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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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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Gum “陈况,你倒是做给我看看。”……

Gum·20

陈况和那对母女走后, 乔铃敷着面膜站在自己家客厅鲜少审视起来。

平时没觉得怎么样,现在一看……

家里是不是有点乱啊?

虽然绝对算不上邋遢,平时的清洁也有按时做, 但是乔铃是那种间歇性家务勤奋主义——简而言之就是非要等到乱得看不下去了, 才会一股脑痛快做一次家务,弄得干干净净……

然后再慢慢搞乱。

她只是喜欢放东西随性一些, 自己住就无所谓肉眼整洁度怎样,不过今天突然让他踏进了家门,她后知后觉地开始顾虑起来。

乔铃很在乎陈况对这些细枝末节的看法, 有点后悔。

早知道昨天就不偷懒稍微打扫一下了,哎。

他不会觉得她是个生活习惯很差的女生吧?

不要哇!

乔铃叉起腰,很有哲理地开导自己:昨日无需追忆,既然感到悔恨, 就从眼下这一秒开始改变吧!

搞卫生,做家务, NOW!

因为陈况的大驾光临,她大晚上精神亢奋,不仅破天荒做起了家务, 还点了个夜宵打算奖励自己。

把除了卧室以外的所有地方地毯式收拾了一遍之后,乔铃感觉连动嘴吃外卖的力气都没了, 扔掉面膜倒进沙发里,累得发晕。

不行,她还是不适合做家务。

家务令她痛苦。

沙发床铺的格纹沙发巾还没有换, 上面残留着男人靠躺这里时留下的气息。

乔铃翻身, 侧着头闻了闻抱枕。

天啊,竟然有陈况的发香,是她在电梯里经常问到他身上的那款洗发水的味道。

想必是因为淋雨, 洗发水的香味遇水又被激活了出来。

乔铃蜷起脚趾,扭着身子,像个痴汉一样把脸埋进抱枕里对着那股“陈况香”猛地吸了一大口。

好香……

下次去买他的同款吧。

沙发床比她卧室的床垫要软,因为太舒服,乔铃等外卖的时候伴着这股清香也和陈况一样打了个盹。

耳畔是玻璃窗外淅沥的雨声,雨势停歇了一阵,此时又变大了。

发沉的眼皮将她拽进了周公的桃花源,乔铃魂游了一阵,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家中。

睁开眼,陈况近在咫尺,指尖捏着她的湿发,神态审度。

她怔了一下,望向窗外的暴雨滂沱,再看两人这暧昧的距离和姿势。

发现当下竟然和两个小时前的场景一模一样。

陈况比之前那样好像更凶了一点,眼神似黑云压城,霸占她的小家改为他的狩猎场。

“听到没有?说话。”

乔铃左右移动眼珠,喉管跳动着脉搏,“听……到什么?”

是做梦吧,是在做梦对吧。

陈况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不耐,捏着她的发丝往下轻拽,“装傻?乔铃,你是不是记打不记吃?”

“不要管别人的死活,别把男人领进家,这么简单的话你听不懂么。”

他咬字并不重却很凶,还有股阴涔涔的味,和平时懒洋洋唬人的架势完全不同。

乔铃吓得心脏摇摇欲坠。

凭什么一次次被这人吓得说不出话啊!反正是在梦里,冲了!

她突然发作,伸出双手扑了上去——

“你凶什么凶啊!”

掌心隔着衣服熨烫着男人鼓胀的胸肌,触感产生的瞬间,乔铃双腿深处酥软一瞬。

老天,这梦未免也太真实了。

这手感……!

男人高大,哪怕被推倒也像一座厚重的礁石。

他的体温不断隔着衣服袭向她,即使隔着衣服,乔铃也被这股温热的存在感冲得头皮发麻。

乔铃忍不住在他胸口多抓了两下,屈膝压在他的大腿上。

她体格娇小,俨然像只不识好歹的小兔子压在老虎身上,软绵绵的毫无威胁性。

“我说话你不也一样不听吗?那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她揪着他的卫衣,压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这个身位终于有了几分勇气:“我才没管别人的死活,我就管你的不行嘛!”

乔铃喊的时候嗓音都在抖,倔起来不输任何人:“反正我已经把你领进家了,我看你能怎么我呢!”

“你能把我怎样?陈况,你倒是做给我看看。”

她骑在他身上乱喊挑衅,全然不知自己的鲁莽撩拨起了什么样的野蛮凶兽。

她压在他身上又扭又弹的,陈况忍了她三句话,额头青筋绷到最凸的时候一把圈住她的腰。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他一扫她的双腿,乔铃毫无反手之力地就这样被他横扫放倒,倒进了柔软的沙发床——

“呃哟,陈……”

陈况身上淋过雨的痕迹还没完全干掉,她也刚洗完澡。

两个人都处于有些潮湿的状态里,呼吸湿热,眼神泥泞一片,隔空交缠。

宽肩窄腰的男人双手撑着压在她身前,眼前一片阴影,乔铃被危险的磁场完全吞噬,可呼吸的氧气都被挤压,所剩无几。

她忍不住想曲起膝盖自保,却在刚要动的时候被他拦截。

陈况一手握住她的膝盖,强硬地将她的腿重新压平,掀眸,对上她惊悸的目光。

他的眼神显然是知道她怕了,却也完全没有饶她一马的打算。

此时窗外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

闪电的光亮照到男人阴凉的眼神,像窥见了一头准备拆卸猎物的狼。

有的时候性与暴力形影不离,难以分辨谁是主体。

她有点怕被弄疼。

乔铃手指有点抖,忍不住说出同样的话:“等,等一下……”

“等什么?”陈况眼底一点笑都没有,冷得像雨刀子,胳膊支在她双侧,像做俯卧撑一样慢慢压下身子。

他捏住她的下半张脸,力度不大,却将她的脸蛋弄得变形。

“不是你把我领进家门,还叫我示范给你。”

她看着陈况的脸不断靠近,视觉放大。

乔铃心如擂鼓,看到他从宽大领口露出的锁骨,往上是突出的喉结,再往上,是他那双悠悠嘲谑的嘴唇。

下一次吞咽喉咙时,他已经凑近到了鼻息之前。

乔铃完全僵硬了,大脑混乱,说不清此刻是期待更多一点还是慌张多一点。

她选择紧张地将眼睛闭上。

男人完全压了下来,乔铃闻到了他温热的呼吸。

要接吻了吗?

他要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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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况凉凉的目光凝视她这张“随你处置”的脸,敏锐地锁定在她偷偷用舌尖濡湿唇瓣的动作上。

下一刻,他掐着她的脸一扭,低头——

湿热的感觉和痛觉同时传来。

乔铃疼得睁眼,推他的肩膀,“啊。”

陈况没有吻她,而是在关头偏离角度,咬上她细细的脖子。

先用粗粝的舌苔舔,紧接着就用牙齿硌着咬。

这一口,警戒和发火的意思直接传达给她的身体。

乔铃有点窒息,大口透着气,被这个不算吻的吻弄得浑身不对劲。

又软,又热,又抖。

全身神经都在高度兴奋中。

乔铃被他攥住手,他带着她的手撩开自己的卫衣,直接放在了腹部。

陈况支撑身子的动作令他核心紧绷,八块腹肌的脉络突得清清晰晰。

她的手指细细地擦过他腹肌的每一道走向,慌张又害羞地撞上他没有温度的眼睛。

“你,干什么……”

“不会?”陈况挑眉,索性兜头直接把卫衣脱下来扔到地上,“什么都不懂还敢这么狂?”

“我告诉你,一般这么进来的男人,可不是为了跟你玩过家家的。”

陈况完全占据主导,抓着她的手在腹肌上乱扫,然后往下走,“该下一步了。”

“要教么?”

乔铃吓傻了,感觉那只手完全不属于自己,是个已经碰了不该碰的东西的烫手山芋。

眼神乱飘之际,她对上了他右上臂盘桓在图案里的黑色蟒蛇。

陈况舔在她脖子上的感觉,就好像被蛇信子扫着一样,有种宣告猎物死亡的性感。

陈况再次压下去,嘴唇又回到他的爱巢。

“帮我把裤子脱了。”

此话落下,她脖子再度传来痛感——

“啊,疼。”

轰隆。

窗外一声雷,乔铃睁开了眼,猛地捂住完好无损的脖子。

乔铃解锁手机,发现睡着之前看到的那一页簧漫的男主台词就是“帮我把裤子脱了”。

“……”

她收紧双腿,睡裤相互磨蹭,试图掩盖那令人羞耻的湿润。

乔铃红着脸在沙发床里打滚。

真是服了。

所以到底是又做了个春-梦还是噩梦啊!

…………

吃完夜宵之后乔铃也难以从那个梦里挣扎出来,也不知道在气什么,报复性扎在被窝里看了一宿的簧色韩漫。

第二天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她顶着黑眼圈坐起来,两眼都有点不对焦了。

乔铃开了扩音器,坐在床上闭着眼接电话,“……喂。”

“嗯?你熬夜跟人打架去了?这么有气无力的。”乔竞的声音从电话传来,中气十足。

乔铃坐着都要睡着了,“有话……快……放。”

“你去店里了吗?你去过楼下没,陈况在不在他家?”他问得很着急。

她本来就困,反应了好几秒都没懂这个人在问什么。

“你还没醒酒吗?”

“这话的逻辑是?”

“我没喝酒,你傻啊,陈况昨晚不是让柔茵母女俩去他公寓住了么。”

乔竞咬牙切齿:“我就恨我自己没早置一套房子,这近水楼台的机会让他抢了!气死我。”

乔铃沉默了:“……”

对哦,陈况现在还是他的假想情敌呢。

忽然觉得他好可怜啊,像个傻狗。

乔竞越说越带劲,自我发挥道:“男人什么德行我不知道吗?他说是给她们住,但要是今天拿个东西,明天送个吃的,后天说不定就要找借口留下直接开演三口之家了!”

“我还没去店里。”乔铃揉揉眼睛,咕哝说:“他不是睡在酒吧休息室吗?你直接去看看不就好了。”

“问我没用……”

电话那边发出一声狐疑的怪声,“谁跟你说的?”

“我酒吧的休息室正被另一个伙计住着呢,陈况早就滚蛋了。”

“我还想问他昨天晚上睡哪儿了呢,他没回我微信。”

乔铃忽然睁开了眼,迷糊劲儿醒了一大半,脑子里放大同一个问题。

什么???陈况不住酒吧了??

“什么时候的事?”

这事是谢柔茵去协调的,乔竞也一知半解,“呃,大概有一周了?”

快一周,那岂不是就在陈况拒绝她提议的前后?

所以说昨晚之前陈况应该一直住在她楼下的公寓里,每天听着噪音睡觉。

连酒吧休息间都没得住了,都不肯去她那里落个脚吗?

乔铃莫名生出一股堵塞的气性。

她是什么豺狼虎豹吗?他要这么躲着!

“……活该。”她没憋住心声说了句。

乔竞呆了下,虽然没懂为什么突然骂那人 ,但还是很赞同:“骂得好,我也觉得活该。”

“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我再打听打听吧。”

“你赶紧开店去,都几点了,生意不好做也得上赶着做啊。”

说完,他挂了电话。

乔铃攥紧拳头,恨不得把枕头撕了,隔空挥了几下。

本来就因为陈况生气,又被你这个街溜子堂哥训话。

到底惹到谁了我!

男人怎么都这么讨嫌讨厌!全都给我滚远!

再也不想理这些人了。

…………

小店的生意照常,晚上又下起了雨,没有前一天那么急骤,但稀稀拉拉的也一直不停。

在店里做首饰的小情侣本来窃窃私语着,突然被哐哐哐的砸银声音吓得扭头看去——盯着那个坐在店长工位的娇小背影。

乔铃穿着围裙,憋闷的情绪全写在阴脸上,握着锤子邦邦邦地砸着银条,动静吓人。

她看着弱小,打起银子来又快又狠,厚厚的银条很快被压成了又薄又平的一片。

乔铃听着客人那边半天没有动静,回头,对上那对情侣讶异又不敢说话的脸,微笑:“需要帮助吗?”

小情侣赶紧摇头,“不用,我们还没做完这步。”

还是别打听了,一看心情就很差……

乔铃检查着手里银片的厚度,脸蛋快鼓成气球了,肚子饿得咕咕叫。

都怪那个讨厌的人,心情差了一整天,中午都没有吃饭,饿死了。

这时,放在隔热台旁边的手机亮起来,新消息显示出内容。

【Gum:晚上有空吗,我去你家拿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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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铃看到陈况的头像心里不防咯了一下,随之便是更汹涌的委屈和闷气。

说曹操曹操就到,非要撞枪口上来是吧!

乔铃看了眼时间,反问他。

【L.ing:刚九点半你不上班啊?】

【L.ing:要拿衣服就等着,我还没关店呢,不在家。】

【Gum:我去你店里等你?然后打车回。】

对方回的很快,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她语气和平时的差别。

这让乔铃更火大。

是没发现她不高兴,还是根本无所谓她和之前的态度有什么区别呢。

乔铃重重地敲打手机,回了以后直接把屏幕反着扣在桌面,继续敲银,力度比刚刚更重。

【L.ing:你不要来,我到家以后会告诉你。】

…………

今天晚上来得客人比较多,乔铃十点钟才把最后一位客人送走,清扫关店,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晚十一点了。

乔铃本来都忘了,结果看到阳台上晾着的男士长裤又想起了某个还在手机里等通知的男人。

哼,干脆就晾着他算了,一套衣服而已。

乔铃进了卫生间,刚打开水龙头要洗脸,却迟迟没有撩水上去。

她盯着哗哗流动的水柱,呆了十几秒,最后狠狠骂了一句“烦人!”又拿起了手机,给陈况发了条“我到家了你来吧”。

烦人,烦人,为什么他这么讨厌。

叫她怎么选都很违心。

陈况回消息还是很快,告诉她他就在附近,五分钟就上来。

乔铃把他的衣服叠好装了个袋子,这会儿微信消息又闹起来。

她烦躁地拿起手机。

今晚怎么消息这么多。

【乔竞:跟哥共享一个好消息,笑死,陈况真够倒霉,爽了。】

【乔竞:他昨天惨不拉几地趴在酒吧桌子上睡了一宿,淋点雨还感冒了,真够娇气。】

乔铃一顿,打了个问号回去。

感冒了?

乔竞又发来三条语音。

【今天七点多快开门的时候我去店里,看他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我用体温枪一打,爷爷的给我烧到了三十八度多,就这还敢上调酒台,我直接给他打发出去了。】

【虽然这几天他的班只能让夏天顶上,但至少他病了不会去打扰柔茵娘俩了,切。】

【你不是很烦他么,听到有没有痛快点?】

她听到这里,禁不住抿紧了嘴唇,好巧不巧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呼吸像是被捏住一样,乔铃嗖地看向门口,几乎没有犹豫地跑过去。

乔铃拉开家门,杵在门口的男人的灰色身影打在她脸上。

看到陈况发青的脸色和干涩的嘴唇,她之前的情绪全都消失了。

陈况对上她担忧又无措的视线,喉结滚了滚。

他淡然的表情掺上点不自在,扯着火烧火燎的嗓子:“我拿衣服。”

他声音又哑又干,听得乔铃后脊发紧。

乔铃紧盯着他,“你发烧了。”

“可能是吧。”陈况估摸着她应该和乔竞联络过,没追问,伸出手:“我不进去了,你把衣服给我就行。”

“回头请你吃饭。”

乔铃压根不理他这茬,“吃药了吗?”

陈况微怔,手停在半空,“我回去吃。”

她拧眉,脾气又逐渐漫上来,“回去?回哪?酒吧又不给你住了。”

这下对方没说话了。

陈况喉咙很疼,坚持回答她:“我今晚会住酒店。”

“你如果想住酒店昨晚就去了。”乔铃寸步不让,胸口起伏越来越激烈,眼睛瞪得桃核似的,好像这样能把他心里的想法挖出来。

“我猜你今晚还是打算在酒吧凑合吧。”

“发着烧的人睡在餐饮场所是不是太不道德了点?”

他累了,实在不想就这种问题掰扯,扬起一抹笑,却暗示着耐心的警戒线。

“乔铃,你把衣服给我就行……”

“我不给呢。”她试了性子,伸手拽住他的衣袖,眼梢热了起来。

乔铃快被他气哭了,双手拽着他,使劲往自己这边拉,“我都知道了,陈况,你明知道酒吧不给你住了,你都要拒绝我。”

“你是怕我吗?我哪里让你这么讨厌了。”

腮颊和牙齿酸得难受,她胡乱间浑说一气:“我不是说了我平时要回爸妈家住吗,我不是说了白天的时候家里根本没人吗,我不是说了就算你来睡觉咱俩都碰不上面吗……”

说到这里她缓了口气,却也不敢再看他,盯着自己那只抓着他不停抖的手。

“你都发烧了……”

陈况瞥见她脸蛋摔下一颗透明的珠子,半句周旋的话都说不出了。

他忽然头好晕,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断了,肌肉和神经都在坍塌散架。

“不是。”陈况扶住她家的门框,干涩地吐出这两个字。

一句不是,回答了她很多问题。

“不是什么?那你说清楚。”

手握答案的人就在眼前,乔铃无法再忍耐心口的堵塞。

不管是什么,她只求个痛快,不想再这样自顾自被他的言行左右情绪。

“我没有讨厌你。”陈况挺着最后一口气抬眼,却瞧着面前的人都出了虚影,在说出下一句之前没撑住向她倒了过去。

乔铃吓了一跳,伸出双手接住他,但没料到他看着瘦竟然这么重,往后踉跄了一步多才稳住。

“哎?陈况,你没事吧?!”

他抵在她肩头,似是觉得冒犯,挣扎着偏头,额头的滚热擦过她颈边。

乔铃被烫得心尖一抖。

陈况双手撑着门框的左右边,上半身栽在她怀里。

他呼吸泛着异常的沉重。

喉咙冒着铁锈味,体力只能支撑他再说一句话。

陈况眼皮发沉,最后选择对她说——

“别哭了,我不对。”

第22章 Gum 被金屋藏娇,偷偷摸摸。

Gum·21

【你如果想住酒店昨晚就去了。】

【我猜你今晚还是打算在酒吧凑合吧!】

是啊, 她猜得没错。

陈况想。

他就是不想去住酒店,甚至可以说,害怕住酒店。

别人总夸他聪明能干, 一人撑起一片天, 年轻有为。

也有人说他傲慢,觉得他牛逼哄哄, 没来由地嫉妒他。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不是外人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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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神人。

这些年磋磨下来,他成了个胆小鬼, 怕这怕那,又耻于暴露自己。

怕住酒店,怕去医院,更怕别人可怜他时掉的眼泪。

大学的时候父亲住院, 全家人绷紧了头皮,和一个小小的癌来回拔河。

他的宿舍离医院足足有十八公里, 那时候他特别希望自己能多一分钱,在医院旁边给他和母亲找一个旅店短住,把奔波的这口气省下来用在病房里。

可是没有, 他多一块钱都没有。

只有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每天往返三十六公里,就这么骑了两年。

后来他赚到好多钱, 依然跟医院脱不了关系。

他还是跟那个小小的癌拔河,而原本在绳子这边的母亲,到了绳子的另一侧。

这次他有钱了, 就住在离医院最近的酒店, 把奔波在路上的精力省了下来,却仍然无法赢下这场拔河比赛。

一个个坐在酒店房间里,恨不得把手里的化验结果单撕烂的画面成了挥散不去的噩梦。

酒店房间的装潢, 味道,甚至是整洁的白色床单都让他恶心。

对比之下,他宁可趴在酒吧桌子上凑合睡一宿。

他脆弱,莫名其妙,也虚伪。

这一切被乔铃一句话拆穿的瞬间,他身体里那层堪堪护住脸面的枯死树皮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接触的时间越久,身边总会有人窥见到他的过去。

但不知为什么,他不太希望这个人是乔铃,但又偏偏是她第一个察觉他的软弱。

【你发烧了?】

【可能是吧。】

病这个字是他人生字典里血红血红的一道课题。

是啊,他生病了,很多年都没有生过病了。

可他不想承认。

哪怕病了,也不肯自己病了,不知道跟什么较着劲。

他是胆小鬼,他怕重蹈父母的辙印。

毕竟他们的病,也是从很小很小,小到被他们半句话略过的症状开始的。

他其实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这一年来也都似人似鬼一样地耗日子。

但不知为什么,乔铃说他生病了的那一瞬间,陈况心底冲出一股逆反心理。

非要在她面前死不承认。

他就是这么一个又怂,又莫名其妙,又虚伪的人。

陈况弓起腰背,蜷着胸腹蹲在梦境里的湖泊边,盯着湖面倒映的,女孩落泪的模样。

你又何必为这样的人掉眼泪。

别哭了。

乔竞说过你可是你被家里捧着的娇娇崽子。

全算我身上,是我不对,行不行。

…………

陈况动了动手指,指腹摩挲到一片滑腻温热。

他抬起黏在一起的眼皮,沉重的视线一点点恢复清明,聚焦面前女生的眉眼。

视线里,乔铃红着脸一动不动。

陈况浑身酸疼,视线下扫,盯着自己握她手背的五指。

她拿着一根电子体温计,因为紧张捏得关节泛白。

在极其安静的氛围里,两人猝不及防地展开了一场喧嚣的对视。

谁也不说话,眼睛里却都不平静。

在这样无声的拉扯即将来到临界点时,乔铃手里的体温计很识相地滴滴一声。

乔铃一看吓了一跳,抬起来给他看:“吃过退烧药都三十八度五呢,还说自己没事。”

“都快成火炉子了。”

陈况瞥了眼那个数字,缓缓松开了捏她的手。

柔软的触感消失时,指腹不习惯地跳出短暂一下的痒。

“抱歉。”

又是用一句话回答了很多事。

乔铃垂眸眨了眨,心里乱乱的。

是在抱歉他生病麻烦了她,还是抱歉他睡着睡着莫名其妙摸她的手呀……

最讨厌这种不把话讲清楚的人了!

乔铃收起体温计,拿出冰毛巾叠了叠放在他额头上。

陈况目光有些迟疑,想伸手自己来又停在半空,显然并不习惯被人照顾。

“我睡多久了?”

被她搀进大门,吃了一颗退烧药以后就人事不省了。

她蹲在沙发床侧面,估摸着:“嗯……一个小时吧。”

陈况有点意外。

还以为睡了很久。

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

似乎都在因为一个小时前在门口有些失态的对峙而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

乔铃瞥见陈况动了动喉结,察觉他的欲言又止,紧张地先开口:“要喝水吗?”

陈况“嗯”了一声,撑起身子半坐起来。

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半垂着视线,盯他喝水时缓速上下的喉结盯得心跳加速。

人一慌就嘴皮子碎,用说话掩盖自己心乱的事实。

“呃那个,就是……我。”

陈况停下喝水的动作,嗓子闷出的声音终于不再干涩,发烧后的声线更好听了:“嗯?”

虽然只有一个字,却透露着某种耐心,让她知道他会听她慢慢说。

乔铃嘴唇微张,和他对了一眼,又低下头,“对不起啊。”

“刚才对你……发脾气了。”

而且哭了,哭着发了脾气,呜呜,真丢人啊。

这下好了,八字没一撇,先让人家觉得她是个胡搅蛮缠的女人了。

陈况看她低着头像个犯天大错的小姑娘,眉峰动了动,放下杯子,“我已经忘了。”

乔铃抬头,眨眼。

嗯?

陈况看着她,暗示她之前的某个场景,旧话重提:“不是说过么,只要说句对不起。”

“你后悔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过。”

乔铃臊了脸颊,讪讪道:“这个规则,原来一直有效吗?”

“你需要的话。”他把冰毛巾拿下来,沾湿的乌黑卷发有点打缕,有种被弄乱的病态帅气。

乔铃将头埋得更低,掩饰快憋不住扬到耳后的嘴角。

这个人,总是冷着脸说这么撩拨的话,好讨厌。

陈况坐在沙发上,而她半蹲着,抬眼先看到的是他裤-裆的位置,这种一高一低的身位总让人倍感古怪,他不经意的向后靠了靠,轻咳一声。

吃了退烧药,刚才那一个小时的睡眠令他出了不少汗,这会儿已经比刚才舒服不少了。

陈况开口把刚才没能说清楚的话重新说:“我解释一下。”

乔铃抬头,“嗯?”

陈况唇线压了些,下巴指了指旁边的懒人沙发,“别蹲着,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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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蹲在他身边,赶紧站起来,拖着快麻掉的腿坐到一边。

“解释什么?”

“我是在拒绝你那个提议以后,才发现酒吧休息室不能住了的。”他说。

乔铃梳理了一下思路,所以他的意思并不是宁可没地方睡也要拒绝她么。

她摸了摸鼻子,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心里打起来的结好像一下子全松开了。

真是不服气,只因为他这一句话自己就又心花怒放了。

“我拒绝你也不是因为讨厌你。”陈况双手垂在盘腿中间的空档,“我以为我不用说得这么清楚。”

“乔铃,我不知道你和别的男性朋友是怎么相处的。”

他明明白白告诉她:“但在我这里,哪怕是再好的朋友也男女有别,我不能随便睡在女生家里。”

乔铃的心跳又掉了一拍,像小兔子冷不丁耷拉了耳朵。

哦,所以是又拒绝了她一次呗。

“你现在可不是随便睡在我家。”她嘟囔一句。

陈况停住,好像有点没懂。

乔铃咬牙,干脆站起来坐去沙发床边缘,离他更近。

她双手撑着沙发靠过来,陈况面不改色,却压了下喉结。

“你现在是被我收留的病号。”乔铃莞尔,眼睛弯出自信:“你在滨阳无依无靠,公寓酒吧都不能住,又不喜欢去酒店,再另租房子还要时间找。”

“陈况,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了对不对。”

陈况眉头稍许皱动,像是不愿在这种话题上败给个小自己这么多岁的女生。

“我可以去找你哥帮忙,他至少是个男的。”

乔铃:“他是个男的没错,但他现在还视你为情敌呢。”

“……”

“但他是我老板。”

乔铃叹气抱起胳膊,索性耍赖,独断专行道:“我家这沙发床你都睡两次了,再多几个晚上又怎样。生病的这些天就在这里吧。”

“早点把病养好早点回去上班不好吗?”

“就算是你的底线,你也已经破掉了。”

“你是怕欠我人情吗?”

陈况沉默几秒,最后敛眸,鼓胀的胸膛沉了一口气。

像是某种认输的象征。

“我按房租付给你吧。”

乔铃好像就在等这句话一样,听到后窃笑了一声,又凑了过去,“哎,陈况,我问你个事。”

陈况挑眉,眼神审视。

“你会做饭吗?”她问。

对一个跑医院跑了六七年,早早就顾家的人而言,做饭是必备的技能。

陈况回答,同时猜着她话里的目的,“论不上厨艺,就一些家常菜。”

乔铃点头,又问:“那你喜欢做家务吗?”

说到这里,陈况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他眯了眯眼,她不会是想……

“我感觉你做家务肯定也厉害,你工作的时候调酒台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乔铃像捡到个大宝贝一样,把自己的要求袒露给对方:“你也看到了,我东西特别多,还不喜欢原地归放,地板也是脏了才擦。”

“我不会做饭就只能点外卖,但是不健康又费钱。”

她微微探身,目光祈求,乌黑的眼珠流露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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