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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不正经的梦
朦胧间,江跃鲤觉得体内注入了一道冰寒又霸道的气息。
这道气息给人的感觉,和凌无咎很像。闯进来时,冷得像腊月的风,又沉又重,不容拒绝。
她下意识想躲,可那寒意径直压下她体内乱窜的灼痛,像一盆冰水浇在烧红的铁上,刺啦一声,疼痛便熄了大半。
他的灵力又冷又硬,横冲直撞,却意外地精准。
她有些承受不住,趴在他身上,紧紧捏住衣角,重重喘息着。
每过一处,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抓住那些纠缠在经脉里的刺痛,再一把扯断。她疼得发抖,可这疼和之前的折磨不同,是快刀斩乱麻的干脆,痛过之后,只剩一片清凉。
渐渐地,那寒气不再那么蛮横,反倒像融化的雪水,缓缓流过伤痕累累的经脉。她甚至能感
觉到它在修补那些破损的地方,凉丝丝的,像敷了一层烫伤药。
沉稳的力道,不紧不慢按揉着她手腕,她渐渐放松。
可那灵力突然又凶了起来,猛地冲进手腕,剧烈刺痛传来。紧接着,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抽出来。
一切归于平静,她的意识愈发模糊。
最后的知觉里,那寒气慢慢变得温和,冷中透着一丝暖。有人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力道极大,还有些颤抖。
她隐约听见一声低沉的“没事了”,随后便坠入了无梦的黑暗。
江跃鲤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她梦见她结婚了,对象是……
一条巨蛇。
梦里审美怪异,她竟然觉得蛇蛇很帅……
拜完堂后,他们回到了布满喜字的房里。
起初只是冰凉的鳞片擦过脚踝,如同一段柔软的缎子般,慢条斯理地缠上来。她下意识缩了缩,那截蛇尾不容抗拒地卷住脚腕,缓缓将她拖向深处。
黑暗里,蛇身游走的触感格外清晰。
冰凉摩挲小腿,蹭得皮肤微微发麻,明明是冷的,却莫名烧起一片细小的战栗。它缠得很紧,却又在收紧的瞬间狡猾地松开些,让她刚喘口气,就又被新的缠绕困住。
呼吸慢慢地乱了。
冰凉的蛇腹压上腰际,压得她腰眼发酸,渐渐往下……
千钧一发之际,江跃鲤猛地睁开眼。
入目的是熟悉的帐顶,还有……熟悉的人。
凌无咎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勒进骨血里。鼻尖蹭到微凉的衣料,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清冽里混着一点药香,莫名让人安心。
她眨了眨眼,梦中的场面涌入脑海。
啊啊啊刚才那个离谱的梦是怎么回事?!
她说那条蛇怎么看着眼熟,原来她代入的是凌无咎!
脸上温度瞬间飙升。
她偷偷往后蛄蛹,试图逃离案发现场。结果刚挪一些,腰上的手猛地一收,头顶传来某人低哑的嗓音:“别乱动。”
嗓音里还带着未醒的倦意,听得她耳根一麻。
这力道,这触感,梦里的既视感直接拉满!
这梦后遗韵也太强了吧!
她僵住了。
“做噩梦了?”他忽然问,声音近在耳畔。
“没有!”
她大声否认,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连忙补救,“就是……有点热。”
本来被一块冰块抱着,不热,甚至有些凉。
凌无咎这么一问,她是真的热了。
头顶沉沉传来“嗯”一声,他松了松手臂,让她能透口气。
身上的压力一松,江跃鲤:……
这种事后的错觉,又是怎么回事啊?!
凌无咎面色阴沉,坐起身来,转头看向桌上的红果盆栽。
那株灵植正舒展着枝叶,惬意地呼呼大睡。
花盆边缘溅着几滴暗褐色血渍,已经有些凝固,盆中土壤还泛着湿润的暗红。
他再也不想经历那样的事了。
她蜷缩在他怀里,浑身冰冷,惨白的唇边咬出一丝血,总是明艳张扬的脸变得惨白如纸。可就是这样奄奄一息的时刻,她居然还能扯出一个苍白的笑,气若游丝地跟他开玩笑。
地狱?他怎么可能让她下地狱。
那一刻,他身上暴戾的魔气,几乎压抑不住。
灵气与魔气在他体内失控、厮杀,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也抵不过胸腔里那颗空荡荡的心脏抽痛的厉害。
“别怕。”那时候,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她每一下微弱的抽气,每一次费力的吞咽,甚至是睫毛不堪重负般的轻颤,都像钝刀一样,磨着他的神经。
她还在笑,还想说着什么,可已经没有力气说了。
他握住她的手腕,灵力近乎粗暴地灌进去,触及她经脉的瞬间,又放得极轻。
明明恨不得把毕生修为都渡给她,可真正动手时,却不得不轻柔起来,她就像一件即将碎裂的瓷器。
太脆弱了。
他那时盯着她冷汗涔涔的额头想。
真的太脆弱了,弱到碰一下都像要散了。
他只是被封印了,又不是死了。
那些人怎么敢?怎么敢在她体内种下蛊毒?
他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感觉不到疼。胸口翻涌的怒意,几乎要冲破喉咙,化作实质的杀意。
足够强大,那些人连靠近她的机会都不会有。
她必须变强,强到再没有人能伤她分毫。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不断盘旋,越来越清晰。
江跃鲤屏住呼吸,偷偷抬眼,看向身旁的人。
他的侧脸绷得死紧,下颌线条清晰凌厉,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那双总是不屑一顾的眼神,此刻阴沉得可怕,眼底似有血色翻涌。
屋内的温度仿佛跌至冰点,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往被子里侧缩了缩,露出一双眼睛。
她不知道这位爷又怎么了。
浑身的杀意。
这个寝殿都要冻成冰窟了!
她在心里嘀咕,却不敢出声。整个空间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显得突兀。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在这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在她愣神之际,凌无咎的手已经伸向那盆红果盆栽。
只听“嗷嗷”几声闷哼,几颗饱满的果实,便被他随意掐了下来,红润的汁液如血,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渗出。
“吃”他将沾着汁水的果子递到她面前,语气不容置疑。
江跃鲤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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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前还在“滴血”的果实,耳边隐约传来盆栽压抑的呜咽声。
那声音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说不出的委屈与痛楚。
这果子红得刺眼,在他苍白的掌心里,活像一块刚割下来的生肉。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这毕竟是盆栽结的果子,按常理来说,不就是它的孩子吗?
江跃鲤突然就理解了,当年唐僧面对人参果时的心情……
一旁还有哭声,这让她怎么下得了口啊!
“你吃就好,我就…不用了……”她干笑着往后缩。
凌无咎面色阴郁,举着那几颗"血淋淋"的果子,不依不饶,往前逼近了几分。
她顿时头皮发麻。
这架势,活像恐怖片里举着不明肉块逼人吃的变态反派啊!
“那个……我忽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她一个翻身就想从床尾溜走,一只冰凉的手瞬间握住了她脚踝。
这感觉和梦里极像,脑海不可控地冒出某些画面。
江跃鲤:不能想!不能想!
不能想!!
那只手明明没用什么力气,却让她动弹不得。
她在心里疯狂尖叫,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越爬越往后。
救命!这什么奇奇怪怪发展!
她只能朝里躲,凌无咎正慢条斯理地逼近,直到她隔着轻薄的纱帐,后背贴上了微凉的墙壁。
更要命的是,凌无咎长腿不知何时已经压住了她的腿,彻底躲不了了。
各个层面而言。
退无可退,鼻尖传来一阵清甜的气息,江跃鲤扭头避开。
凌无咎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掌钳住她下颌,熟练地将她头转回来。
“一颗果子,千年修为。”他压低嗓音,那张俊脸越凑越近,近到她能数清他睫毛的数量,“吃吧。”
江跃鲤还是摇头,脸颊微红,头发有些凌乱。
她有种吃了后,便上了贼船,再也撇不清的感觉。
凌无咎见她的态度,他眼神一冷,直接捏着一颗红艳艳的果子,按在她嘴唇上。
果皮被挤破,甜腻的汁水沾了她满嘴。
江跃鲤紧闭嘴唇,心底有些无奈。
这魔头到底怎么了?
之前都不会这样强迫她。
“不张嘴?”凌无咎眼底是沉沉的欲望,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又热又重,看着她,道:“我有的是办法放你张嘴。”
嗓音又低又哑,字字裹着危险的暗示。
说罢,还用指腹恶意地碾过她的唇瓣。
她心头猛地一跳,警铃大作。
这语气……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手段!
好汉不吃眼前亏。
于是她张口,舌头一撩,便将唇边的果子撩进了嘴里。
又软又湿的触感划过指尖,凌无咎眸色骤然转深,指节仍扣着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湿润的唇角。
果汁像血,染红了她的唇。
太乖了。
乖得……让他心底那股躁动非但没平息,反而烧得更凶了。
他指尖微顿,随即又捻起一颗果子,抵在她唇边。
她没再躲,反而主动启唇含住。
果肉饱满,轻轻一咬便溢出清甜的汁水,在舌尖化开丝丝凉意。虽说是魔头用血喂养出来的,却没有想象中的苦味或者血腥味。
肉灵果在一旁,看着他们郎情妾意地投喂,瑟瑟发抖:为我发声!为我发声!
第32章 第32章醉了
江跃鲤一边嚼着果子,一边心虚地瞥了眼盆栽。
那株可怜的盆栽还剩一半的果实,正簌簌发抖,叶子都蔫巴巴地耷拉着。
……罪过罪过。
可这果子实在太好吃。
好吃到她几乎要上瘾了。
第三颗果子递到唇边时,她没等凌无咎催促,主动凑过去,直接一口吃了下去。
果子大小也很合适,刚好一口可以咬下,果肉脆生生的,咬下去的瞬间,甜香溢了满口,她满足地眯起眼。
“慢点。”他低笑一声,指腹又缓缓蹭过她嘴角,替她抹去一点溢出的汁水。
她鼓着腮帮子咀嚼,含含糊糊道:“还要。”
凌无咎眸色微深,又摘了一颗喂她。
她吃得欢快,甚至无意识地往前倾了倾身子,按在他腿上。
手掌温热,力道不轻不重。凌无咎手指一顿,终究是没躲开,反而朝她靠近了些,长睫低垂,看着她追着,又咬下一个果子。
一颗接一颗,直到五颗果子已经都被她吃了,他转身,还想伸手去摘。
江跃鲤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像是隔了一层滚烫的雾气。她四处摸索了几下,才抓住凌无咎的手腕,指尖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我好像……醉了……”
她慢吞吞地说道,声音像是浸了水的棉花糖,又软又黏。
思绪像是被泡发的茶叶,在脑海里浮浮沉沉。江跃鲤努力想抓住某个念头,可那些想法就像滑溜溜的小鱼,从掌心掠过,才堪堪握住,又游走了。
凌无咎转过头,看见她脸颊泛红,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果然烫得厉害。
是醉了。
这些肉灵果蕴含的灵气霸道,她这副身子资质一般,修为低微,一下子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汹涌的修为。现在只是刚开始,迟点将有更多的灵力,在她体内释放。
凌无咎低垂着眼,伸出冰凉手指,轻轻抚摸过她发热红润的脸颊。
置之不理的话,轻则经脉寸断,痛不欲生。
重则……爆体而亡,魂飞魄散。
“唔,好热啊。”江跃鲤烦躁地扯了扯衣领,眼神涣散。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软软地往他怀里倒去。
凌无咎眉头微蹙,修长的手指缓缓插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一股清冽的灵力如涓涓细流,顺着相贴的掌心渡入她体内。
江跃鲤轻哼一声,滚烫的指尖下意识收紧,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握住他的手。
这一缕凉意舒服,却只是杯水车薪。
好热,好热,好热。
她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一个猴子,被扔进炼丹炉里煅烧,体内热量乱窜,正叫嚣着要把她烧成灰烬。
她哆嗦着,将手指探入宽大的袖口,沿着对方手腕往上攀,掌心贴住微凉手臂时,她舒服得几乎叹息。
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滚烫的额头抵上什么冰凉的东西。
江跃鲤昏昏沉沉地蹭过去,整个人都往对方怀里钻,整张脸都冰冰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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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舒服了,舒服得她想哭。
“别乱动。”
低哑的警告声从头顶传来,可她哪还听得进去。
她颤抖着,乱扯开障碍,随后,她仿佛置身于火海,但抱住了一块千年寒玉,于是她死死缠住这块“人形冰块”。
恍惚间听见一声压抑的抽气,旋即,冰凉的手指捏住她后颈。
危险几近,江跃鲤有些头皮发麻,不过……
管他呢。
天大地大,降温最大!
在江跃鲤体内,炙热与冰冷交缠。
她像一簇焰火,乘坐着一叶孤舟,海面上正狂风骤雨,晃得厉害,她只能死死攀附着冰凉的船舷。
视线里,床帐在摇晃中,变成模糊的虚影,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船帆。她听见了自己破碎的喘息,交织在对方压抑的呼吸中。
直到窗隙间渗入夕阳的余晖,一条金线规整地落在地上,翻腾的海面才逐渐平息。
江跃鲤鬓发贴在泛红脸颊,浑身脱力,窝在凌无咎怀中。身体像是被碾碎,又重组,每一寸骨骼都泛着酸软,可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明。
为了摆脱酸楚,她下意识将灵力运转了一周。
下一刻,身体骤然一轻,她觉得整个人都升华了,仿佛挣脱了某种与生俱来的枷锁。
肉.身的酸痛已消失,忽然变得透明起来,每一寸骨骼、每一条肌肉,都变得轻飘飘,不着实地,却又清晰可感。
她现下简直是一缕轻烟,一片浮云,轻盈得几乎要消散在风里。原来那句“飘飘欲仙”,竟是写实的。
这感受实在太过神奇,她想,她可以飘得更远。
也这么做了。
可才行动,一股霸道力量突然包裹而来,轻易止住了她动作。
江跃鲤听见耳畔传来低沉的嗓音:“收好你的神魂,否则……”
“否则……会怎样?”她还沉浸在轻盈的神奇中,脑子不甚清醒,嗓音有些绵软。
“会回不来。”凌无咎语气平静,垂眸看着怀中的人。
江跃鲤顿时一个激灵,低头一看。
处于她正下方,双目紧闭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去,这不是她自己吗?!
而她现在跟个卡通鬼魂似的,腰部以下,逐渐缩小,没入自己肉.体里。
还未等她惊慌,陌生的灵力缠绕着她,往下一拉,她浑身一沉,便缩回了身体里。
江跃鲤如同溺水得救般,猛地惊醒。
紧接着,又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衣裳不整,贴得很紧。
江跃鲤:!!
记忆突然汹涌而至。
她是如何缠着凌无咎不放,又是如何像八爪鱼似的往人身上贴,甚至还在他颈侧咬了好几口……
她抬眼,偷偷瞄了一眼他脖子,果然,几个很明显的牙印。
江跃鲤的表情瞬间裂开。
操蛋!有种酒后乱性的感觉。
靠在枕上,撑着脑袋,凌无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乱飘,面色变幻。
这是第七日。
江跃鲤手忙脚乱地拢着衣襟,手脚还在发软。身后那道目光如有实质,烫得她后背发麻,连系带都打了几次,才勉强系好。
“我、我真的该走了。”她强作镇定地站起身,声音却虚得发飘。
脚还没迈出去,腰间突然一紧。
凌无咎从身后环住她,温热的胸膛贴上来,惊得她又是一个激灵。
“嗯。”他应得漫不经心。
江跃鲤:“那……”
修长的手指撩开她披散的长发,微凉的唇突然贴上后颈。
江跃鲤浑身一颤,差点跳起来。这个吻轻得像片羽毛,却让她从尾椎骨麻到天灵盖,寒毛直竖。
“你、你……”她结结巴巴地转头,正对上凌无咎带着微微笑意的目光。他衣袍还松散地挂着,胸前挂着一枚红色吊坠,衬得他皮肤白得惊心。
“下次见。”他松开了她,捏住她手腕,指腹轻轻摩挲脉搏的跳动。
江跃鲤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路冲回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后,整个人才像泄了气地靠在门板上。
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厉害,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我靠我靠!”她捂住发烫的脸颊,凌无咎的气息、温度,还有唇瓣落在颈后的触感,都像烙印般挥之不去。
“汪汪!”一团毛茸茸身影慢悠悠地蹭到她脚边。
是狗叫的猫。
胖猫仰起圆脸,圆溜溜的
眼睛里满是好奇。
乌鸦飞过来,落在肩头,歪着脑袋打量她通红的耳朵。
“怎么样,这一次的记忆有什么线索吗?”乌鸦问道。
“好个没良心、还不靠谱的系统,”她轻哼一声,将一直在嗅她的胖猫抱起来,往床榻里走,“我在那边才待了一天,就被弹回来了。”
乌鸦有些吃惊,“为什么?”
江跃鲤道:“可能是因为我碰到了人?”
乌鸦若有所思,道:“这个不是原因,会不会是因为其他原因,比如你有危险,启动保护机制了。”
江跃鲤坐下的动作一顿。
经它这么一提醒,她忽然想起什么,抬起手腕。
白皙的肌肤上一道红印,谁的杰作不言而喻,她迅速又把手腕藏起来。
那天,银角大王在她手腕上动了手脚,并没有留下任何印记,身体也一直未出现异常,她便未放在心中。
这么想来,触碰到凌无咎时,疼痛也是在同一个地方出现。
她垂了垂眼眸,一下又一下,慢慢摸着怀里慵懒的猫。
胖猫:?!
它方才已确认清楚,江跃鲤身体无大碍了,可这一瞬间,她浑身散发的气息,让它浑身冰冷。
不是普通的灵力波动,而是近乎实质的威压!
于是它忍不住炸了毛。
江跃鲤按着胖猫紧绷的肌肉,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乌鸦从她肩头,跳到一旁桌上,道:“你收敛下气息。”
江跃鲤怔住,内视丹田时惊觉,原本溪流般的灵力,竟化作汹涌江河,在经脉中奔涌不息。
仅仅是心念微动,一阵强大的威压便自她铺开。
“恭喜!恭喜!我出息的宿主!”
乌鸦的喙一张一合:“你修为再次大涨,这灵力纯度,抵得过千年苦修!看来双修真的是……”
江跃鲤面无表情,伸手,精准捏住了乌鸦的喙。
“闭嘴。”
第33章 第33章真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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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天宗内门出了一件大事,护山大阵突然大亮,主峰还传来了一声清越钟鸣。
这是千年来,从未响起过的警钟。
这一股寒意,甚至蔓延到了外门。
笃山兰坐在一旁,看着哭得湿哒哒的弟子,有些头大,还是温声安慰道:“丹空,毁了便毁了,我们再上山采摘便是,不是什么大事。”
丹空泪点极低,连才见了一面的江跃鲤,也对她印象十分是深刻。
她遇上事,第一反应便是哭,不过她不会耽误事,只会一边哭,一边把事给做好。
这一次,实在怪不了她爱哭。
一旁的师姐也愤懑不已,气得满脸通红,道:“师父,这一次那些个内门弟子,太过分了!真的没人管管吗?”
有人附和:“对啊对啊,不收也罢,还全给销毁了。”
笃山兰那张素来明媚稚嫩的脸,此刻皱得像颗风干的苦瓜。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在心中捋了一下弟子回报的情形。
几名乖巧的弟子捧着辛苦采摘的药材,前往内门,谁知刚跨过山门,就被巡逻的内门弟子拦下。
那些人不由分说夺过药匣,掌心灵火吞吐间,便将辛苦采摘的药材,焚了个干净。
几人又怂又气地归来,一开始,笃山兰只当是弟子们不慎,冲撞了内门规矩。
可眼下看着主峰上空愈发明亮的结界灵光,以及比平日多了几倍的巡逻剑光,她心里那根弦猛地绷紧了。
这不是寻常的惩戒,而是内门出了大变故。
笃山兰跟个老妈子一样,叹了口气,掏出手帕给丹空擦脸。
只能说是他们倒霉,撞到了枪口上了。
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她无依无靠,还能在这大宗门外门捞个师父当当,敏锐度自然是不错的。
内门这样风声鹤唳的架势,怕是各位峰主都坐不住了。
那些眼高于顶的内门弟子今日反常的举动,分明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戒备。
“师父?”丹空打着哭嗝。
再擦下去,她脸都要蜕皮了……
笃山兰回笼思绪。
她转头,望向远处灯火通明的山巅,语气无奈:“内门有事,大概也没心思,管我们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她拉过丹空的手,将帕子塞进她掌心,“这几日都警醒些,少出门。”-
按照乌鸦的说法,江跃鲤修为又精进了一层。
她那个便宜师父,苦修半生也不过筑基期。而她竟在短短时日内,接连跨过锻体、练气、筑基三境,直入金丹。如今还突破了桎梏,一跃成就元婴。
以她的修为,在宗门里当个峰主,亦或是一宫之主,都绰绰有余了。
但是真正的实力,肯定比正经元婴修士,要差上许多。
这修为来得太容易,江跃鲤就像个空有宝山,却不懂开采的暴发户。
连汹涌的灵力,都未能很好地控制,没有实践,实战起来肯定吃亏。
深夜,她不得不盘坐在床榻上,全神贯注地梳理着每一缕灵力。
修为的猛涨,让江跃鲤理解了一件事,为何修为高深的人大多清心寡欲,起码不可让情绪随意外泄。
但凡有些控制不住情绪,那灵气到处乱窜,一个情绪波动就可能毁掉整间屋子。
她昨晚花费了大半宿,苦哈哈地练习,才勉强控制住了体内奔腾的灵力。
直到后半夜,她才得以睡觉,几乎是栽倒在枕头上,瞬间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日醒来后,江跃鲤盯着屋顶的房梁,发了会儿呆。
首先,记忆中的凌无咎,是可以记得她的。而她又在他眼皮子底下玩消失,这都已经第二次了。
其次,昨天凌无咎那是实打实救了她一命。
她摸了摸嘴唇。
还将他精血养出来的天材地宝,当糖豆吃了。这可是各种层面上的“吃人嘴短”,以后还怎么理直气壮地跟他划清界限?
最让她头秃的,是她似乎真的卷进了这一切里。
这是一个修仙的世界,凌无咎可是为了白月光堕了魔的,万一哪天记忆恢复,并且得以复活白月光……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想想都头疼啊。
其实,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江跃鲤整个人游离在外,总觉得跟玩全息网游似的,从未有什么很实际的感觉。
修炼?太累。
剧情?走个过场。
凌无咎?当个NPC处着呗。
可现在都变了!
有种身与心一起,被一脚踹进这个世界的苦逼感。
总而言之,她心情非常复杂。
复杂到她想去找下凌无咎。
推开凌无咎寝殿的门后,她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
屋里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床榻还是昨天那样,乱糟糟的,纱帐歪歪斜斜地挂着。
而凌无咎,就站在昨天那个位置,一动不动。
江跃鲤甚至有种错觉,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是一个游戏,她离开后,这一片空间就暂停了。
只不过这人似乎是待机了太久,他整个人都被一层淡淡的黑气包裹着,脸色白得吓人,嘴唇却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瞧着很是虚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味,视线往下,他脚边地板上全是小孔,密密麻麻的,像是被什么腐蚀而来。
救命,密集恐惧症爆发了!
江跃鲤感觉自己的sn值正在狂掉,炸起了一阵鸡皮,甚至觉得马尾都要竖起来了。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毫无防备地,一阵威压突如其来,五脏六腑仿佛被塞进绞肉机,喉间瞬间涌上腥甜。
这就是真正的魔?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幅模样,货真价实、杀人如麻的魔头模样。
久违地,她又因他感到了一阵恐惧,本能的恐惧。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喉咙发紧,双腿像是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步子,理智叫嚣着要
逃离,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动弹不得。
那些黑气有生命似的,正朝着她蔓延而来。
越来越近。
看着那千疮百孔的地板,她明白黑气的威力,呼吸变得急促,后脖颈的汗毛根根竖立。
若不是她如今修为高,在这威压下,可能早已与世长辞。
江跃鲤恍惚间仿佛置身无间地狱,而眼前之人,便是九幽血海中,踏出的阿修罗,靠近便会万劫不复。
她在考虑,如果此时唤他,后果会是什么。
未等她开口。
“修罗”缓缓转头,在看到江跃鲤的瞬间,连翻涌的黑雾停滞了片刻。他眉头微蹙,仿佛在确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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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这句话问得莫名其妙。
江跃鲤望进那双黝黑的眼眸,见着他逐渐恢复清明,可里面翻涌的情绪,让她更加困惑。
先是诧异,继而试探,最后定格在某种近乎狂喜的炙热。
江跃鲤瞬间觉得对方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而她是自投罗网的肉包子……
“因为我……住在这里?”她不确定地回答。
话音未落,那些肆虐的魔气,突然如退潮般收拢,疯狂涌入凌无咎的体内。
他痛苦地弓起背,脖颈上青筋暴起,却硬生生将翻涌的黑雾,全部压制了回去。
地面上的孔洞也一并消失,一切恢复了原状,凌无咎苍白的脸上,已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随即,那张阴郁的面容突然鲜活起来。眼眸微微弯起,眉梢舒展,唇角扬起一个近乎孩子气的笑容。这个笑容太过明亮,甚至冲散了他淡淡的死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凌无咎低声重复着。
他突然笑起来。
那笑声磁性悦耳,却莫名让江跃鲤脊背发凉。
他此刻,就像电影里那种英俊迷人,但马上就要黑化灭世的大反派。
见这位爷人格分裂似的,江跃鲤猥琐地收起了自己气息,生怕一个不小心刺激到他,自己提前领盒饭。
笑声戛然而止。
江跃鲤看见凌无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一眨眼,他闪现到她身前,腰间力道一重,她直接撞进了他的怀中。
接着,她眼前一花,再次恢复视线时,冷风呼呼地刮着脸,她惊恐地发现,他们居然飘在半空中!脚下的宫殿轰隆隆地倒塌,砖瓦乱飞,烟尘四起。
江跃鲤:?!
我的床,我的被,我的乌鸦,我的猫!
全给炸没了!
刚才还笑得癫狂的凌无咎,现在面色沉静,漂浮在半空中,他身形在空中晃了晃,明显有些支撑不住。
江跃鲤第一次飞得这样高,地面离他们至少有十几层楼高,而身旁那人气息奄奄,仿佛随时会坠机。
她低头瞥了一眼,双腿更是止不住发软,整个人像八爪鱼般牢牢扒在凌无咎身上,希望他能顺利降落。
可等了片刻,他都没有下去的意思。
“不下去吗?”江跃鲤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