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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墨道:“不是直接高层,但是他有给那个公司投资,和那个公司董事长是好朋友。”
像奚季和丁儒那样级别的,往往都是背后资本的运作者,别看明星们在前台耀眼,各种电影电视剧真人秀层出不穷,其实真正最能说得上话的,还得是背后把握资本命脉的投资方。
“丁先生真的是人脉很广。”阮夜笙感叹道。
奚墨面上没什么表示。
阮夜笙眼里亮晶晶的,一直盯着奚墨看。
奚墨被她看得心尖有点发麻,皱眉道:“做什么。”
阮夜笙笑道:“没什么,严慕这算不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抱了一回你的大腿。”
奚墨看出她眼里的戏谑,不置可否。
阮夜笙咬了咬下唇,眼里似有似无的几丝媚态,似有钦羡地说:“你这样,我就也想抱你大腿。”
奚墨:“……”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奚墨当然知道阮夜笙又在胡说。
别看阮夜笙现在提到抱大腿的那软媚模样,其实她骨子可傲了,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说话,你若真让她去抱大腿借人上位,那是万万不可能。
既然知道她是这样的,反倒更能放开来说了。
奚墨毫不避讳地道:“你要真想,那就来抱。”
阮夜笙:“……”
奚墨看到阮夜笙眼里的神色顿时又变得更加迷蒙,这才发觉自己其实可能是说了一句有歧义的话,让她想偏了,这才招致了她这欲语还休的神情变化。
……此大腿,非彼大腿。
奚墨的面色也变得颇有些不自然。
阮夜笙视线缓缓下移,目光落到她的腿上。
奚墨默默后退了两步。
阮夜笙看她那反应,心里想笑,表面上却斜了她一眼,说:“你也没指明到底是哪个大腿啊,是你让我来抱的,你又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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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墨站定了,看着她,表情有点让人捉摸不定的,但是看上去好像是如果阮夜笙现在真过来的话,她也不再退了。
阮夜笙却没过来,半晌,笑盈盈地说:“还是等换回来再抱吧,抱自己大腿有什么意思。”
奚墨:“……”
阮夜笙说:“去吃晚饭吧?”
奚墨也不吭声,就只是点点头,挪动起了步子,阮夜笙紧走几步走到她旁边,与她并肩而行。
两人朝门外走去。她们现在是在邓绥寝宫的布景片场,寝宫很大,里头的工作人员都去吃饭了,没有人在,眼看着离门口还有段距离,阮夜笙小心翼翼地问她:“不抱大腿了,能不能挽着你胳膊?”
奚墨:“……”
以前大学的时候,奚墨也见过很多女生总喜欢呼朋引伴地一起走。尤其是那些住校的,如果是同一个宿舍的,好几位女生就连去食堂打个饭都你挽着我的胳膊,我挽着她的胳膊,一路嘻嘻哈哈的,感情别提有多好了。
刚入学的时候奚墨原本也被学校安排了寝室,但是她不满宿舍环境,不想住宿,匆忙下宿舍楼楼梯的时候,与从食堂打饭回来的阮夜笙迎面撞上,饭菜汤渍加上一只小鸡腿不慎泼了奚墨一身。这回忆对当时的奚墨来说并不愉快,之后她也没有再住宿,家里另外给她准备了方便她去学校的房子,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还会有保镖接她回去。
所以她其实并未体验过大多数都经历过的住宿生活,也就更不会有什么同宿舍的同学会挽着她的手去食堂之类的可能。她突然想着,如果当初她没有在校外居住,而是选择住在寝室,会经历什么呢?
阮夜笙那时候就喜欢有意无意地跟着她,倘若她真的住宿了,依阮夜笙那时候的表现,阮夜笙会贴过来,挽着她的胳膊一起去食堂么?
“……你要求还挺多的。”奚墨说了声,将手往外伸了伸。
阮夜笙高兴了,顺势挽住了她的胳膊。
不过阮夜笙也知道只能挽这一小段路程,等出了这门,外面就可能会遇到其他人。毕竟在外人看来,“奚姐”并不是那种会主动去挽别人胳膊的人,还挽得这么亲密,所以她也不能暴露得太明显了,到了门口就得打住。
想到这里,阮夜笙下意识就放慢了脚步。
路很短,她希望时间可以走得长一点。
奚墨也感觉到了她步调在放慢,并不点破,配合她的步伐,还和她说起话来:“晚上收工以后,我去你房间一趟。”
“有什么事?”阮夜笙双眸一亮。
“刚才不是要你晚上给丁叔叔打电话么,我教你怎么跟他说。”
阮夜笙冲她眨眨眼,笑道:“就这件事,你完全可以电话里教我的,你要不放心,你一边电话说,我还可以一边做笔记,好像还非得去我房里似的?怎么,你这么喜欢我房间?”
奚墨:“……”
“我还有另外一件重要事要跟你商量,电话里说不清楚。”奚墨道。
阮夜笙看她表情很严肃,知道确实是正事,连忙点点头:“我知道了,能不能先提前告诉一下你要跟我商量的重要事是什么?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你之前不是问我下个月是什么日子么,眼看着时日将近,关于那一天的安排,我还有非常详细的说明,你要好好记住。”
上次在奚家庄园的时候,阮夜笙曾听奚季提到下个月的事,似乎是个十分特别的日子,阮夜笙当时不懂,又不能露馅,只能在那装得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之后问了奚墨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奚墨又接着说:“还有你以前从来没去过,我得给你画一张那地方的简图,你多熟悉熟悉,尽量背下来,别到时候去了你找不到准确的路。我爸其实很心细,你若在那里表现得很生疏的话,立刻就会被他觉出不对劲来。”
那一天对奚墨而言确实尤为重要,阮夜笙不敢怠慢,认真道:“好,那你晚上到我房间来,我们仔细商量。”
眼看着走到门口,阮夜笙立刻松开了奚墨。
奚墨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阮夜笙就朝她笑了笑。
吃过晚饭,拍摄继续,今天任务不多,将近九点左右就收工了。回到酒店,奚墨在阮夜笙房间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阮夜笙送她到房门口,经过刚才那么久的商量,阮夜笙发现奚墨的表情一直有些凝重,她也能理解,站在门口轻柔道:“晚安,早点休息。”
“晚安。”
过了两天,严慕盼星星盼月亮,每天时不时就念叨几句:“卿卿姐怎么还不来啊,也不跟我说时间。”
奚墨心想,不来也好,省得那些娱记到时候拍些有误导性的照片,又在那添油加醋胡扯瞎掰,嘴上说:“她不是休假么,可能是太累了,不想到处跑。”
严慕道:“我再等等,她都说了,我相信她总会来的。”
又过了两天,沈轻别还是没来。
怕严慕再在她面前念叨,奚墨这两天远远见了严慕就绕道走,否则他又要卿卿姐长,卿卿姐短。
这之后的一天夜里,剧组照例是拍夜戏,先拍的是阮夜笙和严慕等人的戏份,还没有轮到奚墨,奚墨就坐在片场等。
她今天夜里仍然有打戏,穿了一身飒爽的黑衣,长发也束起来了,而且因为剧情要求,她待会还要黑巾蒙面,为了方便,她索性把蒙面的黑巾先系在脖颈上。
今晚的剧本页早已烂熟于心,左右没事,奚墨便四处打量。
看了一阵,一个人影却引起了奚墨的注意。
那人影隔得不远,站在几个工作人员中间,因为旁边那几个工作人员个头很高,将这人身影遮去了一部分,其实这么看过去并不是特别清晰,但还是能看出那是个女人。
奚墨略微蹙起眉。
过了一会,那女人从工作人员里面退出身来,她转过去的速度很快,只能隐约看到她侧脸的轮廓,一晃而过,头上戴着一顶帽子,她压了压帽檐,转身就走。
眼看她就要离开拍摄现场,奚墨连忙站了起来。
那女人行走时脚步迅捷,走出了门。
毕竟剧组众人正在工作,灯光当然都集中在了此刻正在拍摄的这座宫殿内。而实*际上外面还有其他许多宫殿,中间多以曲折廊道相连,七拐八拐的,掩在沉沉的夜色中。有的廊道非常昏暗,并没有直接的照明措施,那女人的身影在廊道中匆匆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尽头。
奚墨定下心神,给顾栖松发了一条短信,然后追了上去。
等走到一座宫殿宫墙的旁边,她发现再没有那女人的任何痕迹了,眼看着毫无收获,她决定立刻回去,以免出什么岔子。
奚墨从宫墙处绕出来,这回沿着一条明亮的道路往回走,谁知道走到半路上路口分叉了,从左边突然就走过来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女人还气势汹汹的,嘴里不停嘚吧嘚吧道:“还真给他们澡盆那么大的脸了,从下机开始就一路追追追,怎么甩都甩不掉,镜头都要戳我脸上了!戳坏了我的脸他们管不管赔啊!他们赔不赔得起啊!啊?要不是他们搁那瞎哔哔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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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着我不让我走,我能拖到现在这么大晚上的才到这来吗?你知不知道我多累啊,我腰酸腿痛心口疼!你知道我为什么腰酸腿痛心口疼吗,我那是给他们给折腾的啊,你说他们这群娱记咋这么会折腾?我告诉你啊下回你可别拦我,千万千万别拦着我——”
这人不停说别人瞎哔哔,其实她自己瞎哔哔了一路,转水车似的,还腰酸腿痛心口疼,就不怕她说多了嘴疼。
旁边那位沉默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她一句:“我没拦着你,是你一路微笑对着他们,笑容保持你所认为的百分之百娴静优雅,跟他们说:‘别挤,一个个来。’”
那女人:“……”
然后她又开始嘚吧嘚吧起来:“我那不是迫于无奈么,你看你也没拦着我,那就说明你觉得我做得对,你以前不是这么包装我的么,艺人在外人面前要永远保持风度,要安静,要有涵养,这样才能塑造一个好的艺人形象,是你说的对吧,我这不都是按你说的一路走过来的,怎么了,我现在那么做了,你又嫌弃我了,你说你为什么嫌弃我,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跟我讲,虽然我不一定会改,但是我好歹也能听一听啊——”
旁边那位默默掐了一下她的腰,想让她闭嘴。
那女人也觉得不对劲了,停下话头,一看,刚好看见迎面过来的奚墨。
奚墨知道自己躲不掉,早已在她们的目光发觉之前,戴上了原本挂在脖颈上的蒙面黑巾,那两人也就没看到她到底是什么模样。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那女人突然微笑起来,装作没看见对面来人了,柔柔地和旁边那位说:“你觉得我刚才那两段台词背的怎么样?是不是挺熟练的,我也没想到接了个这样的角色,台词真多,对我是个不小的挑战呢。”
旁边那人配合她睁眼说瞎话:“……背得好,卿卿。”
奚墨:“……”
安静的女子!
你就跟我装吧!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奚墨早几天就得知沈轻别要来剧组探班的消息,原本肯定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只是万万没想到,沈轻别竟然会在晚上这个点猝不及防地出现,还在这渺无人迹的路上和她迎面相遇,避都没地方避。
更没想到的是,她刚好撞到了沈轻别和她经纪人的那些私底交谈。
那些话的内容突然被一个外人听到了,有多尴尬,这一点在场的三个人心里其实都明明白白。而要是这些内容被爆料到了娱记媒体那边,依沈轻别现在的地位和影响力,到时候会闹出多大的动静,三个人也都一清二楚。
奚墨知道沈轻别现在心里必然着急忙慌,不然她也不会装成那样,还面带微笑,装作沉迷背台词,一副没注意有人过来的模样。
既然她都这么装了,自然不能去戳破。
于是奚墨往前稍稍走了两步,头略微往前,将眼睛眯成一道迷迷蒙蒙的缝,先看看沈轻别,又打量了一番旁边的经纪人,朝两人点了点头:“晚上好。”
这问候透着生疏的礼貌。就像是有些人同在一个剧组,但是彼此间很可能并不相熟,但出于同事间人际关系的考量,路上遇见的时候打招呼还是要的,却不到寒暄的地步,打过招呼就可以继续走自己的路了。
沈轻别没来得及接话,倒是她经纪人郁安反应尤为快,不愧是团队经纪人,危机公关能力一等一的拿手,也笑着回应:“晚上好。”
奚墨对郁安的情商高早有耳闻,她虽然不大待见沈轻别,对郁安的印象却不错。她朝郁安再度点头,问候完了,十分自然地让开几步,就要往前走。
眼看这事很快就能被顺利翻篇,谁知她刚走出没几步,却被沈轻别叫住了:“请等一下,我有话想问你。”
奚墨:“……”
我都配合你出演了你是不是视而不见!
我这都要走了你是不是还想节外生枝!
奚墨停下来,转过身,镇定自若道:“请问有什么事?”
沈轻别朝她那边走去,郁安一见,知道可能又要坏事了,赶紧去拉扯她,却为时已晚,沈轻别已经走到了面前不远处,彬彬有礼问她道:“你不认识我么?”
郁安的努力付诸东流:“……”
只得一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头疼,另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胸,心口疼。
奚墨:“……”
谁规定每个走在大马路上的人都得认识你!
你经纪人现在很需要抢救你难道没看到么!
奚墨没办法,只得眼睛重新眯得朦胧了,低眉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是不认识你。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是我现在有点看不清楚你的样子。”
“是不是现在天色晚了,这路上的路灯照明又不好?”沈轻别说着,竟然拿出了手机,点亮了手电筒功能,照在自己面上,继续微笑道:“那你现在看看?”
奚墨:“……”
……你是不是傻的!
难怪郁安站在后面,脸色虽然也是得体的笑意,可眼中其实一副想要自绝于世的神色。
哪个艺人会这么缺心眼,还拿着手电筒照自己,又问对方认不认识。
经纪人看了想自杀。
奚墨心里阵阵狂澜,脸上倒是滴水不露,既然沈轻别打开了手电筒,她就顺水推舟地又往前端详了几眼,这一系列的动作中她始终都是眯缝着眼的,最后作茫然状道:“对不起……我还是看不太清楚,我现在看着你,你看上去都有重影的。”
她说到这,又低下头来,似有尴尬地回答:“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其实眼睛特别不好,你也知道拍戏没办法,得戴隐形眼镜才行。之前拍打戏的时候隐形眼镜不知道怎么的就脱落了,没有隐形眼镜我就跟个瞎子似的,戏也无法继续,我就从剧组那边出来,回去拿备用的隐形眼镜。”
她原本就打算用这套说辞遮掩过去,所以从和沈轻别她们打招呼的时候开始,就眯着眼睛朦朦胧胧地去看人,做好了准备。而她现在又穿着一身黑衣,还黑巾蒙面,一看就是要在剧组拍打戏的装扮,逻辑上也没什么大问题,再配上她这演技前后一结合,假的也像真的。
沈轻别一听,立刻把手机收了起来,又朝她笑了笑:“原来是这样,真不好意思啊。”
如果说她之前的微笑是那种刻意点缀的精致表象,现在的笑却有点由衷流露的味道。
奚墨笑道:“你那样问我,是不是觉得我应该认识你呢?其实我看着你是有点眼熟,但是我现在真看不清,要是方便的话,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谁?我现在虽然和瞎子没什么大区别,但是你告诉我,我肯定就明白的。”
这话说得倒也诚恳,沈轻别忙说:“也不是,是我弄错了,以为你认识我,一场误会。”
奚墨点点头,说:“没事,虽然之前是误会,但是这一来二去的,现在我们也算认识了啊。所以你说认识之类的,倒也没错。”
沈轻别喜色更甚:“你可太会说话了。”
奚墨:“……”
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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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沈轻别说话的时候还有点装,就是那种风度翩翩的,大约她在娱记和媒体面前就是这副好模样。可和奚墨说了些话后,那种翩翩的表面精致装饰仿佛被渐渐撕开了,也可能是她发现奚墨根本“看不清楚”她的模样,戒心也收了许多,竟和奚墨攀谈起来。
而沈轻别话匣子一打开,眼看着就收不住了,又道:“我刚从外面过来,到这来看朋友的。”
奚墨只好配合她,问了一句:“你朋友也在这边的剧组么?”
“是啊,是啊,特别要好的朋友。”沈轻别说:“你怎么走路还戴着蒙面黑巾呢?太奇怪了。”
奚墨见她嘴上转水车似的根本停不下来,越听越头疼,也不知道怎么脱身,只好说了个冷笑话:“你放心,我不是抢劫的。”
沈轻别笑道:“你可太逗了。”
奚墨:“……”
郁安:“……”
沈轻别又说:“你戴着蒙面巾得多闷,说话也不方便,要不你解下来吧,既然算认识了,也让我看看你的脸。”
奚墨故作尴尬道:“说出来也有点怕你笑话,其实呢我现在是想解下来,不然这么跟你说话多不尊重,但是我这个蒙面巾系在后面,没留神打了个死结,根本就拆不下来,而且又系得紧,直接往下扯也扯不掉,若强行扯,怕脸上扯出了红印子待会还要上镜,导演要不高兴的。我想着待会拿隐形眼镜的时候,就把它剪开,然后回去向道具组再要一条。”
沈轻别表示理解,却又有不解:“可是你怎么不在剧组的时候就让别人帮你剪开?这么一路过来都戴着蒙面巾,是为什么?”
奚墨见招拆招,从容应答:“是这样的,这也是我故意的。你看这一路上是不是没什么人,剧组现在都在那边宫殿拍戏,路上行人稀少,我也没个助理帮忙,凡事得靠自己,一个女性独自走在路上,难免有些害怕,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我就穿着戏服,然后用黑巾蒙着面,这样不知道的人看到我,还以为我正在拍戏,四周可能还跟着摄像呢,肯定不敢贸然对我有什么企图,你说是不是?”
这一番话乍一听确实有几分道理,沈轻别听了,只跟猪油蒙了心似的,眼睛一亮,大为赞赏:“你可太聪明了。”
奚墨:“……”
郁安:“……”
沈轻别又说:“那要不要我现在帮你把面巾后面那个死结拆开?这样你既可以摘了面巾跟我说话,待会你走的时候,还可以重新系上,装作拍戏,就不怕路上蹿出什么坏人了,一举两得。”
奚墨:“……”
你还没完没了了!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奚墨继续忍着头疼,和煦地婉拒:“拆这个挺费时间的,剧组还等着我回去呢,要是耽搁了就不好了。”
沈轻别一听她说的也是,看上去竟有些替她着起急来:“那我不耽误你时间了,你赶紧走吧。对了,你应该是绥廷剧组的吧,我听说今天在这边拍夜戏的只有绥廷一个剧组。”
奚墨没想到她良心发现,终于不再拖着她扯东扯西的了,如临大赦,面上不动声色说:“我是绥廷剧组的。”
沈轻别高兴道:“行,那你先走吧,拜拜。”
“拜拜。”
总算听她嘚吧完了,奚墨却也不敢贸然迈开步子迅速离开,现在她在沈轻别的眼中是一个视力有严重问题的人,又没戴隐形眼镜,走路时必然比不得正常人那样走路无顾忌,而是会生怕看不清路上的障碍撞到哪里而多加小心,所以她现在得扮演一个有眼疾的人,眯缝着眼,走得并不快。
沈轻别目送奚墨离开,这才转过身,结果对上了神色一言难尽的郁安。
郁安沉着脸色,问她:“我都已经跟她说了晚上好,她也走了,你还不嫌麻烦地跑过去问她认不认识你?”
沈轻别却有些得意,道:“傻眼了吧?我告诉你,我会那么问她,其实就是在故意试她。你想啊,她最开始的时候和我们在路上相遇,很可能已经听到了我说的那些话,但她只是跟我说了声晚上好,就走了,我那么出名,难道她能不认识我么?”
郁安道:“……卿卿,你是很出名,但是确实不是每个人都认识你的。”
沈轻别:“……”
沈轻别让她别打断,接着分析说:“那我当时觉得她肯定有问题。别是装作不认识,到时候转头就去跟狗仔们抖落我这件事,说我以前的形象都是怎么怎么包装出来的,其实我本人根本不是那样子之类的巴拉巴拉,你说是不是。”
郁安也没想到她虽然瞎哔哔了一路,却分析得如此头头道道,难得老怀欣慰,说:“没错,是有这个可能,这回你倒还算懂。”
沈轻别见她这回也认可自己的举动,说得更起劲了:“所以我就得去试试她。我故意问她是不是认识我,要是她真的像我想的那样认识我,却装作不认识,那她被我这么突然问了,心里想必会有些慌乱,就容易露出马脚。可我没想到她还挺镇定的,所以我就凑过去,拿手电筒去照自己,你说都这么近了,我又照着我的脸,她要是真认识我,她能没什么异常表现么?她还能装得下去么?只要她表现出哪怕一点不对劲,就那个距离,我完全可以看出来,然后让她露出马脚。”
郁安颇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原来她刚才那看似傻的行为其实背后还隐藏的这些深意,顿时感觉先前自己的那些个头疼心口疼也消散了不少,罕见心平气和地听她接着往下说。
沈轻别就接道:“只要她露出马脚,我到时候也好给她上点手段,让她不敢去娱记那边爆料。”
郁安斜着眼看她:“你什么手段?”
沈轻别:“……”
“然后呢?”郁安继续斜眼:“你既然心里有这些盘算,怎么后面看着你好像跟她扯得挺开心的啊?”
沈轻别却又笑起来:“我是没想到她还真的不认识我啊,我试探了以后,才发现她原来是眼睛不好,根本看不清我什么样子,而且看她表现估计也没听到我们的谈话,那她肯定不会去爆料的,我白担心一场。”
郁安:“……”
……难怪收起手电筒以后,就不再装模作样了,原来是真被猪油蒙了心。
郁安只好提醒道:“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女人其实是在演戏骗你,其实她眼睛根本没问题,该听该看的,都听到看到了。”
“这怎么可能呢。”沈轻别摆摆手:“我相信她。这要都是演出来的,那她怎么着也能是个影后了吧,你看那样子,身边连个助理都没有,像影后该有的待遇么?”
郁安压着乱跳的太阳穴,缓缓说:“说不定她现在还没混出头,以后就是影后呢?”
沈轻别一愣,然后惊道:“你说得也很有道理。”
郁安:“……”
沈轻别却又兀自念叨起来:“她人可真有趣啊,又和气,也不像你一样总是嫌我说话烦,她又聪明,还知道蒙着面巾假装拍戏,避开路上有可能的危险,你说那么好的办法怎么想出来的。不过她说她眼睛不好,看她一直眯着眼跟我说话,还挺可怜的。演员的眼睛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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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眼睛不好对戏时眼神都很难流露,她这样怕是拍戏时要遇到很多困难,拍打戏时候戴隐形眼镜,一不小心也有损坏眼睛的危险,我觉得她应该去医院做个眼睛手术,但是有的人是没办法做这个眼睛手术的,得看她眼睛的具体情况。还有啊,她虽然蒙着面,光线也不怎么敞亮,可我其实看她身形有些眼熟的,但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像这样眼睛有问题的,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要不你跟我分析分析……”
郁安:“……”
转身就走。
沈轻别看她走了,也有点着急,叫她:“阿郁!我还没说完呢,你可别走啊!”
郁安一听她竟然还没瞎哔哔完,脚步飞快,跟突然装了马达似的,哒哒哒地走了。
沈轻别:“……”
她真的没说完,就很难受。
不一会,郁安停下了,转过身,又走了回来,无可奈何道:“好了,接着说吧,我听着。”
沈轻别赶紧跟了过去。
一边走,一边继续嘚吧嘚吧。
奚墨在回去的路上遇见了赶过来的顾栖松,顾栖松看了她短信,通过手机定位赶到了她的所在地。
顾栖松向她问询详细,奚墨便把自己一路追踪那个戴帽子女人的情形一一说了,只是略去了路上碰巧遇到沈轻别的事。
只是可惜那帽子女人很快就跟丢了,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线索,不过奚墨跟在后面的时候远远地拍了几张照片,里面有那帽子女人模糊的背影,顺便也传了一份给顾栖松。
等两人回到剧组,阮夜笙已经过了几场戏,正坐在旁边休息,见奚墨和顾栖松一起回来,她敏锐地感觉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就问奚墨道:“之前看你不在,去哪里了?”
奚墨如实道:“我之前看到一个戴帽子的女人,觉得有些奇怪,就跟了出去。具体我已经和顾栖松说了,但遗憾的是那女人消失得太快,没什么结果。”
说到这,奚墨打开手机,给她看了那几张照片。
最近遇到的事情都有些蹊跷,她们两自然都很留意片场的动静,阮夜笙边看边说:“这都是背影,你有看到她的脸么?”
“她离开得很匆忙,没看清。”
阮夜笙看了奚墨一眼,略蹙起眉:“你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事吧?”
“没事。”奚墨也看出了她神色中掩藏的担心,说:“当时情况紧急,眼看着人就要走了,你又在拍戏,我就没办法通知你,不过告诉顾栖松了。有顾栖松在,没什么问题。”
顾栖松歉意道:“阮小姐,小墨曾特地关照我要保护好你,只是你发短信时,路先生正在找我有事,我没有立刻看到短信,稍晚了片刻。往后再有类似情况,你发完短信,再给我打个电话,不用说话,响三声你就挂掉,我就会及时查看的。”
奚墨却听出了重点,低声反问:“奚墨曾经关照让你保护我?”
阮夜笙:“……”
顾栖松道:“是,小墨她特别关心你。糖糖小姐跟我说,这个叫做羁绊。”
奚墨:“……”
阮夜笙:“……”
顾栖松是个闷葫芦,能说这几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眼看着也没什么别的事,他向两人点点头,走向不远处站着,那个位置既能将片场的情况收于眼底,又能给奚墨和阮夜笙腾出空间来。
就剩奚墨和阮夜笙在那坐下了。
阮夜笙也不说话,把折叠椅往奚墨那边又靠了靠,紧挨着奚墨的椅子,扶着下巴看着她。
奚墨默默往椅子边沿挪了挪:“靠这么近做什么?”
阮夜笙笑眯眯地说:“靠近一点,才能越发显出羁绊来呢。”
奚墨:“……”
阮夜笙振振有词地说:“我这其实是为了糖糖。糖糖特喜欢跟顾栖松一块玩,虽然那闷葫芦也玩不出什么花来,可糖糖都说了这个叫做羁绊,顾栖松显然是信了,要是我们不配合着表现表现,顾栖松还以为糖糖说谎呢。你看你对糖糖那么好,还特地给她涨了工资,你总不能再看着糖糖在顾栖松面前落得一个胡说的印象吧?”
奚墨冷笑道:“你歪理还挺多。”
顾栖松环顾片场,又朝两人看过来。
阮夜笙继续笑着说:“配合,配合。”
奚墨:“……”
眼看着阮夜笙靠那么近,眼角眉梢都还坠着笑,奚墨绷着脸,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说:“靠这么近够不够?”
阮夜笙显然是没有准备,心尖一个哆嗦,怔怔地看着她。
奚墨目视前方,道:“配合,配合。”
阮夜笙:“……”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只休息了片刻,林启堂就派人叫她们过去准备。
这是一场刺杀夜戏,除了奚墨黑衣蒙面,同时还有多名蒙面的年轻男女,里面除了两位之前就有台词戏份的小配角,其余全是龙套。
剧情进行到这里,定厄已经被邓绥派出宫去执行任务。而定厄原本就隶属于与邓绥敌对的势力,从小被送进邓府也是该势力的安排,所以这才有当初刺客杀入邓府,定厄在那场混乱中亲手杀死了邓绥父亲邓训的那一幕。
这么多年以来,定厄一边在邓绥身旁侍奉,另一边又向潜藏在暗处的势力传递情报,是个十分矛盾的悲剧角色,而她这种徘徊在忠诚与背叛边缘的痛苦,又总是藏得极其的深,对演员的要求自然也是很高的,林启堂这段日子拍下来,心里对奚墨诠释出来的这个定厄一直都非常满意。
定厄武艺高强,是邓绥最贴身的一道屏障,因定厄此时被派出宫去,势力那边得到了定厄的消息,便趁机派出多名刺客。这些刺客都是死士,唯一目的就是杀死邓绥,宫中守卫森严,即使有可能侥幸得手,也绝无可能活着回去,每一个人都是抱着必死之心。
定厄也被要求一起潜入。她跟随邓绥多年,对宫中各处守卫巡逻布防和各种路线了如指掌,如果没有定厄陪同引路,那群刺客也不可能到达邓绥所在。
林启堂说完戏,场记在镜头前打板,拍摄开始。
悄无声息地解决掉门外的守卫,藏好“尸体”,奚墨和多名蒙面龙套一起,缓缓逼近了躺在床榻上的阮夜笙。
鼓风机这时候又登场了,卖力地在旁边吹着床榻上的纱幔。
很多导演尤其是一些崇尚画面的知名电影导演其实很喜欢使用鼓风机这种神器,这种带起的风一吹,要么长发飞扬,要么裙裾飘飘,如果穿着古装纱衣那就更不得了,风扬扬似踏云,轻飘飘如登仙,对着监视器屏幕的导演们面上波澜不惊,内心狂叫——很好,要的就是这样美美的效果!
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
只是这次鼓风机吹得可能太卖力了,也可能是距离挨得太近了,纱幔被吹得翻飞狂卷,跟在闹海似的,好几次直接往阮夜笙脸上扫过去。
阮夜笙原本平躺着,还盖着被子,一副沉沉入睡的模样,结果被那翻卷的纱幔不断干扰,纱幔抽在脸上并不会疼,但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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