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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坑了都不知道的人是谁啊。
我艰难地维持住笑容,礼节性地应了一声:“好的,斑哥。”
“……你叫我什么?”
“斑哥啊,既然要扮演好泉奈,还是按照他的方式来称呼你比较好吧。你说呢,斑哥?”
他随便应了一声,又胡乱嘱咐了些什么,脚下生风地迅速离开了,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向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
外面阳光很好。
是个适合做点什么的好天气。
第215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
“如果觉得累的话,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吧。”
散会后,有后辈借着汇报工作的机会说了这样的话。
青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放下手里正在整理的公文,略显讶异地看过去:“为什么这样说……我没在族会的时候表现出很累的样子吧?”
“不,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而已。”后辈是个爱笑的少年人,性格和他的卷毛一样,是宇智波中少见的好脾气,“毕竟现在族长外出,族里只靠您一个人撑着……”
“没有的事,你们也帮了很多忙。”
披着焰团扇族徽羽织的青年笑了笑,接着又关怀了几句什么,是很温和、很有遮风挡雨的前辈风范的姿态。这种姿态前,谁也不会分心去思考别的,谁也看不出他的心思正越发飘忽。
只有一个人……吗?
但是我好像记得,应该还有一个……谁来着?】
*
我开挂了。
拿着在源氏升职加薪走上妖生大裂谷的经验来攻略宇智波一族,这种事,简直就是满级玩家重回新手村。
不是踩一捧一,只是陈述事实。
平安京那根本不是正常环境,就是在养蛊。群魔乱舞里杀出来源赖光这个奇葩,带着整个家族怼神怼妖怼贵族、甚至掉过头来自己怼自己也毫不手软。反观忍界,连事关家族存亡的争斗都只依靠着大型聚众械斗,是不是也太天然了一点……
归根到底还是大环境的原因。
战乱时代的人均寿命很低,忍者又是信奉力量的族群,再加上敌人只是其他忍族,内外因叠加的影响下,整个忍界的风气其实都挺淳朴的……当然,聪明人也有,但相比源氏那个地方,就连一直在搞事的“聪明人”都变可爱了。
我吐槽的念头太强烈,侵蚀者都听不下去了,不得不从吃瓜中回神,试图说一句公道话:【题材不同不要强行比较,平安京的武士也不能从嘴里吐出火球。】
这倒是真的。
忍者是神奇的生物。
他们能收集并运用全身细胞运作时产生的能量,通过做出不同的手印来引导能量的运行,施展出各式各样的术。能量被称为查克拉,术则被叫做忍术,还有各种属性和血继限界的划分。
以宇智波为例,他们的查克拉属性多偏向火和雷,血继限界则是写轮眼。
除此之外,还有精神力量一说,跟幻术体系里的精神力有些相通之处,但并不完全重合。我正在研究这个。
不,并不是为了用武力压制族里的某些人……或者说,如果在这里还要用武力的手段的话,未免也太对不起我之前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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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找的那些麻烦了。
“威逼,利诱,恐吓,借力打力,随便什么手段都可以。”
火核小心翼翼地前来探询近来族中动静的时候,我也没有藏着掖着,很轻快地说了:“并非只有武力上才能分出强弱,只要心中有所求,人就是弱小的。”
侵蚀者角度的视野里,青年屏住呼吸,露出了瞳孔地震的神情。
……哦对,我在他那里的形象还是个被关着、被监视、受着重伤还要被抓起来干活的小可怜来着。突然说出这么崩人设的话,旁人被吓一跳是正常的。
但是现在,既然搞事的时候没有掩盖自己下手的动静,就说明我没有想要隐藏起来的想法。
也没有隐藏的必要。
我端起茶壶,扶着衣袖给两边的杯子添上茶水,而后抬起脸,用与常人无异的动作“看”向越发惊疑的火核君。
他的小动作在无死角的视野里暴|露无遗,案桌后的手已经握紧了宽大族服的衣袖,眼睛也死死盯在了我的眼睛的位置。我抬手摸了摸还有明显凹陷的布条,微笑示意:“怎么了吗?”
“不……”他移开目光,艰难地说:“没什么。”
至于他内心是怎么想的,那就不重要了。我既然这么自然轻松地显露出“我其实能看见”这件事,就说明这一点无关紧要,被人知道也不会有影响。而他作为族长的亲信,分析出这点信息是应该的。
所以他应该放弃纠结,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
于是火核又说:“只是想问……如果,如果有人能做到无欲无求呢?面对那样的人,又该怎么做?”
真是个好问题。
“那不是更好吗,”我觉得有趣,就笑得更愉悦了一点,“愚蠢的恶人可能会因为看不清形势而添乱,佛祖却一定会为了无辜之人的性命而割肉喂鹰。没有欲|求的人只是怀有另一个水平面上的渴求,没有弱点的人只是还没有人去给他制造弱点。”
“就像找不到自己生存意义的人,只要你稍微给一点提示,就会对你死心塌地、成为你最忠心的武器一样,亲手制造的弱点,总比别人展露出来的好用得多。”
等等,这话说得好变态啊。
我咂摸了一下。不过道理是没差的,变态不变态的,听听就行,风里雨里战场等你的忍者,应该不会在意这点细节?
果然,在短暂的沉寂中,侵蚀者着重展示了一下火核从“变态竟在我身边”到“不过听起来很有道理”,最后“原来还可以这样”的表情变化过程。
“受教了。”他郑重地低头,整个人身上都是大写的“学到了”。
【污染源。】侵蚀者佩服地嗤笑了一声。
我:“……”良心一痛。
宇智波,一个唤醒良心的好地方。
“总之,这个问题其实是不成立的。”我艰难维持自己从容的表象,慢吞吞地说,“无欲无求的圣人,那是不存在的。”
他们早就死了。
火核深以为然,重重点头。
“那么,”他换上了敬语,第一次不是因为泉奈,而是对我本身表示尊敬,“您所求的,是什么呢?”
……
什么?
我愣了一下,想说只是想让家族里安分一点,不要让斑为这些琐事分心而已。但斑并没有提出这个要求,他只是让我扮演好泉奈,让别人知道泉奈真的还好好活着就行。
斑可能相信我,也可能不相信,但不管他相不相信,都是要派人来打探一下情况的。我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明目张胆地搞事,“胡作非为”起来。
换句话说,我是很相信斑,很想帮助斑的。但从表面上看,对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人这么亲近,不仅别人,就连我自己也是不会相信的。
所以失忆前的我究竟做了什么……
我想想起来,但越想越茫然,脑海里只有大片大片的空白。
空白下藏着无数细密的针。
【你曾经……】
我喃喃地说,在刺痛中努力挖掘剩下的内容,“我曾经…有一位兄长……”
“……您怎么了?!冷静一下……”
【别想了……停下……】
视野连接中断了。我想问侵蚀到底怎么回事,但思维已然失控,连带着某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脑海中炸开:
【他叫斑,是我最有天赋的儿子。】
“族长!您快来看……我什么都没有做!茶水里也没有发现投毒!”
“怎么回事,泉奈、凉?”
“……”
“野凉!”
锁链声哗啦作响,我听到了斑的声音。一片黑暗里他扶着这具身体的肩背,另一只手虚虚捂着这具身体的口鼻……?
【过呼吸。】侵蚀者的声音有些疲惫,【你情绪起伏太大,幻术刺激加强,肺部运转失控了。】
‘……只有肺部吗?’
【肾破了,其他内脏失不失控没区别。】
所以是它替我切断了幻术?
出于某种心理,我松了口气,主动把视野连回来,握住了斑的手腕:“抱歉,一不小心失控了。”
“现在是道歉的时候吗?火核已经去叫医师来了,你先躺下休息……”
“不,正相反,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我握得更紧了一点,“您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
“看来是没有。那换我来问了,您想做什么?”
斑紧紧皱眉,看表情凶得不行,周身气势也很像是要动手打人的样子,但我半点不怵:“不知该从何处开始回答吗?那我问得再详细一点,明天,在宇智波和千手决战的战场上——”
“你想怎么改变宇智波即将被吞并的事实?”
嘭的一声。
已经走到门口的火核和他身后的医师们都僵住了,医药箱沉沉坠地,表情惊骇欲绝。
第216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
争吵是家常便饭。
即使是在本应庄严、再胡闹的忍者都不敢造次的火影办公室里。不,应该说,特别是在这里。谁让相互看不顺眼的两个人平时都有意识避开,碰面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里呢?
距离火影楼今日被拆迁,还有五分钟:
“宇智波是魔性的一族!”
“闭嘴吧白毛你想打架吗?!”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大家都是同伴……”
“该闭嘴的是你!宇智波泉奈!”愤怒到气都喘不匀的千手二当家被他大哥拦腰拦着,还在挥舞着属下递交的报告书,顽强地跟黑发黑眼的青年对线:
“竟然对大名派来的使者动手!还伪装山匪抢劫?火隐村附近要是有山匪我把大哥送去宇智波给你们种地!离经叛道!你真的是忍者吗?!你平时任性就算了,这种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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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等,为什么要把我送去种地……?”
“什么叫我平时任性?!”
抱着双手站在一边的青年也忍不住了,啪啪地开始拍桌子:“说得好像制定计划的人没有你一样!不就是小辈们没忍住多打了他一顿吗?!又不是没洗去他的记忆!”
“等一等,我好像听到了‘又’这个字?你们之前做什么了……”
“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宇智波的施术痕迹吗?被发现了你们要怎么办!啊?!忍一忍又能怎么样?!”
“发现就发现……不是,关你什么事?”
青年一愣,表情古怪起来。
“……啊,”最后是一直在状况外吃瓜的火影大人反应过来,很没有眼色地直接道明:“所以扉间,你其实是在担心宇智波吗?”
令人窒息的安静。
距离火影楼今日被拆迁,还有五秒钟。】
*
很出人意料的,当面对一个自负于武力的年轻族长说你们家族马上就要被死对头家给吞并啦——这种事的后果,并没有火核和医师他们想的那么严重。
当然,上一段的“人”不包括我。
斑是自负没错,但也相当坦然。技不如人也好,家族势弱也罢,都是客观存在的。
如果有人敢对此加以恶意的嘲讽或不自量力的挑衅,他当然会毫不客气地动手,让对方亲身体验一下宇智波的力量,但我并无恶意,也非挑衅,所以我知道他不会对我怎样。
在把战战兢兢的医师拎进来做了一套例行的检查——其实什么用都没有——之后,火核很有眼色地拎着医师离开,而他看起来堪称心平气和地在我旁边坐下了。
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我:“……”
我微仰着头看他,努力表现出乖巧的假象。
斑斟酌了一会儿:“其实形势还没到你说的那个地步。”
“在泉奈的……帮助下,我已经得到了新的力量。新的术式,和清晰了许多的视力,至少不会如之前那样,战斗起来连自己的兄弟都无暇关注了。”他隔着眼皮磨挲自己的右眼,力道渐渐加重,又在我想要阻拦之前把手放下,“他许愿我将这力量用于保护族人,我也将这样做。”
“可不要小看了写轮眼啊,野凉。”
“但你还没熟悉那种力量吧。”我没有被迷惑。
避重就轻的逞强方式确实很好用,也确实很容易糊弄住别人——如果被糊弄的对象不是我的话。
我继续说:“而且,从我醒来到现在,半个月都快要过去了,千手一族却还没有动作。这意味着什么,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半个月说长不长,但在瞬息万变的战局中,已经能改变很多事情了。就这样千手一族还能保持平静,意味着他们根本就不怕宇智波在这半个月间重整旗鼓。
意味着他们有自信,或者说他们的族长千手柱间有自信,能在半个月的时间后继续压制住宇智波。
当然,如果是因为之前的形势就断定将来的蠢货,也不能带领着家族存活这么久,所以在这半个月里,很有可能,千手柱间也进步了很多。
总之,根本就没有斑说得那么轻松。
斑沉默了。
他只是太过刚直,并非愚蠢,刻意想要隐瞒的东西被人毫不留情地撕开,这瞬间无言以对是正常的。
如果他再脆弱一点,可能会问“那我该怎么办”,甚至恼羞成怒,将怒气发泄到别人身上。
但那样就不是宇智波斑了。
宇智波的情形确实不好。虽然一直以来,我都在说它是与千手抗衡的两大忍族之一,但截止到上一次,也就是泉奈牺牲的那一场战斗,劣势已经很明显了。
而且因为急着把重伤的泉奈带回来接受治疗,斑当时是直接下令撤退、用烟雾弹遁走的,有相当一部分的族人被留在了战场上,没能跟着回来。
能上那种主要战线的,不说全都是青壮年,至少也是适龄的劳动力了,有妻有子,不可或缺。虽说在这种情况——这种,千手一族的族长一直在坚持和解建村,且最近希望越发鲜明的情况——下,千手一族应该不会把他们怎么样,但族里的其他人不知道也不在意这些……
他们只会看到,身为族里最强者的族长,并不能完美履行族长的职责,并不能保护族里的所有人。
这也是最近流言尘嚣日上的原因之一。败者是没有尊严的。
人类就是这样,即使是自己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追赶不上的人,只要失败过一次,就可以拿来做谈资,甚至加以报复性的侮辱。我对这样无知的蝼蚁自然没有好感,甚至轻蔑于他们不知感恩、毫无被庇护着的自觉,便不吝于使用火核眼里堪称酷烈的手段。
这样的人,就是有一天被斑抛弃了,我也只会觉得是他们应得的大好结局。
但现在年轻的族长还在为族人们的未来忧心。
且丝毫没有想要向我倾吐烦恼、寻求开解的迹象。
由此也可以看出,斑其实是有一种很符合时代观念的强弱观的。他认定强者保护弱者,强者限制弱者,于是便对弱者的污蔑也好、诋毁也罢,都不看在眼里,也不会指望弱者能做什么。
这种时候,要做的很简单,只要证明在这种事情上,我才是“强者”就好了。
于是我假装没看到他沉默之下隐藏的纠结和繁琐的思绪,很轻松地、用我之前对火核说话的语气提出了一个建议:
“不如就接受千手家的条件吧。”
“可是……!”
“可是作为战败的一方,宇智波会遭遇的,不可预料,是吗。”我再次打断他,侧了侧头:“那又怎样?只是战败而已,还没有到灭亡的地步呢。”
“能压制一个家族的方法有很多。能把一个家族捧上高处再狠狠摔下来、彻底毁灭它的方法更多——从内部,从外部,从火之国的贵族,从联合后的其他族群,从这片大陆上的其他国家。”
“斑哥,”我一把抓住他的手,鼓舞道:“放心吧,只要你想,最后的赢家一定会是宇智波。斑哥——”
他的手怎么有点凉……?
可能是屋子里晒不到太阳,我没在意,只是又给他捂紧了些:“你想吗?”
第217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
有时候也会遇到一些小小的困难。
“父亲。”
被族人传讯后,青年从正在办公的火影楼告假,匆匆赶回大宅。临时变动工作安排费了些功夫,身为族长的父亲已经在书房里等待许久了。
门窗紧闭,光线昏暗,中年人抱着手臂坐在书架的影子里,气氛凝滞。青年拉开门后停顿一秒,偏了偏头,伸手啪的一下打开了灯。
电灯的光明驱散了刻意为之的深沉。
灯光挥洒的瞬间,他弯起眼睛,露出族人们最熟悉的温和笑脸:“几日不见,您看起来还是这么康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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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了。”
“泉奈。”
但是曾经濒死、至今也残存着后遗症在身上的族长完全没有配合自己幼子寒暄的意思。出现在他脸上的,是从未在自己仅存的继承人面前显露的严肃和质疑。
“今日族会,为何不出席?”
“今日族会有什么要事吗?”青年爽朗地反问。
然后自问自答:“没有,只是例行的集会而已,只是族老们觉得我这个少族长不老老实实地在自己家的会议上坐着,反而要去千手家的地盘上尽心竭力、兢兢业业,觉得丢了宇智波身为大族的脸面而已。”
“要说为什么,因为这个村子的影是千手柱间?因为决战时是宇智波败了,如败犬一般惶惶加入木叶的?因为我这个少族长只能在族里耀武扬威,出了族地的大门还不是要被千手兄弟驱使?”
“‘嘴上说是火影的助手,其实也只是被呼来喝去的劳役而已’,那个不知道是谁带进密室的人,是这么说的吧?老实说,我在办公室听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呢。”
他的表情还是很温和,和缓得像是把那种笑容刻成面具长在了脸上,黑色的眼瞳里却已经有近乎冷酷的漠然流露出来。
“当然,我说的也是经过了美化的版本,因为实在不想在作为父亲的您面前失礼。但这些事情您自己决定就好,我还没成为这一族的族长,您的时代还不到过去的时候呢。”
“在那之前,辛苦您了。”
这话的意味过于丰富了,如果是被认识这父子俩的某些别有用心之人听到,能借机引起宇智波的内乱也说不定。
但作为当事人,此处特指被暗示被威胁了的作为父亲和族长的那一位,宇智波田岛却毫无反感之意,甚至还露出了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出来的欣慰表情。
“看来我最中意的怀刃还没有被锈蚀。”
他点点头,看着幼子身上的锋芒和危险气息一点点淡去,一点点收敛回归到那个好接近的少族长的模样,一时感慨:
“如果你的兄长还在,你们兄弟相互扶持……辛苦你了,泉奈。”
“……兄长?”】
*
‘怎会如此。’
玩脱了。
我又被写作休息读作软禁的关起来了。
在给斑举了个详细的例子试图给自己增加一点说服力之后。
‘为什么?’我想不通,有点生气,还有点委屈,‘明明之前火核的反应就很积极,那会他在外面听着,也没说什么啊。现在怎么就反应这么大?’
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喂,侵蚀,’我弯腰向地板,很严肃地拍了拍它,‘你怎么不说话?’
侵蚀者耐心十足,非常温柔地说:【你可闭嘴吧。】
‘?’
【现在老夫不想嘲笑你,更不想骂你,只能辛苦你先闭嘴了。答应我好吗?】
‘……’
生气.jpg
我什么都没听见,刚才有谁说话了吗?没有。
不过仔细想想,斑的拒绝还挺正常的,也不是多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毕竟他是正派阵营的嘛,正派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这么偷偷摸摸阴险下作的计划呢?
斑那么骄傲的人,一看就是很守武德,就算要打也是打上门那种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算了,就算是戴上滤镜说话,这种程度也太过脱离现实,我编不下去了。
总之,之后不出意料就是要跟千手一族商量结盟了,些许细节应该不重要,不需要浪费精力去做无谓的纠结。
就这样吧。
这样想着,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来准备去找谁嘱咐点什么的我,一拉开门就被端端正正跪坐在檐下的青年堵了个正着。
火核一脸坚毅:“泉奈大人,日安。”
我看了看他,看了看不大的院子里藏着的一二三四个少年青年,再看了看他堪称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表情,缓缓抬手——关上了门。
‘什么意思,’我还没回过神来,‘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再开一次还是火核,青年露出点无可奈何的笑的表情,微微直起身来看着我:“就算您再开几次,在这里的还是我。请见谅,这是族长大人的吩咐,让我们务必寸步不离地、无微不至地保护您。”
“开什么玩笑,你们这种水平的部下不带上战场,反而留在我身边?”我问他,“斑哥有没有交代别的?”
“没有。”
出大问题。我干脆转身回到房间,不再跟很明显只听斑命令的火核浪费时间。
把一群人留在一个人身边,作用只有三个,要么陪伴,要么保护,要么监视。我这么大一个人,首先第一个选项是可以彻底排除掉的。
余下二三是保护和监视。目前看来斑是信任我的,但昨天的事证明了,信任我和想要看着我不让我乱来之间并不冲突,监视的作用也可以排除一半。
最后剩下的就是保护了。虽然很想说,我在斑面前的表现根本就和“需要保护”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但排除和排除之间也是有优先级的。除去最不可能的,剩下的就只有这个了。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在斑的庇护下,在宇智波家的族长大宅里,我有什么需要保护的?
‘准备一下,侵蚀,一会儿全程盯紧斑,’我想了想,补充,‘也随时筛选可供操控的躯体。’
【你又发现了什么?】
‘不是发现,充其量只是推测到而已,连蒙带猜。’
事实证明我又犯了跟之前相似的错误。
以为自己对这个世界来说属于题材性的压制,所以就把他人的想法给忽略了吗?宇智波斑的动作就是一记很响亮的耳光,告诉我自己一个人想再多也没有用,因为人类的脑回路并不相通,尤其是在了解还不够全面深刻的情况下。
——人类是有主观能动性的,不能因为自己最能搞事,就忽略了他人也会搞事的可能。
就像我对斑。
就像斑对泉奈。
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不爽吧……用了泉奈的身体就要替他承受来自兄长的“回报”。
‘只要斑在,泉奈就不需要别人来保护。这个事实的前提条件是斑一直都在。’我一边调整侵蚀者共享来的视角,一边进行简短的解释:‘而且别人没有来伤害泉奈的理由。’
‘斑,理由,再加上时间的限定,同时满足这三点的,只有斑在决战时与敌对方的某个重要人物同归于尽,或者带给对方巨大的损失,使千手对宇智波的仇恨加剧,从而导致宇智波被吞并后的日子越发难过——这样的发展。’
剩下的就不用说了。侵蚀者的来源是世界的恶意,对人们的负面情绪尤其熟悉,听到开头就能脑补出结尾。
【因为无法对占据主导地位的千手一族宣泄不满和仇恨,所以开始怨恨将他们推入此等境地的前族长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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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又因为宇智波斑早已经死去,所以只能迁怒斑的弟弟泉奈……】它似是笑了一声,【合情合理。唯一意外的就是,现在你成了斑的弟弟泉奈。】
‘不,泉奈是泉奈,我是我。’
现在我已经能很有底气地说出这种话了:‘我有名字,就是野凉。斑也早就说了,我帮他只是交易的一项而已。我们互不相欠,多的算我乐于助人。’
【把人助上寻死的道路吗?】
‘这点是我的疏忽。’我很坦然地承认了,‘都是因为我还没有收集到足够的讯息,就冒昧采取了行动。’
例子能举出很多,比如我只知道斑骄傲,却没仔细思考他个人的骄傲与这个时代的大环境都脱不了干系;只看到他对弟弟的关爱,却忽略了他对宇智波一族的责任感并不弱于对泉奈的;只评判他天真不似一族之长,却忘了族长这个位置不能只依赖于心机手段……
还需要气节和胸怀。
我昨天的表现的确是有用的,有用到让他以为即使失去了作为武力震慑的族长,宇智波一族也不会没落到何种境地,所以今天才能这么大胆地准备放下一切、拼死搏一把。
用自己的死来警示敌人,即使战败了,宇智波的傲骨也不会被打断,以此来给族人们夺回尊严。
这是他的目的。
但他同时也想到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可能,所以把忠心可靠的部下留在了泉奈的身边。
‘只要对方还活着,自己死了也没关系。’我终于发现这对兄弟除了长相之外的相似之处了,‘真是兄弟情深……就是不这么疯就好了。’
【等一等,】侵蚀者忽然出声,打断了我的感慨,【找到了。】
借用尚还未来得及打扫的战场边的遗体,侵蚀者终于把视线连接到斑所处的地方。我又调了一下视野的角度和聚焦,让画面变得更清晰了一点。
可以看到斑抱臂而立,站在上百个族人的身前,正对着敌方千手家族的领头人。
千手那边的规模比宇智波大一些,但也大不了多少——毕竟虽说上次撤退时被抓走了不少人,但看守俘虏也是需要人手的——需要注意的只有千手一族的最前面。那里站着的,除了正对斑哥的千手族长,还有一个戴着毛领的少白头青年……
‘那应该是泉奈的对手,’我认真地观察了他很久,认真地发表感言,‘不然我不可能这么想骂他。’
第218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
“泉奈大人,当初为什么会赞同和千手一族结盟建村的决定呢?”
“这是很重要的问题吗?”青年一手抱着刚刚上课用的教材,另一手把耳边的碎发向后撩开,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学校的测验好像没说会出这样的题?”
“抱歉泉奈大人,其*实我也想问……因为当时,包括千手一族在内,根本就没多少人看好初代目大人的想法,也没有您与初代目大人有过私交的记载。我想知道,您是出于何种意志、何种诉求……”
向来形影不离的两个后辈,现年还没从忍校毕业呢,就问出了从来没被人问过的问题。
“真了不起啊,看着你们就越发觉得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青年揉了揉一直一卷的两头黑毛,促狭地笑起来,“其实记载并没有出错,不管是教材还是族志,都没有篡改过‘真实’。”
“之所以没有记录,嗯,一个是因为比较丢人吧。柱间大哥真的很能打,其他忍族没有一个人能打败他,宇智波当然也没能例外。我第一次对上他和扉间,还是靠着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才勉强全身而退的呢。不加入的话,不就只能等着被吞并了吗。”
“另一个原因就是……当时我也正好在寻找这样的合作伙伴,有强大的武力,最好还有高尚的理想和赤忱的心,还通情达理很好说话。”
青年点到即止,没有说自己当时是为什么忽然想找人合作,也没说自己暗中观察了千手柱间多久才终于确定这个人选,又悄悄准备了多少后手。
反正结果是好的,这种无伤大雅的细节就不用特地拿出来了吧。
虽然贤值很高的两个少年已经凭本能觉得这段话好像没有听起来这么简单了……
他们对视一眼,紧接着就听到他们的前辈略带了些冷笑的继续说:“就是有些人比较可恶。要不是扉间那家伙一直阻拦,木叶现在已经占领半个大陆了,哪还轮到云隐的家伙口出狂言……”
后辈们:“……”
所以您果然是做了些可怕的事,所以那段时间的族志才没有记载吧?!】
*
对千手扉间的讨厌来得很没有道理。
毕竟俗话说得好,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之前说受了泉奈的影响,哦,我骗侵蚀者的。不是一直都在说吗,我没有泉奈的记忆,青年那区区二十四年的灵魂也造成不了多少影响。
所以我推测,对白毛……千手扉间的坏印象,应该还是来自我失去了的那一段记忆。这也是我要哄骗侵蚀者的理由。
当然,因为这不是能在短期内掰扯清楚的问题,所以今天的重点还是在斑哥和千手柱间的战斗上。
然后我就通过侵蚀者尽心尽力高清□□1080p的转播看到了一场奥特曼和哥斯拉之间的战斗。
这个形容肯定是有点问题。但双方突然纷纷变身,拔地而起超过百米、一个双头一个四臂、双刀一挥犁地几十里、十米粗的藤蔓铺天盖地的景象,我只在纲吉很喜欢看的特摄片里看到过,只能打出这样的比喻。就算是平安京的大妖们,也爱惜羽毛,轻易不会打出这么大的动静:
“千手柱间!”
“斑!”
……不我说的不是他们一边打还一边喊得很大声这件事。
说起来他们为什么要给自己配音?茨木好像也有这个习惯来着,可茨木跟酒吞是挚友啊。
一块石头飞出老远砸在附近,侵蚀者发出哦呦的声音。
偷看有风险,移动需谨慎,虽然在战斗的两位当事人都有意无意地远离了有尸体的这一边,没有损坏尸体的意思,但这好像不是人能决定的……
我悄悄地换了具附身的尸体继续偷窥:‘怎么感觉……稍微有些不对劲啊。’
我想象中的斑哥:为了族群尊严孤身赴死,把生的未来和希望留给族人和弟弟,形容肃穆,气氛悲壮,连掠过战场的风都奏响一曲挽歌。
现实中的斑哥:虽然还是赴死没错,但怎么看怎么高兴,满脸都写着狂热,时不时还会传出狂笑,连对方家的族长都吼得越来越豪放……
山崩,崩得碎石滚滚落下砸出一个个巨坑;地裂,裂出数道堪比峡谷的巨大缝隙。蓝色天狗和木质佛像所过之处,地形改变,植被翻覆,飞沙走石,黄沙蔽日,雷火木石咣咣对轰,宛如天灾活体过境。
仅仅两个人,打得两个家族都不得不停战避险。宇智波早早退远自不必说,就连千手扉间,都扒在大石头后面呼喊着指挥族人后退再后退……
两位当事人打得热火朝天激愤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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