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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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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帝更高兴了,道:“原来是都是爱卿的侄、孙,富察家督练子弟练武很是勤勉啊。”

一个人是不是勤加操练,从他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上就能看出一二。

看富察家这三个小子,身量最足年纪最大的富昌虽然从年纪上算尚小,不足以成丁,但他整个人站在这里,就已足够出挑。如果是在挑缺的话,康熙帝会毫不犹豫的选他,这就是外在表现实力。

身量最小年纪也最小的傅宁看着也是灵秀英气,是个可以期待的好苗子。

中间的福保顺更不用说了,那野性十足的眼神,那蓄势待发的站姿,一看就是个好斗的,等再过两年,勇武必定超过他的哥哥们。

康熙帝眼神在三个少年身上打量,那是越看越喜欢,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让富昌去乾清宫给他看大门了。

面对康熙帝的赞赏,马奇回答的不疾不徐,更不见得意显摆,只是平平道:“不敢忘祖宗之志。”

其他随驾大学士部员大臣们:老狐狸,哼。

康熙帝点头,感慨道:“不错,祖宗之志不敢忘。朕日夜盼望八旗子弟能保持祖宗尚武之风,维系八旗根基,今日看到这些少年们,朕心中欣慰非常啊。”

马奇呵呵笑道:“这正是皇上教谕之功啊。”

呵呵,马屁精!

马屁不马屁的,康熙帝显然是十分高兴的。

看着似乎是要轻轻放过了,但偏就是有人出来表示不同的看法。

托合齐出列道:“皇上,少年勇武固然需鼓励嘉奖,但各佐领内明明有校场,少年子弟却偏要占领街道武斗。

若是京中少年人人如眼前子弟这般声势浩大,京城治安危矣,奴才亦是不知,今后若遇今日此等情形,该如何断决,请皇上示下。”

说罢,单膝跪地,等着皇帝教他以后如何管理京城街道治安。

康熙帝:“步兵统领这话也不无道理。”

马奇立即出列纠正道:“步兵统领这话说的不对。”

托合齐:“大学士有何高见?莫不是见涉事者有自家子弟,就狡辩实情,包庇自家吧。”

马奇笑道:“步兵统领何必如此敏感,听风就是雨,急着给老夫扣帽子。老夫是想提醒步兵统领,这些少年们并没有在街道上比斗,而是在我镶黄旗境内施行操练,若是说惩戒、问责,那也得是我镶黄旗都统、参领、佐领出头,步兵统领如此尽忠职守,老夫佩服,只是,不必了。”

啊这,搞错职权范围了?

步兵衙门的职责是什么呢?

分汛驻守(“汛”由各片区的小堆拨房组成)、稽查城门、缉捕盗贼、申禁巡夜等,也就是说,步兵衙门管的是城门和街道上的事情。

而八旗丁勇的操练等,属于旗务,归都统、参领、佐领这些旗务官管理。

一个是军事管理,一个是行政管理,不能混为一谈。

托合齐欲开口分辨,镶黄旗都统迓图出列开口道:“大学士说的没错。托统领位高权重,为皇上做事求全责备,可能没有发现,这座将军台,设在柏林寺后院梅林边界,尚未出镶黄旗界,少年们行操练之事,若有过失,也是我这个镶黄旗都统来问责,就不必托统领代劳了。”

都说城墙根下,城墙根下,就跟说众多、稍许、一些这样的虚拟词量词一样,说城墙根下,并不是就指真的就城墙根下那一线地方。

比如说,有人问路:柏林寺在什么地方?

人回:安定门内东北城墙根下。

你要是真去东北城墙根下找柏林寺,你就是头脑不清楚的傻货,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所以,德亨说终点设在北城墙根下,是说你朝着北城墙根出发,走到头就能见到终点了,可不是说,终点的尽头就是实实在在的城墙了。

因为柏林寺在街区的最北面,且是寺庙,没有外墙,以梅林为界,所以,它的后院是通安定门内城墙根大街的,但你要说人柏林寺后院属于街道,人柏林寺也不愿意啊。

咱们寺庙是为了向众善男信女们开放,可不代表就是落在大街上了。

柏林寺,是私产,可不是无主的。

即便如此,托合齐也是有话要说:“聚众喧哗,不管是殴斗还是比斗,如我等为官着,不论职权高低,不论是否管辖,都要站出制止,岂能因不属于自己职务之内,就置之不理,如此,岂不是要对不住你我等官帽之上的顶戴花翎,对不住皇上的恩德?”

好冠冕堂皇的话。

不过,人家托统领说的一点都没错啊。

若是遇到今日这等场景,知道的是你在举行丁勇比斗,不知情者,看着就是很像斗殴啊,京城之中居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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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此隐患,可让百姓们如何安居呢?

说是不扰民,但扰不扰民,也不是你自己说的算的。

你认为不扰民,但民众们自己可能认为你扰民了呢,人家只是畏惧你的权势,不好说而已。

若是久而久之,民怨沸腾,到时候可就晚了。

住在内城的都是旗人,都是八旗根基所在,皇帝不可能为了一群人枉顾另一群人的想法。

所以,托合齐说的不无道理。

众皇子和大臣们也都点头,认为他说的对。

今日之事固然是事出有因,但事实如此,也是不争的事实。

因是在宫外,且并不是正经的朝堂论辩,康熙帝又没有让她离开,是以,卓克陀达壮着胆子对康熙帝道:“汗玛法,卓尔觉着众位大臣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呢。”

康熙帝:“哦?你也觉着托合齐说的有道理?”

卓克陀达笑道:“京城安定,全靠托统领励精图治,费心维持,震慑嚣小,我等女眷才能放心出门,不惧外忧,实乃托统领功高。汗玛法任命他,想来也是肯定他的功绩的。”

康熙帝笑道:“不错,托合齐虽性子耿直、爆烈、不知变通,但这正是他的可取之处,朕将九门交给他,的确很放心。”

托合齐还跪在地上,此时就低头叩首,以表圣恩。

卓克陀达继续道:“托统领说的有道理,大学士和都统说的也有道理,弟弟们的确该罚。”

康熙帝:“哦?卓尔认为该怎么罚呢?”

卓克陀达:“这个卓尔不懂,不如让都统罚他们,反正他们也是都统管着的?”

好个聪明灵秀的大格格!

镶黄旗满洲都统迓图为什么要出声,就是要将处事权从托合齐手里拿到自己手里。托合齐是事件的发现者,说是步兵衙门管事儿也能沾上边,若是康熙帝说“可”,那由他处置这些闹事少年们也并无越权之处。

因为将军台设的这个地方,管辖权确实有些模糊。

现在卓克陀达从人属管理上说让都统迓图管教少年们,更是顺理成章,主属恰当,更是没有错处。

就看康熙帝是将少年们交给谁去裁决今日之事了。

康熙帝看看身侧的少女,对胤禛笑道:“老四,你生养了一个好女儿啊。”

胤禛忙肃手恭敬道:“回汗阿玛,儿子有教子之失,汗颜无比,不敢当汗阿玛赞。”

说到教子,康熙帝再看台下的弘晖、德亨和德隆三个,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对众皇子们道:“朕打小儿就教你们武勇、有担当、有谋算、能当差、能成事,没的到了孙辈就要束手束脚的娇养了。今日之事,确实是孩子们不对,但朕说他们不对,不是说他们操练、比斗不对,而是说你们这些大人们,没有给孩子们保驾护航,以至于让他们失了分寸,要说不对,也是你们的不对。”

众皇子们都肃手低头认错:“汗阿玛教诲,儿子知错。”

康熙帝点头,对托合齐道:“托合齐,你很好,朕将九门,将京城交给你,朕很放心。”

托合齐:“谢皇上认可。”

康熙帝继续道:“今日少年们犯事,朕会罚他们,就罚”

“两日后,朕要南苑春围,就罚这些少年们,随驾春围,操练军武,若是无所斩获,朕两罪从重并罚!”

这,算处罚吗?

少年们面面相觑,都觉着皇上是在偏袒他们,随驾春围,不就是打猎吗,怎么能算处罚呢?

只有常年随康熙帝东奔西走的大人们怜悯的看着台下无知少年们,呵。

真以为随驾春围是你们宝马裘衣带着无数奴才伺候着拉弓射箭京郊打猎呢?

那是行军!

行军知道不?

不知道啊,等你们出发之后就能知道了,现在且让你们先乐着吧。

康熙帝都已经做了决定了,托合齐自是没有再不依不挠,领命起身。

事情处理完了,康熙帝站起身,卓克陀达忙伸出手腕,让汗玛法扶着自己下台阶。

康熙帝牵着孙女的手下了将军台,转步走到弘晖三人面前,拍了拍弘晖的肩膀,给他抹了抹脸上沾着的泥土,捏了捏德亨的腮帮子,将他脸蛋扯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见这小子对他露出委屈的小眼神后,才放过他。

到了德隆,康熙帝弹了他一个脑瓜崩,态度和行为上与待弘晖和德亨并无差别。

德隆却是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虽当做无事发生,父母兄弟以及亲朋们也都没提当年康熙帝对他的评语,但那句“难当嫡长大任令不可为世子”却始终藏在他的内心深处,午夜梦回之时就会猛然蹿出来,如猛兽一般啃咬他的心头,让他无可逃避,痛的喘不上气来。

就在刚才,德隆紧张的呼吸都停止了,就怕皇帝见到他,又想起以前,对他说一些贬低的评语,让他以后无法做人做事。

但真好。

皇帝不仅没有提以前,也与弘晖、德亨一样待他,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望,扳回他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印象?

“德隆,皇上已经走了,咱们也该走了。”德亨提醒德隆道。

德隆深吸一口气,抹了把湿润的眼眶,对德亨道:“春围,我一定好好表现。”

弘晖纠正道:“是咱们三个一起,好好表现。”

德亨笑道:“不止咱们三个呢,还得算上富察家的。”

富昌、傅宁、福保顺三个也围了上来,大家相视一笑,都道:“春围我等兄弟与阿哥们一起,定护阿哥们周全。”

德亨笑道:“我们自有亲随护着,咱们要做的是齐心协力,出谋划策,将皇上交给咱们的任务完成才是正经。”

福保顺嘿嘿笑起来,壮志酬筹道:“到时候,我一定猎一头大老虎献给皇上,皇上一高兴,这样咱们的那个什么处罚就可以免除了”

六人正在傻笑呢,就听身后重重一声“咳”。

几人转头,俱都噤声了。

广成跟胤禛告辞,道:“贝勒爷,奴才这就领着兄弟子侄们回家去了。”

胤禛:“嗯。”

广成立即跟兄弟们使了一个眼色,要他们赶快走。

不用广成使眼色,见到四贝勒的黑脸,富昌他们哪里还敢放肆,立即带着富察家的少年们跟鬼撵似的做鸟兽散。

胤禛看着眼前三个鹌鹑似的少年,冷笑一声,道:“回府。”

说罢,当先转身朝贝勒府后门而去。

卓克陀达对他们眨眨眼,立即跟上胤禛的脚步。

刚才去送康熙帝,康熙帝特地将胤禛留下来,让他处理一下“家务事”,胤禛这才脱离大队伍,带着孩子们回府。

回府路上,德隆小声问弘晖道:“一般这种情况下,贝勒爷会怎么罚你们?”

弘晖咽口水,道:“没有一般,咱们也是第一次。”

也就是说,没有参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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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鉴,就看胤禛心情怎么样,怎么处罚他们了。

德亨小声预测道:“应该是来不及罚的,说是两天后去南苑春围,给咱们的准备时间也就今天半天和明天一天,我猜贝勒爷会教咱们准备春围的规矩,要是罚了,咱们还怎么去春围?”

德隆立即点头道:“有道理!”

“哎哟。”

三人正头对头的聚在一起边走边小声说话,没有注意到正在前面走的胤禛停下了脚步,三人继续往前走,被夹在最中间的德亨就毫无防备的撞上的胤禛的胸膛,被他胸前的玉扣给碰到了鼻子。

“啊嚏!”

德亨是真的没忍住,张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好在他还知道侧头,弘晖立即跳开,让他将喷嚏打到了空地上,而不是胤禛身上。

卓克陀达忙上前用帕子给他擦干净鼻子,没有让他在胤禛的垂视下失仪。

德亨紧张的抬头看着与他咫尺距离的胤禛,张口干巴巴的唤了一声:“阿玛。”

胤禛冷笑道:“为了春围,不能罚你是吧?”

德亨忙摇头:“不是的,阿玛可以重重罚儿子,真的!”

胤禛:“好,这可是你说的。”

话刚落,只见胤禛一弯腰,将德亨拦腰夹在了胳肢窝里,将他的屁股露在了前头,抬掌:“啪,啪啪!”

德亨:

“啊啊啊救命啊,额娘,快去叫额娘来救命啊啊啊”

卓克陀达跺跺脚,顾不得德亨这边惨叫,带着侍女跑回府里去请四福晋做救兵去了。

胤禛边拍他屁股边冷笑道:“叫,你再叫!你就是叫破喉咙爷也会将你的屁股拍烂!”

“看你还闯祸,看你还胆大妄为,我是不是叫你谨言慎行,是不是叫你有什么想法先跟我说,啊,你说你该不该打,啊?”

他就在畅春园待了几天,几天没看着他,他就要闹幺蛾子。

贝勒爷当街打起孩子来是真不含糊啊。

听着“啪啪啪”的拍屁股响,看着四肢不住扑腾喊救命的小伙伴,德隆咽了咽口水,十分害怕等会四贝勒也会这么拍他一顿。

这也,太没面子了。

德亨跟镶黄旗的富察家儿郎比试,自己佐领下人不可能不来给他助威的,从终点夺旗,到康熙帝到来,一直到现在康熙帝离开,他们都一直跟着他们的小领主。

结果他们现在看到了什么?

啊这,小领主被家长教训了,他们,唉,他们也没法子啊。

这是贝勒爷,没听见他们领主叫人家“阿玛”吗,这阿玛打儿子,似乎是,天经地义?

众人面面相觑,只能干站着看着,不敢上前“救人”。

弘晖无奈极了,他刚才说错了,第一次的是他和德隆,德亨这个处罚,已经是第无数次了。

他已经记不清,德亨是第几次被阿玛这样教训了。

次次教训,次次不改,嗐,这么多年,他都已经习惯了。

弘晖对德亨的手下挥挥手,让他们赶快离开,好歹给他们的领主留点微薄的面子吧。

有了命令,孩子们一哄而散,决定将今日之所见都藏在心里,以后也只字不提,就当今日没看见领主的惨烈。

手下汉子们是走光了,邻居街坊和大街上的过客们还在呢。

他们好奇的驻足观看,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啧,谁家孩子啊,真惨哟,这是不知道闯了什么大祸,被家里的大人这样捶打,嗐,跟他家孩子一样不叫人省心,该打

胤祥半路折回,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四哥捶孩子的奇异景象。

胤祥还是头一次见四哥这样暴力的样子。

以前的皇四子多么矜持啊,总是一副泰山崩于面前面不改色的沉稳模样,也少有和人调/笑等让人觉着不稳重的时候,现在呢?

现在他被家中小子折磨疯了!

胤祥以为胤禛是真的给气着了,在用“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方式教训德亨,急忙上前将德亨从他手里抢过来,连声劝道:“四哥,四哥,孩子还小,犯了错好好教就行了,打坏了可不得了,心疼的还不是四哥你自己”

胤禛怒喝道:“你把他给我,溺子如杀子,今日我不教训他让他知道厉害,他以后就还敢胡闹!”

胤祥双手夹着德亨跟胤禛绕圈子,嘴里还不住劝道:“四哥,汗阿玛让我回来教这几个孩子春围的规矩,弟弟不能误了汗阿玛的命令,您先消消气,等春围过后,弟弟定亲手将三个孩子完样儿的交回来,到时候不管您怎么管教孩子弟弟都不再拦。”

胤禛站在原地叉腰喘气,指着德亨、弘晖、德隆三个冷声道:“你们好样儿的,有你们十三叔给你们撑腰,爷是管不了你们了。”

弘晖和德隆立即跪地认错,德亨也从胤祥的臂弯里挣扎下来,同样跪在地上认错。

胤禛冷哼一声,摔手入府去了。

胤祥跟赶鸭子似的将三个孩子朝府里赶,对看热闹指指点点的行人们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散开,看什么看,没见过教训孩子拉架的啊。

入府后,卓克陀达扶着四福晋匆匆而来,胤祥将三个孩子交给嫂子,自己追着四哥朝前院去了。

等一路走到前院,胤祥还想再劝两句,抬头就见胤禛已经恢复如常的面容。

胤祥:

“四哥,你不气了?”

胤禛:“有什么好气的,皇上又没有不高兴。”

胤祥不解:“那你你在府外那一出?”

胤禛:“总要给都统等其他人一个交代,毕竟皇上说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错,哼,我倒是想管,就差将他挂裤腰带上了,可是呢?一个错眼,他就闯祸,还净闯一些稀奇祸。”

胤祥被“稀奇祸”这三个字给逗的一笑,道:“那样的孩子,本不应以常理待之,我瞧着挺好,弟弟少有见哥哥这样对着孩子发脾气的时候。”

胤禛什么人啊。

他是个十分要面子的人,对着孩子,他就如山岳一般不可高攀,如死水一般毫无波澜,像是今天这样惊涛骇浪,胤祥真是头一次见。

胤禛扶额叹息道:“等你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养孩子容易,给口吃的就行,管教孩子是真让人头痛。”

胤祥:“男孩子嘛,总是难管教些的。”

胤禛幽幽道:“不,女孩子更难管教。”

想到卓克陀达,胤祥实在没有忍住,转头放声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在胤禛的冷脸下,胤祥还是道:“卓尔真不像是京城内宅养出来的格格,她倒是很有草原姑奶奶的脾性,四哥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她这样的性子,说不得会更好。”

说到最后,他却是笑不起来了。

他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妹妹,两个妹妹若是有卓克陀达这样一半的泼辣机敏性子,在草原的日子,或许会好过许多吧。

胤禛也知道这个十三弟为什么笑着笑着就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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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他的肩膀,劝慰道:“会好的,放宽心。”

胤祥揉了把脸,道:“四哥说的对,一定会好的。”

【作者有话说】

今日肥章更,月底最后一天了,亲亲们的营养液不要浪费了,投一点呗捧碗接ing

第 123 章

下晌, 德隆回简王府,将康熙帝的命令说给母亲听,父亲雅尔江阿去了承德, 不在府中。

春日是牲畜换毛的季节,尤其是漠北广阔草原、戈壁之上,西北阴山、祁连山下、阿尔泰草原,东北长白山下各种品类的耐酷寒的大尾巴长毛山羊, 它们冬日成功抵御严酷的风雪寒冻,靠的就是它们身上贴着皮肤生长的又长又暖的羊毛细绒,用这层细密柔软的羊毛细绒织出来的羊绒布,价比黄金,出产及低,是专供皇帝皇后太后的御用之物。

羊身上的这层细羊绒蓄了一冬,在春日天气回暖后,对羊来说就是负累了, 需得“脱掉”, 才能适应越发暖热的天气。

所以,春日是羊绒、尤其是品质上乘的黄金羊绒最佳获取季节, 今年一整年承德承办的羊毛织品数量和品质如何,就看这一春羊绒具体获得情况了。

也正是因此,每年春日,都是蒙古各部族竞争最激烈的季节,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引起部族矛盾, 若是严重了, 引发一场战争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 每到草原梳绒的春日, 雅尔江阿和衍潢必须得有一个在承德坐镇,去年是衍潢,今年是雅尔江阿。

就在上个月,雅尔江阿刚过完元宵节,就和入京觐见的蒙古王公们一路向北,他回承德主持今春羊毛收购事务,蒙古王公们回草原部族主持梳毛收毛等事宜。

一把小小的羊毛,将蒙古和满清联系的更紧密了,这种紧密合作,在稳定性上,不好说是不是取代并超过了满蒙公主、贵女联姻,但目前来看,一切都是向好的。

京城这边简王府,仍旧是德隆主事,叔叔亲族们辅佐,与以前没有什么两样。

表面上看似是没两样,叔叔亲族们也都支持他,但他作为主事者,到底不能整日蒙眼生活在亲族的羽翼下不出府,所以,其中到底有了什么不同,只有德隆自己能够体会。

德隆回府后,将今天的事情跟母亲和叔叔们仔细说了一遍,并决定今晚就住四贝勒府去。

说完后,叔叔们去外院给他点人,德隆在内宅继续安抚母亲。

德隆道:“这与我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是以,这次春围,我势必要夺得头魁,拿回属于我的荣耀。”

简王妃瓜尔佳氏心下酸楚,一面吩咐侍女内侍们给儿子收拾衣物等,一面故作无事轻松笑道:“你阿玛以前也随驾春围秋闱,我听他说过,其中辛苦,非同一般,有人为了逃避随驾出行,谎报体弱、生病、家中有白事脱不开身者比比皆是,足可见艰难。你心里可要先有数儿,早做打算才好。”

德隆安慰母亲道:“额娘说的儿子都记下了,儿子如今正是有使不完劲儿的年纪,不怕辛苦,皇上命十三阿哥教我等准备行装、出行规矩等,路上也定亏不了儿子。额娘放心。”

瓜尔佳氏极力微笑:“十三阿哥是常年伴驾皇上的,有他教你们,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只是握着德隆的手确是不自主的紧了又紧。

她怎么能不担心。

当年德隆身中数刀,流血过多,差点就救不回来,最后虽然伤口愈合,但太医说若是以后养不好,恐会留□□弱的毛病。

这两年德隆性子收敛的与以前判若两人,也不变着法子想着跑出府玩耍去了,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府中听太医的话养身体,跟着谙达练武淬炼身体,总算能让太医说一句痊愈。

这才安稳没多久,就要去随驾春围,瓜尔佳氏怎么能不担心呢?

但作为母亲,瓜尔佳氏不能阻止儿子。

德隆是嫡长子,他已经十五岁了,且他心气儿高,不甘心以后只做一个闲散宗室,他总要出府去建功立业另谋生路的。

在旁听着的弟弟阿尔塔和尔谦羡慕极了,此时阿尔塔就忍不住开口央求道:“额娘,儿子能跟着大哥一起去吗?儿子也不怕辛苦,儿子保证不给大哥添麻烦,就乖乖的跟着去长长见识,额娘额娘”

瓜尔佳氏脸顿时耷拉下来,德隆忙跟弟弟们道:“你们还没马高呢,等你们能自己上马了,大哥先带你们去城外打猎,让你们先练练手怎么样?”

瓜尔佳氏不满道:“你就惯着他们吧,整日书不好好读,武不好好练,还想去打猎,看再叫猎物把你们给叼走了,你们就老实了。”

阿尔塔噘嘴不乐,永谦看看大哥,看看失望的二哥,再看看厉害的嫡额娘,也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德隆笑着打圆场,对瓜尔佳氏保证道:“不等他们拉开硬弓,我是不会带他们出去玩儿的。”

瓜尔佳氏哼笑出声,在两个小儿子脑门上一人点了一下。

阿尔塔和尔谦顿时哀嚎起来,他们知道大哥说的都是真的。

别看德隆自己读书不行,但他督促弟弟们读书习武可是尽职尽责的很,有时候还要比师傅们更严厉几分。

长兄如父,阿玛不在家的日子,德隆大哥就是他们的兄和父,两个年长的弟弟被他给管的服服帖帖的。

阿尔塔手臂腿脚不灵便,德隆就要他换手拉弓挥刀,腿脚跑不快、跑不稳,上下马一定要利索稳当,总之,就是不能因为伤残就放弃自己,消沉度日了。

要让别人高看一眼,先要让自己高看自己,别人可以认为你有残疾,但自己不能认为自己有残疾。

这是德隆从康熙帝那里学来的。

七阿哥胤祐天生腿脚有残疾,也没见皇上让七阿哥不去南书房读书,不去校场练习骑射武艺。征噶尔丹的时候,也没让他待在京中享福,而是将他带去战场,如同其他完好的皇子一般领旗作战。

七阿哥胤祐能做到,德隆自己和弟弟阿尔塔也一定能做到。

在听了德隆的打算和理由之后,雅尔江阿是惊喜的,他没有想到,儿子遭受这样几乎灭顶的一遭后,不仅没有消沉,反倒懂事成长了。

这也是他接下来两年不在京中时,仍旧坚持将王府交给嫡长主理的最大原因。

因为康熙帝的旨意,德隆以后与世子位无缘,更加与亲王爵位无缘,作为父亲,他得趁三子长成承爵之前,尽快将德隆给扶起来。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德隆能有如此心智,就算以后他脱离了王府,想必过的也不会太差。

这是他这个父亲能为儿子做的所有了。

安抚好弟弟们,跟母亲告辞,德隆带着大包小包的出了内宅,来到前院。

前院,叔叔实格和敬顺已经在等着了,德亨见叔叔们都穿戴整齐,深吸一口气,躬身道:“有劳两位叔叔送侄儿去贝勒府。”

刚过弱冠之年,前年封镇国公的敬顺拍着大侄子的肩膀笑道:“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要不是皇上让十三阿哥带你,南苑春围七叔是一定要跟你去的。”

德隆笑道:“七叔也才跟皇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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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过一次,等日后多去几次,侄儿再跟您请教。”

“好家伙,点起你七叔来了哈哈哈哈。”敬顺跟五哥实格们笑道。

实格看了看天色,道:“咱们这就走吧,还得回府呢,再犯了宵禁,呵。”

托合齐又要有事儿了。

敬顺忙道:“走走,人已经点好了,都是懂规矩的老手,定能护你周全。”

德隆:“多谢两位叔叔”

到了四贝勒府,德隆带叔叔们去见胤禛,胤禛让高无庸带德隆去找弘晖和德亨,自己留实格和敬顺说话。

还没有封爵的弟弟被雅尔江阿带去承德历练去了,已经封爵的,被他安入朝中当差,随康熙帝调遣。

雅布给雅尔江阿留下的弟弟妹妹们实在是多,若是不听话,有够闹心的,但若是听话,可真是一笔不少的财富。

雅尔江阿的好几个妹妹被封了郡主嫁给了蒙古台吉,这让雅尔江阿在蒙古王公中十分吃的开,调停起蒙古各部族起来如鱼得水,让人信服。

雅尔江阿的弟弟们都敬他重他,在他的带领下按部就班的封爵、领差事,一大家子拧成一股绳,简王府想不显赫都难。

比如眼前两位,为了大侄子德隆能在胤禛府上好过,两个年轻人对胤禛极尽恭维和敬重,将胤禛拍的十分舒服,最后更是亲自送两人出门,让他们以后常来府上走动。

胤禛回了后院福晋这里。

福晋的正院前院静悄悄的,问过留守太监后,胤禛来到了正院后罩房。

正院的人都集中到后罩房这里了。

四福晋让开了后罩房的仓库,此时正带着丫鬟婆子翻开箱笼呢。

见到胤禛过来,满院子的婆子丫鬟们跪地叩首,四福晋笑问道:“爷怎么过来了,这里乱糟糟的,让人来叫我一声就行了。”

胤禛将她扶起来,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四福晋笑道:“给孩子们找几张合用的皮子,做盔甲用。”

胤禛:“后日就出发,现在才做盔甲晚了。”

四福晋坚持道:“让工匠日夜不停歇地做,若是后日能穿上最好,就是来不及,也可能做好了快马送去南苑,孩子们总能穿上的。”

胤禛:“胡闹!军法森严,行军路上带的东西都是有定数的,你什么时候见过爷随驾巡视路上还要你给爷准备东西送去的?”

四福晋心道,那是我没想着给你送,你跟孩子们能一样吗?

不过,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四福晋做出一副受教的样子,不好意思道:“我是做母亲的,光想着不能亏了孩子了,要不是爷的提醒,险些给孩子们招祸。”

说罢对着胤禛一礼,表示感谢。

胤禛面色如春风拂过一般,握着妻子的手摇头道:“你啊,是关心则乱。将这些都收起来吧,孩子们的盔甲行囊,爷会安排的。”

四福晋随着胤禛往正院走,给女侍们使了个眼色,嘴上不忘笑道:“那几个皮猴子就劳爷辛苦了”

坐到正堂,喝了口热茶后,胤禛才觉着这院子里有些过于安静了,逡巡了一下四周,奇怪问道:“依尔哈呢?”

怎么不见小女儿闹腾?

四福晋呷了一口茶,笑道:“去弘晖院子里玩儿去了。”

胤禛面色又不好看了,不悦道:“她年纪还小,让她乱跑什么?”

在屋内外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顿时噤声,苏培盛也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生怕主子和主子福晋再吵起来。

四福晋却是不管面色还是语气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道:“弘昀、弘时都去了,有卓尔看着,又是在哥哥的院子里,没事儿的。”

听到弘昀和弘时也去了,胤禛这才缓和了面色,还是不赞同道:“才几岁的小孩子,还是安生的养在院子里,这样小的孩子最是脆弱,若不看紧些,恐生意外。”

又说四福晋:“卓尔那里,你也多教她一些女红、贞静、藏拙的道理,不管是男是女,锋芒太露,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四福晋点头:“都听爷的。”

却也没吩咐去将孩子都带回来,更没有附和胤禛说卓克陀达什么。

四福晋自己做不到的,不代表她不欣赏卓克陀达这样的女孩子。

还没指婚呢,出嫁前活的恣意些,又有什么关系?

卓尔是皇孙女,她不是一人,不仅有父亲母亲为她打算,她还有弟弟们给她撑腰,四福晋看不出这长女有什么地方需要藏拙的。

她只怕她锋芒露的不够,让人觉着她好欺负了。

能将肖小阴诡都震慑在外,不沾身才是最好的。

胤禛没有留意四福晋这些心思,因为他有好奇心。

胤禛状似自然寻常的问道:“孩子们都去弘晖院子做什么去了?”

四福晋回道:“十三叔给弘晖三个讲西巡故事,孩子们都爱听,就都结伴去了。”

胤禛起身,嘴上道:“让他去教孩子,他倒是说上书了,爷去看看,你继续忙你的吧。”

四福晋起身送他:“是。”

你要不是步履匆匆的,我就信你是真的在埋怨十三阿哥了。

四福晋送走胤禛,也没再回后罩房,而是让奴婢们将挑好的皮子给她拿来,她亲手挑出几块,并三个孩子的尺寸让人拿去匠作处那里给孩子们赶制皮甲。

胤禛赶到弘晖院子时候,胤祥就跟花果山的猴子大王似的,一只脚踩在脚踏上,一只脚伸到三尺开外,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挥着手臂唾沫横飞的跟他面前坐在小矮绣凳上的几个小不点们眉飞色舞大说特说。

小不点们很给面子的时不时的跟两句惊讶欢呼的声效捧场,其中以某个才被拍了屁股的小子最夸张。

胤祥:“那大虫张开血盆大口,‘哦呜’一声吼出一阵腥风,腥风刮的人面皮生疼,老十三我悍然不惧,拉起五石的硬弓搭箭就射”

“哇哦!”某个小子瞪着亮晶晶的眼眸子惊讶赞叹出声。

其他几个小不点们立即一片清脆错落的“哇哦”声跟随,引得胤祥表演的更卖力了:“只见那大虫躲过我的第一箭,直直的朝我老十三飞扑过来”

“啊!”某人再次惊恐大呼。

“啊!!”一片惊呼声跟随。

站在门外听了一脚的胤禛:

还是坐在门口的德隆看到了门外的胤禛,忙起身行礼问好。

胤祥听见动静,定睛一瞧,见是四哥来了,急忙站起身来,来到胤禛面前,笑道:“四哥,你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

胤禛无语:“我若是打了招呼,岂不是打扰了你们?”

弘昀、弘时、萨日格、依尔哈、小鸣晓几个小孩子三三两两的起身,在弘晖和德亨的带领下纷纷给胤禛行礼:“给阿玛请安。”

胤禛弯腰扶了一把最小的依尔哈,见她小脸红朴朴的,眼睛亮闪闪的,就问道:“依尔哈,你听明白你十三叔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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