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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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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房间里非常昏暗,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几乎没有多少光线透进来。

剧组定的这家酒店新开不久,格局布置上也是有些别具一格,刚开门时视野只能看见房间的一小部分,其余都被挡住了。阮夜笙往前走了好几步,这才瞧见床所在的区域,而她这一看,脚步立刻停住了。

床上没有人,被子是掀开的状态。

房卡之前被颜听欢带走了,奚墨手上没有房卡,应该不便出去,而且听颜听欢的描述,奚墨这回似乎感冒比较严重,一直在睡,更加没什么力气出门才对。洗手间的门是磨砂玻璃材质,此刻紧闭,但是能看出里面的灯是熄灭的,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人在。

那奚墨会在哪里?

阮夜笙这么一琢磨,潜意识里觉得有点不大对劲,试探性地低声道:“奚墨,你在么?”

“……我在。”

阮夜笙话音刚落,房间里立刻响起了回应。

阮夜笙循声望去,就见奚墨缓缓地从床边的地上站了起来。看样子她刚才应该是跪趴在床铺边沿的地上,所以从阮夜笙刚才所站立的那个位置看去,视野有所限制,奚墨的身影被床挡住,也就看不见了。

“你在找什么东西么?”阮夜笙不知道她为什么跪趴在那里,通常人们如果有什么比较细小的东西掉落在地上,就会采取这种跪趴的方式在地上仔细找寻,阮夜笙这才有此一问。

不过这问题刚一问出口,阮夜笙看了奚墨一眼,就觉得越发不对劲。

奚墨现在的面色煞白,一副冷汗涔涔的模样,手上竟然还抓着一个床灯,这家酒店的床灯体积比较小巧,是可轻松拆卸的那种。而她抓握床灯的样子很像是出于一种防御姿态,好似她之前高度警惕,直到听到了阮夜笙的声音,她才放松下来,出来露面了。

阮夜笙心思活络,一下子就全明白了。奚墨刚才趴跪在那里,根本就不是在找什么东西,她是在躲起来,躲避会走进这间房的人的视线,而那盏可拆卸床灯被她当做了一个临时的防卫武器。

奚墨见阮夜笙的目光落在床灯上,也不由有些尴尬,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脚步虚浮地走了几步,将床灯放回原位,又打开了房间的灯。

她身子摇摇晃晃的,看上去就连走个路都十分疲累,阮夜笙担忧之下原本是想问她几句,可见她这副模样,哪里舍得再问,赶紧上前扶住她,想让她先坐在床边上休息一下。

搀扶的时候阮夜笙摸到奚墨的手臂,感觉奚墨肌肤上那种热度几乎都要灼伤了她,热汗也透湿了衣料,她急道:“怎么这么烫?快,快躺下。”

奚墨半坐半躺着,倚靠在床头,阮夜笙到盥洗台用热水打湿了毛巾,拧干以后回来替奚墨擦拭脸部和脖颈处的汗。

她动作小心翼翼的,格外轻柔,奚墨看着她凑近的面容,低声道:“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阮夜笙一边擦拭,一边说:“也没有吓到,就是有些担心。你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那里,还拿着个床灯?”

虽然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是为了照顾奚墨的感受,阮夜笙并没有直接问她是不是在躲避什么,也没问她为什么藏在那。毕竟这种举动有些古怪,她刚才也察觉到了奚墨的尴尬,直接问出来恐怕不大妥当。

奚墨沉默起来。

阮夜笙微微一笑:“你要是现在不想回答的话,也可以先不回答,毕竟现在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可以随时找我,你也尽管放心,我会帮你保密的。”

“我想。”

阮夜笙听到这两个字,动作停顿了下,看着奚墨。

奚墨的声音虽然有些有气无力的虚弱,不过目光却是专注的,道:“我想回答你,现在就回答。我如果不说明清楚的话,你虽然不会再问,但想必也会更加担心。”

手里柔软的毛巾轻轻掠过奚墨的眉,阮夜笙柔声道:“好,你说,我听。”

“我之前做了一个噩梦。”奚墨眼里的神色黯淡下去,如同黑夜笼罩,她说:“惊醒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然后我就听到有人在我房间外面开门的声音。说实话,我当时觉得非常紧张,房卡只有我自己才有,虽然酒店的工作人员有备用卡,可如果是客房服务那么对方应该也要敲门才对,所以我以为是什么别有用心之人想进到房间里来,我只好躲起来,还顺手拿了床灯来防卫。”

“对不起。”阮夜笙只觉得歉疚感一下子涌上心头:“我怕你在睡觉,打扰你休息了,就没有提前敲门。还有听欢之前不是来过你房间一次么,她想去给你买药,看你那个状态,又怕你睡着了下次不再开门,就只好把你房卡拿走了,我以为你知道这件事。”

“你不用跟我道歉。”奚墨明白过来,点了点头:“我记得颜听欢早上是来过一次,当时我精神状态不太好,没注意她说了什么,看来是她拿走房卡的时候跟我说了下,我睡去了没有听清楚,以为房卡还在我房里,是我自己的问题。”

阮夜笙笑道:“都是误会一场,现在没事了。”

奚墨却面色有些凝重地望过来:“你不奇怪么?”

阮夜笙大概知道她问这话的意思,不过嘴上还是道:“……什么?”

“其实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一般人就算以为外面有人在尝试着开门,纵然有疑惑,应该也不至于像我这样立刻躲起来,还拿东西来防卫。”奚墨条理清晰地问她:“你觉得我奇怪么?”

即使奚墨不说,阮夜笙其实也早就感觉到了这一点。

生活中人们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像奚墨反应的如此反常,而是会平和得多。她一直都知道奚墨很警惕,圈子里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挖奚墨的料,但是很难挖到,这都是因为奚墨实在是太过谨慎,以前她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狗仔传闻说奚墨可能具有反侦察意识,不过那也都是狗仔们诡异的猜测,而这一次,阮夜笙切实地感受到奚墨的反侦察意识的确是非常强。

她的谨慎程度,和其他明星真的不在一个层次上。

奚墨现在发着烧,身体正处在比较虚弱的状态,而即使是在这样一个状态下,她都能敏感地感觉到有人开门的声音。虽然房间格局有些弯绕,不会第一时间看到开门的人,但这个时间也是非常短暂的,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需要拖着疲惫的身体取下床灯,然后在床边趴跪下去躲着,伺机而动。这种行为不光谨慎,且非常果断勇敢,如果进来的人真的是个不速之客,等那人走到床边,脑袋肯定会先被奚墨用床灯狠狠地砸一顿,而趁着那人被砸懵的间隙,奚墨可以立刻夺门而出,逃离房间。

从心理学上来说,这种应激反应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需要经过长久的积累。一般会做出类似这种反应的,要么是训练有素的警察,军人,特种兵之类的,要么是每天过着提心吊胆日子的逃犯,要么是长期处在被庞大势力追杀和算计困境中的人,为了应对那些尔虞我诈,只得筑起坚强又无奈的壁垒,不让自己和身边重要的人再受伤害。

还有一种,要么就是曾经受过巨大伤害刺激的人。而这一种人心里通常都会留有阴影,导致他们在以后的日常生活中,也下意识保持着十足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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惕,这其实也是一种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不愿自己再重蹈噩梦。

奚墨见阮夜笙没有说话,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出神模样,不由垂了垂眼眸,低低说:“我是不是有点可笑?”

阮夜笙回过神来,立刻道:“没有。我不觉得你奇怪,也不觉得你可笑,一点也不。”

奚墨闻言,神色缓和了许多。

阮夜笙还在帮她擦拭,这下也能感觉到她放松下来了,说:“这世界上每个人的人生经历都不同,也就造就了人们对待事情的不同反应。很多人会觉得别人的反应奇怪甚至可笑,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原因。”

“你说你不觉得奇怪,也不觉得可笑,那你了解原因了?”奚墨面色还是苍白的,可语气里却也有了些戏谑的意味。

“我也不了解原因。”阮夜笙笑道:“但是我理解你,你肯定有你的原因。”

奚墨静静地看着她。

“毛巾凉了,我去换一下水。”阮夜笙站起身,正要离开,她突然又回过头道:“我看你出了很多汗,要不身上我也帮你擦一下吧?”

奚墨:“……”

阮夜笙怕她出太多汗不舒服,是真心实意地想帮她擦身子,问话的时候目光干净又澄澈。

奚墨迎上她的目光,半晌才道:“……可以,谢谢。”

阮夜笙打了一盆热水过来,搁在床边地上。奚墨见她正弯腰忙活,就稍微坐直了一些,再看了她一眼,开始脱身上穿的睡衣。

边脱边说:“我在脱衣服,你别转过来。”

阮夜笙心里猛地跳了一下,弯着腰没有再动,更没有回头。

奚墨脱完了睡衣,见她还保持着那个腰背半弯不弯的状态,一直就没变过,偏她还能坚持得住,心里不由有些想笑,脸上却绷着道:“我还没脱好,需要一点时间,你可以站直了再背过去。”

阮夜笙这才站直了,一直背对着奚墨站着,长发遮掩下的耳朵倒是有点红润蔓延上来。

过了一会,奚墨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趴在床上道:“好了,你过来吧。”

阮夜笙重新拧了毛巾,伸出手去,将奚墨身上的被子掀开了,准备帮她擦背。

奚墨感觉到阮夜笙这个动作倒是大大方方的,也没有什么顾虑或者害羞的地方,昨天在车上她浑身透湿,也是阮夜笙帮她换的衣服,阮夜笙也表现得非常自然。但是刚才她脱衣服时让阮夜笙背过身去,阮夜笙站在那,分明是红了耳根的。

有些不一样。

阮夜笙专心致志地帮奚墨擦背,奚墨只感觉背上暖融融的,阮夜笙有时候还会轻轻替她按摩几下,边按边问道:“舒服么?”

奚墨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得含糊应了一声。

不过阮夜笙很快就不再问了,她把被子又掀得更开一些,看到奚墨腰背上那些吊威亚留下的一块一块的淤青,脸色登时沉了下去。

奚墨虽然趴着看不见她的脸,不过也能想象到她是看到了什么,就有点抱歉地说:“昨天吊威亚吊太久了,你放心,我擦了药,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的。下次我会注意,不让你的身体有什么损伤。”

背后好一会都没有声音,阮夜笙继续擦拭,动作明显又轻了些,过了一阵她才道:“……是不是特别疼?”

“还好,现在不怎么疼了。”

“我待会擦完了,再帮你上一次药。”阮夜笙说完,把毛巾重新过了一遍水,边拧毛巾边道:“你别趴着了,转过身来。”

奚墨侧过身子看着她,只露出半个脑袋,同时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抱着胸口道:“擦背就可以了,其他我可以自己来。”

阮夜笙见她蜷缩成一团,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唇角勾起笑来:“你缩在那做什么?这是我自己的身体,又有什么关系,从小到大我都洗过无数次了,我自己身体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她看上去表情非常自然,仿佛真的是不在意似的:“昨天在车上也是我帮你换的衣服,这能有什么?”

奚墨露出的那双眼睛自上而下将她打量了一遍,反问道:“既然如此,那我刚才脱衣服的时候,你脸红什么?你不是早就看习惯你自己的身体了,怎么还会脸红,这不是悖论么?”

阮夜笙:“……”

“……我没有。”阮夜笙目光往旁边偏了偏:“我背过去了,你怎么还能看到我的脸?”

“耳朵红。”

阮夜笙:“……”

奚墨道:“说实话。”

阮夜笙顾左右而言其他:“你要是实在不方便,那就只擦背好了。你先吃药吧,吃完药好好睡一觉,我去给你倒水。”

“你不说,我不吃药。”

阮夜笙:“……”

阮夜笙没办法了,只好道:“那不是悖论。我的确是早已对我的身体习惯了,昨天帮你换衣服也好,刚才帮你擦背也好,我眼中看到的只是我自己的身体,就和我在给我自己换衣服,擦背一个样,我觉得没什么,所以你也不用觉得有什么。”

“我没觉得有什么。”被子里的奚墨闷声道。

阮夜笙无奈地看她一眼,继续说:“总之我就是习惯了我的身体,至于你刚才看见我……看见我……”

“耳朵红。”奚墨见她“看见”了半天,也没说下去,就帮她补充了。

阮夜笙:“……”

阮夜笙是生怕自己如果不说,待会奚墨要真的闹别扭不想吃药,那可怎么办,只得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刚才看见我……耳朵红,是因为我不习惯你……脱衣服的动作。”

奚墨:“……”

阮夜笙耳根又红了,不过还是立刻解释道:“你放心我压根就没看,你说让我别看,我肯定不会看的。只是听到你说你要脱衣服了,我难免就知道你是在进行脱衣服的动作,我当然不习惯了。”

奚墨把被子往上又裹了裹,盖住了整个脑袋。

阮夜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也有点手忙脚乱,又着急地去扯她的被子,想让她出来透气,边扒拉边说:“你别闷着头啊,感冒了更要保持空气流通。”

奚墨被她掀开了被子一角,露出脸来,看着她。

阮夜笙也看着她,半晌才道:“你耳朵红。”

“被子闷着当然会红了。”奚墨道:“你不也耳朵红。”

于是两个人同时耳根通红,相对无言。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四周顿时安静。她们一个闷在被子里,一个站在那目光只往旁边偏,气氛多少有些微妙起来。

“水又凉了,我再去换一次热水。”阮夜笙看着水面上尚在萦绕的白雾,开始睁眼说瞎话。

奚墨也稍微起了身,裹着被子瞥了一眼那雾气,道:“唔,这水是凉得快。”

阮夜笙:“……”

又重新接了一盆热水。阮夜笙之前也没想什么,看奚墨出了那么多汗,肯定会不舒服,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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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替她擦拭全身的打算,她对自己的身体也是再习惯不过了,并没有顾忌。经过刚才一事,她的想法早已改变,别说耳根红了,只感觉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莫名地窜起热度,只得将拧干的毛巾递给奚墨:“既然你要求了,那还是你自己来吧。”

说着背过了身去。

奚墨接过毛巾,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这才开始自行擦拭。

阮夜笙就去桌子那边翻看袋子里的药,顺便趁着这个时间看看每种药的药品说明,边看边道:“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就叫我。”

奚墨应了她。

过了一阵,奚墨叫了阮夜笙一声:“你帮我把擦涂淤青的药拿过来,在那边的医药箱里。”

阮夜笙将便携的小医药箱找出来,也放在桌子上。奚墨向来是井井有条的,就连医药箱里的应急医疗用品也分明别类地摆了个整整齐齐,都是一些消毒碘酒,绷带,创可贴,防中暑药,跌打药油之类的生活中比较常用的,以防万一备在那里。另外还有一盒止咳润喉的药,一盒基本的感冒胶囊,不过奚墨这次比较严重,吃这种不怎么管用,还得靠颜听欢买回来的那些对症药才行。

“我可以过来了么?”阮夜笙找到奚墨所说的药,问她。

“可以。”

阮夜笙这才转过身。

奚墨已经又像之前那样趴好了,露出部分肩背来,在枕头上侧过脸来看着她,说:“过来帮我。”

阮夜笙坐过去,这回眼观鼻鼻观心地帮奚墨涂药,为了药效更到位,她还学着以前奚墨帮她搓揉药油的手法按摩了一遍。等上完药,阮夜笙将毛巾之类的收拾了一下,洗过手,又倒了一杯温水,顺便把那袋子药根据说明划了个分类,说:“我看了下这里面有的需要饭后吃,不然要伤胃,你先把能现在吃的给吃了,待会我去帮你买点粥回来,垫补下胃再吃别的。”

奚墨这时候已经穿戴整齐,靠坐在床头默默地看着阮夜笙忙活。她能看出阮夜笙做事手脚麻利,显然是独立惯了的一个人。

她曾经回过一次阮夜笙的家,家里被收拾得有条不紊的。阮夜笙是一人独居,看那样子也不像是会请什么钟点工回来打扫,想必都是她自己收拾的。这样的一个人,不但很会照顾自己,也很懂得照顾别人。

阮夜笙把药片胶囊按顺序递给奚墨,奚墨就着温水一一吞下去,之后看着她说:“你还挺会照顾病人的。”

这话虽然淡淡的,但是里头显然是带着几分感激和赞赏意味的,阮夜笙听了脸上却没有多少高兴的神色,神色甚至还黯了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有点走神了。

奚墨见她那模样,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虽然她并不是很明白这话触到阮夜笙哪里了,却也有些懊悔。顿了顿,干巴巴地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很体贴。”

阮夜笙这才回过神来,发觉奚墨似乎误会了她的反应,赶紧解释道:“我刚才想别的去了,并不是觉得你哪里说错了。”

她眼睫垂下来,面色泛上些许迟来的红润,又补充回应道:“谢谢。你*夸我体贴,我真的很高兴。”

“也不是夸。”奚墨一脸正色:“就是阐述客观事实。”

阮夜笙:“……”

“‘体贴’就是一个褒义词,你还阐述客观事实,那不是更加侧面坐实了夸我的事实。”阮夜笙只觉得好笑,她以前觉得奚墨有时候就是块木头,没想到这木头还挺嘴甜会说话的,还说不会哄人呢,分明天生一身哄人的技巧。

“夸奖是一种感情流露,而客观事实是客观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那么即使使用了通常的褒义词来形容,也不带色彩的。既然不带感情。色彩,那就不是夸,只是事实而已。”

阮夜笙:“……”

……你还能更扯一点么。

阮夜笙懊悔自己刚才实在想太多了,这分明还是木头啊。

“你夸我一句又怎么了?”阮夜笙斜了她一眼,似有嗔怪地说:“非得这么解释清楚?”

她虽然纯情害羞的时候能红个耳根,可脸皮厚的时候那也是真厚,又跟着撂下了一句:“反正我就当是夸我了,我非得这么当做,你也管不着,对吧?”

“对。”奚墨点头:“管不着。”

阮夜笙见她居然不解风情地点头了,有点赌气意味地道:“你就是在夸我。”

这种赌气一般也只在关系非常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出现,比如家人,或者情侣。人们总是在陌生人面前彬彬有礼,而在亲密的人面前才有可能展现另外一面,因为大家心底都明白,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会真的包容你,在乎你。更有意思的是,在情侣之间的一些撒娇或者赌气,若是掌握在分寸之间,恰到好处地偶尔为之,通常都能收到在意的那人过来哄一哄的蜜语甜言。

不过阮夜笙完全是下意识的,恐怕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奚墨则不说话了,一直盯着阮夜笙看。

过了好一会,她才像是在一种扭捏中难得下定了决心了似的,又点头附和道:“我就是在夸你。”

阮夜笙:“……”

怎么回事。

一般人赌气的时候听到这种附和的话,难免会觉得是敷衍的假话,尤其是敏感的人在这种语境下听到附和,更有反效果,会在谈话中觉得更加暴躁。但是奚墨的表情实在是太认真了,看着她的表情,就觉得她这次说的全是真话。

阮夜笙也觉得不可思议,来来去去地绕回来,她现在居然真的感觉到奚墨的确是在夸她?

心情起伏犹如过山车似的,这种跌宕反倒让最后才确定是被夸了的心情更添加倍的喜悦。

阮夜笙定了定心神,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几句话换做别人听了,对方很可能会憋出内伤?”

奚墨摇头道:“不会。”

“怎么不会。”阮夜笙笑道:“你看你说的时候跟个木头似的。”

奚墨道:“我只会和你说这种话,别人怎么听到?”

阮夜笙:“……”

她心跳刚才好像又快了几拍。

这木头有时候说的这些直白的话,总能将她的心跳速度扰乱,可奚墨总是一脸端着的神色,她无从判定,于是甚至都不知道奚墨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的。

“你难道也憋出内伤了?”奚墨微微皱眉,问道。

阮夜笙:“……”

快笑出内伤了。

“没有。你都说了只和我说这种话,那我肯定会懂你的意思,放心,我不会内伤的。”阮夜笙晕水的眸勾了奚墨一眼,起身说:“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先休息一下。”

奚墨其实早已累了,不过因为阮夜笙在这里,她不希望阮夜笙太过担心,才一直强打精神。眼见阮夜笙要暂时离开,她便躺了下来,阮夜笙看到她的面容似有倦意上来了,也猜到她之前可能是在硬撑,心里抽疼,低头帮她掖好被子,走了出去。

阮夜笙让酒店餐厅做了一份粥,还有一份易消化的面食点心,带回奚墨的房间。

奚墨睡了一段时间,又有些昏沉,阮夜笙轻轻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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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吃一点东西,不然胃会受不了的。”

奚墨爬起来,勉强吃了一些,阮夜笙又让她把饭后服用的药吃了。只是吃完也不能立刻睡,奚墨就只好靠着床头闭目养神,阮夜笙不想打扰她,也没有跟她说什么,倒是奚墨低声说:“你今天不是有拍摄的任务?”

“我让林导延后了,今天我没什么事。”

奚墨勉强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这才继续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渐渐的,奚墨的身子歪了下去,似是又睡着了。阮夜笙连忙小心地将她扶进被子里,然后一直守在她身边,隔段时间就替她测量一次体温,药虽是吃了,但如果到时候这个体温还降不下去,估计还得去医院。

到了下午四点左右,阮夜笙再次测量体温,见电子体温计上显示的数值已经有了微小的降低,这才略略放心了些,只是用手背摸到奚墨的额头时,还是有些烫。

奚墨嘴唇动了动,似乎还在神志不清地喃喃着什么。

阮夜笙听不太清楚,就凑近了一些,耳朵几乎是贴在奚墨唇边,这才依稀听到奚墨在说:“……叶子。”

叶子?

阮夜笙又听了一会,确认奚墨说的内容的确是叶子,而且一直在重复叶子这个词,眉头锁着,表情似是非常痛苦。

“……叶子。”奚墨蜷缩了下身子,肩膀微微地颤。

她恐怕尚在梦中,说的都是胡话,阮夜笙又没办法安慰她,在那坐着,内心蹿出一股无能为力的感觉。过了一会,阮夜笙的目光落到桌上的树叶标本上。

曾经粉丝送来了很多礼物,奚墨唯独挑了一本贴满树叶标本的相簿带回来,奚家庄园她的房间里也摆着好几个树叶标本的相框,现在她说梦话都在说叶子……

原本阮夜笙只是以为奚墨喜欢树叶标本,现在回想起来,奚墨当时看那些树叶标本的时候,脸色的确有些古怪。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奚墨蜷缩得越发厉害,下意识在抓被子裹紧自己,仿佛想铸造一个茧将自己保护起来似的。阮夜笙心里着急,又怕出什么事,正想要打电话叫顾栖松过来送奚墨去医院,结果她刚拿起手机准备拨号,眼前却突然眼花了一下,连手机屏幕都一片模糊。

这种短暂的晕眩让阮夜笙脚步踉跄起来,她的手机掉了下去,身体在这一瞬间仿佛不受她控制了,一头栽了下去。

这一倒直接倒在奚墨身上,阮夜笙心里一抖,明明立刻想要挣扎着起来,但就是使不上力气。好像手不再是她的,脚也不再属于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世界,却无法再动弹哪怕一下。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意识正在快速涣散开去,她想要集中精神,却立刻就像是被汹涌的浪头猛地打翻了,所有的一切都碎成一块一块的。

以前她也看过一些和猝死有关的新闻,有的人之前身体没有什么明显预兆,却突然就在某个时间失去意识,那种死亡来得那么突兀又迅速,让人在毫无任何心理准备的状态下,立刻走向死亡。

她现在难道也在……濒死边缘么?

只是她都来不及恐惧了。

接下来那一瞬她的意识像是彻底被抽干了,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也不再涌出任何情绪的起伏。

眼前天旋地转,等她的那些思绪和感知重新回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以一个蜷缩的姿态躺在床上。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是突然被甩进了一个沸腾的锅里,底下火焰肆虐,而身上好像压着什么,压得她有些胸口发闷。

阮夜笙勉强转了下脑袋,就见一个人正压在她的身上。

等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她脑子里刹那空白了一下。

如果是几个月以前,她看见这个人出现在她眼前,她完全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自从交换了身体以后,她如果看见这个人以这样一副模样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眼前,在逻辑上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个人就是奚墨,且是以奚墨原本的样貌出现的。

她现在居然……看见了奚墨。

不是在镜子中,她的的确确是看到奚墨压在她身上,闭着眼,熟悉又久违了的美丽。

她眼花了么?

很快阮夜笙就确定了这不是幻觉,她现在是回到了她原本的身体里。

只是她原本这副身躯正处在发烧的状态,她这下陡然回归,一时感觉浑身着了火似的难受。以前她也不是没发过烧,不过好歹也有个温水煮青蛙的过程,而不是像这样突然就被甩进一具生病的身体中,正因为这种突兀,她所承受的痛苦瞬间就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几乎有种要化成灰烬的错觉。

奚墨原本就是昏睡的,这下回了她自己的身体,仍然还在睡,没有受到影响。而可能是身体已经脱离了发烧的痛苦,她现在的眉也舒展开了,一副安详宁静的模样。

阮夜笙看着她平和的睡颜,顿时就觉得庆幸,她们在这个时候换回来了。

这样奚墨就可以不再忍受生病的痛苦,好好地睡上一觉。她这么想着,觉得这种被突然甩进滚烫水中似的难受感也仿佛减轻了许多,竟觉得高兴起来。

只是还没等她高兴一会,她感觉意识又开始像抽丝般一点一点被扯出来,她头痛欲裂,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又在发生什么变化。

很多感受都可以用言语描述,但是她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的感受几乎难以形容,大部分都是空白的一片,又在这空白中钻出陌生的恐惧和不安。

很快她又像是刚才那样彻底失去所有的感受。

然后她又迎来了清醒。

她感觉这回是压在一个人身上,定神去看,不由又惊出一身冷汗。

奚墨还是像最开始那样蜷缩着,浑身滚烫,正发着烧,而更奇怪的是,她的模样还是阮夜笙的模样。

阮夜笙看了看自己,自己现在的身体仍然也还是奚墨的。

一切并没有改变。

刚才换回去难道都是错觉么?

她有点糊涂起来,起初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可仔细回想一下那种细节,她便越发确定那些是真的。

她抬起手腕看了下表,之前为了确定测量体温的时间,她就一直在注意时间。原本她还以为两次失去意识以后,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结果她一看时间,竟然才只过去了几分钟。

阮夜笙打起精神,勉强从床上爬了起来,重新让奚墨以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躺下,又替她将被子掖好,之后坐下来整理了一番思绪。

她刚才确实是和奚墨换回了身体。

虽然这个换回去的时间非常短暂,以分钟计,但的确是换回去了。

这是为什么?

阮夜笙现在头脑里有些混乱,一方面又疑惑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方面又担心奚墨的病情。她想着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现在看起来恐怕不是一般的发烧,还是送医院比较放心,万一有个什么事,有医生在场也能方便很多,至少不会像她那样无能为力。

阮夜笙从地上捡起手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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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打电话,这时候房门却被敲响了。

咚咚咚。

阮夜笙第一反应是颜听欢过来了,准备开口问询,结果却听见那敲门声非常急促地响了几下,且是近乎神经质的那种敲击,敲得人心里发慌,然后消失了,过了一阵都再没有任何动静,像是门外的人已经走了。

按照阮夜笙的了解,这不像是颜听欢的风格,更不会是客房服务,她走到门边上,贴着猫眼朝外看了一眼。

外面并没有人。

之前敲门的人的确离开了。

阮夜笙这才缓缓将门打开一道缝,不过防盗链还是保持挂上的状态,透过拉开的缝隙,她看见地上掉了一张A4大小的纸,朝上的那一面列了一行醒目的字。

这些字每个字体都不同,被人打印剪下来,再一个一个贴在这张A4纸上,做了一个拼接。

上面写着:“我来找你了。”

她脸色骤变,手都有些哆嗦了起来,立刻打电话通知顾栖松道:“你赶快到酒店楼梯出口那里,看看有什么人从楼梯上下来,跑着去,快!”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顾栖松身为保镖每天都不会离太远,现在正在酒店里,他接到电话后立刻就往一楼楼梯口那边赶去。

不过这样的话顾栖松就抽不出空闲送奚墨去医院了,阮夜笙只得又通知了颜听欢。别看颜听欢平常在别人面前一副不靠谱的模样,阮夜笙却知道她的手段,一直很信任她,这次颜听欢也是二话不说答应了,道声很快就来。

奚墨还在房里昏睡,阮夜笙经过刚才那一系列变故,更加不敢走开,便站在原地等待。过了一会,她取下防盗链,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观察,这家酒店走廊曲折幽深,眼下空无一人,只能看到左边尽头是电梯口,楼梯口却在另外一条七拐八折的过道尽头,眼下这个位置是看不到的。

不过阮夜笙可以确定,那个人肯定是顺着楼梯走下去了。

甚至那人上来的时候,恐怕也是走的楼梯。

那人先是以敲门来吸引房间中人的注意力,再通过那种不同字体粘贴拼接的方式来传达讯息,看起来好像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可往深了想,这其中只要稍微有个差池,就容易暴露。

敲门的时机和节奏要掌握好,敲完后必须立刻离开,不然极有可能被开门的人看见什么,但那人就是有这个勇气,敢过来敲门,可见那人对自己能够顺利脱身是极有自信的。而且如果要在纸上传达信息,只要不手写就不容易泄露身份,直接单一字体打印下来已经完全可行了,可是那人非要兜一个圈子用不同的字体,还一个一个沿着字体边沿精细地剪下来,再粘贴于A4纸上。

这一切的细节足见那人具有足够的耐心,准备充分,胆子很大,心理素质肯定是过硬的,行动也非常利落和迅速。

像是这种性格的人,如果在做一件不想被人发现的事,绝对不会在这件事的行进过程中选择坐电梯。

酒店电梯的监控是广角的,拍摄范围很大,要做到绝对不被发现,唯一能做的就是乘坐电梯时全程回避地低着头,戴帽子甚至是口罩。而这家酒店里住的很多都是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其中不少还是明星,虽然有些明星在外也会戴个口罩遮一遮,那也是为了防骚扰,可如今都到这酒店里了,演员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全都坦诚面对,遮着挡着反而显得另类。如果这个情况下遮着头脸坐电梯,电梯里上下的人又多,必定会惹起电梯里别人的注意,增加目击者的可能,到时候万一目击者提供衣着,身高,体型之类的目击信息,那就有暴露的可能,对于那种谨慎的人来说,这是很不可取的途径。

所以那人在上下的时候,应该都会选择相对偏僻又没监控的楼梯。这里楼层很高,先爬上来,再跑下去,体力消耗是惊人的,只有经常锻炼身体的人,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做到。

也就是说那个人的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可能都非比寻常。

阮夜笙暗自分析了一阵,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她的脊梁骨爬上来,冷飕飕的。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很快颜听欢就赶来了,她见阮夜笙脸色惨白,觉得不对劲就问了几句,阮夜笙没有丝毫耽搁,立刻把刚才那张纸拿给她看。

【我来找你了。】

拼接的字体排布在一起,颜色还各有不同,像张斑斓又扭曲的面孔。

颜听欢看了一眼,面上顿时蒙上寒霜。

阮夜笙把刚才那事详细跟她说了。

颜听欢道:“那人准备充分,至少今天是一直在跟踪和监视的。你和奚墨两人同时待在这个房间里,一时无法确定到底是冲着谁来的,可这里原本应该是你的房间,只是你和奚墨互换了,但是别人不知道这件事,对方在这房间门口放下这个,目标最可能是你。”

她说着,身子往后一靠,倚着墙壁皱了眉:“毕竟你以前的那些麻烦可没有甩掉,不排除麻烦又找上来了。”

阮夜笙咬了咬唇:“……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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