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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猫一直在》3.0大事不妙,她要去……
阮梅专注地看着天清,一只紫白色的小晶蝶从天清肩膀上飞出,落到了她的手边。
蝴蝶传达出生命对她到来的喜悦。阮梅微微低头,透过晶莹如玉的蝶翼捕捉到快要赶上她高的持明龙女,露出了一丝微笑。
“谢谢你还能记得我。自在方寸后土证明过幽都的存在我便于黑塔一路追寻,直到遇见了你……那真是一片令人震撼的花海,你带我去的。宇宙里,竟有如此纯粹的人性之华绽放。虽与逝去的双亲匆匆一见,但于我而言,已经是莫大的慰藉。”
天清睁大了眼望着她说:“可我没有印象……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只记得你身上的梅花香气。实验室里四处是冰凉凉的盒子,只有你们会喂给一块石头甜甜的食物。”
“当年天才们推测出帝皇权杖的下落,我和黑塔便去寻找。哪知遇到了沉眠无相者的神力,而你则与之共存。我们带你去过很多世界,可曾属于无机生命的你有一道神性的光辉始终无法抹除掉。这让我们为你的生存而感到忧心。”
阮梅朝她看去,果不其然听见她诧异地问:“无机生命?”
“想知道你曾经的故事吗?”
天清摇摇头又点点头,拿出现在仙舟人该有的仙舟话回答她的问题:“愿闻其详。”
阮梅目光落到手背上停留的晶蝶,秀丽的细眉间染上几分愁郁。她在找一个合适的切入点,思索了一会儿轻叹。
“仙舟追寻的古帝国,它的相关历史,你,了解多少?”
“我想想……记得那位古国皇帝曾一统星系,结束混战的局面后热衷推行严刑峻法巩固统治,最终用以维持绝对秩序的金人让民众崩溃哀嚎,因过于苛政更是曾遭到流落的多国‘贼子’反抗。最终的结局,我就不得而知了,仙舟早已失去归航之路。”
“看来,仙舟确实比起天才俱乐部更让你深刻。”
“……我没有忘记你。”
“我知道。”阮梅淡笑着说,“好孩子,幽都的使者告诉我,你走过的最后两道命途是智识和虚无,但他们都没能够留住你。很久很久以前,帝皇战争的反有机方程夺取智慧生命的存在,而你曾是其权杖设定的无机程序核心。”
“你,见过星星坠落的样子吗?”
“流星?”
天清摇摇头,一时间信息有点多她接受不过来。能支撑到她听到现在没有浑噩呆滞的原因,是她清楚自己是谁。
她是独一无二的天清。
手上闪过螺旋形状的粒子,阮梅手背上的小晶蝶变成新颖的生命形式。一束绽放的紫色满天星,很快,在粒子光环的继续作用下这花开始焚烧殆尽。
“生命的绽放如花,虽各有色彩与形状却终将化为余烬。”
天清:……我可怜的小晶蝶。
这和星星有什么关系,又和无机程序有什么关系?
“无机程序因为杀戮和创伤出现了有机意识,她用自己的核心力量保护了最后一颗星星,在星海裂界徘徊的她并未对此感到自我价值,为了更多的生命在权杖下无从生还,她夺取了无限杀戮的权杖意志,将生命作了帝皇战争的陪衬。”
“黑塔曾得到帝皇战争年代的珍贵画面,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女孩站在祈求她的人们面前,在被人控制的流星欲图毁灭之际,以无机身躯抵消了一场浩劫……”
“可战争带给人们的创伤久久无法弥合,神明如此,回到幽都的尘种亦是如此。”
听到最后,天清的脑海里产生了难以描述的破碎回忆。她闭上双眼,曾经的一切早已在烈火中让她遗忘,记不清,唯独心跳声不受控制地加速传到骨血中。
“幽都已经入局,这意味宇宙将迎来转机。过往的尘种们做了太多丰功伟绩,为那命途添砖加瓦的事情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你当然能够做到。但在方寸后土,人性的弱点之一是依赖。依赖人,依赖物件,依赖过往,依赖神明……”阮梅最后点出,“最终,人们发现最可靠的还是自己。”
“我曾以为拒绝依赖是神性,但神也不可避免需要死生人海的力量。本想抹除你没有依赖性这样的神性,可事实并非如此。从依靠寄生体到成为独立个体的过程中,皆是人性的成熟变化。”
“或许你已经知晓,曾经的道路并未泯灭,未来的道路是延续当初。所以,这命途若始终如初便处于可知域内,但如今你的到来使得它拥有了不确定的可能性。”
“你的意思是……”天清拍了拍差点停滞的胸口,平复心情。
目光跟她交接的那一刻,阮梅点点头,“#4波尔卡卡卡目的手段过于仁慈,这份不寻常的背后理由值得深思。”
“将宇宙不断拆解、分析和重组,这是属于智识命途的轮回。我和黑塔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你将重新继承幽都的最终领地,因此我们主动站在了你这方。”
“黑塔让我给你带句话:当问题得到解决,紧跟着回答的是下一个问题。宇宙如此,智识的解读亦是如此。”
代表智识的无相碎片并未存有后土的力量。
之前景元给她讲述他怎么变成猫的时候,说起过一件无人在意的事情。当初是她所在的持明卵内迸发出力量,瞬间截断了息壤的吞噬。
也就是说,智识的力量在她体内。
难道要将她送回无相锁拼起来吗?
可碎片需要拼合,后土的力量并不需要。
智识的解读是捕风捉影。天清长吁口气,尽量保持淡定地问:“如果一开始我就走在了那条路上,属于我的特质应该为何物呢?”
“天清,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可以。”
“你因何而存在?”
“为了大地不再沦为焦土,为了守护祂悲悯的众灵。”
“顷存花海因何而存在?”
“生命旅途漫长,祂以刹那的芳华抚平时光的漫长与艰辛。”
“你因何而站在这里?”
“……”
天清认真地看着她淡漠到多情的双眼,缓缓开口道:“为了感知生命的情绪,为了体验尘世给人的一切。”
“然后呢?”
“然后?我不知道。我的终点没有尽头,我的使命是将众人期待的命途重塑。”
“蝴蝶煽动它的翅膀,细腻的鳞粉在跃动的舞姿中洒下。化茧为蝶的生命在见过更多的生灵后迎来它既定的结局,生命唯一的结局只有终结一刻的安宁。”
这是好话还是坏话呢?
总之,听起来不像什么能活的话。
非命,阮梅……
其中必有一骗。
阮梅眼中倒映着理性的光芒,抬起手来避开她不愿被人触碰的龙角,揉了揉阳光下如星虹点缀的白绒绒脑袋。
“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空间站的实验室了。”
“这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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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吗?”天清拉了拉阮梅的衣角,后者盯着她眨眨眼后偏过头去的轻声询问,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会做小蛋糕的天才走了,临走前塞给她一个空间站最高权限卡,还说黑塔研制出一个会做饭的小机器人问她要不要。
天清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横竖一条死路,临走前得吃点好的。
*
“当个完全之人太难了!好好活着更是难上加难!!”
嫩白的手指捧着浆果千层和仙人快乐茶,是天清在借茶点消愁。
自见到阮梅那日,已经过了三天。这几天梦里都是自己要被拿去祭天,总让她睡不好。
直到昨晚梦见顷存花海。
梦境里的神母领着她的手,温柔地跟她说:花会枯萎,但生命不会。只要大地记得,生命就不会消逝无踪。
祂的话向来能够安抚她的。
只是天清苦恼的是她不清楚未知命途的意义。
“学院万书楼,一跃解千愁。不对,这里是罗浮,话说罗浮有什么能够消愁的地方吗?”星槎海的不夜侯总店里,天清在自言自语。
“何以解忧,唯有杜市茶庄啊!”耳畔传来一道略显熟悉的声音,是那位欢愉行者。
天清环顾一圈,周围除了喝奶茶的就是听书的,偶尔还有人在发传单宣传店内新品。
“杜氏茶庄,呃,茶喝多了会不会睡不着?”她问。
发传单的仙舟女孩没有认出她的身份,只是笑盈盈道:“姑娘此言差矣,我们杜氏茶庄可是号称‘一杯下去提神醒脑,两杯入喉快乐丛生,三杯开始长睡深眠’的百年老字号‘茶庄’。您是第一次光临小店,我便送您一杯烈焰浓茶免费券吧。”
天清疑惑地眨眨眼,盯着忽然就到手里的茶券:“那,谢谢了?”
*
另一侧,宅邸内
结束了神策府的忙碌一天,景元换成一身舒适的红白常服。
衣摆是带状云雷纹,腰间挂着的军用卷轴撤下,换上了虎眼石和檀木珠穿成的玉石以及她送的那颗金色的猫猫头晶石。
景元看到在他身后瞧去的小三花猫,这猫近几日饮食不振让他颇为头疼。他自然知道猫在想什么,“她没有不想见你,她只是不想看见我了。”
玉兆传来震动,是浴铁的消息。
【浴铁】:将军大事不妙,她要去杜氏茶庄!
名为茶庄,实为借酒消愁的灰色地带。
第92章 《猫一直在》4.0景元:你喜不喜欢……
【爷爷】:听黑曜说,景元将军的别院让你炸毁了。
【爷爷】:干得漂亮!
去杜氏茶庄前,天清低头反复看着昆冈君的消息,最后发了一个:诶?
【爷爷】:天气渐暖,你的银渐层大猫反倒赖在袭明阁前不走了。
【天清】:上天给我带走了一只猫,又给了我另一只猫。不如养着吧。
她想到了忆泡里面的踏浪雪狮子。
对仙舟人而言,人生主题用一个词概括就是:长生梦短。人们在时光中或挣扎或躺平或争夺,最终认识到,美好的回忆相对于岁月的漫长如此短暂。
地上的生灵亦是如此。
也许她缺少的只是陪伴,景元也一样。
但又不一样。如果换一个人说陪着她,天清可能毫不犹豫地会说让对方回家洗洗睡吧。
景元把他的猫弄丢了,也让天清的猫不见了。这让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爷爷】:你都知道了?
【天清】:好难过,我没办法把完全之猫给爷爷带回来了。他是罗浮的猫,不是完完全全只属于我的猫。
【爷爷】:[转账:十亿巡镝]不如去逛街散散心吧,不论如何,你开心最重要。
【天清】:爷爷,如果我有一天不再是昆仑的孩子,你还会记得我吗?
【爷爷】:……
“怎么苦着一张脸,这可以一点儿也不欢愉哦~”
红发少女的话一出,天清神色变化由满脸感动到一脸清澈。她不由往上边看了眼,路旁二楼天台上的千面跟她打招呼。
天清低头瞥了下杜氏茶庄的免费券,走了上去,挪到不知道在吃什么水果派的千面身旁坐下,双手一叠趴倒在方形栏杆上。
【爷爷】:万清花海在玉阙长存,昆仑永远是你的家。
【天清】:……我知道了。
她很珍惜世界给予的生命。
拥有人类的诸多情绪,意味着她在接纳这个后土抛弃的世界。
人生苦短,三分钟热度很难得,碰见喜欢的事情更是要好好体验的。
日落的大片火烧云逐渐褪去,天空很快被染上漆黑的色彩。金人巷的夜市是最热闹的,灯火如昼,人声鼎沸。
天清转了转狡黠的眼珠,行动上仍耷拉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数熙熙攘攘的人群。
正欲上前端详周身气氛出现细微变化的小龙女,千面静悄悄的步伐被她的声音停滞:“可以给我一点吃的吗?”
“嗯?”面具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千面指了指手里的水果派。
天清煞有介事地说了句:“因为我心里很苦,需要甜的东西调和一下。”
千面伸出手比了个数:“十万镝,概不赊账。”
“好。”天清毫不犹豫给她转了账。
[18:40分][系统提示]:【天清】向【千面】转账一笔,金额为十万镝。
千面深吸一口气:“诶不是,你还真给啊?!”
话音落下,当即退回给她九万九千九百九十镝。
[18:46分][系统提示]:【天清】向【千面】转账一笔,金额为十万镝。
前后顶多差了一分钟,但双方通讯系统时间并未同一。
“公司的手机这么不准时的吗?”
“反正差不了多少。”
“嗯哼。”天清忽然凑近她,在千面有所动作前得意洋洋地开口道:“我知道你是谁了!”
千面保持淡定:“嗯?”
不知为何,总觉得从一开始,天清就在套路她。
脸上闷闷不乐的情绪一挥而散,方才还没精打采的天清瞬间兴奋了起来。得到水果派后,她轻咬了一口,是甜蕉味的。
“猴子可能不是好猴子,但蕉是好蕉。”天清说,“喜欢作乐的愚者,可没这么礼貌地退还金钱。”
“……啧,IX暗网情报跟我说你很好骗的啊,差评,我要给她打差评!”寂照你干得好呀,天清如是想。被她那仿若全都知道的表情唬住,千面不由寒毛直竖,本着乐子神不会如此失败的原则硬着头皮问:“好吧,那我是什么身份嘞?”
身上的光芒一闪,红发少女的猴子面具上咧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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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眯着眼围着她绕了两圈,蹲下来看到墙角处蓬松的蒲公英,吹了一口去,带伞的种子随风飘去。她摇摇头道:“哦,没炸出来。”
“嘁,小骗子。”千面忍不住又问:“谁教你这么炸人的?”
天清:“人。”
千面轻哼一声:“……笼统的回答,真有乐子。”
说完她便走了,过了一会儿,天清来到杜氏茶庄。
不知道为何这位杜老板神秘兮兮不说,还连着问她三遍:“大人诶,您知道咱们这卖的是「茶」吧,正宗儿的「茶」啊!!”
她看了一眼杜老板的飘忽眼神,知道身后跟着自己的那几个罗浮民还没死心。
天清大手一挥,掏出饮茶免费券,自信满满道:“当然,我可是专门来解忧的。”
“解忧?烈焰浓茶是多年来的招牌单品,但谈起解忧的话,这茶刚烈且口味辛辣应该不太适合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上研制的新茶!”
她还在想刚烈且口味辛辣的茶是什么茶,眨眼间杜老板就不见了踪影。
很快他端着冰裂纹质地的「茶壶」,为她亲自斟满一杯「茶」:“来了来了,大人初来乍到,不如试试这杯「忘情茶」?”
“就一杯茶,真的能解忧?我记得你们传单上说要喝三杯的。”
杜老板确信地点点头:“咱这茶主打一个太上忘情,当年有个无名客亲自试验过的,保准你暂时忘记一切烦心的人和事情!”
烦心的事情是注定提前迎来生命终点的她,会更希望跟她在一起的景元是神策将军还是猫。
天清伸手接过,入口时,寒凉的茶水如昆仑山上万年不化的积雪消融烈风。
似乎没什么忘情的感觉。
天清又问:“就一杯茶,真的能解忧?”
杜老板石化中,片刻后道:“呦呵呵,帝弓司命在上啊,我冤死了!这「忘情茶」里的薄荷脑已经削减一半了,怎么还会出现短暂失忆的副作用呢?”
乖乖在茶桌前坐着,天清安静地如同睡着的小兽般。
杜老板给她端了杯醒酒茶,见她喝下后才舒展了拧在一起的眉目,嘴里念叨着什么去请附近的云骑接她回去。
而等他离开后,远远望到百米处的商铺屋檐上不对劲,天清一跃而上屋顶,在众人的惊呼下飞了出去。
“我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清晰的认知和力量!”果然,一杯神清气爽。
有个长着枝叶的丰饶孽物在追赶尖耳朵的持明,她追上去的时候利用云吟术隐匿身形,孽物正在跟手里抱着药材包的持明男子僵持。
“我是不会把东西交给你的!”
“少给我装蒜了,听闻还是随昆仑那批海棠果一起押送而来的。龙师鱼目混珠,真当我们药王秘传在丹鼎司的势力死绝了吗?!”
听明白了,不管了一人一棍子交给远处追上来的云骑军。
打抱不平的天清缓缓走在回杜氏茶庄的路上,忽然冒出几个罗浮民拿着几个包装得很漂亮的盒子跑到她面前。
目测武力值几乎为零,她等着他们来个什么合击招式再将其打趴下。
“听说大人喜欢吃糕点类的东西,我以备薄礼,今日才排到号实属怠慢,还望大人笑纳。”
“还有这个,陈机铺的古董花瓶。我见大人观摩了好一会儿,咱们狐人能够取代公司去遍智格物院教学也是玉阙的功劳,区区小礼不成敬意。”
……
总之罗浮民是把她在金人巷这几天留意到的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都买下来了要送她。
“仙舟人常说,礼轻情意重。你们的心意我心领了,东西就拿回去吧。”天清摇摇头,拒绝了他们要送的礼物,“我还有事要回去,就不多久留了。”
众人面面相觑,最先送点心的蓝发狐人率先开口问:“大人这些天一直在金人巷露天而眠,莫非真如传言所说,您和咱们将军有所不和,要,要分道扬镳了?”
天清愣了愣:“嗯?”
“咱们长生种虽然漫长,一成不变的生活却很无聊的。我们从小看着将军长大的……”
实在没看出对方接下来犹豫的模样是想说什么,天清顺着他的话茬接了过去:“这有什么的,你们将军小时候我还抱过他。”
狐人惊诧地看她一眼,跟身边人打了个眼色,试探着问:“大人多大年龄了?”
天清算了算,回答道:“6636个月大。”
“哦,龙女大人这是喝大了。”众人恍然。
狐人接着长叹一口气:“咱们就直说吧,明眼人都看得出将军很喜欢你,大人在的时候他的目光都在您身上……将军早已过魔阴身的平均年龄,百年前大战负伤,如今痊愈而归自然是喜事,和大人的婚约更是喜上加喜。若天清大人真的心有他属,也请您对咱们将军拒绝得温和一些。”
没想到他们抱着这样的想法来的,天清需要时间思考怎么回答他们的问题。
景元,是谁来着?
仔细想想,是那位从小她很喜欢的神策将军。和她的猫长得一模一样。
说起来,她的猫去哪了?
喝了醒酒茶还没有缓过来的天清,想到景元的模样吸了吸有点酸涩的鼻子。
神策将军好像一个被时间遗忘的人,而他本身好像就是时间的象征。她明白了:神策将军最爱的是罗浮,因为罗浮民也很爱他。
“你们放心吧,我们玉阙待人讲究以理服人,自然不会做出不合时宜的事情。而且,我也没说过要退婚什么的吧?”天清轻声问。
“我就说是谣言吧,人家打起来不过是切磋罢了……如此,咱们便不多打扰大人了。”
离开前,狐人不好意思地走回了,挠挠头道:“对了这糕点您拿着,也是我们的一片心意。啊,大人拿着多有不便,不如我送去神策府?”
天清轻嗯了一声。
神策将军真是的坚强的人,就像那个坚强的会自愈的番茄。
但,景元元这猫去哪里了?
她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景元找到她的时候,天清就在黢黑的街巷里跟踪一只棕白色的俊秀缅因猫。
猫跟她一前一后,走走停停。
这猫有主人了,主人在金人巷开了家占卜店。缅因猫对这个跟着它的持明族人很是喜欢,只是情绪稳定的大型猫咪,在望见跟它保持三米距离的少女仍不由面露古怪。
喝醉了的天清并不在乎。
她的想法只是觉得好玩:嘿!随机跟一个猫,让它觉得莫名其妙!!
景元特地从药房拿了醒酒丸才过来的,身后还跟着出来的小三花猫,小三花见了她喵喵叫个不停。天清闻声转过头,目光与景元相撞的时候开始往他的位置走过来。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展开双臂,在景元震惊的目光中她擦身而过抱起了三花猫。
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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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宠了。
想到阮梅的话,身侧又是全罗浮最聪明的大脑。天清把三花猫安安稳稳地放在地面上,陷入自我纠结中:“多一个我少一个我,宇宙是不是都不会改变他的底层运行逻辑?”
“宇宙在硬撑罢了。没了你,谁陪我去看星辰大海?”景元温和地摇了摇头,“怎么突然这么问?”
他真的好会说话,是个坚强的番茄。
天清转移了话题,她下午已经悟道成功了:“相逢不易,将军,我们应该回茶庄畅饮一番!”
“……”
景元长吁一口气,哄了好一会才把人哄回去。在她吃下醒酒丸显然开始昏昏沉沉的时候,趁龙不注意把她拉近到身前直接横抱起来。茶庄是不可能让她再去了。
天清脑袋贴在他侧面头发上,盯着他白绒绒的耳朵看了好一会儿。
眼神时不时才有几分清明。
“怎么变成猫了,你是什么猫?”天清问,“景元元?”
轻呵一声,景元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带她回去:“真不容易,清清可算想起我来了。”
特地让神君变的,意思是他能够继续当她的猫。
天清忽然伸手碰了碰他的耳朵,小小声道:“你说,巡猎令使生命的终点是什么?”
“行于巡猎,归宿于帝弓。历任将军在生命行休后,会化为帝弓司命同行的力量。”景元微微偏头,猫耳朵擦过她的脸颊时红晕闪现片刻,很快又褪了下去。
“是变成星星吗?”
“哈哈,也可以这样理解。”
“……这样啊,那我也要成为天空中最闪亮的一颗星星。”
“嗯。”
月色下两人回到长乐天的庭院里,夜风里飘来蒲公英的种子,天清闭了闭眼打了个喷嚏。睁开眼时灵光一闪,开始往他白色蓬松的耳朵毛上吹一口气,但这个蒲公英并没有落下来。
蒲公英为什么不会飞?
温热的气息一吹,景元立刻挺直了身体。琥珀色的眼睛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她,耳朵瞬间通红的景元小声问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天清点点头。
没见过这阵仗的景元把她放到卧室内的木桌上,给她递了一杯温水。
刚刚听见她打喷嚏,不知是否风寒侵体。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期待她被自己吸引并掌控自己的这种感觉。就像是棋局里的棋子被执棋人拿捏,而执棋人一开始就被棋局所绑定。
情不知所起,起于丝丝缕缕。景元低着头,目光落在她泛着光泽的柔软唇角上,却听见丝毫没有感到他炙热视线的天清一本正经回答说:“知道,在吹蒲公英。”
想表白词想了三个版本的景元喉间一噎,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就不该对一颗石头抱有*期待。
但还是环住她的柔软身躯,跟她四目相对的距离越来越近。天清试着推开他,但他不管反而凑的更近。景元伸手擦了擦她脸上沾到的两根猫毛,心跳的声音并未随着掉落的白色猫毛而停止加速。
冲动之下他开口道:“你喜不喜欢景元?”
天清眨了眨眼睛,神色呆呆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一个陌生猫?”
景元:……
得了,又变成陌生猫了。
景陌生猫元微微一笑,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搭在她的手背上并将其轻轻抬了起来,落下一个如雨落湖面留下的涟漪水圈般轻柔的细吻。
“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
第93章 《恋爱一直谈》太好了,那我们在一起……
屋内没有开灯,只是借着月色朦胧催眠属于黑夜的倦意。
窗外的夜风携着院子里的花香飘进来,将她及腰长发的淡紫色发尾从背后吹到两人搭在一起的手上。
景元在等着她的回答。
可天清没有回话,一直好奇地盯着似白色蒲公英般一吹就会跑的猫耳朵。视线相接的瞬间在他心上落了一根轻盈的羽毛,承载这份好奇心的还有景元自己。
一颗不理他的小石头。
按在她手背上的手掌收起了束缚的心思,转而将吹到她锁骨上的发丝拢到耳后。烦躁感蔓延到悬停在半空的指尖,景元专注地捏了捏不解风情的少女的脸颊,努力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到他的目光上。
天清略显不满地哼了一声,一派完全游离在状况之外的作风。
这问题对现在的她来说,可能是有点难。景元换了个问题,开口问道:“不理我,是还在生气吗?”
天清摇摇头,问他:“我为什么要生气?”
一杯忘情茶下去,完全喝的不省人事。
怎么醒酒丸见效这么慢,让龙清醒得一阵一阵的。景元把握不准天清几分清明,只是低低地唤了声她的名字,指尖轻压着她的手指头,俨然一副不回答就别想轻易从桌子上下来的架势。
等待一个早已确定的答案,要她说出来才会心安。
“好凶喔,你是谁家的猫?”
“你家的。”
天清盯着他淬金的双眼,在此之前总觉得眼中的陌生猫有些熟悉。她往后挪开几寸贴得过近的距离,眨了眨眼问他:“我是不是认识你?”
垂首的瞬间听见头顶上传来回答:“认识。”
天清低头看了眼手腕处,被自己发尾挠的痒痒的。她闻言又一怔,不由抬眼看他。
金色的双瞳染上她眼睛里才有的青蓝色,宛如沙中清泉般光彩夺目的双色融合在一起,随着从窗外闯进来的月光而闪烁。
……好看的猫。
天清点点头。
这么好看的猫应该是她家的。
景元轻放下眼帘,妥协的低沉声音在寂静月色中顺着背后的光芒爬到她耳边。猫对她提了一个相当简单的要求:“……你说你喜欢景元。”
“你喜欢景元。”身为饲主的天清露出一个清澈的微笑,语调甜丝丝的,看得出是在满足猫的愿望。
景元:……
深呼吸,对,就是这样。冷静,要冷静。
“也罢,好好睡一觉吧。你现在这个状态,就算问出来也什么记不住吧。”景元松开放置于她手背上的手,抬开身躯,见她给自己倒了半杯温水并慢慢喝完。
在他准备伸手把她抱下来的时候,天清从桌子上蹦跶下来,景元揉了揉她的脑袋,“那,晚……”
一句简单的晚安没有说完,景元直愣愣地看见天清跟走了出去。她走到没关的门前,步伐悠然地继续往外迈步。
喝醉了也不想看见他吗?此刻景元只希望她不是一只有原则的龙。
失落的大猫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缓缓跟在她身后。倒是不怕无相锁在身的她出危险,只是月色清胧迷蒙,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
却见对方在长廊内绕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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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廊柱眯了几分钟。等待她再度睁开眼,离她不过两米远的景元听到天清面露疑惑的声音:“咦,会长小三花猫的床在哪里?”
很遗憾,飞岛上的私人别院已经让两人打成废墟模样。刚刚跟来的小三花则在前院跑酷。
月亮出来了,猫也该锻炼了。
听到她这话,景元轻笑。
院中的卧房皆是坐北朝南的常用户型,窗户也在东南侧,通风和采光良好。知晓她没有不想理自己,他快两步走过去,站在天清身边适时开口道:“在北边。”
闻言,天清抬头找北斗星星,看了会儿无果,传达给身侧人一个熟练的求助神情。
嘴角含笑的白发男子动作不是很温柔,伸手弹了一下她白皙的额头:“幸好我在这里,不然你是找不到北了。”
被敲打了一下,来自外界的动静让她闭了闭眼。重新接纳眼前事物的天清眼神清晰不少,摇摇头,过了会儿又点点头,只说了声:“对喔!”
“对什么?”
景元歪了下头看她,不到一分钟带她走到屋门前。
神态看似正常了些,但他不能指望一颗喝醉了的石头理解何为喜欢。
踏入屋内的瞬间,景元只感到衣袖被拽了一下。他转过身,依然捉摸不透她想做些什么。今夜是独属于一人的苦涩。
忽然一个埋头抱拦住了他的坏情绪。
景元不设防下跟她一起撞到侧边,幸好及时扶住窗沿,否则怕不是要被她这一抱跟她一起掉在地上。他稳了稳身形,暗中观察天清这次热烈的情绪能维持多长时间。
天清闷闷地说了一句:“我没有找不到北。”
怀里的人在他眼里就像逞强之人的虚张声势,景元微微摇头:“嗯嗯,清清说的都对。”
“……”
天清抬头,对在她和墙中间的景元展示出一个明净甜美的笑容,纤细温热的手指来回摆弄他肩膀上凌乱的灰白渐变发,“好吧,我承认……虽然,我是找不到北了,但我找到猫啦!”
她的声音清脆坚定,和身上旺盛执行力与生命力一样有着让人异常着迷的魔法,令人不忍戳破她身上自带的那份清净。
人总要保持一定程度上的干净柔软,不用揣测人心顾全大局,每分每秒分析身边的利弊得失。
至少在面对她的时候。
想清楚这点的景元用无暇的喜爱情绪注视着她,跟拔萝卜似的把天清轻放在他原先站的位置,只是目光不似先前沉静。
景元耐下性子静默了一会儿,嘴唇翕动:“我是谁?”
“是景元的景元元?呃,或许,是景元元的景元?”不管是猫还是人,反正在她嘴里往往都叫一个名字。天清自信满满地点点头:“反正是景元。”
“天清,你更想看见你的猫还是罗浮的将军?”还未等对方再次自信开口,景元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你记得好好想想。”
关键在于她更希望看见哪一面的他。
“这还用问吗?”
天清一句反问,得到景元难得幽怨的目光。她感到气氛不妙,伸手制止了他的怨念蔓延。
长发忽然被人握住还轻轻扯了一下,就像在轻巧地关掉什么机关。景元见她的动作,只能默默感叹一句不忘初心。
四目相对,两人就僵持在心照不宣的默契带来的负气上。
“再靠近一点,罗浮的将军会被你拿捏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