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230(2 / 2)
他知道宇智波泉奈想要什么,且并不反感,因为那也曾是他所暗暗渴盼的东西。从这一点说,那些人错得确实是有些离谱,志同道合的明明是他和宇智波泉奈才对。
为了这点相同,即使奈良一族入村时,宇智波泉奈半真半假地吐露了什么,他也没有和他翻脸。
‘利用也没什么,本来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千手扉间是这样想的,半点都不虚,‘只要维持的时间够久就行了。’
只要时间够久——】
*
要是时间够久,我还能再给千手扉间挖几十个坑。
我说的是上一章开会之前做准备的那段时间。
起因还是他趁我不在搞出来的规划实在太过分。等我醒来之后检查一遍,一定会全盘否定,然后拉着他从头到尾都重新来过。他知道这一点,所以泄愤一样净提些离谱的东西。我知道他知道这一点,所以没有真的翻脸,只会和他开几个小小的“玩笑”。他知道……所以也不担心这件事会让两族盟约破裂。
上一个和我玩这种“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了我知不知道”的套娃游戏的还是晴明。当然,千手扉间明显没有晴明那么友好,他只是在膈应人,顺便探探宇智波的底线而已。那我当然要膈应回去啊!给死对头挖坑谁会嫌多?
只可惜时间不太够。
现在已经快秋天了,为了积累过冬的钱粮,冬天来临前各忍族都会迎来一段任务高峰期。平常的任务不能停,甚至因为建村所需的各类工匠的雇佣、土木砖石的采买、不能上明面的铁器地契的置办等花费不小,要多接一些委托,这样一来,能用来建造村庄的人手本来就说不上充足。
时间上就更拖不得了。
粗鄙之语,便宜他了,记下来下次再继续。
我对火核说我可太有大局观了。
火核表示十分赞同,并帮忙准备了一个专门用来记仇的小本本。
……挺好。
因为时间不够,千手柱间和斑哥忙完两族任务分配和混合编队的相关事宜,试图来给我和千手扉间帮忙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俩一边带着各自亲信天天开会,一边快速达成共识高效率赶工的样子。
不仅自己赶工,还催着那些奔走在开垦荒地挖沙子挖水渠打地基盖房子等一系列工地现场的族人们加班加点。
写作开会,读作吵架,有时候离打起来也不远。过程中当然有些不长眼的老人家来捣乱,但既然有这个闲工夫和精力,那不去更需要人手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合理吗?
果然还是工作太少,这大概是我和千手扉间唯一能达成的共识。当然这共识并不能带来和平,只会让我们在下一场吵架的时候拥有更多能用来恶心对方的“感情牌”。
两位兄长可能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几乎当场傻眼,在我们开会的房间老老实实坐了几天,还是跟不上节奏,甚至还会因为拖自己人后腿而挨骂……就互相合计一下,自觉转去了另一边帮忙。
然后就受到了惊吓。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是谁》 220-230(第6/16页)
无他,夏天虽然只剩了个尾巴,但秋老虎还没过去呢,又热又晒的天气,让坚持在千手面前套着族服保持高冷的宇智波都高冷不下去了。
又黑又闷的大袍子,谁穿谁知道。
千手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他们短袖短裤穿得少,但他们查克拉性质偏阳,换句话说就是火气旺……
所以开工没几天,宇智波们就都换上了轻|薄的便服,千手扎起了头发;再几天,每晚去找医疗忍者拿药膏涂抹晒伤的人越来越多;再几天,千手宇智波们的穿着已经无限相似;再几天……
等斑哥他们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群人均背心短裤、扎头发搭毛巾、小麦肤色的……?
侵蚀者速开转播,我还在和千手扉间和谐友好地讨论要不要把村子后边那块山崖给开发了,就听到刺啦一声,斑哥的声音声嘶力竭:
“我族人呢——???”
我脑子里嗡嗡了一会儿,差点被卑鄙的千手扉间趁机得逞。
‘你是隔壁千手派来的奸细吗?!’
【哈哈哈哈哈嘎嘎——】老头子都快笑出鸭子叫了,【从被你赶去监工的那天开始,老夫就在等这一天了!】
‘……’这又是在暗示什么。
算了,记仇的小本本呢,记下来,等我忙完再处理这个。
后来据侵蚀者分享,斑哥那一嗓子惊天动地,把原本还在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的千手柱间都吓了一跳。心大的千手族长这才发现在场并不是只有千手族人在搬砖。
然后拉着斑哥愉快地加入了木遁造房和火遁烧砖的队伍。
他俩不去当包工头真是屈才了……不是,我怎么能这么说斑哥呢!
侵蚀者:【他那明明是退休族长再就业,任何岗位发光发热刺啦——】
它又被我静音了。
与我这个无条件支持兄长的好弟弟相比,千手扉间就沉不住气多了。
具体内容大概是在他们自己家发生的,毕竟千手柱间一族之长,丢人也不能丢到宇智波面前——这是我推测的千手扉间的想法,虽然大家面子里子其实都丢得差不多了——我也不可能为了吃瓜去监视别人家,又不是变态。
我能知道的只是,千手扉间找他兄长的第二天,千手族长就穿着那一身逐渐被族人们同化的短袖短裤,扎着那一头浓密闷热的黑长直,大大咧咧地推门走了进来。
就,很接地气,很有乡村气息。
“泉奈,”他一把按住了表情骤然狰狞的亲弟弟,和颜悦色地问我,“建村不是一日之功,族人们一定要那么赶吗?”
我忍不住看向被捂着嘴的扉间:“……你说要好好劝解你大哥,就这?”
千手扉间挣扎加剧:“唔唔唔唔唔!”
“呵呵。”我用简短的语气词语最大限度的表达出我的和谐友爱之情。
我把必须要抓紧时间的原因跟千手柱间解释了一遍。
这背后跟农商的生产活动有关,忍者不事生产,只能跟着他们瞧不起的普通人的步调走。
挺讽刺的。
所以村子周边开垦田地、引入农民商户是必需的。这个问题在我和千手扉间的第二十多项议题里,跟之前暗中打发人置办铁器地契的安排有关……容后再议吧。
“还有一个原因,”千手柱间听得认真,不知不觉就松了手,让千手扉间也能喘口气加入话题,“现在盯着建村事宜的除了我们自己和大名……还有其他忍族。”
“要想一次性震慑住他们,就必须展现出建村的决心和魄力。”我补充,“这样年后再有忍族打探消息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坐地起价了。”
千手扉间点头:“年前建造的只是雏形,正好让他们带资进村,自己建房子自己住。”
千手柱间眨了眨眼,看看我再看看千手扉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我是不是……少听了什么?”
第225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
关于传言里千手兄弟与宇智波少族长的第一次见面。
所谓“一见如故”“志同道合”——
千手扉间:全是假的!
就算被自家大哥气死,被死对头无情嘲笑,千手扉间也要大声说出来,这不是真的!是被宇智波迷惑了的大哥自己戴上的滤镜!
要问为什么,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宇智波泉奈那个变态,正在处置宇智波一族的叛徒。
那是严冬来临之前的最后一个没有雪的清晨。
千手扉间与兄长做完护送公主回都的任务,带着六名族人赶回族地,途中抄近道穿过一片森林。初冬天气干冷,枝干韧性不再,年纪最小的族人一脚踩实,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
声音真的很轻,毕竟他们是忍者,树枝也没被踩断,只是裂开了半边。年纪最大的族叔还想调笑几句,但突如其来的直觉摄住了他,让这位经验丰富的忍者停下了脚步。
其他人依次而停,动作整齐划一地摸出忍具戒备。扉间作为最敏锐的感知型凝神片刻,皱眉道:“好像是宇智波。”
他本来不应该用这种不确定的字眼。但近几年来宇智波改换路线,在忍界的争战逐年减少,若不是偶尔一次的大动作刷足存在感,简直可以用低调来形容了。
讲个笑话,宇智波一族低调。
放在哪怕十年前,千手佛间都会带着俩儿子在阵前笑上个三天三夜,但十年后,战场上确实已经很少能看到那群红眼睛团扇的身影了。
这时间很微妙,正好卡在千手兄弟能上战场的一两年内。所以忍界也有猜测,说宇智波突然低调是因为小辈里没有能与千手兄弟对抗的好苗子。
千手一族里也有人这么想,毕竟后继无人是所有忍族的忌讳,宇智波当然不能免俗。最近还有长老拿这个“反面例子”来苦口婆心地教育柱间,催他早点找个资质好的女子结婚,然后早日生子……
千手柱间表面憨笑挠头:放心吧大爷爷,我肯定能活到成年,到时候再说不迟!
实际上回房就开始冒黑气,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扉间喊兄长就森森回头答应一声,扉间不喊就蹲到大半夜,然后去抢弟弟的被子睡觉。
唯一的受害者半夜被冻醒/压醒千手扉间:我从小就觉得我哥有病。
没开玩笑,自从幼弟板间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他大哥就钻了牛角尖,开始念叨和平,被父亲教训过几次也坚持不改,还是在族人们的叹息和漠然中才学会收敛。
也只是表面收敛。相对应的,是扉间看着他哥越来越天然黑,有时候黑得连他们族长爹都不说话。
“我有时候会想,”他哥有时候会对弟弟说,“世界上肯定不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想。”
这样想是怎样想?
“我应该有知己的,只是还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又是哪里的地方?
有时候的有时候,扉间也想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是谁》 220-230(第7/16页)
问,你为什么要把希望寄托给外人?
“如果你能成为族长,如果你足够强,”他这样回答,“就算不是知己,也自然有人追随你。”
想了想,他矜持含蓄地说:“我也会帮助你——前提是不损害千手一族的利益。”
好吧,只有表情矜持、语气含蓄,虽然一直看起来嫌弃他大哥,但那毕竟是他兄长。就算他不觉得柱间的宏愿能实现,也不妨碍他予以帮助。
——前提是,不损害千手一族的利益。
现在千手曾经最大的敌人出现了。
“我还没见过宇智波的忍者呢,”已经换了一根树枝站着的族人说,隐隐还有点小激动,“他们是来埋伏我们的吗?”
“别放松!”族叔呵斥一声,眼神都没给一个,“知道可能有埋伏还敢……”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少年音打断了他,虽然用着敬语,但阴阳怪气过头了,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也没个牌子,看来是占用你们千手独有的树林了?”
林间枯黄的草地发出重物拖动而过的噪声。
像是一团雾聚拢又散开,黑色族服外却罩了件宽大白斗篷的少年人抱着手臂现身,兜帽拉下来,毫不在意地露出自己的面孔。他长得颇为秀气,能看出日后俊秀的雏形,又散着半长不短的黑发,要不是眉眼间讥诮的意味太重太有攻击性,说不定会被误认为是女孩。
“……大人!”
刻意含混了名字的喊声,几道黑影这才从后方的密林里匆匆赶到,成拱卫之势默默立到他身后两侧。少年伸手,一个青年上前,从他手里接过了什么。
忍者的视力一般都不错,何况这点距离本来就不远,千手一边几乎是瞬间就看清了那是一条细细铁索。
然后他们这才发现现场其实还有个人……被拴在铁索末端,绑着双手双脚,衣服破破烂烂,面朝下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也即方才被拖拽着发出声音的“重物”,身后甚至还有一路拖拽而来的血痕。
“既然不是埋伏,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族叔皱眉。
“……”少年呵出一口白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千手是真的一点变化都没有。”
明明他看起来也不比在场的柱间扉间大,说话却这么老成。扉间心里嘀嘀咕咕,面上越发严肃,坚持不在宇智波面前跌份,然后就听柱间爽朗地说:“不,其实我们也只是路过而已,所以你在做什么?”
“大哥?!”扉间不解,“你和宇智波的人说什么……!”
“可是他没有动手的意思啊,”柱间安抚弟弟和族叔,“就是嘴巴不饶人而已,而且我们走这里是临时起意,他们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应该确实有事要做。”
而不是埋伏千手。
少年微妙地安静了一下,然后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很长时间了?”
这次回答的是臭着脸的扉间:“你的斗篷最下边是湿的。这附近没有河,只地上有薄霜,而活人是有温度的……说明你在一个地方站了很久。”
少年眨眨眼,笑起来。
“原来还是有聪明人的,千手‘后继有人’了,”他着重咬住那个词,看来对忍界的一些传言很是了解,“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千手柱间。”
“是正向的不一样吗?”
“算是吧。你弟弟倒是和我想象中一样讨人厌。”
“啊……谢谢夸奖?扉间只是不善言辞。”
不善言辞的当事人一头问号:“等等!这不是重点吧大哥!明明应该问他是怎么认出我们的!”
“不用谢。”后面的就当没听见,少年拉上兜帽,看都不看其他人,“就当卖你个面子,我只是在处理一个勾结外人、想要挑动全族再上战场的叛徒,处理完就回去了。”
柱间愣住了,扉间拽了自家兄长一把,皱眉道:“处理?”
这个把人物化了的形容让他有些不适。
少年继续当没听见,回身随手一刀,就眼神示意身边青年。青年面无表情地结印,吐出一个火球毁尸灭迹,配合十分之默契,平时大概没少做类似的事。
全程不过五秒钟,千手柱间都看呆了。
“好啦!”少年拍拍手,拍去衣角上其实不存在的灰,向千手们挥挥手示意便转身要走。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转回来。
“差点忘了,”他站在一片森寒薄霜上,仰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脸和霜一样白,“我是宇智波泉奈。”
柱间恍然大悟:“你就是……”
起风了,草木间沙沙声大作。
“后会有期,千手。”
那天晚上就下了一场雪。
把南贺川的冰面都铺满了。】
*
那期间泉奈的身体又躺了几次。
这是正常的,我用幻术的身体活动太久,一时忘了人类的正常体质。泉奈本来就是大病初愈,被我撤了幻术,还超负荷地投入工作,不躺几天怎么可能。
这让我想起当年在大江山那里,同样是高强度的开会,源赖光就除了累点什么事都没有,还有功夫瞒着我们偷偷搞事。
“强健体魄真的很重要啊。”
吃饭的时候我跟斑哥这样感慨,他也在忙,晒黑了一点,但再累也没生病过。
“这是当然的,”他满脸都写着“你才知道啊”,“泉奈本来就瘦,你这样来回折腾,看起来更弱了。还不如先把身体养养好。”
不是嘲讽,胜似嘲讽:“不然连千手扉间都吵不过。”
“……感觉斑哥自从上了工地,就开朗了好多,还会拿千手扉间那家伙开玩笑了。”
“嘀咕什么呢,”他哭笑不得,点点桌面,“快吃,多吃一点。”
“好哦。”
老妈子斑哥。
绝对是被千手柱间那家伙传染了。
自从上次给他解释了一堆有的没的,他就在一种奇奇怪怪的目光看我和他弟弟了……硬要用语言来形容的话,就是有点欣慰,有点慈祥,还有点“哇我的弟都这么厉害了”的骄傲……
奇奇怪怪。一点都不像个很能打的大族族长。
更让人看不透了。
忙过那一阵子就不用再那么赶,可以忙一阵歇一阵。村子的雏形建立起来,大致规划也都掰扯得清清楚楚,只等后续工程跟上,慢慢琢磨细节了。
这时已经是秋天。
因为建筑工期和任务的原因,青壮年大都在外,族地里留下的多是老弱妇孺,或是做家族的后勤任务,或聚在一起照看孩子。很久没有战争了,所以养伤或者养病的闲散人员不多,族人们虽然都忙,但气氛已经和我刚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一个忍者家族,竟然也能用平和来形容了。
我的工作大部分都做完了,泉奈的身体也确实需要休息,就坐在走廊的檐下晒太阳。看看花,看看院子外面果子还没成熟的柿子树,空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是谁》 220-230(第8/16页)
气里弥漫着闲人独有的懒散困倦的气息。
【这么安静,都不像你了,】侵蚀者说,【你又想做什么?】
‘?你就见不得我偷懒是吗?’
它一滩泥巴发出了嗤笑的气音:【我可不像宇智波斑那么好骗。】
这话说的。
‘我在等人。’
【谁?】
我没看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将目光转移向庭院里花木投下的森森阴影。
快到冬天了,是吃柿子的季节了。
老头子看了半天,恍然大悟,继而恼怒:【你有事能不能直接说,别猜谜语?】
‘你这不是也搞懂了嘛,’我收回目光,打个哈哈,礼节性的安抚一下,‘我可是很相信你的可靠程度的!’
其实重点是,它要是不靠谱,早就被我搞掉了,更不会被失忆之前的我委以重任……
‘趁着斑哥不在,我们赶紧把它解决掉。不要拖延到冬天耽误那时候的事,我还想和斑哥火核他们一起过新年呢,’可能是气氛的缘故,我解释得很耐心,虽然斑哥的意思好像是和千手那边一起过,‘明年工作就又多了,说不定这是千手扉间最后一个头发浓密的新年了……’
【你怎么这么关注他?】
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谁?’
【千手扉间。】
‘……我明明是在针对他!不要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啊。’
【有什么不一样?】
‘这可太不一样了,你说得好像我跟他关系很好一样。’
【……那就是针对吧,你开心就好。】对着一滩阴影都能看出侵蚀者的无语凝噎,【所以你为什么要针对他?】
‘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你可不是会无缘无故讨厌一个人的人。】
不对劲。
它怎么这么多话?
‘你说的对。’我盯了它一会儿,它纹丝不动,‘所以,你在暗示我什么?’
它又不说话了。
总是这样,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又因为不知道要不要、该怎样编造谎话来隐瞒,干脆就装死保持沉默。
这都第几次了?我连威胁都懒得威胁它了。
我看着花喝完了一杯茶。
说起来过年真的要和千手那边一起吗?大半年了我还是想问,为什么斑哥这么喜欢和千手柱间一起玩啊。
泉奈的身体再养养就好了,精神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该挑个时间去看看他……?
奈良家那边送来的药材还不错,火之国的气候真的很适合搞种植,等安定下来是不是找擅长种地的人搞搞粮食这方面的问题……
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最开始叫你出来,’我伸脚踢了侵蚀者一下,‘是想干嘛来着?’
【……】干巴巴的:【好像是想办法催熟柿子?】
第226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
南贺川是个重要的地方。
因为第一次见面的第一次第二次乃至第无数次后续,都发生在这里。
“你也算胆大,竟然敢真的一个人出来。”
带着讥讽开腔的自然是千手扉间,他是族长之子,兄长又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族长,从小所见所闻所接受的教育,都是让他将族人的安危放在心里第一位。这种背景下,连自己的族人都能下狠手挫骨扬灰的宇智波泉奈,当然不会获得他的好感。
就算被处死的是宇智波也同样。这已经是跟家族对立没有关系的事了。
泉奈对他的反感同样不少,甚至可以说与生俱来的讨厌。所谓天生的冤家,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咱俩气场不合八字相克,说的就是他俩了。
泉奈撇嘴冷笑:“你敢确定我是一个人来的?”
确实不敢。
事实上千手扉间连宇智波家的讨厌家伙是怎么和他大哥接上头的都不知道。等他注意到自家兄长放黑气的次数越来越少,偷偷摸摸出门的频率倒是越来越高的时候,没敢跟任何人说,自己悄悄跟上来,看到的就是这俩人蹲河边摸鱼说小话的场景了。
没底气硬怼死对头,扉间转头怒视他不靠谱的哥:“那大哥你能确定他不会在这里设埋伏吗?就这么一个人出门出事了怎么办?!”
他大哥一脸坦然:“出事了我就跑啊,这里离族地那么近,就算我打不过一群人,边打边跑总没问题。”
千手扉间:“……”
有被无赖到。
不,仔细想想这也是战略的一种,而且他大哥确实能打,打起来动静还很大,支援是肯定来得及的……
柱间一点都不在乎他弟弟脑子里在怎么拐着弯的给他美化形象,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也有自信,他觉得宇智波泉奈不是那种人,就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枉生怀疑。
相反,他还很坦然地去问对方:“泉奈呢?如果发现我们其实设下了埋伏,你会怎样做?”
“跑啊,”泉奈也说,用“这种问题有什么好问的”“问这问题的就是不合群”的微妙眼神斜睨千手扉间,“边跑边试试能不能杀几个,反正我跑得快,搞死一个就是赚了。”
其语言之流畅、态度之自然、语气之笃定,甚至把千手扉间都差点带进沟里,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大惊小怪。
扉间:确实这些年宇智波不出头,跟千手的关系也算是有所缓和……个鬼啊!
所以大哥为什么会跟一个宇智波这么默契这么合拍啊?
甚至都不带他!
少年时期的千手扉间就此下定了决心:要单方面——实际上是双方面的——敌视宇智波泉奈。
扉间:此生不与宇智波泉奈和解。
某种意义上这句话他做到了。
但这不妨碍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他们三人持续了很多年的秘密相会。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泉奈这俩人联手坑害弟弟/死对头的默契最初也是从这里显露端倪的,一默就契了很多年。后来每次被他们气得头昏脑涨,千手扉间都会回想起这一刻,然后暗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及时警觉,把这股邪风剿灭在萌芽时期……
就像新年第一天的运势会对这一年都有影响一样,故事的基调往往在第一章 就被奠定好。在扉间的衬托下显得过分脱线的两个人,在之后也很少正经起来,哪怕是忍界公认的最具有历史意义的两族(少)族长相对的那一天……
那一天,向各个方向伸展触角、已经进入瓶颈期的宇智波一族的少族长,“终于”在战场上见到了已经成为千手族长和二把手的千手兄弟。
千手柱间背着大卷轴,声嘶力竭振臂高呼:“战斗不是通往幸福的正确途径!和解吧!泉奈!”
千手扉间麻木接台词:“必要的联合是有必要的,和平需要用和平的方式来创造…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是谁》 220-230(第9/16页)
…!”
这都是谁写的词,这不都是废话吗?算了,他大哥跟宇智波泉奈一般黑,都是为了整他,谁写的有什么区别……
在千手族人“他们是不是疯了”“这是在做什么”的惊疑,和宇智波族人们“虽然不知道对头在干啥但少族长做的都是对的”“不知道怎么做就等少族长说话好了”的茫然眼神中,宇智波的少族长沉默许久,豁然点头:
“你们说的对!”
他原定的台词其实是一句振奋人心的“我们联合!”,剧本拙劣算什么,演技敷衍算什么,反正事情已经成定局了,过程滑稽如儿戏又有什么?
但分享灵感的时候千手扉间竭力反对,甚至不惜以死相逼:“这么大的事肯定会上族志记录的……你不在乎我在乎!在子孙后代面前留点体面吧宇智波泉奈!”
根本就不在乎族志的宇智波少族长:……虽然但是,那种东西,随便吩咐一下不就能写得漂漂亮亮的了吗?
最后还是算了,看在老实人快崩溃的份上。
这样的“表演”当然打动不了所有人。宇智波的老一辈们尤其难以接受。年轻一代对少族长的服从性高,是源于后者经年累月所做出的正确决策,但他们早就不是年轻人了。
不管什么时候,哪个族群,老一辈与年轻一代的矛盾都是最明显的。这出于权威,也来自一方几乎停滞不前的经验,而发展尤其迅猛的少族长更一直都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当晚就集结起了同伙去向族长施压。
千手还好些,反对的声音也有,但大都是大体的、泛泛的意见,既不尖锐,也不坚决。时间是有麻痹性的,而人专注当前,低调了十几年的宇智波已经不是千手族人们最仇恨的榜首了。
第二重要的一点,他们的现任族长,有着强大到很难让人不追随的武力值。
但令某些人胆寒的是,不管是伤病退休的千手前任族长佛间,还是仍然没有放权的宇智波族长田岛,都在这件事上保持了缄默,虽然没有明面支持,但默许本来就是一种态度了。
“以后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他们只是说。
也有人怀疑为什么一向正经可靠的千手扉间会参与其中,还不顾形象地讲了三个人里也显得最弱智的台词……弱智到他们都忍不住一定要向当事人求证。
“弱智吗,”后者没笑,只是淡淡的看着问话的人,“但有人反对吗?反对有效吗?”
“就算可笑也成功了,这才是那个讨厌的宇智波最可怕的地方。”
所以别笑了,他都被坑得那么惨了。
有本事去笑他大哥啊!台词他写的!
他们写的!】
*
柿子是什么……哦,柿子。
我用的是侵蚀者共享来的视野,对它能准确察觉我的视线落点在哪里当然并不怀疑。但我就算清闲到看花晒太阳,也不会为了“想吃催熟的柿子”这种小事把它喊出来吧?!
‘所以你之前以为我是想背着斑哥吃独食,还是柿子?!’
不是,我有那么无聊吗???
‘那你想想办法吧。不知道忍者世界的柿子跟其他世界有没有不同,’我重重点头,‘柿干好吃,渍柿好吃,柿饼也好吃……’
不过正事还是要做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柿子精,趁着其他人都不在,我们先把它处理一下吧。’
侵蚀者宕住了。
它所在的阴影扭曲了好久,才颤巍巍地伸出一只大概是肢体的触手来,扭曲着伸向我。我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它的动作很像想要个击掌鼓劲。
‘满足你,’我一点都不嫌弃地趴下跟它对上手,拍拍地面就当击掌了,‘要小心柿子精攻击呀!’
它又宕住了。
几秒后整团黑影变圆抽长自己搓扁,然后吧唧一下吐出一滩黑乎乎黏哒哒的泥巴来,就缩回去不动了。
泥巴里翻出两只黄澄澄的小眼睛,像死掉的鱼浮到水面露出肚皮:“——”
这叫声可真是人类语言难以形容的难听。
我爬起来坐好,饶有兴致地打量它很久,对这幅肉眼可见的憔悴模样感到非常满意及有趣:“招待不周,请多体谅。”
“你那明明是折磨……”柿子精有气无力,看来是没少被侵蚀折磨,“你们…………”
“大声点,听不清,”我故作嫌弃,“没吃饭吗?”
“你根本就不是宇智波泉奈!”它哑着嗓子声嘶力竭,“你有什么资格……!”
“原来你认识这具身体,”坐板正了有点累,我换了个姿势,盘起腿来,向前微倾,“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有什么影响吗?跟你有关系吗?就算有,你又能做什么呢?”
“你什么都做不了。不管你筹划了多久,目的有多崇高,克服了多少艰难险阻,心里藏着多少深厚的感情……你也什么都做不了。”
让一个人露出破绽的最快速的方法,就是激怒这个人。
愤怒是摧毁理智的最快途径。
我一拍手,露出这张脸能做出的最灿烂的笑的表情,情真意切道:“因为你已经落到我的手里啦!我这人最喜欢给别人捣乱、让他人的理想落空了,对对,就是这个表——啊不好意思,你没有脸——对对,就是这个眼神!我最喜欢你这种无能狂怒的眼神了!”
柿子精瞪着我:“不可能……如果不是仇恨我,你不会……”
“这有什么冲突吗?我仇恨你,报复你,你反抗不了,我就顺便折磨你,并以此为乐,”我沉下声音来循循诱导,“反正你也反抗不了,我还需要做别的吗?不需要了。”
“把你放置了那么久,都不够你想清楚吗?”
“……”
“还要问为什么?啊,难道你觉得,拥有‘侵蚀’这种力量的,会是个正直善良的好人吗?”
“真不巧,我就是个喜欢折磨人的恶人。”
神情,语气,阴晴不定的态度。
摧毁它的坚持,打破它的信念,断绝它的所有前路。
我面带微笑,对着它说:
“谁让你倒霉撞上我呢,送上门的乐子君?”
仿佛能听到它脑海里最后一根弦断掉的声音。
泥巴卷曲成漩涡,漩涡里黄澄澄小眼睛暴突,侵蚀者眼疾手快布下结界,不然这么大的声音不说掀翻房顶,至少会把留守族地的族人都吸引来:
“开什么玩笑——这种理由、这种理由?!”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以为我会——”
啧啧,看看,什么叫无能狂怒啊。
它的目光突然在我脸上定住,眼珠子表面清晰的倒映出这具身体兴致勃勃不为所动的愉悦神情。
它颤抖,它愤怒,它无法理解,它撕扯着嗓子尖声呐喊:
“你有病吧———!!!”
好了,现在轮到它跟我说话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