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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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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祁雨涯犹豫了片刻接还是不接,不过,与其说是犹豫接或不接,倒不如说是在思考自己瞒下这件事的可能性。

……

等一下,她为什么犹豫。

褚致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他既然能帮哈维尔处理了她,又为什么不能帮她处理这件事。

祁雨涯酝酿了一下感情,接通了电话。

电话打通,褚致听到那边环境音十分嘈杂,还有着隐隐的啜泣声。

“褚致……”

祁雨涯有些哽咽的声音从智脑那边传来。

褚致听到这些动静有些疑惑,祁雨涯不是去参加校园舞会了,怎么突然听上去有些情绪失控了的样子。

他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放下手里的茶杯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的抽泣声静了片刻,他听见祁雨涯抽噎着说:“褚致……我现在警察局。”

褚致闻言脸色一变,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匆匆离开了家里,他进了警察局,一眼便锁定了祁雨涯,他步履匆匆直奔着她来了。

“祁雨涯。”

祁雨涯正在一边默默流眼泪,十分无助可怜的样子。

看到褚致,她抬头,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好像终于有了依靠似的,抱着褚致的腰头靠了上去。

“褚致,你终于来了。”

看着祁雨涯衣衫凌乱的模样,褚致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但看她一副小可怜的模样,褚致还是他手的插近了她的发丝中,安抚地顺了顺她的头发,温声问:“你电话里含含糊糊,我现在来了,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他穿着灰色针织衫,带着眼镜,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在耳后,唇红齿白,因为走得急胸口微微起伏。

赫连卿抬头,好家伙,又一个大帅哥。

她看他们亲昵温存的样子,惊叹极了,一二三四,哇,各种不同的风格,都能凑一桌麻将了。

她闺蜜真的好有实力。

赫连卿红眼病要犯了。

正感慨着,就见将头埋在褚致腰间的祁雨涯抬头,瞪了她一眼。

赫连卿会意,她咬唇,有些不忍和可怜地说:“褚先生,这事雨涯……也是受害者。”

褚致感觉到祁雨涯哭得更厉害了,自己腰间濡湿了一大块。

“褚致……我只有你了……你……你帮帮我。”

祁雨涯说完继续哭,赫连卿接过话,把来龙去脉跟褚致解讲清楚,褚致越听,脸色越难看,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在说到和游云樵搞在一起的时候,赫连卿能明显感受到褚致周身气压都低了一度。

他问:“做……做了吗?”

赫连卿瞅了瞅祁雨涯,犹豫说:“做了……吧。”

褚致闭眼,身形晃了晃,手死死捏着桌子的一脚。

祁雨涯不语,只一味哭泣。

赫连卿说完还顿了顿,十分贴心地给了褚致接受事实的时间,见他表情缓过来一点,才继续说:“……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总之雨涯完全是无辜的,她只是受我邀请来参加校园舞会,被他们搅合到这里来了。”

她此刻情绪崩溃,痛苦,委屈和茫然无措,睫毛还湿润着,如同一个易碎的玻璃制品,受不了一点多余的刺激。

她这副可怜的样子,褚致只好自己咽下心里那些埋怨和委屈,还哄着她说:“好了好了,我来解决,你别哭了。”

祁雨涯已经没眼泪了,但还是在假装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警察出来了:“祁小姐,有事要跟你确认,请跟我来。”

祁雨涯擦了擦眼泪,依恋地望着褚致,褚致既因为她的依恋感到满足,又因为糟糕的事件而烦闷,他握住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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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询问室,游云樵的经纪人安妮也已经到了,正坐在游云樵的身旁,看见两人,她的目光有些好奇地落在了祁雨涯身上。

褚致的衣摆下面还有很明显的被打湿的水痕,而祁雨涯又双目红肿,一副刚哭过的样子。

或许他们也没料到事件都将近尾声了还有新人物出现,并且此人的状态要比他们体面太多,一时间三人表情都精彩纷呈起来。

警察询问:“祁小姐,游先生自称和您认识并相熟,因此误将余先生的车认成你的车开走,我们想跟您确认他的说法是否属实。”

游云樵虽然冲动,但还不算蠢,在做完之后,他先给安妮打了个电话,自首和这说法都是安妮教游云樵的。

祁雨涯摇头,十分果决地说:“警官,我和他并不认识,更谈不上熟悉。”

她反驳别人的时候那副可怜的样子便消失了,只剩疲惫和厌倦。

游云樵望着祁雨涯,他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毫无疑问,她和四年前他认识的她已经大不相同了。

不仅不是以前那么落魄清贫,身边还围了一堆男人,怪让人烦的。

此刻他竟分不清是车上她说他讨她厌烦更伤他还是现在她划清界限更伤他。

可是不管说什么,其实她对待他的方式都没有改变,她还当他是四年前那个被她一两句喜欢讨厌就能轻易煽动情绪的男孩。

他碧绿的眼眸中涌动着恨意说:“涯姐你何必说这样的假话,如果算认识的时间,我们可比在座的所有人都要久。”

不是某些人,而是所有人。

他的称呼十分亲密,而且言语中透露出来的感情和自信分外真切,特意的强调,仿佛那是他的底气一样,以*至于在座的人听他的话的那一刻,都觉得他没有说假话。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徘徊在他们两个之间,试图探寻着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然而祁雨涯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游云樵,对着警察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认识他。”

褚致观察着祁雨涯的反应,她察觉,低下头一副窝窝囊囊的样子,像个孩子一样看着他,似乎全指望他为她做主了。

游云樵眼神黯淡,他笑了一下,像是自嘲,他对着警察说:“好,那你们就按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来处理这件事,反正病院都待一年了,也不差拘留所的几天。”

说到最后,他又瞥向祁雨涯。

安妮有些着急,站了起来:“祁小姐,我有些话……”

褚致拦住了她,神情淡漠:“无论有什么事,请跟我来谈。”

过了许久,事件的处理结果终于出来。

祁雨涯体内仍有药物残留,证明其在意识并不清醒的情况下和游云樵发生–关系,游云樵盗窃但自首,最终被拘留二十几天,余侨赔偿祁雨涯三百万精神损失费,边岫安与余侨殴打都被拘留三天。

当然,边家和余家一番运作,这三天的拘留自然也就无疾而终了。

天色已晚,天空中飘起了细小的雨点,赫连卿已经离开警局回了学校。

边岫安被边家的人接走了。

车后座上坐着的男人在边岫安上车后,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声音冷厉至极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招惹余家?”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落在了边岫安脸上,他神情倔强,冷笑一声:“怎么,难道你到现在还指望我认祖归宗吗?”

男人无视他的冷嘲,自顾自说:“过段时间你母亲会给你安排一个Alph,你去和她见见。”

边岫安闻言脸色大变,激烈抗议道:“我不要!”

男人沉着脸:“由不得你,我告诉你你趁早断了心底的那点念想,乖乖回家结婚。”

另一边警察局里,祁雨涯和褚致在相关文件上签了字,就准备离开警局。

余侨神色难堪地站到了祁雨涯面前,嘴唇张合,最终低头说:“抱歉,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滚吧,祁雨涯都懒得喷。

褚致神色冷淡:“余先生,除了赔偿,我们和你没什么可谈的。”

望着一旁祁雨涯和褚致,安妮叹气,小声对游云樵说:“现在试出来了吧,她对你这么绝情……”

游云樵不回她,只是静默地坐着。

等到祁雨涯转身离开时,他突然开口:“涯姐,你到现在还怕我吗?”

祁雨涯的身影一顿,微微侧身看了他一眼后收回目光,抿着唇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褚致的目光也随之落到祁雨涯身上。

游云樵背对着她,听着逐渐离开的脚步声,露出尖尖的虎牙,笑着叹息:“别怕我呀,涯姐。”

褚致落在祁雨涯身后,听到了游云樵的低语,他转头目光沉沉地落在游云樵身上。

似是有所感应,坐在椅子上的人转头,两人目光交错,然而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褚致才收回目光,转身跟上祁雨涯。

雨逐渐越下越大,秋雨淅沥,远处的梧桐树的树叶在秋雨中沙沙作响,褚致走得飞快,没两步就超过了祁雨涯。

冷风吹着祁雨涯单薄的身躯。

“褚致——你等等我。”

褚致转头回看她,她的头发被风吹乱了,他想到刚才游云樵的反应,又想到边岫安和余侨和今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是有些生气的,只是刚才忙得晕头转向,没有顾得上跟祁雨涯算账。

眉宇间也蕴藏着几分烦躁。

“祁雨涯——”

你和游云樵到底认不认识,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张口,却什么都没问出来。

祁雨涯眼睛红红的,冲他委屈巴巴地撒娇说:“褚致,我腿疼……”

他一怔,才反应过来雨越下越大。

褚致眉头拧在一起,她这么可怜的样子,他想说些狠心的话也说不出来,那些所有追究的话也全部都被咽进肚子里。

为什么他总是拿她没办法呢,他在心底长叹一声,将手里的伞递给她,然后蹲到了她的面前。

雨声窸窣中,他声音闷闷地说:“上来吧。”

祁雨涯破涕为笑,搂着褚致的脖子,爬上他的背。

褚致将祁雨涯带到了他自己家,他觉得祁雨涯现在精神状态十分脆弱,需要别人的陪伴。

祁雨涯在车上听到这个决定时,沉默了一瞬间,稍微收敛了一点自己的脆弱,小心翼翼问:“可以吗,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流言?”

祁雨涯的意思是:婉拒了哈。

褚致却误会她的迟疑是惊喜,摸着她的头发温声说:“没关系,你现在需要人陪着不是吗?”

祁雨涯听完他的话,于是愈发脆弱。

褚致搂着她,说:“不用怕,今晚我陪你。”

祁雨涯柔弱发问:“那我的衣服……”

褚致神色一暗:“你今天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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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就一下,明天我让人把你的衣服送到我别墅里。”

穿你……的?

卧槽,恶俗啊。

这是可以说的吗?

见躲不过,祁雨涯只好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情,我真的好累啊。”

浴室的水声和房间外的雨声交织在一起,祁雨涯沉默地看着自己肩上被游云樵抓出来的指痕,这是什么时候抓的来着?

是在车上?还是树林里?

应该是在树林里。

她在浴室待了许久,直到一直萦绕在鼻尖那股木质香味散去后,才从浴室里出来。

不远处,褚致的衬衫和裤子被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祁雨涯用指头挑起来,做了一会儿心理斗争后终于还是穿上了。

那咋办呢,人总要穿件衣服的,哪怕是别人的衣服。

褚致家装修走的是极简风,色彩单调且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一整个别墅都整洁冷清地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

祁雨涯从浴室出来,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褚致正坐在床上。

嗯?

等等这不是客房吗?

祁雨涯用毛巾擦头发的动作顿住,黑色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她的脸上,水珠有些顺着她的下颌滴到地毯上,有些顺着脖子沾湿了她的衬衫领子。

“褚致……”

他手里拿着个吹风机说:“你坐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祁雨涯:“?”

她八九岁的时候就不麻烦她妈帮她吹头了,她今天到底做了什么激发了他这么强烈的照顾人的欲–望!

但祁雨涯还是走了过去,乖乖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褚致打开了吹风机,吹风机发出的声音让他微微抬高了音量:“你的腿还疼吗,需要止痛药?”

祁雨涯谨慎回答:“有点疼,但还能忍受。”

褚致问完之后,好一会儿没说话,房间内只有吹风机的噪声。

这种沉默让祁雨涯有些不安,微微侧目看褚致,他正捏着她的一绺湿发凑近鼻尖,脸上还带着些许红晕……

祁雨涯:!!!

她僵硬地将头转了回去。

祁雨涯内心警铃作响,不妙不妙不妙!

她不由得夹紧了腿。

一股淡淡地有心无力感席卷她的身心。

她今天真的有够忙的,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体谅她。

从祁雨涯发丝间散发出来的香味让褚致感到混乱,望着她细白的皮肤上透出的红晕,他的心乱了几秒钟,最终,他意识到那是洗发水的香波味,并不是她的信息素。

吹风机温热的风吹得祁雨涯汗流浃背,褚致的手插进她的头发,然后手指轻柔地撩起她的发丝,细致地帮她吹着她的发丝。

她是短发,很快就吹干了,黑发蓬松地散落。

褚致将吹风机关掉,手指还不断抚摸着她的头发,祁雨涯一动都不敢动,他将她黏在脖子上的发丝衔了下来,一块理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说:

“好了,吹完了。”

褚致将吹风机放到一边:“休息吧。”

褚致看着祁雨涯上了床,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衫。

他转头盯着祁雨涯,喉结滚了滚,“今天晚上,你需要我陪你一起睡吗?”祁雨涯眼睁睁看着靠近了房门,随手将房门关住。

褚致欲盖弥彰似的,还解释了一句:“你一定挺害怕的吧,需要我陪你吗?”

祁雨涯望着褚致,真的,她挺害怕的。

她八九岁就不麻烦她妈和她一起睡了。

……

说完褚致走到床侧,掀开被子上了床,十分积极主动的模样。

他小心翼翼将祁雨涯搂在怀里,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祁雨涯听着他的心跳声,褚致身上没有任何气味,这样的认知稍微安慰到了祁雨涯,于是她任由褚致抱着她。

她的手探上了他的腰,褚致没有拒绝。

祁雨涯的心还有些纠结,她行吗?

不,女人不能说不行。

算了,她还是别逞能了。

就这么短暂地反复纠结了几分钟后,祁雨涯心一横牙一咬,决定今天就……

她的手往下挪了挪,褚致也没什么反应,祁雨涯听到了褚致绵长的呼吸声,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于是她轻轻抬起头,褚致已经合上眼皮,睡得很安详。

“?”

这回祁雨涯是真的不懂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淡淡的不解,如果什么都不想干,为什么要让她来他家啊真是服了。

她已经准备再献一次身了结果褚致就这么纯情?!

我的个老天奶,真给她从小黄文衔接到清水文了她。

从下海上岸了。

望着褚致熟睡的模样,祁雨涯愈发无语。

褚致,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觉的!

祁雨涯轻轻挣脱褚致搂着她的手臂,一个人靠着床的边沿睡着,黑暗中,她睁开眼睛,脑中回荡的是刚才游云樵在警察局的那句话:

“涯姐,你到现在还怕我吗?”

第45章 第45章看守所内,游云樵一……

看守所内,游云樵一个人睡在又挤又小的木板床上,他的长腿缩在床上怎么都不舒服,腰也很酸,身上那种疼痛和疲惫的感觉蔓延像四肢。

他的脑海里不得不想起在O同病院里的一年多的日子。

游云樵安慰自己,二十多天和一年相比,也算不上多久。

其实在病院那段时间也谈不上折磨,至少生活的环境要比这个看守所强,毕竟游云樵爸妈只是想让他变“正常”,并不是真想虐待他,治疗也大多采用的是心理治疗。

一开始,游云樵很抗拒他们给自己贴的身份标签,他觉得自己父母突然擅自决定他的性取向并把他送进来简直是神经病,他们才应该去精神科去看看脑子。

更对“背叛”他的祁雨涯感到痛恨。

然而除去这个安排本身的奇葩程度,游云樵O同病院里有些病友人真的挺友好的,他们告诉他不要因为自己性取向而产生心里压力,鼓励他勇敢追爱之类的话,还偷偷给他一些O同伴侣的片子供他学习参考。

游云樵听了他们的话很是感动,很受安慰和鼓舞,但是他们给他推荐的片子他没什么兴趣,而且他又实在不是一个勤奋刻苦的人,学的也就马马虎虎,脑子里全是从病院出去后去找祁雨涯的事。

现在回想起来,那可能是他偷的最正确的一次懒。

游云樵在O同病院,几乎就要接受了自己O同的身份了。

直到他的O同病友们见游云樵终于有被掰弯的迹象,终于忍不住图穷匕见,开始疯狂地追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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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集体的治疗时问:“云樵,你喜欢女O还是男O?”

在健身房内:“云樵,你喜欢辣一点的还是保守一点的?”

病房信箱里的信上写:宝贝,你的身材好辣。

还有别的楼以医生的名义偷偷把他叫出来:“哥哥,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

这种骚扰对游云樵而言简直是噩梦,他人生中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院里的病人是以性取向划分出来的一个群体。

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喜欢Omeg,自己只是喜欢祁雨涯而已。

游云樵被病友们骚扰的烦不胜烦,最终他崩溃地联系他的父母,大吼着告诉他们:

“爸妈,你们要是现在还不把我接回去,我就真的变成O同了。”

他的父母听到这话十分感动,觉得游云樵终于意识到了变成O同的严重性,病院的治疗效果十分成功。

于是同意让他出院,并且还给医院送了一面锦旗。

游云樵对将他送到一个满是O同的地方指望他被掰直的父母的智商已经没什么吐槽的力气了,他老实了一阵子,只期望他们别把他再送进去。

只是在被骚扰中对祁雨涯产生了些同理心,意识到或许对祁雨涯而言自己也是这样面目可憎的人。

游云樵不想自己在祁雨涯心里成为这样的人,所以之后也没有去打扰她。

他不是输给了性取向,而是输给了祁雨涯。

他是希望她过的好的,而不是成为一个被他这种“O同”逼疯的另一个自己。

后来得知祁雨涯真实的性别,这些同理心也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更可悲的是他到现在还没能释怀。

即使自己爱上了一个欺骗他感情的烂人,在得知她真实性别的那一刻,游云樵依然是窃喜的。

直到在车上亲自确认她的性别,被她压着,身体上那种痛感让他释怀地笑了。

A与O的结合是正确的,合理的,是生物学的圣旨,是造物者的奇迹,是符合道德伦常和法律法规的,是值得无条件被拥护的……

游云樵想到了今晚的事情。

竞争对手他数过了,警局也就三个人,加上祁雨涯的那个绯闻对象也就四个人,他一场赛车比赛跟二十几个人竞争一个第一,从数量上来说,人数上的竞争压力要比赛车比赛少很多。

其次通过这次混乱的事件,他已经将潜在竞争对手的底细都摸了个透,姓余的虽然手段多但忙活了一通全都白忙活,姓边的家教严是个还没断奶的不足为惧,姓褚的是他姐自己惹祸之后被叫来收拾烂摊子的工具人。

反正他觉得涯姐对他们的感情也没有那么特别,可能都没有讨厌他那么深。

他除了被雨涯姐讨厌外完全无劣势,而且这种讨厌从某个方面来说,也完全可以理解为一种存在感,他没有忘记她,她其实也一直记得他。

黑暗中,游云樵攥紧了拳头,局势对他而言还是很乐观的。

想了这么多,游云樵大脑CPU有些过载,加上这一天有些累了,游云樵沉沉睡去。

……

第二日云销雨霁,暖融融的日光照到冰冷无趣的房间内,染上了一层暖意,睡在床上的两团身影微动。

祁雨涯被一阵柔软的触感摸醒,是褚致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庞,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一直凝望着她,从他浅色的眼眸中,她能看见她自己的倒影,见她睁开眼睛,他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

褚致睡觉地时候摘下了眼镜,因此平时那种古板冷静的气质也稍稍淡去几分,眉目柔和,有一些居家男人的感觉,祁雨涯盯着他的浅粉色的嘴唇晃了神,凑近准备亲褚致一口。

然后下一秒就从他张合的嘴巴子中听到自己不爱听的。

“祁雨涯,你认识那个游云樵,对吗?”

祁雨涯:“……”

多好的人啊,怎么就长了张嘴呢,她忍住想抽褚致一巴掌的冲动。

他这个时候怎么不装熟睡的丈夫了。

去上班吧,褚致,去上班吧。

或者她走,她去找个工厂打螺丝。

祁雨涯茫然地望着褚致。

见她沉默不语,褚致佯装松弛地说:“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在意的。”

祁雨涯:你不在意你问什么,没人在乎你在不在意好吗?

褚致有些不自在,他很少有窥伺别人过去的欲望,但祁雨涯的过去总是牵动着他的心绪,他不受控制地好奇,抓心挠肝似的也想知道。

即使他窥伺对象的那段过去可能让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他亲了亲她的嘴唇:“告诉我,好吗?”

祁雨涯望着褚致想,这真不是你觉得你哄好我我就能说的,这件事上她是有道德把柄在游云樵的手上的。

她本人的道德已经有较大的缺陷了。

祁雨涯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情绪,似乎并不是怀念,而是在拼凑那段故事。

她流下了两滴猫尿,眼神也变得忧郁起来:“我们两个的确认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褚致望着她的神色,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多嘴问一句,因为她的样子,似乎和游云樵纠葛很深的样子。

他心想:可千万别给祁雨涯想起游云樵好来了。

褚致多虑了。

“那个时候我刚毕业,身上不仅没有多少存款,还有一堆爹妈留下的债务要还……”

褚致打断了祁雨涯,他的食指压在祁雨涯的唇上,神色莫测说:“够了,我不想知道细节。”

他抬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重新把祁雨涯搂到怀里,将她的头压在他的胸膛:“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什么可说的。”

祁雨涯:“……”

她抬眼,看着褚致略微闪躲的眼神,听到他微乱的心跳声。

就这么害怕吗?

听个情史就慌成这样,回去再练练吧。

她扒拉下褚致的手:“你听我说……”

“我不听。”

祁雨涯探头,轻轻吹了一下褚致的耳朵,他的耳蜗变得粉粉的说:“我和他没什么,是他之前一直在纠缠我。”

褚致眼神亮了,问:“真的?”

祁雨涯笑了:“真的。”

褚致眼神中带着嘲讽:“我一看他就知道他是那种纠缠不休的人。”

祁雨涯但笑不语,也没有否定褚致的话。

不过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游云樵甚至有些烦她。

春日融融,正是广玉兰盛开的季节,白色的玉兰花树被大片地种植在游家的花园里,有些花掉落在地上,被风吹到庄园的路上,祁雨涯俯身,拈起一朵轻轻抖了抖花上的尘土,将它别在帆布包上。

祁雨涯从一众应聘者中杀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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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获得了宝贵的面试机会,她跟随着管家一起从大门走向这座庄园主人要见她的建筑。

听说这个庄园的主人是富n代,躺在继承来的产业上就能活得很滋润。

祁雨涯穿着发白的衬衫和一条牛仔裤,肩上挎着一个帆布包,为了显示她的古板和保守,她还特地选了一个平光眼镜。

一辆银白色的跑车从道路的尽头驶来,嚣张霸道地擦着祁雨涯的帆布包飞驰而过,她甚至还未给什么反应,那车子便已经开得很远了。

玉兰花被他的车带落,然后被车轱辘碾碎。

祁雨涯下意识转头,望着那个远去的车身。

管家见状十分歉然:“不好意思祁小姐,刚才那位就是这家的少爷,叫游云樵,平时的个性就是这样,您多海涵。”

她并不因为那车开得张扬肆意而感觉到愤懑,只是为那朵被碾过的花而感到遗憾。

祁雨涯回头,浅笑着说:“您客气了,如果有幸能够教他,我会尽我所能地配合他的。”

她推了推从鼻梁上滑落的眼镜,露出一截细长的手腕。

祁雨涯那个时候才不管那个少爷的个性呢,她甚至有些庆幸他的狂妄和无礼,要是他好教,他的父母未必会给出这样优渥的条件。

她连O都敢装,难道怕他。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哪个更无法无天?

有些人的张狂外显,有的人的张狂却很内敛,无非是看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动风罢了。

面试面的很顺利,祁雨涯特意画了一个柔和自己五官的淡妆,减轻自己的攻击性,整个人的脾气一直很稳定,无论男主人怎样为难都八风不动,男女主人一致认可了她绝对能够忍受他们儿子那种折磨人的个性。

他们准许她留在庄园,成为游云樵的家教老师。

第46章 第46章“你好,我叫祁雨涯,是……

“你好,我叫祁雨涯,是你新的家教。”

清丽明快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祁雨涯站了起来,阳光暖暖地洒在她的身上,她带着眼镜,唇角挽起一抹浅淡的微笑,黑色头发发尾微微卷曲地散落在肩上。

他碧色的眼眸打量着祁雨涯,心想,长得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想不开做家教了呢?

他无视了祁雨涯,径直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仰头间,他脖子的汗水顺着喉结滑入白皙锁骨,他穿着简单的黑色短袖,还在发育期的身体高挑清瘦,手臂肌肉的线条却很明显。

在祁雨涯之前他已经逼走了两个家教了,他侧眼打量祁雨涯时,神情中闪过一丝轻蔑。

她看上去那么好欺负,估计比前两个要好打发的多。

游云樵勾起嘴角,露出尖尖的虎牙不怀好意说:“走吧,小祁老师。”

祁雨涯跟着他进了屋。

游云樵一进屋就躺倒在床上,拿起游戏机玩起了游戏,完全不理身后的祁雨涯。

祁雨涯打量了他的房间,游云樵的桌上和房间一个巨大的玻璃柜里摆满了各种机车的模型,她进了房间,一直没有打扰他。

直到他卡关卡得难受,死活通不了关,有些烦躁地扔掉了手里的游戏机,抬眼才发现祁雨涯一直坐在他房间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他的教科书。

听到他的动静,她合上了书望着他:“游同学,你游戏玩完了吗?”

游云樵一直被BOSS秒,心情有些差:“你怎么还在这?”

祁雨涯笑了一下,说:“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我帮你把这关通过,你写一下这套测试题,并且之后的时间里乖乖接受补习。”

游云樵死了五六十次,根本不相信她能做到,他将游戏手柄扔给她,嘲笑说:“想玩游戏就直说,不用那么拐弯抹角的,我还能跟我爸妈告你黑状不成?”

他转念,忽然想出了个逼走祁雨涯好主意,他重新改了交易内容,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有条件,你得三次之内过关,如果失败了,你就别呆这了,直接辞职吧。”

游云樵以为祁雨涯会觉得这个条件太苛刻,就此作罢。

“好。”

她拾起床上的手柄。

第一次她死的很快。

他有些得意,已经在心里跟祁雨涯挥手作别了,翘着腿,手撑在脑后坐着看戏。

祁雨涯望着游云樵得意地神情,有些不懂他有什么可得意的。

她神情平淡,站在一边操控着手柄,细白的手指十分灵活。

第二次,祁雨涯就通关了。

游云樵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演的吧。

祁雨涯将手柄还给他,风轻云淡说:“别太爱玩这些,会把脑袋玩坏的。”

她心里默默想,本来就不聪明,再笨的话就更难教了。

游云樵有些不服,他退回去重新又打了一遍那一关,还是死了。

祁雨涯提醒他:“游同学,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

游云樵不情不愿地坐在了凳子上,祁雨涯脾气很好,体贴地帮他打开书包和笔袋,将测试卷放在他的面前,说:“你开始做吧,我帮你计时。”

游云樵扫了眼测试卷,他随便答了一通。

测试时间一到,祁雨涯收了卷子,随便扫了一眼后陷入了沉默。

这是初中的题,而且题目都不怎么难。

你也不能说游云樵随便,因为他有些题还在旁边列了草稿,就是他的草稿都写的很抽象,和他的脑回路一样抽象,和他的人一样抽象。

游云樵又开始打游戏了。

祁雨涯凝望着他,她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这个无忧无虑的蠢货,他怎么能完全不对自己的智商产生负罪感呢?

她有巨物恐惧症,她害怕大傻叉。

大抵是她的视线太有存在感,游云樵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转头问:“怎么了?”

尼采曾经说过,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着你。

祁雨涯将此话略做修改,当她凝望大傻叉的时候,大傻叉也在凝望她。

为了不变成他,她躲避开大傻叉的视线,转移话题问:“你很喜欢赛车吗?”

听见她说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游云樵下意识回应了,还转头提醒她说:“挺喜欢的,你不要随便碰我的车模型。”

祁雨涯有些迟疑,关切地问:“游同学,那你知道交通规则吗?”

游云樵:“……”

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可能被祁雨涯小看了,他露出一抹坏笑,忽然说:“喂,我们再打一个赌怎么样?如果你赢了,我就乖乖听你的话,如果我赢了,你就辞职。”

祁雨涯无知无觉,发问:“什么赌?”

“我现在就带你飚一趟车,只要你最后能忍住不吐,我就乖乖听你的话。”

游云樵其实只是为了躲避今天这次赌约输之后乖乖接受补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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