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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4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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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皇贵太妃悄悄松了一口气,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皇贵太妃来自女王,但女王毕竟不在身边,还好弘时机智,要不然,她们母子今儿晚上就要出丑了。

然后是弘历,弘历吹奏了一首江南小调,十分的悦耳,太后直笑道:“好个贵气佳公子。等过了孝期,配上舞姬翩翩起舞,就更好看了。”

弘晖笑道:“等明年中秋,或可如此。赏。”

熹太妃对儿子露出一个夸奖的笑容,也迎接其他太妃的艳羡赞美,对此,弘历只是礼貌回应,自斟自饮,怡然自得。

弘昼换上长袍褂,戴上瓜皮小帽,在腮下粘了一大颗黑痦子,痦子上还长了一根白毛,扮作天桥下的说书先生,快儿板小鼓齐上,说了一段儿单口相声。

他这扮相一出来,就笑的太后前仰后合,再配上他诙谐有趣儿的声音,逗的人更可乐了。

这单口相声吧,内容不需要多么有趣儿,关键要看说的人能不能逗的人笑,只要听的看的人笑了,那就是大师。

太后将弘昼叫到身前,扳着他的脸细看,笑对弘晖道:“难为他怎么学的那么好,定是下了苦功夫了。”

弘晖也笑的酒都撒手上了,边用帕子擦手,边道:“他跟弘旦两个,整日里逃课逃学,原来是去学这些个去了,朕是该罚呢还是该罚呢?”

太后拍他胳膊一下,嗔道:“咱们家的孩子,只要不闯祸就行了,有那会读书的,自有那不会读书的,皇帝莫要太苛责了。”

弘昼依偎在太后怀里,对弘晖挤眼睛,道:“母后说的再对不过了。母后,改天我跟弘旦一起来,给您说一段儿双口相声,保准您听的笑不拢嘴。”

太后爱的不行,连声道:“那感情好。你想要什么,跟母后说,母后都给你。”

弘昼毫不客气,道:“我想在五聚阁二楼大堂摆个堂会,专说相声,您让皇兄答应我吧?”

五聚阁二楼大堂的舞台,是轮流上去表演的,看哪家班子本事硬,得堂客的口彩,哪家就上的多。

弘昼这个,一听就是想将这个舞台定下来,专给他说相声用。

弘晖扶额,道:“五聚阁有做生意的规矩,不说你有没有揽客的本事,你确定,一个月下来,还会有人去喝茶吗?”

弘昼光棍道:“所以才是特地讨赏嘛。我也不要一个月,一个月里有个十天八天的给我专场就行了。”

弘晖给了他一个“哼”字做无语状。

太后忙道:“你得去找你定王兄,他说了才算。”

弘昼皱了皱鼻子,道:“弘旦已经要过了,定王兄非说他是胡闹,没个定性,给了白糟蹋了,一场都没要成。”

感情这事在德亨那里碰了壁,所以找到太后这里来了。

弘晖先一连三拒,道:“朕管不了啊,朕不是恶霸,朕开不了这个口。”

太后道:“改天我请定王来宫里,你给他表演一段儿,亮一亮本事,说不定就成了?”

弘昼忙道:“谢母后,母后吉祥!”麻利退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太后:

她怎么感觉自己被套路了呢?

弘晖摇头,这个弟弟啊,怪不得德亨不信任他跟弘旦,要他,他也不信这两个像是做正经事儿的。

最后一个,是年贵太妃所出的弘晟。

弘晟今年七岁,和永琏差不多的生日,两人站在一起,永琏看着生生比他高壮了一圈儿,不像是同龄人。

弘晟身子骨儿弱,就送上一卷经文给太后,这是他亲手抄的。

太后展开经文,见果然是弘晟的字迹,将他叫在身侧,揽着他的小身子柔声问道:“抄了多长时间?”

弘晟乖巧回道:“抄了不到两个月,期间有写错了字,就重抄了一遍,所以耽搁了些时日。”

太后耐心听他说话,爱惜道:“这些都不打紧,别累着自个儿,手疼不疼?”

弘晟摇头:“不疼,谢母后慈爱。”

太后更加怜惜了,对弘晖道:“皇帝,跟上书房的师傅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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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弘晟年纪还小呢,咱们又不考状元,学会就行了,对他莫要太过严厉了。”

弘晖对弘晟笑笑,应道:“好,朕会记得嘱咐的。”

太后没有放他离开,就让他和自己一起坐在宝座上,给他拿干果饮子吃,还叮嘱道:“晚上了,吃一点子就行了,莫要吃多了不好克化。”

弘晟仍旧乖乖巧巧的道谢:“谢母后关心。”

坐在末端的年贵太妃对儿子安抚笑笑,也体面接受周围人的夸赞和艳羡,咽下喉咙里的苦涩。

她的兄长年羹尧是先帝的心腹之臣,先帝崩逝太突然了,她的兄长

太后此举,怜爱弘晟是真,做给兄长看也是真。

先帝宠爱她是因兄长,今上宠爱弘晟也是为兄长

兄长啊,希望你莫要行差踏错,否则,我们母子,说不得要葬送在这深宫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没有啦营养液加更已经完成了,从今天开始进行霸王票加更,目前有12更

第 414章

长春宫家宴很快散去, 给太后跪安后,弘晖带着一二侍卫在偌大的紫禁城闲逛。

现在回毓庆宫入睡,还有些早, 今儿中秋,批阅奏折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德亨说他无趣,他也当真无趣,以前除了办公、现在批阅奏折, 其实他也是真的没什么好消遣的。

金石文玩玩久了也会腻,德亨对这些无感,他自己玩儿,偶尔也会觉着没甚意思。

兆惠今日当值,沉默的跟在新帝身后护卫。

乌雅兆惠,太皇太后的族孙,都统佛标之子,今年刚弱冠。新帝登基, 为优容乌雅氏, 挑了他来做御前侍卫。

路过隆宗门,领侍卫内大臣色布耄见御驾请安, 令打开隆宗门。

弘晖道:“朕随意走走,爱卿谨守职岗为要。”

然后继续向南走。

色布耄见状,只得加紧侍卫巡逻,今儿个皇上在外宫闲逛,要是看到宫禁松散无状,吃挂落的一定会是他。

一直走到断虹桥, 桥北种有十八棵槐树, 比紫禁城还要寿长, 长的遮天蔽日的, 只是,在,走在其中,就有些阴森可怖了。

更让人寒毛直竖的是,槐林背后,隐约有呜呜咽咽的声音传来。

弘晖住了脚,好奇问道:“这槐林闹鬼了?”

兆惠:

这话您说的,您说闹鬼,也不见您有半点慌张,还饶有兴致的?

弘晖还在道:“是不是有什么风口,风吹过来形成的声音?这也没风啊?”

兆惠不是第一次在当值,所以,他知道是怎么回事,禀报道:“是从西面的咸安宫传来的,应是废太子在弄箫。”

咸安宫就在西华门内,每天,来紫禁城上朝的大臣们都会从此宫门前经过。

康熙帝将废太子允礽圈禁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恶趣味,让他每天听到宫外大臣来来往往,这些大臣却是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本来应该是有关系的。

弘晖挑了挑眉,道:“走,去看看去。”

兆惠:“皇上,要不要再叫些人来?”毕竟是去看废太子,我一个人带着手下一个伍,您真放心啊。

弘晖:“不用,咱们就是去说说话,又不做什么。”

兆惠:“是。”

咸安宫门前两个值守侍卫在打哈欠,这里离西华门近,西华门看门的人多,他们这边看守的松懈些也没什么。

可巧,今日皇上就到了。

值守侍卫们顿时给吓醒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弘晖冷冷瞥他们一眼,命令道:“开门。”

连忙去相对的羲和门去取宫门钥匙,没走几步,在羲和门值守的护军校郭礼就带着钥匙飞奔过来了,之前路过羲和门时候,他出来请安,知道了皇上要去咸安宫。

他去取钥匙,后一步到。

打开咸安门,里面一派静悄悄。

兆惠指挥侍卫去开道防守,鹰隼一样犀利的眼睛观察着周围,随时警戒。

咸安宫曾经被火烧过的,后来重新大修,如今小二十年过去了,再没一次修缮过,所以,内里门扉、宫墙上的油漆斑驳了不说,墙角根处还有杂草生长,虽然矮小,却也是落败之相。

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呜咽的箫声停下,有闷在胸膛里的咳嗽声传来。

“皇帝驾到,废太子还不快见驾。”有侍卫喝道。

院子里空荡荡的,本该值夜的太监宫女一个也看不到,不知道是根本就不在还是在围房里睡着了。

不过,这会子就是围房里有人,也出不来了,这四处都被兆惠指挥着从羲和门调来的侍卫把守了。

殿前阶下摆了一桌一椅,桌子上有一金盘,金盘上盛了一串葡萄,一只紫砂壶,一只配套茶盅,废太子允礽坐在椅子上,手执一管玉箫,独自对月吹弄。

那侍卫吆喝出声,以及对自己这经年安静的院子突然热闹起来,允礽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或者他动了,但远处的人看不清楚,因为这院子里,只有月光,并无其他灯火照明。

弘晖摆摆手,道:“罢了,朕只是随意走走,你们去给朕搬张椅子来,朕和二伯一起赏月。”

侍卫去寻椅子,弘晖走向允礽,兆惠紧跟其后。

弘晖来到桌前,拎起金盘上的葡萄,有三五粒葡萄从葡萄串上掉落。

弘晖顿时黑脸道:“今儿我给各宫赏了中秋节礼,其中就有新鲜葡萄,二伯没收到吗?”

仔细看那葡萄梗,都发黑发枯了,明显至少放了两三日了。

允礽从他进来就一直看着他,见他在自己面前并不自称朕,还叫自己二伯,又听到他的话,就笑了一声,开口道:“这葡萄不经放,放了两天还粒粒饱满,已经很是不错了。”

绕开了今天咸安宫没有收到中秋节礼的事实。

侍卫搬来了椅子,弘晖在另一侧坐下,不悦道:“我说的是今日的份例。兆惠,你记下来,等宵禁结束后,让今日当差的内务府人来找我回话。”

咸安宫的份例是有数的,且先帝并没有从供养上苛责,只是,呵,若是无人过问,这份例到底多少入了咸安宫,那就不好说了。

以前是无人敢沾这个忌讳,现在,弘晖既然知道了,自然不能继续无视。

兆惠:“是。”

允礽无动于衷,或者他根本不屑做任何反应。

弘晖看着茶壶和茶盅,又问道:“怎么只有一只茶盅?”

允礽玩弄着玉箫,道:“难道还用得到双茶盅吗?”

能和他平起平坐坐在一起喝茶的,世间本没有几人,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是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饮的了。

弘晖只得再吩咐道:“去内务府算了,就这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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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礽轻笑,掩唇轻咳两声,吩咐道:“书房还有一套白瓷的,拿来给皇上用吧咳咳。”

弘晖挥挥手,让侍卫去拿,看着允礽担心问道:“二伯身体有恙?”

允礽无所谓道:“老毛病了,不碍事。”

弘晖皱眉:“我怎么没听说?”

允礽:“新添的。”

弘晖:

康熙朝人好好的没事,到了雍正朝就新添了毛病,他们还都不知道。

似乎感知到了弘晖的郁闷,允礽唇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上半身向弘晖凑近了些,带着十足的好奇心问道:“取而代之的滋味儿如何?”

弘晖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八风不动道:“这话听着,您似乎很后悔?是不是后半辈子一直在后悔?”

后悔您没取圣祖而代之?

允礽脸色阴沉如水:

穷寇莫追,弘晖胜了一局,心情不错。

他坐在这寻常的高背椅上,脊背挺的笔直,双手自然放在膝盖上,就像坐在金銮殿上一样端正。他抬眸看着高悬夜空的圆月,淡声道:“看来这咸安宫根本就幽禁不了您,您居然还知道外面的事儿。”

允礽眼睛忍不住从侧面打量他,随口道:“孤猜的。老四人虽废了些,登基时候看着还好好的,怎么着也不能活五年就死了,只能是意外了。”

弘晖自是不信他说的“猜的”这话,心道,这紫禁城,是该要重新梳理一遍了。

不过,这里靠近西华门,人来人往的,未必就是宫内出了问题,保不齐就是哪个臣子给他传的消息,啧,将人幽禁在西华门内,圣祖可真有意思。

允礽问他:“上次午门那边闹动静的是谁?”

弘晖:“自然是小侄了。”

允礽:“孤听着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要是你的话,那个时候就能登基,等不到现在,肯定不是你。”

白瓷茶具取来,允礽取了一只白瓷小圆盅,用自己的紫砂壶给他斟了一杯,道:“请。”

弘晖拿起白瓷茶盅,兆惠忍不住出口道:“皇上”

弘晖在月光下打量这只白瓷杯,算不上极品,道:“无妨。”跟允礽道:“看着不像是毓庆宫之物?”

允礽瞥了眼他手里的白瓷杯,道:“是德亨以前送孤的千秋礼,忘了是哪一年送的了。”

弘晖想了想,道:“应该是康熙四十六年三月在京郊玻璃厂烧的,我记得,那一窑一共出了七套这种白瓷茶具,他进献给皇祖妈妈一套,皇祖一套,永和宫一套,毓庆宫一套,先帝和太后一套,父母一套,给显王留了一套,自己没留。”

允礽奇怪:“没给你吗?”

弘晖瞥他一眼,这一眼,让允礽在清淡的月光下硬生生品出了几分不甘的味道,了然道:“知道了,他跟显王更亲厚一些。”

弘晖:“呵,那是因为我跟他担是非,我们兄弟不分彼此,他给显王留着,正是因为他需要这些身外之物维系感情。我们不需要。”

允礽也是实在没有想到,他只是一句话,就能引来弘晖这么一串,心下不由玩味起来。

“咳咳咳”允礽又咳嗽几声,这次比先前两次都剧烈。

弘晖道:“我给你叫御医来诊治诊治?”

允礽横他一眼,喘息道:“不必。”

弘晖老神在在:“倒也罢了,大晚上,怪麻烦的。”

允礽:

我怀疑你在报复我。

茶叶一般,但弘晖在西北那两三年,什么没喝过,并不挑剔。

两人静静喝了一回茶,允礽道:“改明儿,你让德亨来见孤。”

弘晖:“做什么?”

允礽:“想知道,到时候安排人来听着就是了?”

弘晖懒得理他这挑拨之语,道:“你不说,我就不让他来。”

允礽哈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咳嗽起来,笑过咳过,得意道:“五年前,我跟他说,我等着看你们兄弟父子下场,如今父子下场我已经看到了。我想跟他叙叙旧,看看他的臭脸色,我觉着我还能再活几年。”

弘晖:“我看您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允礽:“你要杀孤?”

弘晖看着他掩唇咳嗽的帕子,道:“都咯血了,用的着我杀吗?”

允礽握着帕子的手指颤了颤,他眼睛眯起,看着弘晖,拿不准是不是在诈他。

他手里的是深色帕子,在夜色下,弘晖能看的出来有没有血渍?

弘晖幽幽道:“我上过战场,闻得出血腥味。”

允礽:

允礽将帕子扔在桌子上,露出中间洇湿暗沉的一片。

弘晖问道:“多长时间了。”

允礽闭了闭眼:“记不清了。”

弘晖:“兆惠,派人去传御医。”

半夜叫太医麻烦,不包括皇帝。

允礽铁口拒绝道:“不用了。”

兆惠已经吩咐下去,侍卫快速传人去了。

弘晖说他:“你不是还要看我们兄弟下场?就这么死了,你甘心?”

允礽稀奇:“你竟然不想孤死。”

弘晖:“我是不想我一登基你就死了,好像我这个新帝容不下你一样。二伯娘我已经着人送去郑各庄了,想来,今晚她应该过的舒心吧。”

说到自己发妻,允礽怔愣起来,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咳。

良久,弘晖听到他道:“多谢。”

弘晖:“应该的。”

又过了好一会,允礽问道:“什么感觉。”

这句话又轻又细,还带着病体无所掩饰的深重疲惫感,弘晖听了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说什么。

允礽是在问他“取而代之是什么感觉”。

弘晖本想说先帝是暴毙而亡,他应天承运即位,但在允礽面前,又觉着说这些没什么意思,就想了想,道:“很难受。”

允礽:“哦?”

弘晖:“我是看着先帝闭眼的,最后的弥留时刻,他想的不是我们兄弟,是在呼唤远嫁的姐姐。你知道吧,我的姐姐现在是土尔扈特女王,掌兵掌权,估计他是想唤她来救驾吧。”

允礽:

允礽“嘶”了一声,回忆道:“孤记得有一年,圣祖病重,也是只让荣宪她们跟前伺候,孤请命,以及其他皇子去探望,都不见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又迅速转过头去,所以都没看到对方眼中的嘲讽。

允礽:“你以后也不会这样吧?”

弘晖:“您现在就是想也不能了吧。”

允礽气笑了,咬着后槽牙道:“你今儿来,是不是诚心跟我过不去的。”

弘晖老神在在:“随性而至,没有目的。”

允礽:“好一个随性而至,今晚月色清朗,难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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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二伯给你吹一曲吧。”

弘晖:“请”

呜咽箫声再起,夹杂着吹奏者短促的呼吸和难耐的闷咳声,有乌鸦在屋脊、槐林鸣叫,配着这圆月,真是凄凉又渗人。

反正匆忙赶到的御医们背脊汗毛直竖,心下发毛。

允礽的病很好理解,郁结于心,无法疏散,加之他年纪大了,一直圈禁,身体能好才是奇怪。

翻看关于他的医案,发现自从康熙帝宾天那年就有症候了,能熬到现在,就像他自己说的,他要活着看德亨父子下场。

凭着这口气,他撑到了现在。

疾病就是这样,要是不医治还好,若是一就医,打破了身体微调平衡,就很容易出问题。

要是不管不问,允礽说不准还能活多长时间,结果弘晖一派御医医治,他没两天就躺床上起不来了。

弘晖郁猝,跟回来上班的德亨抱怨道:“指不定后人会如何编排我呢,我就是好心,想让他过的舒服些。我还打算,等他身体好些了,将他送去去郑各庄修养。那本来就是圣祖为他修建的。”

德亨:

弘晖真是有够倒霉的。

弘晖觑着他的神色,问道:“你要去见一见他吗?”

德亨:“去啊,为什么不去。”

弘晖:“你可别听他胡言乱语,将死之人,谁知道他能说出什么来。”

德亨:“你还怕这个?我是不怕的。”

弘晖:“我自是不怕的,你要是愿意去,就去吧。”

允礽倒是没有胡言乱语,他躺在床榻上,眼睛从花开富贵的帐子顶上移开,从下而上看着德亨。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站在榻前的德亨,真高大啊。

以前,他也是这样的赳赳男儿,现在,他只能病体支离的躺在床榻上,只剩瘦骨一堆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德亨看他,就跟看当年弥留的康熙帝一样,此时此刻,父子两个竟然惊奇的相似。

良久,允礽道:“你来了。”

德亨:“嗯。”

允礽:“孤要去见皇上了,你有什么话要孤带给他吗?”

允礽说的皇上,自然是康熙帝。

德亨想了想,道:“你跟他说,我一切都好。”

允礽:“好。”

“你退下吧。”

德亨点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允礽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合上了眼睛。

雍正五年九月重阳,废太子允礽薨逝。

天盛帝以太子之礼葬之,复其胤礽名。

【作者有话说】

晚上还有一更卓克陀达临行前的伏笔没有忘啊,也没有写错。周六那日实在是写太多太累了,到了后面,雍正帝暴毙几句话就带过去了,没有具体写他临死前怎么样,但我写了他是在入夜后御医来诊治,然后在子时三刻,也就是23:45(作者正写到他死的时间)死亡的。他经历了一晚上治疗,期间有清醒的时候,他被御医用了药,“安静”的躺在床上,心里只想着女儿,根本不想看到儿子。这一个细节,我的计划就是安排在弘晖和允礽的谈话时候体现,因为康熙帝病重时候,只愿意让女儿近身服侍,这一点之前写过,将雍正帝死前状态放在这里写,可以让两父子相互呼应,更有戏剧性,所以我就放在这里写了。真不是作者写劈叉了啊。

第 415 章

治丧等自有宗人府、内务府、礼部去办理, 接下来除治丧之外首要的一项,是要确定天盛年号钱文式样。

户部宝泉局呈上了方孔圆钱,正面楷书天盛通宝, 背面用满文标识铸造局名,左宝右泉,每文重量约一钱六分,比雍正朝制式钱要重两分, 成色铜六铅四,外缘较宽,穿孔方正,打磨精细。

看着跟艺术品似的。

其实雍正朝的铜钱就比康熙朝的实诚,也更加漂亮,到了新朝,户部干脆加量,瞧着除了比雍正朝的大了一圈, 其他没有什么太大变化。

实在是雍正帝在细节上下功夫无人能及, 再加上大力整治民间私钱、铸造乱局,才有了统一制式的雍正通宝。

雍正通宝在民间很值钱。

其实, 户部完全可以只在正面年号做改动,其他都不用变。

除了户部,中正银行也送上了三种纸币样式。

由小而大,颜色不一,分别是壹元,拾元, 壹佰元。

壹元能换一吊钱, 也就是100文, 拾元就是1000文, 壹佰元是10000文。

纸币是以铜币的价值为标准的,可以和铜钱、银子换算使用。

以目前铜和银的换算方式,一两成色相当的银子可换13吊钱,也就是1300文,换成纸币,就是13元,或者一张拾元+3吊钱。

现在的物价是,一斗米14文,一石米就是140文,就可以用壹元+40文铜钱支付。

纸币和铜币搭配着使用,可以给底层百姓缓冲时间,累积朝廷信用,等日积月累,百姓发现使用纸币的便利时,纸币将慢慢取代铜钱届时,纸币面额的丰富性也可以增加起来。

如此一来,铸造铜钱的火耗,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当然,这个伴随的风险是,朝廷能不能始终如一的保持稳定的信用。

之前雍正帝坚持发行纸币,意图短时间消除火耗,德亨反对点有三:

一是发行的面额不合适。雍正帝打算发行的纸币,壹元只能代十文,意图用纸币短时间内取代百姓通行用的铜钱,老百姓又不是傻的,一张纸就能换我十文钱?皇帝抢钱不是这么个抢法。

德亨将壹元定为100文,那就是给老百姓选择的权利,100以内的交易还是只能用铜钱支付,就给底层小民建立了一个思想安全区域,认为这什么纸币,没有触犯到我手里的铜钱,只要我不使用它,它就威胁不到我。

二是发行的数量不对。德亨建议以收回铜钱和银子的数量,来对冲分批次发行,否则,市场上突然出现大量的纸币,会让物价飞快上涨,钱变的不再值钱。

三是发行方式不对。德亨的想法是,结合养廉银制度,从朝廷官员发放俸禄着手,用纸币给官员发工资,官员带动消费,向低层慢慢渗透。但雍正帝不同意,认为效率太低下了,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将这纸币推行全国。

他想像推行“摊丁入亩”政策一般,强硬推行。

雍正帝是皇帝,德亨胳膊拗不过大腿,他都想好要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乱局了,结果,嘎嘣,半路杀出个范玉柱,将印版和颜料给盗了。

纸币还没印出来,就不得不叫停,雍正帝直接被气个好歹。他怀疑是德亨为了阻止他发行纸币,命手下奴才监守自盗。

德亨连自证的机会都没有,因为纸币没有发行下去,可能会出现的一系列反应都没有反馈,也就无从证明,他说的是有道理的。

纸币可以这个时候发行,但要讲究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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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

比如现在,趁着改元改年号,就可以发行一波,先试试水,看看效果再说。

萨日格也拿出了一种制式汇票本,用来做大额交易,并提出,在天津正式建银行的申请。

中正银行开业五年,其中交易的好处大家已经看到了,萨日格想将参与对外贸易的钱庄和银号整合起来,开一个服务多元化银行。

弘晖将议政大臣和户部官员召集在一处,说明了发行纸币的意向。

德亨并没有参加此次朝议,他去西山营造营找阿尔松阿去了。

户部满尚书朱轼是保守派,持反对意见道:“用纸币代替铜钱,宋时交子,明时宝钞,已经验证过,乃是害民之举。况且,这纸币,只要掌握了印版和颜料就可私印,到时候地方上□□横行,国朝岂不是乱了套了?”

“且,发行纸币,赋税该怎么收,既然这纸币可以代钱使用,是不是也可以用之缴纳赋税?如果不能用来缴纳赋税,那说明这纸币连朝廷都不认,又如何让百姓认可,这就是可以代铜钱使用的钱币呢?”

看吧,能做到一品大员的,都不是善茬。

朱轼反对的理由,一语中的。

首先,你要承认这纸币可以用来缴纳赋税,用实际行动证明,这纸币就是钱。其次,如果地方上私印□□(这一点去年已经证实了),除了粮食绢帛这等实物之外,以钱抵税的,收上来的就是一堆□□,相当于将近一半的赋税打水漂。最后,用纸币来给官员发放俸禄,是不是在糊弄官员。

第一条,去年朱轼就跟雍正帝提过,雍正帝和怡亲王允祥商议之后,还是坚持发行纸币。

因为以纸币代铜钱之后,火耗没有了,百姓要交的铜钱就少了,其他诸如盐课收的都是税银,正课是粮食,商税也是银子,在雍正帝看来,如果能保证这三大项税收,其他用铜钱缴纳的苛捐杂税,都是蚊子腿,是在风险范围之内的。

最最重要的是,这些铜钱,其实多是地方上官员贪鄙,剥削小民而定的,真正送到朝廷上的赋税,其实只有粮草。

所以,发行纸币,有利于打击贪腐。这就是雍正帝的思维逻辑。

到了今年,除了第一条,朱轼又应时提出了□□的危害和对纸币的不信任,可谓有理有据。

弘晖对此也有应对,道:“随着对外贸易势头越发猛烈,国库存银渐丰,足以应对户部各种开支,朕打算,从天盛元年开始,地方税收,除了正课,其他杂附皆免,包括火耗。这一项新政,将以报纸方式,发布乡里,务必让每一个小民都要知道。”

好了,这下又有新话题了,朱轼问道:“敢问这报纸乃是何物,由何司主理”

礼部郎中哈图尔出列解释:“所谓报纸,乃是通告新闻之用”

其实,推行政策大方向好定,甚至是章程都好定,关键是底层干活的人,会不会干,或者说,愿不愿意干。

若是会干、能干还好,就怕使坏捣乱的,将一锅好粥给你搅糊了。

好在,户部郎中、主事、员外郎一级的,都是从雍正元年以来三次科举选拔出来的青年干部,不管朱轼这个户部满尚书同不同意,新朝货币政策革新是肯定的了。

户部汉尚书蒋廷锡奉行少说话多做事的风格,带着手下能干之士,和中正银行老总齐天泰对接,他一个八股进身的老学究,是不懂什么金融银行的,但他手下不是有一大批能干的人嘛,他只要擅于采纳手下意见,放年轻人出头就行了。

话说,这里面好一些人,都是雍正元年恩科他带去太和殿殿试的呢,雍正元年恩科和雍正四年正科,他也都有去文华殿阅卷,对手下这些年轻人来说,也算是半个座师了。

弘晖找朱轼谈话,问他有没有意向提前致仕。

朱轼老迈而矍铄的身体重重一震,脸色苍白的看着新帝。

弘晖面上看不出什么,道:“如果卿有意乞骸骨,朕自有路仪奉上。”

朱轼跪下,痛哭道:“皇上,若因政见之故,就请退老臣,老臣不服,国朝议事,政见不合者多以,若一个不合您心意就请退一个,恕老臣直言,非明君之为矣”

弘晖沉默听他说出,听完了,还是道:“莫非爱卿是舍不得高位。”

朱轼脸色那个精彩,他说了这么多,结果,皇帝压根就没听进去,而且不是一般的固执己见。

对汉家读书人来说,“舍不得高位”这几个字比任何毒药都毒,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自取其辱,当即脱下官帽,卸下朝珠,转身离开。

弘晖撇撇嘴,对赵拙言和苏小柳道:“就这气性,还一部尚书呢,估计平时被捧惯了,受不得半点委屈。”

赵拙言道:“朱大学士居官清廉刚正,亦是才高,很得先帝推崇。”

弘晖:“一顿饭只吃一盘子咸菜就是清廉好官了?他要是能带着百姓大鱼大肉,朕才认为他是个好官呢。”

啊这,这不能这么说吧?

朱轼辞官,徐元正来找弘晖替他说情。

朱轼此人,文人习气重了些,居官没什么耀眼的功绩,但也并无不妥之处,直接请退对新帝的名声不好,不如将他调往别处,比如,让他去修世祖实录,也算人尽其才了。

然而,弘晖不用他,并不是因为他不支持自己的新政,而是因为,朱轼曾经做过浙江巡抚,与浙江士族交从甚密。

还是那句话,居官“清廉”,做出实绩,并不妨碍他以文会友,结交朋党。

徐元正是浙江德清人,如今已经是浙江文人之首,弘晖请退朱轼,是在给他敲边鼓。

弘晖:“查嗣庭之案审理虽然牵强附会,但先帝有一点没有说错,科甲朋党相互荫蔽,攫取权利,徇私包庇,阻塞视听,已经是不能忽视的症弊。你身为内阁首辅,应该比朕看的更清楚明白才是。”

徐元正心沉到了谷底,皇帝这是在点他呢。

然而,科甲出身之师生同年,本就是天然同盟体,这是连改朝换代都消除不了的弊端,新帝能解除这个弊端吗?

徐元正不敢苟同。

然后,新帝接下来一个动作,让满朝文武官员意识到,他或许不能一下子切除这个弊端,但他确实可以打压科甲朋党势头。

至少浙江科甲朋党势头差不多从根子上给切除了。

新帝遵照先帝生前所下谕诏:停止明年浙江全省乡、会两试恩科。

也就是说,明年春天恩科,没有浙江学子的份儿。

你没有后生力量,等官场上这些老不死的死光了,或者被其他官员给搞下去了,等大清的官场再见不到一个浙江人的时候,浙江文气,还能延续吗?

又要怎么延续呢?

躲进深山里去修史书吗?

修完了不能让世人看见,也就是一堆废纸罢了。

而新帝此举,明里是在整治浙江最盛行的科甲朋党,真意是在为科举改革做预热,就是后来才被人明白的了。

【作者有话说】

七点半被叫去单位开会也是没谁了,回来都快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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