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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怪你另外的老师?”
白皙鼻尖蹭了蹭:“那都是纸上谈兵,你都不审问出来了嘛。”
“老公,初吻是你。”
“所有的第一次也是你。”
如果邵岑想听,她也愿意跟他说,说很多遍都不会厌倦。
刚说完。
翕动的嘴唇,再度被覆住。
过了不知道多久。
传来埋怨似撒娇的含糊嗓音:“老公……你好好亲……”
每次都亲得很不正经。
又不是什么小面团,能耐得住这样又摸又揉的。
还在晕晕乎乎间,又被面对面考拉托抱了起来,只能双手双腿乖乖地缠上。
“宝贝儿,亲会,别躲。”
喉间似裹着几分沉哑慵散的笑,很有那股质感的颗粒感。
“今晚不弄你。”
第二天大早,温书宜抱着家属醒来,昨晚老男人很信守承诺,真的没做什么,就是按着她亲了很久。
起来洗漱后,温书宜吃完老公牌爱心早餐,又被临时征用当司机的老公送去机场。
下车前,温书宜稍稍凑近,就被男人揽进了怀里。
“好好工作,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这是对邵老师的叮嘱。”
很温声细语的语调。
“对老公的呢。”
温书宜侧脸蹭了蹭:“好好想我。”
落到后脑勺的大掌揉了揉,很亲昵缱绻的一个动作。
过了会,怀里传来强忍着不舍的嗓音。
“家属,你松手吧。”
不然她压根就走不了了。
温暖的怀抱抽离,鼻尖被修长手指轻刮了下。
“会想你。”
唇角印下一个吻。
“等家属回家亲你。”
温书宜乖乖点头-
温书宜回到临北,稍稍收拾了会行李,跟石桃汇合,一起去海城出差。
忙碌一周后,温书宜再次回到临北。
回来没多久,邵岑也回来了,小别的那么些想念就成了燃烧的火星。
衣物从玄关起散乱了一地。
一个周末。
整整过了两天,她都没能出门。
……
出差回来的第二个星期,温书宜和邵岑开车去机场,接上温迎双。
妹妹刚结束完集训,这会正在小假期。
刚在车后座坐稳:“叔叔。”
温书宜:“……?”
眼前这场景这称呼,让她突然有点昨日重现的感觉。
沉默中。
邵岑不急不缓地说:“赶明儿教你姐姐对我换个称呼。”
在旁边抿嘴偷笑的温书宜,很无辜地被波及。
温迎双不解、大为震撼:“你想让我姐姐也叫你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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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岑说:“换别的也成。”
换、别、的、也、成。
温书宜虽然也没懂,可不影响她觉得老男人又不正经的判断。
“双双,晚上你姐夫下厨。”
这个很莫名的话题不妙,很有自救意识地转移了话题。
其中“姐夫”两个字,隐隐约约加重了点强调的语气。
温迎双最听姐姐的话:“谢谢姐夫。”
邵岑倒也不在意。
习惯了这位小姨子只有在姐姐跟前乖巧的面孔。
家里多了个小女孩这件事,多了不少欢声笑语,也多了点尴尬。
尤其是例如晚上被欺负得不敢出声,只能含着衣角呜咽。
又例如,在早上迷迷糊糊蹭着家属亲亲的时候,意外被撞见。
温书宜深深感觉自己这二十来年,身为姐姐的端正都毁于一旦了。
这事她还挺忧郁又惆怅的。
转而想,又变成柔声柔气的控诉。
“家属,你都不拦着我点。”
“家里小朋友没睡醒,迷迷糊糊索吻,做家属的,哪舍得不给?”
主动的温书宜哑口无言,微抿嘴唇。
“我跟她去解释,是你眼睛进沙子,在给你吹么。”
这种明晃晃的谎话,拿来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然后就被温温柔柔锤了下手臂。
“邵老师,你又不正经。”
这件事的结果,在双方都保持沉默的方式中,默契地忘记了。
唯一
的问题在于。
家里小猫不让随意亲了。
关了房门除外。
好不容易的周末,家属下午要加班,温书宜就带着妹妹出去逛街。
直到晚上,虽说天气很冷,可裹成雪人模样,跟妹妹肩并肩荡着秋千的事情,好像还发生在昨天似的。
四下无人,难得夜里没有起大风。
一片沉默中,唯有夜色在静静流淌着。
她了解双双,知道她心里藏着事。
也一直在等她做好准备跟她说。
过了会,温迎双也不舍得让姐姐一直跟自己在外面挨冻。
“姐姐,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说件很重要的事情。”
手指微微揪紧秋千的绳索,很下意识,因着妹妹语气里说不出的郑重,心头上涌出抹错乱。
“嗯,你说。”
她用着状似轻松的口吻。
温迎双说:“我过去的作品邮箱打包,发到国外了,是意大利的设计师Betrice,现在住在伦敦,前两天终于给了我回复,说是愿意收我当她的徒弟。”
她说得很认真,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不下定决心说出来,可能一辈子都会只想当依赖姐姐照顾的那个妹妹。
她不想一直这么贪心下去。
温书宜不是很懂设计方面的事情,不过能让妹妹愿意千里迢迢出国拜师的人,肯定是一个对她很重要的实现梦想的机会。
沉默中。
温书宜拉了拉妹妹的手臂,轻声说:“这么好的事情,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啊?”
温迎双其实来之前下定了决心,可真的见到面,当面说了,那股深深的难过和不舍已经快把她击倒了。
“姐姐,我……”
她甚至没有办法忍住在眼眶里一直打转的泪水,本来心里想的是很帅气地说完这件事,结果还是这么幼稚、不成熟,反而会让姐姐为她担心。
温书宜揉了揉妹妹的后脑勺,口吻很温柔:“双双,没事的,分别只是暂时的,只是出国而已,放假你就可以回家,或者我去看你,现在交通这么发达,随时一张机票,我们就能见面了。”
“再说了,我们还可以经常打电话,发消息呀。”
“姐姐没有这种天分,不然也想去外面看看这个世界的舞台,究竟有多大呀。”
“姐姐,我还一直瞒着你……”
家里小孩更难受了。
温书宜垂着眸:“和你姐夫有关吧,就第一次你来临北,他送你的那次。”
温迎双眼巴巴地看人:“姐姐,你都知道了……”
“你现在说,我就想到了。”温书宜很轻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想瞒着我,在没有确定拜师成功,你担心愿望落空,也不想让姐姐跟着一起失落。”
想长大的孩子,总是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家人看。
“双双。”
温书宜口吻很认真地说:“姐姐真的很为你骄傲,也为你开心。”
冬夜里难得无风的夜里,有静谧的白色路灯,还有对抱在一处,依偎着温暖的姐妹。
……
邵岑回到房间的时候,家里姑娘难得没有去洗漱,坐在小书桌边的软椅上,垂眸认真看着东西。
听到声响,仰头,看到家属的瞬间,眼眶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红。
邵岑微蹙眉头,大步走过去,把这姑娘抱在腿上坐着。
大掌揉着蓬松柔/软的后脑勺发丝。
“怎么了?跟家属说。”
温书宜很依赖地搂住了家属。
“就是双双的事情,她说要国外拜师,也要学设计。”
“我知道自己还挺自私的,很难接受妹妹一下子就长大了的事情,她今天跟我讲这些的时候,我感觉她一下子就长大了好多,说了很多我不懂又专业的事情,我真的又高兴又害怕。”
她比双双要大八岁,长姐如母,妹妹相当于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在父母过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是以快点长大,以后能保护奶奶和妹妹的目标撑下来的。
照顾妹妹这件事成为了她的本能。
曾经奶奶对她说过,淮城太小,牵绊却太重,容不下她的这颗心。
而对妹妹来说,上天不公平地给了她先天性肺病,一个有缺憾的童年,也给了她才华横溢的天分,一个天马行空的世界,她即将十五岁,未来是一只早晚要振翅的白色飞鸟,未来等着她的是宽阔的天空。
“我其实知道……双双早晚会走向更宽阔的世界,现在实现梦想的机会,就摆在她的眼前,我也很为她高兴。”
“我真的知道……可我就是暂时过不了我心里这关。”
道理她都明白、也懂,在心里预感过心理准备,可她却从来没想过分别会来得这么早。
也不知道在到来的时候,会这么不适应,也这么难捱。
家里姑娘年纪轻,看待亲人重,在过去很多年里,她依赖着奶奶,照顾着妹妹,跟两位亲人的牵绊早已经融进了骨血。
是她一直汲汲生存的动力。
如今,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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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跟家里两位阿姨到处旅游,随心度过晚年。
妹妹也要去追求自己的梦想。
家里的小太太年纪还轻,看感情重,一时还舍不得分别。
这些话不能对旁人说,只能可怜巴巴地跟家属倾诉。
邵岑几不可查地微叹了口气。
说完了,温书宜心里好受了很多,其实她不是想得到什么劝慰,只是情绪一时缓不过来,需要一个倾诉温暖的口子。
“邵老师。”
家里姑娘嗓音沙沙哑哑的:“双双的这件事情,真的很谢谢你,没有你的牵线搭桥,她也不会这么快下定决心。”
“她一直都想长大,变得强大,不再是那个被只能被照顾的小孩子,有一天可以照顾我和奶奶。”
“我都明白的……所以格外的谢谢你,愿意为双双上心。”
邵岑对她的很多好,也在对她的家人爱屋及乌,是同样当成家人去照顾的。
“跟我去个地方么。”
温书宜眼眶一整圈红红的,听到家属说要带她出去,也不顾及现在是晚上,时间不早了,仰起头,只乖乖地点头。
就好像他无论说去哪里,她都愿意无条件地跟他走。
一小时后。
车停在一栋陌生的地方。
温书宜跟着邵岑下车,一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这里准备耽误了些时间。”
“一栋小别墅,有五层楼,庭院有一整面的画墙,每星期都有专人打理,以后想接奶奶和妹妹来,随时都可以过来。”
邵岑把钥匙项链挂上家里姑娘的脖颈,手指轻勾了下白皙鼻尖。
“你是这栋别墅的唯一女主人。”
温书宜很突然就想起过去的那个雨夜,她被暴雨困住,受惊应激又生病,是邵岑抱着她睡了一晚上。
——等我有一天,有机会能够攒够钱,在郊区买一个小房子,最好是带个小庭院,这样就可以把奶奶和双双从淮城接来……
——你还喜欢画画,庭院整面墙都可以随便画……
她当时说过的那些迷迷糊糊、又特别孩子气的梦话,都被男人放进了心里。
鼻尖很突然发涩。
温书宜甚至没办法表达此时的心情:“家属……”
于是在对视间,她被男人抱了满怀。
“知道了,想要家属抱。”
温书宜环紧了两条手臂:“邵岑,你怎么这么好啊。”
“想白拿么?有要求的。”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
小姑娘没松开抱着的手臂,从怀里微微抬起头,神情和语气都格外认真地问:“什么要求啊?”
又是这种充满依赖的乖乖目光,像是小猫尾巴尖挠过的人心口,留下的不是痒,而是心疼。
“也不难。”
男人垂眸瞥着他的小太太,浓长眼睫挡不住眼底深邃的爱意。
“现在亲家属一下。”——
作者有话说:终于拥有一栋心心念念小别墅的书宜宝贝[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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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公开
白色路灯高矗,撒下一地光芒,拖长了两道覆在一起的斜长光影。
温书宜踮着脚,手指撑住男人肩膀。
很配合稍稍俯身的男人,侧脸落下个软乎乎的轻啄。
对视中。
外头的风有些冷,才这么会,白皙鼻尖就被冻得微微发红。
“进去么。”
温书宜点了点头:“你冷不冷?”
说话间,嘴里哈出白气。
邵岑瞥她:“手套戴好。”
“待会着凉了,生病要哄,还要闹。”
温书宜觉得这是污蔑,很小声辩解:“我哪次闹邵老师了啊。”
邵岑口吻几分意味深长:“那是我记性不好
,每次缠着要抱,撒娇要哄,不抱不哄就哭的,不是我家小朋友么。”
这个话题特别的不适合深谈。
温书宜赶紧拉住男人的手臂:“我们快进去吧。”
转移话题的方式特别拙劣。
邵岑任由家里毛绒绒的小雪人拉着他,乌黑细软的发丝被风轻扬起,只露出截白皙文静的侧脸,漫上轻轻浅浅的笑意,挡不住的期待和雀跃。
即便有指纹和密码锁,温书宜还是选择很有仪式感地用挂在脖颈上的钥匙开门,因为这是第一次打开这扇门,她很珍惜邵岑陪在她的身侧的这个瞬间。
“咔哒”声。
门开了,温书宜感觉那扇心里的门,也同时被打开了。
第一站是参观整栋别墅,有点复古、没有那么厚重的装修,装饰都很精致,经典的粉金配色,很有维多利亚欧式的风格。
厨房、放映室、宠物间、瑜伽房、健身房、钢琴房、书房、衣帽间……
五层楼的别墅几乎各方面都安排好了。
主卧推开复古镂空玻璃门,连接着个空中小花园,头顶做了遮挡的装置,晴天撤开,雨天遮上。
从露台往下眺望,是夜色缓缓流淌的庭院,有做了邻居的猫狗的玩具房,也有一整面等待绘制的花墙。
细节无一跟她想象中的小屋不同。
唯一一点就是不是间小屋,而是栋五层的大别墅。
外面很突然起了阵风,温书宜发丝都被吹得乱糟糟的,糊了大半张的白皙脸庞。
在男人短促的低笑里,一边摆着头避免吃头发,一边伸手推着他的手臂。
门在身后关上,阻绝了冷空气。
温书宜被握住腰,抱坐到高脚柜上,修长手指撩过被吹乱的头发,耐心拢到耳后。
被整理头发的时候,身前姑娘也不吭声儿,只一瞬不瞬地瞥着人。
邵岑笑她:“这会不小猫摆头了?”
温书宜微抿嘴唇,想起刚刚她被风吹得满面凌乱,他就在旁边笑她。
“邵岑,我想喝水,温的。”
邵岑微挑了下眉头,稍稍俯身,双臂撑在身体两侧,像是把她牢牢困在身前。
“最近叫我名儿,挺熟练?”
温书宜才不怕他,弯了弯眼眸,推了推他的手臂。
“嗯,邵岑,快去,谁让你刚刚笑我。”
嗯,被家里姑娘连叫了两声本名,痛失各种亲昵的称呼。
温书宜坐在高脚柜上,看着男人神情无奈又纵容,还是任劳任怨给她去接水的高大背影。
唇角泛起轻轻浅浅的笑意。
偏头看到黑色手机屏幕,想看会消息,拿起来了点,感觉到重量不对,才发现不是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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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指不小心触到屏幕。
随着亮起,温书宜跟显示的消息来了个猝不及防的对视。
群名叫:仙女的生日庆祝prty计划
消息是条很简单的“1”。
温书宜盯着屏幕上的这条消息,她确定自己不在这个没见过的群里。
她的生日,还在快三个月后。
可按照她对邵岑的了解,他其实很少会有兴致参与这种生日的讨论。
还在想着,温书宜跟走回到身前的邵岑对视,接过递到面前的这杯温水。
“趁着我不在,又在想什么坏事儿?”
温书宜微抿了口温水,心想不管是不是她的生日,她应该都要保持不知道,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想辜负了别人营造的惊喜,尤其那个人是邵岑。
“偷看我手机了?”
这话一出,双手捧着水杯的姑娘,眼睫微颤了颤,那股心虚劲儿止不住冒出来。
家里小猫随口一诈就露馅。
邵岑拿过这姑娘腿侧的手机,点了下屏幕,看到显示的消息,基本确认了猜测。
而家里姑娘还在弱弱地试图挣扎:“我又不知道你的密码。”
邵岑把手机递给她:“不试试,怎么觉得不知道?”
温书宜把喝了半杯的水杯,小心地放到旁边,试探性地问:“你的生日?”
邵岑不可置否。
“试试。”
堂堂集团大老板,把自己的生日设置成手机密码,会不会太随便了?
心里这样想,温书宜还是很准确地输入了男人的生日。
密码显示错误。
她就知道。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温书宜说:“老男人逗人有KPI。”
邵岑笑她:“猜错了,就委屈上了?”
温书宜说:“没猜,也不猜了。”
邵岑问:“你自己最清楚谁的生日?”
自己最清楚谁的生日,那肯定是自己的生日了。
邵岑拿她的生日当手机密码吗?
温书宜感觉心跳突然就很不受控制地过速了起来。
手指在屏幕上微敲。
准确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密码显示错误。
意识到又被逗了,温书宜伸手,很轻锤了下男人手臂。
家里姑娘最近不是学会叫全名,就是温温柔柔地打人,家属的地位严重下降。
“脾气这么大了?”
老男人还倒打一耙,温书宜说:“是应得的。”
邵岑说:“试试你今年的农历生日。”
狼来了的故事从小听到大,温书宜决定再最后小小地相信一下。
输入。
成功解锁。
温书宜还有点怔神,眼眸很缓慢地轻眨了下。
“邵老师,你拿我的生日当密码呀。”
她现在很确定,那个生日惊喜群就是为了她创建的。
又变成了语调格外温温柔柔的邵老师。
家里小猫的晴雨气象表变化多端。
白皙鼻尖被修长手指轻勾了下。
只是眼前的悬空几秒,就被稳稳当当地考拉托抱了起来。
温书宜双臂搂着男人的脖颈,凑近,在鼻尖落下个软乎乎的啄吻。
弯成对小月牙的眼眸漫着笑意。
“邵老师,你不怕随时查你的岗啊?”
“随时查岗。”
“没查到挨弄一次。”
“……?”
温书宜刚刚翘起猫尾巴尖的那点得意,瞬间变成对自己处境的担忧。
“邵老师,哪有你这样的啊。”
邵岑慢条斯理地说:“冤枉人,不得付出点代价么。”
说这话的神情、语调,特别正经。
什么代价。
就是老男人要弄人的借口而已。
温书宜搂紧双臂,趴在男人耳边:“邵老师,你真的一点不正经。”
身前传来声短促的沉笑,似闷在喉间,隔着相贴的胸膛,格外颗粒的质感。
温书宜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
这样都好心动。
过了会,温书宜本来还在想邵岑是要带她去哪,可当被放到昏黑的楼梯上时。
随着修长手指摁下按钮,层层渐渐的壁灯,绕着旋转楼梯,一盏盏接连亮起,特别像童话里才会出现的琉璃世界。
咚、咚、咚。
是脚步声踏过两节楼梯的清脆声响。
温书宜仰头,定定看着美轮美奂、仿若艺术品的旋转楼梯。
有种被美深深惊艳的屏息感。
十几秒后,家里姑娘总算是记起身后还有家属,转身,白皙脸颊被柔和的壁灯染暖,漂亮眼眸弯成小月牙,面上是扑面而来的孩子气的惊喜感。
邵岑对她说:“这里有六十七阶楼梯,每阶有两到三个玻璃柜,可以存放纪念的瞬间,顶上有个许愿纸条池,能容纳家里小朋友许下近一千个心愿。”
温书宜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她站在两级台阶上,才堪堪比眼眸深邃的男人高了点。
只一个眼神就确信。
她在被很用心地被爱着-
温迎双出国这事,首要解决的是语言上的问题,邵岑托了陆斯聿的太太牵线搭桥,请了位专业能力强、并可以到处随行的语言老师,是她的直系学妹。
温书宜跟老师见过,姓甄,是位很有耐心的年轻姑娘,她还挺放心的。
所以之后的很多天,她经常大早就看到落地窗前,温迎双搬了把椅子坐着陪小猫咪晒太阳,皱巴巴地捧着英文工具书,学得哈
欠直犯的模样。
这天,世恒集团总裁办公室。
温迎双正在待客桌上填申请表,刚填完了名字那栏。
随着眼前申请表落着覆下的阴影,身后出现到陌生男声,听得无端散漫。
“你还有个妹妹,叫温脱单?”
温迎双下意识扭头。
眼前是个完全陌生的少年,面部轮廓浓颜立体,双眼皮的褶皱很深,瞳仁很黑,挺鼻薄唇,骨骼隐隐已展现成年人的迹象,少年气还很足。
她还是第一次直观感受到距离这么近的颜值暴击。
“岑哥,你老邵家,还有个这么小学生的妹妹呢。”
“……?”
小、学、生。
即将上高中的温迎双,觉得深深受到了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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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对颜值高的人,油然生出的好感顿时消失,此时只剩下一个想法——此男,看狗都深情的薄情渣男像。
温迎双说:“我快十五了。”
“你的眼睛看不准,需要去治。”
看着皮薄肉细,跟个无害小白兔似的,开口就是刺人。
陈肆泽这会被提醒年龄,总算是贵人多忘事地记起来了。
“哦,你就是嫂子那个也要去伦敦留学的亲妹妹?”
“这样,你喊声哥,凭我跟岑哥的交情,照看你一两眼,也是顺手的事儿。”
“……”
温迎双说:“姐夫,我老温家的家训,不能跟自来熟的人多打交道,有诈。”
“岑哥,您听到了,倒不是我不愿意照顾小妹妹。”
客套的话没多大客套意思,嫌麻烦的口吻倒是明明白白了。
邵岑都不是很想搭理,一个两副面孔的乖乖女,另一个散漫矜贵、一身狗脾气的大少爷。
没一个省油的灯。
头次见面跟冤家聚头似的。
指腹漫不经心地轻叩了下桌面。
邵岑没兴趣听小孩子幼稚的骂战:“你离她远点坐。”
“还有,你们留学互相照顾的事儿,是你们妈妈和姐姐共同决定的,有异议回家说。”
温迎双:“……”
陈肆泽:“……”
真是天塌了。
没过会,汪特助和余秘书推门进来。
余秘书说:“邵总,去聚怡的车安排好了。”
聚怡?那不就是姐姐在的公司,温迎双抬头,眼巴巴。
邵岑起身:“你盯着他们,有事儿跟我汇报。”
余秘书说:“邵总,知道了。”
邵岑和汪锐离开的时候。
身后还传来这对冤家的斗嘴声。
“人夫妻在一起,你凑什么电灯泡的热闹?”
“我姐姐可喜欢我了,你肯定是在家不受待见,才会以小人之心,度我姐姐之腹。”
……
而另一边,聚仪所在办公楼层。
组长办公室内,温书宜送完文件,任雯抬眼,语调不急不缓:“今年优秀员工,已经报了你的名字,上层通过了,已经报往了集团总部。”
走到报往集团总部的流程,那就是板上钉钉、不会再变的事情了。
那……邵岑会不会看到上报的优秀员工名单里有她的名字?
这姑娘一向沉稳得过于老成,难得面上有点喜色。
任雯说:“年纪轻,喜形于色倒也无可厚非,出了我这个门儿,就收敛点。”
温书宜敛了敛唇角的笑,切换回工作时正经的模式:“知道了,任雯姐。”
又改口:“组长。”
任雯倒没在意这些:“恭喜了,好事儿将临,以后好好干。”
“谢谢组长。”
出了办公室,温书宜刚回到工位,就被石桃拉住了手臂,稍稍躬身:“是不是优秀员工定了你?”
温书宜很轻地“嘘”了声。
这个关键点被叫去办公室,不难猜。
石桃连忙说:“明白明白,书宜,你可太棒了。”
温书宜说:“我请你吃饭呀。”
自从进了聚仪,石桃一直很照顾她,也一直帮助了她很多。
“好啊好啊。”
这样的大喜事,石桃高兴,也不推脱,抱住她的手臂:“书宜,我以后就老老实实跟你混了。”
石桃又说:“对了,晚上集团晚会,你待会回家换衣服吗?”
晚上要穿得正式些,温书宜“嗯”了声。
石桃又说:“这次有你也有巧巧,晚上我就不用干巴巴站着了,也是今年我们部门绩效可好了,总部也愿意给名额。”
过了半小时,也到了该走的点,今晚参加集团晚会的人员都得了赦免,可以早一小时下班。
温书宜和石桃一起走电梯下楼。
一楼大堂内,这个点,竟然尤其人多,有个游戏公司不知道有什么活动,一群人看起来乌泱泱的。
石桃说了个笑话,温书宜被逗笑,其实都没注意到前面的情况。
人群里突然传来好几声尖叫。
温书宜被吓了跳,猝不及防被液体迎面溅了一身,又被受惊吓的人群撞挤到角落,意外地跌倒在地。
此时在场众人,心里都产生了疑问。
眼前这个精神状态不明的男人,为什么突然举了把剪刀刺了下胸膛?又为什么在疯狂飚血?而且这股血怎么颜料里混着一股莫名的番茄酱的味道?
完全可以入选年度诡异十大事件。
在场一片混乱,那个男人被反应过来的几个男人,制倒在地。
有人在打电话报警。
很无辜被殃及池鱼的温书宜,发懵了好一会,想站起身,眼前突然昏黑,她最近加班太多,那股直立型低血压上来了。
身形不稳间,没有重新跌坐在地,而是被有力手臂拦腰抱到了怀里。
眼前视线由模糊转为清晰,温书宜看到眼前男人紧蹙的眉头,脸色很冷,是从未从他脸上见过的隐隐焦躁。
温书宜手指揪住男人的袖口,链式袖扣质感硬冷。
“别动。”
男人嗓音很沉。
刚刚不小心被撞倒在地,尤其是身上浅色衬衫还被溅了一身,血血红红的,看着特别吓人。
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
温书宜说:“阿岑,我没事。”
邵岑紧蹙的眉头更深了。
温书宜连忙有些急地解释:“这些血不是我的,是刚刚不小心溅到我身上的,你仔细闻闻,是不是有股诡异的味道?”
沉默中。
“你身上没伤口?”
“嗯。”
“这股液体是刚刚溅上去的?”
“……嗯。”
温书宜觉得自己是有点小背的。
转眼,视线突然一顿。
不远处总监、组长,以及好几个目瞪口呆的同事,牢牢盯着她的方向。
温书宜本来还有点小小的头晕,现在瞬间完全清醒了过来。
完蛋。
请问集团大老板当众拦腰抱着一个小职员,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
鬼都不信。
一个小时后。
先被送到家对自己进行一番彻底全身清洁的温书宜。
现在还觉得很不真实。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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