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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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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狼多肉少

林冲听了此话,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表情。

潘邓问道:“作此一副软甲,要用多少只大雁?”他曾经去金国出使之前,让纺织坊的织女给他做过好几套羽绒被和羽绒服,当时便收了许多鸭绒、鹅绒,既然此雁翎甲也是用羽根制作,想必鹅羽也不是不可,到时候一同收来,岂不是一鹅两用?

林冲踌躇说道:“此甲做工精细,每雁只二十四根羽可用,做成一副软甲,要五百只大雁。”

潘邓不可置信,多少只?五百只!

他双眼圆睁,两手一抖,雁翎甲掉在桌面上。

林冲又补充道:“主羽拔掉,不会再生。一般都是宰杀时取雁羽,府尹若是从头养起……怕是需要些年头,才能做成一幅甲。”

言下之意,“量产”恐怕是……

潘邓又从桌上捞起那宝甲来,细细观看,指着一处对林冲说道:“教头请看。”

林冲不明所以,凑过去细看。

潘邓抬起脑袋,侃侃而谈:“此甲虽为宝甲,却败在用雁翎做甲片,此雁翎既然是动物身上所取,即为角质,乃是‘可降解材料’,日久天长,岂能不老化!”

林冲拱手,“府尹英明。”

潘邓把那雁翎甲放到桌上,又坐回书案之后,问道:“林教头可知如今有什么甲胄可做?”

林冲也知他是为厢兵营考虑,说道:“如今厢兵营甲胄便是寻常样式。”他指着雁翎甲说道:“除了一片身甲,还有披膊,穿戴好后会在胸前系上一块护心镜,腰身系笏头带,下身也有裙甲。”

“若是完整,还应有护臂,胫甲,头盔,裈甲,不过因着东平府少有战乱,军营内的铠甲也已锈的锈、坏的坏了,并没新的军资派发下来。”

这说的是普通甲胄,即是金属甲片,用绳索或皮条将甲片相互连接,两层之间交互排列,形成一种类似于屋瓦结构的编缀方式,上一行甲片覆盖在下一行甲片的连接处,穿在身上,以增强防护力。

潘邓仔细想来却觉得过于沉重,“可还有其他甲胄形式?”

林冲答道:“此甲最佳,除此外还有朝中作院还有其他甲胄,只是山字甲制作繁琐,步人甲太过沉重,锁子甲防御有限。”

潘邓仔细了解一番,发现还真是目前的甲胄最划算,防御效果好,制作起来工期也不长,太轻的防御能力就没有它好了。

若有现代的合金材料,硬度韧度都高的情况下,倒是可以将甲片减重;有成熟的工艺,也可将锁子甲的锁圈缩小,但是以目前的工艺水平,想要提升需要时间,还是先做一批甲胄出来用才是正事。

潘邓点点头说道:“如今营中甲胄短缺,也该添一批新甲,东平府即为州府,本就可开作院,本官这便上书朝廷,开院锻甲。”

林冲踌躇着说道:“……开作院一事,不好轻易开口,皇帝怕是不会答应。”

潘邓呵呵一笑,“若是直接说开院锻铁打兵器,皇帝必不会应;可若是说东平府危困,军资库被盗,要圣上拨兵器甲胄下来,皇帝就会退而求其次,叫我们东平府自给自足了。”

潘邓上书要甲胄,一边给老师写信言明徐宁招安一事,又直接写了一封推荐信,写明徐宁此人忠心义胆,又有家传绝学钩镰枪,专克马军。代转给河间府府尹。

忙完之后,夜色已深,屋外聒聒虫鸣,潘邓看着手中信件,把之前老师的来信又找出来。

他到东平府已经两个月,自从认识师叔之后,哪里分开过这么久。

他看着老师信中写到师叔为他殿前辩论,嘴角微微勾起,忽而又落下,两个月也不给他寄一封信,真是薄情寡义!

他又翻出纸张来给师叔写信,先写“观哥儿亲启,见信如晤,展信舒颜。

而后写这个月来发生的事,写了整整两大张纸的流水账,话锋一转,又说道:“将要入暑,天气炎热,寻常衣裳穿不住,纺织坊里去年夏天研制出了精品麻布,穿在身上离汗透凉,柔软舒适,今已命制夏衣,得衣而见色红,甚为夺目。”

“想起曾经初见师叔时,师叔便是穿的红袍,似烈火入心,一眼定情,自此以后常常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思之切切,如今分开整整两月,师叔可还记得从前恩爱?也不写信来,莫不是要侄儿枯等,憔悴而死?”

写完又造作地从窗户下边揪了红花瓣,扔进信封里。

第二日一早先叫人送信和礼品到东京,紧接着和晁通判一同去了梁山脚下。

*

三牲祭品已备好,祭台上摆放香炉、酒杯,忠义大旗迎风招展,山寨头领皆到了山下。

潘邓先是主持了受降仪式,鲁智深平时光头不戴帽,今日也戴了个帽子,弯下腰把头上之帽献给府尹,意为归降,其他四名首领也依次摘帽,潘邓受了他们投降,又念了祭文,大家伙儿一同祭拜天地。

之后潘邓在祭桌前面宣读了朝廷给的免罪文书,将五人从前之罪过一一赦免,然后又宣读了任命文书,任鲁智深为渭州府兵马都监,即日前往上任。

仪式完毕,潘邓将鲁智深扶起来,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从此之后便是无罪之人了,到了渭州别忘了写信回来,知会一声。你一个新人到了那里,又是招安去的,遇见什么事不要逞能,切莫与人争斗耍狠,此圣恩来之不易,要替你这些弟兄们好好珍惜,有什么事实在没法子也可和我说……”

鲁智深听他唠叨,心中触动,面上却是哈哈一笑,“洒家谢过府尹!日后若有用得上洒家的地方,抛头洒血,必报重恩!”

潘邓又叮嘱了几个小头领,叫他们遵纪守法,莫要仗着鲁智深是头领,便不把军纪当回事,害人害己,叫鲁都监为难。

潘府尹位高权重,行为端庄,平常不入耳的告诫之语也进了几个人耳朵,纷纷应是,谢过府尹。

柴进给准备的钱粮军马也都准备好,只待启程。潘邓又是一番殷殷叮嘱,送了几位头领和两千五百梁山士兵上了路。

*

鲁智深真个是招安成了,已经领着两千多人走了!

梁山上下就是最沉得住气的也要多想想了。

秦明催促呼延灼,呼延灼也不知为何府尹一直没有再找上他,可他二人又不能轻易下山。

他不知道的是,虽然潘府尹没有找自己,但是他叔祖呼延庆已给府尹寄了信。

言其听闻招安之事,愿让呼延灼回到太原府老家,并且言语之中隐隐透露出只想让呼延灼一人回去,并不要带些甚么土匪兵。

潘邓冷笑一声,休想!

他给呼延灼也安排了两千五百人,叫太原府一同招安,上奏朝廷。又给秦明安排了延安府,有老种经略相公压制着,不怕他刺头。

统统叫宋江准备粮草兵马。

连着徐宁之前的,一连三块金牌送上梁山,梁山更加人心浮动。

有些喽啰兵刚庆幸自己没被挑选到渭州那穷地方去,就被告知山上又有三个大王招安了。

延安府,太原府虽说都是大府,但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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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遥远黄土遍天,最恶劣的却不是这两个,那河间府又是什么地方?听说过林教头风雪山神庙吗?比那鬼地方还北哩!和辽国紧挨着!

他们有些人上山只是为了大口吃酒吃肉,抢劫不比老实种田来钱来得快?谁想真当那劳什子兵呀?去了那地方还能活着回山东来吗?

不少人成群结伙,连夜出逃。

潘邓早有遇料,叫张清和林冲二人轮流换班,一人守城,另一人在治下村县巡逻,碰见小伙流匪立马追击。

东平府士兵经过上次一胜,备受鼓舞,巡逻的时候个个腰板挺直,令行禁止,紧紧盯着梁山,十几种战术轮流用,下来一伙人就逮捕一伙,共逮捕了梁山几百逃匪流寇。

东平府放这不下,潘邓书信一路转运使,紧急将犯人判决流放,连带着已在牢中的水匪一起,罪孽深重者流放至登州牢城营,罪行较轻者流放至孟州牢城营。

登州牢城营是什么地方?那是恶名远扬,穷凶极恶的沙门岛呀!

山上小喽啰们吓得瑟瑟发抖,宋江也怒不可遏,严令禁止下山,违军令者斩!

他回到内堂却也要和军事商议招安一事。

“现在该如何是好呀……”

吴用也有些发愁了,但他面上不显,说道:“这一切不是尽在首领掌握之中?”

宋江问道:“此话怎讲?”

吴用说道:“共也没几个将领,都走了,剩下的精兵不还是大哥的?”

“哎呀,他手上有二十个金牌,咱们只有三万五千人呀!等他的金牌还没发完,梁山上已没人了,咱们得早做准备!”

吴用扇扇子说道:“哥哥莫急,我曾听闻风声,如今招安一事不像府尹说得那般顺利,日后说不准有转机。”

吴用附着耳朵和他说了朝廷没钱,得要府尹自己给招安将领找去处一事。

宋江瞪着眼睛看向吴用,“这是从哪儿听说的?”

吴用说道:“徐宁为何会有金牌一枚?大小头领都去问他,他还推却得过?支支吾吾地说了,语焉不详,但也听得出是此意。”

宋江若有所思,如此一来,他没准还真能剩下个大头。

吴用说道:“若是着急招安,就算哥哥是山寨之首,也不过和别人一样统领五营,倒不如静观其变了。”

*

又有三个首领被招安,小首领们都想借这个东风,可三个大王定要先用自己人,比如秦明一定会带着黄信,呼延灼肯定会带着彭玘和韩涛。

山寨之中人心浮动,那些都攀不上关系的也把眼睛盯在了杨志、花荣、索超等人身上。

杨志心中郁郁,他和鲁智深同在二龙山落草,可那厮走了,却不知会他,还把二龙山四个小首领都带走了,一个也没给他留!

曹正本是跟着他杨志上二龙山的,如今竟然也这么跟着鲁智深去了西北,他心中不快,在屋里喝酒消愁。

小霸王周通意欲攀附,前来拜见杨志,说道:“如今几个大首领都走了,杨志首领怎被剩下了?”

杨志本就不快活,闻此一言更是心有暗火。

周通本是在桃花山落草为王,因下山抢劫,敌不过打虎将李忠,请李忠做了大寨主。

而李忠曾和史进、鲁智深有过旧识。后来周通看上桃花庄刘太公家女儿,便想要强行入赘,就要逼死刘太公一家时,被路过的鲁智深路见不平,假扮新娘,一顿痛打,劝罢亲事。周通和李忠想请鲁智深上山,鲁智深却没答应,只因嫌二人“作事悭吝”,离开桃花山。

鲁智深都看不上眼的,来他杨志面前指手画脚?

周通却觉自己和鲁智深有旧,与杨志也攀得上交情。因当初呼延灼攻打,桃花山请二龙山相助,又和二龙山一齐上了梁山。可他们山头并不像二龙山一样有两个官人,无奈只好攀附他人。

周通笑着说:“大王见如今局势,招安一事到底是谁做主?”

杨志并不说话。

周通说道:“……先是鲁头领被招安,那鲁头领缘何认得潘府尹?还不是林冲、武松二人举荐?之后又是呼延灼、秦明,他二人也是有官之人,他们当官的官官相护自然要维护几分,至于徐宁,我早就听说了,他把那家传宝贝雁翎圈金甲屁颠颠儿的给府尹上去了,不也得了块金牌?”

周通凑近几分,说道:“如今咱们山上哪里是宋江头领做主,万事都是潘府尹做主呀!”

杨志厌恶更甚,说道:“你待如何?”

周通嘿嘿一笑,说道:“那徐宁献宝,咱们不也能献?”

杨志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说道:“我身无长物,该献什么给他?”

周通压低了声音:“首领可知那潘府尹手下有一纺织坊?当日梁山攻破府城,王英那厮想要玷污织女,虽未成事,可潘府尹却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初次上山那日,他那手下与王英斗得不死不休……”周通压低声音说道:“不如杨头领,将那王英的脑袋献上去……”

杨志慢慢转过头来看他。

周通看着杨志说道:“首领也能谋个功名前程呀……”

第112章 提头受降

“哈哈哈哈……”杨志听了周通的话,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笑得捧腹。

周通不知所以,也跟着笑两声。

杨志还是笑个不停,颇有些怪异,周通问道:“头领笑些什么?”

杨志说道:“我笑你个无名毛贼,只懂得奸|淫掳掠,不通人性的臭虫,也给我杨志出主意,哈哈哈哈……”

周通自从当了头领,哪里被人这样当面羞辱过,面色涨红,说道:“首领若是嫌计不好,不从便罢,何故侮辱!”

杨志好歹停了笑,说道:“我侮辱你?便是踢个虫合虫莫都嫌脏脚……”

周通怒道:“你又是个什么!不过也是一个破落户罢了,也在你爷面前口出狂言,你以为弟兄们敬你,是真心把你当个人物?不过是看在你那杨家的破招牌上,给你个面子!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杨志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周通看。

周通依旧痛骂:“……你那官当得一塌糊涂,连个屁都不如,做土匪你也没做个好!你看这山上谁待见你!狗都不如的废物!”

杨志当即抽刀,狰狞道:“府尹想不想要王英的脑袋我不知道,我只知他肯定想要你这狗辈的头!”

周通大骇,也抽出刀来,大喊兄弟救命,拿刀抵挡,却终究不敌,被凌厉刀风打得措手不及,眼中只划过一丝刀光,脑袋便已掉落在地。

血迹喷洒整屋,那屋外人刚要进来,便见此阎罗地狱,当即软着腿屁滚尿流跑出院子。杨志拿了那狗贼的衣裳,包了头颅,一手拿刀,往王英的院子走去。

王英此时正在屋中,扈三娘也在屋里,两人一人坐在里屋,一人坐在堂内。

王英受了冷待,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跳下椅子走了过去,“娘子,怎么总是冷落为夫?”

扈三娘面上一阵厌恶,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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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嘻嘻笑道:“我两个成亲也许久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娘子你怎么还没转过弯来?”他扑上去就要搂住扈三娘,被扈三娘一个旋身走了,坐到远处圆凳上。

王英屡屡被拒,心下气闷,摸摸鼻子,又面上带笑,凑过去说道:“我两个做夫妻这么久了,娘子何必总是为难为夫?就是我两个成就好事,又少不了你一块皮肉……”

扈三娘怒而拔剑,指着王英说道:“狗辈滚远点!如今山寨势微,我也不愿再与你虚与委蛇,等到宋首领招安,我便自请下山,你莫再纠缠!”

王英听了这话,笑意渐消,哼道:“你要自请下山?没门!你既然认了宋太公做父,又是宋首领指婚给我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你拒绝?”

“你还想要离开,这多年来,你吃喝哪样不是在山寨上,却养出你个白眼狼来!你看你哪有个做婆娘的样子?还拿着剑指着你男人!”

“我告诉你,你生是我王英的人,死是我王英的鬼,你别想走!”说着就想扑过来,扈三娘一个闪躲,心中又恨又恶。

话在此时,门却被人踹开,屋内二人一惊,王英呵道:“是谁!”

只见门外站着一大汉,身材魁梧,浑身浴血,左手拿着一个包袱,正滴着血,右手拿着宝刀,发髻凌乱,面上一大块青记,不正是青面兽杨志!

来者不善,王英扭头便跑,开了窗户要钻出去,被杨志快步从后拽了过来,王英大喊道:“娘子救我!”

扈三娘也不明形势,怎么突然就火并起来,喊道:“杨志首领,有话好讲!切莫伤人!”

杨志却充耳不闻,没有几个回合,把那王英擒住,按在宽凳上,一脚踩住王矮虎的后背,另一手执刀,就要往下砍去。

电光和火石之间,扈三娘抽剑抵挡,噌?一声脆响,杨志后退两步,冷哼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婆娘,今日便把你也宰了!”

说着与扈三娘缠斗起来,刀剑相击,发出阵阵火花,杨志刀法乃是家传,功力深厚,扈三娘正面比拼不过,左躲右闪,却被杨志抓住漏洞,将堂中桌案抬脚掀起,挑飞横踢上前,厚重的实木桌带着惊人的力道,把扈三娘砸到粉墙之上,一屋烟尘四起,扈三娘被用力撞击,哀嚎一声,倒在墙角蜷缩起来。

杨志转过头,又见王英夺门而逃,手拿长刀飞掷过去,王英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后背渗出鲜血。

杨志走上前去,把王英抬起来,割了他的头。又转回屋中,见扈三娘正在向屋里爬,冷笑一声,拿刀接近。

扈三娘捂着胸口说道:“杨首领饶命,方才阻拦,乃是怕首领一时冲动,酿成大错,事后后悔。”

杨志说道:“如此说来,你对夫家竟无半分相助之意,这等毒妇,留你在世上做甚。”

扈三娘已知自己敌不过,闭着眼睛引颈就戮。

杨志却忽而转变了主意,“杀了你个婆娘,倒显得我不够英雄,可也不能留你在这日后找我寻仇。”说着拿了绳索将扈三娘捆起来,又拎着两个头颅,走下山去。

*

清早上衙,钱通,许宜等人陆陆续续来到后衙之内,潘邓也净了面,整理好衣裳,神清气爽从屋内走出来。

刚一踏出房门,却见钱通急匆匆跑过去,扶着树呕了起来,潘邓不赞同说道:“可是烧卖吃多了?我早劝过,隔三差五也要吃些旁的。”

钱通远处冲他摆摆手。

潘邓摇摇头,向府衙后堂走去,武松见他起了,前来报道:“大人,梁山寨杨志来了。”

潘邓停住脚步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青面兽杨志,问他:“什么时候来的?人在哪儿?”

武松说道:“已派人知会了林教头,张督监,他两个不知谁来,待会儿就到,府尹且稍候。”

潘邓一同雾水,搞不清武松怎么这么大的阵仗,不过这一切在他看到地上两颗头颅时便全都明白了。

杨志跪拜,“罪臣杨志,感念府尹大人招安之情,特献王英、周通两狗辈头颅和王英老小敬上,自请离去,愿府尹大人察吾忠义之心,开恩招安。吾虽身陷绿林,然心系朝廷,愿效犬马之劳,以报国家!”

潘邓颤抖着手,吩咐武松和一小衙役,“带杨志好汉去梳洗一番,换套新衣裳来。”

又对杨志说道:“招安一事也不是一时半刻说得清的,总要详细说明,你且先去梳洗一番,再来答对。”

杨志再拜,跟着武松和小衙役走了,潘邓这又跑到院里,找了棵大树,扶着树干呕了起来。

林冲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泼材!当府衙是什么地方,容他这么放肆!”

说着一边看着潘邓,替他顺顺背,心中焦急,他可听说有人因为见了血腥吓得魇住的,魂魄都飞了,从此之后痴痴傻傻;还有那落下病症的,潘府尹如此年少,还望不要被吓出什么病来才好。

“武都头也是,怎么就这么把人放进来了!”林冲埋怨道。

潘邓呕了好一会儿,也没吐出什么来,摆摆手说道:“算了,也不干武松的事。”

林冲叫了个衙役,“去给你老父母买清粥回来。”

那衙役一溜烟跑了,林冲又带着潘邓到了后堂,端茶倒水。

潘邓喝了一盏清茶,也算缓过来了,说道:“去把扈三娘带过来吧。”

林冲板着一张脸,把扈三娘带到后堂。扈三娘此时还被捆绑着,浑身也具是尘土血污,潘邓让人给她松绑,说道:“王英已死,罪不至妻儿,你也无甚劣迹,本府做主将你放归便是,日后有何打算?”

扈三娘看着面前高官,又低下头说道:“奴还待要上山去。”

潘邓说道:“你若无处可去,我记得你曾是扈家庄人,与李、祝两家三庄并立,彼此也有些交情,如今此地只剩李家庄,李大官人还未下山,我却可将你先托付至李家庄,你看如何?”

说完想到三庄归李,还是府衙看在他的面上,才让李应统领三庄,从此此女便无家可归,真失了庄户了。

扈三娘说道:“谢府尹恩德,只是奴已认了宋太公做义父,得返回山上。”

看过水浒传的哪个不知扈三娘是被迫留在山寨,嫁给淫|贼王英的,哪个不为她命运惋惜?

她本是扈家庄扈太公的女儿,曾与祝家庄祝彪订亲。在梁山三打祝家庄时,扈家庄派兵救援,扈三娘于阵前俘获了王英,后被林冲所擒。宋江派人将她送上梁山,交给其父宋太公看管。两家灭门后,她成了宋江的义妹,并被指婚给王英。

潘邓叹气说道:“你是不想去李家庄,还想回扈家庄?”

他放下手中茶盏,“……三庄之地已不像从前那般,现如今只留下李家庄一块了。扈家庄与祝家庄实际上已被梁山占据,做了它山寨后院,村民被驱赶,只靠李庄主接济。你若还惦记着土地,待到梁山归降,土地归还。便将你家从前土地奉还一二,教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你意下如何?”

扈三娘这才抬起头来,看向潘邓,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过了一会儿,她才又说道:“扈三娘多谢府尹大恩,永世不忘。只是我家父兄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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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我一女子,难以支撑门面,恳请上山。”

潘邓又想劝她,林冲嗤道:“宋江杀了你全家,你倒要往上贴。”

扈三娘咬紧牙关,对林冲却不似对府尹这般尊敬,骂道:“林贼!休要猖狂,若不是你,我怎会被捉上山!等我查明是谁杀了我全家,报仇雪恨之后,下一个便是你!”

林冲也记起攻打祝家庄有他一份,不说话了。

潘邓这才明白,原来扈三娘上山是要报仇。他说道:“你在梁山也有些时日了,至今还不知是谁杀了扈家人吗?”

扈三娘讶然地看着他。

这事连他都知道,“不就是那李逵,得了宋江的命令,杀将起来,祝彪逃到扈家庄,你家哥哥欲捉了他前去梁山换你,半路上被李逵杀了祝彪,李逵杀性起来,后又去扈家庄杀人放火……”

扈三娘听潘府尹讲述,愣怔当场,面色凄凄,流下泪来,“竟然是他……”

她暗中打探了这么久,没人告诉她真相,原来竟是这样……

扈三娘乍听往事如此,涕泗横流,哭得不能自已,潘邓便叫林冲将她带下去说道:“你若是想上山,我也不拦着,只是死者已矣,生者也要往前看,梁山迟早颠覆,可你家只你一个女儿,莫要做傻事。”

接见完了扈三娘,又接见杨志,此时杨志已穿戴梳洗干净,不见清早时煞气,潘邓问他可有想去的地方。

杨志想了想,说道:“杨志孤身一人,天南海北都去得,谨听府尹安排。”

潘邓说道:“你不带兵马?”

杨志摇摇头。

潘邓说道:“你不要兵马,这天南地北哪儿去不得?你想去哪个地方,我与你写举荐信便是……只是没有兵马,到了地方之后受人排挤,又该怎样?”

杨志并未多说,依旧坚持。潘邓便叫他选地方。

杨志犹豫半晌,并州老家他已不想回去,东京和大名府都去不得,北方大府又没有识得的故交,他想了半天,说道:“罪臣早年认识个朋友,如今在巴中,愿去巴州。”

潘邓点头,把他那朋友的名字记下来,许诺为他上奏,叫杨志等侯消息。

杨志离去,潘邓琢磨着写了招安文书。

等到林冲再回来,潘邓抬头待问他扈三娘如何了,便见他往日不离身的佩刀没了。

潘邓一阵哑然,“她真上山去了。”

书中说此女性格倔强,嫉恶如仇,果见一般。

*

东京徐宅

范老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自从小潘大人五月初出使归来,与他家徐大人亲亲热热待了一宿,谁还敢说他范老眼神不利!

自从小潘大人走了之后,他可是把自己尘封于柜中的大公鸡花灯也找了出来,挂在门口一连亮了十天!

范老拿着把扫帚,悠闲地打扫着院种落花。

明月见了,说道:“哪里用得着您老做这些,我们两个待会儿就打扫了。”

范老叹了口气,悠然说道:“我也得多练练筋骨,眼看着咱们徐宅就要有夫人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得多活个几年才行呀。”

明月:“……”

范老说道:“大人还总是信不过我,哼,老夫这双眼睛。”他拿两个指头指了下,又指指明月的两只眼,“能看穿一切!”

第113章 师叔回信

范老又拉着明月细数自己的光辉,“……当初大人就是不信那小潘大人也对他有意,我愣是说烂了嘴皮,大人依旧郎心似铁,最后你猜我说了什么?”

明月捧场:“范老说了什么?”

范老头头是道,“……我只对大人说,你看男子是否对你有意,便看他是否心有怜惜,这一点若是有个七分,那便着了!大人便是听了老夫的话才有恍然之意。”

明月也有恍然之意。

范老又说:“可大人依旧不愿与小潘大人深交,颇为情怯,你猜我又说了什么?”

明月还没听过这个,有些好奇了,问道:“范老说了什么?

范老指点江山:“我只对大人说,莫道此事难,此事最简单,这男子无不好色,小潘大人又年纪轻轻,正是定力差的时候,咱们大人的模样,满京城里也找不出一个来,只稍稍费心装饰一番,那小潘大人还不自己就凑上来了?”

明月大惊失色,范老竟然是教大人以色|诱之,如此肤浅!

“大人竟听了你的话?”

范老说道:“大人自是没听,只说老夫话本子看多了……”

明月点点头,颇为赞同。

范老接着说道:“可有些事主子想不到,咱们做仆人的得要给主人打算,出使之前老夫就特地收拾了一箩筐崭新的薄衣裳,混到那行李里给大人带上了。”

明月不赞成地看着范老,像是看着话本子里英明君主旁边的大奸臣,说道:“那地方那样冷,怎么拿些薄的?公子要冻着。”

范老冷哼一声,嘲弄的眼神感叹面前人太过年轻说道:“厚的在外面穿,薄的在屋里穿,炕头上有什么冷的?”

什么!范老拿的衣裳竟然是在炕头上穿的衣裳!

范老邪魅一笑,“主子回来的时候,带去的大氅都还有,就那一箩筐衣裳没了,我起初还想是让主子给扔了,结果……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明月小声凑近了问:“什……什么?”

“我看见就在那筐底下,那衣裳都被撕的碎碎的!”

明月惊呼一声,嘴巴张成鸡蛋形,头巾往后倒去。

范老加码:“一件完整的都没了!”

明月又倒抽一股凉气,手中的扫帚都掉了,这,这,小潘大人,竟然这么生龙活虎吗!

范老心满意足的看着明月张大的嘴巴,慢条斯理地说道:“可知我为何与你说这么多?老夫也有老的那天,如今看来也就是你小子接我的班,该想到的事,咱们做仆人的,要替主子想到,多学着点儿!”

明月大受震撼,点头应是。

门外有人传报,太师府送信过来。

范老去接了信,看见信封就笑得见牙不见眼,把那厚厚的信封连带着箱笼都给了明月,“去,给主人拿过去。”

明月抱着东西去了书房,徐观接了信,面无表情的脸上也露出笑意来。

他手指捏着信封,将信件拆开,几朵干枯花瓣落了下来,落在衣襟上。

徐观见了,将那花瓣一朵朵拾起来,又放回桌上,这才展信。

明月看得啧啧称奇,心道大人平日不苟言笑,看了小潘大人来信竟是如此温柔模样,从见了信封开始,嘴角就没下去过。他以前竟还不信,真是睁眼瞎,难怪人总说姜还是老的辣,他比起范老来差上许多!

徐观将信一点点看了,看到最后微微一愣,进而耳廓有些发红,抿着嘴将那页信纸放到了一边,盯着桌上干枯的花瓣发呆。

惯会撩拨人的心曲,说什么一见定情,又说什么枯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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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他寄来枯花瓣,岂不是诚心叫他心疼?

徐观又将信件拿过来,用手指腹触摸上面的文字,叹了口气。

明月目睹自家主子先是面红又是哀叹,伤春悲秋之情状简直与平日判若两人,又想到那不剩一件衣裳的箩筐,一个激灵,内心感慨小潘大人真是恐怖如斯。

到了晚间,范老见天色尚好,在庭中支起小桌来,又拿了香炉,徐观偷得半日闲,靠着栏杆看月亮。

范老心中嘀咕,明月明明说主子看了信之后内心欢乐,怎么现在看来还是往日一般,板着一张脸?难不成是朝中事忙,太辛苦了?

自从出使归来,大人升了官职,也一改往前深入简出的习惯,开始出入朝堂,结交朝臣,范老只当主人是放下了前尘往事,不再囿于元佑之变。可近日来主人忙时便罢,闲时却常常望着远处,似是有所忧愁。

范老凑近,想问问主人如今有什么烦恼,徐观悠悠说道:“见过明月皎洁,便起独占之心,可人如何能将明月拥入怀中?”

范老盯着主人奇怪地瞧,哪有人能将明月入怀的?“便是那美嫦娥,也要自个儿奔月呢。”

徐观听了这直白的话,看着面前人笑道:“范老说的有道理。”

范老见大人夸他,自己也呵呵笑起来。

正所谓主忧臣辱,大人好不容易有个知心说话的人,如今也去那山东了,陈太师又素来不是那细腻的性子,他们这些知心老仆可不得开解一番。

范老说到:“主人出身显贵,年纪轻轻时便做了太子老师,又出使有功,升了官位。今亦入朝议政,交游皆显贵,有那太师做师兄,今又复得一意中人,人生如此,还有什么忧虑呢?”

徐观见老仆为自己担忧,说道:“并无甚忧虑。”

难不成是感情问题?范老说道:“小潘大人已寄了两封信来,主人怎么也不寄信回去?”

徐观看向远处明月,悠悠说道:“他此次去东平,短则三年不见,也正好叫他好好想想……”和他在一处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究竟是一种风流年少,还是贪恋柔情,到底要不要真和他一起,没儿没女,走这条背德的路。

范老纳闷:“想什么?”

徐观说道:“到时候他也二十二岁了,若是想要娶妻生子……我也……”徐观皱皱眉,光是说出来都觉得内心难过。

范老听明白了主人的话,眼睛睁得滚圆,不敢置信,话说得极有道理的,可你两个不是衣裳都撕了一筐了!

范老赶紧调整心情,心道自己已经老了,大人和小潘大人都是年轻人呢,这年轻人与他这老骨头想的肯定不一样,现在年代也变了,现在已经是宣和年间了,不是他治平年间的老黄历了!

范老脑筋急转,说道:“我见小潘大人是真心相待,主人若是一味推拒,岂不是伤了小潘大人的心?”

范老又说道:“小潘大人是个年少就能做义士的,从东平府拜了陈太师做老师,一路到了东京又去了女真转一圈回来,桩桩件件哪是他这个年龄能做到的?是个天生宿慧,极有成算的!只大人拿他当小孩罢了!大人在此胡思乱想,只苦了自己,倒不如一问究竟,好过在这见天的傻想呀!”

徐观被范老劝慰,这才想开些许,心中也不忍叫潘哥儿一直等待,却得不到回信。他从前也不是没想过这些事,只是一遇到潘哥儿,便不由自主被吸引。看他和自己亲昵,要推开他,却受不了他难过的表情;听他要求自己做这做那,要拒绝他,却不忍心叫他失望;看他一举一动,一怒一笑,要不爱他,却又做不到,只能越陷越深,沉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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