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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贞一字一句细细读着,沈云微连检讨书都不会偷工减料,或者投机取巧,从字里行间的文风与语气就能看出,这绝对是沈云微亲笔。
难怪秦砚修那么喜欢她。
换言之,又有谁会不喜欢她?
从沈云微身上感知到的那份美好,并非是梅贞由于秦砚修而产生的滤镜。
梅贞深知,自己在任何情形下,只要认识了沈云微,就很难不被她吸引,对她青眼相加。
哪怕沈云微与秦砚修并未结婚,也不影响梅贞对沈云微与日俱增的好感。
与此同时,回到自己工位的沈云微,其实心情很是复杂。
她今日算是彻底确认了梅贞的身份,即使她与梅贞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可彼此心照不宣。
到了最后时,她也曾暗示梅贞,是否要帮忙做点什么,但看梅贞的意思,还不打算与秦砚修相认,于是也就不好再主动开口。
但这样一来,沈云微心中就多了一个秘密。
帮人保守秘密这种事,沈云微很少做,因为她压根就不是心里能藏事的人。
偏偏这时候,看到手机屏幕上蹦出来秦砚修的微信头像。
她不想看内容,连忙把手机扣住了放在远处,可仍挡不住消息一条条发来。
“云微,今晚加班吗?”
“我下午没会,要不要我来接你?”
“好久没拼乐高了,晚上如果有空,我们要不要一起?”
……
没过多久,李善言就发现了沈云微的异样,疑惑问道:“你今天这么着急下班吗?坐立不安的。”
“没……”憋着秘密的沈云微欲言又止,借口道,“我在想秋拍之后的事呢,咱们要轮到下一个部门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部门。”
“那你有什么想法?”李善言问道。
“哪个部门都好,但希望不要是瓷器及古董珍玩部。”沈云微一想到那个总经理就有点无语,“我算是得罪他了吧?他在梅总那里告我状却吃瘪,不会让我好过的。”
“别担心。”李善言安慰她,“就算真的去了那边,我们也是一起的,我会保护你。”
刚入职时连主动打个招呼都不敢的李善言,如今也能一副护卫姿态,让沈云微心里一暖。
接着,桌上的手机突然又振动了两下。
“有人找你。”李善言提醒。
沈云微其实也注意到了,却有点不敢查看。
她很怕对方又是秦砚修。
一来是自己心里藏着秘密,面对当事人难免心慌。
二来……她还在为昨晚的那个吻而感到浑身不对劲,后知后觉的尴尬让她很想逃避。
但转念又一想,这消息也未必是秦砚修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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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是领导交代的任务……
沈云微犹豫一阵,终于还是解锁了手机,第一条是领导的,而第二条,果然与秦砚修有关。
与月初相同的银行提示短信,银行卡到账5201314元。
沈云微立马回了他微信消息:“?干嘛?一月打两次,钱多烧得慌?”
“不这样,你好像不会回我消息。”秦砚修也秒回她。
“我……”沈云微绞尽脑汁分辩,“我那是工作太忙。”
“好吧,是我的错。”秦砚修发来“冰冷”的文字。
隔着屏幕,沈云微都感觉他在叹气。
但他很快又发来下一条:“是我太黏你。”
啊,这家伙……
沈云微瞬间想到昨晚秦砚修的提议,现在表露的亲昵,应该也是一种铺垫吧?
可他这么一说,她都不敢回了。
“微微,你今天发呆的时间不短哦。”李善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什么特别的消息?我看头像是一只狗。”
“没什么特别的。”沈云微今天有点不想用“老公”称呼秦砚修了,只含糊道,“就我家里那位,给我打了点钱。”
“好男人啊。”李善言感慨,“听说秦砚修坐拥千亿资产,原来赚钱也会如数上交,全打给老婆账户。”
“但你能不能有点谈恋爱的样子?”李善言审视着她过于严肃甚至凝重的表情,“回他消息时,跟做了一百张PPT后的表情没什么两样。”
“有那么吓人?”沈云微紧张反问。
等李善言笑而不语时,她才在心中反驳:
不对,谁跟秦砚修这家伙谈恋爱了啊!?
她今天明明只想躲着秦砚修!
躲避计划开启,下午沈云微没有再给秦砚修回消息。
对方倒也安静,一直到她下班时,都没有再打扰她。于是她安心地和同事们一起乘电梯下楼。
天冷之后,沈云微脖颈上加了条二姐送她的Fendi渐变粉羊绒围巾,粉粉糯糯的,她围起时,喜欢把耳朵也半裹住。
出了电梯后,沈云微从大厦一楼大厅往外走,与正门相隔还有十多米时,她一眼看到了秦砚修的挺拔身影,慌着立刻转身。
真不喜欢在这种情形下,被秦砚修发现,沈云微准备从侧门绕路溜走。
可当她就快要走到侧门时,身后却传来那道无比熟悉的男声。
“沈云微。”
秦砚修嗓音洪亮,人又足够瞩目,早就招惹来无数目光,以至于大厅里有不少人都随着秦砚修的视线望向沈云微。
沈云微只好停下脚步,转身笑着走向秦砚修,主动抱住他,附在他耳边咬牙警告:“谁让你大声叫我名字的?赶快跟我走。”
说着,她就松开了秦砚修,先一步大步流星地往大厅正门走去。
秦砚修迈步跟在她身后,直到两人都上车后,他才在车里解释:“看你往侧门走,我才喊你的。但实际上声音不算大。”
“对我来说挺大了,不然你试试?”沈云微凑到他身前,但又打消了主意,“算了,要不是看你身患耳疾……”
“是心疼我么?”秦砚修眼底笑意渐深。
沈云微立马与他拉开距离,坐回了原位,不再看他:“想多了,我才不会心疼你。”
下午上班时,她就戴上了一副眼镜,此时骤然上车,又戴着围巾讲话,冷热气流交汇间,让镜片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那雾气很快就散了,却也让秦砚修好奇:“你是什么时候近视的?”
“我没近视……”沈云微就知道他根本不懂这些,“没度数,戴着玩而已。”
这副金丝眼镜,不过是充作装饰。沈云微从小视力就极佳,当年怎么玩手机都没近视。
秦砚修听了,却是又一次倾靠向她身,趁她不备,抬手将这副眼镜摘了下来。
“好多了。”他低声道。
“什么意思?”沈云微眯起眼睛,“我戴上眼镜很丑?”
“不是。”秦砚修摇头。
“只是镜框无论多窄,都会遮挡住眼睛。”秦砚修的那双眼眸,温柔望向她时,似乎隐隐动了情,“而你的眼睛那么美,没有阻隔地望着时,让我心安。”
“你不要花言巧语。”沈云微脸一红,总感觉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妨趁此机会把话说清,“昨晚的提议,我根本不打算接受。”
“我也没打算一定要你接受。”秦砚修看她紧张,不禁忍着笑意,“但你刚才逃什么?”
“就因为昨晚我们亲了?”他微微勾唇。
第55章
只这一句话,就让沈云微明白,自己刚才那些刻意的躲避,秦砚修其实全都看到了。
但她并不认同,轻哼一声道:“谁说全是因为那个吻了?”
“那还因为什么?”秦砚修反问。
沈云微张了张口,差点就想将秘密说出,但最终忍住,沉默下去。
“你好害羞,亲一下而已,就那么紧张?”
秦砚修的薄唇勾起笑,眉眼间满是调侃之意。
沈云微却受不了他的打趣,也像是被他激将,下一秒指尖便缠住男人的领带,手中一用力,将他拉到自己身前。
毫无隔阂地碰触到他的唇时,沈云微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了经验,会很自然地闭上眼眸,舌尖温吞地描摹男人的唇瓣。
他们本能地纠缠,含住忘情吮吻,如野兽般肆意啃咬着泛红的唇瓣,让彼此的呼吸暧昧交汇。
沈云微闭了眼,所以瞧不见——
被她吻时,男人眸中掠过如潮湿冬雨下灯火映出的闪烁暗光。
她只在勾住他脖颈时,嗅到了好闻的香水味,木质融合着雪松香气,清冷矜贵,虚飘在她鼻间,让她又多了一分靠近男人的冲动,抱着他脖颈继续吻他时,忍不住轻喘了一声。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沈云微已往秦砚修的方向挪动了太多位置,她的重心不太稳,也就在秦砚修身上借力。
最终,她几乎是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带点挑衅地在吻他,右手手心里不忘紧紧攥着那条领带,而自己颈上的粉色围巾早就松散开了。
亲吻结束后,她与秦砚修四目相对,见男人喉结微动,耳尖红得厉害。
“你好害羞,亲一下而已,就那么紧张?”沈云微反唇相讥。
“我不否认。”秦砚修却如此不带挣扎地承认了,握着她的手,一路牵到他胸口位置,声音带着喘息,温沉道,“但你也不遑多让。”
她的指尖,正碰触上那条被她揉皱的星夜领带,不规则凸起的褶皱似乎在控诉她方才的“粗鲁”强势。
连带着,身旁的男人直接挑明了,朝她扬了扬眉:“好霸道的亲人方式。”
“不喜欢那就不亲了。”沈云微很容易就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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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秦砚修握住她的手,于掌心摩挲着,直将她揉红,哑着嗓子试探,“能不能再来一次?”
他有意哄着沈云微继续吻他,但她明显已经收了心思,坐直了身体。
于是他只顾着追问沈云微:“那你呢?”
“什么?”在赌气与被激将的情绪下,再次跟他接了吻的沈云微有几分不耐烦。
“喜欢跟我接吻吗?”男人盯着她那被他吻到微肿的唇瓣,殷红到像颗莹润清甜的红樱桃。
沈云微不说话,只当没听见。
可不由自主地,已将这个问题过了心。
如果真的反感或者无感那种感觉,她才不会主动吻他。
“让我猜猜看,云微。”秦砚修见她脸红了,哑声轻笑,尾音是异常的温柔,“愿意吻我,应该还是有点喜欢的吧?对么?”
即使不是喜欢他,而是仅仅喜欢跟他接吻的感觉。
“怎么这么多问题?”沈云微一个也不想答,只顾着催他,“好累,还回不回家了?”
“马上出发,先等下。”秦砚修侧过头同她说话,冷不丁好像又要靠近她。
以为又要继续吻,沈云微警惕地拉远了距离,却见他只是抬手拨弄着她额前的一缕长发,将其耐心地整理到耳后。
“刚才太投入,头发都乱了。”他温声提醒。
“要你管我。”沈云微懒懒地回驳一句,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想着方才自己的投入与忘情。
本来是刻意保持与他的距离的,以求忘了昨夜的吻。
这倒好,反而添了新的。
亲了一次又一次的,她好像真有点着迷?
沈云微并不是热衷谈恋爱的人,上学时也从不知动心为何物,原以为自己可以当一辈子“牡丹花”。
可随着婚后与秦砚修的接触多起来,特别是这两天冲动接了吻后,还真生出些很特别的情绪来。
纯室友关系真开始变质了?
在亲密关系上,还真是一旦迈出,就很难收回腿,更难进度倒退。
以至于她的余光扫到秦砚修同样在观察她时,也会隐隐猜想起他到底是何意思。
思来想去无果,沈云微索性阖上眼去,开始装睡。
这一刻意远着他,就连着远了好些天。
在爷爷面前,一切都不算明显。可一旦一起待在主卧,对于秦砚修主动发起的聊天,沈云微少有接茬的时候。
短时间接吻两次的尴尬,与保守秘密的辛苦,在沈云微的考量里,大约四六开。
秦砚修不知那十中之六,权当她是害羞,不禁自省推进太快,逐渐瞻前顾后,审慎行事,不再那样张扬地招惹她。
可到了秋拍前一天,他还是忍不住给沈云微打去电话。
沈云微白天时忙着电话委托,一心工作,也没时间多想与秦砚修的事,未料到工作时间能接到秦砚修的电话。
接通后,她三言两语就要结束通话,语气严肃又正经:“秦砚修,我在工作,你别打扰我。”
“我知道,但我找你也是为了工作。”秦砚修在她挂断电话前拦住了她,“沈小姐,我在寄来的拍卖图录上看中一款表,有意参加明天的拍卖会。”
婚后,他好像并未再唤她“沈小姐”,这时这么叫,其实是摆正了位置,果真在谈工作。
沈云微却想“为难”他:“不好意思,秦先生,电话委托留了公司的电话,不要打我的私人号码。”
“但我们这么熟了,通融下?好不好?”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商量式的口吻,比平时的冷冽要柔软不少。
这无疑是故技重施,但沈云微还真就吃这一套。
“好吧,是哪款表?”沈云微迅速回归到工作状态,手边翻开钟表部的拍卖图录。
“应该是在第31页,百达翡丽6104G-001。”秦砚修回道。
沈云微看了一眼内容,秦砚修显然是有备而来,而非随口一指。
复杂工艺与天文功能,还有停产之后进一步抬高的稀缺性,让这款表升值潜力日益走高,从而极具收藏价值。
而从外观上来说,蔚蓝色的星河表盘就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表圈镶嵌着整钻,显得奢华大气,而又在设计上不失个性。
“你是很喜欢外观,还是单纯要收藏等升值?”沈云微问道,“腕表在拍卖会上溢价挺严重的,这款表在曾有的拍卖记录里,起拍价是四百万,比市场价可要高。当然了,它的品相也会比平常见的那些好。”
“拍卖行的人,都会对客人提醒这么多吗?”秦砚修轻笑。
“必要的提醒当然要有,这是职业道德问题。”沈云微嘴里嘀咕着,“我们又不是诈骗犯。”
“好,那我回答你。”秦砚修貌似心情不错,话里带着悠然轻松,“我只是手上刚好有闲钱,同时又觉得这是块还不错的表。”
他不算非此表不可,也不在意金钱上的划算与否,好像就是借着这个光明正大的借口,和沈云微说几句话。
工作也好,什么都好。
“那我不劝你了。”沈云微将手一摊,“明天让你秘书帮你拍下吧。”
什么东西,到了秦砚修这里,自然是势在必得的。
但他一开始就说了要电话委托,估计是不会亲自到场的,多半在拍品出现时,把拍下腕表的事交代给秘书。
沈云微想了想,其实觉得秦砚修秘书的工作挺爽。可以毫无顾忌地加价,反正得了秦砚修的首肯,必须要将表收入囊中。
“嗯。”秦砚修应了声,“明天确实很忙。”
另一部专用电话的铃声响起,沈云微着急接客人电话,仓促挂断了秦砚修这边,也就未发觉,他其实将话说得很含糊。
11月23日,周六。扶光秋拍正式开始。
梅贞看重这次她归国后的首次大型拍卖,当天很早就到了拍卖会现场。
沈云微跟着同事们,继续坐在委托席上。
扶光全员都各司其职,在自己的岗位上紧绷神经,力求不出一点错。
而拍卖开始后,沈云微望着站在台上掌握拍卖会节奏的乔南希,钦佩又艳羡。
一件件拍品之间,乔南希就像一条流畅的丝线,串起前后。连语气都是抑扬顿挫而有力的,让拍卖会变成了演奏会,牵动着在场所有人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少场,一直与竞拍人电话沟通的沈云微,终于有机会暂时休息一阵,接了同事递来的水。
她说得口干舌燥,顾不得优雅,猛喝一口,而后遥遥一望,看到与她隔了几排坐着的梅贞,目光殷切,似在寻人。
第56章
梅贞是在找秦砚修吗?
基本确定梅贞就是秦砚修的生母之后,沈云微对于梅贞的遭遇,更多添了一份同情。
今天是“名贵钟表与尚品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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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场。
秦砚修对收藏名表感兴趣,梅贞应该也了解这一点,或许还向钟表部特意问起过,知道他有意拍下专场中的一款名表。
电话委托往往意味着竞拍人不会到场,梅贞却心存一线希望,仍在寻他。
但即使秦砚修不来,梅贞也会很重视秦砚修看中的拍品,时刻关注拍品的动向。
瑰藏系列的第三部分,依然是由乔南希负责。
还差五个拍品,就到秦砚修看中的百达翡丽6104G-001,沈云微连忙提前打通了秦砚修预留的号码。
这号码确实是秦砚修办公室的,秘书接通后,沈云微准备与他对接竞拍策略,谁知秘书却让她打给秦砚修本人。
什么情况?秦砚修临时抽出时间亲自参加竞拍了?
沈云微没时间犹豫,赶紧又拨通了秦砚修的手机号,男人接得极快,空气中隐隐能听见流动的风声。
“竞拍策略?”另一端的秦砚修牵了下唇角,是胜券在握的泰然姿态,“之前就说过,我的心理价位没有上限。所以全权委托给你,你加价,我不介入。”
“你还真是财大气粗。”沈云微小声评价。
沈云微昨天还在羡慕秘书,今天就要由她代为加价,充当拍卖师与秦砚修之间的桥梁。
前些天在接受培训时,沈云微就对电话委托的技巧做了不少功课。
竞拍人性格不同,策略不同,有的人出价时喜欢先发制人,有的人则偏向于静观其变,讲究入场时机。她需要和这些客人在拍卖开始前就达成一种共识,少不得提前沟通。
而像秦砚修这样的竞拍人,算是最省事的。
这其中也有他们互相信任的缘故。
沟通好问题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但通话一直保持畅通。沈云微专注于拍卖进度,留意台上乔南希的每一句话。
“最后一次,230万,恭喜73号,成交!”
乔南希已经再一次落了锤,扬手轻笑着祝贺成功拍下名表的客人。
“下一件,拍品22号,百达翡丽白金蓝星空6104G-001,起拍价410万。”
一袭湖蓝色旗袍的乔南希已经开始这款表的拍卖,中英文的快速灵活切换让场上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被秦砚修委托的沈云微,根本不着急出价,而是不紧不慢,从容观察着场上情况。
“书面委托,430万。”
“450万,电话委托出价。”
“470万,网络出价。”
“480万,回到现场。还有没有更高的?”
“490万。”
“500万,回到我的书面委托。”
“510万,现场。”
“520万,书面委托。”
“525万。”
“530万,书面委托。”
……
眼见着拍卖只剩下那位现场参与竞拍的客人,以及书面委托给乔南希的客人,二人之间竞拍已到焦灼阶段,加价愈发谨慎,即将决出胜负。
就在这时,沈云微带着秦砚修的电话委托,凭空杀了出来,举手淡定道:“77号,550万。”
“550万,电话委托出价。”乔南希重复着沈云微的出价,“还有没有更高出价?”
这个价格,大概已经超出书面委托那位客人的预期,台上的乔南希没有再加价,而是问起场上其他人。
而现场那位,见沈云微突然开口抬高幅度加价,同样也没了继续展开拉锯战的勇气。
“最后一次,550万,恭喜77号,成交!”
乔南希一锤定音,望向沈云微的眼神中满是笑意。
乔南希身为首席拍卖师,她所主持的每场拍卖的佣金如今大多在15%至20%,单是这块腕表,她就能为公司拿到110万人民币。
但让她开心的,却不止如此,还有她徒弟沈云微的优秀。
这个来到扶光拍卖行才一个多月的女孩,成长十分迅速,既勤奋努力,又在拍卖方面很有天赋。
虽是新人,她上手实操起来却很快,打起电话来流畅清晰,从不磕绊,而且头脑很聪明,懂得掌握节奏。
所以在竞争处于焦灼瓶颈阶段时,才杀入出价,让原先的两位买家顿时疲软泄气,彻底放弃。
同时望向沈云微的,还有不远处的梅贞。
除去对沈云微专业素养的赞赏之外,她好像还在为沈云微成功拍下秦砚修喜欢的拍品,而为他们两个高兴。
至于沈云微本人,今天承担的工作并非站整天,最近半小时已没有她负责的电话委托,所以可以悄悄走出拍卖场,与秦砚修说起最后的情况。
“恭喜了,秦大总裁。”沈云微为他高兴,“550万收入囊中。”
“已经听完全程,意料之中。”秦砚修淡然一笑,接着温柔夸赞起她,“刚才你表现得很出彩,沈大总裁。”
“夸就夸,突然开我玩笑干嘛?”沈云微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虽然是玩笑,但也是真心话。”秦砚修温声答道,“我知道你想成为台上的拍卖师。我坚信你能做到,或许还能更进一步,同时在扶光拥有更高的位置。”
“谢谢你的坚信。”沈云微冁然而笑。
这几天有意的疏离局面,好像就在谈笑间被打破。
他是她家中绝对可靠的后盾,从来都会鼓励她往前走,不断追逐自己的梦想。
即使只是在通话中,秦砚修依然能想象出她浅笑嫣然的模样,心下一动,更想早点见到她。于是停车之后,不由加快了脚步。
“我现在是出来走走,透个气。”沈云微开始主动跟他说起自己,“等会儿我就回去啦,还有最后一个委托。”
“先别着急走,云微。”秦砚修急切地出声挽留她。
沈云微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拿着手机走到一楼前台,问起秦砚修77号的号码牌的事。
果然……
“人太聪明,让我连惊喜都很难送出。”
身侧传来秦砚修无奈又宠溺的声音,他大步走向她,灼灼目光早已径直落在她身上。
“毕竟也不是第一回了,你总喜欢出其不意。”沈云微朝他得意地眨眨眼,“不过你都已经拍下那块腕表了,怎么还来现场?”
秦砚修的另一位贴身男秘书,已经在和前台的女员工沟通,取来秦砚修的号码牌。
秦砚修参与竞拍且身份尊贵,只因是电话竞拍,所以号码牌用不上。现在本人亲临现场,对方也就将妥善单独保管的号码牌交给他本人。
贴身秘书将号码牌递给秦砚修,随后很是识趣地远远跟在他们俩身后。后续他会负责付款结算,并办理拍品的交割手续。
秦砚修拿着号码牌,与沈云微并肩往会场走,温声答道:“我很少亲自参加这类拍卖会,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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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感受下现场氛围,不行么?”
“行。”沈云微点着头,秦砚修本就是交了保证金的客人,理由正当,她哪有赶客的道理?
不想临入场前,秦砚修又握住了她的手腕,抬起双眸凝着她柔声添了句:“更想看看你工作时的样子,行么?”
话题从扶光拍卖落到沈云微身上。
秦砚修的贴身秘书早已侧过身体,刻意避开目光,不瞧他们一眼。
身在会场外的沈云微,却还是脸颊发烫,总觉得男人在撩拨她,想要点明,又怕自己想多,反被秦砚修借机揶揄,于是含糊应道:“也行……”
秦砚修闻言不禁笑了,笑意晕开在眉眼间。
沈云微望着他那张矜贵清隽的脸,忍不住轻声警告:“坐得离我远点,我要专心工作。”
“所以我坐在你近处……”秦砚修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暧昧而性感,“会乱了你的心,是吗?”
“秦砚修。”沈云微咬着牙,几乎一字一顿地念着他的名字。
“明白。”秦砚修抬了抬眉,“我争取坐在你瞧不见的位置。”
沈云微:“……”
说话间已经走到门口,沈云微再没心思同他斗嘴。两人从虚掩的门走入会场。
委托席是在会场两侧,而参与拍卖的客人席位都是正对台上。
快要与秦砚修分开时,沈云微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事,状似无意地提醒他一句:“我看右边有空位,也安静。”
秦砚修本就是要往后面走的,听了沈云微的花,果然往右后那几排走去。
而那里,与梅贞坐的位置很近。
瞧见秦砚修入场后,梅贞的神态多了几分紧张,悄悄望向他的目光中带着期待。
秦砚修走近后,似乎也发现了梅贞,出于礼貌,在她的身旁坐下。
“梅总好。”
“秦总好。”
彼此客气到不能再客气,但梅贞侧过头,看着秦砚修时,还是有点想哭。
拍品开始竞拍,拍卖师乔南希快速出价,委托席的沈云微已经开始投入工作,示意乔南希自己的客人参与这件拍品的竞投。
梅贞与秦砚修都专注地望着委托席的沈云微,看她始终带着极大的热忱,全身心投入在这场拍卖中,举手投足都从容自信,焕发出让人难以挪开目光的魅力。
她是出色的“传话筒”,准确传达着现场的竞拍情况,手中的笔时不时在纸上标记着,及时举手示意乔南希,喊出自己客人的加价。
最终,沈云微负责的最后一位客人顺利拿下心仪拍品。
沈云微大方祝贺她,随后挂断电话,在表格做好标记,又开始整理桌上的材料。
除去梅贞与秦砚修,后排显然也有其他人注意到了委托席上的沈云微。
见她快要离席,更是议论起来:“她就是沈家三小姐沈云微吧?几年不见,没想到更漂亮了。”
“是啊,沈家三姐妹都那么漂亮,我以为她大姐是最漂亮的,没想到她现在出落得远胜过她大姐。”
“那你还是看错了,我觉得二姐更美。”
“不对吧,明明是沈云微最漂亮。”
“再漂亮又如何,她只属于秦砚修。”另一个男人遗憾地叹息着。
你一言我一语,他们的议论好像只围绕着沈云微的外貌,甚至开始给沈家三姐妹排名。
“要我说啊……”
其中一个男人口若悬河,还要再说下去,却见前排的男人回过头,正冷眼望向他。
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森冷深邃,含着不加掩饰的厌恶,那股极强的压迫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学不会闭嘴,就滚出去。”秦砚修的目光冷到骇人。
谁人敢招惹秦砚修?
明明从来不参加拍卖的人,今天竟然会到了现场。
这几人也不知会遇到这样的“倒霉”事,议论的人就在他们正前方坐着,一时吓到僵在原地,脸色惨白。
“沈云微不属于任何人。”秦砚修抬眸睨了他们一眼,正声道,“她只属于她自己。”
这番话说出梅贞的心声,一向不爱与陌生人交谈的梅贞,也跟着想出声为沈云微反驳。
“但凡是个女人,特别是优秀的女人,就要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吗?”
“被你们这种货色评价,还真是脏了她们。”
梅贞久历拍卖界,虽是新回北城,但也猜出这几个男人不过是几个游手好闲之辈,出得起保证金,勉强进来炫富充面子而已。
若真是显赫人家出身,才不会这样犯蠢失礼于沈家和秦家。
几人连连认错道歉,却换不来秦砚修的一个正眼。
就在这时,乔南希已下了台,径直走到梅贞面前,恭敬地唤着她:“梅总,我主持的部分结束了,晚上还有点私事,就先回了。”
几人这才将梅贞与扶光拍卖行的幕后老板对上号,更是脸色尴尬,赶紧灰溜溜走了。
乔南希只一眼就看出方才闹了不愉快,向梅贞道:“梅总,这几人要是闹事,可以列入黑名单。”
梅贞想了一阵,挥挥手让她看着办。
一切平息,云微也终于走下委托席,来到秦砚修身旁。
梅贞见他们夫妻二人说话,下意识就站起了身,借口有事,也走远了。
沈云微结束工作,已经可以回家。秦砚修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意思,于是两人一起往场外走。
在路上,沈云微终于注意到他的脸色不佳,好奇问起:“怎么了?瞧你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没什么,刚才见到几条碍眼的疯狗。”秦砚修冷声道。
其余的,他一句也不想多说,怕污了沈云微的耳。
“气成这样?”沈云微知道他是在比喻,不禁笑了,“不过疯狗我也讨厌,我只喜欢咱们的Astr。”
接着又补了一句:“Astr是世界上最乖的小狗!”
“是啊。”秦砚修终于舒展了眉眼,柔和应声,“Astr一定又在门口等我们回家。”
第57章
两人一前一后,一齐来到停车场。
秦砚修为沈云微打开车门,她刚一上车,就发现了副驾驶座上放着的鲜花。
那是一束橘黄色的宫灯百合,汇融了油画般的橙黄橘绿,花朵如同一盏盏玲珑小巧的灯笼,垂挂在青绿色的枝叶间。
“喜欢吗?”男人问道。
“当然喜欢了!”沈云微惊喜地将花抱在怀里,“怎么突然给我送花?”
见她满意又开心的模样,秦砚修神色亦显出愉悦,抬手为她系上安全带,温声回她:“因为今天是秋拍第一天。”
“扶光已经收了不少花啦。”沈云微坐正了些,“你不是还以集团名义也送了花篮吗?”
“扶光是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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