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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那天放学都比平时更早的回了家。一回家,周尔冬发现了在厨房洗菜的杜宾,他见他回来了,连忙在擦擦手过来接过书包。
“冬冬回来了?”
“……”
“最近学校里怎么样?”
“……”
“今天作业多吗?”
“……”
对于继父的提问,周尔冬一个都没回答,如此冷淡的态度都没让男人喜悦的态度减少一分毫,他依旧询问关于他的事儿。
但凡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杜宾那天心情很好,很开心,一个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人破天荒还买了一瓶白酒。
看着餐桌上的崭新的酒盒,就好像是为了什么喜事庆祝一样,所以,他在庆祝什么呢?
周尔冬扯了扯嘴角:
“我去写作业了。”
饭快做完时,杜宾身上的围裙都还没摘下来呢,又就被卧室里写作业的继子指示着去阳台上捡卡住的本子。
“快点,我刚收衣服的时候没拿住…”他面不改色的指了指客厅外阳台,“顺便浇一下花。”
“好好好…”
他好脾气应声,并朝着阳台走去。
*
五分钟之后,本子安然无恙的回到了他的课桌上,但周尔冬却非常失望。
他本来在心里计算的好好的,他们家在六楼,厨房的外阳台正对底下小路,护栏因为常年日晒雨淋的,年久失修有一些些的老化。
他的本子在很外面,所以…所以杜宾不小心捡东西时失足掉下去摔死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事。
——居然没有。
真的好失望啊。
杜宾仿佛看不到周尔冬如此失望的眼神,他把本子递给他,同时嘱咐道:“冬冬,阳台护栏老化得厉害,你小心点,不要往那边去,我明天叫师傅过来上门修一下。”
“…哦。”
周尔冬把本子收回到抽屉里,正在心里默念第十二次计划失败呢,听到杜宾笑意盈盈的开口:“十三次打算什么时候?”
*
他曾十二次想杀死杜宾,
杜宾也曾十二次避开他的陷阱。
他们两个人都对对方的行为心知肚明,但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同一个桌子上吃饭。
杜宾戴着厚厚的隔热手套从烤箱里端出了一份烤得滋滋冒油的五花肉,配合着桌上洗好的生菜裹着吃正好。
“你先吃着,锅里还有一份汤。”
杜宾把汤端上来时,长桌已经被摆得满满当当了,别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就是再来几个,也不一定能吃下。
当把最后最后一份热气腾腾的汤上桌子后,杜宾顺手把解下的围裙挂在挂钩上。
自己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天做出了一大桌子菜,但他自己居然不吃,反而笑眯眯的看着他:“怎么样,都是你喜欢的吧?我没记错吧,来,尝尝看?”
周尔冬面无表情的吐槽:
“你先吃,我怕你在菜里下毒。”
他的继父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拿起筷子开始自己吃起来,他自己每试过一盘菜,便给他夹一筷子。
“你看,没毒。”
周尔冬思考几秒钟后也开始拿起筷子夹菜:“也是,这个方法太明显了。”
*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食物,头顶的明亮的白炽灯,客厅沙发上挂着的老式钟表正在滴答滴答的走动,气氛竟有一丝祥和。
“冬冬,大学你打算考哪儿啊。”杜宾殷勤夹了一块儿烤鸡翅放进周尔冬碗里,“有心仪的学校吗?”
“……不知道,反正离你越远越好。”
周尔冬曾十二次试图让他的继父死于一场意外,并正在心里谋划第十三次,他的继父也对此非常清楚,还会毫不避讳的问他:“冬冬,十三次是打算什么时候?”
周尔冬吞下嘴里咀嚼的烤鸡翅:
“下周末吧。”
杜宾唇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好呀。你最近总是考试,神经绷得太紧了,下周我们去游乐场玩吧。”
话音未落,还没等周尔冬开口回答,坐在他旁边的男人突然凑过来捧着他的脸吻了起来。
这个吻可能持续了一分多钟,又或者更久?周尔冬只感觉舌尖麻麻的,期间他一直用力抓着杜宾的头发想要将他扯开。
不过杜宾哪怕被拉扯着头皮也还是没松开,他像只狗一样热情的舔舐着少年的唇:“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了。”
一吻结束后,杜宾又想凑过来继续吻,不过被周尔冬抬脚踹开,他也笑,不过是冷笑:“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是人了?”
有时候真的很难说清楚,他们俩人到底谁的脑子更加不正常一点。
第164章 继子×继父02
陈心慧还在的时,杜宾其实还是还能装的。他或许是真心的,又或许只是为了挑拨关系,反正… 他很惯着周尔冬。
记得有回年关刚过不久,周尔冬彼时刚上初中,他非常非常想要一台天文望远镜,真的很想要,于是在饭桌上提了出来。
是一款入门款,那段时间因为过年搞活动,只要一千刚出头,性价比很高,可以拿来观测月球,能清晰看到陨石坑,还可以看土星木星…
他补充说不用陈心慧给钱,他自己算过,手上攒的一些虽然不多,但只要把前几年就存在她那里的压岁钱还他就能买了。
可能是那句“他的钱”,又或许是他用了“还我”的字眼,反正陈心慧很生气,认为要还也应该是周尔冬还她才对。
她开始数落这些年在他身上花的每一分钱,说他的生父多么不负责任,家里那个老太婆以前又如何如何…
“还有啊,什么叫你的钱?那人家给你就是你的钱吗?那些人情我不需要去还吗?那最后还不是我要去还的?现在你在跟我算这么清,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明明当时说的是替他存着,但陈心慧这时应该已经忘了,她不仅不打算把钱给他,还一口气噼里啪啦的说了好一通。
“再说了,一千块就拿去买什么不好,你去买那什么镜?能拿来干嘛。我看你是脑子有坑,你自己平时买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就算了,你自己不挣钱不知道,就不拿钱当钱…”
杜宾也是在这时上门的。
他那会儿还没搬进来,也算是刚开始接触的。陈心慧听到敲门声,过去开门之前,还整理了一下衣着。
“怎么了这是?”杜宾走过来熟稔的揽着周尔冬的肩膀,“大过年的,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好啊?”
陈心慧在一旁解释:“不用管他,他一直都那副死样子。”
杜宾那时眼疾手快,在周尔冬把宣传单收走之前就先拿了起来,一目十行看下来以后,大抵就知道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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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个。
他很豪气的开口:“你喜欢啊?没事,我给你买…”
陈心慧在一旁连忙拒绝,说他就是一时新鲜,买完就放着落灰,太浪费钱了,她一边说着还同时给饭桌上的儿子使眼色。
“那东西真没什么用…”
“没事没事,小孩子嘛…”杜宾笑眯眯的摸了摸周尔冬的脑袋,一副很好脾气的样子,“再说了,这都大过节的,就别生气了…”
说着他背对着陈心慧,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里,从口袋里摸出钱包,也没数,直接随便抽了一沓红色的纸币偷偷塞给周尔冬。
他没像其他给他红包的那些亲戚们一样大声嚷嚷,只冲他挤了挤眼,无声的对他开口:新年红包,拿去买点喜欢的…
就像一个只有他们俩知道的秘密。
*
后来杜宾真买了天文望远镜,不是周尔冬自己选的一千出头的基础款,是另外给他挑了一款更贵更清晰更专业的。
“…怎么了这是?是……不喜欢吗?”
个子比他要高大的成年男人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一个小孩的脸色,“我问过我一些朋友,都推荐这款啊,是不是买错了?我这些东西也不是很了解…”
不是买错了,是……
周尔冬看着汽车后备箱躺着的盒子沉默了很久很久,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款没有五万出头是拿不下来的。
真的…太贵了。
“你真有钱。”当时的周尔冬诚心实意的感慨道,又很认真的让他拿回去,理由是,“这东西太贵了,我要是弄坏了赔不起。”
杜宾估计从他表情里也看出他不是不喜欢,这才松了一口气:“赔什么赔,送你的。你就是弄坏了也没事,来,我帮你抬上去吧…”
*
拿到望远镜的第二天正好是象限仪座流星雨的日子,并且还是极大期。
杜宾对这些不了解,询问了一下什么是极大期。周尔冬对他解释,就是流星雨的数量会在这段时间内达到最高,也是观看该流星雨的最佳时间。
“哦,明白了。”
那天凌晨,周尔冬和杜宾偷偷摸摸抬着望远镜上了天台,一起观看了新年的第一场流星雨。
夜里冷风呼呼的吹,那时还不是周尔冬继父的男人拉下大衣的拉链像包奶娃娃一样把他包裹起来。
“怎么样,暖和了吧?”
一月的寒冬腊月里,新游市的地理位置偏北,那就更冷了,白天冷,夜里更冷,两个人冻得直哆嗦,一呼气嘴巴鼻子全是白雾。
“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那应该是杜宾人生第一次看流星雨。
在寒风瑟瑟的露天阳台,两人紧紧挨在一起透过昂贵的高清设备看到了一颗颗璀璨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天际。
看完流星,又一起看了月球和别的星体表面,浩瀚的宇宙和星云是真的很美。当时他们说了什么来着?忘了。
好像说了很多很多话,周尔冬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杜宾当时怎么回答来着,他说因为他是他的家人?
反正那时他和陈心慧还没结婚。
“冷吗?”他捧着周尔冬的手一面哈气一面搓手,试图让他的手暖和一点,“男生体温不该这么低的,你这毛病多久了?改天我带你去做个全面体检…”
*
那天是真冷啊,可回忆里的周尔冬竟然没觉得有多冷,这是记忆扭曲还是感官错觉?反正后来仔细想想,当时是真蠢啊。
流星雨不算什么特别稀罕的东西,每年都有好几场的,尤其是象限仪座流星雨,又不是那种几年几十年难得一次的。
就算是一月看不到,还有二月,三月四月都有的,一整年有好几场流星雨,实在是犯不着非得那么大冷天的去天台看的。
那次……他果然感冒了。
陈心慧不知道他夜里偷偷去天台看流星雨了,说他肯定是晚上睡觉踢被子,说着又絮絮叨叨了一通,无外乎她已经说了怎么还是不听之类的云云。
估计是他当时的表情太镇定了,以及平时独立习惯了,因此她也没觉得生病的儿子需要多么特别照顾,吃完饭便出门上班去了。年关将至,银行很忙的。
等杜宾上门时,发现生病的小孩发着烧,脸红通通的竟然还在厨房里洗碗,他捉着他的肩膀把他从厨房推出来。
看他还在不住回头看洗碗槽那堆碗碟,杜宾叹了口气:“你别管了,我来吧。”
在他洗碗期间,周尔冬拿着抹布出去收拾餐桌,期间瓮声瓮气的朝着厨房里的男人问道:“你吃早饭了吗?”
头一次被关心的杜宾还挺受宠若惊的,愣了好一会儿,明明在来的路上已经吃过的他开口却是:“没有呢,我今天早上特别忙,都没来得及吃呢。”
周尔冬沉默了几秒:“我早上煎的鸡蛋饼还剩一点,我给你热一下吧。”
“哇,冬冬居然还会自己做鸡蛋煎饼呢。”杜宾连声夸赞他,好像这是多么多么了不得的技能一样,“怎么这么厉害啊!”
“很简单的…”
这夸得也太幼稚,太浮夸了吧?
周尔冬面不改色的端着盘子到微波炉跟前,飞快的打开盖子,将煎饼放进去,调整好温度和时间,按下开始。
那个男人的目光太炽热了,哪怕没有转身,哪怕没有回头,周尔冬也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一直跟着他在移动。
变态!!
*
收拾好厨房的杜宾熟练得仿佛在自己家一般,蹲在茶几柜前,拉开抽屉翻找着
“家里还有药吗?冬冬,你别站那儿了,先去休息一会儿,乖,我给你烧点开水,等吃完药好好睡一觉。”
“别找了,过期了。”
果然,家里的药已经购买很久,早就过期了,那天周尔冬吃的药还是杜宾打电话让他的助理重新买的药。
吃药时,男人特意把胶囊和药片仔细分好,放在同一张药纸上:“喏,水是温的,不是很烫了,你一口灌下去,要是觉得苦,这杯是蜂蜜水,吃完药喝一口就不苦了。”
周尔冬没接,因为感冒的关系,他的嗓音比平时的声音要更沙哑几分:“你呢,你不吃吗。你也有点感冒了吧。”
杜宾那天的确也有一点不太舒服,轻微发烧,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也没想到会被一个孩子觉察到。
“你真聪明啊。”
那天两人一同吃了药,没一会儿又因为药物的镇定作用昏昏欲睡靠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半梦半醒间,周尔冬又感觉到了那一道强烈到无法忽视的视线。
他能感觉到对方在凑近他,很近很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庞。
“真好啊,能够这样待在冬冬身边。”
他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温热的指尖从他的眉心一点点滑到鼻梁,顺着挺拔的弧度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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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落到上唇,一点点抚过唇峰,最后抵达已经开始发育的喉结上。
这里是男性的第二性征之一,主要成因是甲状软骨板形成的2个交角,其生长发育也和自身的雄性激素息息相关。
“…长大了呢。”
脆弱的喉结处被随意触碰的感觉真的很糟糕,这种不适就仿佛致命处被人拿捏,让周尔冬特别不舒服,本能的就想要反抗。
触摸了一会儿,他又凑近想要亲吻,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感觉不能呼吸的周尔冬突然睁眼,用力捏住了对方的手。
*
“诶……”
再次睁眼后,眼前的杜宾突然变了。
不再是穿着一身厚厚的冬装,而是一身板板正正的西装革履,男人颇有些疑惑的看着抓紧他手的继子,唇角不易察觉的,站出一抹微笑,反手紧紧握住了。
“怎么了这是?”
杜宾手上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着周尔冬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语气里满是后怕。
“昨天你怎么就睡在客厅啊,窗户也没关,就对着吹了一晚上的空调,感冒了吧?昨天我不是让你回卧室嘛…”
*
想起来了。
现在早不是冬天看流星雨的时候了,现在应该是……周尔冬宛如浆糊一般的脑子费力运转了一会儿,想起来现在应该是陈心慧死后的第三天吧?
因为家里的事儿,学校给他放了半天的假期。这听起来非常少吧?但只要考虑到眼下正是高三冲刺阶段,每分每秒都弥足珍贵,一切又变得情有可原了。
“还是你们老师给我打电话问你下午怎么没去上课,我才知道你没去学校…”
“你吓死我了,本来我今天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没接,我以为你还在气我呢。查看一下家里监控才看到你睡在沙发上,我就赶紧赶回来了。”
“……来,喝点水,先把退烧药吃了。”
他小心翼翼扶着周尔冬坐起来,把温热的水杯抵到他唇边,像哄着三岁的小孩那样耐心哄着:“张嘴,喝一点水…”
周尔冬喉咙又干又痛,像生吞了好多小刀片那样,勉强喝下了水以及药片,又喂着喝了一点蜂蜜水。
“不用担心学校那边,下午我帮你请假了,今天下午先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再帮你请假。”
周尔冬的继父揽着他,被汗液浸湿的稀碎刘海拨开,在额头重新盖了一块冰冰凉的帕子:“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老师说缺的课程你也不用担心,上午的重点你的同桌已经帮你记笔记了,下午主要是做试卷和讲试卷…”
*
或许是刚吃了药,也或许是脑袋上搭的冰帕子让他发热的脑袋凉快了一会儿,周尔冬稍微有了一点神志。
他看着杜宾明显干燥紧绷的唇,突然想起来了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你…从昨晚上到现在都没喝水吧?”
杜宾补充:“也没吃东西。”
周尔冬:“……我,忘了。”
出于一些别的原因,他和他的继父在前一天傍晚玩了一点小游戏。他给后者戴上了某种锁,扣上以后无法进行排泄,唯一能够控制的钥匙被周尔冬收着的…
而杜宾说今天给他打过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估计也是想说这个事吧?
假如不是他生病,按照之前约定,本来应该在第二天的上午,也就是在上学前给他解开的,但他生病了…
“为什么不自己拿。”
周尔冬嗓子疼,说话也尽量言简意赅。他的意思是钥匙就在他口袋,他肯定是知道的,为什么不在他睡觉时自己拿。
杜宾半跪在沙发边,低头吻在垂在一旁的手背,没说别的话,但用行动表明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他只要周尔冬亲手交给他。
第165章 继子×继父03
周尔冬怀疑自己母亲的意外死亡和第三任继父有关并不是胡乱猜测的,严格的说,这个还和他自己有那么一点关系。
在陈心慧去世前的半个月,周尔冬曾和她有过一次较为激烈的争执。
事情还要从学校一次体测说起,他在体测上受伤了,还挺严重的,跟腱断裂,几乎站不起来,老师很快将他送到医院。
第一个急匆匆赶来的是杜宾。
而陈心慧由于当天还在上班,所以等她不慌不忙请完假来医院时,周尔冬的脚已经被医生处理好包裹好了。
她对这块不了解,以为只是崴了一下脚而已,哪有这么娇气,自然也不了解如果不及时送医,如果治疗不当,都会影响到以后的走路,致残率很高的。
她来医院后也没问他,先看了下单子,在看到住院费和治疗费时,脸色就已经不太好了,更别说知道还要手术,费用两万左右后,她第一反应是医院在坑钱!
从医院是不是坑钱说到周尔冬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会弄成这样,又抱怨因为请假扣了半天工资,抱怨没了全勤。
“早知道就把你丢给那个老太婆了。”最后她这样说到,似乎完全没看到一旁的周尔冬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杜宾也在,他就在那里劝啊,说他已经交过费了,让她少说两句,说孩子自己也不好受之类打圆场的话。
“他不好受,难道我就好受了?”陈心慧自己也满腹委屈的模样,“要不是他当时非跟要着我,我还不想要他呢。”
当初,的确是他要跟着她,要不是这样,估计周尔冬早就被留在老家和奶奶一起生活了。
杜宾又劝了几句,态度非常好,就是效果呢,越劝火越大。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周尔冬生气了,说了一句不想看到陈心慧。
就一句,就那一句,
然后…他就真的再也没看到她了。
*
应该就是因为那一句吧?
陈心慧死亡当天,两个人都被叫去问话。他们在不同的房间被询问,问题无外乎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当天在哪里,在做什么等等之类的问题。
他们一前一后被放出来,最先出来的是周尔冬。他在外头的长椅上静静的坐了十五分钟,杜宾才从另一个房间出来。
出来后,他径直坐到周尔冬旁边。明明长椅上还有那么多空位,可杜宾偏偏就是要靠着他坐。
外人看来他可能是在安慰这个失去母亲的继子,也只有周尔冬自己知道,男人和他挨着的手臂正在试图和他牵手。
他那时觉得周尔冬居然在外头等他,所以很开心,开心到都快忍不住笑出声了。
“以后你都不会看到她了…”
“我会对你好的…”
“我保证…”
那晚,周尔冬的继父这样一遍遍对承诺道。语气和表情都极为真诚。当然,男人在说这话的时候,可不是站着说的。
就论两人的个子来说,作为更高一点的年长者仰着脑袋,一脸迷恋的望着站在他面前的半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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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画面就已经够诡异了,更别说在少年的指示下,他还心甘情愿的低下头颅吻在他的运动球鞋的鞋面。
“冬冬,笑一笑吧…”
“我一定会让你开心的…”
更加年轻的少年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名义上的继父。他那时的样子并不雅观,随便拍一张就能让他身败名裂的程度。男人在对他笑,而他冷冷吐出两个字:“…真贱。”
*
虽说大家都说男人的誓言不能信,就跟放狗屁一样没什么区别,但杜宾说过会对他好,的确是说到做到了。
他对他是真的言听计从,体贴入微,关怀备至,说什么就做什么,要什么就给什么,顺从到了某种可怕的程度。
——这是就是爱吗?
周尔冬不清楚。
但有一样无法反驳,就是他的继父的确对他存在某种特殊的感情,这种感情已经到了正常人对于无法理解的程度。
例如,虽然杜宾后来身上的一些隐匿处的刺青是周尔冬要求弄的,但其实最开始的第一个却是他自己主动提出的。
他指着自己胸口的位置:“给我在这里留一点冬冬的记号好不好?”
当时的周尔冬很不解,问他为什么。
他循循善诱的问道:“冬冬不想吗。就像在属于自己的本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这是私有物的证明啊…”
说得更远点吧,在周尔冬的母亲尚且还活着的时候,杜宾好几次在其中拱火。
而就他平时那副伪装得很好的假象来说,蒙骗陈心慧已经绰绰有余了,她完全看不出这个她认为的“好男人”实际是披着人皮的鬼,拼命阻拦的周尔冬才是真为她好。
她只会觉得周尔冬故意不让她好过,故意的,肯定是听了那个老太婆的教唆,所以不愿意让她拥有自己的幸福…
周尔冬每一次都被气得不行,当然只能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杜宾身上啊。再说了,谁让这个突然出现的继父自己也愿意呢?
他愿意在胸口在隐秘处纹周尔冬名字的字母缩写,他愿意为了他穿一点环,愿意连钉子上也刻有周尔冬名字的缩写,愿意周尔冬让他干嘛就干嘛。
这些都不能算是周尔冬逼他的,都是他自己愿意的。这个世界上最无解的四个字就是:心甘情愿。
其实在遇到杜宾前,周尔冬也没想到自己私底下还会有这一面,也没想过自己在驯狗这方面,居然还挺有天赋的?
真的很难说清楚这种爱好到底是他本来就有,还是杜宾出现后才有的。
不过这个问题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无论开始怎么样,后来的周尔冬的确也开始喜欢这种小游戏了。
他后来只对一个问题有疑惑:
杜宾这样做,到底图什么呢?
*
“冬冬…”
意识回笼,周尔冬的视野里,杜宾正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手中的钥匙。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已经快超过24小时了,某种意义上他的自制力还是挺强的。
“想要啊。”
男人连连点头。
周尔冬拿食指的指关节勾着钥匙圈晃悠了一会儿,作出一副要递给他的动作,却又在他真伸手来接时猝不及防松手了。
一阵清脆的响声,
钥匙掉在地上了。
“捡起来。”发烧的周尔冬嗓音比平时多了几分性感的暗哑,他似笑非笑的补充道,“不能用手。”
戴上那东西也是杜宾自己愿意的。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不知道戴上以后的后果会是什么样呢?
自己的全部自由都会都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孩牢牢掌控,就连最基础的排泄和简单的触碰都做不到,一切都得得到允许。
但他还是同意了。
“真听话。”
在周尔冬看男人把钥匙圈咬起来以后,又将目光移动到墙壁的挂钟上,“作为奖励,这次……就给你四分钟的时间吧。”
比之前多了两分钟呢。
周尔冬想着自己可真仁慈啊。
*
四分钟的时间听起来好像很多一样,实际上时间已经非常的少了。
如果有泌尿外科的医生在那里的话,或许会解释得更加清楚一点。
——通常患者憋尿时间较长后,会引起膀胱过度充盈,从而导致排尿时出现残余尿增多、排尿不尽,甚至无法排出的情况。
考虑到这些情况,所以他们之前的定的时间也就不会超过10个小时,一般来说,从早上出门再到下班回来,也就八九个小时左右。
而这一次,的确是太长了。
*
不过即便如此,杜宾也还是在墙上挂钟的分针走到第四个小空格之前重新回到了周尔冬跟前。
当然,一起回来的还有三把钥匙。
周尔冬半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见他回来以后,很自然的伸手从他那拿走了钥匙,重新放进了裤子口袋里。
“困了吗?”
彼时困得已经不想讲话的周尔冬直接朝着杜宾伸直了手臂。后者明白了他的意思,俯下身子将其抱起。
周尔冬顺势把脑袋靠在杜宾的肩膀,两个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半虚着眼睛,耳边是杜宾温言问候:“去卧室睡一会儿吧,晚上想吃什么?吃清淡点吧,喝粥怎么样?”
周尔冬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没一会儿,卧室到了。在杜宾将他小心翼翼放在床铺上时,周尔冬垂下来的手无意中碰到了杜宾胯骨的位置。
隔着一层西装裤的布料,他能明显触碰到冰凉的皮革材质的边缘,他又重新把那件穿回去了。
是啊,周尔冬一直都非常满意杜宾这种自觉性,压根都不需要自己多说什么。哪怕穿着一定不怎么舒适,但因为想要另一个人开心,所以自己的感受便成了其次。
说到底也是因为这层原因,所以哪怕在炎热的夏天,出门在外的杜宾也几乎很少穿清薄的夏装,从来都是长袖长裤,不就是担心其他人看出来吗?
入睡前,周尔冬听到了杜宾的声音:
“…一直都穿着呢。”杜宾注意到了他手的位置,侧过脸拿脸颊蹭了蹭他有些发烫的额头,“所以…不要离我太远,好吗?”
周尔冬的生日在六月底,高考在六月初。也就是说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他不仅要过十八岁的生日,还要参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以及…填志愿。
杜宾一直很想知道他会填哪里,但周尔冬一直没说,他心里也一直没底。
周尔冬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平缓,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
“没事…你去哪,我都会跟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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