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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行笑了声,说:“是,老佛爷。”
他弯下身,捡起地上的鞋。
三斤重的高筒靴,穿起来很重,穿的时候也很麻烦,但实在太美貌,美貌到一整个冬天江凝月都在穿它。
饶是陆砚行也穿了半天才给江凝月穿好,系好鞋带后,感叹道:“这么重的鞋,亏你还穿了一整个冬天。”
江凝月道:“你管我呢,就喜欢。”
陆砚行笑,说:“不管你,你喜欢就行。”
朝江凝月摊开掌心,“同心锁给我。”
江凝月笑着握了下陆砚行的手,说:“不给。”
陆砚行唇角勾着笑,看着她,“那我可自己拿了?”
江凝月笑道:“不准!”
她说完就把脚从陆砚行膝上放下来,起身去拿外套,“走啦,你不是要开会吗?”
陆砚行确实得回公司开会,暂时也就没再问江凝月要同心锁。
下飞机后,车子已经在等。
陆砚行先走去前面那辆劳斯莱斯前,抬手拉开后排车门,然后看向还在后面接电话的江凝月,等她过来。
江凝月走过去,坐上车。
她正在给妈妈报平安,忘记系安全带。
陆砚行俯身,拉过安全带给她系上。
他单手扶着车门,耐心地等江凝月打完电话。
江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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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砚行在等她,和妈妈报完平安就挂了电话。
她收起手机,抬头看向陆砚行,笑着看他,“你不是要开会吗?还不走?”
陆砚行道:“等你呢。”
他看着江凝月,叮嘱她,“到爷爷家记得给我发消息。”
江凝月知道陆砚行最担心她的安全,每次出门都要叮嘱她。
她知道陆砚行重视这件事,于是也很认真地点头,望着他,“知道啦,我到家马上就给你发消息。”
陆砚行嗯了声。
他抬手捏住江凝月的下巴,俯身在她唇边亲了下,然后才抬头,刮下她鼻子,“去吧,晚上我过来接你。”
江凝月点了点头,抬手勾住陆砚行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下。
她亲完就退开。
陆砚行心情很好,摸了摸她的头,“撩我。”
江凝月弯唇,看着他,“哪有。”
陆砚行勾着唇笑,说:“晚上回去再说。”
他把车门关上,走去前排驾驶座旁,叮嘱司机,“杨叔,开车慢点,一定要注意安全。”
车上坐着的可是陆砚行的心肝宝贝,杨叔哪敢怠慢,十分郑重地点头,“您放心。”
陆砚行嗯了声,说:“你们先走吧。”
“是。”杨叔应了一声,把车子发动,平缓地朝着出口的方向驶去。
陆砚行站在空旷的停车坪,看着车子安全驶出出口,才转身走向后面一辆车。
坐上车后,和司机说:“去公司。”
*
机场离老宅挺远,到家已经快三点了。
到家以后,车子才刚停稳,江凝月坐在车里就先给陆砚行发消息报平安。
彼时,陆砚行正在公司开会,手机搁在桌上,屏幕亮了一下。
他拿起手机,点进微信。
月月:【我到家啦。】
陆砚行看着消息,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丝笑意,手指在屏幕上按字:【嗯,好好休息,饿了让厨房给你做吃的。】
月月:【好的。】
发完又跟一条:【你不是回公司开会吗?开完了?】
陆砚行:【没呢。】
月月:【那我先不跟你说了,好好开会,不要摸鱼!】
陆砚行笑,看完消息后才把手机锁屏,反扣到桌上。
他抬起眼,对上李廉的视线。
李廉啧啧地摇头,一副没眼看的样子。
陆砚行懒得理他,重新看向台上做报告的人。
他支着头,看起来散漫,但其实早已经心里有数。
等人做完报告,他开口道:“测试还不够,继续做,不能达到我之前提出的要求,这款产品就不能上市。”
研发部经理忍不住说:“陆总,我们目前的测试数据已经是市面上最好的了,没有哪一款车比我们目前研发出的更安全。”
“不够。”陆砚行不容人跟他讨价还价,合上报告扔回桌上,“继续做,什么时候做出来什么时候再上市。”
研发部经理闻言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应道:“是,陆总。”
散会后,各部门高层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继续去忙。
李廉坐在陆砚行左侧,看向他,“研发部的测试是我盯的,目前来说,确实已经是市面上最安全的一款产品,我想不到还能怎么改进。”
陆砚行道:“想不到就不上了,什么时候想到什么时候再上。”
李廉睁大了眼睛,“你开玩笑吧?你知道我们为这辆车已经烧了多少钱了吗?如果不上,或者说上了以后销量不好,我们会亏得很惨。”
陆砚行嗯了声,看向李廉,“知道。但是安全第一,达不到我定的要求,我宁愿这些钱都打水漂。”
李廉张了下唇,想说什么。
但他又非常能理解陆砚行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去达到,目前市面上几乎所有车企都不能达到的高标准。
当年他父亲在开车时突发心梗,车辆失去控制,和迎面而来的货车撞上。
后来上大学的时候,他曾经回头去找过当年的新闻报告。很遗憾的是,如果当年他父亲开的那辆车安全性能再好一点,也许能够避免当初的悲剧。
从那以后,陆砚行就想造出一辆安全系数足够高,危急关头能自动避险的车。
这个愿望在陆砚行心底生了根,这些年投这个项目上的钱不计其数,年年哐哐砸钱,测试做了无数次,始终没让陆砚行完全满意。
李廉叹了声气,说:“算了,反正钱是你挣的,你说了算。”
他转移话题地问:“怎么样?这趟去见你未来的岳父岳母还顺利吧?”
提起江凝月,陆砚行眼里就有了笑意。
他嗯了声,说:“还行。”
李廉笑着问:“我哪天能喝你的喜酒啊?”
陆砚行勾唇,看向李廉,“我想明天就请你喝。”
“真的假的?”李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问道:“你和江凝月明天要去领证吗?”
陆砚行笑了声,叹了声气:“我倒是想,还没求婚呢。”
李廉好奇问道:“你打算怎么求?”
陆砚行道:“还没想好。”
李廉道:“我给你想一个,你可以等过节的时候,把求婚戒指放在蛋糕里。”
陆砚行嫌弃道:“俗。”
李廉啧了声,说:“算了,嫌俗你自己想吧。”
他拿上文件起身,“走咯。”
*
晚上,老爷子召集家里人到老宅吃饭。
陆砚行有应酬不回来,跟江凝月说晚上过来接她。
吃完饭,江凝月坐客厅沙发上玩手机。
堂妹陆照雪忽然坐过来,一把拉住江凝月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嫂子,可以给我看一下你那条鸽血石的项链吗?”
江凝月道:“我没带呢。”
“照片照片也行!”前阵子陆砚行在珠宝展上花九位数买下那条鸽血石项链的事,早已经在名媛圈里传遍了。
大家都好奇陆砚行买那条项链送给谁。刚开始大家以为是送给赵芸静的,毕竟赵芸静平时没少明里暗里跟人透露,她和陆砚行要联姻的事。似是而非的话传久了,大家都以为是真的。
但过了很久谁也没有见赵芸静戴过那条项链。
于是大家纷纷怀疑赵芸静说谎。毕竟以赵芸静的性格,陆砚行真的送给她一条九位数的鸽血红项链,她怕是早已经戴到各种社交场合上炫耀了。
有人跑来问陆照雪,知不知道她三哥买了项链送给谁了?
陆照雪刚开始确实不知道,毕竟她三哥跟江凝月搞地下恋,之前家里谁都不知道。
不过两人元旦节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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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陆照雪就知道那条项链送给谁了。
她想看那条项链很久了。
毕竟九位数,不知道得美成什么样子。
江凝月之前确实照过一张照片,元旦前单位开庆功宴的时候。
她拿出手机,正准备找照片,忽然想到什么,于是又看向陆照雪,“等等小雪,你怎么知道我有一条鸽血红项链?你三哥跟你说过吗?”
陆照雪道:“这还用说?前阵子我三哥在珠宝展上买的,九位数,圈子里都传遍了,都想知道我三哥买那条项链送给谁,我之前——”
“多少?”江凝月惊得眼睛都睁大了,不敢置信地问:“你刚才说多少钱?”
陆照雪道:“九位数啊,好像一亿多。”
江凝月:“……???!!!”
*
陆砚行应酬结束,回到老宅已经是晚上十点。
进屋看到家里很热闹,客厅摆着桌子在打麻将。
他进屋和爷爷奶奶打了声招呼,环视了一圈屋子,问道:“月月呢?”
陆照雪在旁边桌打麻将,扭过头来回答,“嫂子在你的书房呢,刚才她领导打电话好像要她临时弄个什么东西,她去你书房用电脑了。”
陆砚行嗯了声,都没在客厅坐,先上楼去找江凝月。
他走去书房,见门关着,抬手敲了下门。
里面传出江凝月的声音,“请进。”
陆砚行抬手拧开门,看到江凝月正坐在他书桌后面的电脑前。
他进屋,把门关上,笑问:“忙完了吗?”
江凝月等陆砚行一晚上了,看到陆砚行进来,不高兴地道:“陆砚行,我有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
陆砚行走去书桌前,俯身捞住江凝月的腰,把她从座位上带起来。
他坐下去,然后勾住江凝月的腰,让她坐到他身上。
他搂着江凝月的腰,低头吻她,低声问:“想我没有?”
几个小时没见而已,但陆砚行已经很想江凝月。
想到刚才在应酬的饭局都有点走神。
江凝月闻到陆砚行身上带着点酒味,撑住他肩膀看他,“你喝酒了?”
陆砚行嗯了声,“喝了点。”
江凝月抿唇,想下楼去给陆砚行冲杯蜂蜜柠檬水。
刚想起身,被陆砚行搂住,“干嘛去?”
江凝月看着他,认真说:“给你冲杯蜂蜜柠檬水,解解酒,免得一会儿头疼。”
陆砚行笑,搂着江凝月没放,说:“没喝多少,来的路上已经解酒解得差不多了。”
江凝月见陆砚行很清醒,于是也没坚持。
她坐好,严肃地看着陆砚行,认真问:“陆砚行,问你一个事,你要老实回答我。”
陆砚行见江凝月很严肃的样子,没忍住笑,说:“什么事这么严肃?”
江凝月开门见山,问他,“你之前给我送的那条鸽血红的项链,到底多少钱?”
“没多少钱啊。”
陆砚行心情很好,只要见到江凝月,他心情就会变好。
他唇角勾着笑,抬手刮了刮她的脸蛋,看着她问:“怎么忽然问这个?”
江凝月问:“没多少钱是多少钱?”
陆砚行道:“忘了。大概,几百万?”
江凝月抿着唇,盯着陆砚行,“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陆砚行看着江凝月,微微地挑了下眉。
以他对江凝月的了解,她这个样子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他抬手揉了下后颈,战术转移地想换个话题。
江凝月一看他揉后颈,就知道他想转移话题,说:“不准转移话题,说实话。要不然你今晚别想进卧室。”
陆砚行没忍住笑,看着江凝月,“小姑奶奶,你真的很知道怎么治我。”
江凝月严肃地看他,“所以到底多少钱?”
陆砚行只好坦白从宽,“一个多亿吧,具体多少真忘了。”
江凝月深吸了一口气。
过半秒,朝陆砚行摊开手,说:“给我。”
陆砚行没反应过来,“什么?”
江凝月道:“把你的钱全部交给我。”
陆砚行没忍住笑,从裤兜里摸出钱夹,递给到江凝月手里,“喏,全给你。”
江凝月看着他,“全部了吗?”
陆砚行嗯了声,笑着看她,“对,密码跟你的副卡密码一样。”
江凝月道:“我不要你的密码,但是你的卡得放在我这里,免得你又乱花。”
陆砚行笑着看她,显然很喜欢被老婆管,说:“好。”
江凝月认真问:“要给你留多少平时开支?”
陆砚行看着江凝月的眼里满是宠溺笑意,说:“随便,老婆给多少我花多少。”
江凝月难得有点不好意思,“谁是你老婆。”
陆砚行笑,抬手捏江凝月脸蛋,说:“都管我钱了,还不是?”
江凝月轻哼了声。
她把钱包展开,说:“你自己挑一张平时开支,剩下的我给你收起来。”
陆砚行忍着笑,很顺从地随便从钱夹里抽了一张卡。
江凝月等陆砚行挑好,把钱夹里其他的银行卡全部抽出来,揣进她的衣兜里,然后把钱夹还给陆砚行,“好了。”
陆砚行实在忍不住了。
他笑得肩膀都有点颤抖。
江凝月见陆砚行一直在笑,问道:“你笑什么?”
陆砚行笑道:“没什么。”
他抬手捏江凝月的脸蛋,不仅眼神,连嗓音都带着宠溺的笑,“你怎么这么可爱,江凝月,我要被你可爱疯了。”
居然会以为把卡收走了,他就没法花钱了。
江凝月抿了下唇。
她见陆砚行笑得肩膀都有点发抖,忽然反应过来了。
她恍然大悟,“你买这种很贵的东西,是不是开支票?”
陆砚行笑道:“是啊。”
江凝月才发现被陆砚行逗她,抬手打他一下,“你好烦。”
她扭过头,从桌上拿了张A4,然后拿起笔来写字。
陆砚行一手搂着江凝月的腰,探身看她写什么,“写什么呢?”
他看着江凝月写完,啧了一声往后靠进椅背。
江凝月没忍住笑,转过头,把纸和笔递给陆砚行,“签字。”
陆砚行摆烂地不伸手,“不签。”
“快点。”江凝月去捉陆砚行的手,握着他的手在纸上签字。
陆砚行懒洋洋的,说:“你这是强迫我签字,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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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江凝月道:“我说算就算。”
纸上的内容很简单,是陆砚行承诺以后不准乱给江凝月买东西,买之前必须先征求她同意,不经过她同意乱花钱,罚他一个月不准碰她。
江凝月捉着陆砚行的手把字签好,拿来桌上的印泥,拉着他的手指往印泥里戳了一下,然后在名字上盖章。
陆砚行叹气道:“江凝月,你这叫强行画押。”
江凝月开心道:“你管我呢,管用就行。”
她把A4纸叠起来,揣进衣兜。
陆砚行看着江凝月,觉得她可爱得没边。
他搂着她的腰,笑着看她,“回去吗?”
江凝月看向他,“现在吗?”
陆砚行道:“是啊。”
江凝月笑着看他,“回去干嘛?”
陆砚行笑,捏住她下巴,低头吻她,低声道:“回去做坏事。”——
作者有话说:来啦~
100个小红包~
第54章
江凝月和陆砚行在楼上书房待了一会儿才下楼。
楼下,刚才还在打牌的陆铭,临时接了个电话先走了,弄得陆照雪他们这桌三缺一,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来凑搭子。
陆照雪手痒还没玩够,正发愁呢,抬头见江凝月从楼上下来,她脸色一喜,忙喊道:“三嫂!快来打牌!三缺一!”
江凝月朝着麻将桌望去,问道:“陆铭呢?他刚才不是在吗?”
陆照雪道:“别提了,五哥这个叛徒,说好今晚玩通宵,结果刚才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听说他最近跟外国语学院一个女生走得很近,指不定是出门约会去了。”
陆老太太年纪大了,眼下最关心孙子孙女们的终身大事。之前最愁陆砚行的婚事,现下陆砚行的婚事不愁了,听到孙女说陆铭也有情况,连忙问道:“小雪,你刚才说你五哥出门约会去了,他最近是在谈恋爱吗?真的还是假的?”
陆照雪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奶奶,这事儿你得自己问五哥。”
见江凝月还没过来,趴在椅子靠背上哀求道:“三嫂,来玩会儿嘛,求你了。”
江凝月见陆照雪可怜巴巴的,没忍住笑,说:“好了,来了。”
说着就把手里的外套塞陆砚行怀里,“帮我拿着外套,我过去打会儿牌。”
陆砚行还想着回家过二人世界呢,听见江凝月要去陪陆照雪他们打牌,拉住她手腕,深深看她,“不是说回去吗?”
江凝月知道陆砚行在想什么。
她之前来例假,到昨天才彻底干净。但昨晚在家里也不好做什么,难得今天回来了,陆砚行肯定想做。
别说陆砚行,其实她也很想。
但是见陆照雪可怜巴巴地求她,她又不忍心拒绝,小声跟陆砚行说:“别着急嘛,我去陪小雪她们玩一会儿。”
陆砚行叹了声气。
江凝月笑,把手伸进陆砚行西裤口袋,从里面摸出钱夹,说:“我没现金,用你的。赢了给你买礼物。”
陆砚行笑了声,看着江凝月,“那输了呢?”
江凝月道:“你别乌鸦嘴,我还没上桌呢。”
陆砚行笑,抬手摸摸江凝月的脑袋,说:“那祝你多赢点,等着你的礼物呢。”
江凝月弯唇,说:“好的。”
她拿着钱夹就朝着麻将桌走过去。
江凝月去玩的时候,陆砚行挽着外套下楼,坐到沙发上去。
陆老爷子正在和老四下棋,见陆砚行过来坐,问他,“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周末去月月家里,你江叔江姨对你印象怎么样?”
陆砚行道:“这我哪知道,我难不成还去问长辈对我印象怎么样,让他们给我打个分?”
他见茶几上有江凝月喜欢吃的橘子,于是从旁边抽了张湿纸巾擦手,然后从碟子里拿一个橘子起来,另一手拿起水果刀削橘子。
陆老爷子问:“那你没提结婚的事吗?”
陆砚行边削橘子边道:“没呢,还没求婚呢,怎么跟长辈提。”
他前阵子在佳士得珠宝拍卖会拍了一颗钻石,交给珠宝设计师帮他设计求婚戒指,还没做好。
得拿到戒指才好求婚。
陆老爷子睁圆了眼睛,说:“你这次不是去提亲的吗?”
“不是啊。”陆砚行抬头看向老爷子,“谁说我这次是去提亲的?”
陆老爷子道:“下午的时候月月说你给她爸妈送了一栋别墅,还送了车,我以为你是去提亲的呢。”
陆砚行道:“这只是第一次去拜访江叔江姨准备的见面礼而已,真要提亲,这点怎么行。”
陆老爷子点了点头,说:“那也是。”
说着朝远处正在和小雪她们玩牌的江凝月看了看,然后又看向陆砚行,压低声音小声地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月月求婚?”
陆砚行道:“过年吧。”
他问过纽约那边的珠宝设计师,年前应该能拿到他的求婚钻戒。
说完抬起头来看向爷爷,叮嘱他老人家,“您别跟月月说漏嘴了。”
陆老爷子笑道:“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陆砚行原本打算过年的时候跟江凝月求婚,谁知年前最后一天公司出了点事。
年前,公司经过无数次改进,投入大量金钱,历经好几年时间研发出的能源汽车,在经过无数次测试后终于达到了陆砚行要求的安全标准。
汽车在春节前发行上市,陆砚行的公司作为科技版块的大佬,车子概念宣传片一出就已经引起无数人的关注,产品发布会后,首期销量就十分可喜。
但就在公司股价一路上涨,春节前最后一个股票交易日的下午,一条视频忽然在网上发酵。
一位姓林的车主,说自己刚提的新车,停在车库突然自燃,视频里自燃的车确实是陆砚行公司新发布的型号。
陆砚行当天本来要和江凝月回安城过年,因为突发事件公司连夜加班。
晚上十点,明启集团大楼灯光通明。
李廉本来已经飞往澳洲度假,接到电话后立刻赶回来,下了飞机家都没回,直接来了公司。
他气冲冲地走进陆砚行的办公室,“这怎么可能呢!安全测试我们做了无数次,哪怕碰撞自燃的情况都没有发生过,怎么可能停在车库莫名其妙就自燃了?”
陆砚行靠在椅子里,支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李廉着气到不行,“这摆明是对家公司搞的!”
陆砚行淡声道:“不见得。”
李廉问:“你怎么知道?”
陆砚行道:“事情一发生我就派人去查了,不太可能是对家干的。”
李廉问:“那是谁?就算不是对家干的,也摆明是冲着我们来的,网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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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黑贴一看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李廉急得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这可怎么办?年后一开市,股价肯定跌到谷底,而且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碰到老余,他说这会儿销售部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全是退单。”
李廉越想越着急,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陆砚行面前走来走去。
陆砚行被他晃得头疼,说:“别走来走去了,晃得我头疼。”
李廉道:“我不走不行!你让我坐下来,我要焦虑死了。”
陆砚行道:“冷静点。”
李廉道:“这你让我怎么冷静?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些年在这个项目上不计成本地花了多少钱?而且这件事情一发生,会让顾客对我们的信任度大打折扣,从而影响到公司其他系列的产品。”
李廉简直不敢想,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公司这次一定会损失惨重。
陆砚行拿起桌上的烟盒丢给他。
李廉下意识地接住,懵了两秒,“干嘛?”
陆砚行道:“抽支烟,冷静点。”
李廉看到陆砚行没事人一样,惊道:“不是,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眼睛亮了起来,心里升起一线希望,“你是不是想到解决办法了?”
陆砚行把手里的一支烟咬到齿间,低眸拨动打火机把烟点燃,说:“没有。”
李廉:“???那你这么冷静?”
陆砚行吸了口烟,然后才看向李廉,“不然呢?我也要像你这样急得团团转?着急有用吗?”
“不是,你这也太冷静了点,我还以为你想到办法了。”
陆砚行道:“办法总会有的。”
李廉道:“那万一这件事情真的影响很大怎么办?偏偏是春节期间出事情,光是管理网上的舆论都没用,春节期间大家线下聚会肯定会讨论这个事,舆论肯定控制不住。”
陆砚行道:“能怎么办,最坏的结果就是大不了重头再来。本来就是一无所有起来的,你还怕再来一次?”
李廉走到桌前,两手撑到办公桌沿,严肃地看向陆砚行,“这能一样吗?以前是一无所有,光脚不怕穿鞋的,这次搞不好会负债。”
陆砚行低眸磕烟灰,淡声道:“不会让你背债。”
“不是。”李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皱眉,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默了几秒才说:“我就是不甘心,真到你说的最坏的程度,那我们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
陆砚行道:“创业本来就是高风险的事情,你第一天知道?”
他低眸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忽然想江凝月了。
李廉顺着陆砚行的视线朝他手腕看去。
那条红绳从云南回来他就一直戴着,上面有一个小月亮的挂坠,一看就是跟江凝月的情侣手绳。
李廉抬头看向陆砚行,忍不住问:“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一无所有了,江凝月怎么办?”
陆砚行抬眸看向李廉,“什么怎么办?”
虽然这个问题很残忍,但李廉还是忍不住先给陆砚行打预防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的负债,江凝月也许会离开你。”
陆砚行道:“没想过。”
李廉张了下唇,想再说点什么。
但话到喉咙口又咽了回去。
他其实想说,如果这个项目真的无法挽救,那么前期投入会造成公司的巨大亏损,破产负债是必然的。
如果陆砚行真的负债,他不太相信哪个女人愿意一起扛。
凌晨,江凝月在爷爷家吃过晚饭,回家洗完澡上床。
她躺在被窝里,摸过手机给陆砚行打电话。
本来今天她和陆砚行要一起回安城过年的,但下午五点多的时候,陆砚行打电话给她,说公司临时有点事情要处理,让她先回去,等他忙完了再过来。
于是江凝月便先自己回了安城。
她到家已经是九点多了,爸妈都在爷爷奶奶家,于是下飞机后也直接打车去了爷爷家,吃过晚饭,爸妈还在爷爷家打麻将,她今天上了一天班有点累,所以回来洗澡睡觉。
睡觉前,她先给陆砚行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陆砚行的声音传过来。
他嗓音有些低,听起来有点疲倦,“还没睡?”
江凝月点头,说:“我刚在爷爷家吃了晚饭回来,洗完澡才刚上床呢。”
她问道:“你吃饭了吗陆砚行?”
陆砚行嗯了声,说:“吃过了。”
江凝月弯唇,问道:“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吗?你大概哪天过来呀?”
陆砚行喉咙微微动了下。
他还在办公室,握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开口,“月月——”
“怎么了?”江凝月问。
陆砚行很想问江凝月,如果他真的破产负债,她会不会离开他。
但话到喉咙口,又咽了下去,说:“没什么。”
他道:“早点睡,盖好被子,老家没暖气,别感冒了。”
又问:“给暖手袋充电了吗?”
江凝月弯唇,点头说:“充了,这会儿正抱在怀里呢,脚下也放了两个。”
她这几个暖手袋还是前阵子陆砚行来她家里见她爸妈的时候给她买的。
她蜷缩在被窝里,抱着温暖的暖手袋,心里感到很幸福。
她忍不住开口,轻声说:“陆砚行,我很想你。”
电话那头,陆砚行听见江凝月说想他,唇边不禁掠过一丝笑意,说:“我也想你。”
江凝月道:“那你办完事情早点过来哦。”
陆砚行道:“好。”
*
第二天就是除夕,江凝月一大早就跟爸妈去爷爷奶奶家里吃早饭。
她坐在餐桌上正吃汤圆,江雅挽着她新交的男朋友走进来,说:“哟,江凝月你还吃得下饭呢?”
江凝月都懒得理她,自顾吃她的红糖小汤圆,说:“我好端端的,为什么吃不下饭?”
江雅道:“你没有看网上的新闻吗?你男朋友快破产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吃早饭?还是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知道你男朋友快破产了,所以已经把他甩了?”
江凝月闻言不禁怔了下。
她总算抬起头,看向江雅,“你说什么?”
江雅道:“你不知道吗?你男朋友公司生产的汽车自燃了,虽然暂时没有人员伤亡,但现在网友们对你男朋友公司生产的所有产品的信任度都降到负数,等着看吧,年后股市一开市,你男朋友公司的股价绝对跌停板。”
江凝月皱眉,瞪着江雅,“你胡说什么?”
江雅道:“我胡说?虽然你男朋友公司在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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