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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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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抽一个奴才而已,对胤禟来说,这样的事情他经常干,都不算个事儿的。

只是抽的是太子的奴才,这事儿就有些难办了。

关键是太子面子上过不去。

这也是这个苏尔特特地当着众人的面对太子告状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太子惩罚德亨。

胤禟会让他轻易得逞吗?

那当然不啊,在这个奴才和德亨之间,他必须得帮德亨一把啊。

是以胤禟故意插科打诨。

德亨心道,你这疑问来的正好。

德亨止住笑声,面色沉了下来,回答道:“我是要回老宅去,结果,路过牛角湾背街的时候,遇见一畜生往一老人身上浇粪便污秽之物,因看不下去,就上前教训了一下。”

胤禟顿时露出厌恶之色,还抽出手帕掩住口鼻,好似已经闻到了什么味道一般。

众位阿哥面上也皆是变色,朝臣们也都纷纷摇头,交头接耳起来。

太子闻言,面色更加沉了几分。

德亨指着苏尔特露出的干净鞋袜和衣摆道:“污人者必自污,众位且看这个人的鞋底子,干净的很,身上也没有沾染了什么怪味道,所以这个人,肯定不是我抽的那个人啊。”

“而且,这可是太子的奴才,太子乃国之储君,风华万代,光风霁月,手底下怎么会有那等畜生不如的奴才呢?”

“要知道,那可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啊,估计都不用缴纳赋税了吧?”

五六十岁的老人

德亨这话说的简单流利,但听到最后这句话的人莫不都噤若寒蝉,眼神或飘忽或隐晦的看向了太子。

阿灵阿冷声道:“德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在胡说八道,凭空捏造谎言呢?”

讷尔苏先道:“本王可以替他作证,本王的侍卫脚底下和马蹄子上面都沾了污秽,众位臣僚们可以立即验证。”

弘晖也开口道:“我也可替他作证,他说的都是真的,也都是我亲眼看到的。”

围观的臣子里面恐是有刑部或者大理寺擅于办案的官员,他们或让人代劳或亲自去,检查了讷尔苏身后的侍卫鞋底子和拴在贝勒府门外的马匹,德亨也抬起脚让众人查看。

德亨此时已经换了一件氅衣,但他包裹范三拔的那件貂皮大氅也带了来,一并展示给众人看。

众人顿时被那味道熏的后退好几步,有的甚至已经扶着柱子干呕去了。

胤祉连连挥手道:“快,快拿下去,快拿下去”

德亨才不,他高声道:“这件皇上御赐的貂皮氅衣可证明我的清白,证明我没胡说八道,怎么能拿下去呢?来来来,众位大人们,你们亲眼看看,这件就是我今日穿来贝勒府的氅衣,你们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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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看到了,还是皇上御赐的,这是内务府的标记”

“我怎么会故意弄脏御赐貂皮氅衣呢?我难道活够了吗”

德亨拎着这件氅衣所到之处,众生灵纷纷退散。

他觉着自己威风极了,简直比魔王还要魔王。

他得努力板着脸才会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胤禔上过战场,虽然也闻过比这更怪更浓烈的味道,但此时是在花团锦簇的贝勒府里,他们刚吃完肉,喝完酒,再闻这味道:“呕”

一时没忍住,他就地弯腰吐了出来。

引得胤祉嫌弃的远离他好几步远,也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呕吐这回事吧,是会传染的,尤其是在有诱发物被人拎着四处乱窜,还被人有意挥动让气味飘散的更广更厉害的情况下。

所以一时间,整个场地里都充斥起“呕”“呕”“呕”的高低起伏声。

法不责众嘛,皇阿哥们都呕吐了,他们要是不应景一下,岂不是显得他们太特立独行了?

胤禩看着德亨无奈极了,他挥手让奴才赶紧将那件貂皮氅衣从德亨手里夺过来,用油布包裹起来,才算暂时隔绝了那股子让人作呕的味道。

胤祥趁乱挤到胤禛身边,跟他咬耳朵道:“四哥,四哥,这小子在你府里时候也这么恶劣吗?”

这行事作风,可是太对他胃口了,他以前也在四哥府上见过这小子,那时候怎么没觉着他性子这么好玩呢?

胤禛眼中笑意一闪而逝,继而沉着脸色道:“有爷看着,他老实的很。”

“哦”胤祥一脸不信的看着胤禛。

胤禛才不会管他,拉着胤祥慢慢退到外围,冷眼旁观今日一场大戏。

呵,太子的奴才!

德亨被人夺走了手里的氅衣,他也无所谓,就这会子功夫,他的身上已经沾染上了那骨子味道,足够了。

刚才德亨拎着那件氅衣四处让人看的时候,他有意拎到阿灵阿脸上让他看,当时阿灵阿那如见鬼躲都没处躲的神情,简直了。

等没人的时候,德亨一定狠狠大笑一场。

此时阿灵阿已经吐完回来了,一脸铁青的继续发难道:“光凭这些还不足以证明什么,你那个被的老者呢?他人在哪里?”

德亨嗤笑一声,对阿灵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桀骜道:“不告诉你,你也问不着?”

阿灵阿:

阿灵阿运气,还想继续再问,被揆叙拉住了,对他摇摇头,让他消停些,不要再多话。

其实揆叙也不甚明白,阿灵阿怎么就跟德亨杠上了。

以前没听到两人结怨的消息啊?

今日到底如何,事情到这里,其实众人已经明白个七七八八了,至于那个受辱的老者是谁,看看谁不在不就能知道了?

而且,若是一般人,德亨恐不会在面对太子的时候如此有恃无恐。

不得不说,揆叙是在想当然了。如果今日受辱的不是范三拔,而是一个奴婢,一个奴才,一个不相干的人,德亨也会出手去救的。

这大概就是人与人的参差了吧。

德亨不再理阿灵阿,施施然站在了太子面前,对太子呲牙一笑,然后蹲下身,对还跪在地上的苏尔特道:“你叫苏尔特?你真的,对一位年老长者,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吗?”

苏尔特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没有,奴才没做!”

今日来八贝勒府参宴的大臣们都是什么人啊,无不是朝廷肱股之臣,苏尔特就是再没脑子,也不会当着这些人的面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事,尤其他还是太子奴才、太子也在场的情况下。

德亨再问:“那你脸上这个伤,也是我抽的?”

苏尔特头向上动了一下,明显是想去看太子,但他只是动了一下,就停住了,道:“不是。”

德亨抠了抠耳朵眼,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

苏尔特牙一咬,大声道:“奴才脸上的伤,不是德公爷抽的。”

德亨哈哈大笑几声,复而问道:“那你脸上的伤哪里来的啊?”

苏尔特咬牙:“是奴才喝多了酒,自己摔的。”

德亨点头:“原来是自己摔的,那你为什么要跟太子指认是我抽的呢?”

苏尔特:“”

德亨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淡声命令道:“说,你为什么诬陷本国公?”

众位皇子和大臣们都静静看着德亨,好似重新认识这个才十来岁的少年一般。

以前的少年是什么样的呢?

天真的?懵懂的?娇软的?羞怯的?总是躲在大人身后的?跟在额娘身边就一定要依偎着额娘的怀抱好似总也长不大的?

是。

也或者不是。

眼前的这个少年,他只是垂手站在那里,就是强势的,就是不容忽视的,就是不可蔑视的。

众人也才恍惚过来,这位少年,是一位真正的皇室宗亲,是康熙帝亲封的国公爷。

不是他们当中的谁都可以欺侮,可以揉捏的。

苏尔特垂下头,瘫软在地上,回答道:“听说德公爷身家丰厚,奴才,奴才奴才想攀附德公爷,向德公爷讨些赏钱使。”

翻译一下:奴才见您身娇体软好推倒,想咬您一口,从您身上得些银钱上的赔偿。

这个理由,也足够了。

德亨“嗯”了一声,拽下腰间的一个荷包扔给他,道:“赏你了。”

苏尔特:“谢德公爷赏。”

德亨:“嗯?”

苏尔特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个单膝跪地的标准姿势,低头叩首,道:“奴才苏尔特,谢德公爷赏赐!”

德亨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抬眼间又换了一副温柔可亲的面孔,对面无表情的太子笑眯眯软声道:“太子您看,都是误会。”

太子就这么看着一脸乖巧明媚的少年,忽而也笑了一下,轻轻踹了一脚维持谢恩姿态的苏尔特,苏尔特应脚而倒。

太子笑着拍了拍德亨的肩膀,道:“既是误会,解开了就好。”

胤禩忙上前道:“对对,既是误会,解开了就好,解开了就好了。来来,众位随我移步去花厅用茶,这里交给奴才们收拾去”

众位阿哥和大臣们随着胤禩移步,德亨也跟上去,胤禩忙道:“德亨,你留步。”

德亨顿时垮下了脸,似是因为被嫌弃了就要哭了出来一般,委屈道:“您是觉着我不配吗?”

胤禩扶额:“小祖宗,谁敢说你不配?我是要你先去换身衣裳,你这”

你这脸变的可真快啊,真是比今日戏台子上的脸谱变的还快还多。

今日这戏台子,合该让给你去唱才是。

胤禩皱巴着眉眼浑身打量着德亨,搜肠刮肚说出来一句:“简直不成体统!”

德亨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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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没好气道:“你还笑,我都替你捏把汗,你还笑呵呵呢”

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他在这里不能多耽搁,就对弘晖和讷尔苏道:“你们快带着他去我院子里换洗一下,”又吩咐余泰道:“你给讷尔苏找一套爷的新衣裳换上,德亨和弘晖的”

德亨笑道:“我在老宅带了换洗衣裳和鞋袜,我和弘晖换上就行了。”

胤禩拿手指头点着他,摇头失笑道:“就知道你是有备而来,行,既然都有,那就快去换,余泰你亲眼看着,这三个要不收拾的香喷喷的,不许进爷的花厅。”

余泰忙点头应下,这回是再也不先离开了,不错眼盯着德亨三个换下臭衣裳鞋袜,浑身上下熏的香喷喷的,才带去胤禩和众位阿哥那里。

至于苏尔特,谁会在意一个奴才呢?

从八贝勒府离开的时候,德亨特地叫住了回隔壁自己家的玛尔珲。

德亨当着众人的面对玛尔珲笑道:“郡王爷,那个奴才虽然污蔑了我,但我在你们王府内地纵马却是真的,对不住啊郡王爷。郡王爷不会怪罪我吧?”

玛尔珲不以为意,笑道:“少年意气最是难得,那背街虽是我们王府的内街,但也是德公爷旧府后街,真正算来也不算是我们王府的,国公爷在自家街上纵马,又有什么错呢?”

德亨哈哈大笑,对玛尔珲道:“郡王爷真是妙人儿,咱们做了这么多年邻居,居然没有和郡王爷结交过,真是憾事。”

玛尔珲也笑吟吟道:“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德亨:“我倒觉着,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扔下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德亨和众位皇阿哥们告别,离开了。

今日的事情,明面上就算是这么过了。

德亨暗道,再等上一年,等到了今年冬天,他就不用怕这个太子了。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终结。

第二日,德亨就收到消息,说是范三拔烧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他就疯了。

康熙帝得知之后,派了好几拨御医去范三拔家里给他医治。

御医诊治之后,都摇头叹息,得出了“确为疯病”的诊断。

康熙帝无法,只好让范三拔回山西老家养病。

内务府的差事也没交给范三拔的儿子范毓馪,而是交给了范毓芳。

范毓芳成了范氏新的家主。

范毓馪则是退守承德,成了承德织造局的主事。

范三拔离京这一日,德亨特地去送他。

在城郊十里亭,范清洪和范清注兄弟两个给德亨磕头谢恩。

那日凶险,他们回家之后,家里的大人已经给他们分析过了。

他们是奴才。

当日在夹道里时候,若是他们冒然冲出去救人,德亨和弘晖都会没事,他们兄弟两个一定会难逃厄运。

就算最后保下性命来,苦难也已经遭受了,也无事于补了。

对德亨扇范清注的那一巴掌,范清注很感激。

若不是这一巴掌,十来岁的冲动少年,大喊大叫下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此次来京,他们也见识过了,经历过了,是该回家好好攻读,陪侍祖父养病同时,也会慢慢学着打理家中的生意,为以后做打算了。

德亨入了范三拔的马车,对上的是一双清明的眼睛。

德亨一愣,继而笑道:“范公。”

【作者有话说】

这一节,算是写完了

第 113 章

正月十五元宵节前一天, 德亨去他位于正白旗的那个蒙古佐领小校场内去检阅旗丁们的操练。

倒不是德亨专挑这一天去,而是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八旗每个佐领内的旗丁都要到各自专有的小校场, 在佐领的带领下进行操练。

正月十五是元宵节,为了大家好好过节,德亨将这一天的操练改为了十四,另外还有一个中秋节。

一年当中, 除了这两天,其他日子的初一和十五,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都是雷打不动。

德亨的这个蒙古佐领内,以蒙古人居多,战力自然是有的,但于内务经营上,就有些欠缺了。

应该说是很艰难。

德亨刚接手这个佐领的时候, 阿玛叶勤都不愿意让他来看一看, 怕他在正白旗境内遭遇了什么意外,之后用人也都尽量避开这个佐领的人, 就怕有人心还在旧主那里,给德亨使坏。

德亨虽然将这个佐领给闲置了,但这个佐领内的事务,却是已经交接到他的手上了。

德亨刚接手这个佐领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债务问题。

具体来说,是他手底下的一个旗丁, 为了生活债台高筑, 还不上就拆东墙补西墙, 最后将祖上传下来的旗地分别抵给了三个债主。

一地抵三主, 就跟将一个大姑娘同时嫁了三个婆家,收了三份高额聘礼一般。

这个旗丁真是个人才。

地就一块,居然有了三个债主,那还得了,这三个债主相争不下,一下子将这个旗丁告到了德亨这里。

您是旗主,您看这事儿怎么解决吧。

事儿简单又明白,除了那块旗地的归属问题,并不存在其他争议,就连旗丁本人也承认,他是为了维持自家生活,不得已才做出如此事情。

在德亨面前态度也很端正,甘愿认罚。

德亨还能怎么办,只好自己掏腰包将这个旗丁的债给还了,旗地,仍旧归那个旗丁所有。

这个佐领内,类似与这样的问题还有很多,这些旗丁都是职业军人,若是生活上没有保障,他们又没有其他的盈利技能,可不就只能坑蒙拐骗的过一天是一天了吗?

对坑蒙拐骗的门道,佐领巴音是个中好手,也怪不得他手底下的旗丁们,都有样学样呢。

但这都是德亨接手这个佐领之前了。

在德亨接手这个佐领之后,先是问过所有人的意见,确定大家都无力且无意经营自己手里的旗地之后,他就将这个佐领内的所有旗地都集中起来,做了统一规划,雇佣周围无地民人耕种。

该置换的置换,该通渠的通渠,该种粮的种粮,该种经济作物的种经济作物

然后这些出地的旗丁每年从德亨这里领粮领布等日常生活供需。发财是不可能的,但保证一家老小饿不死过年过节有结余是可以的。

加之在国公府当差,以及跟着德亨、叶勤、纳喇氏出门做事的,都有不同程度的奖金可拿,这个以前穷的叮当响的蒙古佐领,也是一年富似一年了。

固然还是时不时的有债主上门找德亨讨债,但德亨应对这样的情况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一开始衍潢和弘晖等都十分不悦,要替德亨解决了这个顽疾,但被德亨拒绝了,因为他发现,通过解决这些债务,他能直面京城最底层一些人,通过他们,他能切实了解到这个时代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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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人、奴才、商人、佃农

都是怎样生活的。

与群众面对面,才能了解问题所在,才能切实的解决问题,才能将政策落到实处,避免在沙土之上搭建城堡,让惠民政策成为空中楼阁

扯远了,但总之,德亨没有禁止这种来找他讨债的行为,所以知道他的三教九流很有不少。

在京城看不到的角落,在无处不在的下九流当中,在德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悄悄聚拢了一些名气了。

名气是有了,但其实,真见过德亨本人模样的,还真不多。

因为德亨过去三年是住在四贝勒府的,出不来门,这些人自然见不到,但德亨身边的陶牛牛,他们可是熟悉的很。

他们恭敬的叫陶牛牛一声:陶老爷。

德亨一出现在正白旗界内,一些挑担的、推车的、赶驴的都纷纷让路,有的还在原地行千儿礼,叩头,然后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德亨奇怪:“他们这是几个意思?”

陶牛牛:“给爷您拜晚年的吧。”

信你才有鬼。

一路走到朝阳门大街内的豆瓣儿胡同,远远就听到了位于斜街头口的小校场内操练的吆喝声。

德亨走进小校场,一时间小校场内的吆喝声更大了,大家伙儿都在卖力表现。

他们早就收到消息了,二月初会进行三年一次的编丁入册考核,编入丁册会有什么好处,他们已经身有体会。

不是说朝廷给的好处朝廷给的俸银粮米也就那样,一甲子都没变化了而是说他们的领主德公爷给在册的兵丁的好处,这四年来,他们已经深有体会。

所以,对半个月后的编丁入册考,他们比以前的每一次都更拼命。

德亨看了一会,又好好的勉力了他们几句,然后将佐领巴音叫到一边,问道:“报名的名单你可是有了?”

巴音抹了一把头脸上的汗,脑袋顶上就跟武林高手运功一样白雾升腾的,可见这位四十来岁正当年的汉子对自己要求很高,操练起来没偷半分懒。

自我要求能不高吗?

巴音十分怕德亨换了自己。

要知道,巴音是从他的大伯手里接手的这个佐领,如今堂弟已经长成了,也入了德公府当差,巴音毫不怀疑,要是自己一有个错处,或者给了领主已无力作战的印象,他的堂弟一定会想法子替代了他。

巴音从一开始的阳奉阴违,到现在的上赶着,这里面的心路历程走的还挺顺当,无非是谁给肉吃就跟着谁呗,这是正经领主,那还用动脑子选吗?

也不嫌累得慌。

巴音听到德亨问话,笑道:“咱们这个佐领内,只要是能拿刀的汉子,都报名了,另外还照您的吩咐,有愿意报名的小女子(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也不禁,都记录在册了。”

德亨点头笑道:“虽然朝廷有规定,兵额只有八十九个,但你也知道,我不光有国公府,还有店铺、大小庄子,萨日格日渐长成,府里眼看又要添丁,人总是不够用的,所以,若果真能选出好手,我必不会亏待了的。”

巴音朗笑道:“有主子这句话在,巴音定不负主恩,给主子选出多多的勇士来。”

德亨拍拍巴音的肩膀,半叮嘱半警告的说了一句:“有那好赌的,好色的,偷奸耍滑的,还有那好抽两口的你可别给我鱼目混珠混了进来,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其他的都能忍,唯独这些污糟事儿我是忍不了一点的。”

巴音神色一凛,指天立誓的保证一定会将这些人给唰下去。

德亨满意离开。

至少面上表现出来的是很满意的。

等出了豆瓣儿胡同,来到朝阳门内大街上,德亨对陶牛牛道:“我忘了,应该先遣人来打听一下这些人的秉性的,要是将那些劣习带入府内,指不定咱们什么时候就在这上头吃亏,我更怕他们带坏了萨日格这些小孩子。”

陶牛牛笑道:“小爷放心,有些人什么样儿,我早着人打听清楚了,这些人,就是再勇武,也不会到小爷跟前儿的。”

德亨什么性情,什么脾气,没人比陶牛牛更清楚了。

衍潢总说他和德亨打小睡一床吃一桌,弘晖也自认和德亨情比非常,一起长大,但其实真正跟德亨一床睡一碗吃的人,是陶牛牛。

德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一些习性和小脾气,陶牛牛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只是他总是沉默的,不说而已。

德亨有精神洁癖。

“精神洁癖”这四个字还是陶牛牛从德亨那里学来的,他觉着用这词语来形容德亨的一些脾性最合适不过。

像德亨这样大的小爷,已经开始对长相姣好,对柔媚入骨的美人们感兴趣了,但德亨的感兴趣,只限于欣赏,对亵玩,他就十分的厌恶。

还有一些诸如听戏唱曲儿,喝花酒耍乐子等纨绔习性,德亨都避之不及。

所以对一些带着目的找上来的少年少女们,他们都没到德亨眼前,就被陶牛牛给推了,并警告那些谄媚献上的人,以后不要再干这样的事情。

所以有时候德亨自己都奇怪,居然没有人来贿赂他,还以为别人都看不上他呢。

也所以,在德亨看不到的地方,有德亨没想到的地方,陶牛牛都先一步按照他的喜好做好了。

就比如腊月的时候德亨说要在二月初进行编丁入册考,从德亨说出这句话开始,陶牛牛就已经在考虑如何筛选人了。

入丁册的兵员自然也选好,入国公府跟随德亨出门为德亨办事儿的那些人,不但要勇武过人,人品和性情上,也需要加以甄别。

尤其是后者,其实更重要于前者。

勇武可以训练,人品却是难以更正。

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德亨笑问道:“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些事儿?托谁做的?手上钱还够用吗?”

陶牛牛托人做事儿,总是要给赏钱的,德亨怕他手头紧了,再背后让人议论小气就不好了。

他德公爷的小伴儿,可不能让人议论了小气。

陶牛牛答道:“已经做了一个来月了。也没托谁,就跟以前来找您讨债的债主们说了一声,他们就将那些人什么样儿都告诉我了,也没花多少钱。您的钱袋子就在我手上,自是够用的。”

有一个甚至将有人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底裤,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喜欢什么样的样式儿全都告诉了陶牛牛。

简直让陶牛牛大开眼界。

不过这些浑话就不用跟德亨说了。

德亨啧啧叹道:“牛牛,有你在,我可真是省心省力多了。那些债主也不都是什么好人,你警醒些,可别被忽悠瘸了。”

陶牛牛笑了起来,道:“忽悠不瘸的,若是有拿不准的,我会跟小爷说的。”

德亨:“那就好,你手上人若是不够用的,就去找雅各布,让他调人给你使唤。”

陶牛牛有些踟蹰,道:“雅各布毕竟是安王府出来的,这个佐领的人都与安王府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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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们有姻亲关系,雅各布的妹妹还是安王府某一房的小妾小爷这样信任他吗?”

德亨:“既然他已经是我的人了,那就要付出足够的信任,雅各布是个很忠诚的人,如果咱们怀疑他,他会伤心的。”

这话说的有些天真了,但陶牛牛还是应道:“是,我会和他说的。”

德亨问道:“这么信我?”

陶牛牛回答道:“我只信小爷的。”

德亨笑了起来,道:“你且信我这回,安王府不足为惧。”

从安王府得来的那个佐领的人,顶多也就是向玛尔珲递送一些他的消息罢了,德亨又没谋划什么事情,他也不怕人盯。

而且,安王府终将覆灭,也是真的没什么好惧的。

如果说德亨遇到了生命危险,那一定是来自外部,而不会是来自内部。

因为从关外带来的主、奴从属制度的残酷性,基本上杜绝了奴才谋害主子的情况发生。

可以泄露一些消息,换个背主的名声,但害命,不可能。

除非有泼天的仇怨,让雅各布打着覆灭全族的决心去做这件事。

如果雅各布真为玛尔珲谋害了德亨,玛尔珲还敢再用他?

不,玛尔珲只会让雅各布一族死的更加惨烈。

谁会收一个谋害子主子的奴才啊,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所以,谋害主子,真的是取死之法。

雅各布以及他手下的人不会这么做的,他们只会拼尽全力的保护德亨。

说着话就到了三官庙,三官庙再往前,就是东四牌楼大街了。

明日就是元宵节,三官庙前张灯结彩,已经摆起了庙会。

在庙会上,德亨“偶遇”了马尔汉一家。

今日德亨出门的目的,就是马尔汉。

在去年冬月,康熙帝调整了一下各部满汉尚书的位置,马尔汉从兵部尚书调任吏部尚书,耿额从刑部尚书调任兵部尚书,左都御史巢可托为刑部尚书

福顺归兵部管辖,若是想要升迁调任外放,必须要现在的兵部尚书耿额点头才行,但经过元旦大宴,德亨觉着这个耿额和阿灵阿一样,都不明所以的跟他不大对付。

所以,德亨打算走前兵部尚书的路子,看能不能将福顺外放广州。

走官德亨还是第一次干,所以他干的很生疏,不知道是该直接上门去找马尔汉好,还是将人约出来谈事情好,或者要带些什么礼物?

托关系嘛,总得带些礼物吧?

听德亨叨叨咕叨叨咕的自言自语个不停,陶牛牛实在忍不住,给出主意,安排了今日这场“偶遇”。

倒不是陶牛牛能安排马尔汉什么,而是他打听到,马尔汉每年元宵节十三、十四、十五这三天,都会去三官庙进香,顺便和夫人一起逛庙会。

他们在庙会上偶遇,然后打个招呼,顺便说一嘴不就行了?

马尔汉是老江湖了,如果他给面子,德亨只提一嘴,马尔汉闻弦歌知雅意,自会安排福顺。

若是他当做不知道,没听懂,那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路走不通,也就不用再费功夫了。

“小爷,您是国公爷,只有您‘吩咐’别人办事儿的,让别人求您办事儿的,您怎能屈尊降贵的去”

送礼呢?

陶牛牛都要被他家主子偶尔的抽风给愁死了。

果然,没他看着,他家小爷一个不小心就要闹乐子了。

唉,可是愁死个人了!

德亨又能怎么样呢?

他还没学会怎么颐指气使的做主子呢,唉,他也挺发愁的。

三官庙的庙会人来人往欢声笑语张灯结彩热闹非常,德亨在一处花灯摊子前停住脚走不动了,这个摊子上有好些个花灯,有金鱼灯、虾灯、螃蟹灯、兔子灯、寿星灯、八角宫灯

有一个镇摊之宝,是扎的硕大的重天宝阙灯,足足有一人多高,摆在摊子的最中央,吸引来往的顾客。

德亨对螃蟹灯和虾灯最感兴趣,因为这是一种提线灯,提在手上,随着人的走动,螃蟹的腿和虾子的须子就会动起来,就好像随着主人一起向前走一搬,好玩极了。

德亨每年都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灯笼,但自己来买,还真是头一回。

德亨在这个摊子上给亲朋好友挑了好些个花灯,差点将这个摊子给包圆了。

摊主老板为难道:“爷,真是对不住,今日小的花灯带的少了,您看,这才头晌,您都买走了,下晌小的就没得卖了。”

德亨奇怪:“我都买了,你早些收摊不好吗?”

“这些商贩卖的就是个名气,你看这条街上许多个花灯摊子,国公爷怎么没看上别家的,就看上他家的呢?国公爷不如从他这里定上心仪的花灯,让他家里扎好了,给送到您府上去。这才是他的正经生意。”

这摊主老板连声道:“就是这个理儿,咱们的生意经都让您看透了。”

原来是样品。

原来人家做的是送货上门的生意。

倒真是德亨唐突了。

德亨回首跟马尔汉打招呼道:“马尚书,好巧。”

一个国公一个尚书在他的摊前驻足,花灯老板喜的眉开眼笑。

皇城根儿下的百姓就是有见识,见到大人物都不带缩的,大大方方的招呼两人同时,还没忘了兼顾其他驻足观看的顾客。

德亨跟花灯老板定了他看中的花灯,让送到草场胡同的德公府上去,然后现结了银钱给他。

花灯老板写了条子,让德亨看过,没有错误,就将之交给一个小幺儿,小幺儿拔足狂奔,钻进人群中不见了。

花灯老板跟德亨笑道:“等您回府,您一定能看到您点的花灯。”

德亨笑道:“有劳。”

这老板好会做生意,货都存家里,来了单子直接着人送上门去,既讨好了客人,钱也都赚了。

花灯老板忙躬身道:“不敢,不敢。”

这位贵人好生和气哦。

德亨见马尔汉只是看着,并没买,就笑问道:“中堂不给家中人选一盏吗?”

马尔汉笑道:“家中人早就选好了,不用老夫费心。”说着,还自嘲哈哈一笑。

德亨向他侧身后看去,笑道:“应该亲手选一盏给令夫人的。”

马尔汉呵呵笑道:“妇孺小儿之”

“咳咳。”

“乐,老夫自应该与之同乐,德公爷您说的很对唉呀夫人,你采买完了?可尽兴吗?”

德亨忍笑,拱手跟马尔汉夫人见礼,马尔汉夫人避开,又行了一礼,笑道:“原来是德公爷,老身有礼了。”

德亨笑道:“夫人客气。”

“夫人这一身好生秀丽,妆容清丽,恰似桃李之年。”德亨盛赞道。

马尔汉不由多看了德亨一眼,心道,等这位德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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