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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真相
第两百一十一章——真相
奚墨听了,顿时浑身悚然。
藏在这些短信背后的那个人,语气里带着的那种一层一层的恶意引诱,就像是在玩弄戏耍掌中的猎物。
明明知道阮夜笙已经情绪溃垮,却还是要一点一点地将她引向更深的地狱,自己则在暗处享受这种观看猎物崩溃的快意。
这已经不能算个人了。
“那个人当时一定在垃圾场的某个地方看着我,我环视四周,周围却什么人也没有,我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在哪里盯着我的,我只能……只能按照短信里的说,去挖开红色桶子底下的垃圾堆。最后……我看到底下出现了……出现了……”
阮夜笙的声音像是破碎了,停下来深呼吸了几下,一时无法再说下去。
“……先到这里。”奚墨也难受得不行,连忙抱着阮夜笙,手掌贴着她摩挲,轻声安抚:“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去洗脸好吗?”
阮夜笙满脸都是泪痕,缓缓点了点头。
等阮夜笙缓和过来,两人起了身,洗了个澡。已经到晚饭时分,阮夜笙其实没什么胃口,不过还是下厨做了晚饭,奚墨就在她旁边帮忙,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吃完饭还把碗洗了。
之后阮夜笙将奚墨领到书房,当着奚墨的面,打开了书房里的一个保险柜。
保险柜里放着几个文件盒,阮夜笙将它们小心翼翼地取出来,放在书桌上。
奚墨仔细端详着那几个文件盒,大概猜到了那都是些和什么相关的内容,也明白阮夜笙即将要对自己说什么,不由屏了下呼吸。
阮夜笙继续了之前未曾说完的话,她低着眼睛,说:“小灰岭垃圾场当天,我向警方报了案,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了,需要借助外力。负责这个案子的警方保护了我,将我的信息都藏起来了,他们一直在调查,可是却几乎没什么进展。发短信那个人的号码一直在变,什么线索都追溯不到,但是毫无疑问……那个人一定和我爸爸的死有关,对方很可能是杀人凶手,也可能是帮凶,目睹了整个过程,才会对这些情况了如指掌。”
说到这,阮夜笙的手指攥紧,手背上青筋都浮起来了,那一瞬间,浑身仿佛笼罩着某种永不放弃的坚定。
那里面有悲,有恨,更有执着。
阮夜笙说:“当时我想,我一定要查到我爸爸的死因,还要找到我妈妈的下落。爸爸死前受了很多折磨,妈妈肯定也是凶多吉少,可是这些调查就像是一片空白,根本无从查起,我不得不去花费更多的时间,想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有突破口。我开始推掉来找我的一些拍摄,适当放缓工作脚步,只是当时媒体经常喜欢蹲我的行踪,我很难在这种被长期窥视的情况下,用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调查这一切。”
“……所以,你决定退出娱乐圈?”奚墨心中一痛。
“……是。”阮夜笙说:“那时候我的片约也越来越多,如果接了戏,就要长时间待在剧组,我那段时间精神状态很差,心里都是恨,很难好好工作。渐渐的我知道,我必须要放弃一些东西了。于是我选择放弃那条扬名之路,让自己慢慢回到不被大众媒体关注的轨道上来,这样我才能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去做我自己要做的事。”
她说着,看了奚墨一眼:“而且在这个调查中,我能感觉到背后的那种危险。如果我还是和之前那样,总是去找你,可能也会被背后的人认为我和你有比较深的联系,我很怕会因此牵连到你。我想着以后我退圈了,和你的距离必然也会越来越远,就带着信去奚家庄园找你,和你做一个最后的道别。不过那一天,你并不在。”
奚墨眉目黯然,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那封信,还是一直都没找到,或许早已经因为某些原因,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她错过了礼物,错过了信。
更不知道当时的阮夜笙,竟然还遭受了那样沉痛的打击。
“我走上了我选择的那条路。”阮夜笙的手搭在文件盒上,轻轻点了点,苦涩道:“这都是我这些年来找到的相关线索,哪怕只有一点关联,我都收集在文件盒里头。现在回头看看,这么多年,却也只换来这么几个文件盒的容量。”
“你很了不起。”奚墨眼中酸涩,轻轻说道:“你是我所见过的,最了不起的人。这些资料已经很多了,你一定是花费了很多时间,付出了很多努力,走了很远的路,才有了这些。”
阮夜笙含泪看着她,又打开了其中一个文件盒,从里面拿出一叠资料递给奚墨。
奚墨接过来,低头翻看起来。
阮夜笙说:“我爸爸妈妈是生物学教授,从事的工作主要以科研为主,也会出差去参加一些科考项目,他们很少和我说工作相关的内容,有一些东西是属于保密的范畴。他们失踪之前,曾和我说要去贵州一个地方出差,而且都在同一个科考队伍。平常他们都不怎么在家,所以当时我以为又是以前那样的工作,也就没有多问。”
奚墨从资料里拿起一张照片,上面是六个人的合影,其中两个分别是阮溪涧和燕别春。
“这张照片是去贵州的那个科考队伍的合影,除了我父母,另外四个人我都不认识,后面我去找一些人问了问,里面有三个人是来自其他地方的生物学家,曾经和我父母是同窗。其中一个贵州的是队长,也是她牵头找我父母去的,这一趟不知道他们要去调查什么东西,但应该非常重要,也非常复杂。最后一个人查了很久,都不知道是谁,应该不是科研相关人员,否则根据关系网也可以查出来。”
阮夜笙说到这,又道:“听欢说,这人可能是向导。在这些年的调查中,我认识了听欢,有一些资料是我们共同获取的。当时我们发现科考队要去的地方是贵州的一座深山里,那种深山道路难行,需要一个本地向导。不过……也可能这人有别的身份。”
“那这四个人呢?”奚墨低声问:“也失踪了吗?”
阮夜笙目光发冷,点了点头:“当时都是一起失踪了。我每一个人都去问了,其他两个至今都没找到,不过贵州的那个队长尸体被发现了,时间比我爸爸的遗体……要早大概一周左右。”
“是谁第一时间发现的?”奚墨一边问,一边看资料。
“是那个队长的姐姐。”阮夜笙说:“她也收到了类似的短信指引,最后找到了支离破碎的遗体,大受打击,整个人都抑郁了,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
奚墨往下看,看到后面有几页资料,上面总结了一些另外三位科研成员的相关内容,包括家庭信息。
“做这些事的人,非常……恶劣。”奚墨眉头紧皱:“不……是变态。这人在折磨你们这些家属,收到短信指引的人,原本一定是在焦急寻找失踪之人,于是故意挑选时机引诱你们发现那血淋淋的一幕。”
“我当时也是这么推测的。”阮夜笙面色复杂:“他们可能是同时接触到了什么恐怖的人,那人在故意报复,以此为乐。”
“你说其他两个至今没找到,有一个遗体被发现。”奚墨琢磨了下,说:“这里面有点问题,那还有一个人呢?不是一共有六个人去贵州了吗?”
“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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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谁的疑似向导。”阮夜笙声音有些幽幽的:“被我和听欢找到了,当时他没有任何意识,但是有微弱的呼吸,我们把他送到了医院。”
奚墨心里一跳:“那个人现在呢?有打听出什么来吗?”
“他一直都没有醒过,成了植物人,只能长期靠仪器和药物维持生命体征。”阮夜笙叹了口气,说:“几个月前,他去世了,就在我们要去横店进组,拍摄绥廷之前。”
奚墨惋惜着,又说:“那你们有没有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线索?比如随身衣物里有没有东西?”
“他口袋里有一张照片,我放在资料盒里了。”阮夜笙说:“而且医生当时找我们过去说话,说那人身上被刻了一组奇怪的编号,内容是:XFH25081459。”
第212章 编号
第两百一十二章——编号
“XFH2508……”奚墨喃喃着这些字母和数字的组合,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她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类似的组合,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这个编号是直接刻在皮*肉上的。”阮夜笙面色有些苍白:“当时看到的时候,已经皮开肉绽,结了血痂。而且我不知道是用什么工具刻上去的,不像是那种刀具,而是某种极其尖利的东西,皮肉边缘都带卷了。”
接下来,她更是说出了一个更可怖的事实,颤抖道:“而且……我爸爸的遗体上,当时也被用同样的方式刻了编号,只是他的有一些不同,是XFH25086789。”
奚墨越发难受,面色也沉了沉:“可是我看到的那些资料里面,并没有这个记录。”
“你从你爸爸那里拿到的那些资料,应该不是百分百全面,但他肯定没有故意隐瞒你什么。”阮夜笙说:“他也需要动用一些特殊途径才能获得这些东西,可是这个案子警方藏得很严实,他获取的有所遗漏,也是正常的。比如你应该也没有看到那只手的照片吧?否则你会和我说起这个,但是你没有。”
奚墨道:“我是没有看到。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在垃圾场里看到一张照片,那张照片上拍下了某个人的手,可是你觉得那不太像是人的手,难道说……”
她大约猜到了什么。
阮夜笙强忍着内心的痛苦,继续与她分析:“……是的。那张照片就是我去小灰岭垃圾场那天,从我爸爸……遗体的衣服口袋里找到的。后面我决定报警以后,知道这张照片会成为线索被保存在警方那里,所以我自己留下了一份复刻版,这张照片现在也在资料盒里。”
奚墨低头在阮夜笙指向的那个资料盒里找了找,很快找到了照片。
那是叠放在一起的三张染血照片。
奚墨拿起三张照片看了看,却发现这三张照片一模一样,画面竟然全都是阮夜笙描述的那只手,光影,拍摄角度等等,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材质细节不一样,这应该是复刻不同导致的。
“……这是?”奚墨不解,看向阮夜笙。
她觉得这应该不是阮夜笙同时复刻的三份,而应该是阮夜笙通过三个不同途径,获取了这三张相同的照片。
可是如此一来,就更诡异了。
“这三张手的照片,一张是从我爸爸遗体上找到的,还有一张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疑似向导的口袋里找到的,另外还有一张,则是从贵州那个队长身上找到的,也是属于复刻版,是她的姐姐交给我的,原始版本在警方那里留档。”
奚墨这下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三张照片上的血迹分布不一样了。
因为无论是燕别春,还是那个疑似向导,又或是那个队长,在被发现的时候,都处于浑身是血的状态,照片必然都沾了血。而复刻的时候,那些血迹是去不掉的。
阮夜笙的眼神暗了下去,说:“那个队长身上,也被残忍地刻了一组字母数字,她的是XFH25083707。”
奚墨立即拿过来一张白纸,在书桌上将那三个编号写了下来,说:“XFH25081459,XFH25086789,XFH25083707,前面的XFH2508是一致的,只有最后四位数在变化。一般如果用上编号,要么是对货品,资料,软件版本等等进行区分,要么就是……实验编号。三个人都和当初去贵州的科考队有关系,那最可能的还是试验编号。”
阮夜笙缓缓点头:“我当初也是这样想的。也许在贵州那次科考过程中,用到了这种实验编号。”
她话锋转了转,又道:“可是后面我还是觉得非常不对劲,有一种强烈的不适感。首先那只手看上去虽然像是属于人的,可是它有点扭曲,它的主人究竟是谁呢?其次就是放置照片的方式。”
阮夜笙的话语越来越凉:“背后的人不但以那种引诱的方式,故意让苦苦找寻的家属们发现惨不忍睹的遗体,而且口袋里都放着这只手的照片,这些照片像是以一种毫无顾忌,嚣张至极的方式出现了,根本不怕这只手会变成追查的线索。如果只有其中一张照片,或许是被害者拼尽全力想留下什么指认证据,可是这是三张照片同时出现……”
奚墨低声说:“你觉得这只手是属于凶手的,凶手故意在各自的口袋里放置了照片,这是一种挑衅。”
“……对。”阮夜笙说:“如果这个方向成立,那三个血淋淋的编号,也很有可能同样属于挑衅,就是凶手故意刻上去的。那么这个编号的线索指向可信度,就没有那么高了。”
她说到这,用手指向奚墨写下的那三个编号,说:“尤其这三个编号的后四位数,如果说1459看着还算正常,3707也说得过去,那么这个6789又是个什么东西?”
奚墨脸色越发沉了沉。
“它们……真的是真实存在的编号吗?”阮夜笙嘴唇动了动,却又突然说:“XFH25084608,XFH25081998。”
奚墨盯着阮夜笙,仔细地看。
阮夜笙低声道:“你看我又说了两个编号,乍一看是这个格式,可是……这两个就是我自己刚才胡诌的,我随便捏造了四个尾数,这样看,是不是有点像那个尾数6789的风格。我好歹用了个1998,可是那个6789,它甚至都不愿意有半点掩饰,里面全是肆意玩弄的感觉。”
奚墨没有说话,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低头努力回想,想让记忆变得更清晰起来。
也许是想到了燕别春的惨死,阮夜笙心中的恨意弥漫,微微咬牙道:“我觉得……刻这些编号的凶手,根本就没有将死者当人来看待,而像是在看什么物体,不……像是在看实验对象,这些编号,仿佛也是某种故意的报复。而后来随着调查的推进,我发现了一个人的存在,这个人让我对这个想法越来越确定。”
“什么人?”奚墨忙问。
阮夜笙说:“是一个手臂有纹身的人,而且这个人纹的不是别的,正是一个类似的编号。这个编号是XFH25081637。”
奚墨沉吟:“这是一个新的编号,那么现在已经有四组了。”
阮夜笙点头道:“这个编号却是纹上去的。纹身很多都是主观选择,出于自己意愿,而那些遗体上被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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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却纯粹是恶意的折磨,我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把这个1637的编号当成纹身,但是肯定对这人有某种意义,和遗体上的编号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的感觉。我和听欢都觉得这人有问题,听欢就委托了一些关系进行调查,看是否有人再见过这个人。”
阮夜笙说到后面,语气有些藏不住的颤抖,说:“终于,我们得到了一些线索。之前我在绥廷剧组的时候,曾经请过一次假,回来后我们还一起吃了酱肘子。那一次,其实我就是去和听欢见面,听欢让崔嘉树带了一个戴鸭舌帽的人回来,那个鸭舌帽说曾经在长沙的医院,见过手臂纹了1637编号的人。”
她仔细描述着当天发生的一切,其中包括崔嘉树的一些情况。奚墨听完后,发现颜听欢的门路的确是挺广的,或许崔嘉鱼都不知道,颜听欢和崔嘉树这么熟悉。
“更重要的是,那个手臂纹编号的人身边,还跟着一个人。”阮夜笙的手搭在书桌上,也微抖起来,她说:“那个人,可能是我妈妈。”
“你妈妈?”这下奚墨更觉得匪夷所思:“如果是你妈妈,为什么不来找你?”
“……我也不知道。”阮夜笙眼睛隐约泛了红,说:“这些年听欢一直让她的关系网去帮我寻找妈妈的线索,所以那个鸭舌帽见过我妈妈的照片,当时他在医院看到的时候,说对方很像我妈妈的模样,而且他说对方手上有疤痕,我妈妈手上的确是留了一道疤的。”
“难怪……那天你回来后,情绪那么低落。”奚墨明白了这一切,越发黯然。
阮夜笙低下头去:“我觉得是我妈妈有什么苦衷,所以不来找我,又或者她身体出现了什么异样,已经忘记了家人的存在,这也是有可能的。听欢认为这里面还是有疑点,我知道她是怕我陷得太深,太执着了。”
“无论什么时候,心中抱有希望,我不觉得是一件坏事。”奚墨说:“不过那个手臂纹编号的人,确实有很大的问题,可能和幕后凶手有关,又或者这人就是凶手呢?否则为什么其他人都在编号上被残忍对待戏耍了,只有这人偏偏只是一个纹身?”
“自从这件事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发现这个纹身人的踪迹,就好像从世上消失了一样。”阮夜笙可惜道。
书房安静了下来,奚墨的目光再度落到写了编号的白纸上,她沉吟半晌,蓦地抬起头来。
“我想起来了。”奚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小舅舅。”
“什么?”阮夜笙有些迷惘。
“我在我小舅舅那里,曾经见过这种类似的编号,我非常确定,前面的那部分是一样的,只是后面的尾数不知道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阮夜笙立刻紧张起来,浑身发冷。
奚墨忙道:“好几年的事情了,当时也是过年,我跟着简茴姐去看望我小舅舅。我以前和你说过,小舅舅叫简荪,他是我妈妈的亲弟弟,性格有些孤僻,可是简家的产业都控制在他手上,大家对他又敬又怕,过年的时候送完礼就都跑了,只有简茴姐和我会留在那里吃饭。简茴是我妈妈那边的亲戚,她一向对我们特别好。”
她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当时简茴姐做好了饭,让我去叫小舅舅吃饭,我就去小舅舅的书房叫他。书房门半开着,里面立着一块白板,我知道小舅舅一直在调查什么,那块白板是他用来分析的,当时我去的时候,看到白板上就写了一条这样类似的编号,他站在边上,盯着白板上的编号琢磨。”
“而当我敲了门,小舅舅就把那个编号擦掉了。”奚墨接着说。
第213章 迷雾
第两百一十三章——迷雾
阮夜笙像在黑暗中又找到了些许珍贵线索,忙道:“你小舅舅一直以来在调查什么?”
其实她心里多少也有了猜测,低声说:“难道是你妈妈……”
奚墨缓缓点头:“我也是这样猜测的。不过他从没有主动透露什么,我不能百分百确认。小舅舅平常很忙,我们不怎么经常见面,而每次见面,他都会给我一大笔钱,过年的时候给的更多。他说,这是妈妈给我的,必须收下,否则妈妈会伤心。”
以奚墨的身家和收入,连她都说这是“一大笔钱”,阮夜笙大概能猜到那是一个怎样的数目。
“如果他真的在调查你妈妈去世的真相,那为什么会查到这个类似格式的编号呢?”阮夜笙琢磨:“你妈妈是在你五岁的时候去世的,那就是距今二十多年了,而我父母出事的时候,是几年前我大学期间,这两者时间间隔有十几年之久,究竟有什么联系?”
“我想找小舅舅直接问一问。”奚墨说:“初三和初四是我拜访长辈们的时间,我已经约好初三去小舅舅家吃饭了。”
“这的确是一个机会。只是你小舅舅会说吗?”找到了新的突破点,阮夜笙心中复杂,激动与紧张,担忧都混作一团。
“这个说不说,最终还是取决于小舅舅本人。不过我们先尽可能做好准备,把目前已知的资料都汇总复刻好,到时候一起见机行事。”奚墨说。
阮夜笙愣住:“我们……一起?”
“我想让你和我一块去,可以吗?”奚墨神色诚恳地问她:“我知道编号这件事对你很重要,也许你希望第一时间了解,而且如果你在场,还可以补充一些细节。”
“当然可以,我很乐意。”阮夜笙感动道。她的确是希望能更快,更进一步地靠近迷雾背后隐藏的真相。
奚墨知道阮夜笙擅长应对人际关系,倒是不担心她会怯场,不过她还是主动和阮夜笙说了些信息,以便阮夜笙参考:“到时候除了我们,简茴姐也会在。简茴姐开朗大方,和简家几乎所有人的关系都很好,而我小舅舅简荪比较寡言,基本上只信任简茴姐,也会请教她问题,所以简茴姐很有可能会知道小舅舅调查的一些事。你可以和简茴姐多说说话,说不定可以探听到什么重要消息。”
“简茴姐也是做古玩的吗?”阮夜笙熟悉奚墨身边许多人,那些人也都很喜欢阮夜笙,但她对简茴基本上一无所知。
“简茴姐是考古的,已经是副教授了。”奚墨意有所指地说:“她常年在外面,不怎么回来,所以你没办法背着我和她打成一片,这也正常。”
阮夜笙:“……”
“你在点我呢?”阮夜笙一手托腮,瞥了奚墨一眼。
奚墨说:“……算是?”
“我即将和她打成一片。”阮夜笙说。
奚墨:“……”
接下来奚墨又和阮夜笙说了些简荪和简茴的事情,等阮夜笙了解得差不多了,奚墨又道:“你说之前那个鸭舌帽在长沙医院见过和你妈妈很像的人,还有那个有编号纹身的,之后你们有没有去那个医院调查确认?”
“我拜托听欢去过了。”阮夜笙有些黯然:“但是那天门诊记录里并没有阮溪涧这个名字,我们觉得也可能当天是出院遇到的,就拿着我妈妈的照片去问了住院部。有个护士说是见过一个病人和照片上的有些相像,曾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可惜信息还是对不上,那不是我妈妈的名字,年龄也不同。”
“而且那个病人还染了栗色的头发,可我妈妈以前从不染发。”阮夜笙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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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什么原因住院的?”奚墨问。
“说是中毒。”阮夜笙面露忧色:“还好住院后恢复了,没出什么问题。”
“那个纹身人是自称什么身份,有向护士问到吗?”
阮夜笙说:“那个纹身人是个女人,她自称是和我妈妈相像的那个病人的妹妹。从头到尾,她都寸步不离的,护士还说她特别会照顾人。”
“寸步不离才奇怪。”奚墨却说:“很多家属都做不到。这可能不是照顾,而是……监视,她可能怕病人跑了。”
“我就是担心这个。”阮夜笙语气又有些着急起来:“只是两个人不知所踪,调查就这么断掉了,后面怎么都没有进展。”
奚墨的手搭在阮夜笙肩上,轻轻拍了拍,安抚说:“我们再继续调查,当务之急是先问到编号的事情,万一小舅舅真知道什么,说不定你妈妈又有线索了。”
阮夜笙点点头。奚墨又向她问了不少以前的事情,阮夜笙一一如实交代,奚墨知道了更多阮夜笙联合颜听欢一起演戏骗她的事情,自己当时简直被这两人唱双簧似的,耍得团团转。
随着“交待”的事情一件一件地浮出来,奚墨脸色有点沉,阮夜笙察言观色,立即抓准时机向她求饶。
不过这个晚上交谈的很多内容都比较沉重,阮夜笙情绪有些低落,奚墨也不忍说她,否则换成平常,奚墨这次高低要向她“讨债”。
第二天初二,两人先去看冯唐唐,中午在冯唐唐家吃午饭。
冯唐唐从来没有想过奚姐有朝一日还会到自己家做客,一大早就紧张地开始准备,她妈妈听说除了阮阮,冯唐唐的老板也来吃饭,更是忙里忙外地用心张罗。
中途冯唐唐找个时机和阮夜笙悄悄说话,果然如奚墨所料,告诉了她奚墨曾在除夕夜向她打听过阮夜笙父母名字。
冯唐唐又说:“阮阮,奚姐这样问,可能是出于什么考虑,她对你这么好,肯定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我还是觉得得告诉你一声,你要方便,就和她谈一谈,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糖糖你特别好。”阮夜笙说。
无论发生什么事,冯唐唐第一时间都是站在自己身边的。阮夜笙安慰冯唐唐,说这件事她已经和奚墨说过了,让她别担心,冯唐唐这才算松了口气。
下午,两人去了沈轻别家。
沈轻别比冯唐唐还激动。阮夜笙早就去过她家多次了,但这是奚墨第一次到沈轻别家里,而且奚墨还带来了新年礼物,沈轻别兴奋地领着奚墨和阮夜笙到处看,最后还是阮夜笙悄悄发短信提醒她注意点,她才努力矜持了些许。
沈轻别向奚墨介绍自己收藏的很多限量款玩意,堪称稀奇古怪大赏,里面还有套娃。
最外面的一个套娃十分巨大,沈轻别特地给奚墨演示,一层一层揭开,看得眼花缭乱的,数不清里头有多少层。
沈轻别跟摇尾巴的小狗似的,恨不得旋风陀螺旋转。
“你觉得怎么样?”沈轻别殷切地看向奚墨。
“挺好。”奚墨说。
“送你了!”沈轻别慷慨极了。
奚墨:“……”
……谢谢,不用。
又看了几个玩意,沈轻别说:“这个也不错吧?”
“不错。”奚墨说。
“送你了!”
奚墨:“……”
真是好一场酣畅淋漓的参观过后,沈轻别又指着一个问:“这个呢?”
“也行。”奚墨说:“但是谢谢。”
沈轻别:“……”
旋风旋转小狗沈轻别不再旋转了。
奚墨看她耷拉着脑袋,只好勉为其难收下几个。
沈轻别的姨妈和姨父热情地留两人吃晚饭,去厨房忙活起来。沈轻别是由她妈妈带大的,妈妈去世后,一直由姨妈一家照顾,后来沈轻别成名了,姨妈家的表姐出国求学,很少回来,沈轻别怕他们在家里冷清,每年过年都会把姨妈一家接过来,一起过年。
在沈轻别家吃过晚饭,沈轻别依依不舍地留她们又说了许多话,最后还是沈轻别的姨妈出来不好意思地说:“阮阮,奚墨,外面天气冷,早点回去休息哈,这是老家朋友送我们的一些土特产,都是自己做的,特别干净,你们不要客气,带回去吃。”
“谢谢阿姨。”阮夜笙和奚墨同时应声,接过沈轻别姨妈递过来的大袋小箱。
“要不除了土特产,再带点我那些限量版……”沈轻别低声商量:“都是限量版啊。”
“……谢谢。”阮夜笙和奚墨同时说。
沈轻别:“……”
两人从沈轻别的别墅开车出去,只是开出去没多远,就见路边上停着一辆车。阮夜笙感觉那车有点眼熟,仔细看了看,发现那是郁安的车。
郁安坐在车里,也没下去,而是低头怔怔地看着手机。
“要停下来打招呼吗?”驾驶席上的奚墨放缓速度,轻声问。
“郁安看上去有事,先别打扰吧。”阮夜笙说:“后面我再给她发给消息,说我们看见她了。”
奚墨点点头,开车经过郁安,郁安一直没有抬头,压根没有注意到两人。
“她来找沈轻别的。”奚墨不知道沈轻别和郁安发生了什么,只是潜意识察觉到不对劲,说:“怎么不进去?”
“可能在忙工作,待会就进去了。”阮夜笙答应了沈轻别要保密,哪怕是面对奚墨,也不好说出来,除非沈轻别同意了。
不过她心里知道,以沈轻别和郁安现在的情况,郁安很可能就只是在外头看看沈轻别。
初三上午,奚墨带着阮夜笙来到小舅舅简荪家,阮夜笙专门为简荪和简茴准备了礼物,两人敲响了门,门很快就开了,一个窈窕身影出现在门口,阮夜笙第一时间看到那女人脸上的笑,像冬天寒意里看到了阳光。
“奚墨。”那女人伸手过来抱奚墨:“都快一年没见你了,姐怪想你的,你有没有怪想姐的?”
“……我也怪想你。”奚墨点点头:“简茴姐。”
“是阮夜笙小姐吧?”简茴马上又看向阮夜笙,伸出手来,笑道:“奚墨说今天会带朋友来,可给我高兴坏了,我们奚墨以前从来就没有带朋友回来,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交不到朋友,你这是头一……”
奚墨咳嗽了下。
简茴立刻改口:“反正我是高兴坏了。我能不能叫你阮阮啊?奚墨和我介绍说,你朋友都这么叫你。”
“当然可以啦。”阮夜笙笑道:“简茴姐。”
简茴将两人领进屋,简荪家空旷简洁,客厅极大,装修风格空空荡荡到冷寂的地步。
“阮阮,你喜欢喝什么呀?”简茴道:“奚墨,你自己拿。”
“喝茶就可以,谢谢。”阮夜笙忙说。
简茴泡了茶,与阮夜笙在沙发边上聊天,期间都不见简荪出现,奚墨问简茴:“小舅舅呢?”
“他在书房。”简茴说:“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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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管他,待会吃午饭的时候自然就出来了。”
说罢,简茴又看着看向阮夜笙,倒也不掩饰,如实说:“阮阮你别在意,简荪这人知道有客人来,就故意待在书房装着在忙活,他不认识你,不知道和你说些什么,怕彼此尴尬,索性就不出来了。”
阮夜笙笑道:“明白了。”
“简荪他就是这样,脾气有点怪,但是他对奚墨很好,你是奚墨的好朋友,他肯定也对你好的,不要有什么压力。待会吃午饭的时候,你也不用主动和他说什么,咱们吃咱们的,如果他和你说话,你就正常回答他。”简茴继续向阮夜笙介绍,免得到时候吃饭氛围尴尬。
简茴十分健谈,也喜欢健谈的人,与阮夜笙很有话题聊。
渐渐的,阮夜笙了解到了简茴的不少事情,简茴问了阮夜笙拍戏的事情,听得津津有味的,又向她聊起自己的考古工作。
阮夜笙感觉到简茴对考古的热情,主动向她问询考古相关,果然简茴很开心,说:“我们很多发掘是保密的,不方便和阮阮你说,不过有些工作内容是已经结束了,还制作成探索类的电视节目播出过,这种就没什么避讳。”
“我有看到过类似这种节目。”阮夜笙笑道:“我很喜欢看。”
“有品味。”简茴满意说:“那些节目里的内容都是能播的,至于不能播的,更多。墓里经常容易出事,有很多超自然的现象,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可是考古本身是一门人文科学,怎么能牵涉不科学呢,但是架不住有些东西太神秘,不断刷新我们的认知。以前我上学的时候,身边同学主要分成了两派,一派始终信奉科学,出现任何奇怪的现象,都必须要用科学解释,而另一派,就是多少也会信点玄学。”
“简茴姐你是哪一派?”阮夜笙知道答案,但还是很有兴趣地问她。
“我当然是多少信点玄学了。”简茴悄悄说:“我出发参加发掘工作之前,会烧香拜一拜,这也没坏处。我有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她是考古学教授,她就是彻底的科学派,很不认可我烧香的行为,我以前读书的时候,都是躲着她烧。”
“那在墓里你有遇到过什么吓人的现象吗?”阮夜笙问道:“比如说,你觉得这个世上有没有什么不是人的东西,但是它看起来像个人。”
她始终惦记着那只手的照片,总觉得它不属于人类。
而是……“非人”的范畴。
“你是不是想问,这个世上有没有‘非人’的存在啊?”简茴看穿了阮夜笙的心思。
阮夜笙点点头。
“当然有。”简茴面色十分认真,她说:“这个世界过于浩瀚,庞大,我们这些人,也不过只是其中一粒微小的尘埃。有比我们低维度的生物,当然也有比我们高维度的‘非人。’”
“我曾经就见到过。”简茴的声音轻下来:“如果你相信的话。”
第214章 简茴
第两百一十四章——简茴
“我当然相信。”阮夜笙看着简茴,说。
奚墨坐在一旁,目光落在阮夜笙身上。她和阮夜笙都经历过换魂这种离奇的事了,倘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更高维度的某些存在,她当然能接受这样的认知。
只是她下意识有些焦虑。如果真的面对了这样的存在,且对方不怀好意,又该怎么自救呢。
还是说一旦碰上了,就只能深陷痛苦的深渊。
简茴被阮夜笙回答时的那份真诚感染,越发觉得自己多了一个能聊得来的人,说:“我曾经在参加发掘工作的时候,见过棺材里的古尸动了,胸口也在起伏,像是正在呼吸一样。”
阮夜笙和奚墨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变了变,她们没有吭声,继续听着简茴的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