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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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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扉间沉默了一下:“我跟泉奈年龄相仿,在各自族里的地位相似,从小修炼的进度也总是差不多,所以每次上阵,我俩都是彼此的对手。”

“你是想说你们很熟?”

“是清楚对方几斤几两,”他的语调没有波动,只是看着我的表情越发复杂,“泉奈要是有你这样的……行事作风,哪怕只有一半,忍界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你也一点都不像一个忍者。”

“哪里不像了,而且你是不是又在内涵我?”

他以下定义的语气反问:“忍者应该把自己当成工具,你觉得你像吗。”

“……”

所以我说,我真的很讨厌千手扉间。

“谁还没当过工具了?”要不是泉奈的身体还没有眼睛,我真想瞪他,“这难道是什么值得攀比的好事吗?”

要这么说,我还被骂过走狗呢,不比他更有资格说这种话?

他没说话,我也没再说。

大年夜,我们两个不欢而散。

……

那之后当然也没有再“欢聚”过。

本来就交流不多,现在刻意回避,当中冷凝的气氛连千手柱间这种不会看空气的人都能露出犹豫的表情,然后被斑哥拽着领子拉走。斑哥也私下询问过,是不是那个不讨喜的家伙又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就算平时就很讨厌,但这次也确实不是他的问题。

我当然是没错的,同样的,从对方角度来看,他也没做错什么。归根结底,只是双方的理念不合而已。

侵蚀者问的时候,我理直气壮:‘我是那种会夹带私货的人吗?格局要大啊侵蚀!’

【……】

它发出了你高兴就好的敷衍声音。

但是工作还是要继续做的。

虽然在闹矛盾——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我单方面的——但有些事要交给千手族长和斑哥来做还是有点冒险,一个人全权负责的话,不管是我俩中的谁,又总有揽权弄事之嫌,所以最后还是要我和他一起。

写作互相帮助,读作互相监督。

千手柱间欣慰极了。

看见两个弟弟终于又能交流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把闲书丢了复工干活,也说明这点记载里掏不出更多东西了。

……如果“千百年来一直有人盯着千手和宇智波、还一直在篡改他们的族志和传说”“来人不仅能破解宇智波的写轮眼结界,还能在千手和漩涡的结界术里来去自如”“这个人到前几年还在”等信息不算多的话。

事实上这么多记录,忍者又不像贵族们那样看重家族名誉——不,家族名誉当然是很需要看重的,但忍者的看重跟贵族的看重不一样,至少不能把往上数十几代的名人如数家珍——如果不是斑哥信任我、而千手柱间信任斑哥,把两族里所有的记载都拿出来梳理了一遍,再加上专业搞事的我把漏洞都翻检了一遍……

【这个世界的人真该庆幸你来的时候没附身到黑绝身上,】侵蚀者听起来非常真情实感、还有点遗憾地感慨,【不然现在忍界已经不是忍者的忍界了……】

我不理解:‘不是忍者的忍界难道还是我的忍界?我看起来像是会为了路边捡来的身体的妈搅风搅雨的人吗?’

【你不像吗?】

我勃然大怒:‘胡说八道!我就不是人尽可妈的人!’

【……】

它好几天都没跟我讲话。

第234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尾兽?”

青年拧了拧眉,歪头深思。

他很少露出这样的神态。神秘主义才是宇智波身上贴了几十年的标签,宇智波泉奈更是心机深沉的代表,从十几岁到几十岁,从宇智波田岛到小他八十多岁的孩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宇智波泉奈”。

纯然的惊讶,纯然的好奇,纯然的无害,而非是为了钓鱼执法才收敛爪牙。这让他终于摆脱那死水一般沉静的老年人气质了,甚至连青年的外表都撑不起来。

就像一个少年隐藏在大人的躯壳中摆弄世界,因为无聊而困倦,阖上双眼,一动不动,渐渐被蒙上一层尘土——而现在,无聊的梦境被什么惊动了。

那双紧闭了几十年的眼睛只是睁开一瞬,但即使下一秒就又困倦地阖上,尘土也已经簌簌而下,再也不能把他变回原先被尘土覆盖吞没而成的塑像了:

“那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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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题。

在族志中有所发现的事被我按下去了,没有向两族公开。斑哥和千手族长也同意了。既然直到前几年,“那个人”还在活动,很有可能他/她现在还在暗中盯着两族,在没有绝对把握一击必杀之前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其实我已经有九成九确定“那个人”就是绝了,但还有剩下的零点一呢?话不能说太满,绝这么蠢,背后还有幕后黑手操控全局也不足为奇。

事实上我到现在还觉得从发现它、抓住它到忽悠它的一套下来都来得太巧太简单了,简单得让人忍不住多想。而且侵蚀者还说之前的我想把它当成“资源”……

很有理由怀疑又是“我”在搞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有前科啊!虽然乍一听很扯,但幕后黑手的角色有谁能抢过我呢?

顺着这个思路想的话,我之前真的附身过黑绝也说不定。或者辉夜姬、六道仙人这些应该能活很久的角色……

怀着这样的纠结,我暂时避开了这个问题,只借口忙别的,让两位族长全权负责。

再有就是把之前“跟着侵蚀看世界”时候随手记下来的条目稍作整理,丢给火核物尽其用。之前那批走商的族人得到了回报,尝到了不同于战争和任务所能带来的甜头,当然就会想要更多、更多,有了这些基础情报,一个个就更积极了。

“不要急功近利,摊子太大撑不起来,就是把到手的好处送到别人嘴边。”我提醒火核,让他去警告别人,“也不要擅自惹事,谋财就是谋财,在哪个行业,就要遵守这个行业的规矩。”

“如果有人敢仗着自己忍者的身份在别人的地盘上肆意妄为,就留下写轮眼和族里的机密,自己滚出宇智波吧。”

火核已经熟练这份工作了,也已经很了解我说话的风格——至少不会问“留下眼睛和机密”是怎么个“留下”法——领完命令就去执行了。

事实上,不用我多警告,这群族人就会自动自发地遮掩身份。出身大族固然是好事,身怀血继界限却无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在外暴|露身份也不过是自寻死路而已。

这也是忍界里叫得上名字的忍族往往盘踞在一个地方,既不随意扩|张,也很少分家而居的原因。这些族人实力不足,却也没被放出去自寻出路也是因此。

人类之所以群居,是因为对天灾的恐惧。

忍者的“天灾”,就是忍者。

所以火核的作用就至关重要了,掌握着各地的情报,哪里能获利,哪里不能去。在装扮成普通行商的基础上,这群族人能遇到的危险能得到最大程度的削减。

斑哥还问过我,怎么最近火核领的任务都千奇百怪的,什么方面的都有,是想把他培养成我的副手吗?

我说差不多,不过不是我的。

千手扉间问的时候,我就没这么友好了。当然他问得也不像是在说人话:“喔,原来您还记得自己还没退休、还能工作啊?怎么,你那位什么都能做的助手罢工了?”

我还在和他冷战,怼得理直气壮:“管好你自己。”

说得好像他千手扉间就那么能干,没有一个叫千手桃华的副手一样。

但还是那句话……工作还是要做的,别说只是冷战,就算是连在办公室一起办公的时候都要划条线把一张大办公桌分成泾渭分明的两份,出了那个门,在大家面前还得和和气气地当异父异母异大哥的亲兄弟。

因为两族高层的表现就是两族的风向和表现。

这个大家指的也*不是千手和宇智波。

独木难支,但凡传承久一点的家族都不会关系简单,从远亲到姻亲到盟友到附属的大小家族一个连一个,在利益驱使下还互相牵连,是名副其实的关系网。再往上,火之国大名和殿上的贵族们还在关注,其他大小国家和各国的忍者也都在观望……

所以年节一过、正月还没完,前来“探望”的客人就一波接一波,从大名使者到漩涡一族,从前来拜贺、赠送节礼的猿飞志村到旗木一族,再到送来拜帖想要郑重参观的日向……

大名的使者是最好应付的,毕竟我也不是第一次应付这种名义上的顶头上司了。强横如源氏尚且要对天|皇的命令阳奉阴违,阶级“低下”的忍者自然要多捧着点心思纤细的大名,多说点好话,多做点姿态,以备日后多薅点羊毛。

“学着点,”我点着使者的礼单对千手扉间说,头都没抬,“面对这种把你当工具的人,就要反过来利用、压榨,甚至是操控。一味的顺从只会让人迷失,忘记自己的斤两,变得愚蠢和残忍——对谁残忍?当然是对工具了,不听话的工具就换掉,这不是常识吗?”

这样说好像没给忍者们留脸面,我想了想,觉得第一次说这种话,还是不要说得太直白了。

还是委婉点比较好:“就算是工具也不能来者不拒呀,愚蠢的主人和听话的主人,当然还是后者更好,对吧?”

千手扉间没说话,是一旁坐立不安的千手桃华主动接话,犹犹豫豫道:“您的意思是,调|教适合我们的大名,如果大名对我们颁发不利的命令,就换掉他吗?”

这位很少说话的女忍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我跟她关系不错,在千手养伤的时候也没少受她照顾,不吝惜地给予赞扬:“没错,已经领会到精髓了桃华桑!”

接待时间最久的则是年前就预告了要来的漩涡一族。毕竟涡之国远在东南方向的一个岛上,来回路程远、耗时久、奔波辛劳,还是千手一族的亲族,哪怕没有村子的事,来住上十天半个月也一点都不过分。

总不能加上一个宇智波,反而要把人提前赶走吧?但也正是因为有了宇智波,所以很多事都需要仔细商榷。

比如接待的规格。

“千手的亲族来拜年”和“千手的姻亲有意入村”这两件事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宾主两方的态度自然也要不同。天然如千手柱间也知道这一点,更知道目前看似平静的忍界中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木叶,干脆大大方方地将能做主的人都聚在一起,聊了个天。

对外的说法当然不是我们要互相摸底探听态度了,而是介绍千手的盟友和姻亲相互认识……这两个介绍定位的名词就很灵性,介乎于书面与口语、客套与随口之间,完全没有倾向性。

所以我总是很戒备千手柱间……天然归天然,蠢是一点都不蠢的。事实上直到现在,虽然一直在惹别人生气,但我还没见他做过一件可以用“拖后腿”来形容的事。

深不可测。

大智若愚。

不得不防。

不过就目前看来,他对宇智波的诚意还是挺足的。跟漩涡见面的时候,也没有跟千手扉间一样试图搞小动作,对漩涡的客人介绍斑哥的时候还特意强调了是个“温柔的人”……

讲真,那四个字大可不必。虽然我很赞同,但俗话说的好,人心的成见是座大山。宇智波在外的风评如何看看千手扉间就知道了,试图让第一次见面的族人相信宇智波族长是位温柔的人,跟搬山有什么区别?

我没想到试图搬山的不只是千手柱间一个,就连初次见面的漩涡也能撸起袖子说区区一座山而已……他们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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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场的一共六个人,三族两两均分,千手宇智波出面的自然都是熟人,漩涡的却是来人中辈分最大的长老和一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女忍。

长老是千手兄弟的四叔,女忍是千手柱间的表妹。

——是表妹啊。

我坐在斑哥身后侧面,悄悄地伸出一只手在他背后划拉,旁边不远处千手扉间与我同样坐位,察觉动静投来“这种场合能不能安分一点别惹事”的一瞥。

嗨呀我这个叛逆,反正我一个瞎子看不到别人眼色,该写还是得写。就是斑哥的背有点僵硬……是冬天穿太厚了?他终于在里面套上保暖内衣了?

我一边想一边写——不愧是姻亲啊。

除了头发是火焰般的红色和带着沿海地域特色的衣服,看起来竟然跟千手一模一样,可能这就是他们对千手柱间的眼光深信不疑的原因……才怪吧?

你们千手血脉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啊?!

我就听着漩涡长老和千手兄弟东拉西扯唠家常,从“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唠到“哎呀刚出海的刀鱼可新鲜可好吃啦虽然你们吃不到但这次来带了腌制的味道也还行”,而那位年龄和关系都很微妙的女忍静静听了一会儿之后,把目标转到了斑哥这里。

“久仰大名,宇智波族长。”

她红发在耳后挽着双髻,耳边又有符咒形貌的耳札垂挂着,除此之外再无它饰,整个人又利落又端庄大气,长得也是那种很符合普世审美的好看,而且能在这里出席,还是千手柱间的表妹,肯定天赋潜力也不错。

总而言之,是很适合联姻的条件了。

她调整了一下朝向,微笑着说:“我是漩涡水户。”

第235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有时候我会梦到一些人。”

他站在神社昏黄的烛光里,散发,赤足,衣服也只是随意一披,像刚从梦中惊醒就跑过来,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迫切之情肉眼可见。

哪怕是主动上门的客人,也没人得到过宇智波泉奈这样的接待,但无论是他还是这烛光之外的某个存在,都已经很习惯这样的会面。

“一些从未见过的人,奇装异服,满口胡言,”青年继续说,微垂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睛也被睫毛挡住似无波动,“但感觉却很熟悉,像早已熟识。”

苍老低哑的声音从地底响起来,带动四周木质的地板壁面振动,于是就像整个昏暗的空间都隆隆作响,所有黑暗都在发声:

“你是怎样想的?”

就像神社在与人对话。

青年轻声说:“一开始,我想,也许佛陀是值得一信的。”

人果真有前世吗?就如佛家所言,大千世界?

神社又问:“你是怎样想的?”

“现在,我想——”青年说,仍是那副堪称乖顺的姿态,眉眼里都写着信徒般的沉静安宁,唇角却微不可察地拉伸,向上,勾出一个难以用笑来形容的笑来:

“原来神佛也不过如此。”】

*

我怀疑千手血脉是不是都有点问题。

除去千手扉间那个自始至终冲在提防宇智波的第一线上的表里如一的家伙,看看他那些虽然省心、但怎么看怎么都心大得过分的族人,看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张嘴就是要换掉大名的桃华,再看看那憨起来让人格外无语、心机城府却深不可测、不得不防的千手柱间;

看看这群酝酿了好久说是要来探听虚实、随身行李却一大半都是各种咸鱼干贝海带结之类土特产的漩涡,看看柱间敢说他们就敢信、当着斑哥的面赞他温柔的漩涡代表,再看看一脸世故精明却沉迷唠嗑不可自拔、以一己之力把千手柱间这个话痨都唠住了的漩涡长老;

再看看这位明明应该冲着和千手联姻去、现在却和斑哥“听说涡之国风景不错”“是啊不过山林海原各有各的特色”寒暄起来的“表妹”。

——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啊,你们是基因里自带的两幅面孔吗?

这么算的话屋里六个人,实际上却能凑出十张、不对,九张,千手扉间不算。老实人太老实了,反而成了千手族里的一朵奇葩。

根据我脑子里依稀记得的“常识”,他可能是在遗传的过程中基因变异了。这样一想他与众不同的一头白毛仿佛也有了很好的解释……不是我为什么要思考这个啊?!

我掐了自己一下,从白毛是显性还是隐性遗传的纠结中回神,深刻怀疑是屋子里的千手浓度过高、出现了人传人现象。

而且那家伙一点都不老实好吗小气死了!

我瘫着脸,又掐了一下,强行把注意力转回到斑哥和漩涡水户身上。他们还在聊,就是不知道斑哥那么不善言辞会不会被骗……

按照前面总结的千手规律,我应该从反方向去预测漩涡水户的行事的。但是承认那种莫名其妙的规律总有种输了的感觉,大家都是忍族,画风怎么会这么不一样。

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我绝不能就这样认输。

我握紧手,在斑哥后面严阵以待,准备等斑哥说不下去就立刻顶上来打机锋试深浅搞阴谋。

然后就听——

斑哥:“听说涡之国的海产销量不错。”

漩涡水户:“是的,这次叔叔说的腌刀鱼是其中最快脱销的一种,此外每年的虾蟹和蚌肉也巴拉巴拉……”

斑哥:“听说每年此时多有海女入海采珠?”

漩涡水户:“其实采珠的季节已经过去大半了,最好还是年前一月至半月的时日,温度还没有降到最低,而珠蚌已成熟。海女多为沿海渔女,我族实力低微的族人通常也会下去帮忙,这也是一条产业巴拉巴拉……”

斑哥:“听说海上常有盗匪出没……”

漩涡水户:“确实有,且屡禁不止。不过涡之国算是周遭诸多岛屿国家中最大的一个,又有我族定居其中,辅助治安,那些海盗再猖獗也不敢肆意骚扰,多往周边其他小国或独行途径的船只巴拉巴拉……”

斑哥:“听说……”

漩涡水户:“没错巴拉巴拉……”

“听说……”

“巴拉巴拉……”

“……”

说好的不善言辞?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好多张千手柱间的脸在满屋子上空盘旋飞舞,一边飞一边露出憨厚灿烂的笑容,花哨极了,也嘲讽极了。看着就让人窒息。

人传人。

当然,我也注意到了斑哥在很努力地引导话题,想借了解涡之国风土人情的理由打探漩涡一族的生计。

我说过忍族是不事生产、逐利维生的种族,而有什么比战争财来得更黑更快?国与国,城与城,族与族,都可以,哪怕自己被卷进去也在所不惜。

而涡之国独立海上,其中漩涡一枝独秀,连族内忍术都是偏向防御的结界术,去哪里逐利,又去哪里开拓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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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是只接受涡之国的委托,一个靠海吃海的小国,又如何供养得出千手一族绵延几百年不曾断绝的亲族?

只有行商。

也只可能是行商。

这样想来斑哥那么别扭的人努力找话题的做法也能理解了,最近我做的最大的动作就是张罗族人走商的事,给火核的地图里也不只有一个火之国。漩涡既然有经验,自然就要打听。

回去后斑哥肯定了我的想法。

“原来是想不到做这种事的,”他叹气,揉了揉两边脸颊,随便在走廊边坐下,眉眼都耷拉着,“我是说,安排族人做生意。”

我没作声。

“……”他张了张嘴,又合上,酝酿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商人和忍者是两个职业,忍者和普通人也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两个世界唯一的连接之处,就是钱粮。生活需要粮食,生存需要武器。铁矿,技术,工匠……”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

“铁矿,技术,工匠,都为人把持。”我站在他身后,弯腰抚按他的肩膀,替他说出那些话,“收入虽然高,但维系日常的支出永远减省不了,还有恐惧着忍者、提防着忍者的眼睛,和另外摸不着但看得见的代价——比如之前的千手——一步踏错,就有可能是灭族之祸,所以没有底气去做忍者之外的事。”

就算再厉害,只要还是人,还有作为人的牵挂和需求,就永远摆脱不了来自世俗的束缚。

所以只是维持作为忍者的“职业”,就已经够吃力了。

所以哪怕与千手和解结盟,相约建村,也想不到另寻生路。

“斑哥,”我几乎是在叹气了,“真可怜啊,斑哥。如果我没来到泉奈的身体,如果我现在连忍者都不是……”

他一动不动。

“那你有没有想过,造成这种境况的根因是什么呢?”

“明明握着无人可比拟的力量,却陷在这样困兽般的境地里,”我循循地耐心地问,“你觉得责任在谁?”

第236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无趣的日子过久了,就会觉得怪异。”

“您把这样的日子也认作‘无趣’吗?”

“……”青年这才睁开眼睛,看向膝边盘坐着吃冰棒的后辈,“也?那‘这样’以外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后辈沉默良久,甜蜜的糖水的冰都化尽了,带来的短暂的快乐也消失,嘴里剩下的只有一截小小的短短木棍,再怎么咂摸也唯余苦涩。

“看来是一段不好的年月,”青年叹气,从座椅上俯身,探手去触碰后辈刺拉拉的头发,“过得很苦吗,带土?”

宇智波带土不说话。

他盘腿坐着,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撑着捂着面颊低下头去,想掩盖住自己的表情。青年的手却先他一步,从硬得扎手的额发上滑下来,慢慢遮住他的眼睛。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谁都没有动弹。

很久很久之后,喑哑艰涩的声音喃喃响起,飘忽如在云中,又带着火焰烧尽的余烬的冷:“……太苦了。”

“苦得像一场噩梦。”】

*

那天斑哥没给我答复。

我并不着急,人的理念有时候很脆弱,几句话就可以轻易摧毁,有时候又很顽固,以心为土根深蒂固。

我也并不失望。

自从我以泉奈的身份做事,大行阳谋,削减族权,收拢人心,向上暗中搭线贵族,向下筹谋田地沃土,还拨出人手进行走商,桩桩件件都不像是正经忍者该做的事,更不像是一个老老实实的二把手该出的头。早先也有人试图向斑哥挑拨离间,我也做好了随时坑蒙拐骗说服斑哥的打算。

但这些打算一次也没用上过。他信任我,就像信任自己真正的胞弟,且毫不怀疑我的做法。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家族忍者,他已经做得够难得够好了。

所以我并不指望他能一下子就转换想法,抛弃正常的忍者的认知。没有指望,当然就没有失望。

我把时间留给斑哥,让他慢慢想,在当天晚上迎接漩涡的正式宴会后去找了漩涡水户。

“我以为来找我的会是宇智波族长。”她摆出茶水,笑容和缓。

“斑哥遇到了问题,”我在她对面坐下,“不过我来也是一样的……不,说不定有些不一样。”

她轻轻挑了下眉,可能是不知道我能看见,在表情上收敛得不算严谨,语气却还是平静的:

“一样是指,宇智波君深夜前来,也是为了询问东南海岛的风土人情吗?”

“可以这么说。”

“那‘不一样’呢?”

“不一样是指,我更想知道漩涡忍者与涡之国国民的相处之道。”

“……”

她倒茶的手一顿,耳边符文样式的花札一晃,徐徐的垂下来。这种家族林立武力为上的世道,女子要出头总比男子要困难一些的,一个适合联姻的女子要坐在和家族代表平等的位置上,更是要有比男子还强的毅力和心力。

这杯茶最终还是推过来了,还贴心地放到我手边,指节处可感知到一点微烫的、放在这个冬季的夜里却很熨帖的暖意。

漩涡水户静默许久,轻声问:“为什么是我?”

“我以为你会问‘你知道这个问题代表什么吗’,或者‘你想做什么’,”我慢慢地回答她,给她留出思考的时间,“为什么没有问?”

“我想过这样问,但你既然做出了行动,就一定已经有答案了。”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向她微笑:“水户君不也一样吗?”

既然做出了行动,就一定已经有答案了。

不是我选择了她,而是她先来到这里。

我动作自如地拿过茶壶,反过来给她倒了一杯,以同样的动作推回给她:“而且春节①之前其他忍族就会陆续到来,不管是漩涡一族还是水户君自身,能用的时间都不多了吧。我这样送上门来,又这样坦诚,还有什么不好吗?”

“那为什么来的不是千手族人?柱间表哥或是扉间……”

“有什么区别吗?在这件事上,宇智波与千手,与世上的所有忍族,都是没有区别的。”我想起扉间的沉默与桃华的惊人之语,“而且你怎么知道,千手就不知情呢?”

她终于端起了那杯茶,就算是达成了共识。

于是漩涡水户先开口:

“涡之国位置太偏了。”

不管是地理还是忍族的角度来说,涡之国的位置都太偏了。

火之国的边界,海陆的分界,忍者世界的边缘。如果世界不变,维持原样,那一边当忍者一边经营海产贸易的生活也能过得去。

但忍村要建立,国内忍族要统一,处在国界、海上的漩涡一族的处境就不只是漩涡一族的处境了,而是代表了千手的、火之国内一大族的处境。

“族之根本不可动摇,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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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土也不可抛,但每个顺着洋流迁徙的鱼群里,最容易被淘汰的都是群体的外围。这是规律。”

因为是规律,所以个人的强弱大小完全没用。

除非改变这个鱼群。

“族长原本的意思,是以千手姻亲的身份结盟,派少许族人入村,年后再让我与柱间表哥成婚,但柱间表哥拒绝了。”

漩涡水户说:“他建议漩涡作为独立的忍族进入木叶,就像千手宇智波一样。确实,既然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两族平等建村,那漩涡就不应该成为千手的附庸。”

她叹服地说:“多亏柱间表哥的劝诫,让族长改变了主意,下定了决心,我也有了选择的余地……”

我:“……”

不,虽然,但是,千手柱间只说了一句话,剩下的都是你们自己想的吧?

以我对他的长期观察,他天然黑都黑在行动和奇思妙想上,一般不会说出那么意味深长的话中话……

不过现在说这些就太破坏气氛了,我控制住脸上的肌肉,假装一切正常,也憋住了什么都没说。

“其实我原本还担心宇智波的人不好接触,”倒是她话锋一转,真心实意地说,“不过柱间表哥看人的眼光从小到大都很好,看宇智波族长也同样。虽然表情有些凶,但斑族长确实是个温柔的族长。”

她又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也是一位好兄长。”

这话说的就有些奇怪了。

不是内容奇怪,而是说话的时机……说的好像我会对斑哥做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当然第一次见面的人怎么会知道我和斑哥的事,更大的可能是她单纯只是想多方面夸耀斑哥。

我笑了笑,没替斑哥客气,默认了这个夸赞。

漩涡水户也笑笑,转而说起她自身:“这都是族长的意思,至于我……”

“不用联姻了,我当然是想做些别的事的。”

人都是有野心的,有选择的时候,野心也有了成长的余地。

而这正是我找上她的原因。

第237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原来你已经醒了。”

“如果不是你主动坦白,我还真看不出来。”

他们站在火影岩上的高处,俯瞰夕阳下的林立楼房和外围农田,再往外是等待开拓的旷野和葱郁密林。江河环绕沃野千里,仅这一点就足够木叶村继续发展,成为镇成为城,成为一个独立的忍者的领地。

青年语气平淡:“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

与其他人不同,这位后辈的回答很是迅速,好像毫无迟疑:“回去。”

青年叹气:“如果不是看到了佐助看你的眼神,听你选得这么果断,我还以为你过得很好呢。”

“……”

“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倔强,不让人省心。”长者回身注视着年轻人,目光温和,“尤其是你,看起来懂事沉稳,其实主意比谁都大。”

“我尊重你的选择,”看到后辈微讶的眼神,青年无奈地笑起来,“怎么,你以为我是什么顽固的大家长吗?没有人能一直陪在别人身边,自己的路终究要自己走,既然如此,一时的强求有什么用呢?”

“我只问一句话——”

远处传来风拂林端的呼啸,像鸣啼声不甚清脆的鸟,伴着夕阳的辉光,逆着青年的身影投来,在视网膜上留下模糊的光。

宇智波鼬的呼吸有片刻的中止,在风声里听到了自己越发沉闷的心跳。

这样的光影沉声里,他听到自己敬爱了十余年的长辈带着怜爱和安抚的笑意轻声询问:

“这段时间让你休息得好吗,鼬?”

“……好。”他紧紧闭上眼睛:

“前所未有的,好。”】

*

之后的几次会面,我与漩涡水户做了一些具有实际意义的交涉。

她的诉求听起来很简单,即使漩涡一族远在东南,能加入村子的族人不到全族数量的一半,也要得到在村内仅次于千手与宇智波的位次,以及对她留守的族人们的合理安置。

这样一对比我的要求更简单,让她的漩涡在保持中立的同时继续发展,然后慢慢影响木叶村内的所有忍族。

利益的掰扯总是要花很长时间的,但跟聪明人交流总能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等我们掰扯完了达成共识,时间才过去不到半个月,正好能拿出“我们已经联合了你们爱来不来自己看着办吧”的姿态来应对其他大小忍族的试探。

也不知水户是怎么跟族人们说的,刚来时还说着只是来做客,对村子只是看看,现在却很自然地融入进忙碌的氛围中了。她对漩涡做出的定位是辅助,是后勤,日向到来的前一天,就已经把一些重要的地方都布置好了结界,防止闯入和窥视。

千手一族包揽了对日向的接待。盖因日向一族派来贺春的使者,在来到木叶的第一天,还没正式踏进村子大门,就展现出了相当的大族气度——嫡庶分明,尊卑有别,戒律严苛。

“虽然名号不及千手宇智波,但日向的实力不容小觑。”

“他们的血继与宇智波属于同类,但效用并不相同。”

“其名为‘白眼’,据估测应当是观察、透视一类的瞳术。家传的柔术对忍者也有极强的克制。”

“总之,也是忍界的豪门没错了。”

这是之前很容易就得到了的资料。但看资料时候的我并没有在意其中看似微不足道的“豪门”一词,现在看来……果然不能小瞧任何一处细节啊。

看着那些一个模子出来的似的黑发白瞳的日向,我和千手扉间在各自兄长背后不自觉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伸手把千手柱间推了出去:

“是你发挥的场合了阿尼甲!”

“用你的热情温暖他们吧千手族长!”

猝不及防的日向使者:“……”

家规森严算什么,尊卑分明算什么。

在人均一点九张面孔——另外零点一的平均值由扉间拉低——的千手面前,这都不是问题!

感受被千手支配的痛苦吧,白眼们。

然后是火之国其它位置的小家族……猿飞志村旗木之类,由宇智波负责接待。

他们远道而来不容易,要掐着年节和正月的点赶到更是一路劳顿,我就安排让他们先休息了两天,顺便逛逛木叶周边。

好在建村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今天,在两族提前划好的地盘中间建盖了专门用来接待客人的房屋。实际上也是专门留出来做木叶接待和办事处的地方,日后除了待客,还会负责外人入村的监管和安全问题。

现在就先让各族的使者们住下,顺便让早就挑选出来的两队千手和宇智波的年轻人们负责日常食宿,就当是提前上岗熟悉工作了。

正好千手热情宇智波严谨,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组队,既能更好发挥他们的长处,还能磨合一下芥蒂尚存的年轻人们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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