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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她可不想住院,银清必定是要追过来伺候,她可不想丢这么大脸。
等擦干净鞋底,跟阿姨道谢后岑让川继续往前走,就看到骨科急诊外坐满穿制服的工人,破皮流血都属于轻症,还有大堆肢体扭曲变形叫不出声的人风一样被推过走道。
缝针的工人坐进诊室,哀哀叫痛。
医生人手不够,护士站在加班加点联系同事过来上班。
有好事的问发生了什么,那些工人说了几句,岑让川也不知不觉停下来听了几耳朵。
云来镇是这周边镇里发展最好的一个小镇,苏叶之类的旅游博主还有张氏药堂带动了一部分镇上经济发展后隔壁镇子也想分一杯羹。
奈何山路难行,两镇之间江河阻隔,需要绕路去底下两山相连的小路。雨季时,这条小路还会被水淹没,交通极其不便。
经费不足,上头不给拨款,隔壁镇凑来凑去也凑不出建桥费用,便厚着脸皮去拉投资。一来二去,富裕的严家也被盯上,高层死皮赖脸去求严森父亲,好不容易才拿到这笔钱。
“这桥如果能修好,两个小时车程能缩短到半小时,村里那些卖不出去的便宜玩意也能运出去。”
“现在直播可火了,要是交通方便点,乡亲们种的水果也能快点卖掉。唉,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继续,这次怎么这么不顺呢。”
“放心吧,铁定能修好,严家除去最小那辈,都是留学回来的工程师。以前镇上难修的桥他们都能弄好。”
“可是,我怎么听说……”
岑让川假装不在意地放缓脚步,想要听的更多。
可这句话一说出来,立刻有人制止。
“听说什么听说,都是假的,还是看看这次伤的人数多不多,元宵后能不能复工都不知道。”
话头被卡到别处,岑让川没了八卦听,只能默默走远下楼。
楼外雪下得比刚才还大。
地上污泥被清洁阿姨弄干净了,拖得反光。
头顶白炽灯落下,在地上晕湿出玉米棒似的长条形状。
来来往往的人还未等地板晾干,便已经迫不及待踩上去,将光洁地面重新踩脏。
一切又回到从前,像是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
岑让川走出医院侧门,踩进雪地,左顾右盼没找多久,就看到角落里长椅上坐着个大雪人。
他似是睡着,一动不动,脑袋歪到一旁。
连同披在侧边的长发也落在椅子上,发尾卷曲,如戛然而止的黑色瀑布蓄了满池墨。
他怎么这时候睡着?
印象中银清很少会在外边睡着,越夜越精神,动不动就拉着她做通宵。
现在是怎么回事?
年纪上来了?那也不对,他都死了还谈什么年纪。
难道是因为冬天,所以犯懒犯困了?
他是棵树,也有冬眠的习性吗?
岑让川边想着边走过去。
这人衣服也不好好穿,领口敞着,伤痕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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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大概是这次作死作得伤痕累累吧,也不知道有没有烧起来。
她摘下自己围巾,盖在他身上后去摸他的额头。
果然,有点烧。
“嗯?你来了……”银清从浑浑噩噩睡梦中被摸醒,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下意识贴上来搂住她,“好想你,有点冷……”
“起来,回去了。”她没开车来,从这到宅子又远,干脆说,“去我那睡。我给你买退烧药。”
“不用,我过几天自己就好了。”他贴在她腰侧,嗓音微微沙哑,“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这么过来的,放心,我不会死……”
“那也不行,给我起来。明天给我穿羽绒服出来。”岑让川说完,用力把人从长椅上拔起来。
银清不配合就算了,反倒耍赖般躺倒:“我不要穿羽绒服,宽宽大大的好丑。”
他要漂亮不要身体的德性让岑让川咬牙:“我给你选好看的,快点起来,回宾馆。”
“不要,我翻过了,网上卖的都丑。今年的丑衣服还格外多。”
“那你晚上睡这吧。”
她懒得继续哄,转身就走。
银清迅速从长椅上爬起来,几步追来挨近,用小尾指勾住她的无名指,小声埋怨:“你好歹哄哄我……是不是见了严森又不想理我……”
“啊对对对。”岑让川故意激他,“他爸还来了,问我什么时候跟严森结婚,我明天跟他领证,后天摆酒,你有兴趣来当伴郎吗?”
“你!”银清知道她在说假话,仍气得不行,“不许!不许!不许!”
他一连说了三个不许,苍白的肤色因激动晕染薄红,“前世你就是这样,我永远不在你考虑范围内,眼看你娶了一个又一个。正宫位置不是我的,妾室位置不是我的,连外室都没我位置!明明我才是第一个愿意赘给你的,你凭什么不要我!我到底哪里比他们差!现在还这样,你到底……”
冰凉掌心硬挤入整片温暖,她拉着他,十指相扣走出这片布满消毒水味的地方。
银清望见衣袖下她们相握的手被自然塞进她的口袋,登时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好暖和……
雪花纷飞,热意从手心浸入。
他裹紧围巾,终于也感受到点冬季的寒冷。
她们路过养老院,里面的人已经搭上棚子吃饭。
大家热热闹闹聚在一处吃席,冲散白日里老人家过世的阴霾。
院门口,守村人蹲在地上捧着碗,用手抓着米饭慢慢吃着。热雾袅袅,从米里升腾而出,模糊他的面容。
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在哪,用的什么姿势,吃的又是什么食物,只是斯斯文文的,数着米粒似的吃着,无端让人觉着可怜。
岑让川想上前把人悄摸拉走去吃饭,她见不得他分身这样凄惨,刚往那边走出一步,银清用力拉回她,往来时小道上走去。
“不把你分身带回去?!”岑让川惊讶。
“嗯。”银清愈发用力握紧她的手,没有往那再看一眼。
“为什么?”岑让川不解,“大雪天你真让他这样流浪?冻死在外边怎么办?”
银清不答,反而问道:“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回去给你做,然后带过来。你回去洗个澡,我立刻就来。”
“你先回答我。”
“你一定要问?”银清抽出自己的手,沉默凝视她。
这段路没有灯,他整个人几乎要融入夜色,身后暖光尽数被岑让川遮挡,仅剩冷色天光为他镀上不似活人的蓝调色彩。
雪花落在他发梢眉睫,如果不是他眼底难以抑制流出的悲凉,他看起来就像庙里供奉的神像,年深日久,被信徒抛弃在荒山。风雪刮去他的色彩,随意触碰下都会粉碎成末。
“算了。”岑让川妥协,“这是你的事,我不该插手。”
她不想管了。
银清这时却不愿意罢休。
“他是我疯的最厉害时候分裂出的分身,我不想让你看到。”
岑让川霍然转身回头看他,瞳孔有一瞬间紧缩。
几百年前沿街行走。
他不知饥寒,只是疯,只是自言自语,只是沉浸在自己世界。
这块地她选的很好,或许也有运气加成。
他疯疯癫癫那段时间,周边大大小小战争不断,陌生人手里握着的冷兵器升级为热武器。粮食短缺,啃树皮吃观音土他都经历过,他不饿,却也会随波逐流吃些。
浑浑噩噩,混混沌沌。
他就在这种环境下分裂出人们口中说的守村人。
或许分裂出更多,但他不记得了。
看到守村人那刻,他想到的是曾经。
他的狼狈不堪。
他的颓败失常。
他的孤独崩溃。
好不容易,他才把这身人皮披上,她怎么能知道自己曾经这样疯……
银清望着她,慢慢低下头。
再睁眼时,面前是层层涟漪。
从头顶落下的不是雪水,是微烫的热水。
雾气腾腾,蒸得他脑子发昏。
他望着头顶花洒,浑身泡在浴缸热水里,在冬季来说再享受不过。
岑让川拂开他面前碎发,正准备离开,手腕却被他抓紧。
“让川……陪我……”
第124章 桥·-叁- 浴室镜子沾满水雾,凝……
浴室镜子沾满水雾,凝成水流冲刷下来,将映照出的景色扭曲。
两团身影已分不清谁是谁,连理枝似的纠缠作一团。
白玉雕刻出的人像半褪去上衣,裹挟暗色矿物嵌入玉色,道道痕迹在揉皱的锦缎面料下黑丝带般缠绕在肌肤上。背后悬空,浅色衣物挂在半边肩膀,死活不愿意脱下。
与细链缠作一条的腰带费了许久才解开,露出湿漉白润后便不再继续。
两人拽着裤腰僵持不下,一个想脱,一个不让脱,就这么停下望着对方不动。
良久。
头顶花洒还在不断洒下热水,浴室充满雾气,潮湿闷热地快令人呼吸困难。
银清怕她跑了,忙讨好地吻她脸颊,弱声说:“太丑了……就这么做吧……”
说完,迫不及待搂上来。
双腿在半空中层叠,蹭在她小腿上。
薄薄面料淋湿后紧贴在皮肉上,变得半透明,有玉色透出,如纱幔下交叠的白箸。
“我白天上药不是都看过了吗?你这时候害羞?”岑让川说着,又把他裤子往下扯了扯,“衣服沾身上不舒服,你不闷吗?”
“不要扯!”银清急了,使劲往前蹭,企图把布料蹭回去盖住,“上药时候光线不好,现在这么亮……你别管了,做嘛,就这样做,等我好了再脱……”
岑让川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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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后退开半步。
银清以为她要走,双腿暗暗用力把人拉回来,不让离开。暗含的强势意味藤蔓似的缠绕,恨不得天地只剩她和他,那样无论如何都不会有间隙。
她清楚他这时隐藏起的不安,凝视他沉入昏热欲海中清冷的脸。
他被爱欲折磨地染上薄红,分不清是水雾沾湿还是泌出的细汗,眼中微光明灭,流露几许脆弱无力。似匠人死前拼尽全力雕出的作品,雨露落下,为他镀上玻璃釉色。
岑让川一点一滴磨亮,用砂纸打磨,这才替匠人真正完成这件遗世作品。
略带薄茧双手捧起他的脸,温柔吮吻,再勾着他舌尖品尝绵软糕点般轻含入口。
银清有些急,连着几次岑让川顾及他的伤痕不肯像以前那般激烈。
天天吃清粥小菜这谁受得了,偶尔也得吃顿丰盛的吧。
趁岑让川吻他耳垂,缓缓在被雪打湿的白果周围打转,银清忙催促:“快点,这次……能不能粗暴些,弄疼……也,也可以。”
说完这些不要脸的话,银清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伤痕发疼发痒,难耐高温,他不舒服地想去蹭,立刻被摁住。
“等好了再按你喜欢的来,现在只能慢,你接受不接受?不接受我走了。”
银清坐在墙边突出一截的放置台上,闻言不由感到憋屈。
她这话跟拒绝没两样,想做就只能按着她的节奏。
脑子里想着反抗,身体却不由自主渴求她施舍。
他搂她搂地愈发紧,委屈地看她不说话。
结果越看越烧得慌,他目光定定望着她刘海发烧上滴落的水,从眉尾淌下,划过唇角后在下巴处坠落。
一滴又一滴。
穿过雾气,砸在他腹部。
银清抱怨:“……总是这么寡淡,想吃点大鱼大肉不行吗。”
“可以。”
银清眼前一亮。
“你别烧祈福牌啊。”
“……”
“做不做?今天就只有清粥小菜。”
他哀怨看她,委屈妥协:“做,我自己动。”
“不行。”
她说完,一口咬上他的耳垂。
银清疼得皱眉,但也只是一瞬,岑让川松开了。
细密琢吻比水流漫过要慢上许多,银清扬起头,配合地让她吻上喉结。牙尖嗑在皮肤上带来的刺痛犹如高空走钢丝,脖颈与生俱来的薄弱使这处地方来得要敏感许多。
现在后颈被她托着,喉结湿滑触感宛如兽类舔舐,随时可以给他致命一击。但又因为面前是她,这种感觉便成了导火索,刺激着每寸感官。
“嗯……”他不禁闷哼出声。
落叶堆积泥土底下,有暗芽吸足水分破土而出,掀开盖在头顶的薄叶,在寒风中颤颤巍巍发抖。
湿滑拂过白玉棋,又盯上颈窝处蓄起的小捧温水。
吮净小水潭积蓄起的温热,转移阵地,这次,雪花般的吻轻飘落在圈圈灼痕。
银清只觉被吻得又痒又疼,撑在放置台上将自己送到她面前,恨不得被她揉捏成泥,这样就不会有烧心似的难耐。
好不容易等到枝条飘落,落入树坑,银清眼中已是大片浓雾,可现在被完全掌控,他找不到时机的同时还找不到能够供他施展的支点。
“让川……”他哼哼唧唧搂过来,伏在她耳边轻喘,“快些,再快……”
被摁住……
他一口咬住她衣领,呼吸急促。
整个人几乎要挂在她身上,无力挣扎出控制圈,又制止不住下坠趋势,抬起又下落,宛如即将被雪压塌的枝条,大风掠过,吹裂雪层。枝条再承受不住随风乱晃,晃得雪堆松动,掉落枝头。寒冬中仍存有韧劲的树枝乱颤,没有停止的势头。
“你做什么,别乱动。”她摁住他的腰,“小心伤口崩裂。”
“要……”他嗓音哑得不行,“太慢,想要,想要很多……”
积蓄起的愉悦似玻璃罐的糖果,她时不时丢下几颗,又不肯尽数满足,慢而又慢,他实在等不了,颤着腿想把她压下自己动。
“不许,忍着。”她知晓他的德性。
平日里看着清冷温吞,到了这种时候就喜欢暴饮暴食,就算撑坏身体也在所不惜。
银清真受不了这慢慢悠悠的节奏,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每道伤都痒得不说,体内空虚也亟需填满。
被水雾沾湿的唇颤抖着贴在她耳边亲吻不停,明示希望她快些。
见这招没用,银清终于忍不住求饶:“你不能这么对我……快些,让川,我再也不这么做了。我那还攒着几块祈福牌,都给你,等我自由你说过会带我走,我听话,不给你使绊子了。你快些,求你……啊,再快些……”
效果明显,玻璃罐上空扔下无数缤纷糖果,很快没过中间线。
岑让川耳边听着他喘息和水流声,到底是还顾及他身体不敢像以前那样没轻没重。可对于银清来说这种程度已经能够满足,他知道她喜欢他的声音,干脆放下羞耻心,在她耳边又是喘又是喊。
这宾馆隔音差,她警告几次无果后恼羞成怒,干脆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喊。
银清就喜欢她对自己强制,内心暗爽,接吻都开始不老实。
左躲右闪,滑溜溜的像小鱼,被她抓住狠狠揪着绞动,靡靡水音在耳边响起,盖住所有声音。
渐渐玻璃罐糖果抵达罐口,他吻得愈发热烈。
雪地暗芽颤动。
玉箸死死箍住。
银清往前扑去,将自己挂在她身上,双手拽住她后衣领。
扣子崩断,岑让川差点被勒死,力道不由加重。
抵在腰上的枝条顿时剧烈抖动,银清胡乱咬住她肩膀发出闷哼。
稠浊喷洒,被水流带走。
空气隐现草木香气,飘飘忽忽被热气蒸得满室都是。
他脱力地松开手,岑让川总算喘上气,不由报复地又摁了下。
“嗯……等等,我先歇一下。”银清以为还要继续,正好他也想再要一次,主动贴上来吻她湿透的鬓角,声音柔软,“你想玩到什么时候我都陪你好不好。”
“你还想再来?”岑让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侧过脸看他。
“嗯……”感觉到满足被迅速抽离,银清喘着气央求,“重新占有我,不要走,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还想要。”
“要什么要,白天已经要过,晚上还来两次,你身体不准备要了?擦干净出去,等我给你上药,我要洗澡。”
“我帮你,别赶我走。”
“不需要,快点,你伤口不能泡水。”
银清不听,磨磨蹭蹭缠着她又是亲又是抱,试图用美色换取她答应自己请求。
黏黏糊糊又是将近半小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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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让川知道自己这薄弱的意志再不拒绝今晚估计别想睡了,她狠了狠心,把人赶出去关上门。
银清抱着吹风机,已经换了身干燥睡衣。
他站在门口叫魂似的喊她名字,试图突破防线进入浴室,获得像汽水瓶盖内侧再来一次的同等奖励。
岑让川干脆把水流开到最大,顺带语音控制手机放音乐,阻隔他的声音。
被拒绝了……
银清听到浴室传出的动静,含泪去吹头发。
门口总算没有像猫扒拉门的动静,岑让川松口气,抓紧时间把自己洗干净。
开了快两小时的花洒终于在晚上十点关闭。
浴室门打开那刻涌出大量雾气,快速缓解开暖气片后的干燥。
银清见她出来,迅速放下手机跑来,殷勤地要替她擦干头发。
岑让川挡开他,扫了眼桌上手机,狐疑问:“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刚刚严森找你。”银清知道瞒不住,实话实说。
“然后呢。”
“我说你睡了。”
“……你只会这招?”岑让川无语,绕过银清去看聊天记录。
[严森:我明天去不了养老院了QAQ,抱歉让川。等我好了一定陪你继续做善事。]
她顺手点开银清语音,冷淡到极致的男音传出,依旧是那三个字:她睡了。
严森明显已经免疫,回道:[把手机还回去。]
岑让川不习惯发语音,仍然选择打字:[你都骨折了好好休息吧,没事的,我可以自己去。]
半干不湿的发从背后贴上来,银清阴魂不散:“你们在说什么,不是说帮我上药吗?别跟他聊了,让川~让川~”
“等等。”岑让川也想放下手机,但她想起医院里的严父,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问问,“你认识严森爸爸吗?”
“他爸爸?”银清疑惑。
岑让川不答,拿起手机在网页端用关键字搜索,找了快十分钟,严森那边发来三四条消息她也没回,直到翻出严父资料,把照片塞银清眼前:“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香水都盖不住。”
“嗯?你在怀疑严森是我生的还是其他?”
“……”
岑让川觉得自己得让他快去睡,银清这脑子烧出毛病了。
谁料银清认真解释:“他身上有我味道只有两种可能,他深度接触过我,类似我们刚才那样。”他说着,歪倒进岑让川怀里,“第二种,严森是我生的,不然他父亲身上不会有我的味道。不过我保证,我只跟你做过,上辈子这辈子都只跟你。我对男人没兴趣。”
甚至恶心。
那群人太乱,动不动就多人运动。
上辈子礼乐崩坏的环境下,世家公子之间也开始流行这种。
银清眼不见为净,但凡有这种人邀请,他一律拒之门外。
岑让川摸着他的发,心不在焉:“那就奇怪了,你在医院楼下应该有遇到他,你没闻到?”
“我嗅觉还未完全恢复。”离远了闻不到一星半点。
不过是小事。
岑让川想来想去想不出他俩之间有什么交集,看银清这样也不认识严父,干脆将这件事放下。
大灯尽数关闭。
床边台灯打开。
两部手机震动。
两人同时拿起。
[严森:对不起,把你拖进我们家事里。]
[岑让川:没事,我也没帮上啥忙。噢,对了,我虽然跟银清分手,但现在藕断丝连拖泥带水纠缠不清,你也早点放下我吧。姐虽迷人,但不至于。]
她这通消息发过去,对面再也不秒回。
在她身边,银清拧眉盯着白芨发来的信息。
[白芨:师父,你今天去养老院了?院长问我你方不方便去一趟义诊。]
银清想回不方便,他还没跟岑让川腻歪够,但又想到祈福牌,忍了忍。
[你安排我吧。]
[白芨:嘿嘿好,去完养老院,孤儿院也可以去下。诶,还有,今年十月份考完成人考试,你也该考医师资格证了。总不能老无证行医,会被举报的。]
考试考试考试。
怎么会有人过了千年还要考试。
银清想到就头疼,课程不难,但又是上班又是考试,留给他跟岑让川相处的时间又要压缩了。
第125章 桥·-肆- “我明天要去义诊。”……
“我明天要去义诊。”
“我明天发完货要去孤儿院。”
两人同时开口。
说完,拿着手机同时看向对方。
“义诊?”
“孤儿院?”
银清主动把自己手机给岑让川看,他躺进被子,慢慢挪过来,试探着揽住她的腰,见她不拒绝,默默将额头贴了上来。
岑让川看了他一眼,忍不住伸手拂开遮挡在他面前的碎发,十分平常的举动,正是他所需要的慰藉。银清闭上眼睛,希望她再多碰碰自己。可只要他现在睁眼,就能看到她眼中的漫不经心。
做义工啊……
还是在这个离老宅需要一小时步行路程的地方……
那她,是不是又机会了?
岑让川看完白芨发来的消息又去看他通讯录,随意一划,就是长串花花草草头像,她惊讶道:“加了这么多人了啊。”
“嗯。药堂客人有时在群里不太好意思问,只能私聊。”她手指深入发间,从头顶按到后颈,银清忍不住贴得更近。
趁二人气氛正好,银清睁开眼睛,小心翼翼问,“我们复合……好不好?”
享受过名正言顺的待遇后,他不想再没名没分呆在她身边。
这段时间分分合合的不稳定状态,她若即若离的态度都让他快承受不住。
怎么承受的住……
毕竟他才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天命难违。
他多怕有一天连给她做外室的资格都没有。
爱恨交织下,爱意泯灭,恨意占据,他再也等不到她。
日日夜夜,感受她踩在树根上的重量,还有她身边出现形形色色的人。终有一日,成双成对。
他会被嫉恨扭曲,分裂分身去找她,用尽一切办法将她哄回来。
就像当初那样,借着她姑妈名义布局,让她来到他身边。
想到这个可能,银清攥紧她的衣角,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岑让川没听清他问的那句话,误以为他不舒服,隔着睡衣轻轻拍打他身上伤痕,心不在焉道:“痒吗?刚上完药你忍着点。”
她是拒绝吗?银清拿不准她的态度,从被窝里坐起来,看到她已经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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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放好,在看她手机里的明日行程安排,但又不怎么专心,眼神涣散。
银清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想得这么出神,都听不到他说话。
岑让川回过神:“没什么。”
说完,把自己手机放下,专心替他拍打伤口止痒。
她想起什么,不由多问了句:“你伤怎么到现在都没好?”
以前不是很快就好了吗?这次过去这么久,却丝毫没见愈合迹象。
银清听她这么一说,本来对时间已无多少概念,仔细想想过后也觉着不对。但他没多在意,身上有伤还能多争取和她相处的时间,真要愈合了,等两人都忙起来,兴许都见不着面。
上了几个月班,银清都开始后悔给白芨当师傅,现在镇上名气于他而言都成了累赘,就挣点饭钱,还要跟岑让川聚少离多,考试考证。
两人躺进被窝。
小夜灯发出幽幽薄光。
水雾散尽,屋内重归干燥。
装满水的水杯充当加湿器,放在床头柜上晾着。
岑让川张开怀抱,银清就跟怕冷的猫儿般钻过来,紧紧搂住她。
他难得温顺,她低头去闻他发间混着草叶味的焦木甜香,馥郁浓郁。
越闻越上头,甜而不腻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埋进他微凉长发,深深呼吸一口。
银清配合地在温暖烘熨下溢出更多,在浴室还未尽兴,他半敛下眸悄然起身,微烫轻吻落入她掌心。
屋内仅有一处光源,他缓缓靠近,半边沉入夜色,半边被灯照亮轮廓。
比初见时更胜清冷月色的容貌在眼前放大,近得她能清楚望见映照在他眼中的沉沉微光,恍若弯月入水,粼粼生光。
碎发随之落下,拂在她颈边,似裹了雪层的叶片,被体温熨化。
长睫在眼下投下阴影,宛如嫩芽初生,枝桠颤动下浅琥珀色水潭荡漾。
岑让川凝视他,胸口跳得厉害。
她经不住诱惑,伸手去摸他眼尾垂下的睫毛。
他迅速握住她的手蹭了蹭,温热气息连同吻一齐落入她掌心,沿着掌纹往下,印在腕间。
再抬眼望来时,眼神已然不清白。
银清学着擦边男,半跪在她身上,牵引她的手一路往下,无声引诱。
明显是想来第二次。
岑让川想起明天的计划,如果想要顺利实施,最好是让他累得腰酸背痛。放在以前,她绝对不忍。但现在他浑身是伤,她束手束脚,到头来他是爽了,她被吸干精气。
权衡利弊后,岑让川用力把他拉前。
银清以为这是答应的意思,嘴角微微弯起,欢天喜地装着柔弱扑在她身上。
未等他出声,岑让川双腿发力。
天旋地转,银清砸回枕头上时还有点懵。见她覆身过来,以为只是不喜欢他在上边的姿势,急忙抬腿给她腾出位置。
可岑让川只是在他唇边亲了亲,然后就没有然后……
她像在外务工劳累过度的丈夫,无视家中欲火焚身妻子的邀请,躺回床位闭上眼一动不动。
银清:“……”
沉默将腿放平,他忍了忍。
才忍不过一分钟,他贴过来,可怜巴巴贴过来问:“真的不做吗?”
“不做。”
“我很快的,控制在半个时辰内行不行。”
“不做。”
“……”
遭到拒绝,银清气呼呼地躺在她身边,瞪着她。
视线灼热。
体温灼热。
岑让川装着清心寡欲,闭眼把被子拉高,企图隔绝他的视线。
可银清身量颀长,她这么一拉,顿时把他的脚露出去了。
银清冷得蜷缩,把其中一条腿架在她身上,气得不行。
岑让川沉默地侧过脸,不敢睁开眼和他对视。
“脚冷。”他声音里俱是委屈。
岑让川把拉高的被子踢回原位,确保盖得住他。
“伤口痒。”他继续说。
岑让川转过身,依旧闭眼,熟门熟路轻拍他的背。
“我们复合。”
岑让川睁眼,直直对上他望过来的视线。
银清怕她没听清楚,拉着她的手,眼睛一眨不眨,轻声说:“复合,好不好……我不会再给你使绊子,不会再背着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从今往后,我都对你坦诚,没有任何隐瞒。只求你不要再丢下我。”
他眼中有泪,细细的一线光断断续续,在眼角积蓄出大颗星芒。
一滴、两滴、三滴……
流星划破夜空,坠落向无边无际的黑暗。
指尖沾染星光,那点温热却如滚烫岩浆,烧得她胸口发烫。
岑让川抱住他,任他泪水打湿自己脸颊。
寒凉似冬水,浸润寸寸皮肤,也浸入昏黑夜色。
冬夜似墨盘,随着泪水掉落,逐渐被稀释。
从深蓝洒银至鱼肚白渐变,白昼亮得格外缓慢。
天光洒落,被厚厚积雪阻隔,屋内依旧暗不见天日。
银清醒来时,床头柜手机亮起,时间显示已近中午。
夜灯还开着,离他最近的地方热水已经变得温凉。
他从被子下爬出,缓了好一会才清醒。
腰下不适在提醒他接下来几天应该修身养性,不宜纵欲过度。
不宜纵欲……
这有些难啊……
银清脑袋靠在窗台,伸手让自己徒弟诊脉。
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是头一次,以前通宵也不算什么,这次怎么回事?
他怀了?
银清想到这,摸了摸自己腹部。
算了,不可能。他这体质想怀,得让她自愿给自己一瓶子血。
不然折腾这么久早怀了。
他望向窗外,叹了口气。
今日大雪封路。
药堂外路人都没几个,更别提骑自行车的。
柳树挂霜,像丝线坊悬挂起的白线,雾蒙蒙地挂了一条路。
河边坚守阵地的钓鱼佬终于一个不剩,唯独小板凳还留在那,一夜过去,上面留了几点猫爪踩出的梅花印。
银清有气无力,问换了好几个姿势把脉的白芨:“诊断出来了吗……”
他已经不指望自己徒弟能诊断出结果。
连银清自己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伤痕难好就算了,怎么就只做半个晚上都能虚成这样。
“嘶……”白芨琢磨半天,憋出一句话,“我怎么觉得有点像喜脉?”
银清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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