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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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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棠想自己去周围散步,但守在车门口的右想得了命令,不许她下马车,一句“陛下的旨意”便让她止了心思。

她问赵明斐为什么不允许,他说外面都是外男,她出去被人看见不合适。

有一天晚上,江念棠无聊趴在窗牖边听见官员们携的女眷在附近篝火边嬉笑作乐,声音好不快活,等赵明斐回来后她说可以和女眷们待在一起说说话。

赵明斐说她是皇后,她在别人会不自在。

江念棠无言,她又不是洪水猛兽。

赵明斐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吻她吻到舌尖发麻,几欲窒息。

他迷迷糊糊见听见他用一种尖酸刻薄的语气问她们有什么好看的,有他好看吗?

江念棠隐约觉得,赵明斐不喜欢她见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这些天右想除必要外也不得入内。

她只能看见他。

在宫里时,赵明斐一般都是晚膳时来,用完膳后两人在院内绕两圈便歇下了,第二天清晨她还在睡梦中,他已经离开上朝。

算下来一天两人真正面对面相处不过两三个时辰,江念棠尚且能忍耐。

可在马车上,两人几乎十二个时辰形影不离,整个空间只有她和赵明斐。

江念棠不知道该和他怎么相处,怕说错话惹出祸事,不说话他的存在感太强,有种窒息的压迫感。

她战战兢兢的,顿觉度日如年,煎熬异常,连日子都有些记不清了。

赵明斐捏了一把手中的软肉,默了默,温声道:“等今晚带你出去。”

他说到做到。

夤夜露重,月光在林间洒下一层薄薄的清冷。

赵明斐将江念棠包裹得严严实实才肯放人出来,她的头上还戴着一顶帷帽,白色轻纱与月色一样朦胧。

江念棠四下张望,车队已经完全停下来,御辇附近零零散散燃着几堆篝火,却再没有年轻女郎们清脆的笑声。

赵明斐取过佩剑,又叫右想找出一件厚实的披风挽在自己手肘上,却没有打算给江念棠披上的意思。

两人悄声下了车,往后方的小树林走。

赵明斐没有叫人跟随,也没有提灯,摸黑而行。

进了密林后,她头上的帷帽被赵明斐随手取下,扔在路旁,说是她能更好透气。

他们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越走越深,林中茂密的树冠挡住微弱的月光,江念棠已经快要看不清前方的路。

周围一片黑暗,寂静得令人心慌,

除了两人脚踩在枯叶上的嘎吱声,就是冷瑟的秋风刮过她的耳边,发出阴森的呜鸣。

江念棠有些害怕,不自觉朝赵明斐靠近了些,手也紧紧攥着他的指尖。

隐约间她听见了一声轻笑。

是高兴的笑。

江念棠眉头皱了起来,觉得怪怪的,直觉要离他远一点,手不自觉甩掉他。

忽然,赵明斐反手用力一拽,江念棠跌进他怀里。

还不等她挣扎,江念棠双脚悬空被竖着抱起来,转瞬后脊被抵在一棵树龄很长的树干上。

江念棠看不清树到底有多粗,但她整个背靠上去都是平的,粗糙的树皮磨得她后背火辣辣地疼。

赵明斐像是能看清她痛苦的表情,立刻用提前准备好的披风垫在她背后,让她舒服一点。

但很快,有更大的不舒服在等着她。

赵明斐用自己的身体阻止她的双腿并拢,强迫她以羞耻的姿势挂在他身上,她猛地乱踢,裸露的脚踝无意间碰到挂在腰间冰冷的剑鞘。

江念棠听见他抽开腰带的窸窣声,拼命摇头挣扎,惊慌地压着声音说不要。

在她说第二遍不要的时候,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塞住了她的嘴,江念棠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不’字去掉。”他欺身而上,咬住她的耳垂:“我喜欢听一个字。”

她的衣服是他穿的,脱起来又快又熟练。

柔软的衣裳被丢在地上,微凉的风见缝插针地侵入皮骨,令人忍不住发颤,但让她颤抖的,又不止是穿林风。

在黑暗中,赵明斐格外肆无忌惮,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被刑满释放般急不可耐。

他发狠地掐住她,碾碎她,凑到她唇边□□她。

她的腿怎么也够不着地,心也悬在空中,任他掌控着起起伏伏。

江念棠根本无力招架,身子从僵硬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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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到无力靠在他身上,鼻息一抽一抽,可怜兮兮的。

感受到她的顺从,赵明斐好心地咬开塞住她嘴的布团扔到一边,换成自己的唇堵住她细碎的低泣。

赵明斐能在黑夜中视物,将江念棠的表情一览无余。

眼角不断的泪,潮红一片的面庞,还有颤颤巍巍咬住锦帕的唇。

其实他塞得一点也不紧,她随便用点力就能吐出来,但她没有,像是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咬得死死的。

又委屈,又不得不忍。

真可怜啊。

赵明斐无声地叹了口气,动作愈发急促。

“念念。”

他温柔地唤她的名字,声音随风完全消散在空中前也没听见江念棠回应他。

赵明斐心里有点失落,但很快用他自己的方式填补回来。

结束后,赵明斐重新拿了块干净帕子给她擦干净腿上溢出的润泽,又精准地拾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帮江念棠穿回去。

除了微微发颤的腿,江念棠看不出与来时有什么不一样。

赵明斐斯条慢理系好玉带,抚平襟口的褶皱,无事发生地去牵她的手。

唯一见证这场荒唐事的是被碾得又脏又皱的披风,江念棠把它小心折起来,抱在怀里,像宝贝似的不让人看。

回程时,赵明斐打横抱她,江念棠赌气不肯,手脚并用挣扎。

赵明斐怕摔着她,于是不得不放人下来。

“李太医说今日最容易受孕。”赵明斐语气餍足,玩笑似地道:“万一走回去让东西都流出来,我只能再来一次。”

江念棠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他摄人的眼神即便隔着黑暗,也令她头皮发麻。

她没说话,赵明斐也没说话,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僵持着。

江念棠感受到大腿内侧有液体在流动,咬着唇难堪地往前走了一步。

赵明斐依旧没有动作。

她僵硬地抬起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几不可闻地声音道:“抱我。”

赵明斐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向她弯下腰,右手绕过腿弯,轻而易举将人横抱起来。

回到马车里,赵明斐亲自替她换了身干净衣裳,顺便检查自己辛苦一晚上的成果。

他凝视濡湿黏腻的锦帕,轻拧着眉,目光纠结。

江念棠被他盯得不寒而栗,抓过手边的被衾挡住身体,隔绝摄人的视线。

赵明斐在触及江念棠萎靡不振的神情后,最终选择放弃折腾她。

日子还长,这一次不行还有下一次。

赵明斐安慰自己他们迟早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有了孩子,他就可以彻底说服自己,从前过往一笔勾销。

赵明斐和衣躺在她旁边时,江念棠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她没想到赵明斐对子嗣如此执着。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生,非要盯着她不放。

江念棠想与官眷家的小姐们聊天也不是真的去解闷,而是想给赵明斐物色美人,在必要的时候助她们一臂之力。

天底下女子那么多,总有一个能打动他。

江念棠再次想到中秋宫宴上的鹅黄襦裙少女,明艳张阳,绰约多姿,是个难得的美人,最重要的是她喜欢赵明斐。

不知道她这次有没有跟来。

翌日醒来,赵明斐已经不在车厢里。

右想听见动静入内,迅速替她梳洗打扮后送上早膳,又退出去。

江念棠独自一人喝粥,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赵明斐处理政事的案几上,朱红色的笔鲜艳夺目。

娘曾经吃过的一副方子里有朱砂,大夫说不可多服。

朱砂有微毒,久用能不孕。

江念棠凝神屏息,细听马车外的动静。

第44章 第44章“明斐,求求你,让他走……

后来几日,赵明斐每次问江念棠晚上要不要出去走走,都被她没好气拒绝了。

对她来说,在马车里办事总比在野外强。

幕天席地,星月为灯,即便赵明斐再三跟她保证没有人会看见,她依旧觉得难堪,好像暗处藏了人在偷窥。

赵明斐对此乐见其成,他喜欢江念棠时时刻刻呆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抬眼就能寻到她,知道她在做什么,想什么。

江念棠无论是出于怕他,畏惧他,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注意力也一直集中在他身上。

这很好,他们彼此都成为对方眼里的唯一。

有时候赵明斐早朝时,在御座上听着下面的臣工们为了点芝麻大小的事争吵,觉得无聊至极,思绪会不受控制地想江念棠。

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会不会偷偷思念其他人。

其他男人。

尽管他极力克制胸口的妒意,也仍忍不住胡思乱想。

赵明斐已经下令李玉停止调查子期。

他不想再知道关于这个男人的任何事,尤其是与江念棠相关的一切。

如今他和江念棠的关系正在逐步往好的方向发展,他不愿破坏好不容易过上的安生日子。

若是得知他们曾经的过往,赵明斐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哪怕得知他们没有牵手,没有接吻,只有一次意外的相拥——江念棠走路不小心跌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一触而分。

但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曾经触碰过江念棠柔软的身体,嗅到她发间淡雅的馨香,赵明斐就想将他再杀一次,挫骨扬灰。

总之,人已经死了,往事俱随风散。

江念棠在忘掉过去,他也会试着真正放下。

马车缓慢朝着平溪猎场而去,严珩一跟着御驾随行保护。

这次跟来的女眷个个貌美如花,各有千秋,他每日假装打马而过欣赏这群莺莺燕燕,心情十分愉悦,偶尔还会故作风流搭上一两句话。

他长像虽不及赵明斐的天人之姿,容貌无双,但也当得起一句潇洒倜傥,而且他的嘴会哄人,得了不少女郎们的暗中秋波。

但当她们一听到他的名字,原本笑靥如花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作鸟兽状散开,心有戚戚地往某个马车车厢瞥了眼。

京城谁人不知严侯爷家有悍妻,将门虎女,生怕被打上门来,丢人现眼。

严珩一遭遇几次这等败兴的事后,顿觉脸上无光,不想再待在这处。

他蔫蔫地走到御辇外,隔着窗牖向赵明斐请求先行一步,去检查猎场周边的情况。

说完后站在外面等了半天,马车里也没有动静。

“他有事找你。”

娇柔的气音像醇浓的烈酒,令人迷醉。

江念棠跨坐在赵明斐身上,双手抵在他胸前,阻止他的过分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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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斜塌,碎发凌乱,眼眸水色潋滟,唇瓣红如丹砂,一派春色旖旎。

赵明斐捏了捏她腰上没几两的软肉,学着她的低哑的声调,似笑非笑道:“找我就找我,你激动什么?”

江念棠羞恼得无地自容。

两人此刻衣衫不整,气息紊乱,稍微不注意就能被外面人察觉他们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厮混作一团,做着有伤风化的荒唐事。

偏偏赵明斐一脸不在乎,还巴不得被人发现,动作没有丝毫收敛。

江念棠没他这么不要脸,只能咬紧牙关,拼命吞下喉间难耐的呜咽,可他故意作怪,变换角度,似乎非要江念棠叫出声才肯作罢。

“陛下?”

严珩一疑惑地看向左思右想两人,他们都在车厢外,既没有去通传,也没有给提示。

赵明斐允许他靠近,但又不发话,他不能擅自离开,想往前再走一步看看什么情况,被车外两人凌厉又惊恐的目光钉在原地。

严珩一动了动喉咙,不得不硬着头皮再叫一次。

“陛下。”

他的声音拔高一度,给人马上就要破门而入的感觉。

江念棠下唇咬得发白,螓首轻摇,求饶地看向赵明斐。

他发狠地侵占她,黑眸目光灼灼盯着她,薄唇紧抿却不言语,炙热的呼吸落在她脸上,激起她浑身战栗。

“明斐。”

江念棠好似明白他想要什么,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柔弱无骨地靠上去,一声声唤轻唤他的名字。

“明斐,求求你,让他走。”她快不行了。

赵明斐气息加重,忽地手按在江念棠后脑,将她整个脸按在自己怀里。

她的唇感受到胸腔的微微震动。

“准了。”

赵明斐压低声音,极力克制颤动的喉咙。

严珩一如蒙大赦般告退,一溜烟跑开。

他抬头看了眼悬在顶端的烈阳,耳根悄悄红了起来。

怪他来的不是时候。

严珩一尴尬得都来不及回自个儿的马车,遣人去跟夫人说了声,快马加鞭落荒而逃,在落日时分到达平溪围场外的行宫。

他找人打听了一番,径直走向西边的厢房。

“顾焱,顾焱!我来找你了,你在哪?”

严珩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顾焱在厢房里,听见后掌心一握,将香囊收进怀里,大声回应:“我在这儿。”

严珩一循声而至。

他看见顾焱第一眼哦豁了声:“你怎么晒得这么黑,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时隔月余,原本清秀俊朗的少年郎变得粗犷几分,白皙的皮肤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比小麦色还略微暗黄的肤色,略显粗糙,好似去西北的漫天黄沙里走了一遭。

顾焱不在意地笑道:“今年秋天比往年热上几分。我整日在宫里巡逻,又被调到平溪猎场驱赶猛兽,整日风来雨里去,哪顾得上其他。”

严珩一走近一看,顾焱不仅晒黑了,右眼上方还有伤。

他的眉峰被削平,眼睛与眉毛之间有三道明显的疤痕,像什么东西的爪印。

幸好伤口不深,否则这只眼睛就要废了。

如今结痂脱落,露出新长出的嫩肉,与整张略微暗沉的脸格格不入。

“在平溪猎场遇到一只大虫,我们几人围攻。”顾焱说起惊心动魄的瞬间语气平淡:“我不慎被它的爪峰刮到,好在我们最后*都没事。那张虎皮十分完整,届时能献给陛下做个毯子。”

严珩一真佩服他在生死一瞬还能想到要保证皮子的完整。

“陛下不喜欢这玩意儿。”

严珩一从没看过赵明斐穿皮毛一类的大氅,或许是从小被江皇后苛待,他的身体为求自保,大冬天跟火炉一样热。

往年深冬时节,赵明斐像不怕冷似的,最多披一件厚实的披风。

他话一出口,顿觉自己失言,补救道:“不过,陛下肯定会把它赐给皇后娘娘。”

顾焱不咸不淡:“是吗?”

严珩一以为自己打击了顾焱的积极性,深感愧疚,语气真挚道:“皇后娘娘身子骨弱,看着风一吹就倒。陛下如今正与娘娘情深如海,定然会想送这样的好东西给娘娘,到时候一定会赏赐你的。”

顾焱听见情深如海四个字时眼眸黯了黯,扯出一抹极淡的笑:“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还有两位同僚一同御敌才降服它。”

严珩一察觉出顾焱心情忽然低落,懊恼是自己说错了话,十分尴尬,他转移话题给他鼓气:“陛下一定会重用你的。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和从前的陛下当太子时有几分相似……”

顾焱的表情忽然古怪起来:“像吗?”

严珩一哈哈大笑:“哎呀,相处久了就知道你们完全不像。况且你晒成黑球一样,眉毛也被削平,一点也看不出来那几分雷同。”

为了保持两边看起来对称,顾焱的左眉也被削平,棱角分明的眉峰去掉,他整个人更多了几分亲和。

顾焱跟着笑:“陛下乃天潢贵胄,我不过一介平民,不像才是正常的。”

严珩一拍拍他的肩膀,鼓舞道:“长相不要紧,关键是能力,你放心,这次我定然会将你带到陛下面前。”

大部队比严珩一稍晚一天才到平溪猎场附近的行宫,江念棠重新行走在平地上时有种不真实感。

行宫分为内外两院,内院是皇帝皇后的居所,还能安置皇子,公主、亲王等皇室宗亲。

赵明斐没有子嗣,恭王妃不喜远行,这次除了帝后二人,赵明斐只把李太后带出来,美曰其名换个地方养病。

李太后隔三差五以身体不适为由派人去请他,赵明斐实在是没耐心伺候,说到底她就是想把赵明澜弄出来,放到自己身边,再徐徐图之。

既然她用孝道压自己,他便用孝道还治其人之身。

赵明斐不打算带李太后再回宫,隔绝她作妖的根源。

原本皇帝和皇后应分别下榻两所宫殿,但赵明斐直接把自己住的地方腾出来作为大臣们议事的场所,他则搬到江念棠所在的栖梧苑同住。

栖梧苑在别院的西侧,与象征太子的东侧配殿一左一右拱卫正殿。

赵明斐和江念棠匆匆用完晚膳,他便匆匆赶去议事,临走前还说不用等他回来,让江念棠先睡。

江念棠本应该高兴地睡个安稳觉,可到了子时依旧毫无睡意。

她归咎于换了个新地方不习惯,于是起身打算外出走走。

栖梧苑以皇后规制建造,除了亭台楼阁,还有一座人造太湖石假山,山顶有个六角凉亭,弯月正钩在檐角套兽头上。

江念棠涉阶而上,右想小心跟在后面防止她踏空。

两人登上假山,江念棠轻倚在檐柱凭栏而望。

近处闪烁着几点零星的宫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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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黑沉沉一片。

山顶的风呼啸而过,带来虫鸣飞叶声,还有一个若有似无的名字。

“顾焱,你等等我。”

第45章 第45章她想,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顾焱,你不要命了。”

同行的人拦住顾焱,压低声音:“再往前是栖梧苑的范围,你若擅闯,会被当作刺客处死。”

这里是帝后下榻之所,守卫重重,暗卫还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顾焱不甘心地抬头,斜前方有一座六角凉亭的轮廓,下弦月倒挂在宝顶上,像给亭子戴了一顶清冷的光环。

“走吧,我们去别处找。”同行人拉住他的手臂往回走,后怕道:“可千万别被人发现了。”

他真不应该为了五十两银子陪顾焱出来找什么萤火虫,他说自己心爱的姑娘喜欢,瞧别院附近树林里的又大又亮,想捉一点回去送给她。

顾焱以不熟悉周围为由,出钱请他带路。

别院有重兵把守,他们这些人都有固定活动范围,不能轻易走动,不过他知道一条小路能到密林,才答应接这趟活的。

但他越往里走,心越慌,私入禁宫,哪怕只在周围徘徊也是诛九族的事。

他脑海中不自觉浮现陛下的雷霆手段,杀人以族谱为鉴,绝不放过一人,他有妻有儿,父母健在,实在不该冒险。

好在顾焱听劝,及时止步。

两人一路回来时没遇到暗卫,还顺带抓了一兜萤虫。

幽幽绿光在布袋里闪烁,好似幽冥忘川摆渡生魂的船只上悬挂的指引灯。

顾焱拿出沉甸甸的钱袋放在同伴手上,感激道:“今晚辛苦,这件事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放心。”他可不敢说。

顾焱等人走后,目光落在明暗交错的布袋上,呆滞盯了一会,解开上面的绳口。

里面的萤虫争先恐后地飞出来,在顾焱暗沉的脸上洒满了点点荧光。

回京以来,今晚是他离念念最近的一次。

可惜了。

*

赵明斐携寒风霜露入殿时,江念棠闭着眼侧身向里装睡。

她耳边依次响起除去佩环,脱下外裳,摘掉冠冕的声音,身体微僵,又迅速强迫自己放松。

一整晚她被那两个字搅得心绪不宁。

顾宴、顾彦,顾雁……还是顾焱。

这两个音调实在是太普通,太寻常。

她多想是他,又怕给了自己希望后发现最终不是他,更怕真的是他。

如果真是他,他怎么会来平溪围场,又来做什么。

江念棠已无立场颜面再见顾焱,更不想为他惹去杀身之祸。

赵明斐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他,不代表真的不在意。

她心里清楚,若有朝一日子期死而复生,赵明斐一定会让他重新死去。

这一晚上,她不仅因虚无缥缈的两个字辗转反侧,也时刻害怕自己露出异样被赵明斐看出端倪。

今日两人之间能维持住平和的相处实在不易,江念棠不想回到从前被折磨的日子。

顾焱,你如果真的活着,一定要离她远远的,越远越好。

赵明斐褪去凉意,屈膝入榻,顺手将人揽在怀里的瞬间就知道江念棠没睡,温和笑道:“在等我?”

怀中人闭着眸没说话,长睫颤了颤。

赵明斐也不恼她的冷漠,只当她在害羞,俯身在她额心落下一个吻。

“我在呢,睡吧。”

大手移动到单薄的后背,顺着脊骨上下轻轻抚摸,“过几日忙完了,我教你骑马。”

江念棠的头往他胸口蹭了蹭,以示回应。

赵明斐的心顿时如月色般柔软。

也不知是出于害怕他看出破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江念棠在他怀中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连着好几日,赵明斐清晨离开,晚膳才回,用完后匆匆又走了,正好给江念棠喘息之机,平复缭乱的心绪。

但她一静下来,心里那个名字就止不住往外冒,闹得她不得安宁,好似要执着地求一个结果似的。

到底是不是他。

江念棠想走出栖梧苑,去别处碰碰运气。

万一呢,万一她打听到了消息呢。

皇宫里人人对赵明斐畏之入虎,从不敢对她说半个不该说的字,江念棠在宫里跟瞎子,聋子一样。

赵明斐想让她知道的会自己说,不想让她知道怎么问也问不出口。

来之前他跟江念棠提过一嘴,没事别出栖梧苑,平溪猎场附近有猛兽,怕她被误伤。

别院里哪来的野兽。

由此推测,平溪围场别院里的人应该没有被他完全掌握,不会像宫里人那般密不透风,否则他不会禁锢她在院内。

江念棠想用皇后的名头试试看能不能打听出一点消息。

只要她足够小心,赵明斐未必能看出她想干什么。

蠢蠢欲动的心终究压过理智。

某一日,江念棠趁着右想有事离开,装作散步到苑门口的月洞门,目不斜视径直往外走。

身边跟着的小宫女想拦她,被江念棠一个眼神逼退,在赵明斐身边久了,她的一举一动间不自觉沾染了他凌厉的气势。

小宫女是别院临时抽调来的,哪见过这样摄人的眼神,江念棠是尊贵的皇后,陛下对她的宠爱有目共睹,于是略微阻拦了下,便瑟缩着放行,

右想大人离开前让她伺候娘娘,没说不让娘娘出去。

江念棠踏出栖梧苑大门,有种脚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实感。

门外没有人守着,连路上都看不见人影,周围静悄悄,两旁的草丛树木传来些零碎的鸟语。

江念棠沿着鹅卵石小路而行,四处张望想找个人问路。

她目标明确,找登记别院人员的名单册子,它一般会放在某个管事手上。

内院比江念棠想象的大,绕着绕着她就迷路了,来到一片花田。

秋日除了木樨花,开得最艳,最多的就属菊花。

面前约莫百亩花田分门别类地种了不同的菊花,明黄、雪白、碧色,绚烂耀眼,美不胜收。

但让江念棠驻足的却是花田里正在采花的人,江盈丹。

她一身宫女打扮,素衣木钗,满脸风霜哀愁,与从前华贵明艳判若两人,若不是她跟在身边伺候数年,恐怕无法一眼认出她。

灰蓝色的衣襟宽袖用褐色襻膊缚住,露出一双暗黄色的手臂,上面还有未散去的鞭痕。

江念棠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她。

昔日高傲张扬的嫡姐如今变成这样,江念棠心里没有一点痛快,反而有种物伤其类的悲凉。

她与赵明斐也算青梅竹马,两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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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曾经赵明斐还送过一幅丹青给她,如今翻脸后竟一点旧情也不念。

未等她沉思良久,身后有只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地将她往后带。

“怎么出来了?”赵明斐声音温和,却让人不寒而栗。

跟在她身边的小宫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伏在地,背脊颤颤巍巍,抖如秋风中挂在树梢的枯叶。

江念棠轻咬下唇,低头答:“有些无聊,随便走走。”

赵明斐亲昵地揽住她的肩,温柔弯起眼眸,“抱歉,这几日确实有些忙,忽略了你。”

他的嗓音如三月春风般和煦,清隽的眉眼与唇边宠溺的笑叠加在俊朗的面容上个,令见者脸红心跳。

然而江念棠只有心惊肉跳,她勉力维持脸上的镇定:“陛下日理万机,我……”

“不要生气,我特地为你寻了一匹温顺的母马。”赵明斐打断她的话,弯腰打横抱起江念棠,好脾气地哄道:“再过几日,我教你骑马。

看也没看站在花田里目不转睛盯着他的人,转身带江念棠往回走。

啪!

一道细鞭甩在江盈丹的手上,在陈旧的伤疤上又添一道新痕。

“看什么看,赶紧干活。”监督江盈丹的老嬷嬷吐掉嘴里的瓜皮,凶狠的瞪着她:“耽搁皇后娘娘今日沐浴,仔细你的皮。”

江盈丹眼眶湿热,手却不敢停。

赵明斐饶她不死,却不许她归家,留在宫里做个下等宫婢,每日最大的活计就是替皇后采摘沐浴用的花。

花瓣要大小一致,颜色均匀,没有缺口。

原来在烈阳底下站数个时辰这么累,原来摘花这么累,挑选花瓣这么累。

江盈丹腿也疼,腰也疼,手也疼。

她后悔死了。

当初为什么要让江念棠替嫁,若是她嫁给陛下,陪他在西巷口度过低谷,今日成为一国之母的便是她,享受陛下疼爱独宠的也是她。

江盈丹听人说,陛下夜夜与皇后抵足而眠,她来小日子也不愿分榻。为了皇后娘娘几次延迟选秀,是想让皇后娘娘先生下嫡长子,稳固地位。

她们还说,陛下为皇后娘娘描眉,作画,堪称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她刚刚看见了,陛下对江念棠无微不至的体贴,却吝啬分给她一个眼神。

明明从前,他也这样看过她的。

江盈丹手一紧,花瓣被碾出汁液,瞬间蔫糊糊的,整朵都毁了。

又一鞭子。

她疼得泪流不止。

可惜无论她多疼,陛下都不会看上一眼。

赵明斐根本不关心江盈丹受了多少罪,他更在乎江念棠为什么会擅自外出。

她给出的理由显然是借口。

夜晚,江念棠喘着气,伏在精壮的身躯上,薄而黏腻的汗渍让她不舒服,想翻身而下凉爽一些,可腰间的手不允许她逃开。

怪她没算好日子,今日要行房,所以他才回来这么早。

赵明斐指尖把玩濡湿的发丝,等她开口。

等了半天,人已经睡着了。

赵明斐失笑,打算下次再问。

江念棠人在他手里看得严严实实,不怕她翻出什么风浪,他只是单纯想知道她的一切事。

江念棠第二天见到右想,她脸色苍白,走路有些吃力,一眼便知受了不轻的惩罚。

她心一沉,再也没擅闯出去过。

又过几日,赵明斐派左思来请她去猎场骑马。

江念棠换了身新做的朱红色织金海棠骑射服,看上去多了几分飒爽。

她到的时候赵明斐还没来,但她眼里只剩下一个人。

那个在枣红色马旁边低头牵绳的男人。

她想,她已经找到答案了。

第46章 第46章“不让你走。”

赵明斐有事耽搁了一会儿,来马场的时候江念棠正在马厩前专心致志看马。

远远地,一袭红衣倩影侧对而立,站在微微发黄的草场上。

清风徐来,带起一片红色衣角,那么显眼,就像贫瘠沙漠里开出的唯一一朵玫瑰花,诱人采撷。

骑射服简约利落,袖口窄而紧,裙摆微短到脚踝上方露出银色靴口。

江念棠穿上后娇小的身形显出几分高挑来,腰间的玄金色细带让衣服更加贴身,柔软的绸缎完美勾勒圆润窈窕的曲线。

赵明斐喉咙痒痒的,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日子,忽然想改天教她骑马。

只是他还未付诸于行动,江念棠似乎心有所感骤然转头,看见他后先是一愣,旋即露出一抹灿烂的笑。

赵明斐也愣了片刻。

如何形容这个笑容呢?

他在记忆里搜寻,上一次看见江念棠这样甜美地笑,是在西巷口时她来找自己学画画的那一天。

眸光潋滟,唇角高扬,满是期盼、欣喜和快乐。

赵明斐喉咙的痒意顿时散去,心却颤了起来。

他快步走过去,想要拥她入怀,嘴里不由自主地唤着她的名字:“念念。”

江念棠的笑却忽然僵了一下。

她身后人的存在感无限放大,心脏像被铁丝网箍住一般冰凉窒息。

赵明斐疑惑地皱了下眉,手定在半空中,目光沉沉盯着眼前人。

“陛下。”江念棠不动声色躲开他的手,垂眸低声道:“青天白日,大庭广众。”

她偏过头,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白腻的肌肤浮了层淡淡的粉色,即便是推拒的话也显得可爱可怜,令人不忍责怪。

赵明斐的心早就化成江南春水,只以为她在害羞。

江念棠的确是个面皮薄的人,对此他深有体会。

夫妻敦伦本是寻常事,她却总是在发抖,完全没办法放开自己,换个地方,或者换个姿势,她便难以适应。

赵明斐承认之前对她用了些极端的手段,可后来他已经慢慢学会在乎她的感受,但凡她露出一点不愉快,他会忍着等她适应再继续。

除了上次在小树林,他略微有些失控。

他自认对这段时日对江念棠体贴入微,呵护备至,极力修补两人之间的罅隙和她对他的惧怕。

江念棠应是感受到了他的改变才会重新这般对他笑,她也在逐步放下过去。

赵明斐眸色柔和,弯了弯眉毛,顺势将要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往下移,自然而然的去牵她的手。

江念棠在炙热的指尖碰到自己那一瞬间只想甩出去,但她的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尖叫,在警告自己绝对不可以。

赵明斐细心如尘,她若是表现出一丝异常,顾焱一定会被发现的。

一想到后果,江念棠不得不忍,必须要忍。

“你的手好凉。”赵明斐掌心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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