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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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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清呼吸声粗重,迫不及待解开扣子:“我准备好了,你要在哪做?要我摆什么姿势?”

做做做。

做你个头。

岑让川把他丢到床上,小声道:“今晚不许做!白芨在,她还未成年,我们在人家药堂,你明天还要治病,合适吗!”

这狗东西看着纯洁,实际上心眼多得跟蜂巢似的密密麻麻。

她又被他绕进去,差点忘记看他身上。

“你也知道不合适!那你怎么还让隔壁那个王八蛋怀孕!你要是肯一心一意待我,就不会发生这些事!”银清挣扎起身,双眼冒火。

岑让川气得甩开他的手:“你现在是要怎样?大晚上有觉不睡又要吵架是吧!行,吵架之前……”

她点开手机闪光灯,二话不说扑上去看他腰侧。

银清反抗摁住衣摆,边骂边躲:“岑让川!你现在怎么跟个土匪一样!你不要以为我好哄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松开,不然我喊了!呜嗯……混蛋!不要扯我衣服……嗯……唔……”

几番火热的亲吻,银清态度一次比一次软和。

最终,躺在床上任她为所欲为。

“呲啦——”

裂帛声响。

他身上带刺绣的黑衬衫被撕破,大片莹白溢出,如揭开覆盖在平板下的热牛奶,晃悠出一圈涟漪。

“我的衣服!”银清不甘地看她,就差说这件是我最喜欢的。

“还没问过你,你衣服哪来的?天天换都不带重样?躺下。”她把他推到床上,细细去看他腰侧。

撕去绞杀榕许些细根后,寄生在他身上的活物比起以往安静多了,蔓延于他筋脉处的青绿少许些。看样子就是黑藤银清种下的绞杀榕种子才会令他如此痛苦。

岑让川确认他身上的东西能被消灭后关掉手电筒,俯视他问:“下次还敢不敢作?”

“……就作,反正你也不可能不管我。”银清撇开视线,哼了声,“你那漏财命,八千块只是开头,你要是不信,明天问问警局肇事司机找到没。现在又多了个狐媚子,孩子若生下来,你自己带,我才不给你当奶爹。”

岑让川听到这,一个头两个大:“没有办法打掉了吗?简寻看起来也不想留。”

“都快瓜熟蒂落,打什么打。这个时候打,他只有死的份。”银清动动腰,“下去,你压着我家小银清了。”

“真没办法,只能生下来?等等,他从哪生?”

男女构造都不一样,简寻不会为了生孩子突然长那啥吧?

“前面,后面都可能。反正他在劫难逃。我要睡了,你去找你那狐媚子去。”他语焉不详,不肯给出明确回复。

“我不找他,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我就走。你明天可以承受除去绞杀榕的痛吗?”岑让川哪敢去找简寻,他现在一副要把自己榨干的饥渴模样。

而且,他都快临盆了,这也太不合适了!

银清盖上被子,闭眼问:“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他有没有性命之忧?”

这是能问的吗?

岑让川咽咽口水:“有、有吗?”

“放心。”

岑让川松了口气。

“他不会比女子分娩安全多少。”

“……”

松下来的那口气再次提起。

“女子分娩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他是两只脚。”

“……没、没有什么办法吗?”

“我出手就行,以前又不是没帮你那些夫侍接生过。”银清重新睁眼,懒散褪去,冷冷看她,“你休想让我帮你。明日拔除榕树根,你也不许离开我,我最痛的时候……你必须在。”

我最脆弱的时候,你也必须在。

看清我的痛、我的狼狈、我的不堪……

我把自己剖开给你看,请求你能真心待我,不再敷衍,不再伪装。

岑让川看清他眼底冰冷神色下不安的情绪。

心想该哄还得哄,现在他是自己的守财人,性格不好也不要紧,多调教下就行,自己现在不是稍微能摸准他命脉了吗。

说两句甜言蜜语又不用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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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后,她俯身想亲他安慰下,银清却隔着薄被把她掀下床,冷声道:“把你那狐媚子解决完了再碰我。”

他收了力,岑让川摔下床倒没觉得多疼。

还没搞清楚他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就听到隔壁传来敲门声。

“哒哒哒。”

随后,简寻声音响起。

“让川,你睡了吗?”

破屋子隔音居然这么差?!

岑让川惊了,那她们刚刚……

银清裹着薄被转身背对,再不肯理她。

算了……

她忍……

岑让川爬起来,欲盖弥彰地拿着手机出门。

顺手给严森发条短信:[没事,你明天来吧。对了,你家住哪?我把宅子钥匙拿给你,明天我表弟身体不舒服,我陪他在药堂。]

消息发出去时,白色睡衣覆盖下的肚子比阴影更快来到她视线范围。

简寻肚子并不算大,怀孕五六个月时的样子,但因为身形瘦削,像一颗被削掉三分之二的珍珠,安在了贝母片上,所以看起来异常显眼。

“找我有事?”她反手关门,假装镇定问。

“你们刚刚……我听到了。”他隔得远,只听到银清又喊又喘,刺激得他热浪汩汩涌出,又得不到疏解,才短短几分钟憋得他快疯了。

见她确实是从银清房间里出来,他内心的不安化作蠢蠢欲动。

岑让川想起曾经看过的人体解剖图,不由在想简寻该不是胎儿发育压到前列腺,导致他三番五次找自己,话里话外暗示想那个啥。

“噢,你听到什么了?”她才不承认。

简寻看她脸色,咬牙说:“就一晚,一晚!怎么样都行,我给你五万。”

靠,她居然不知道自己这么值钱?

岑让川动摇一瞬,银清屋内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声。

她被金钱糊住的双眼登时清明,果断拒绝:“不行。”

手机在这时震动。

岑让川扫了眼,是严森发来的。

[严森:我买完夜宵路过药堂,白芨说你在,明天你要是不方便的话要不要现在就先把钥匙给我?]

明天要拔除榕树根,银清并不适合呆在老宅,万一疼得厉害,他叫出声肯定会被听到,只能留在药堂让白芨有空扎几针缓解照应下。

她看完短信,立刻对简寻说:“我有事,你先回房间。实在睡不着也别乱走,白芨说你明后天可能就要生,注意休息。”

说完,她转身回房间,拿着钥匙下楼去找严森。

简寻被她丢在原地,头一次感到男女错位后,所处低位人的心情。

不甘与煎熬在热锅里熬煮出黑糊之物,等待水分蒸发,彻底变为酥脆炭块,只需要轻轻一捏,便会化成渣。

而他能做到的,只是沾染上她的手。她要是嫌脏,用水冲洗后他的痕迹也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会这样……

她怎么能把自己随意丢弃……

在他莫名其妙怀上她的孩子,明天后就要生产,不知会付出什么代价的情况下,就这么把自己晾在这……

腹中胎儿翻身,在肚皮上撑出一个小小的手掌印,他脑中闪过画面,忽然觉得恐惧。

不会是……

简寻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他随意披上衣服掩饰肚子,急急忙忙下楼。

药堂外。

月色与在银清房中看到的一样,皆是冷色调。

洒在泼了水的青石板上,反射出碎光。

严森站在门外,被药堂内的暖光照得柔和又干净。

他刚洗完澡,手上提着夜宵,看到岑让川后朝她招招手。

“我买了点小龙虾,你吃不吃?”他提出一袋早已准备好的盒子递给她,“本来是给白芨买的,买的有点多了,正好你在,简寻和你表弟是不是也在,要不要再来点?”

“等等等等——”岑让川没接,掏出自己家的钥匙本想塞给他,结果严森两只手都提着夜宵,她只好亲手塞他外套口袋里。

“龙虾你给白芨就好了,那两人不吃。”

一个都要生产了,一个心情不好,怎么吃?

“对了,你明天去我家记得拿上你的衣服,我洗干净后收起来了。”岑让川嘱咐道,“主屋小楼进去,左转书房,就放在架子上。用白色帆布包装着。”

“呃……”严森其实不是太想要。

那天发生的事都快成他心理阴影了。

“虽然不知道你家什么情况,但几千块的东西,放我那也不太好,浪费。”

“……诶?”严森惊讶,她认识那些牌子?

他刻意挑的小众品牌。

岑让川正要说话,简寻从楼下下来,目光在药堂中搜寻一圈后看到门外的她们顿了下。

他冲严森点点头表示打招呼后径自去了后院。

“简寻怎么感觉胖了?”严森挠头,“好奇怪,感觉他哪怪怪的。你们真打架了?”

望着他单纯的脸,岑让川心想还是不霍霍他了,催促道:“这么晚了你快回家吧。”

严森点头,他本来也没想多留:“小龙虾,帮我给白芨。”

“行。”岑让川接过。

二人告别。

严森刚一转身,岑让川风一样把夜宵放前台,跑去后院。

总算能空出一只手。

严森下意识去掏了下口袋,和钥匙一起掏出来的,还有他曾给岑让川的雷击木。

她怎么把这个还给自己了?

严森回身想去问。

四周黑暗包裹下,小药堂发出昏黄暖光。

整洁柜台上,放着一盒盛满红色夜宵的塑料盒。

空空荡荡,没有人。

后院也没人声。

满地堆放的药材,无月也无灯,一眼望去漆黑一片。

岑让川还没来过药堂后院,不等眼睛适应过来就看到简寻走来。

他问:“白芨呢?我要找她。”

“不知道,没看到。你找她做什么?”

“我肚子里这个不能生下来!”从老宅出来后,他身体里一直在溢出奇奇怪怪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

湿漉流入棉垫,很快被吸饱,每隔三小时就要换一次。

“……”岑让川无语一瞬,问道,“你今天没有听到白芨说你明后天就要生了?都熟了还打?你不怕出人命?”

“我真的不能留!不然这样,我生下来后你别跟任何人说,就说是你和你表弟的孩子。反正你俩近亲结婚不能领证,就算不是表姐弟你们以后也是要生孩子的吧?我肚子里这个孩子给你……啊!”

腹中胎儿似是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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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他的话,重重踹了一脚。

岑让川看到他衣服遮掩下的肚皮猛地凸起一块,只觉心惊,生怕他现在肚皮被踢烂。

她下意识伸手去扶他,看到他脚底下灰色地板被水洇湿出小片痕迹,带着股她曾在密逃室内闻到的腥臭。

简寻丝毫不知现在自己的狼狈,企图继续说服岑让川:“我现在要是打掉牠,不也给我们省了很多麻烦吗?而且,而且……我刚刚看了生孩子的视频,我没有那个,怎么生!到时候我死了,你要怎么跟我父母交代?”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已经带了点威胁。

岑让川目光冷下来,眼角余光瞥见天井斜下来的屋顶处似坐着个人。

她忍不住去看,却什么都没有。

一滴水珠似的深色液体从屋檐滴下,隐没在黑色青苔。

“简寻,我说过,你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没关系。白日里白芨也说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成熟,再想打掉已经难了。我刚刚问过银清,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不能打了。我也不想你出事,会很麻烦,所以……”

她上前一步,不闪不避看他:“你要是发动,我会去求他帮你,不论如何,我都会尽力保下你。可是,简寻,你敢跟我说实话吗。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你真的没有一点头绪吗?”

她早就想问简寻,在密室的时候就想问。

还没见面之前,简寻给自己发消息时,总会出现异状。

出车祸被追尾那次,密室逃脱那次。

还有简寻约见面那次出现在她被窝里的婴孩。

都是在她与他接触后发生后的事。

她们和牠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警告她。

不要接触简寻,远离他。

连严森都跟自己说过,简寻家里不像做正经生意的。

而这些事,是在她从密室出来后从蛛丝马迹中慢慢串联起的线索。

她心里已经知道大概。

简寻沉默地看她。

半晌,他才问:“严森跟你说了什么?”

他来这后发现小镇上只有严森和他们家是同一阶层的人,他们家想让他和严森搞好关系,不然他不会在严森找不到人时答应去密室。

岑让川会问出这些话,摆明了知道。

是严森说的,还是在密室看到的?

“他没跟我说。但是,我们在密室看到了,不是吗?我们从同一个产道里生出,你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你听到的,也是我听到的。”岑让川逼近他,眼神凛冽,“你要是现在说出来,我还有办法帮你。”

黑暗中,她们无声对视。

像两只猎豹,警惕地对峙,生怕错过对方脸上细微的表情。

肚子里婴孩今晚异常活跃,不断给他踹出水液。

沿着腿侧淌下,黏腻沥沥而下……

简寻靠近她,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放,揉出一滩奶液后才说:“那你最好把这些事都烂在心里。不该管的别管,管得太多,命会变短。趁你表弟在楼上,我们在这做,我爽完给你五万。一夜五万,够多了吧。你功夫应该不错?不然他喊这么大声?”

“我和他不用你管,你该担心自己……唔。”

简寻忍不了了,盯着她的唇上下张合早已焚身。

他忘不了那次在酒店她吻自己吻得酥麻。

岑让川还是第二回被人强迫干这种事,第一回是跟银清在招待所浴室,可简寻吻上来时带着股污浊气息,和银清完全不一样。

她想推开他,双手摁在他两旁,奶液淋了她一手不说,简寻还把自己衣服剥了个干净,露出畸形身体要她抚慰。

二人气氛正要擦枪起火,从头顶蓦地传来开窗声。

而此时,简寻压根听不到如此细微的动静,涨大处硬往她沾满乳汁的手里塞,压抑地喘着说:“干我。”

话音刚落。

一盆带冰碴的凉水瀑布般从天而降。

直接把这两人火热的气氛浇灭。

银清比凉水还要冷的嗓音淡淡响起:“夜深了,不要在我窗子底下干这等腌臢事。淫夫,快生产就不要再勾引我家让川,她做起来没轻没重我受着就行,你小心一尸两命。”

屋檐下寂静。

只听到窗子复又关上。

岑让川被淋得脑子一激灵,连忙跑上楼哄人。

简寻气得浑身发抖。

淫夫……

他居然骂自己淫夫……

哪个男人不这样!他不也这样吗!凭什么说自己!

简寻不甘地捶柱子,想到银清是白芨师父,说不准还要求他。想到这,简寻忍住肚子里的异样,捧着它蹒跚离开。

夜色中,有身影在对面库房里晃动。

目睹一切的白芨:“……”

不是,后院灯泡只是在今晚恰好坏了都能让她看到这么一出大戏?

第74章 密室逃脱 ①⑦ 翌日,阴天。 天气……

翌日,阴天。

天气预报说近日将会迎来一波冷空气。

快七月已过大半,八月天气干燥,不少人来药堂开些润肺止咳方子回家自己熬煮,还有些会向白芨询问药膳配方。

问的人多了,白芨干脆起了个大早,用毛笔蘸墨在红纸上写下几道药膳配方、功效以及注意事项贴在门口。

接待了几个昨天预约的婶子们,她支起耳朵,听到楼上隐约传出动静时,她挂了个“今日歇业”的牌子放在门口红纸旁。

路过卖炒粉的阿姨推着小推车路过,好奇问:“白芨,你身体不舒服吗?”

平日里刮风下雨都要开门的人今天怎么歇业了?

白芨镇定回答:“姨,快开学了,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万能借口,还能不引起怀疑。

炒粉阿姨这才想起白芨昨夜已经在云来群中发布公告今明两日会休息,还专门被群主置顶,自己给忙忘了。

白芨在镇子上是有名的“别人家孩子”,上一个被赋予这个称号的还是严森。没人敢去耽误她们学业,甚至张瑜奶奶还在时,白芨是被全镇托举送去上学,街坊邻居你一块我三块,学杂费凑齐送进学校。

炒粉阿姨心疼她这么辛苦,既然路过就送她一份早餐,又寒暄两句后哼着歌推着小车去摆摊。

白芨推拒不了只能收下,目送阿姨远去这才收回目光,边吃着加蛋加肉顶配版炒米粉边把药堂门关上。

汤药熬好。

针灸备齐。

各项事务皆被安排妥当。

今日,就是她白芨替男人接生的日子!

简寻既然落她手里,她非要看看这离谱的事到底会离谱到什么程度。

师父也在,虽然看起来身体虚弱,又是吐血又是晕厥,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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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活着呢。昨晚上还有力气争风吃醋扯头花,有他托底,白芨信心百倍。

趁着简寻还没生,她先去后院熬煮出一碗参汤,让他生产时提提神,会更加顺利。结果刚踏过门槛,屋檐是一道白影闪过。

白芨抬头去看时,却什么都没有。

什么玩意?

当牛做马太久导致幻觉?

白芨揉揉眼睛,仔细去看屋檐。

黑色瓦片经过长年累月暴晒,已经褪成灰色,粗粝的表面反射不出天光。片片叠叠间,有鸟飞过,有风拂过,遗留的种子在缝隙间生根,多年不曾清理,长出细弱的苗。

应该是鸟吧?

白芨没有放在心上,拿起湿帕子从药壶里倒出满满一碗参汤,色泽是深金黄。过滤药渣后往里加两块冰糖。天光倒映其中,随着走动晃出涟漪,一圈接一圈,徐徐生烟,直至倒映出一张年轻男人面孔。

“喝下去,我要为你施针,让你能尽快生下来。”白芨边说边摊开针灸包,各种型号的针平平整整躺在灰褐色布料上,发出冷冷寒光。

简寻捂着腰,只觉肚子里的婴孩在不断往下坠,似要挣扎而出。

水袋般的肚子撑出弧度,跟着他起身的动作乱晃,看得人心惊。

他接过参汤却不喝,面色苍白地问:“岑让川呢?她去哪了?”

“去跟严森吃早饭。”白芨瞥他,“喝啊,趁着热气没散。药汤要把气也喝下去才能见效。”

自己在这生孩子,过鬼门关,她在跟严森吃早饭?!

简寻火起,想要出门质问岑让川,刚想要下床,身下涌出大量浓液。

他昨夜梦中就感到不舒服,一早起来又听到她毫不关心自己出门,这肚子里婴孩感受到他的情绪,在肚子里滚了又滚。

“唉呀,嘶,完了。你真要发动了?这尿垫得换,你赶紧喝,我催让川姐回来帮忙。”白芨有条不紊准备好接生工具,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岑让川。

“等等,为什么不让你师父来?”简寻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这家简陋的小药堂里生孩子,以往他要是生病都是正规医院主任级别的医生给自己看病,白芨太小他总觉得不安,想让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师父来。

白芨无语道:“你昨天被我师父泼一盆水后脑子进水了?等我姐回来还得哄着他。真到他要出手的时候,你估计命悬一线。”

言下之意就是你跟我师父抢让川姐,我昨晚全看到了。就你现在这死样只有我愿意管,真不行才会让我师父上,这还取决于岑让川哄得怎么样。

太多不稳定因素加重简寻心底的不安。

他感到肚子里收缩加快,还能忍受的疼痛袭来,一个劲往外推。不顾白芨还在打电话,他忙说:“我要去医院,我不在这!打120,把我送医院……”

岑让川还在附近摊子,听到手机里简寻的声音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手机里另一道冷冷淡淡嗓音响起。

“白芨,把他送走,正好把这包袱丢出去。我倒要看看普通人建起的药堂要怎么让你顺利生产,别到时候剖开肚子,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又要打起来了。

岑让川迅速挂断,拎起手边的一把花对严森说:“我先走了,白芨喊我。你们那份我结了,今天辛苦各位师傅。尽快动作快点,轻点啊。”

她说完,放下三封红包急急忙忙拔腿就走。

“诶不是!”严森眼疾手快拿起红包本想追过去,再抬头时发现人已经跑出老远。

怎么回事?

有这么急吗?

严森不解,他从业生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什么叫动作快点,轻点,又不是给人包扎伤口,给主治医师塞红包呢?

“收下吧。”师傅咀嚼着油条轻飘飘来了一句。

“啊?”

“可能是担心我们把她院子破坏了吧。收下就是,完事后再还给她。”

姜还是老的辣。

严森点点头,重新坐下喝粥。

但他实在耐不住好奇,拆开红包一看,每封都是一千块。

“……要不,不还了?”另一个师傅眼馋道。

她给的实在太多了啊!

严森:“……”

他就不该拆!

可是……为什么会给这么多?

镇上生活节奏慢慢悠悠,很少见到行色匆匆的人。

炒粉阿姨看到熟悉的人,刚要打招呼,那人已经风一样卷过拐角。

灰白色运动鞋跨过已经踩变形的门槛,还不忘把门带上。

右转路过看诊台上楼,踩得木制楼梯发出“空空”响动,灰尘在底下扑簌簌掉落,在光里飘散,又在黑暗中隐没。

刚走到门口,就闻到和密室里一样浓重的腥臭羊水味。

两人果然吵起来了,不过是简寻单方面输出,银清站在窗边根本没听进去,悠闲地拿着剪子修剪盆栽。

“让川姐!”白芨受不了了,忙望向楼梯口处的救兵。

“岑让川!我在这生孩子,你在外面还有心情跟人吃早饭?我这一早上什么都没吃,昨晚你明明听到我有动静被我吵得睡不着为什么不来看我?你不知道我……”

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岑让川给白芨打了个手势,用嘴型说自己等会就来后以最快的速度路过简寻门口,一把揽住银清的腰把他往另一边走廊上带。

“……你居然给他带了花!岑让川!你知不知道我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今天还是我要生产的日子,你给我回来!岑让川……”

简寻又气又急,不小心碰倒瓷碗,“啪嗒”一声在地上碎成两瓣。

他强撑着要下床,又被白芨摁回去,死死劝阻。

门外,岑让川充耳不闻,抱着满满一捧新买的水墨风喷色玫瑰往银清怀里塞。

银清不接,眼中冷淡却悄然化开了些,凝视她的面容冷声说:“一束花你就想哄我替你保住他的命?”

“哪有,我反思了下以前对你太差了,今天补上好不好?”她强制拉下他修长如玉的脖颈,温柔地亲了他唇边两口,“管他是死是活,在我眼里你最重要,你长得好看,身材又好,洁身自好又多才多艺,他没法比,拿他跟你比,太侮辱你了亲亲。”

最后两个字出来时,岑让川意识到自己开淘宝店开出工伤了。

哄男人的话透着股社畜味。

还好银清虽然手机购物,但从不跟客服交流,丝毫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只觉得今天她说的话异常顺耳。

他嘴边不由弯起浅淡的弧度,说出的话却依然冷冰冰:“你说的再好听,那我也不管他。”

“不管不管。”岑让川以退为进,夹带私货,“本来就不该管,反正不是我的……不过呢,他要是出事,有点麻烦……”

她们说话声再小,隔着两个屋子也是能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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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现在简寻屋子敞着门,白芨在支着耳朵听八卦,隐约不清的说话声传到简寻耳中,模糊的字句连猜带蒙组合起来就成完整的一句话。

简寻又惊又怒,带着几分心虚和羞恼,情绪杂糅做一块不由感到愤恨不已。

下坠感过于强烈,他双腿被迫分开,作出适合分娩的动作,同时嘴上还在喊:“岑让川!我说过这个月只跟你做!你凭什么说不是你的!啊……好痛,岑让川……”

“别喊了。”白芨暗骂这人不识好歹,她都听出来,岑让川在哄银清出手。

被简寻这么一打岔,银清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神色果然再次结霜。

他抽出岑让川握住自己的手,正待说什么,冷汗比话先一步落地。

银清不自觉脱力倒下,馥郁又新鲜的植物香气从他身上快速弥漫,如雾般扩散到每一处角落,力压下羊水的腥臭。

浓重深绿色在天碧色锦缎上氤氲出大团湿色,顺着衣角淌湿半边长裤,滴落在脚下木板上。

岑让川这才想到,清除榕树根的日子竟与简寻分娩日期撞上了!

她本想让他们时间错开,可严森师傅说要尽快,于是这两人……

那该怎么办?!

这时候她总不能拖着银清强迫他给简寻接生?

思绪翻转间,她赶忙接住银清,不让他倒在地上。

“让川……”他疼得额角俱是冷汗,莹白指尖掐在她手臂上微微颤抖,语气强硬,“这个时候,不许离开我……”

“好好好,我不离开。”她连声答应,用力扶起他的那刻,背后传来白芨疑惑的声音。

“什么味道?师父,你把盆端整根剪断了吗?”白芨边说边踏出门。

在鞋尖出现的那刻,岑让川急了,抱起银清就窜进他房间。

白芨转过头去,只看到突然被关上的屋门,地上还有几点深色。

这两个大人怎么回事?她狐疑地想去问,结果床上简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立时回头去看,光线不够明朗的屋内,有道白影闪过。

简寻的肚子忽然剧烈晃动起来,他盯着自己肚子,吓得不停捶打,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要从自己肚子里挣扎而出。

“打掉它!打掉它!不能让它生出来!”

“剪刀!茶刀!不论是什么,快点剖开它!”

“为什么要缠着我!我已经偿还了啊!不要!不要从我身体里出来!”

白芨被他的疯状惊得一连后退几步。

简寻还嫌不够,抱着肚子对准地板猛地让自己砸下,想要压死腹中婴孩。

顿时,大量羊水从他身下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是鲜红色泽。

“让川姐!师父!”白芨知道现在这场面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赶忙求助外援。

体力不是她的强项,根本无法制约疯疯癫癫的简寻。

隔了一个房间距离的岑让川当然能听到动静,听到白芨求助她毫不犹豫想要往外走。

银清死死拉住她的袖子,面色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你确定要去吗?哪怕背上因果?”

“什么意思?”她不明所以。

“他的报应……来了。”

第75章 密室逃脱 ①⑧ 跨过门槛那刻,岑让川……

跨过门槛那刻,岑让川才明白银清说的那句话。

报应来了。

阴天导致室内昏暗,白芨看不到,岑让川却能看到,满地羊水鲜血中,如寄生虫般拼命往简寻肚子里钻的婴孩。

它上半截已经进入,下半截藕节似的双腿在他肚子上胡乱踢蹬,像把头塞进水里的大鹅,翅膀乱扇。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它愣是钻不进去,卡在腰处异常瘆人。

简寻明显也能看到,他做出揪萝卜叶一样的动作,想要把婴灵揪出自己体内。但他只能看到,却抓不到,只能不断空出一只手用力捶打肚子。

鲜血汩汩涌出,浓重血腥气让这间本就不大的屋子充满污浊的窒息。

“让川姐,你有没有办法制约,我给他扎几针。”白芨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产夫在临盆期间居然疯了?!

岑让川有个毛办法,她昨晚已经把雷击木还给严森。

但现在任事态发展下去,不等简寻把肚子里孩子捶成肉泥,他本人要先进火葬场了。

“有没有绳子?”

白芨愣住。

这么简单粗暴吗?!

绳索就在岑让川住的房间,白芨已经忘了当初买它的用途,只依稀记得似乎是买来吊篮子免得老鼠偷鸡蛋的。

现在这份泡过桐油的麻绳捆在简寻身上,要不是空间不够,白芨怀疑岑让川会把他像吊鸡蛋篮子那样把简寻吊起来。

“对,就是这样。”白芨收回思绪,连忙出声,“这个高度刚好,师父说要恰好跪着但不能跪实,这样才能省力生出来。”

“你确定吗?”岑让川不顾简寻大喊大叫,往特制的产床床顶上打了个死结。

几十年前,张瑜奶奶那个年代医疗条件还不健全,有妇女实在生不出来便会被带到药堂生,有大夫看着存活率会高些。随着时代发展,这种现象越来越少,这张产房也被当成普通床闲置在二楼。

没想到几十年后,这张产床竟能迎来一个男人。

“确定,我探一下他孩子是从后边还是前边出来。”白芨说着,将消毒液淋在手上,利落地剥下简寻裤子。

“不是……”

你还未成年啊!

岑让川话没说出口,白芨已经剪开他的下半布料,用戴手套的指塞进……

“噗唧”一声,简寻不自觉摇动腰部,张开嘴大叫出声,涎水滴落,他如待宰猪羊吊在床上毫无尊严又动弹不得。只有愈发强烈的疼痛提醒着他还活着,还是个人。

他现在被岑让川反手绑在床上,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湿漉漉的宛如被水覆盖。吸水垫不多时已吸满黄红液体,高高隆起,随意一按都会溢出血水。

岑让川很有眼力见,忙去拿新的垫子换下来。

白芨在此期间已经用手指大概探出婴孩在哪,可是她换双手套再去摸索时,眉头越皱越紧。

跟师父说的情况……有出入怎么办?

她正思索自己手法是不是不对,简寻尖叫声刚停顿不到三秒,隔壁也传来隐约痛叫。

对比起简寻的叫法,银清分明是痛得忍不住才会喊出来。

白芨也听到了,她把浸满独家麻药的帕子往简寻口鼻处捂了四五秒,又强迫他喝下一碗能暂时止痛提神的汤药后问:“让川姐,我师父怎么回事?”

“他……呃……肚子,有点不舒服……”岑让川支吾道。

白芨不知道想到哪,眼睛瞪得溜圆,嗓音不自觉提高:“什么!你也把他搞怀孕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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