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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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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墨走过去,将浴室门打开了一道缝。

阮夜笙透过门缝瞥到奚墨光裸的肩颈一侧,脸微微红了些,她闭上眼睛,扭过脸将衣服递了过去:“……你过来拿。”

感觉到手上的衣服被取走了,阮夜笙这才睁开眼睛,却没想到奚墨并没有将浴室门关上,依然留了那条缝隙。

奚墨的脸藏在缝隙后,眸光中似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怎么了?”阮夜笙轻声问她。

“……对不起。”奚墨却道。

阮夜笙蓦地又愣住了。

“大学的时候,你有一次也让我在你家洗澡,我那时候给你甩脸色了。”奚墨略微低了眉:“抱歉,那天我遇到了点事,心情不好,不应该对你发脾气。”

“你还记得?”阮夜笙心底涌起些许莫名的酸涩。

倒也不是回想起当时奚墨不悦的语气,而是她惊讶奚墨还不曾忘记。

“你不是也没忘记么?”奚墨道:“这件事给你留下心理阴影了吗?从进门的时候,你就想让我去洗澡,但是你不敢问我,怕我和以前一样,不愿意?”

“并不是什么心理阴影。”阮夜笙微微一笑:“我只是不希望你不高兴。当然了……我也有点不自信。”

最后那半句,她的声音轻轻的。

“你在不自信什么?”奚墨也轻声问她。目光却在上下打量她,似胶着在阮夜笙的身上。

浴室里并没有打开花洒,但风暖的热度从里面传递过来,阮夜笙似乎也隐约感觉到了温热的风正在吹得她昏昏沉沉。

“我可以先不说吗?”阮夜笙压下心底那股躁动,道。

“……可以。”

“你洗澡吧。”阮夜笙收拾好心情,笑了笑:“需要什么你就叫我。”

奚墨点了点头。

浴室的门关上了,阮夜笙听到里面响起了水声,她看了水雾弥漫上来的浴室门一会,转身走回客厅。心里乱糟糟的,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彷徨半晌,阮夜笙的目光最终落到奚墨带来的那束花上。

其中有些许的枝叶因为路途颠簸,稍微有些被磨损了,阮夜笙便拿了剪刀过来小心翼翼地修剪一番。

青色的枝叶与娇嫩的花瓣在修剪声中落下来,散乱在桌面上,她在这种仔细的修剪中获得了短暂的平静,就恍若心底纠缠的藤蔓被整理了似的。

时间悄然流逝,奚墨洗完澡,换上了阮夜笙给她准备好的衣服。她比阮夜笙高一些,但两人身材相近,穿着阮夜笙的衣服也很合身。阮夜笙还给了她一件居家穿的毛衣,套在身上像云朵似的,软和极了。

奚墨将这件毛衣穿在最外头,总觉得这是阮夜笙手打的,她将毛衣下摆捞起来,凑在鼻尖底下嗅了嗅,莫名感觉这毛衣有阳光的味道和清香,十分满意。

虽然最近天气不好,不是下雪就是下雨,这阳光多半也应该是她犯了癔症闻到的。

然后闻了片刻,她莫名一个激灵,慌忙将毛衣下摆放下去。

干什么呢这是?

……她有病?

奚墨低低咳嗽一声,将身上的毛衣整理了一番,这才背挺得笔直地走了出去。

阮夜笙正在厨房忙活,厨房门是关上的,但是炖汤的香气还是从门缝里散逸出来,弥漫到了客厅。奚墨闻到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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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气,之前冒着大雨狂踩自行车的狼狈和疲倦顿时被一扫而空,她的目光扫过桌子上摆放的花瓶,甚至看出阮夜笙特地将花枝修剪过。

阮夜笙很擅长做本帮菜,而且做得十分精细,她刚刚把一道拿手菜炖上,就听到厨房的敲门声。

“我能进来吗?”奚墨问她。

“进来。”阮夜笙擦了下手上的水渍,回头看过去。

奚墨打开门走进来,十分自然地问她:“晚上吃什么?”

“你看看。”阮夜笙含笑展示快要准备好的晚餐。

奚墨走近去看了看,全都是自己爱吃的。她为了保持身材,口味一向是偏清淡。

“衣服穿着还合适吗?”阮夜笙一边在水龙头底下冲洗青菜,一边问她。

“……挺舒服的。”奚墨目光乱飘:“尤其是毛衣,很不错。还是……手工的东西好,嗯。”

她寻思着怎么才能顺一件走。

阮夜笙回过身瞥了她一眼,发觉她格外在意毛衣,憋着笑将脸转过去,说:“这不是手工的,是一个小众的品牌。”

奚墨顿时沉了脸:“不是你打的吗?我看着也没缝标牌啊。”

“有些品牌为了特色,标牌都是缝在隐蔽的地方,你没找到而已。”

奚墨皱眉。

这什么破毛衣,她倒要看看,标牌缝在哪儿了?居然敢冒充手工来骗她,如今这些品牌都是什么破毛病。

她低头在毛衣上扒拉了一阵,像只漂亮的大猫一样在自己身上左看右看,又翻起毛衣下摆找,听到阮夜笙噗嗤一笑,这才回过神来。

“你骗我?”奚墨瞪着她。

“我错啦。”阮夜笙笑着哄上了,给这只猫顺毛:“这就是我打的。作为骗你的补偿,我决定将这件毛衣赔给你。”

“……这还差不多。”奚墨绷着脸,嘴角却藏不住笑。

第194章 告白

第一百九十四章——告白

晚饭做好了,阮夜笙将饭菜摆上桌,奚墨见了,也赶紧跟着她帮忙。阮夜笙眼风悄悄一瞥,见奚墨那副局促到手忙脚乱却又有些殷勤的模样,心中忍不住想笑。

“你又不是没来过。”阮夜笙逗她:“怎么还像第一次来啊?”

“……那不一样。”奚墨在餐桌旁坐得笔直。

“哪儿不一样?”阮夜笙给她盛了一碗汤,递给她。

奚墨盯着接过来的这碗汤,沉默片刻,却也只是“唔”一声,没有直接回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感觉自己变了,而且改变了许多,那种变化一点一点蚕食着她封闭许久的心境。一开始她是有些不习惯的,有时还会感到怀疑和抗拒,但是如今,她已接纳了这种变化,甚至在这种变化中尝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滋味。

阮夜笙如同光一样,渗透在她这些年的阴影和孤独之中,不知不觉,她已被阮夜笙的温暖彻底包裹。

阮夜笙高兴,她也高兴。阮夜笙痛苦,她也会难受。

有时候阮夜笙对别人太好了,她竟然也会心中泛酸。每当这个时候,她总会觉得自己有病,阮夜笙是一个独立自我的个体,她想对谁好就对谁好,想送几件手打毛衣给别人就送几件,她自知自己无权干涉,可即便如此,却也无法控制内心的那股子酸意。

也许……自己病得太重了。

到了需要治疗的时候。

阮夜笙坐在奚墨的对面,仔细观察奚墨的神色,感觉奚墨的面色变化十分微妙,似乎正陷入了某种苦恼,她就以为奚墨和以前一样,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

谁知奚墨略微抬了头,眼睛没有看她,目光却落在桌上阮夜笙做的那些饭菜上,嘴里轻声说:“心境……不一样。”

阮夜笙怔了怔。

窗外的大雨撞击着窗户,哗啦作响,她这一颗心也在这吵闹的雨声中鼓噪不已。

阮夜笙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奚墨却战术性地看了一眼窗户,说:“这雨怎么这么大。”

“你觉得吵么?”阮夜笙按住内心的那份起伏,问她。

“……那倒没有。”

两人吃着饭,期间气氛是有些微妙的,过了一阵窗外响起了雷声,甚至还有闪电在黑夜中掠过,映照在窗户上,在那遍布水痕的朦胧玻璃上留下一抹光的余韵。

然后消散了。

“雷也这么大。”奚墨嘴里嘀嘀咕咕的:“还有闪电。”

阮夜笙大概猜到了什么,忍俊不禁:“你老实说,到底想说什么?”

“我半路上让顾栖松回去了,也没告诉他来接我。”奚墨目光在饭菜上乱飘,一会看这个菜,一会看那个菜,但她也不拿筷子去夹,只是装作目光十分忙碌的样子:“我不想再叫顾栖松出来,可是我也不能打车回家,不方便。”

“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家。”阮夜笙心里快要笑死了,脸上十分和善认真地帮她解决问题。

“这大风大雨还打雷闪电,你送我回家,还挺危险的。”奚墨说。

“哦。”阮夜笙眼皮抬了抬:“那你直接开我的车回家就是了,我不危险。”

奚墨:“……”

她忍了忍,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又有些哀怨地盯着阮夜笙:“难道……我就不危险吗?”

奚墨的目光略微有些湿漉漉的,不满中带着可怜,阮夜笙看着看着,一颗心早已化了,实在演不下去了,柔声说:“那就留下来。”

奚墨一愣,跟着马上低了头,藏起嘴角泛起的那抹笑意,说:“是你让我在这住的。”

“是,是,是。”阮夜笙忙不迭捧场:“我怕你有危险,求你在我家住下。你不在我家住,我心里太不放心了,万一你一个人回去被大雨淋湿了,被天打雷劈了,被闪电晃花了眼,那都是我的罪过。我是一个好人,决不能让自己有罪。”

奚墨竟然没有反驳她,好半晌,只挤出一个略带喜悦的字:“……唔。”

算是目的达成。

吃过晚饭,奚墨主动提出洗碗,嘴里说是作为留宿的感谢,阮夜笙倒也没有婉拒,而是在奚墨收拾餐具和厨房的时候,帮打下手。

水流冲刷着碗筷,阮夜笙在旁看着奚墨忙活,奚墨的手法并不够娴熟灵活,但胜在认真,尤其她是个洁癖加强迫症,清洗的时候来回反复。

阮夜笙总觉得,奚墨改变得太多了。

……她是为她改变的么?

阮夜笙想到这里,心尖猛地哆嗦了一下,一股自作多情的羞耻和一股期盼如此的殷切撞击在一起,让她仿佛在海浪中颠簸起伏。

“其实你应该买个洗碗机。”奚墨低头洗碗,还不忘强调:“不是我不想洗碗,只是感觉这样挺伤手的。你的手那么……那么……唔……漂亮,又要跳舞和拍戏,以后广告特写也不会少,还是好好保养比较好。”

阮夜笙收回心思,黯然回答:“是,我早应该买个洗碗机。”

奚墨察觉到阮夜笙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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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轻声问她:“怎么了?”

“以前我妈妈在家的时候,就是她做饭,她在家的时间很少,所以总是希望多弥补我一些。”阮夜笙怔怔地看着水槽:“我觉得她工作很忙很累,想帮忙洗碗,她也不让。那时候我想着,我应该要买个洗碗机回来,尤其当时我拍电影赚了一些钱,还想着把这套房子卖了,换一个更大的房子。”

奚墨安静地倾听阮夜笙说话,阮夜笙勉强顿了顿,才说:“但是……我妈妈不再回家了,我就不想再改变厨房的格局,总觉得保持我妈妈在家的原状,会比较好。”

……不再回家了。

奚墨琢磨着这句话的意味。她以前也曾问过阮夜笙的父母,为什么女儿住院了都不来看她,阮夜笙当时是回答说他们去了国外。

“你说得对。”阮夜笙笑了笑:“我应该要做一些改变,可以先从房子开始。”

奚墨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低头默默洗碗。

夜色越来越深,雨却越下越大。奚墨洗漱出来,走进阮夜笙为她准备的房间,她拉开窗帘,看向窗外那片笼盖在水雾蒙蒙的城市灯影,那些灯影远离了白日的匆忙,在这夜色中有了几分能让人心中舒缓下来的安静惬意。

奚墨离开窗户,走到床边,低头盯着阮夜笙为她铺好的被子和新换的枕头。

她身上穿着阮夜笙的睡衣,挨着床沿缓缓坐了下来,伸手轻轻抚摸着床单,又用手勾着睡衣的一角卷了卷。

安静了一阵,她没有睡意,便起身离开房间,敲响了阮夜笙的主卧房门。

“夜笙。”奚墨低声道:“你睡了吗?”

很快,门开了,阮夜笙站在门口。她穿了一件柔软的白色睡裙,裙摆没过了膝盖,底下是笔直漂亮的小腿,阮夜笙脸上含着笑意:“还没有,怎么了?在我家睡不着啊?”

“……有点。”奚墨的手偷偷在睡衣角上揪了揪:“你在干什么?”

“我刚洗完,没干什么,就是在那坐着,大脑放空。”阮夜笙的眼中晃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黯然。

奚墨大概猜到了什么,轻轻问她:“我能进去坐一会吗?”

“当然。”阮夜笙让出一条路来。

奚墨走进房间,阮夜笙并没有将房门关上,只是跟在奚墨身后。奚墨的目光在走进房间后就四处打量,晚上她进过阮夜笙的房间一次,当时阮夜笙在给她挑选睡衣,问她想穿哪一款,现在她发现原本放在桌上的阮夜笙的母亲的照片,此刻摆在了床头柜上。

而靠床头柜很近的床单位置上,留下了一个久坐的痕迹。

奚墨顿时明白过来,阮夜笙之前应该是坐在床边上看她妈妈的照片,听到敲门,才快速起身去给她开门,照片就顺手摆在床头柜上了。

“我可以坐在你床上吗?”奚墨颇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这有什么不行的?”阮夜笙笑了笑,十分自然地拉着奚墨的手坐下来。

奚墨被她拉扯得身子微微一抖,好歹稳住了,连忙在床边正襟危坐。阮夜笙的掌心有些滚烫,奚墨搓了搓自己的掌心,低声问:“你想你妈妈了?”

阮夜笙沉默了片刻,说:“嗯。”

两人并排坐在床边,奚墨的目光扫过床头的照片,说:“我也很想我妈妈。但是……我妈妈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阮夜笙心中泛起一股酸涩,嘴唇微颤。

“我相信,你的妈妈一定会回来的。”奚墨伸出手,搭在阮夜笙的肩膀上。

阮夜笙的肩膀颤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奚墨。

“抱歉,我并不是有意要窥探你的隐私。”奚墨的神色认真:“你以前告诉我,你妈妈在国外。我觉得你如果想她了,可以给她打电话,也可以和她视频,通讯这么发达,这并不难的。但是你种种的迹象都在告诉我,你妈妈应该不在国外……”

她手掌的温度似乎正在透过肩膀的肌肤,渗透到阮夜笙的身体里。

“她是不是……失踪了?”奚墨尽量克制着声音的微抖,生怕冒犯到阮夜笙:“你一直在努力寻找她的线索,是么?”

阮夜笙低着头,看着房间的木地板,一言不发。

“……对不起。”奚墨收回手,蓦地有些懊悔,但她还是十分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知道我不应该问你这个问题。但是……如果我不问你,你就不会告诉我真相,而我……我就永远无法帮你分担这份困难。”

阮夜笙缓缓抬起头,侧过脸来,看向奚墨的眼睛。

奚墨的眼睛真挚又温柔,窗外的电闪雷鸣和雨声似乎远去了,阮夜笙陷在她这夜色温柔的眸中,一时怔住了。

“夜笙,我可以帮你。”奚墨说:“请相信我,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扛着要好一些。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泄露你的隐私,你向我隐瞒你妈妈的事情,想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帮你一起找,并且我会很小心,不会惊动别人。”

阮夜笙的眼眶逐渐泛起红来,良久,她轻轻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奚墨这才松了一口气。莫名的酸胀堵在心口,想出来,却又出不来。

“我的确在找我的妈妈,她是失踪很久了。”阮夜笙如实说:“这件事比较复杂,如果我告诉你,你可能会遇到危险,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

奚墨答应道:“没问题。如果你什么时候决定告诉我,我会帮你想办法。我等你告诉我的那一天。”

“……好。”阮夜笙含泪应着:“一言为定。”

奚墨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阮夜笙却抓着她的手,笑中带泪地问她:“你今天为什么要骑自行车过来?你还没告诉我呢。我向你坦白了,你也得向我坦白吧?”

奚墨感觉自己的手被阮夜笙握着,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说:“路上遇到车祸了,堵了很久,我是看一时半会都恢复不了,才决定下车的。”

“车祸?”阮夜笙担心道:“你没遇到什么事吧?”

“没有。”奚墨摇头安抚她:“是前面发生的车祸,我都没看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着,奚墨将当时的情况详细地和阮夜笙说了一遍,阮夜笙听到后面,脑海里勾勒了一幅奚墨踩着自行车迎着暴风雨狂奔的画面,实在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她的笑容明媚似春日,眼角的泪珠却将掉未掉,一颤一颤的。

“你也太好笑了。”阮夜笙嗔怪道:“不过你可以给我打电话,说会晚点到,我可以等你的。这样就不用淋这么久的雨了。”

“不行。”奚墨却斩钉截铁地拒绝。

阮夜笙有些好奇,半嗔半笑的:“这有什么不行。难道我还会因为这种突发事件,怪你不守信用吗?”

“我不希望你失望。”

这句话分明又轻又温柔,落在阮夜笙的耳中,似比外头的响雷更为大声,捶着阮夜笙的心脏。

奚墨低声说:“你以前说过,你妈妈很忙。好多次你和她约好了,最终都是等来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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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电话,说因为工作耽搁了。以前你每次邀请我,我总觉得你有些患得患失的,好像是时常被人放鸽子,所以我每次都去赴约。”

阮夜笙抓着奚墨的手指,略微收紧了些:“你都记得。”

“我记性好。”奚墨绷着脸,并没有直接承认她记得:“我明白,很多时候你妈妈乃至别人,无法赴约,是有不得已的原因,而且也会电话告诉你推迟或者无法来到你的身边。那都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借口,而是不得已的理由。”

阮夜笙无声听着,手指微微抖动。

奚墨的声音和着雨声,每一句话,都是一份稳当的安心:“如果我这次也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要迟到了,无法按时赴约,那也会变成理由。可是这些理由你以前听了很多遍,让你一次又一次地难过,即使你知道那应该要接受,要理解,无法改变,但那份失望不会是假的。”

阮夜笙呼吸渐重,唇边微微抖,一时不知道应该要笑,还是要哭。

“但是这一次,我并不是不得已,我还有很多解决办法。”奚墨还在耐心解释:“比如我可以骑自行车来见你,这是我可以做到的,如果没有自行车,我也可以跑步过来,我计算了下时间,也在可控范围内,所以我没必要给你打电话。”

眼前的奚墨似乎蒙上了一层光亮,阮夜笙的目光炙热,追随着这抹暗夜中灼然的光。

“既然能够做到。”奚墨看向阮夜笙的眼睛:“那我就不希望又让你听到一个失约的理由。毕竟你已经……听过太多了。”

雨点砸着窗户,窗户响得那样急促。

阮夜笙一颗心也如同落在雨中,被雨点砸得起起伏伏。

她脑海里仿佛放空了,耳边嗡嗡作响。

——我不希望你失望。

——我不希望又让你听到一个失约的理由。

只要她能够做到,跨越山海,她也会为她赴约。

阮夜笙眼中雨雾蒙蒙,一只手保持了握着奚墨的动作,另一只手转而攀上奚墨的脸,奚墨蓦地浑身一抖,随即在这份错愕中看向阮夜笙,睁大眼睛。

雷声轰隆,雨声喧嚣。

阮夜笙一手捧着奚墨的脸,脸轻轻一侧,凑过去,吻在了奚墨的唇上。

嘴上无声,可她心底的声音似比雷雨之声还要激烈,撞击着脑海里那根摇摇欲坠的弦。

我喜欢你。

好喜欢。

第195章 定情

第一百九十五章——定情

唇上贴过来的触感是猝不及防的柔软,两人的内心其实都没有任何准备,于是这份突如其来的接触好似着了火,炽热得要烫伤彼此。

奚墨几乎在那一瞬间宕机了,而阮夜笙的思维此刻也是一片空白,她的意识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率先越过理智,做出了吻过去的反应。

但阮夜笙并不敢动,窗外的光照进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睫被刺激得微微一颤,等看清楚眼前这一切时,似乎有些发懵。

奚墨的眼睛比她睁得更大,里面满是错愕。

过了片刻,奚墨的眸垂落下来。

而就在奚墨要闭上眼睛的时候,阮夜笙却哆嗦了一下,退回身去,唰地一下从床边站了起来。她的心口剧烈起伏着,盯着奚墨看了片刻,跟着拔腿就跑。

奚墨抬起手来,嘴里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见阮夜笙跑了,她*的手只能那么定在半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时似冻在了床边,她以为阮夜笙要跑外面去,只好急着改口:“别出去!下雨!”

结果阮夜笙只是跑了几步,扭头钻进她主卧的盥洗室,还把门关上了。

奚墨:“……”

奚墨松了口气,这才将手放了下来,坐在床边愣了半晌的神。她缓缓抬起手指,贴在了自己的唇上,越发有些发了怔。

阮夜笙跑到盥洗台边上,颇有些手忙脚乱地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捧又一捧的冷水不断往脸上浇。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得冒烟了,无论多少冷水浇上去,都凉不了那股子热意。

耳边却又回荡着奚墨刚才那句着急的“别出去,下雨”,她实在有些忍俊不禁,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眼圈泛起红来,一脸的哭笑不得。

……后悔了吗?

待会自己要怎么面对奚墨?

更重要的是,以后呢?

阮夜笙深呼吸了一下,缓缓地低下头来。

这时候盥洗室的门被敲响了,并且传来奚墨担忧的声音:“……夜笙。”

“……我没有锁,你可以……可以进来的。”阮夜笙心乱如麻,却还是低声道。

门被轻轻推开,奚墨站在门口,定定地看着她。

阮夜笙的发丝被水浸得缭乱,贴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上,眼睛红红的,她的手指搭在另一只手臂上,有些局促地揉来抚去,垂着目光,不敢看向奚墨。

奚墨朝她走了几步,阮夜笙往后退了退,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不动了。

奚墨走到阮夜笙的面前,低眉盯着她看。

四周一片寂静,隔了许久,只有水龙头残留的一滴水滴落了下来,打破安静。

“可以……失忆吗?”阮夜笙用低若蚊蝇的声音说。

“不可以。”奚墨眯了眯眼睛。

阮夜笙苦笑了下:“那如果我说刚才是我不小心撞过去的,你会不会信?”

奚墨道:“那这不小心的难度有点大。”

阮夜笙被她逗笑了些,象征性挣扎地狡辩了下:“也许是我觉得之前的雪地吻戏不够到位,刚才突然想试一下戏,你会不会信?”

奚墨点了点头:“如果你觉得这种话可以骗到我,那我就当你成功骗到了。”

阮夜笙内心的那股慌张减轻了不少。她蛰伏的心绪就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内里岩浆翻滚,几乎要在刚才吻上奚墨的那一刻爆发出来,可现在经过奚墨这寥寥几句回答,火山的岩浆仿佛在出口被逐渐遏制了,此时此刻,有种平静的疯感。

奚墨取下毛巾递给阮夜笙,也没再说什么,自己往外走,阮夜笙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跟着她走出盥洗室。

阮夜笙叹了口气,似卸下了不少负担,边走边说:“老实说,我觉得我现在很狼狈……但我不希望自己这样狼狈,至少,不希望在你眼里这样。”

擦拭中,她发丝上的些许水滴落了下来,整个人有种凌乱的美,却并不破碎。

奚墨瞧见了,停下脚步,伸出手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水珠。

珍珠随着奚墨的手指碎了,湿润了她纤长的手指。

阮夜笙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不狼狈的。”奚墨轻声说:“你……”

……很漂亮。

“我什么?”阮夜笙问她。

奚墨沉默了片刻,也许是觉得唇有点干,她竟然有了个下意识舔了下唇的微动作。随即她的眸光落在阮夜笙潮湿的眼中,好像是自己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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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呢喃:“你……喜欢我?”

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情,她也不是不知道,可她还是问得有些恍惚,仿佛还浸在刚才的触感中,未曾醒来。

阮夜笙的心脏似乎在这一刻停止跃动。

奚墨眼中的恍惚褪去,凝望着阮夜笙的眼睛,内里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水波起伏着,可她的语气却已经没有那种问自己的感觉,只是声音更轻了:“……你喜欢我。”

不知道为什么,在奚墨话音刚落的时候,阮夜笙眼中蓦地盈起泪花。

这不是一个问句。

而是隐约带着欣喜的肯定句。

“是……我喜欢你。”阮夜笙胆子大了些,双肩发抖:“大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刚才我是昏了头,才会突然亲你,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这样没有得到你允许的冲动……是一种冒犯,但是我的这份感情,绝不是一时的冲动。”

奚墨安静地看着她,眸光潋滟。

阮夜笙略微有些哽咽:“我现在就在赌。这只有两种可能,你喜欢我,或者……你不喜欢我。我是说……恋人那种喜欢,不是朋友那种,你明白吗?倘若你不喜欢我,那我们以后会很尴尬,但我还是贪心地希望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如果你不适应,可以各自给一些时间……”

“为什么要强调是恋人那种喜欢?”奚墨脸色古怪:“我不明白么?”

阮夜笙含着泪笑她:“你这种宇宙直女,我也不能指望你太明白。朋友之间的喜欢,和恋人之间的喜欢,有太大的不同,你真的能分清吗?”

“我明白的。”奚墨皱眉说:“能分清。”

她闷声嘀咕一句:“朋友总不会亲来亲去。”

阮夜笙又想笑又无奈,摇了摇头:“你知不知道,也有一些人即便是亲过了,也不是恋人?”

奚墨感觉到她的患得患失,道:“你在担心什么?”

阮夜笙愣了下,心口一瞬绷紧了,她被这一问,涌上一股不自信:“我……我在担心什么?”

奚墨抚上阮夜笙的发丝,呢喃道:“夜笙,你赌赢了。”

阮夜笙眼睛微微睁大了些,看着奚墨的面容朝自己凑过来。

奚墨吻在她的唇上,唇瓣轻轻动了动,含住了她。

阮夜笙此刻懵了,直到奚墨的双手攥紧了她的胳膊,跟着绕到后面扣在她的背上,她才回过神来,几乎是有些急切地回应着奚墨的这个吻。

阮夜笙的身体热了起来,甚至有些踩踏在云朵上的飘忽,她一边感觉自己可能是在做什么美梦,一边听着外面的暴雨声,又觉得唇上的温暖被反衬得那么真实。

之前她也不是没有吻过奚墨的唇,可之前的那些都不能算真正的亲吻,也只有此刻,即便彼此没有张嘴,内心的那股子热切依然能透过唇瓣的温度相互传递。哪怕奚墨的吻技生疏,阮夜笙被她这样含住唇瓣轻轻咬着,都能感觉每一次冲到心尖上的战栗与酥麻。

这样彼此轻含了一阵,奚墨移开了唇,阮夜笙呼吸急促,还以为她不想继续了,着急地双手紧紧抱着她,一双眼睛似烧红了似的,含着水近距离勾着她:“……你不要走。”

“我……我不走。”奚墨面颊染着红润,吞吐了半晌,低声问她:“你……你可不可以……”

“啊?”阮夜笙几乎是气声回她:“可不可以什么?”

“可不可以……张嘴?”奚墨脸通红,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阮夜笙蓦地怔住。

跟着她笑了起来,身体急切地朝奚墨的怀里靠过去,双手环住奚墨的脖颈,奚墨顺势兜住她纤瘦的身子,阮夜笙再度吻过去,柔软的舌抵在奚墨的唇上,似在轻叩门扉。

奚墨浑身一麻,唇分开了,阮夜笙立即张了嘴。

窗外风雨大作,两人的唇齿交缠也似浸在雨中一般湿润。

阮夜笙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断断续续的了,她有些缺氧,却又担心自己呼吸过度,脑海里被火焰燃烧着,根本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身体仿佛置身天旋地转中,被奚墨抱着,舌尖热烈舞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阮夜笙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奚墨抱到了床边上坐下,奚墨坐在床沿,她则面对面坐在了奚墨的腿上。

阮夜笙缓和了下呼吸,眼中似有潮水来回。

奚墨心口起伏着,看着她:“我也喜欢你。”

阮夜笙有些讶然,她面颊上的红润没有褪去,反而更明显了些,噗嗤一笑:“你都这样对我了,我当然知道……你喜欢我。不用特地说一遍。”

她顿了顿,又道:“当然了……我很喜欢听你这样说。”

“我是想告诉你,你不要担心。”奚墨凝望她,语气比水波更柔和:“我和你一样。”

第196章 伴侣

第一百九十六章——伴侣

阮夜笙眸中恍惚了下,也看着奚墨的眼睛,嘴里半开玩笑半认真:“你这样说,我又会忍不住想亲你。”

奚墨看了她片刻,双手将她的腰身更往里头揽了揽,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这才退回来。她白皙的面颊微微勾了抹红,说:“可以。我是说,我……我都可以。”

阮夜笙眼中的光似更亮了些,她抬起手,拇指贴在奚墨的唇轻缓摩挲,眼神更是湿漉漉的逗引:“我说的亲,可不止……刚才这样。”

奚墨身子绷着,但还是努力点了点头:“……也可以。毕竟,我们不是朋友了。”

“不是朋友?”阮夜笙憋着笑问她:“那……是什么啊?”

奚墨暂时没吭声。

阮夜笙眼睛一垂,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又挑起眼角偷看奚墨。

奚墨搂着她的腰,阮夜笙一直保持着跨坐在奚墨腿上的姿势,两人安静了片刻,奚墨轻声说:“是女朋友。”

阮夜笙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唇边含笑:“嗯,那女朋友要亲你了。”

还没等奚墨反应过来,阮夜笙再度吻上了她。阮夜笙贴过来的那抹柔软让奚墨下意识张嘴配合,跟着奚墨感觉到阮夜笙的身子越发往她怀里倒,奚墨顺着阮夜笙那股子靠过来的媚软往后倒去,两人原本是坐在床边上,这下奚墨顺势倒在被单上,阮夜笙膝盖弯了,跪趴在她身上。

奚墨回吻的同时,手还时不时托着阮夜笙的身子,以免她这样一直跪着会疲累难受。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奚墨一个翻身,将阮夜笙压在底下,一边吻她,一边去揉阮夜笙的膝盖。

阮夜笙边亲边笑,一时觉得奚墨这种暗戳戳的温柔让她欲罢不能,一时又恨不得她将自己狠狠地揉进怀里,但奚墨的手始终十分规矩,除了吻她的时候,捧着她的脸,或者摩挲她的脖颈以及长发以外,唯一往下的举动竟然也只是怕她跪疼了,帮她揉膝盖。

阮夜笙穿的是睡裙,她的手指抓了裙子边沿,略微往上撩了撩,跟着攥住了奚墨的手。

奚墨的手顿时顿住。

阮夜笙抓着奚墨的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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