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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连欲望都无,又怎称得上心慕。◎
“祝小友,又见面了。”
那美人前辈微欠着身子,手掌扶着侧脸,微笑着看向祝游。
祝游先行一礼,然后挨到郁晚雨身边站着,眼神询问师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将她叫来了。
顺带还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师姐的手指。
做完这个动作后,祝游自己又觉得好笑,很像教习授课时,不听讲的学子,要和旁边的同门闹一闹。
而且她闹得还是师姐,这可真是罪过罪过。
她内心自己乐呵了一小下,正要将手移开,免得当真打扰了师姐。
刚动作不过半息,郁晚雨微微抬手,宽松的袖袍将祝游的手挡在后面。
至于她自己,轻轻用手指碰了碰祝游的手背。
祝游讶异,余光朝师姐瞄去。发觉师姐神情并无变化,还是从前那副平静神情。
“小游。”掌门笑了笑,“今日将你寻来,是想请我的友人碎凌为你卜上一卦。”
碎凌眉毛轻抬,美人做起任何姿态来,都别有一番风采。
祝游看看这位天机谷谷主,又望向掌门,疑惑道:“掌门,为何?”
突然请这样的大前辈来为她卜卦,这件事情很重要吗?
在她本人并无这种需求的情况下,掌门将天机谷谷主请来霜寒派,这透露出来的讯息让祝游不由心里微微警惕起来。
不是警惕掌门会对她不利,而是担忧又发生了什么不知晓的危险事情,才会让掌门如此举动。
温之庭却道,“这是你师尊的意思。”
师尊?祝游心里更疑惑了。
剑尊如今远在千里之外,哪怕先前祝游伤重,几近濒死,也并未回来探望。
祝游并不是对此感到伤心,而是这件事情居然是忙碌到无心记挂弟子的剑尊特意叮嘱,比是掌门请碎凌过来,更为让她惊讶。
究竟是为何呢?
但目前看来,这些长辈并没有将原因告诉她的意思。
祝游并不是个硬要刨根问底的人,不论是师尊还是掌门,都绝不会伤害于她。
她感到手被轻轻牵住。
不用去看,就知晓是师姐。祝游心里柔软了下,师姐是在担心她对这突发情况感到害怕么?
那不会的。祝游回握了下师姐,出声将事情应下。
她冒出些好奇,“谷主要如何卜卦?”
眼前这位病美人可是修仙界里在这一道途上顶尖的修士,能一观她卜卦,绝对是极为难得的经历。
“你很快就会知晓了。”碎凌嘴角含着浅笑,“祝小友,看着我。”
都用不着祝游自己听话配合,她立刻就随着谷主的话语,视线投了过去。
碎凌的眼睛此刻仿佛浩瀚星海,玄奥异常,又好似繁星连线,繁复绮丽的景物瞬闪而过。
祝游全部心神都被吸引了过去,无法挣脱,也没有意识去挣脱。
不知过了多久,好似日升月落过好几轮,又好像不过是下一息。
“如此。”碎凌的声音响起。
祝游如同在睡梦中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一般,惊醒过来。
她恍惚了几息,才完全回归到平常的状态。
“小友。”碎凌微微低头,手指扶在眉心处,遮住眼眸,“你与入声暂且出去。”
牧入声微微侧耳,“师尊?”
“无事。”碎凌笑了笑,“这算是霜寒派的私密,你出去便是。”
“是。”牧入声应下,与祝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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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从此处走出去。
两人走到了这座庭院的入门处,在这空地中,一样有这许多花草。
牧入声轻轻嗅了嗅,随后问道:“祝道友不好奇?师尊可是为你卜的卦,卦象如何,不想知晓么。”
“当然会好奇。”祝游道:“但若是能被我知晓,事后掌门和师姐会告诉我的。”
牧入声勾了下嘴角,“你活得倒是简单。”
这话听起来像是句讥讽,祝游没有在意,“倘若让世上人选,谁又会愿意活得复杂。”
如果有的选,如果霜寒派未来不会发生那些事情,祝游也只想做个普通弟子,每日用心修炼,得空时便与友人同去游历,获得收获。
她现在的身份放在霜寒派内算得高贵,毕竟是剑尊的唯一弟子。
上次,祝游寻了空去初景峰找叶期师姐,后者为她做饭时不忘告诉她,现在初景峰的那些年轻弟子私下里都称呼祝游为少峰主。
这*是个亲近又带着善意玩笑的代号,同时也透露出了他们对祝游的态度,是积极与和善的。
如今这样的待遇与前世十九岁还被困在外门相比,确实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果有人愿意从这两段人生里选择,也许九成九都会选择前者。
但对于祝游来说,现在这些经历不过是宗门与师姐即将遭遇的那些磨难带来的丁点好处,若是有的选,她宁愿还在外门。
—
待到那两人出去后,掌门设下屏障,不是为了防止被人偷听,而是让此处处于一种隐秘状态,暂时无法被关注。
碎凌眨眨眼,一滴血珠从她眼眶里盈了出来,她笑了笑,“阿庭,你与月华这人情欠大了。”
掌门关切地望着她,温柔道:“你想要处理的那些大麻烦都去找月华,凌姐姐,你看到了什么卦象?”
“前几年,我曾看过她的命格,彼时我虽看出她与晚雨命格相连,注定会有些同遇到的处境。”碎凌又是浅笑,“现在,出现了变化。祝小友真是有意思。”
先前万宗试炼大会之时,天机谷派去护法的长老陶知在回谷后,特意寻到碎凌,说发现了一个极为特殊的人。
陶知说的那人就是祝游。碎凌之前见过,所以知晓陶知为何如此言语,但今日再见祝游,卜这一卦,碎凌还是微微惊讶了一下。
“相比前几年那一见,现在的祝小友身上……”碎凌仰起头,嘴角的笑容带着些许轻慢,“多了些关注。这些关注的存在就是一份影响。”
掌门眉心皱起,脸上那些温柔消失了,透出难得的冷意。
她深深呼吸,看向郁晚雨,眼神里又透出温柔与爱怜,“晚雨,无妨,这些事情注定会发生。”
郁晚雨摇头,“师尊,无妨。”
她用了同样的词语。温之庭略微怔了下,随后她笑了笑,心中现出些高兴。
晚雨,她的孩子,有了些好的变化。
“阿庭。”碎凌莞尔,“先别一脸高兴的模样,还有些麻烦呢。”
她与温之庭是少年相识的好友,关系很是不错,哪怕如今各自身居高位,又归属不同的宗门,情谊仍然在。
碎凌知晓温之庭有多爱她的孩子,为此……不惜耗费百年寿命,以及永远无法突破至渡劫期的可能。
而这份后果,正是温之庭与月华之间闹到如今地步的重要因素。
世人都知晓剑尊是何等天才的人物,提到霜寒派,想到的人第一位一定是剑尊,至于之后的人选,或是名声在外的晏行水,或是新生一代最耀眼的郁晚雨,很少人会马上想起掌门,甚至记不得这位霜寒派掌门的姓名。
但好似他们都忘了,霜寒派如今仙剑沉寂,让门派保持着顶尖地位的是温之庭传承下来的上古时期法阵。
温之庭在阵法一道的天赋,比之剑尊在剑道上的天赋,从不落于下风,甚至某种程度来说,还要高出一筹。
而这样的温之庭,却决绝地放弃了突破至渡劫期的可能,只为了她的孩子,向天地问询一个问题。
碎凌心里轻叹,月华,谁让你将这孩子带回了宗门,交予了阿庭呢。
因果之事,或许就是如此。
当温之庭决心成为郁晚雨师尊,甚至是母亲的那一刻,她的后续选择就已经确定了。
温之庭颔首,“凌姐姐,还请你继续。”
—
待到将卦象与掌门她们说清楚后,碎凌并不在霜寒派留下,“阿庭你知晓,我还需要去收集些事物。”
“多年不见,就要别过。”掌门有些失落,“凌姐姐,你千万珍重。”
碎凌轻笑起来,“放心,我如今这般年岁了,还不至于弄得自己受伤。”
她又道:“入声那孩子,就暂且留在霜寒派。她有一劫,到这来,才是她解开劫难的契机。”
掌门自然答应下来,“入声幼时也来过的,安心在明镜峰住下就是。”
“是了。”碎凌轻轻拍拍温之庭的手,“阿庭,我走了。之后若见到月华,我会折腾折腾她一二,你可别心疼。”
掌门无情道:“一定不会。”
碎凌又是笑,不再多留,不过须臾之间,身形已然消失。
—
牧入声得知师尊独自离开,将自己留在霜寒派后,嘴角笑意微妙。
“晚雨。”她柔声道:“那这段时日,你可要照顾好我这个瞎子,我看不见,很无能,你不要嫌弃我。”
郁晚雨瞥她一眼,理都没理。
牧入声得不到回复,西子捧心般叹气,“祝道友,还是你来照顾我罢,你师姐好狠心。”
说着,她想握住祝游的手。
这一次,郁晚雨将她的手拍落,“带你去住处。”
祝游想一块跟去,今天还没怎么和师姐说话呢。
“晚雨,你还是关心我。”牧入声轻轻倚靠向郁晚雨,“正巧,我有些体己话想与你说。”
祝游听到这里,停下脚步,这样自己好像不方便过去了。
牧入声笑了笑,“祝道友,你不急,我用不了多久,就将你师姐,现在应该是道侣了,我会尽快将你道侣还给你。”
祝游稍微有些脸热,又颔首应下,“好。”
等到牧入声与郁晚雨到达明镜峰某处客居时。
牧入声坐到一处美人塌上,嘴角含笑,柔柔道:“晚雨,看样子,你确实不擅长情爱之事。”
郁晚雨平静看着她。
“你们如今这状态,进展很慢罢。”牧入声丝毫不意外,“你忽略了一点,祝游对你,没有欲.望。”
她似是看穿,又似是无心之言,“若连欲.望都无,又怎称得上,心慕。”
郁晚雨神情如常,语气淡然,“会有的。”
第175章 亲近
◎今夜,我们同眠?◎
牧入声笑了笑,也不知晓眼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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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哪来的底气,“晚雨,若是有需要,正巧我这段时间借住贵派。”
她压低了些声音,带上暧昧气息,“尽管吩咐小可。”
郁晚雨瞥她一眼,正当牧入声以为她会像平常那样不理会,直接走人时,却听见郁晚雨道:“你比之我,并不高明。”
如此平静一句话后,眉心生着淡淡红痣的白衣女子转身离开。
牧入声意外之后,又是觉得莞尔。
谁说天底下没有新鲜事,这不就有了么。
郁晚雨,这样一个十足没有情绪的人,居然认为她比自己更懂情爱之事?
这就算了,最为没想到的是,晚雨居然会因为这种事情和自己争论。
牧入声轻笑出声,身子轻颤。
太有意思了。想来这段时间住在霜寒派,少不了乐子。
笑过之后,牧入声抬起手,若有若无地触碰眼前白丝绸在脑后的结。
她师尊说过,她的劫极险,稍有不慎就会身死。
牧入声倒没有什么惧怕的想法,只是能活着修炼,确实也没必要找死。
解局之法,就在霜寒派之中,与人相关。
会是谁呢?
牧入声脑海中回忆着霜寒派中认识的人,那些长辈就先排除了,若是能依靠长辈的实力来渡劫,她又何须到霜寒派来。
天机谷又不是缺了这些大能修士。
牧入声放下手,白丝绸飘然落下,这次没有人帮她拾起,于是这片白丝绸落到了她自己腿上。
她没有睁开眼,仍然合着眼眸。
先不提她自身之事,今日见那叫作纪秋水的道友,倒发现这位道友与她颇有些同病相怜,身上也有劫。
牧入声思索着,手指放在白丝绸上,柔软的丝绸不比她肌肤细腻。
寻个机会,仔细卜上一卦。她不是大发善心,也不是天性善良。她暗想,只是一些利益交换罢了。
天机谷在战斗能力上势弱,交好霜寒派不会有任何坏处。更何况师尊本就与霜寒派掌门是熟识,她不过是继承师尊的意志罢了。
如此想着,牧入声抬起手,重新将白丝绸系上,遮住她那双异与常人的眼眸。
她嘴角勾起一点笑。
霜寒派有意思的事情很多,她不会无聊的。
—
等到祝游再次见到郁晚雨时,两人是在居住的庭院当中。
因为师姐先前已经提过,所以祝游是在郁晚雨的厢房里等待师姐回来。
她坐在座椅上,手上拿着一份邸报,阅读着上面的字眼。
邸报算是消息来源的一个渠道,虽然其上的信息不一定就是完全正确的,但大多还是有所依据。
祝游在上面看见了时乘的消息,这个北境剑宗的骄傲已经在尝试使用护宗仙剑太初剑。
说来先前她们有个约定,若是时乘请来的闻人医仙能够治疗白溪,祝游就将断续仙草交予时乘。
这份约定在祝游尚且昏迷时就已经达成了。是经由师姐进入她识海传达消息,才得以完成,不用等到祝游醒来之后。
现在说不定时乘的妹妹,她曾见过的小筠也已经能够修炼了。
祝游微微笑了笑,又记起自己曾答允小筠,如若去北境,要去探望她。
她想到,若是之后几年游历之地经过北境,她正巧可以去拜访小筠,顺便向时乘请教切磋。
当然,后者要等到祝游也已经金丹期再说。不然需要时乘压着修炼境界与她比试,祝游不想这样。
金丹期往后便是元婴期,祝游知晓不论是时乘还是师姐都会在这个阶段停留几年。
再过两日,小七就会到霜寒派了。可惜,见不到阿术。
祝游一一理着之后要做的事情,发现,她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除了修炼外,就是如何做好一个道侣。
她托起脸颊,表情有些苦恼起来,虽然师姐说过,可以在她那尝试,但是祝游还是想要更为妥当一些。
书上写的,也不一定就完全适用。祝游知晓,有时候很多写话本子,或者画图册的人,她们也根本就没有经验,只是自己在虚构瞎想。
这样得来的知识,祝游也尚存些许怀疑。
她最好是再问问有亲身经历的人。
可是……她的身边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选啊。
祝游思来想去,门派里熟悉亲近的长辈里没有人有道侣,身边的好友们也没有人有道侣。
甚至,回想幼时记忆,娘亲身旁也没有伴侣的痕迹。祝游从前也未曾问过,有记忆开始,就只有娘亲陪伴着她。
她叹了口气,略显苦恼。
到底该如何做呢?
要不要去问问……林师姐?
祝游脑海里浮现林系舟那纨绔似调笑的嘴脸,当即甩了甩脑袋。
……还是不了。
偌大的宗门里,一定有修士有道侣的!祝游心想,她需要去发觉一二。
她余光注意到房门被推开,顿时先将这些思绪抛到脑后,脸上扬起笑容,“师姐,你回来啦。”
郁晚雨走进来,门似应风,轻轻关上。
“祝师妹。”
她走到祝游在的书案前。
祝游已经站了起来,虽然不知道道侣间还该怎么做,但她现在知晓最基本的。
她迎了过去,牵住师姐的手,稍微抬起来,轻轻握紧又松开。
郁晚雨任由她玩了玩自己的手,目光放在少年脸上,“牧入声住在霜寒派这段时间里,你少与她接触。”
祝游点点头,先答应下来,又问道:“师姐,为何?”
“她行事有自己的依据,有些时候,哪怕你很抗拒,她也会依照着自己的念头来做。”郁晚雨停顿了半息,又道:“怕你受委屈。”
当祝游听清楚师姐说的是什么时,眼睛已经弯起来,身子挨近过去。
哪怕还尚不明确道侣间要如何做,但她依照本能在行事。
似乎哪怕是师姐这样的人,在说了这番话后,也有少许不自在,祝游刚挨近过去,师姐已经在说旁的事情了。
“你上次问,白溪治疗的事情,进展尚可,她并未在宽慰你。”
祝游又是点点头,她脑袋压在郁晚雨肩膀上,下巴搁上去,抵着人,点头的时候动起来,存在感非常鲜明。
郁晚雨伸出手扶住她后腰,免得她站不住。
“师姐,你真好。”祝游笑起来,双手回抱师姐的腰,脑袋在她脖颈处蹭了蹭。
郁晚雨没有回复。
过了几息后,祝游听见师姐平静的嗓音,“好吗?”
祝游又是点头,“好到不得了!”
为了表示自己话语的说服力,她脑袋抬起来,让郁晚雨看清楚,随后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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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祝师妹说我好,怎么。”
郁晚雨看着她,“这两日,不与我亲近。”
祝游微怔,随后脸颊迅速红起来,“我还……还没想好该尝试些什么。”
像是没完成课业被教习点名站起来一般,祝游心虚又惭愧,此时更多了种难言的羞怯。
“嗯。”郁晚雨轻轻抚摸她手腕内侧,算作安抚,“祝师妹,慢慢来。”
祝游耳根又烫又软。
师姐既然问了……是不是上次之后,都在等待她进行新的尝试呢?
那这样的话,自己这两日就太过慢了。
祝游努力想做好,搜刮着脑海中的记忆。
道侣……道侣间要做些……
“师姐!今夜,我们同眠?”
祝游问出去后,捂住嘴,眼睛睁大。
救命,她都说了些什么?
虽然道侣,或者凡尘里的伴侣都会睡在同一张床榻上,甚至祝游以前也丝毫不介意与女性友人挤一张床。
但现在,祝游还是很懊恼,想撤回自己方才说过的话。
很快她又想起来,现在要睡觉的人只有她自己,师姐晚上是不需要睡眠的。
祝游松了口气,正想叫师姐当她没说过。
“……也可。”郁晚雨微微移开视线,“久不曾眠,今夜,便一同入睡。”
第176章 好眠
◎她声音有些发软。◎
师、师姐答应了……!
祝游其实此前也与师姐在同一张床榻上待过,但那时她并不提前知晓,直到醒来后才发觉。
现在突然得知,不对,是自己请求后得到允许。
哎呀。祝游要是现在方便都想抱着脑袋打滚一圈表示内心的不淡定了。
而包容大方,答应她如此过分请求的师姐还是像没事人一样,径直做起自己的事情来。
祝游目光巴巴地看过去。
郁晚雨在提笔写着字,处理着事务。
祝游看了一小会,不想打扰师姐,便静悄悄出了厢房。
在她出去厢房的下一息,郁晚雨握笔的手停顿,轻轻舒了口气。
—
另外一边,祝游离开师姐厢房后,到空院子里,拿出剑,做起训练。
一方面是每日必备的功课,另外一方面,也是练剑会让她暂且平静一些,别再闲着晚上的事了。
两人分别忙于自己的事务,直到黄昏余光都褪尽,夜色降临。
祝游猛然意识到,若是要与师姐同眠,那她可不能简单用清洁决来将自己处理干净了。
她想到这里,暂且将剑收起来。
郁晚雨的庭院里自然有沐浴之处,是一方小池子,内里是引来的泉水,又有法阵在池底,让池水保持了干净与流动,甚至还有温度,就像温泉那般。
祝游先前不曾来过这小池子里泡澡,她之前住在这相当于借住,没那么不讲客气。
修士日常用清洁决就能够让自己保持绝对的干净了,她有时习惯性洗澡,便自己打水来洗。
但现在……祝游心想,要不要去池子里泡一泡,将自己弄到最干净最干净呢?
这也算是心理效果,用清洁决就足以做到一样的事情。
可……就是不一样嘛。
想到这里,祝游去到师姐的厢房,敲了敲门,轻轻推开房门,露出脑袋,眼睛水润润地看着郁晚雨,“师姐……”
郁晚雨抬眸,“何事。”
“我想。”祝游一边有底气,因为她与师姐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嘛!
一边又还是有些心虚,声音弱下来,“想去池子里沐浴,可以么?”
这谨小慎微的模样,好像在请求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
郁晚雨眉心轻轻皱了下。
不行?
还不等祝游失落,就听师姐说道:“祝师妹,你是我的道侣。”
祝游脸红,点点头,“是。”
“道侣之间。”郁晚雨道:“这等小事不必相问,明白了吗。”
她又道:“不论是这间庭院,还是我旁的拥有的东西,你都不必问询我。”
祝游再次点头,有些开心,“我的也是!”
当然……她好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现在拥有的人皇印。
甚至之前请林师姐秋水她们吃饭,都用的师姐的灵石……
她还住在师姐的庭院当中。
这么一想,祝游惊觉,自己是在吃师姐的软饭!
郁晚雨颔首,“理应如此,你去罢。”
刚发现这件惊天秘密,祝游乖巧去了。
按照她见过听过的吃软饭事件来说,她应当无条件服从师姐,还要哄师姐开心。
前一条,她做得很到位,但后一条……很有难度。
祝游极少看见师姐的笑容。今夜,能让师姐笑一笑么?
少年自己给自己安排了任务。
然后,抱着衣物,进了后院。
水池是露天,此时冒着热气,祝游褪去衣袍后,迈步走了进去,找了个位置盘腿坐下。
准备先泡一会,再进行细致详密的洗澡步骤。
最好要把自己弄得香香的。
祝游莫名其妙在笑,还有些不好意思。
她拍拍自己脸颊,静心静心。
但平息没一会,祝游忽然想到,师姐应当也曾在这水池中泡澡……
哗啦!
她猛然钻进水中,鼓起脸,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准再想了!
—
某个少年花了好一阵,才换上干净的新衣物,脚不沾地般回到了郁晚雨的厢房中。
她的头发还带着些许湿润,正要用法术将头发弄干,就见郁晚雨朝她招了招手。
祝游走过去,“师姐?”
“过来,坐下。”
她乖巧走过去,在郁晚雨的指示下坐到了一方矮凳上,在她前方是梳妆台,上摆有一面铜镜,但很清晰,清楚地倒映出了她的模样。
祝游想到,师姐从不曾施粉黛,清水芙蓉,便已是绝色。
郁晚雨走到她身后,俯身,从妆奁中取出一把木梳。
……师姐是要为她梳头?
祝游暗想着,又紧张了起来。
太久不曾有人为她做这样的事情了。紧张之外,是心脏在酸涩发胀。
当木梳落于她的发丝间,祝游呼吸都静不可闻,默然,但视线一丁点都没有从师姐身上移开。
师姐的手纤细,骨节分明,肤色白瓷一般,手背上可见青色脉络,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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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疾不徐,如同为她斟茶时,一样赏心悦目。
哪怕是在做平常小事,也充满了吸引力。
祝游已经在很珍惜,很吝惜地看,但很快,快到她内心不舍,郁晚雨停下了动作。
“好了。”郁晚雨将梳子清理过后,放回了原处,又施了术法,让祝游的发丝不再湿润。
祝游转过身,抱着她的腰,仰起脑袋,“师姐——”
她声音有些发软。
“嗯?”郁晚雨低头,“如何了。”
“你方才替我梳头发。”祝游道:“我想起幼时,我娘亲就会帮我梳头发,和师姐一样温柔。”
郁晚雨微怔,不过半息,就恢复如常,将手放到祝游头顶,轻轻抚摸了一会。
“祝师妹若是愿意,今晚可以与我说说你与娘亲的故事。”
祝游将脑袋埋到郁晚雨身上,隔着衣物,靠着她的腹部,“很多事情都不太记得清楚了,就记得娘亲特别疼我,娘亲像掌门那样温柔,她还很聪明,会为我做小木剑。”
说到这,她语气变得骄傲,“是娘亲自己去城外挑选的木材,然后自己动手削成的!她特别了不起!还在小木剑上刻了我的名字,这样就不会和朋友的弄混!”
祝游说完,又意识到,小木剑对她来说珍贵异常,但一柄木剑,对于师姐来说,是再轻易得到不过的东西。
别说木剑了,就算是剑尊手里的佩剑,都能让郁晚雨拥有。
她一时间,有些不想知道师姐的反应了。若是……若是……师姐不把这当一回事,还觉得她幼稚,该怎么办?
祝游会很难过的。因为涉及了自己的娘亲。
“嗯,很了不起。”郁晚雨寒山清泉般的嗓音如常响起,“祝师妹的娘亲,是何名讳?”
祝游当然记得,哪怕那时年纪很小,“祝云疏,娘亲以前教我写她的名字。”
“伯母将你教得很好。”郁晚雨俯下身,手抚着祝游脸颊,“上次,未曾陪同祝师妹探望她,之后若有机会,你带我去?”
师姐一点都没有嫌弃她幼稚,还提出以后要陪她回去看娘亲。
祝游很是惊喜,脸颊蹭蹭她手心,“好!”
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师姐师姐,你知道吗,只有我的小木剑才有名字!他们好多都是去货郎那里买的,看到我的小木剑有名字,特别羡慕我~”
叽里呱啦,叽叽喳喳。
今夜的祝游比平日里要爱说话数倍,若是让秋水她们见了,怕是要诧异一阵。
平常的祝游虽不能说不爱说话,但很多时候都保持着倾听,哪会像现在这样,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郁晚雨提出让她休息休息,祝游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不过前者倒也不是嫌她烦,而是让她等她一会。
祝游听话地躺到床榻上,翻滚了几下身子,有些等不及,还想和师姐说话。
也许是知晓她心急,也没多久,郁晚雨就再次回到了厢房。
祝游坐起来,看出师姐方才也是去沐浴了,发丝稍微带点水汽。
“祝师妹。”
郁晚雨也上了床榻,先坐着,“你可以继续了。”
祝游此时从方才的状态里出来了,她又紧张起来。
“好……好……”
她方才说到哪里?
祝游脑子里一团浆糊。
是她爬树,爬到树冠,不敢下去,又充面子不敢表露,以至于朋友们都各自回家了,她还装作自己就是要在树上玩,直到娘亲找了过来,才哇哇大哭。
还是跟娘亲说想在夏天吃冰酪,第二天娘亲让她午睡,之后用装着冰酪的碗冰她的脸,让她惊喜?
祝游脑袋里什么都在想。
鼻尖嗅到师姐身上的香味,比往常的清浅,要更深一点,不同的好闻。
她倒到床榻上,拉动被子,遮住半张脸,尤其是挡住口鼻,“师姐,我们……我们休息吧?”
郁晚雨垂眸,瞧着她,问:“是回来晚了,祝师妹不愿与我说了?”
祝游当即摇头,“当然不是!”
“那也好。”郁晚雨也躺下来,她侧躺,手伸出,将祝游的被子拉下来些,“以后,慢慢说,不急一时。”
师姐的意思是,以后也愿意听她念叨?
“好!”祝游想了想,也侧躺过来,凑近些,“师姐,可不可以,一次说一件?”
因为……哪怕她拼命地想记住娘亲,但那时太小了,长到如今,记住的事情其实不多,若按照今日这样的说法,说不定两三日就说完了。
她也很想,多和师姐相处。
郁晚雨颔首,“祝师妹想怎样,都可以。”
祝游又要贴近过去,蹭蹭师姐了。
想到就要做到,但在床榻上,她又多出些羞涩。
所以,祝游只是拉起师姐的手,用脸颊蹭蹭她手心。
“师姐。”她带着师姐的手,落到床榻上,“那我们睡觉?”
郁晚雨眼帘半掩,手指轻轻一动,“祝师妹,你方才说,你娘亲在你睡前,有时会亲亲你额头,祝你好眠。”
师姐真的很用心在听!祝游更为高兴,点点脑袋。
她的手被反握住。
祝游看到师姐的面容靠近,那完美无瑕的容颜,那眉心淡淡的红痣都在缓缓接近着自己。
她的心比她先一步反应过来,心跳加速。
祝游眼睛闭起。
很快,微微湿润,柔软的触感在她脸颊轻轻停留。
离开后,她听见师姐道:“祝师妹,好眠。”
祝游闭着眼,没有看见郁晚雨脸上须臾而过的清浅笑容。
第177章 没脸见人
◎睡在一起的关系。◎
祝游闭上眼睛后,却没有很快睡着。
或者说,她有些睡不着。
她能嗅到让人感到安心的清香,似乎要将她包围了。
在这样的氛围下,理应能够快速入眠,但祝游……
不知道为何,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分。这种不安分不是指她想做什么,而是有点兴奋。
祝游偷偷摸摸,微微睁开半只眼睛。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师姐。不像她,师姐已经安然睡下了。
祝游看到师姐的侧脸,在这样夜深人静,独处的时刻,她仿佛能看到比以往更多的东西。
比如,师姐的耳朵小巧,耳垂瞧着很软,不知道摸起来会不会真的很软。
祝游不敢碰,便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随后她点点头,确认自己的猜测,应当会软软的。
又比如,师姐的嘴唇,上嘴唇稍薄,下嘴唇对比起来稍厚。啊!祝游突然发现,师姐的嘴唇微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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