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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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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年代的农村用水极为困难,这里可没有像城里那样的方便的自来水管,一拧开水龙头,直接在家里就能用水。

他们需要用水,就得去村里唯一的井里,一趟趟拿水桶挑水回来。

因此村里人几乎都会在家备着一口大水缸用来蓄水,平时一家人洗漱、烧水、喂家畜都是同这一缸水。

用一点就少一点,因此用的格外节约,像一家人同用一盆水洗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江逢秋沉默地看着搪瓷盆里一块被浸湿的大红花毛巾,再看了看在一旁等他的寇松,胸口更闷了。

那是寇松给江逢秋买的一块洗脸巾,平时也只有他一个人使用,寇松自己都是没有的。

当然,寇松也不需要,他每次洗脸就是拿手掬一捧水打湿面部,用手心充当毛巾快速搓两下就好了。

村里的庄稼汉哪里有像江逢秋那么矫情和讲究的,洗个脸还一定要有专门帕子和专门的盆才行,说出去得笑死。

*

“怎么了?”

寇松看着江逢秋目光呆呆的盯着那条毛巾出神,还以为他又和之前一样是嫌弃毛巾颜色不好看呢。

还想解释说等下次赶集的时候再帮他看看有没有更好看的呢,结果江逢秋开始动了:

他把毛巾从盆里捞起来,绞干帕子后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开始擦脸。

脖颈、耳后、手背手腕的位置都没有落下,因为擦得格外用力,白皙的脸都被他自己给擦红了。

那架势好像不止在洗脸,倒好像在擦拭什么寇松看不见的东西一样。

“小秋,你今天很奇怪。”

*

“…怎么突然这么说?”

江逢秋登时慌了,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解释。可寇松却并未纠结,在说完那句话后,就继续去洗脸了。

现在正是农忙时节,生产队里的活儿可多了,寇松可没什么闲工夫杵在这里和江逢秋闲聊,他还要去出工呢。

如果去得晚了,被生产队的人发现以后,是要扣工分的,严重一点,一天的工分都要被扣,那就白干了。

寇松急匆匆洗了脸,又去厨房的灶火堆里摸出了几个前一晚就埋进去的红薯和土豆,他自己拿着那个有点坏的,把好的都留给了江逢秋。

带好帽子,拿好水壶就打算出门了。走了两步,一扭头发现江逢秋也戴了一顶帽子,看样子是打算跟着。

寇松叹了口气,不得不又补充了一句:“今天要插秧,还要耕地…”

*

他之所以这么提醒,因为这都是以前的江逢秋非常不喜欢干的活:

插秧要打着赤脚下水稻田里,一泡就是许久,会把裤子和脚弄得脏兮兮的不说,田里面还有许多小虫子。

各种虫子里,江逢秋最怕水蛭,也是所谓的吸血虫,那虫子吸饱了血,身体就会变大,滑溜溜的特别恶心。

耕地也不喜欢。

再说了,他以前哪里干过这种活,又怎么可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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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皮嫩肉的,扛着锄头没干一会儿,手也疼,肩膀也疼,哪儿哪儿都疼。

寇松说那话的言下之意是提醒江逢秋,今天分配的活都是他不喜欢的,想着让他继续在家休息。

*

以前的江逢秋可能会欢呼一声,继续在屋里睡大觉,一直等着寇松上午干完活回来后,还得给他做饭。

但现在的江逢秋却像没听到一样,他继续跟在寇松身边,走了两步,转身把大门上的锁给搭上。

“我要跟你一起去。”

*

一般来说,一个村上普遍会有好几个生产大队,彼此出工的时间都是相同的:

从早上七点出工到中午十一点收工,休息到下午一点半继续出工,到晚上六点结束一天的工作。

一般来说,早上出工时,为了不迟到,大多数社员都不会在家吃饭的,会选择拿一点干粮带到地头吃。

不过寇松住的本来就离出工的地方不远,再加上出门也早,等他们俩到时,居然还是第一个到的。

*

那会儿天还没完全大亮,不仅天是雾蒙蒙的,山间田里,目之所及能看到的前屋后屋都萦绕着不少未散的晨雾。

一路上江逢秋都一言不发的跟在寇松屁股后面,做个沉默的小跟屁虫。

等到了地间也是,他就像个格外怕生的小孩一样,连吃东西都要挨着寇松一起坐在同一条田坎上。

大抵是他太安静了,一路上寇松光是回头看他,就看了不下于三次。

寇松自己倒是坐哪都行,但看江逢秋打算坐下时,想起他以前很爱干净,又一声不吭脱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劳动布工作服垫着。

“小秋,你垫着着点…”

*

两人挨着坐在田坎间,寇松不需要刻意侧过头看,就能看到江逢秋捧着红薯小口小口啃的样子。

他吃东西吃得很慢,细嚼慢咽的样子格外斯文,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像某种鼠类。

寇松顺手将手里的温水壶拿给江逢秋,用眼神示意他喝点儿,等后者喝了两口后,又拿回来仔细盖上。

“等会儿要是不舒服,千万不要撑着,一定要跟我讲,知道吗?”寇松不放心的叮嘱着。

“嗯。”

江逢秋乖巧的点了点头,余光处却暼见寇松手边的另外一个水壶。

那两个水壶中,新一点的是他的,旧一点的是寇松自己的。

上辈子也是这样,他只会给自己那个小水壶里放一点白糖,喝起来甜滋滋的,他自己的就是纯白水。

毕竟…这个年代白糖也是个稀罕物,几乎和肉的价格差不多了,尤其是村里的人,平时是很少能喝到的,估计也只有坐月子的时候才能吃到一碗糖水煮鸡蛋,用来补补身子。

平时这种白糖都是留下来送礼的,这会子吃席都是随意一袋白糖或者半袋,在村子里都算很大方很有面子了。

江逢秋以前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毕竟他家里还挺多的,所以也理所当然认为寇松壶里的水也是甜的。

后来才知道…并不是。

*

在江逢秋刚吃完早饭时,几个和他们同一个生产队的社员赶过来了。

其中有位三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远远看到寇松,抬起手就想和他打招呼,目光又被一旁的江逢秋所吸引。

原本问候的声音在喉咙里打了一个转,语调高昂:“哎,这谁啊?!”

他的声音把另外几个人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他们看着江逢秋,就像看着什么不得了的稀罕物一样。

有低声和旁边相熟的说话的,更有甚者直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

“哎哟,我还当是今天早上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呢。”

最先说话的那个男人带着浓浓的当地口音,明里暗里都是在说江逢秋以前总躲懒,今天难得能看到他出来一次。

“……也不知道能坚持几天啊。”

*

江逢秋在上林村很出名的,他不仅是去年那批知青里年纪最小的,最懒的,同时,他也是长得最眉清目秀的小知青。

在他刚下乡那两天,还有不少年轻小姑娘过来偷看他,聚在一堆叽叽喳喳的,说他长得像画里的人一样。

江逢秋本人开窍晚,不怎么关注这些事,但不代表上林村其他人不关注,说话的那个年轻男人当然是认识江逢秋的。

一旁有个一脸麻子的瘦男人附和:“诶,这你都忘了?!这是去年下乡来的小知青啊。”

说话的麻子顿了顿,“不过不记得也正常,人家可不像我们,人家可金贵得很呐,不用挣工分,有人给供吃供喝呢…”

话音未落,

一些旁听的社员也都笑出了声。

*

江逢秋看着那一个个陌生又熟悉的脸,说实话,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都是谁,以及叫什么名字了。

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中因为夹杂了太多本地方言的缘故,江逢秋有些还听不太懂。

但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倒是清晰,因为他是主动冲寇松挤眉弄眼的搭话:“我说,寇老三,你不会真把那小子当……”

当什么??

后面三个字因为太含糊不清,江逢秋听不懂,好像是他们当地的方言,其他人都很懂,笑的特别大声。

似乎不是什么好词?

*

在场的人里,江逢秋也只和寇松熟一点,他只得把迷惘的目光投向寇松,希望他能解释一下那什么意思。

后者接触到江逢秋的眼神后,却并没有和江逢秋开口解释,寇松唇紧紧抿着,本就不怎么白的脸更黑了,阴云密布。

他看起来有点生气,声音也带着一丝丝显而易见的冷意:“你能不能少管别人家的事……”

说话的人比寇松年纪要大一些,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小辈这样反驳,顿时觉得没了面子,嚷嚷的声音更大了:“真是好心不识驴肝肺…你家小老爷下来这么久,有做过一天满工吗?”

这里的“小老爷”可不是什么尊称,反而是对他过于懒惰的一种蔑称。

“他的活又没让你做,和你有什么关系。”寇松的语气平平。“有本事你也让你家那几个儿子帮你下工…哦,我忘了,他们都不认你了…谁让你年轻的时候不干正事呢…”

“你!!!”

*

两人一句赶一句,彼此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从口角矛盾上升到肢体矛盾了,一旁看戏的社员纷纷来劝架。

最开始还抬头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那人这会儿反而充当着和事老的角色,他拉开两个人:

“好了好了,别吵了别吵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张你也是,你一个做长辈的,怎么跟和小辈置气…”

劝完那个老张,骂人又过来劝寇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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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再怎么说,那也是你远房的伯伯,就说两句嘛,你作为小辈……”

上工的时刻快到了,另外一个喊了一句:“行了,快干活了,不然等会儿验分员来了,大家都要扣分!”

这话比任何一句劝告都有效。

一听到要扣分,十多个原本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的社员纷纷四散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

验分员说的是大队上检查工作的人,专门负责检查社员们的干活进度,这可关系到每个社员一天的工分呢。

江逢秋那天被分配了插秧,而寇松则是给耕地,两个人并不在一起干活,不过彼此之间隔的也不远,走不了几步的距离。

就是寇松走开时候,特别不放心江逢秋,几乎是一步三回头,肉眼可见的挂心他。

最后还是江逢秋主动把他往外面推着他,边让他走边宽慰着他:“你快去吧,等会儿误工了咋办。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等中午下工的时候,我就去找你…”

寇松走了两步又停下,想说点什么又不知怎么说,他实在太嘴笨了。

“小秋,你前天不是说想吃鸡蛋饼嘛?这几天实在太忙了,等后天赶集的时候,我去换点鸡蛋,等晚上给你烙点煎饼,怎么样?”

“嗯,好。”

整个人都被浸泡晨曦里的江逢秋笑了,他迎着光的白净面庞上,每一根细小绒毛都好像在发光一样。

寇松那会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可真好看啊。

*

送离了寇松,

江逢秋开始跟着大队干活。

他太久没有插过秧了,于是还故意慢了其他人一步,先看着他们的怎么做,自己才跟着有样学样的学着。

先把裤腿挽到膝盖上面,露出白生生的小腿,再跟着他们一起赤脚踩到稻田里,腿上顿时沾满了泥巴。

会干活的老农民都知道,插秧是不能套靴子的,必须得是赤脚入水入泥,穿了靴子就会增加和泥地的接触面积,会不便挪动脚步。

刚开始太阳还不大,水也不怎么烫,社员们一个个都头戴斗笠,手把秧苗,低首弓背地一颗颗插着。

在一堆人中,江逢秋那一身白皙的皮肤依旧是最显眼的那一个,一看就不是干活的料,倒像是来玩耍的小孩。

要知道和他一起下来的知青,在经过一年的劳动,怎么也晒黑一层了,可就只有他,依旧和刚下乡那会子没什么区别。

哪怕和其他人一样穿着粗布衣裳,也因为清秀的眉眼,衬得连他身上衣服看起来都要比别人好看很多。

江逢秋能感觉到一些在他身上打量的视线,不过他全然当做没看到,以前他话很多的,可现在…寇松一走,他就不啃声了。

*

干活期间,互相相熟的男男女女有一搭没一搭的各自聊着家常。

闲聊所涉及的范围不止上林村的事儿,还有下林村,无非也就妯娌间,婆媳间,两口子那点事嘛。你一言我一语中,气氛一派和谐。

只有江逢秋沉默不语的将手里一簇簇翠绿的苗精准的埋入田里,又往后退一步,继续上一步动作。

这些动作没什么技术含量,主要是繁琐,一直重复同一个动作对上辈子的江逢秋来说,可能很难静下心,觉得很累,很无法接受。

但对于已经重活一世的他来说,这些活儿都不算什么了,他甚至还能把身体的动作和心灵分开。

一边干活一边想着,其实他现在也干不了多久了。毕竟年底恢复高考的消息应该就会下来了,说起高考…等农忙这段时间结束了,他再好好复习一下吧。

外面的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其他人中途或多或少都会休息一下。也只有沉浸在自己世界江逢秋一口气没歇,就像…在和谁较劲一样。

那会儿的江逢秋头顶着炎炎烈日,赤着脚踩在略烫的稻田里插秧。

一次又一次弯腰让他腰酸背痛,肌肉紧绷,疲惫至极,身上穿着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湿一大片,豆大的汗顺着额头渗进眼里,落到地里。

可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不愿意停下来。

*

在快收工时,验分员来了一趟,

他来的时候,水田里的其他人正好一边休息一边喝水,而那会子,依旧还在田里干活的江逢秋就格外显眼了。

他的皮肤本就比别的庄稼汉要白上许多,又顶着日头晒那么久,白白净净的皮肤被晒得通红。

哪怕过去的确对江逢秋存有一些偏见的验分员看着也有些于心不忍。

“那边的小同志,这么大太阳,你就歇一下吧。我看上午的指标也完成了嘛,下午再干嘛…”

验分员一开口,其他在田坎边坐着休息的社员们也都纷纷开口。

“我们刚才也劝了半天。那小子就是死犟,听不到我们说话一样…”

“就是啊,也没谁说他啊,谁知道他自己在那里使什么性子?”

之前一个不知道当面背地里说过江逢秋多少次的社员指了指脑子:

“我总觉得他这里有问题,上午也是,迷迷瞪瞪的,像是没睡醒一样…别人跟他说话,他也不应…”

*

周围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多,但那会儿的江逢秋已经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他大脑晕晕乎乎的,耳边是嗡嗡的耳鸣,眼里看到的事物模糊一片。

他的确是有些太高估自己这时候的身体素质了,从一开始的腰酸背痛到后面他连那些疼都已经感受不到了。

脑子里那个奇怪的声音也一直在不停重复,说什么警告警告,还说他已经脱水,需要立刻休息…

可他的手脚还是麻木的动着,他不能停下,或者说,他不敢停下。

虽然人已经重生了,可过去的心境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转换过来的,他依旧还沉浸在之前的后悔中,却不知能做什么,只能让自己忙一点。

所以……他不想停下。

*

至于寇松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江逢秋完全没注意,他只感觉到一双大手强制捏住他的手迫使他停下。

他当时视野模糊,只看到寇松眉头紧锁,似乎在和他说话,嘴唇一张一合,却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江逢秋努力想挤出一抹笑,想问他怎么过来了,这么快就已经到下工的点了嘛?

可他刚一动,霎时天旋地转,最后的最后,他只模糊记得自己整个人靠在一个宽阔的肩膀上。

之前怎么听不清的模糊声音,在那一刻也终于听到了,他听到男人急促的一声接一声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小秋?小秋!”

*

意识完全昏迷后,江逢秋的大脑却前所未有清醒,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想从寇松身边跑开了。

除了想回城以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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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他刻意遗忘的原因。

在一个盛夏的深夜里,江逢秋半梦半醒间觉察到了寇松对他怀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心意。

其实也不单因为那个吻,还有寇松平时的所作所为,那个偷吻只是确定了江逢秋心里想的那个答案而已。

在那个时代背景里,同性恋可不是什么新潮的玩意儿,它依旧还是一个如洪水猛兽般的词语,是沾上一点就会被视为异类的存在。

江逢秋自认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无法接受,也不愿意和这种变态有任何的牵扯,还一度觉得他很恶心…

*

难怪啊…

难怪在江逢秋刚重生那个晚上,明明自己表现的那么怀疑,寇松却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反而是小心的问他之前是不是没睡着…

在江逢秋以为只重生到了偷钱偷跑的这天,其实也重生到了寇松第一次偷亲他这天。

那一天晚上,不止江逢秋心里忐忑不安,寇松也是,两人几乎是各怀心事。

上辈子的江逢秋在得知寇松对自己的心思后,无法面对的跑了。而经过生死的江逢秋已经不戴有色眼镜看待这份感情时,又迷茫了。

寇松的确是对他有意思,那他呢?他喜欢寇松吗?他对寇松…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江逢秋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第58章 好逸恶劳知青攻重生以后3

等江逢秋再度有意识时,是先恢复了听觉,隐约中听到别人在叫寇松名字,好像是他和谁起了争执?

寇松也不知道误会了什么,大抵以为他在大队被什么人给欺负了吧?

因为江逢秋那会子还没完全醒,只能听到外面很嘈杂,听到有人在拉架,也有人在说他可没惹那个小知青,谁知道他怎么了。

“寇老四!为了一个外乡人,你居然就跟自己的本家人大打出手,这像什么话?!传出去丢不丢人?”

寇老四说的应该就是寇松,他在家中排第四,又姓寇,因此不少人叫他寇老四又或者寇四哥之类的…

说这话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一个长辈,江逢秋哪怕闭着眼睛也还还能听到类似于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

“自打寇四和本家分家后,性子是越来越古怪了,就上回那事吧……”又有人说话了,说话的人语速又快又急,语气里带着一丝丝不甘,“队里分了粮,不说给老爹老娘拿点,再不济上头还有两个刚成家的哥哥呢,没见他拿一点,居然全给外人了,真是白眼狼一个…”

“是啊是啊,真是白把他养这么大,一点也不知道孝敬感恩父母…”

也有一些更小声的嘟囔:

“你们要点脸吧!寇老四还不够孝顺啊,他才这么高一点时,我就看到他天天给家里挑水,背柴,打猪草,你们还不给他吃饭…这些可没人忘呢。”

“就是,最后还是隔壁几户看不过眼,给了寇老四一口吃点,不然哪有还有现在的他哦。没分家前,他挣得工分全给家里,现在分了家,每个月也还要给你们拿粮食…做得够可以了…”

江逢秋听到了好多人的声音,就是没听到寇松的。喉咙干得不行的他下意识的小声嘟囔出声:“水…水…水…”

*

“哎,醒了醒了…”

意识刚恢复的江逢秋先是清晰的感受到人中处的尖锐的疼痛,接着又是嘴里的苦涩味,以及…好多张人脸围着他。

“你们别围着,别围着…”

一个说着普通的声音高声开口,“他这是中暑了,要通风,你们这么围着,他呼吸不到新鲜空气…散开散开…”

也是这时,江逢秋耳畔传来寇松的声音,他重复了一边大夫的话:“别围着…还做不做工了?”

他这才发现寇松原来一直都在他身边,他小心揽着江逢秋让他靠在他的手臂上,又将瓷碗送到唇边:

“小秋,是温水,加了一点糖,甜的,大夫说能喝的,你先喝一点。”

在看到江逢秋开始喝水以后,他紧紧拧成一团的眉头这才放松下来,目光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浓稠情谊:

“慢点喝…慢一点…”

*

那次中暑的后果是江逢秋被大夫再三叮嘱多休息,短时间内最好不做重力劳活,不能大口喝水,不能吃凉性食物。

“小兄弟,你以后可要注意一点,你看看,你今天都晒伤了,不管怎么样,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大夫不是本村人,对江逢秋过往的懒惰事迹不了解,只是从他白白净净的样子中,猜测他可能是知青,看着年纪又不大,早早离开父母也挺可怜的,因此对他多有怜爱。

他看向江逢秋的目光温和,语气也温和极了:“你没跟大队上说嘛,你们知青不是还要看书学习嘛,备考也很辛苦的,可以让他们给你换点轻松点的活儿嘛…”

大夫估计以为江逢秋面子薄,不好意思说,还特意让他别害羞。

而江逢秋压根不敢说自己以前总是逃工,他的活儿都是寇松在干,所以才会这样分配,他支支吾吾的应答。

“嗯嗯,我知道了,今天真是麻烦您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

把大夫的药钱结了后,寇松还亲自把人送出去。那天他破天荒和队上请了一天假,专门在屋里陪着他。

一直快到中午吃饭的时辰,江逢秋那会子躺在院子里阴凉处歇息,寇松火急火燎的出门去生产队换了几颗鸡蛋。

他把鸡蛋就着不多的面粉给他做了几张鸡蛋煎饼,和一碗的小米粥。

“来,小秋,你先吃一点点垫垫胃。等你吃完了,我去给你煎药。”

江逢秋的余光处看了一眼寇松碗里清汤寡水得几乎看不到几粒米的粥,还是糙米混着杂粮,再看了眼自己碗里稠稠的白米粥…

总觉得自己脸上莫名烧得慌。

*

“怎么了,小秋,你怎么不吃啊,是…不合你的胃口嘛?”

寇松顿了顿,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兴许误以为江逢秋是因为嫌弃寡淡的白粥,所以才不肯吃。

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点和江逢秋征求商量的意思。

“大夫说你现在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等晚上行不?我刚去刘婶子家换了半方腊肉,等晚上,我给你烧土豆吧,好不?”

*

经过休息,江逢秋的大脑清醒了许多。想起其他人家都是干活的壮劳力多吃,到了他家,反而换过来了。

他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之前的他好像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一开始可能有些忐忑,后来慢慢就习以为常了。

还真是斗米恩,升米仇。

江逢秋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

“寇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着他在寇松诧异的目光中,将他自己把碗里一半稠粥分给了寇松,并且还挡住了他想倒回来的动作。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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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累,本来你就应该多吃一点的…我也吃不了那么多…”江逢秋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我现在胃里不怎么舒服,真吃不下…”

“……那好吧…”

寇松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

*

中午饭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两人一起吃了饭,在寇松的监督下,江逢秋也老老实实的把一碗苦得不行的中药给喝了。

寇松就像哄小孩一样,在江逢秋喝完药后,立马给他递过来一杯糖水,还示意他喝完就不苦了。

“怎么样?嘴里还苦吗?”

江逢秋摇摇头。

“那就好…”寇松欣慰极了,笑得眼睛眯起来,活像是刚才的那一盅糖水是进了他的肚子一样。

盛夏里毒辣的太阳在穿过院子中那颗大树的树叶后,威力减轻了不少,只能投射下隐隐绰绰的细碎光斑。

那些细碎的光点子并不怎么晒人,反而有些让江逢秋昏昏欲睡。

他眯起眼睛在寇松给他做的那张竹编的摇摇椅上打盹,寇松则在一旁给他拿蒲扇轻轻扇风。

闭着眼睛的江逢秋能感受到徐徐清风拂面,耳畔时不时能听到不知名虫子的叫声,那个下午可真恬静啊。

期间,脑子里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响来过,但这次它没和江逢秋交流什么,而重复播放一段段重复下雨吹风的声音。

这次他没做梦,但睡得格外香。

*

当天晚上,江逢秋和寇松再度一起一齐躺在同一张凉席上。

这时的他已经完全适应重生这个听起来非常匪夷所思的事。他不再恍惚,也不再觉得这是一个梦了。

也因为这次的选择不同,以及今天没做什么亏心事,睡在寇松身旁的江逢秋也没有之前那么僵硬。

他闲适的躺在凉席上,

安安静静欣赏着头顶深蓝色的夜幕。

江逢秋过去好像从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天上的星星,这会子看着,心里莫名感觉比记忆中还要闪亮一些。

“……”

自己白天表现的那么奇怪,他本以为寇松会问他白天发生了什么,又或者再次像前一晚那样,试探他是不是知道他偷亲他的事?

对于那些问题的回答,江逢秋也都在心里准备好了万无一失的说辞。

结果……寇松并没有过问。

寇松就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依旧和记忆中那样给江逢秋打扇子,手腕翻动间,将徐徐凉风送到他身边。

寇松:“小秋,快睡吧…”

江逢秋:“嗯。”

*

“小秋,明天你在家歇着吧。”寇松居然道,“你本来就不适合干那些活,而且你现在也该准备着复习了…”

寇松:“我之前给你借一点资料书,你看完了吗?你要是想要别的,我再去找隔壁村的知青给你借一点?”

寇松家里条件不好,一天书也没念过,自然也不识字,他分不清什么是有用的课本和资料,什么是无用的闲杂书。

在他眼里,只要是有字的东西,都会宝贝一样的给江逢秋带回来,哪怕只是几张过期的陈年报纸也一样。

以前江逢秋和他那位女笔友一来一回通的那些信,因为邮局离村子里有一段距离,那也是寇松亲自一趟一趟去山脚下给他取的。

他或许不知道江逢秋在做什么,也看不懂信里那些各种对他抱怨埋怨的内容,他只是觉得江逢秋需要。

要知道在资源匮乏,又地处偏僻的农村,纸和笔这些东西也依旧是不怎么便宜的。

平时对自己扣扣搜搜的寇松对江逢秋向来大方,他给他买纸买笔,给他亲手制作书桌。

院子里门前门后那两块自留地上种满了江逢秋喜欢吃的瓜果蔬菜。

这一切,都因为江逢秋需要。

*

“寇大哥,你怎么突然提到考试,难道你知道什么时候恢复高考啊?”江逢秋试探性的问。

虽然他自己因为重生一回的缘故,当然知道很快会恢复高考,但这时许多人都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的。

对于大多数知青来说,恢复高考更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谁不想呢?谁不想重新高考重回学校呢,但一年拖一年,希望愈发渺茫。

大队上不少最开始下乡的知青,估计都觉得回城无望,好多都干脆就在下放的地方成家了呢。

寇松怎么敢确定江逢秋一定能考试,还一定能考上大学呢?这也太荒谬了。

“我也不知道。”寇松诚实的摇摇头:“但你不是本来就更喜欢看书,不喜欢做农活吗?我只是想让你做你喜欢的事…”

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一点也不觉得他的那些话有什么问题。可问题是谁会喜欢干农活呢,如果有选择的话,谁不愿意偷闲躲静呢?

江逢秋沉默了两秒,心里也知道自己恐怕也待不了多久了,于是拒绝了寇松让他歇着的要求。

他必须得做一点什么才行啊,这样他的心里满满当当的悔懊才能稍微减轻一点。

而且,他其实也做不了多久的农活了…他这次是肯定不会一直待在农村的,他想重新参加高考,那寇松呢?

他上辈子帮自己干了那么久的农活,他总该还一点的,哪怕只是一点。

“就让我跟着去嘛…”

江逢秋放软了语气,正如他上辈子第一次见他那样,他也是这样让他带自己回去,也是这样一次次央求他帮自己干活。

而现在,差不多的语气,差不多的央求,但央求的内容却和之前天差地别。寇松似乎不太理解,还愣住了。

好半晌以后:“……好吧。”

*

那会子两人看似以一个肩并肩的姿态靠在一起,实际上彼此都特别僵硬,肩膀间还隔着一条清晰分明的缝隙。

寇松虽然竭力想表现得更自然一些,但他实在太想和江逢秋亲近一点了,因此小心翼翼的挪动着。

而江逢秋自然注意到了,但也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移开了视线,假装对寇松的靠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在他闭着眼睛想着开始酝酿睡意时,听到寇松突然又发问:

“小秋,你白天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要是有谁跟你说什么胡话,你都别听,行嘛?”

这个问题果然还是来了。江逢秋将之前就准备好的腹稿摆出。

“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推荐轻描淡写的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醒来被吓到了。”

*

寇松定定看了江逢秋一会儿,见他眉宇间的确没有白天那样的明显的惊恐后,似乎相信了他的这个说辞。

他没有笑他这么大了居然被一个梦吓到,反而是温声安慰道:“别怕,小秋,那些梦都是假的,和现实相反的,你别去想那些就是了…没事的…”

那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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