但是不大,谢煜很快签好了公文,透过窗户看见沈长胤还静静地坐在院子的摇椅上,读着一本古籍。

和姜芳讲了今天下午沈长胤做的事情。

姜芳听完后叹为观止,“太子殿下,你一点胜算也没有啊,她太厉害了。”

“实话实说你有没有心动吧?”

谢煜偏偏不服气,“我也能撩她,论勾引,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姜芳向后仰了仰,拉远视线,上下打量了腰杆笔直的谢煜几下。

“你知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魅力吧。”

谢煜:“你敢说我没有魅力就完蛋了。”

姜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有的人的魅力能够让人一见钟情,日思夜想。”

“你也很有魅力,只不过是那种让人更愿意和你出生入死打天下的魅力。”

谢煜不服。

姜芳循循善诱:“所谓情爱撩人,要的是身段柔软,模糊婉转,你在这个方面略微缺少天赋。”

谢煜冷笑:“我不信。”

她当即苦思冥想,做好了攻略,把姜芳赶了出去。

她像轰小鸡一样地把姜芳轰出院子,回过头。

沈长胤正坐在浓绿树荫底下的摇椅上,放下手中的书卷,眉骨清晰,向她望来:“天色渐晚,怎么不留她用晚膳?”

当然是因为她在这里不方便。

谢煜:“她有约了,刚好我也需要时间把秋千做完。”

她大声说:“现在我要去用锯子了。”

沈长胤只是点了点头,重新拿起古籍。

谢煜跪坐在一块白杨木板前,拿起锯子开始拉扯,“这个锯子好锋利啊。”

见沈长胤还没有放下那本可恶的书,又补了一句。

“锯齿好可怕。”

装模作样地用手背抹一抹额头,“我好热,好累。”

沈长胤翻了一页书,关切地说:“让管家请木匠来吧。”

谢煜把锯子放下,单手叉腰,望着从刚刚开始都没有看过她的沈长胤,鼓了一下嘴,脸颊像河豚一样鼓起。

恰巧路过院子外的管家,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匆匆赶来:“二位大人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谢煜一挥手:“你出去。”

她一声不吭地重新拿起锯子,开始做木工,没过多时,就被木头上的一根倒刺刺进了指尖。

星点的血迹渗出,染红了白色的木刺。

她高举着手指头冲到树荫下,“我受伤了。”

沈长胤立即将书放下,一眼先扫遍全身,没发现大的伤口与衣服上的血迹,有些疑惑。

谢煜将手指头往她的面前送了送。

粉白色的食指指尖上有一小点的猩红,血已经凝固了,如果不是木刺还卡在肉中,这点伤口就应该愈合了。

沈长胤喊了侍女过来:“府里可有手巧且稳的绣娘,让她带两根针过来,把木刺给挑了。”

谢煜夸张地用自己的左手支撑着受伤的右手,食指倔强地伸在空气里,“就这样?”

沈长胤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木刺细微,针尖锋利,挑刺既要手力,又要眼力,我并不擅长,还是让绣娘来吧。”

绣娘很快就来了,让谢煜坐在桌边,手摊在桌子上,针尖在指尖挑过一瞬,片刻的扎心疼痛后,带血的木刺被挑了出来。

绣娘离开后,谢煜仰着头望着在一旁站立的沈长胤,微微睁大眼睛。

“小谢,你的眼睛红了。”沈长胤说。

谢煜点点头,又把眼睛往沈长胤的方向送了送。

对的对的,我眼睛红了,我很脆弱。

沈长胤:“我看见你揉眼睛了。”

谢煜手一僵。

沈长胤语重心长:“刚刚做过木工,手上灰尘木屑多的很,最好还是不要直接用手去揉眼睛。”

谢煜挤出一个微笑,“你说的对,谢谢提醒。”

受了打击,她重新回去做秋千,等到用晚膳的时候,一架木质双人秋千就已经立在草地上了,白杨木的材质,配着绿茵茵的草皮,格外清爽。

谢煜退后好几步,观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冲淡了下午撩人不成给她带来的挫败感。

沈长胤站在门口:“小谢,吃饭了。”

谢煜洗了手,回到堂屋的小圆桌旁坐下。

今天晚上吃的是肉丝炒茭白,清炒虾仁,马蹄炖肉饼,还有一道素炒莴笋,两小碗莹润的米饭,静静的在桌边摆着。

谢煜坐下,拿起筷子,眼珠子一转。

刻意只小口吃着离自己最近的莴笋、茭白,吃了一小碗饭,忽然轻轻地靠近沈长胤,低声说:“能给我夹个虾仁吗?”

说完后抬眼看着沈长胤,努力模仿着小花儿求喂食的样子。

沈长胤望了一眼只有二尺见方的小圆桌,拿着筷子的手也顿了顿。

然后从善如流地给谢煜夹了一块虾仁。

谢煜很是满意,向着她眨了两下眼,弯起眼角,“谢谢——”

将那块虾仁吃了,又说:“好清甜——”

语气轻佻,尾音上扬,原本清朗的本音都被她夹出了甜腻味。

沈长胤朝她笑笑:“好吃就好。”

自觉成功的谢煜开始认真吃饭,吃得酣畅淋漓,频频下筷。

直到下意识地自己夹了一块虾仁放进嘴里,感受到鲜虾独特的口感,她才愣住了。

缓慢地抬起头,望着沈长胤。

沈长胤仿佛没看见她的动作一般,又给她夹了一块虾仁。

谢煜沉默地将虾仁和米饭一起吃下。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就是这样,就像初中生只有在成年后才知道自己当初有多么中二一样,谢煜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把戏有多么拙劣。

一张小小的圆桌,总共就四个菜,她伸手就能够着,却还要矫揉造作地让沈长胤帮她夹菜。

接下来的一整顿饭,她都只刨饭,假装桌上的菜不存在。

还是沈长胤时不时地用公筷向她碗里夹一些菜。

她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实际上很诚实地把那些菜都吃完了。

连莴笋都吃得一干二净。

吃完了饭,她很是萎靡了一会,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重整旗鼓。

她必须要回自己的房间,因为见到沈长胤就像见到了自己的不及格试卷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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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又换了一个比喻。

她见到沈长胤,就像将自己的不及格试卷放到同桌的满分试卷旁边一样,非常难受。

但最终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

热情招呼沈长胤和她一起试试新的秋千。

沈长胤也很给面子,坐到秋千上。

两人贴着彼此坐着,谢煜蹬了一下地面,秋千就像小船一样轻微摇晃起来。

月亮洒下明亮的清辉,院中亮得几乎如同白昼,沈长胤似乎也很喜欢这架秋千,将手中的书临时放下,望着天上寥寥无几的星子。

谢煜也望了一会儿,然后偷看了沈长胤一眼。

她有一个绝招要尝试,这将是破釜沉舟的一招。

首先是迅速靠近,出其不意,攻敌不备。

“肩膀可以借我做个枕头吗?”她说着。

不等沈长胤回答,就轻轻地将头靠在了沈长胤的肩膀上。

沈长胤愣了一下,才说:“嗯。”

第二步,得寸进尺。

她伸手,将沈长胤的手捞到自己的手里,与沈长胤十指相扣,在空中轻轻摇晃,看着手在地面上落下的影子,似乎觉得很有意思的样子。

第三步,温水煮青蛙。

她渐渐地不摇手了,似乎有些累了,慢慢地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均匀。

沈长胤也就这样静静地让她枕着,自己安静地赏月,两人的身影被月光拉长。

第四步,形神兼备,温柔一刀。

谢煜假装眯上眼睛睡着了,等过了一会儿醒过来,就可以完成揉眼睛+伸懒腰+嗓音慵懒+头发微蓬但可爱+揉一揉沈长胤的肩膀的这一套连招。

然后她就真睡着了。

睡得很香。

打了两声呼噜,把自己给惊醒了,以为打雷了,立刻抓紧沈长胤的胳膊和秋千的扶手,进入战斗状态。

愣了两下,才回过神来。

不敢听到答案,但还是问了,小小声:“我是不是打呼噜了?”

沈长胤的那本古籍已经快要看完了,被谢煜枕了那么久,却依然还是一副无可挑剔的仪容,“嗯。”

“可能是今日做秋千太累了,不用担心,三殿下你平日里是不打呼噜的。”

她还在安慰着谢煜什么。

谢煜却完全听不下去,望着自己月光下的阴影,垂头丧气。

一次失败还可以说是趣味,但哪怕是游戏,连输三局都足以让人怀疑自己。

姜芳说的真的没有错,她根本没有那种引诱别人的魅力。

她知道什么样的魅力讨人喜欢——沈长胤那样的。

沈长胤做那些事情很自然,会让自己的心脏轻微加速。

如果那是满分试卷,对比起来自己就是不及格的试卷——可明明自己是精心作答了的。

她立起一只脚,脚尖在草皮上磨啊磨,一句话也不说。

第一次发现自己可能是愚笨的,心里头沉甸甸的,也和自己生闷气。

有点难受。

匆匆说了一句:“我先回房间了。”

掉头就想走,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沈长胤的手从她的手腕滑到她的手心,不容置疑地与她十指相扣,然后将她轻拽回来。

谢煜还低着头,沈长胤弯腰看着她的神色,然后将她的头轻轻地捧起来。

“我很心动。”她望进谢煜澄澈的琥珀色眼睛里。

很认真地说:“一点都不笨,不仅可爱,还让我想要亲吻……”

谢煜用力撞到她的嘴唇上。

极用力的一个亲吻,牙齿撞得唇瓣发痛。

谢煜眼睫颤动,仔仔细细地望着沈长胤的眼睛:“我……”

第62章 从卧室到码头

◎沈长胤忽然牵住了谢煜的手。◎

喜欢这件事大约分为几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不喜欢,第二个阶段是你不知道自己喜欢,第三个阶段是你已经知道了但无法说出口。

谢煜现在就处于这个阶段。

她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但又知道自己经将沈长胤的期待吊起来了。

望着等待中的沈长胤,她眼睛一睁一闭,像当街抢劫的人一样,又亲了沈长胤一口。

亲完之后岔开话题,“好晚了,走吧走吧,回屋了。”

她一边倒退着走一边语无伦次,却踩到了一片湿滑的草皮,立刻向后摔去。

今日做秋千的时候用到了一把锋利的刀,忘记收了,隐藏在草丛里,现在直接划穿了她的衣服,在肩膀处拉出一道大口子。

她立刻痛叫了一声。

侍女、侍卫都匆匆忙忙地冲过来,其中一个负责收拾院子的侍女一看谢煜拿起了那把锉刀,脸立刻白了。

“太子殿下,是我,是我遗漏了。”

她扑通一声跪下就要求饶。

谢煜挥挥手:“没事,是我走路不看路,你先下去吧。”

她艰难地摇晃起身,“你怎么了?”

沈长胤的面色极为冷淡,“为什么总是在受伤?”

谢煜:“嗯?”

她终于看到了沈长胤眼中的愠怒。

“你的命很便宜吗?你不是肉体凡胎吗?”

愤怒使得她的眼睛明亮,“受伤了也不生气,疼痛了也不喊,有人想活而不得,你却这么轻易地对待自己的命。”

她拂袖而去,谢煜在月光下呆愣了一会儿,才追到屋里。

进去就听见瓶瓶罐罐砸在桌上的声音,沈长胤开了好几瓶伤药,见她走过来,一句话也不说,抓住她的衣服往下扒。

谢煜几乎是惊恐的,把衣服往回搂。

沈长胤瞪了她一眼。

她乖乖松手。

到最后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脱掉一只袖子露出肩膀,伤口血迹斑斑。

沈长胤让她坐在椅子上,站在面前给她上药,谢煜仰头看她还在生气。

谢煜偏了偏头,略微站起来,想要亲。

沈长胤一偏头避开,谢煜又立刻追上。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像追逐食物的鱼一样,追着要啄吻。

沈长胤躲了几下,最终避无可避,被她挟制性地抓住,往脸上亲了好几口。

“伤……伤口。”在被‘小鱼’啄的间隙,沈长胤还在担心伤口。

“不重要。”谢煜吮着她眼下的那块皮肤,模糊不清地说。

亲着亲着就回了房间。

她们在这张熟悉的床上荒唐过数回,但那几日里,全身衣服散落地上的只有沈长胤。

谢煜每次都穿得齐整,直到袖口被液体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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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去换一身。

这一回,她站在床边,自觉脱了上衣。

沈长胤坐在床沿,强调,“伤口。”

谢煜顺手将里衣往地上一扔,上身赤条条地去往堂屋,拿了纱布回来,一边走一边裹,将自己的右半边肩膀斜斜地裹好。

重新站到沈长胤面前,低头望着她,“想做点什么?”

沈长胤的脸庞正对着她腹部薄而深刻的腹肌,伸出泛白的手指顺着马甲线的纹路向下。

这是沈长胤第一次看到、摸到谢煜的腹肌,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抚摸任何人。

谢煜气血充盈,腹部的温度也高,沈长胤体寒,指尖几乎发烫,但不停手。

谢煜哼笑了一声:“假正经的好色鬼。”

沈长胤的指尖有规律地在她腹部巡回,让她有些发痒,被摸了好几遍,才意识到泛白的指尖把她的皮肤当做宣纸,写的是‘沈长胤’三个字。

不声不吭地画地为牢,宣称那是她的领地。

谢煜短骂:“变态。”

也就纵容着,随她去了。

沈长胤终于摸够了,抬头望她,眼睛里略有些湿润,然后舔吻下去。

她极有耐心,仿佛谢煜的皮肉是什么美味珍馐一般,直到谢煜的薄肌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才歇了歇。

谢煜这才捞起她的腿,把她向床的里面推,自己也蹬了裤子,跟上去。

素了几日,她的水平反而突飞猛进,领悟了许多。

很快把沈长胤折腾得脑子里再容不下权力、天下、肩膀上的伤,只剩下香雪纱帐里的一张床榻。

很快,从指尖到手腕就都变得湿漉漉的。

在香雪纱帐的飘动间,沈长胤神色恍惚,一不小心摸到了谢煜大腿处的伤疤,凹凸不平的触感立刻让她惊醒过来。

这是谢煜在山洪救灾的时候留下的疤痕,那一次她差点死了。

神智从云端骤然下坠,一直刻意冷待、不去思考的事实乌云一般泛滥,她的神色中终于出现了一点惊慌。

即使是前世的她,也有将近十年的日子可活,可是谢煜却只剩下了不到三年。

到那时谢煜就会缠绵病榻,在痛苦中被吊着命,求生不得。

后颈细细密密的汗珠变得冰凉。

谢煜看见了她的神色变化,知道她的手还覆盖在自己的伤疤上,以为沈长胤在意这个。

谢煜自己对此其实不甚在意,她不是追求那种白璧无瑕的人,有时她看看自己腿边的这条伤疤还觉得自己很厉害。

但想到沈长胤可能是喜欢无瑕肌肤的人,她就有些恨。

抵着沈长胤的头,将大腿落在沈长胤的腿旁,几乎是刻意地让伤疤叠在沈长胤细腻的皮肤上。

手上揉搓的愈发厉害。

即使不情愿,沈长胤也很快被她带走了全部注意力,眼神中重新只剩下了头顶摇晃着的纱帐。

过了不多时,谢煜的手心就盈满了一小摊的水,清亮的。

她跪坐直,手心向上,颇为好奇地看着,发现自己在水里隐隐绰绰的倒影,挑了一下眉。

她耽搁的有些久。

沈长胤用胳膊撑起身来,拉过她的手:“有什么好看的?”

她望着那一小摊清亮的水,又望着谢煜,在谢煜的目光注视下,翻转谢煜的掌心,让那些水顺着自己的心口滑落下去。

谢煜的大腿瞬间绷直,伤疤因此更狰狞了一点,嗓子有些沙哑,却一句话不说,发出了两声气音,就重新伏了下去。

夜晚漫长,香雪纱帐时不时被两只素白的手捏紧、抓到褶皱、拉到变形。

在某个皮肉紧贴的时刻,谢煜肩膀上的伤口又开始渗出一点血,染红纱布。

她却不管不顾,抵住沈长胤的额头,低哑要求。

“山洪那天晚上,你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那日,沈长胤给去救人的谢煜告别,表白并要求一个答案。

谢煜现在让她把那个问题再重复一遍。

沈长胤眼神恍惚着,手紧紧地插在谢煜的乌发间,却不受诱导,眼白轻微上翻地等理智恢复,然后轻笑着说:

“我不说。”

“你想要回答那个问题,你得做那个发问的人。”

谢煜不肯,腻腻歪歪地缠着她,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她的耳廓,要她再说一遍。

沈长胤到最后也没说。

两人搞到太阳初升,才沉沉睡去,一觉睡到了午后。

沈长胤醒得更早。

谢煜醒来时,发现对方已经下过一次床,将昨夜那本古籍拿回来,已在她身边平静地阅读着。

谢煜瞥了一眼,脑袋立刻痛起来,没有标点、写法古怪、诘屈聱牙,她一眼都看不下去。

然后在收回目光的那一刹那,决定找个时间,将那四个字说出口。

她望着头顶的粉白色纱帐,抿嘴微笑。

又在沈长胤喊她的时候收起笑容,一本正经:“怎么了?”

*

昨夜过后,两人今日起来都神清气爽,在家里过了个没有人打扰的假期生活。

但是到了傍晚,还是没有办法地忙碌了起来。

明日江南水师就要到京城了,皇帝决定亲自率着文武百官到大运河码头旁迎接。

作为如今朝堂上唯二的两个焦点,谢煜和沈长胤自然是逃不过提前准备的。

明日江南水师上京,并不阻止百姓围观,所以将会是她们两个首次公开地出现在百姓面前。

礼部的压力可想而知,张侍郎忙忙碌碌,试图让一切都不出错。

谢煜和沈长胤听完了她介绍流程。

谢煜又问道:“这江南水师,是什么样的一个风格?”

张侍郎说了很多话,咕嘟咕嘟地喝完茶水,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才说:“桀骜不驯,盛气凌人。”

谢煜眉心一跳,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形容。

沈长胤反而没有什么反应。

张侍郎说:“你也知道,我们陛下当初夺嫡失败,败走江南,从江南那里又龙兴回京,沈氏就是她的助力。”

“后来,陛下微服私访到江南,看中了一名农妇,有了三殿下您,也是当即让您与沈氏的长房嫡女定了亲。”

谢煜在桌下面悄悄搭上了沈长胤的手,捏了捏。

“沈氏有从龙之功,深得陛下信任,江南水师也确实干练强力,所以即使是禁卫军,也是入不了她们法眼的。”

她又补充道,“不过,虽然江南水师大部分将领的风格是这样的,但是主将沈大人却是个稳重的人,您明日不必太过担心。”

送走张侍郎,第二天很快来到。

谢煜和沈长胤都穿了官服,一身明黄搭配一身浓紫,都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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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北带回来的好马,跟在皇帝的马车后面。

从出门开始,街边就围满了百姓,好奇地看着她们俩。

今日的阳光正好,打在她们俩的眉眼上。

百姓们的口风很快由‘哪个是太子殿下?’‘这马真高’变成了‘太子殿下和摄政王真般配’‘太子殿下真贵气’‘摄政王才更好看’。

一路骑马来到了京郊的大运河码头,一眼望去,无数艘大船和她们身边依附着的小船将河面都铺平了。

船上的风帆与旗帜都飘扬着,无数个‘沈’字在风中摇晃。

皇帝下了马车,亲自到码头接见,一艘停靠在码头旁的大船开放了木质的阶梯,船上走下来一个眉眼英气、沉默稳妥、穿着盔甲的中年女人。

一下船就向着皇帝行礼,皇帝连忙把她拉了起来,两人叙旧了一番。

谢煜和沈长胤静静地站在皇帝身后看着,也不多言。

中年女人又将视线转向谢煜,抱拳低头,“太子殿下,今日终于能与您相见。”

她对谢煜的态度完全看不出来张侍郎口中的‘轻狂’,反而足够尊敬。

中年女人抬起头来:“今日小女也来了,她日思夜想,终于得见您的容颜。”

什么?

谢煜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了船上传来更轻的脚步声,有人戴着帷帽,一身青白衣裙,娉娉婷婷地从船上走下来。

风吹过,吹动帷帽白纱,只露出小半张肤白唇红的脸。

那人如同云一般的走到谢煜面前,福身行礼,而后摘掉帷帽,盈盈地向谢煜一笑。

“三殿下。”

沈长胤忽然牵住了谢煜的手。

【作者有话说】

1

第63章 从码头到夜宴

◎小沈六岁时◎

这个曾经和谢煜定过亲的人叫做沈流枕,长得和沈长胤有些像,到了旁人第一眼会认为她们俩有血缘关系的程度。

气质也有些相似,都偏向清冷;只是比起沈长胤那种原本容颜迤逦却被神态生生压下去的清冷,她的眼角更加圆润,没有那么锋利,更温和一些。

她还穿着一身素白衣裳,很有沈长胤的即视感。

而今日沈长胤自己反而穿了一身浓紫色的官服。

沈流枕对谢煜行完礼,又对沈长胤点了点头,“沈大人。”

沈长胤不做回应。

谢煜问:“你们两个认识?”

在心里偷偷祈祷,千万别是姐妹关系,她拒绝卷入豪门姐妹相争的狗血风波里。

沈流枕微笑着说:“多年不见,沈大人也曾在我的老师名下学习。”

谢煜偏头向沈长胤确认。

沈长胤握着谢煜的手紧了紧,云淡风轻地说:“一面之缘。”

不是姐妹就好,谢煜安下心来,放松笑着:“那你们俩真是很有缘分。”

沈流枕轻笑了一下,从身后侍女怀里接过一个木匣子,声音温柔似水,面对着谢煜。

“三殿下,流光似水,多年不见,这件礼物终于得见天光。”

送我的?

谢煜看着沈流枕打开木匣的盖子。

一只做工精巧,虽无过多雕饰,但显然机关繁复、质量过硬的木质弓弩静静地躺在匣中干草上。

做工精密的造物自然会给人一种精密整洁的美感。这只浅棕色的弓*弩便是如此,清漆已经干透,木头的纹理成为了最好的装饰。

江南水师的沈将军在一旁介绍道:“流枕她自十二岁以来就向姑苏城中最好的木匠拜师,十八岁时手艺终于超越老师。其后三年至今,她都在设计改善这柄连弩,使其臻于完美。”

“这三年来,每一道工序她都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连我这个母亲都没有资格上手碰一碰,只为了给三殿下送上这份礼物。”

这心意过于真诚,谢煜尚且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沈流枕便有些嗔怪地低声:“母亲!”

又望向谢煜:“还请三殿下不必有压力,我本就喜爱木工,为您做礼物本身也使得我感到心情愉悦。”

将木匣向谢煜面前送了送:“久闻三殿下英勇过人,百步穿杨,还请三殿下试一试,只当为我测试这连弩的优劣。”

浅棕色的弓弩落到谢煜眼前,没有半只小臂长,但匣中的箭头却凛然发光,锋利异常。

在古代火枪出现以前,弩无异于是最能媲美现代枪支的武器,比起弓箭的射程更长,使得使用者可以更专注于瞄准与计算风力。

谢煜当然心动,手动了动,却又垂下——

忽然想起这件礼物来自她曾经的未婚妻,她的心里有一层浅浅的不安,犹豫起来。

沈流枕看见了她的动作,神色却不变,依然捧着木匣,用期待的眼神望向谢煜。

在一片安静中,沈长胤忽然轻笑一声,晃了晃谢煜的手:“知道你喜欢,那就收着吧。”

她伸手拿过木匣,向沈流枕笑着说:“沈小姐一番苦心,我替我妻谢过了。”

“只是小谢昨日恰巧伤了肩膀,这礼物便由我替她保存了。”

谢煜乖乖地站在一旁,看她们两人交流,自己虽不说话,神态也不变,心里却高兴。

好好好,这样最好,既不得罪沈长胤,东西也拿到了。

沈流枕看见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进了沈长胤手中,笑容也不消退,只是自然地说:

“我才要谢谢沈大人呢,您替三殿下临时保管弓弩,才算圆满了我今日的送礼,否则便是我不体谅三殿下的伤势了。”

又向谢煜盈盈一拜:“三殿下有伤在身,还特意来码头见我,小女诚惶诚恐,荣幸之至。”

“只是这弓弩精巧,需要保养,使用方法也有窍门,我自己写了一本图解册子,不日便派人送到三殿下您的府上。”

“还希望沈大人在您的肩膀伤势好转后将这连弩送还于您,方便您赏玩。”

嚯,还有说明书,可玩性大大提高了。

谢煜想说好啊好啊,但碍于面子,只是矜持地点点头。

“这个便不劳沈小姐操心了,我与三殿下乃是妻妻,任何东西都是不分你我的,前两日还穿错了彼此的衣服,这连弩在我这里和在她那里有什么区别呢。”

穿错衣服这件事当然发生在前两日某个困倦不堪,又要起床补水的夜里。

谢煜听到这件事,心里略感奇怪,毕竟这是她们两人闺中的事情,虽然没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沈长胤会拿这件事出来说。

这个念头一出,她看着沈长胤手里那个实际上很轻的木匣,又看了看沈流枕,终于感觉到了某种不对劲。

摇了摇头,又觉得这种不对劲是正常的,毕竟一个是自己现在的合法妻子,一个是前未婚妻,还是素未谋面的那种。

你想让她们两人一上来就成为好友,那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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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呢。

这边交流告一段落,皇帝又对沈将军说:“宫里已为你摆下宴席,好吧,在水上漂了这么多天,也该享受一下地上的饭菜了。”

沈将军欣然应允,沈流枕当然也跟在她的身边。

这种文武百官都会出席的宴会,谢煜和沈长胤自然不能缺席。

宫廷宴会的前排依然习惯使用方桌,桌子不算小,一张桌后可以坐一人,也可以坐两人。

原本,谢煜和沈长胤作为新婚妻妻,是可以坐一张桌子的。

但可能是内务府觉得她们俩各自有官职,在此等场合坐一张桌子不太好,便给她们分开了,分别坐在左右两侧的头排。

反而是沈将军和沈流枕坐在了谢煜的下首。

沈长胤落座后便看向这边,微微眯起了眼睛,狭长锋利的眼睛中更显幽深。

但这种神情一闪而过。她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自然优雅地坐在席间。

皇帝虽然沉迷于封建迷信,笃信道士,以至于连骄奢淫逸的功夫都没有,但这样的宫廷宴会上,该有的歌舞还是不少的。

加上沈将军自己也带了江南的歌女,这场宴会的表演节目数量冲到了十个以上。

表演虽好,这些人的技艺虽然精湛,但谢煜在看完了两场歌舞后,就已经像只能欣赏春晚小品的小学生一样,在桌子后面苦苦煎熬——当然了,是早年间小品还算有意思的春晚。

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吃食上,埋头苦吃,却没注意到沈长胤和沈流枕在空中对了个眼神。

沈长胤率先离席,沈流枕看着她的背影,起身跟上。

御花园的月影悠悠,天底下最名贵的花草树木在这里密密麻麻,不值一文。

沈长胤站在湖边,面迎着湖上吹来的微风。

身后脚步声响起。

沈流枕悠悠地说:“一别数年,姐姐,你竟然不再用我的名字了?”

沈长胤只专注地望着湖面上波光粼粼的月亮倒影。

沈流枕也不恼,站到她的身边,笑着说:“八年前,我还在家中,却忽然得到了一个消息——有人打着沈流枕的名号在上学,还拜了隐世大儒为师。”

“我一猜便是你,却也体谅你,毕竟这天底下愿意为沈流枕开门的学堂多的是,却没有人愿意教授一个名为沈长胤的低微杂种。”

“你连自己的真名都不敢用,所以我怜悯你,没有派人抓你,却没想到一别数年,你竟然用回了自己的名字。”

她笑:“这世道真是无常,什么人都有翻身的时候。”

沈长胤只是轻轻瞥了她一眼,并无什么波动。

前世今生,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顶着沈流枕的名字与身份在外求学的日子已经恍如隔世。

如今,权力、金钱、人都已到手,沈流枕的话于她而言不痛不痒。

她更关心沈流枕如今的情况。

沈流枕大谢煜三岁,又从小被家中倾尽全力培养,人也算是玲珑剔透,心如莲藕,如今应当成熟了才是。

却是这样的状态,江南水师里也没有她的位置。

沈长胤轻笑了一声:“无权小儿。”

沈流枕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面色阴沉了一会儿,才又甜蜜蜜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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