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第73章:色欲熏心的.骚.男人!(1 / 2)
第73章第73章:色欲熏心的.骚.男人!
“真的不清楚?”
温祈砚看着她的玉白小脸,手里摩挲着温家寄来的信,没有展开。
纪绾沅依旧疑惑,她小心扶着肚子,微微歪头,“我清楚什么?”
话本子里有交代哥哥的身份吗?没有。
她梦到的多是在温家难产,纪家满门被抄的事情。
至于哥哥……哥哥能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正当她思忖期间,温祈砚忽而伸手过来,纪绾沅躲避不及,等她要躲的时候,才发现男人是要帮她整理衣襟,她刚刚扶着肚子坐下,压到了斗篷。
“躲什么?”见她如临大敌一般的神情,他问。
纪绾沅嘀嘀咕咕抱怨,“谁让你突然伸手来碰我?”
话是这么说,对付温祈砚的靠近,其实她没有之前那么抵触了,否则也不至于躲避不及。
她不想要跟他掰扯这个,追问,“我哥哥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你说啊。”
她别过脸,离他的手远了一些,目光有意无意盯着男人指骨轻点的另外一封信,忍不住在想难不成也是朝廷送来的?但看着又不太像。
温祈砚还没打开,她不能从他手里抢,或者直接跟他要,那岂不是太明目张胆了。
“……”
话说回来,对于哥哥,他不就是父亲收养回来的义子?
当初听母亲说,是父亲在路上捡回来的,瞧着人可怜,她又没有兄弟姐妹,干脆就把人放到跟前养,跟她做个伴。
“舅兄是乌桓人。”
“乌桓人?”纪绾沅蹙眉重复道。
乌桓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在幽州附近,父亲是那边捡的他?
“对,乌桓少主。”
听到少主二字,纪绾沅一顿,“!”
哥哥若是乌桓少主,那跟朝廷岂不是天生的敌对关系,难怪皇帝要温祈砚铲除他。
“我爹爹他——”
纪绾沅话还没有说完,温祈砚却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了,反问道,“娘子觉得岳父大人会不清楚舅兄的身份吗?”
“我爹爹他知道?”
温祈砚没有回答,瞧着他冷淡如常的神色,纪绾沅鼓了鼓腮帮子。
答案显而易见了,爹爹是知道的。
“我娘也知道吗?”
“岳母也知道。”温祈砚回答。
纪绾沅黛眉拧得越发厉害,“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爹爹和娘亲瞒得也太好了吧!
朝廷忌惮纪家,会不会跟爹爹收养兄长有关系啊?
兄长若是乌桓人,爹爹和娘亲为何要收养他为义子,这些年乌桓虽然没有跟朝廷动火开战,但关系很是僵硬……
见她蹙着黛眉埋头苦思,温祈砚慢悠悠补了一句,“岳父大人也是后来才得知舅兄的身份。”
纪绾沅抬眼看向他,为求确认问道,“你的意思是
男人怀里的时候,纪绾沅莫名有些诡异的颤栗。
她都不知道,她在颤些什么,就是有些许慌,还有点口干舌燥。
大抵是因为温祈砚的身量太高了,怀抱又宽阔,她怀胎近六月,肚子隆起得好大了,加之长胖了不少,她越发感觉到自己行走笨拙,可跟他这么一对比,简直像个小虾米。
他的怀抱不仅宽阔,甚至炙热,就像是一个火炉,即便是隔着斗篷和衣裳,她的后背贴着他,她依旧能够感受到男人胸膛肌里的纹路走向。
硬.邦邦的,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也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
他强有力的心跳震着她。
“你…你干嘛?”
他调整了抱姿,就像是在抱一个孩子般抱着她。
纪绾沅说她要下去。
温祈砚却一本正经,挺.着他那张清冷如常的脸说,“如果你再动,我就亲你。”
纪绾沅,“……”
“温祈砚,你真不要脸。”
他置若罔闻。
她还是挣扎着要下去,没想到他说到做到,掐着她的腮帮子就亲了下来,纪绾沅要抵触都反应不过来。
他一手束缚着她,一手捏着她的面颊,亲入她的檀.唇,卷着她的舌头吮.吸,反反复复的搅.弄,亲了许久不说,还退出的时候咬她。
纪绾沅吃痛睁大眼睛,说话有些许含糊磕绊,“你…你居然敢、敢咬我?”
男人微微勾唇,但笑却不接她的话。
眸色幽幽看着她,眼神深邃得仿佛要将她给吸进去,又或者将她囫囵个吞了。
纪绾沅想骂人都不敢,舌.尖.上被咬的痛感依旧存在,她抿唇,又可怜又娇气看着他,幽幽怨怨,仿佛有无数的小钩子引诱着他,可她本人浑然不觉。
男人伸手,用指腹抚摸过她的眉眼。
纪绾沅这一次先一步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即将落下,他又要亲她了!
她用力捂住她的唇,甚至开始偏脸躲避,动作又快又急切,以至于鬓边的绒兔坠簪步摇都跟着晃动。
男人的大掌轻而易举将她的脸蛋给掰正,又用虎口钳制住,再去掰开她的手。
纪绾沅呜呜呜转着脸挣扎着,浓密卷翘的睫毛扑闪,脆弱又可怜,透着蝴蝶振羽的易碎感。
可怜的确是可怜,但更想让人亲她了。
最好亲得她泪光满溢,娇.喘.不断。
纪绾沅的.喘.息也很好听。
她娇气又嚣张,特别喜欢哭着骂人,骂得他很愉悦。
思及此,意.动之色越发浓郁,纪绾沅就在他的腿上怎么会感受不到。
她不能松手,就用眼神不断抗拒,示意他不准亲下来,如果他亲下来就要生气了,就要弄死他。
她的身孕过了六个月,就算是很想,他也不会在马车里跟她胡来。
但亲亲总可以吧?
他捏着她脆弱纤细的腕骨,按住了穴位甚至都没有
有想到温祈砚根本就不怕她的“攻击”,她下手没有轻重,直接挠到了他的侧脸之上。
温祈砚微微一顿。
纪绾沅眸光潋滟,看到男人的侧脸留下了她的抓痕。
“……”
她看了他好一会。
男人的眸色太深暗了,被欺负的人明明是她,可不知道怎么的,她居然有些心虚,挪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