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正文完】(2 / 2)
金属门甫一滑开,许知韵脚才沾地,又被严聿正面抱了起来。
小腿在后腰处交叉,严聿把她抵在玄关,薄唇压下来,发了狠地吻她。
“比不上弟弟?”
他把着许知韵的脸,一定要她看向自己,卧室的灯亮在他身后,忽隐忽现晃得人头晕。
不知道是不是在记恨她那句“锯嘴葫芦”的控诉,心事憋了十年都不开口的人,突然变身话痨,动作配合问题,问她,“到底哪里比不上弟弟?是这里还是那里?”
许知韵被他架在云端,又半天得不到一个痛快,急得呜咽,却还没忘了气他。
“比不上弟弟有嘴,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我可开心。”
“有嘴是吧?”严聿哂一声,带着警告的意味。
心头爬起一丝不详的预感,严聿俯身贴靠过来,声线暗哑道:“差点都忘了,以前你说过自己喜欢DirtyTlk。”
他低低地笑,热气扑在耳廓,痒痒地直往耳道里钻。
他说:“宝宝好棒,韩得好深,在口及我呢。”
心口发颤,身体也跟着蜷缩,严聿被她杳得哼了一声,周围更热了。
许知韵整个人都烧起来,伸手要去捂他的嘴,被严聿扣住手腕,压向身侧。
那只坏狗还故意挑衅,问:“是这样吗?或者还想要更直白一点的?”
然后,许知韵听清他问的那句话,一瞬只觉连脚趾都烧了起来。
早在钓鱼的时候就见识过了这人的骚气,许知韵终于认输。
她呜呜囔囔地摇头,急得快哭了,严聿却不想给她一个痛快。
他把人完全圈进怀里,动作狠戾,声音却是温柔。一遍遍地夸奖,一遍遍地提问,还一定要她重复那些听着都脸红的句子。
终于,在许知韵哭着叫了好多次严聿之后,他才急风骤雨、尽心竭力地把人给送了上去。
说好不要见面的周一,许知韵还是睡在了严聿家里。
早上醒来,想起两人昨晚的胡天胡地,许知韵简直弄死严聿的心都有。
可是出门看见一身家居服,专心在灶台给她做早餐的男人,心里的那股怨气当即就消散了一半。
然后,随着清晨第一口鲜香四溢的煎蛋卷,剩下的那一半怨气也被抚平了。
“好吃吗?”
严聿捧着本杂志坐在旁边,闲懒饮一口红茶。
许知韵决定不要让这人的狗尾巴上天,于是只淡淡地点头,说了句“还行” 。
严聿简直给她这副口不对心的样子气笑,起身要端走她的餐盘,“还行的话就别勉强,反正去公司还有早餐外卖。”
“那外卖的早餐哪能和定制的一样?”
许知韵急了,赶紧护食,“我这人就喜欢勉强,最喜欢勉强,特别喜欢勉强!别管我!”
严聿心里有了底,放下餐盘试探,“那你要不要搬过来?以后每天早上都能吃到私人定制的早餐。”
许知韵埋头干饭,抽空回一句,“那不用,为了吃你这一顿,我晚上得晚睡两三个小时,干苦力也不止拿这点。”
“……”严聿无语,换个方式继续忽悠,“那晚上干活的不是你啊?再说了,我没让你爽?”
“啊!!!”
许知韵瞪他,威胁,“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走。”
威胁有效,淬毒小马达歇菜了。
严聿划拉着手里的杂志,一肚子坏水的模样,许知韵也不是个耳根子软的,他说一条,她就给驳一条。
最后严聿没办法,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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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负气说:“那下周的私人午宴准备,你也别问我。”
“咕嘟”一声,许知韵咽下最后一口热拿铁,两眼放光地问严聿,“怎么?下周的私人午宴准备,我还可以问你的是吗?”
“……”
呵!
严聿冷笑,心道这人果然无论什么时候,脑子里都只有工作。
这下换严聿拿乔,不慌不忙地提醒,“我可是很贵的。”
许知韵才不管,抽走他手里的东西,直接坐到了严聿腿上。
饶是两人做过好几次,许知韵也鲜有如此主动的时刻。
严聿没反应过来,望着无尾熊一样缠在身上的女人,有些发怔。
也许是跟尤莉娅玩得久了,许知韵也有些没脸没皮。
她嘿嘿两声,俯身在严聿唇边啄一口,笑说:“我服务很好的。”
严聿被她这副难得的谄媚样逗笑,问她,“好到什么程度?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许知韵撇撇嘴,动作配合示范了一下,说:“好到我可以在上面,自己动。”
*
外交部选拔翻译的事,给了乔安娜一个合理的离开契机。
中文组里,她的格子间空了,有人心情舒畅,也有人扼腕叹息。
许知韵没时间去思考这些。
因为她需要负责的是私人午宴之中,礼物互赠的环节。
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个项目,这一次的任务,堪称行业最高规格,容错率趋近于零。
许知韵需要向接受赠礼的英方代表介绍中方赠出的礼物,从苏绣到邮折,再到一件精美的景泰蓝珐琅器。
赠礼不多,但每一个都承载着厚重博大的中国文化,这就要求她的解释不仅要精准,更要通俗,同时也要能够灵活应对英方可能会有的各种疑问。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自拿到礼品的资料开始,许知韵就开始没日没夜地学习。
本来就是个追求完美的性格,这下更是觉得怎么准备,都不够充分。
这天严聿在公司加了会儿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他在玄关那儿换鞋,往客厅的方向瞄一眼,果然看见窝在咖啡桌后面的许知韵。
她穿着严聿昨天随手扔在沙发上的T恤,灯也忘了开,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她聚精会神的脸上,像个怨念深重的女鬼。
眼神落到桌上几个打开着却没动过几口的餐盒……
许知韵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一周了。
严聿叹气,走到玄关打开了客厅的吊灯。
许知韵被这突然的亮灯吓了一跳,转头,看见严聿黑着张脸,走到她面前。
“怎么?打算为中英两国的友谊,奉献出宝贵的生命?”
笔记本电脑被抽走,许知韵张了张嘴,头一次没有反驳。
严聿扫一眼桌上的东西,都是没什么营养的外卖,也不知道这人哪儿来的毛病,连吃饭的时间都要省。
眼看那只手要伸过来抢电脑,严聿把人摁坐在沙发上,语气很严肃。
“你要是不想把下周的国际新闻变成国际丑闻,现在就给我过来。”
“那也不至于……”许知韵喃喃。
“晚上的辅导还想不想要?”
“要!”
“那就过来。”
许知韵“哦”一声,低眉顺眼地跟过去了。
“坐这儿来。”
严聿努努下巴,示意许知韵坐过来,“想吃什么?”
许知韵对吃一向没什么要求,想了想说:“都可以,能补充能量,最好能顺便提升一下记忆力,把等一下的演练全都记住最好。”
严聿乜她一眼,说:“那你可能光靠吃不行,得重新投个胎。”
“……呸!”许知韵凶他,“你再说一句试试,我现在就让你重新投胎。”
“嗯,”严聿脱下领带,解开胸前两颗扣子,冷冷淡淡地说:“让我投胎可能不行,你倒是可以让我的孩子现在投胎。”
“……”许知韵被人这人的骚话噎住,挺无语地催促,“到底做不做饭?不做饭我忙去了。”
严聿终于认真起来,打开冰箱看了半天,说:“给你煎个鱼排吧,刚好今天买了新鲜的多佛鳎鱼。”
说完从冰箱拿出食材,开始做饭。
他也是刚回来,没来得及换家居服,只脱了西装外套和领带,衬衣袖子挽到上臂,露出筋脉鼓胀的小臂。
不知怎么的,许知韵忽然觉得他洗手作羹汤的样子,有那么点性感。
细细想来,其实许知韵挺喜欢看严聿做饭的,特别当这顿饭是为她而做的时候。
因为她知道,那个外人眼中不近人情、冷酷嘴欠的男人,身上唯一的温情,全都给了她,也只给了她。
“别那么看我,”严聿冷声警告,“你的眼神让我害怕。”
“嘁!”许知韵撇嘴,“觉得你帅还不行?”
“帅?有多帅?”严聿挑眉,问得一脸正经,“要不先不忙吃饭,我让你去卧室吃饱了再来?”
“……”许知韵无语,“别得寸进尺啊你!”
“我得寸进尺?”严聿哂笑,“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自己服务好,结果住进来不仅没服务过我一次,还天天让我免费当苦力,指导演练到深夜。”
“……”许知韵理亏,强行挽尊,“我、我我昨晚不是……”
“昨晚?你还好意思提昨晚?”
一说起这个,严聿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昨晚许知韵好不容易想起要履行一次服务的承诺,全程还是严聿主动就算了。
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严聿已经半个人都在云端,身下的人突然问他,“苏绣里关于石青渐变的翻译,grdtion和grdient哪个更精准?”
严聿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此阳尾了。
而对面的人听完严聿的控诉,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反驳。
不一会儿,许知韵的鱼终于煎好了。
严聿给她搭配了蔬菜和餐酒,手艺一流,跟外面的米其林大餐也差不了多少。
“快吃吧。”
严聿擦擦手,叮嘱说:“吃完去穿衣服,带你去个地方。”
*
泛着薄雾的夜,河水淌着碎金,路灯把风景揉进河里,漾开一片繁星。
许知韵拢紧外套,不敢相信严聿说的地方,竟然是泰晤士河畔的格林威治公园。
“来这里干什么?”
她喘着气跟上他的脚步,“今晚不需要再把资料过一遍吗?”
严聿手递给她,将人拉上看台,“不过了,你的资料都已经过了十遍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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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格林威治公园为什么建立吗?”
许知韵愣了愣,说:“因为本初子午线经过这里。”
“嗯,这里曾是世界时间的起点。”他说着,将一只耳机塞进她耳中,“听。”
这是一段略有些年代的录音,电流的白噪音过后,是一个青涩但熟悉的声音——
许知韵有些惊讶地看向严聿。
“这是我正式职业生涯里的第一场翻译。那天是DIT和商务部协作,我作为临时协助的译员参加。”
真刀真枪的较量和博弈,让当时还是个新人的严聿招
架不住,会议不过进行了二十分钟,他的翻译已经开始磕绊。
最后随着一声微颤的“对不起”,另一个年迈沉稳的声音接过任务,完成了后面的翻译。
许知韵眨眨眼,难以想象如今在任何场合都游刃有余、镇定自若的严聿,竟然也有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新人时光。
“后来帮我做完整场翻译的人就是卢卡斯洛克,那时候他还没有入内阁,是我的直属上司。”
“所以许知韵,”他转过头来看她,目光很深,“哪怕是在新人时期,你也已经比我做得好太多,放轻松,给自己多一点宽容,好吗?”
许知韵抿抿嘴,狐疑,“你不是为了哄我,才编出这段来宽我的心吧?”
严聿笑了,“午宴上你会见到卢卡斯,不信的话,宴后你可以自己问他。”
“哦……”许知韵移开目光,忐忑的心却霎时有了一种被托住的稳定感。
“那……你想说什么?”她问。
“我想说,”严聿顿了顿,重而缓地道:“我想说的是十二年前,有个女孩在黑暗刺骨的河里拉了我一把,告诉我要走出去。”
“但她不知道的是,从那之后的每一步,其实我都只是跟着她的脚步,我想谢谢她把我带到这里。”
他握住她的手,望进她湿润的眼睛。
“现在,我想把这个女孩带回到你的身边。”
格林威治公园,时间开始的地方。
而她直到这一刻,才看清故事真正的起点。
暖意漫涌,许知韵没有说话,只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
真奇怪。
分明是十二年后的月亮,怎么照见的,仍是十二年前的人。
*
三日后,白金汉宫的私人午宴。
许知韵提前半小时跟着联络官进了会场,确认服务内容和自己所在会场区域。
已经是有些冷的时节,许知韵穿着羊绒连衣裙,长发利落盘起,干练成熟。
因为会场服务的分工不同,TROSOL的三名译员不一定会被分在一处,许知韵在会场前的台阶上和严聿告别。
“许知韵。”
转身的时候,严聿忽然叫住她。
他有些散漫地往她脑后扫一眼,说:“你头发散了。”
“啊?”许知韵伸手去摸,却被他把住肩膀,转了过去。
温热的呼吸扫过后颈,头发被人仔细地整理了一遍,然后,一个猝不及防的吻,就这样落在了她的后颈。
“你!……”
许知韵惊讶得说不出话,好在午宴并未开始,大家都在外面的接待处忙碌,没人注意到这里。
“你干什么呀?”
许知韵捂着脖子,一张脸烧成柿子。
那个罪魁祸首却露出个轻松的笑,对她说:“我会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在下面看着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颗带着热源的种子,落进心里,让许知韵有些浮躁的情绪,也跟着定下来。
她瞪一眼严聿,转身走了。
午宴进行得很顺利,客人抵达白金汉宫,欢迎仪式后,进入宴会场。
庄严肃穆的场合,因为双方友好和热情变得亲切,按照流程顺下来,就到了互赠礼物的环节。
有工作人员从身后碰了碰许知韵,提醒她准备上去。
许知韵点头应下,起身整理衣裙的时候,往远处望了一眼。
黑压压的人头,无数注视的眼睛,时空变幻,她忽然看见那个在阳台、在过道、在任何可以读书的地方,大声背书的自己。
她是那个父母眼中永远不够好的小孩,因此格外要强,浑身带刺,却也战战兢兢。
过往的每一次登台和翻译,许知韵望下去的时候,总是两眼空空。
没有人为她鼓掌,也没有人心疼她的付出。
没有人知道她上场前,独自熬过的深夜,和那些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的焦虑。
没有人懂她这一路走来都经历过什么,所以那些赞美和祝贺,在许知韵看来,永远都是轻飘飘的。
可是从今天开始,许知韵知道,人群之中,她也终于有了那样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注视着她一路成长,从低谷到高峰,从最远的过去,到现在的每一步。
心里突然就变得很安定。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必再做父母眼中,那个永远都不够完美的女儿。
这世上也有人懂她的全部。
在他的眼中,她是无可替代的。
聚光灯下、人群之中,许知韵忽然笑了一下。
那笑容恬淡自信,像静湖映月,波澜不惊,却自有光影。
“Zinni准备。”
工作人员在叫她的名字。
许知韵点点头,走上前去。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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