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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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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1 章

热河避暑山庄, 康熙帝择选入住的宫苑御书房外,胤禛、卓克陀达父女两个,和阿灵阿走了个对头。

自从上次信件之后, 阿灵阿每次见到胤禛,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不敬肯定是没有的,就是, 那种幽怨的眼神,那种吞了苍蝇有苦说不出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阿灵阿,对雍亲王胤禛,是心存不满的。

虽然心存不满,却说不出来。

更憋屈了。

胤禛才不管你憋屈不憋屈,他也看阿灵阿不爽很久了, 吃里扒外, 什么东西,哼!

侍卫入内请示去了, 所以,三人站在院子里等候,顺便吹吹风。八月的避暑山庄,来自山间和草原上的风,吹在身上脸颊上,十分的惬意。

卓克陀达看看自家老爹, 再看看苦瓜脸的阿灵阿, 率先打招呼道:“尚书大人, 令公子从库页岛送来的大鱼, 您吃了吗?尝着味儿怎么样?”

阿灵阿眼睛倏地落在卓克陀达秀美的面庞上,卓克陀达见他看过来,露出一个绝美的标准淑女笑容。

阿灵阿面颊狠狠抽动了一下,扯动面部肌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郡主,何苦踩奴才的痛脚。”

卓克陀达:

那啥,她真的只是友好打招呼来着。

如今的避暑山庄,最热门的话题就是德亨从黑龙江河口,用大船通过黑龙江和海上两条通道,运来的大鱼、珊瑚、贝壳、珍珠、紫菜、大雁、熊皮、虎皮、黑貂皮、夹在纸页中带着海风散发独特芬芳味道的干花

阿尔松阿跟在德亨身边,德亨有的,他也有,没道理傅尔丹给瓜尔佳氏一族带了无数特产,阿灵阿这里反倒没有。

阿灵阿如今的处境,卓克陀达不得不说句良心话,都是德亨造成的,所以,卓克陀达是真的在跟阿灵阿示好来着。

见了面,先谈论一下共同话题嘛,说一下你家儿子和我家弟弟关系多么多么的要好,以此拉近一下关系,缓和一下紧张尴尬的氛围,很正常的社交方式。

只是,似乎、可能、大概,这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话题吧。

胤禛站在卓克陀达身后,就跟一座大山似的,罩着自己娇花一般的闺女,见阿灵阿说话不像话,就用鼻孔对着阿灵阿,冷冷一笑。

只一下,不用说话,嘲讽已经到位了。

阿灵阿眼睛里的火焰瞬间就点燃了,正在此时,敏珠尔喇布坦出来,道:“皇上请三位进去说话。”

卓克陀达忙对敏珠尔喇布坦笑道:“敏珠尔,谢谢你,有劳了。”出来的可真及时啊。

敏珠尔喇布坦对卓克陀达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姐姐跟我客气什么,快进去吧,皇上已经等着了。”

卓克陀达二话不说,拉起胤禛的手,就跟扯一头倔驴似的扯着胤禛跟在敏珠尔喇布坦身后入了御书房。

留在后面的阿灵阿深吸一口气,面色瞬间变的自然又平静起来,好似刚才的苦瓜脸和脸红脖子粗都不是他似的。

御书房内,康熙帝正盘腿坐在窗下,带着老花镜在纸上写写画画,左手边摊开的纸张一看那样式,就知道来自谁。

卓克陀达只扫了一眼就若无其事的移开,这种大小和样式的纸,她那里有很多,就一眼,她就知道,那纸上写画的是什么。

康熙帝抬眼,看了眼三人,道:“卓尔,过来给朕翻译一下斯林克诺夫的函文。”

其实德亨有附带翻译文,但康熙帝想看一下卓克陀达和德亨翻译的有什么出入。

斯林克诺夫是鄂霍茨克的督军,德亨接连三次打败了哥萨克骑兵和俄罗斯商队船只,斯林克诺夫便亲自乘船带人来与德亨交涉,索要德亨手里的俄罗斯俘虏。

因为斯林克诺夫从始至终表现的“彬彬有礼”,德亨实在没有找到机会与他干一架,且延信带来的人加起来超过三千人,这些人都不理会德亨是谁,只听延信的,延信邀请斯林克诺夫上岸详谈,德亨无法,只好见了一面这个所谓的鄂霍茨克督军。

对之前的进攻和深入黑龙江地区收税、奴役边民的行为,斯林克诺夫一个字都没提,只称是误会,请求德亨释放俘虏同时,要求和大清和平通商。

德亨当时差点没将桌子给掀了,德亨这样激动,延信根本弄不了他,第一次谈话自然无疾而终。

接下来的谈话也很不顺利,因为,会说俄罗斯语和拉丁语的,都是德亨带来的人,延信这边,一个都不会说,更听不懂,所以,德亨不配合,延信和斯林克诺夫根本谈不了。

既然谈不了,那就题奏北京,让皇帝决断吧。

反正早晚要上报这里具体情况的。

德亨并没有阻止斯林克诺夫以俄罗斯国的名义向康熙帝写信,相反,在回热河船队出发前,德亨特地派人“偷偷”去和斯林克诺夫说,“建议”他向大清的皇帝康熙帝写信,诉说这里发生的一切。

果然,在船队出发前一天,斯林克诺夫再一次亲自驾船而来,将自己的信函交给了延信,送上丰厚的礼物,请延信转交康熙帝。

延信没想到这是德亨所为,还以为这个斯林克诺夫聪明绝顶,看出他们要回热河,这才巴巴的写了这样一封信给康熙帝。

延信倒不是帮着斯林克诺夫说话,也不是认为德亨做错了,只是吧,做事情要徐徐图之,要先禀告,要等圣旨,等命令,不能自专,容易犯忌讳,更不能像德亨那样“暴躁”。

延信将这种车轱辘的话说了又说,德亨就梗着脖子不听,非要那个斯林克诺夫“好看”,延信实在没办法,只能将事情如实禀告康熙帝,请康熙帝裁决了。

德亨看了斯林克诺夫写的信,除了颠倒黑白的诉说战争始末,就是请求友好、公平商贸。

德亨一个字都不差的给翻译了出来,随信附上,送去给康熙帝。

德亨对斯林克诺夫写的信函挺满意的,事情的始末,傅尔丹、阿尔松阿等其他有上奏权利的官兵,甚至是延信都会如实奏给康熙帝,根本不是斯林克诺夫所能糊弄的了的。

斯林克诺夫的信函,只能表明两个词、四个字:卑鄙,无耻。

所以,等南下的船一出发,德亨就趁着南风刮的猛烈,带人驾船携风雷之势奔向鄂霍茨克堡垒,不管那个斯林克诺夫在不在,对着堡垒放了一通大炮,然后就跑了。

玩笑的就跟小孩胡闹一般,让延信哭笑不得,直骂他小孩子脾气。

康熙帝自然也在延信的信中得知了德亨的所为,读了后,晒然一笑,根本没当回事,就略过了。

两人都不当回事,斯林克诺夫可是吃了大亏,以至于秋深快入冬时,为了保命,不得不撤出鄂霍茨克堡垒,向勒拿河雅库茨克退去,这就是康熙帝所不知道的了。

卓克陀达接过斯林克诺夫的信函,对着翻译了一遍,康熙帝听了,点点头,没说什么。

和德亨翻译的大差不差,看来函文上没有问题。

卓克陀达翻译的斯林克诺夫的函文内容,胤禛和阿灵阿都听到了,德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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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信所上的折本,内阁在朝会上也代为题奏了,胤禛和阿灵阿这样的朝之重臣,当然是知道的。

康熙帝吩咐道:“李玉,给郡主搬个绣凳来。”

李玉手脚麻利的搬来个绣凳,放在康熙帝的下面,笑呵呵道:“格格,您请坐。”

卓克陀达微微福了一礼,笑道:“谢谙达。”

李玉忙给磕了个头,道:“您折煞小人了。”

然后退下,卓克陀达给康熙帝行了一礼,然后在绣凳上坐了下来。

这其实挺不合理的,老子还站着呢,卓克陀达作为女儿,如何就能坐下。

但现在是君臣奏对,皇帝让女儿坐下,老子站着,父女两个就得听从。

康熙帝问道:“对德亨所提黑龙江之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德亨给康熙帝上的奏折上,对黑龙江之事,提了四点建议:

一、赔款、归还我国百姓。让俄罗斯尽快归还从黑龙江和库页岛所掠掳的无辜百姓,为了补偿黑龙江沿岸百姓,以及被他们摧毁的村庄、部落等,需赔银十万两,以用我朝抚恤罹难百姓,和新家园建设;

二、重新划定中、俄双方边境界限。俄罗斯人占据黑龙江下游达八年之久,所辖三姓副都统居然毫无所知,除了三姓副都统渎职之外,最大的原因,是俄罗斯在黑龙江口以及以北陆地、海上经营已久,其势将成,若是放任不管,等其势力大成之时,不仅黑龙江口,就连黑龙江到乌苏里江、乃至松花江都不保,到时,宁古塔、船厂、盛京直至北京,又当如何!所以,为了能护卫盛京门户、黑龙江口平安稳定,需要重新界定中俄边境线。

三、移民实边,增派驻军。黑龙江被占,无人知晓,归根究底是乌苏里江至黑龙江河口界域人口太少,基本没有驻军,以至于俄罗斯人来了,以为这里是无主之地,大肆行奴役之实,损我国威。因此,提议尽快迁移内地之民至此实边,笼络周边部族,编户齐民,护卫国土同时,也能收取赋税。战时为军,太平为民,一举多得。

四、暂停对俄买卖。在第一、第二条完成之前,喀尔喀蒙古诸部、哈密、准噶尔蒙古等地,暂停与俄罗斯通商,向俄罗斯皇帝彼得发送国书,督促其重视其中厉害,尽快派遣相关大臣来清商谈,解决两国现有问题,共谋和平共举之盛况。

怎么说呢,除了第三条,所有听到德亨这四条的人,都是沉默寡言的。

不是他们不愿意说,实在是,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说,说什么。

这突破了他们的认知,他们实在是无话可说。

对这四条,康熙帝已经召集内阁和六部大员们商议许久了,这些大臣们,不是说“都听皇帝的”这样的虚话,就是附议德亨的,等问为什么附议,这四条的好处在哪里,他们又都说不上来。

一看就是附和之流。

康熙帝以为他们有难言之隐,不愿意当着别人的面说,干脆就一一叫过来单独谈话,想听听他们的“肺腑之言”,可惜,康熙帝又一次失算了。

并没有什么改变。

康熙帝只得承认,如今的朝堂上,已经无人可用了这个事实。

既然别人问不出来,就听听那两个小子的父亲们怎么个想法吧。

就有了现在的召见。

康熙帝见两人都不说话,就道:“先说第一条,你们认为,十万两是多了还是少了,能不能要来。”

一句话,就奠定了基调,康熙帝想要,但问题是,能不能要的回来的问题。

“阿灵阿,你先说。”

阿灵阿不愧是理藩院尚书,他先提出:“十万两白银与我国来说,如九牛一毛,不值一提,奴才斗胆,德公爷此举,不在十万两本身,而是在正、邪两方立场断定上。”

你输了,你错了,才会给我们赔钱,要不然,我们开口要,你们怎么就给了呢?

这是定性问题。

不能退让。

康熙帝笑道:“看来,朝上还是有人能看的明白的。”

康熙帝对外邦来人,向来慷慨,赏赐大把大把的给,十万两白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数字,就像阿灵阿说的,不值一提。

但就算这是牛身上的一根毛,康熙帝也不能不要,不要,别人不会以为你大方,只会以为你无能,软弱,你的子民是可以任人欺负的。

不仅要,还要大张旗鼓声势震天的要,比如,将敌人都杀死在自己的土地上。

阿灵阿继续道:“只是,恐怕难,俄罗斯国离我们太远了,边陲小国,如此大费周章,是不是太过小题大做了?”

还一二三四的列出来拿到朝堂上讨论,俄罗斯国也配吗?

康熙帝皱了下眉头,这也是他纠结的点之一。他看到德亨这奏折第一个反应,也觉着太小题大做了,给些教训,将人赶走就行了,就跟现在对朝鲜一样,但是,他又不能说德亨做错了。

当年,朝鲜人越界杀鸭绿江边民时,康熙帝是如何做的,德亨现在就是如何做的。

康熙帝以为德亨有样学样,都是跟他学的,所以,纵然康熙帝不想折腾,觉着德亨有些小题大做,但始终不认为德亨做错了。

若是宽容以待,又有一个问题不容他忽视:

“俄罗斯人不是第一次侵犯我黑龙江了,有一有二,难保还会有下一次,如夏之蚊蝇,赶之不尽,烦不胜烦。”

阿灵阿道:“如此,德公爷所题第三点,或可为良策。”

移民实边,战时为兵,太平为民。

说到移民,康熙帝眉头皱的更紧了,道:“我满洲子弟,人口本就不多,实在移无可移。”

阿灵阿闭嘴了,虽然他不甚了解德亨,但阿灵阿心里门儿清,德亨所说的移民,是迁移汉人过去,而不是八旗子弟和满洲人。

阿尔松阿的信并不只是坑爹的,之前之后几封信,都说了一些很实在的东西,这些东西里面,有一些信息让阿灵阿看了心惊肉跳。

比如,德亨十分信重汉人,将他们和傅尔丹、阿尔松阿等视为左右手,时常联席而坐,共商计策。

阿灵阿心觉德亨这种行为是大逆不道,有违祖宗家法,但是他不敢说。

阿尔松阿被他给“绑架”了,他阿灵阿只要还想要儿子,他就得学会闭嘴。

沉默半晌,康熙帝问胤禛:“移民之策,你怎么看。”

胤禛道:“近些年来,八旗子弟、满洲之民齿口日多,多有无地、少地,债台高筑之人,可令其佐领询问一下,有无想迁移黑龙江之人,此外,将犯官之一族兄弟妻子奴婢等发充过去,也算迁徙。以上,若有余则罢,若仍不足,可迁山东、河北之汉民,充做官奴,发配过去。”

康熙帝眉头稍解,胤禛说的,也算是解决移民来源的良策,只是:“何为余,何为不足?”

胤禛:“按一镇千户来算,设几镇,则有几民。”

康熙帝:“阿灵阿,你以为如何?”

阿灵阿恭敬道:“雍亲王所言,实为金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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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用眼尾扫了他一眼,将他当坨屎。

对两人关系,康熙帝心下好笑同时,又安心不已。

在他看来,皇子和臣子,若是都是胤禛和阿灵阿这样的关系,有亲,但又不相谋,那他这个皇帝做的,可就太省心了。

移民之事暂且放到一边,现在仍旧是第一个问题,或者将第一和第二个问题一起议。

康熙帝:“俄罗斯国虽远,好在有上次使团打底,并不算毫无联系,中俄在尼布楚东面,尚有边界没有划分,或许可趁此机,将之定下来。”

阿灵阿好奇问道:“敢问皇上,以德公爷之见,该从何处划分呢?”

康熙帝:“他没说,雍亲王,你知道吗?”

胤禛摇头,道:“儿臣亦未曾听说。”说完,眼睛不自觉的落在了一直端坐着倾听的卓克陀达身上。

康熙帝笑问道:“卓尔,以你对德亨的了解,他想从哪里划界?”

卓克陀达微笑:“以孙女之拙见,德亨估计是想,将莫斯科都划归到汗玛法治下吧。”

康熙帝哈哈大笑起来,对胤禛和阿灵阿玩笑道:“如果德亨能将莫斯科给打下来,朕就封他做莫斯科王哈哈哈哈。”

卓克陀达也跟着掩唇笑了起来,胤禛也想附和笑一下,但不知怎的,他怎么都笑不出来。

他总觉着,这真是德亨能干出来的事情。

不是为了封个什么莫斯科王,只是为了将莫斯科给打下来。

阿灵阿倒是没多想,附和着呵呵笑了两声。

笑了一回,重新说回正事,康熙帝道:“不管是索要赔款、俘虏还是划定界限,都需要和莫斯科的彼得皇帝取得联系,对此,你们有何计较。”

其实这一点,德亨也给了答案了,就是第四条:停止对俄罗斯的买卖。

给你一记狠的,打疼了,打疑惑了,你就知道自己来了。

这也是阁老朝臣们沉默的最大原因:真的说无可说,议无可议。

计策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要我们有什么用呢?

还是阿灵阿道:“不如派钦差去莫斯科,宣读俄罗斯人的罪状。”就像当年对朝鲜国王做的一样。

康熙帝摇头:“不可,太过周折。”

其实是怕两国真举国之力打起来,康熙帝不怕打仗,但没必要的仗,能不打还是不要打为好。

阿灵阿说完了,轮到胤禛,胤禛沉吟道:“当年,噶尔丹叛乱时,曾与俄罗斯人勾结,如果我们这边付诸行动,准噶尔蒙古就需防范了。”

康熙帝眼睛落在卓克陀达身上,卓克陀达点头,道:“月兰姐姐来信说,伊犁府和喀什噶尔两地,对外买卖商队,主要就是俄罗斯人,西北羊毛织造局,有将近一半的流水,都是来自这些俄罗斯商队。

我斗胆猜测,如果我们暂停与俄方买卖,一来可以通过商队,快且准的将消息传递给彼得皇帝,无需特地派遣钦差去莫斯科;二来,俄罗斯商贾丧失了利益,利欲熏心下,很可能会鼓动准噶尔蒙古台吉们叛乱,他们再趁乱劫掠两地;三来,如果准噶尔真的叛乱,我们是否有余力在准噶尔和黑龙江两处同时开战。

牵一发而动全身,德亨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可能想到了这些隐患,但他会以勇取胜,也有自信取胜,这是武将难得可贵之处,如果他做此选择,我会不遗余力的支持他后方粮草,助他取胜。

但汗玛法为一国之君,统领全局,更多要为百姓考虑。”

“起战,必须谨慎。”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说则以,一说,直中要害。

卓克陀达这一番话,让阿灵阿惊艳同时,又不得不信服:皇上和雍亲王都是眼明心亮的人,他们不可能在商议国家大事的时候,将一个妙龄少女带在身边。

若带了,那她一定有不可取代的作用。

卓克陀达如此,那在西北准噶尔蒙古、青海、西藏三地斡旋的月兰,更加不可小觑。

他大清,从来不缺杀伐果断、智谋过人的女子啊。

尤其是,月兰和卓克陀达年纪才多大,就能有此见识和能为,比之须眉,有过之而无不及,实在可钦,可佩。

同时,心里那点子儿子不跟他,非跟着个毛头小子跑的不平之气,就这么散了。

人以群分。

作为父亲,自然是希望儿子,是跟俊杰混在一起,而不是像是蒙俄洛那样的老油子混在一起的。

康熙帝更是叹道:“吾之孙辈当中,当以卓尔为翘楚矣。做皇帝的难处,她已经替朕说了。”

是他不想勇吗?

关键是,他勇的起来吗?

现在又不是当年削三藩之时。

当年他光脚,现在他穿鞋,顾虑自然就多了。

卓克陀达忙起身道:“孙女儿愧不敢当。”

康熙帝压了压手,让她安生坐下,笑道:“朕说你是翘楚,你就能当得。以你之见,该如何破此局。”

卓克陀达调皮一笑,道:“孙女儿觉着,简单的很。”

康熙帝挑眉:“哦?”

卓克陀达:“汗玛法只当不知,不问,让德亨放手去做,走一步,看一步,若是他能自己解决了,最好,功劳全是汗玛法的,若是俄罗斯真举国之力打过来了,汗玛法自可将他绑了,先缓和两国关系,再做打算。准噶尔那边,让月兰姐姐多做堤防即可。”

“如今,一切这是我们自己的顾虑,在俄罗斯国做出反应之前,我们一切如故,等有具体消息了,再从长计议不迟。”

“而且,我八旗铁骑,何曾怕过谁?”

康熙帝失笑:“你这是,将弟弟给卖了?”

卓克陀达撇嘴:“他自己惹出来的,当然要他自己解决。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他该的。”

康熙帝摇头,道:“不可,德亨手上没多少人,让他自己去对上茹毛饮血的蛮人,只会吃亏。”

说到这里,祖孙两人,默契的,有志一同的,将视线落在了胤禛身上。

胤禛脸更板正了几分,道:“儿臣手下也没多少人,儿臣还想给弘晖留些家底,分不出来给那小子。”

好一个偏心眼子吝啬到没边的父亲!

人家白叫你一声阿玛了。

康熙帝目光落在卓克陀达身上,卓克陀达殷红了脸蛋,气弱道:“孙女儿手下也没多少人,都是姑姑们送的奴才,用着也不甚凑手呢。”

康熙帝扶额,叹息道:“朕没跟你们要人。”

一个个的,平时不都很疼的吗,怎么动真格的时候,就都推三阻四的了?

胤禛轻咳一声,道:“汗阿玛,真不让德亨回来吗?”

您不会真听了卓克陀达的话,放任他不管了吧?

康熙帝沉默半晌,问道:“他会回来吗?”

胤禛:“只要您下令,儿子亲自去将他绑回来。”

康熙帝噎了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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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四,机灵起来是真机灵,就是有时候,冷不丁的就给他来一下。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朕想将他叫回来了?

康熙帝道:“如今他手里有人有船,你要是逼急了,他从海上跑了,你捉不知道去哪里捉去”

“随他吧。”

胤禛眉头拧成个疙瘩,不赞同道:“汗阿玛,您若是真放任德亨不管,儿子怕他将天给捅出个窟窿来。”

康熙帝:“那就让他去捅,朕也想看看,有什么窟窿是朕堵不上的。”

听了这话,胤禛眼睛硬生生瞪大了一圈。

他听到了什么?

什么叫做“有什么窟窿是朕堵不上的”?

好哇!

罪魁祸首找到了!

他怎么就说,德亨这一切所为,您知道了一点都不惊讶呢,感情您早有预料啊。

康熙帝不管瞪着眼睛看他的胤禛,也不管已经麻木了的阿灵阿,只道:“趁着蒙古王公都在,你们议一议,让谁去黑龙江巡边”

康熙帝规定,黑龙江边界,每三年巡视一遍,康熙四十八年已经巡视一遍,按说,再次巡边应该是明年,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康熙帝不得不怀疑,黑龙江巡边,是真的巡了,还是应付了事,糊弄他这个皇帝的。

所以,他要从京城王公和蒙古王公中挑选一批人出来,再去巡边。

东面三姓之地,还有那个库页岛,就交给德亨吧。

八月末,在北风开始吹起来的时候,德亨收到了从热河而来的圣旨:

简任德亨为三姓副都统,领三姓军政要务。俄罗斯人与犯边之事,恐有误会,着令副都统详加查看,不可冲动行事,以乱中俄两国友好邦交。

德亨将圣旨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没有夹层,没有写错字,确实是他的任命书。

德亨问保泰道:“就一圣旨?没有其他的了?”

裕亲王保泰翻个白眼,没好气道:“就一圣旨还不够,你还想要什么?”

他本来在京里亲亲抱抱和小妾造小人儿,结果,突然一道圣旨传来,让他即刻来这荒的吓死人的地方传旨,他还有一肚子怨言呢。

德亨:“信呢,我可是写了两匣子信给皇上,他总要给我回一封吧?”

保泰无语。

你还说呢,你光奏折厚的就差点一个匣子没装下,还有那些老多的信,也不知道你怎么有那么多话好说,也没见你是个话痨啊?

保泰亲自拿出一个大匣子,道:“京里的信都在这里了。”

“都是给你的!”

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好友。

德亨打开,大体翻看了一下,确实没有康熙帝的,不由喃喃道:“真就一卷圣旨,没有一封信。”

他被抛弃了?

而且,德亨怀疑,这卷充满浓浓绿茶味儿的圣旨,也未必是出自康熙帝之口。通篇下来,好像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只是将权利都交到了德亨手上。

这样油滑的主意,也不知道是谁给出的。

突然,德亨问保泰道:“你带粮草了吗?”

保泰:“没呢,我就带了一些奴婢过来给你做什么移民,没有粮草。”

德亨大惊失色:“没有粮草,我怎么过冬啊!”

保泰比他还惊讶:“过冬粮草,当然你自己想办法啊。难不成,还指望皇上给吃给穿,捧着供着让你做这副都统吗?”

十四岁就做副都统,你还想怎么样,你想上天吗?

德亨:!!!

【作者有话说】

今日更新+13万营养液加更

第 252 章

孤悬在外, 粮草不仅是大问题,还是首要问题。

德亨怎么可能坐等着别人来给他送粮草,将裁定权交到别人手上。

他现在, 虽然粮草确实不足,但他也已经有计划,并且开始着手实施了,所以, 听到保泰说没有粮草支持,德亨虽然失望,但并不忧虑。

德亨问保泰:“你不是说带了两千奴婢吗?人呢?”

保泰:“放依兰了啊?”

德亨:“我人在这里,你将人放依兰去?”

保泰:“依兰才是驻所啊,我不放依兰放哪里?”

德亨:

怪不得身为皇帝的亲侄子,堂堂亲王,只能干一些跑腿的活儿,你也太不机灵了。

保泰可不知德亨心中腹诽, 他只是从他的脸上意识到一个可能:

“不是吧, 我没想错吧,你你不回依兰?”

“你要留在这里?”

保泰放眼四顾乱糟糟的场地, 到处都是挖土、运土的役夫和劳力,风一吹,吹一嘴的沙子。

保泰不由好奇问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德亨:“挖壕沟。”

保泰清澈的茫然:“哈?”

德亨:“城池外围挖一圈壕沟,可以防野兽、防敌人,夏天为河,可以解决城内用水, 冬天为沟, 可以填雪。就跟紫禁城金水河一样的功能。”

保泰:“你说城池?哪来的城池?”逡巡了一圈, 没看到屋子啊, 城墙呢?

德亨一指前方尘土飞扬的空地,理所当然道:“那不正建着呢吗?挖出来的土用来建房子、烧砖,那里是砖窑,那里是打泥坯的,那里是切割木头做横梁的”

保泰目瞪口呆,咂舌道:“皇上任你三姓副都统,你不会要重建一个三姓衙门吧?”

德亨想着保泰回去后要给康熙帝复命,就道:“就目前来说,依兰还是驻军衙门所在,一时半会我不会动的,也会时常回依兰看看,但当务之急,是建造河口防御工事,起到关卡扼喉的作用你听懂了吗?”

保泰紧张了一瞬:“需要我听懂吗?”

德亨叹气:“你回去后,要把我的话说给皇上听,让皇上知道,我在这里都做了些什么。”

保泰不服:“你写奏折嘛,为什么要我转述?”

德亨翻白眼:“那你来这一趟是做什么来着?什么都让我做了,你有什么用处?”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保泰保准先捶他一顿,让他知道他裕亲王爷到底有什么用处,然后再思考这话里的意思。

但在德亨这里,他脑子先于拳头转动,转了一圈半,笑呵呵道:“兄弟,来多说两句,我保准一五一十的都学给皇上听。”

德亨:“你先下令,让人去将给我的人全都带这里来,我缺人缺的厉害”

德亨带着保泰围着新规划正在建设的新城看了一圈,说了很多,保泰都认真听着,有些晦涩难懂的他还反复询问,力求能将话学下来,回京后可以如实汇报。

这可是将功劳硬往他手里塞啊,这次差事若是办好了,还怕从皇上叔叔那里得不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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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不看不知道,一看,这里人真多啊,各种模样的人都有,还有一种一眼看上去浑身都是毛脸都看不清的短腿人,怪模怪样的这么一老多,得有五六千吧?

保泰问德亨:“你哪来这么多人?”

德亨:“有来投靠的,有遭难的收拢来的,有从俄罗斯人手里解救出来的,还有从库页岛招募来的,才只有这么多点儿,干活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那些俄罗斯人真该死,他们不知道杀害了这里多少无辜的百姓。”

保泰:

保泰也忧郁了,道:“五六千还少啊?你这么大手笔,这么多人,每天都吃什么?我是真的没带粮草,谁也没想到你会需要粮草啊。”

依兰才是三姓驻地,那里有科尔沁十旗的赋税,还有三姓部落、村镇百姓上交的赋税,收一次赋税能抵当地驻军三年粮草,但若是像德亨这样搞的话,必须要有额外的粮草供应。

依兰的粮草是军饷,绝对不能调动,所以,德亨的粮草从哪里来?

保泰道:“要不,我早些回去,将这里的情况跟皇上说一说,看能不能给你要来些粮草?”

德亨摇头道:“时机已经过了。而且,就算现在从内地调集粮草,远水解不了近渴,时间上不够了。”

保泰着急:“那可怎么办?你真要自己筹集粮草啊?”

他说让德亨自己想办法筹集过冬粮草的话都是玩笑话,他明明才是皇帝的亲侄子吧,结果这小子混的比他风光多了,就说两句浑话玩笑而已。

德亨:“这个我再合计,对了,皇上到底是什么态度,你跟我说说。”

保泰知道德亨问的是什么,但是,他挠头为难不已,支吾道:“我是接到圣旨从京里出发的,没见到皇上的面,所以,你问我皇上什么态度,我真不知道。”

德亨倒也没有多么失望,道:“算了,我再问其他人吧。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让延信都统带你好好玩一玩,别白来一趟。”

说到玩,保泰立即来了兴致,道:“我听说这里有个什么库页岛,你在上面发现了宝贝,我能去那里看看吗?”

德亨笑道:“当然能去。但是,那里也没有什么你以为的宝贝,就是一些棕熊、海螺、五颜六色的贝壳、还有老大老红的珊瑚”

保泰摩拳擦掌:“这还不算宝贝,怪道你一定要留在这里,将那些珊瑚采出来卖出去,岂不是发大财了,对了,你缺粮草,可以用珊瑚来换,只是,这里荒无人烟的,你恐怕有银子也花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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