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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京墨磨了一下后槽牙,像一只匍匐蹲守着的狼一样瞬间扑倒了晏淮央,大手胡乱地揉搓他。
都不用互相使眼色,魏凛很自觉地锁住了晏淮央的胳膊,方便祁狗收拾他。
以前总是坏心眼的贺襄这次抱着手臂什么也没干,示意晏淮央别瞪我,我这局是拿的是好人牌。
晏淮央徒劳地扑腾了几下,被痒意欺负得泪眼汪汪的,蓬乱的发尾都被汗水打湿了,如同翻着肚皮任人蹂躏的花猫。
他恶狠狠地揪扯着魏凛的衣角,“魏哥,你撒开我。”
魏凛晃了一下神,眸色都加深了些。没办法,虽然是自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他也对这人的美貌杀伤力没什么抗性。他用视线描摹着晏淮央颓艳的面色,脑海里一下子感觉书本里的课文瞬间具像化了,什么雪肤花貌、仙肌玉骨、神仙妃子等等,任何靡丽浮华的词藻安在这人身上都不过分。
他不经意地回避了一下,不敢看向晏淮央带着些撒娇依赖的眼神。
他扛不住,该死的,他们魏家已经折进去一个了,自己身上肩负着家族的所有兴衰荣辱。他不能弯!他只能当个正经人。
魏家哥哥最先心软,他不按着晏淮央胳膊了,这人就瞬间脱困,锃亮的皮鞋直接朝着祁狗子的胸膛踹过去。
打成了一团。
晏少爷是绝不肯吃亏的,甭管他占不占理。
笑闹了一阵,各自被世俗枷锁困住也有些渐行渐远了的友情重新燃成了最燥热的状态。
几人虽然没有讲出来,但是他们的小圈子里是有一个隐形核心的。晏淮央不露面的酒局,祁太子就请不过来。他们俩都缺席了,贺襄就无所谓来不来了,反正他混哪个酒局不是混啊。而这三位都不到场的话,外界也就心知肚明了,魏家那位必然也是不会赏光的。
这间会所始终都伫立在同一个位置,但是或许只有大堂的值班经理才知道,壁画、地毯修整过多少次了,但是这几年间哪里有人愿意多看它们一眼啊。祁京墨虽然偶然会来这里喝杯闷酒,但是他浑浑噩噩的,窗帘一拉,怕是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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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夜都分不清吧。
“别在这赖着了,走,打牌去。”有人扯着晏淮央的胳膊,想把他拽起来。
晏淮央一听就直往后躲,打什么牌,这是打牌吗?这不是大型的羞辱仪式吗!
因为他牌技奇烂无比,逢赌必输。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几个夜猫子却没有丝毫困倦的迹象,简直比白天都精神。输牌的随手把筹码一丢,赢家也矜贵地收拢到自己桌前,气氛一时间很是火热。
值班的服务生来敲了敲门,说有客人来访。
他们根本就没有喊无关紧要的人来聚会,到底是谁能追到这里来?祁京墨烦躁地摆摆手就要赶人。
晏淮央也随意地瞥了一眼监控镜头,心里一颤,他当然认得那双水墨画一般清隽的眉眼是席铮的。
但,同样的监控室夹角,同样的一双眼睛曾经在他的记忆里出现了不止一次。
原本是忘了的,几个月前祁京墨逼问他身份的时候不是搞了个中度催眠嘛,很多被深埋在记忆深处的不怎么重要的碎片被唤醒了。
晏淮央有些介意,“席铮以前来找过咱们吗?”
“有过几次吧。”魏凛记性很好,他没怎么想就知道答案了。
“那我怎么不记得以前跟他一起玩过?”
魏凛笑了笑,神色间也有些怀念。
“您大少爷不让他来啊。你连是谁都没看,就轻飘飘一句人满了,不用再加了,他就知情识趣地离开了。“
晏淮央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情绪,有些复杂。原来他真的来找过我很多次啊。
席铮也是顶级豪门圈子里的人物,我不让他来,他就那么听话不进来了?这里虽然是私人会所但是管得并不严,只要有自己人带着,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的。
上流圈层无数双眼睛盯着呢,那人每次原路返回的时候不觉得没面子吗?
从清晰度很高的监控镜头望过去,席铮手里是有一束花的,像是白色芍药。他好像从来不会空着手来见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年轻了几岁的席铮每次也是带着礼物来的,但是晏淮央从来没有关心过那是什么。
见室内有些沉默,值班经理忐忑地问道,“那我把那位先生请走?”
晏淮央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面,“算了,放进来吧。每次都撵走好像是咱们怕了他一样。”
门口的席总裁依旧那么端庄优雅,但他默默地数着时间,他很确定自家的混账男友就在里面花天酒地。
他现在跟当年没名没份的边缘人物可不一样了,再超过十分钟不开门,他就会喊自家保镖来把这里炸开。
第74章 第74章 咱俩这是谈着没?问你话呢……
“宝贝, 我要开始读秒了啊。十秒之后再不开门我就会让人把这扇破门给撞开,到时候不要吓到你。”
男人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仰着头逼视着那一枚小小的监控镜头, 浓墨重彩的眉眼充满了压迫感。他怀里的鲜花娇艳欲滴,俨然是一副电影里西装暴徒的即视感。
他的话音冰冷, 紧锁的眉头却不像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相反,席铮介意极了。
年少时候那些晦涩难明的暗恋心事就算了, 如今时过境迁, 他俩滚床单都滚了好几次了, 小混蛋居然还装模作样的跟自己避嫌?
这个人兀自在那里放着冷气, 直到角落里传来弱弱的一声:“先生,您请跟我来。”
可怜的服务生看都不看敢这个大人物,窝窝囊囊地憋出来一句:“我都杵在这好一会儿了, 您说您跟这扇门过不去干什么, 修一次很贵的。”
席铮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没办法,他被晏淮央渣习惯了, 一时间还有点不太适应正牌男友应有的待遇。
这就是明恋的滋味吗?有点上瘾。
这个男人走进来的时候, 室内都有一瞬间的死寂。牌桌前的几个纨绔少爷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默契地交流着。
祁京墨:这人来干嘛的?
魏凛挑了挑眉, 示意他看那束花。还能是来干嘛的, 追你兄弟的呗。
祁京墨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顶着几道暗含敌意的视线,席铮迈着大长腿缓缓走向了他的心上人。他挪一步,晏淮央的视线就跟着他走一步, 那双不谙世事的眼眸里难得的带上了些探究和好奇,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虽然小男友还是懵懵懂懂的,但是席铮大概猜到了些什么, 只是他不想戳穿。
就像你领回家了一只戒备心很强的猫咪,自认为怎么都养不熟了,也早就接受了他冷淡的性情,但是忽然有一天,猫咪用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瓜撞了你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跑开了。
这种时候一定不能过于热情,会吓跑的。
所以他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晏晏,你面前的筹码怎么和别人的不一样?”
席铮打眼一看就知道不对劲,另外几个人的牌桌前都是花花绿绿条纹交织的筹码,只有晏淮央身前的那几摞是纯色的。
晏淮央的脸色黑了下来,没好气地嘟囔着:“我这都是欠的。这几个货怕我输光了就不玩了,宁愿赊账都非得把我按在这里陪他们打牌。”
小模样可怜极了,看得席铮忍不住笑。
真.债台高筑啊。
席铮也不废话,自顾自地从旁边扯过来一把椅子,就坐到了晏淮央身边。他粗略地扫了一遍场内已经被丢出去的明牌数字,手指轻轻一点,“打这张。”
晏淮央将信将疑地歪头看他,“确定?”
“信我。你这都输一晚上了,反正局势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在席铮的指点下,晏淮央接下来出招逐渐狠辣,虽然牌运依旧算不上好,但是居然险而又险地翻盘了。
起先还以为是偶然,但是晏少爷接下来的几局彻底逆袭了,每把都赢,不仅把“欠债”都清空了,还飞速掠夺了一大把战利品,就当前牌桌上的这些数额他起码赚了辆跑车回来。
男孩子的眼眸耀眼夺目,他兴奋地揽过席铮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成熟男人的侧脸上,他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对这人的爱意这么浓烈过!
随后又斗志昂扬地继续回牌桌厮杀。
席铮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被亲到的地方,不是,晏大少爷刚刚是不是忙里抽闲,仓促地爱了我一下?
“呦,手气这么好?”祁京墨阴阳怪气道。
本来他跟央央俩人菜的半斤八两的,自己人玩得好好的,但是有一个外人加入之后牌桌局势全变了。他倒不是输不起,只是看着自己兄弟毫不设防地亲近另一个人,肢体动作间都满是暧昧,看着极其碍眼。
“没办法,我今晚上有军师。”
等晏少爷对胜利的滋味逐渐没有那么上头了以后,才后知后觉地看向了席铮,“话说。你一个正经总裁为什么这么会打牌啊?”
席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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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会。十几岁时我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的金融,辅修数学系。”
“但凡你愿意主动了解我一点,都不至于在牌桌上让人欺负那么多年。我来这里找你几次了,你理过我吗?”
听听这夹枪带棒的,跑这里控诉自己来了。晏淮央单手托腮,带着些笑意看向这个男人。
“哦,合着倒是我对不住你了?”
席铮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他俩在这旁若无人的腻歪,另外几个全都看不过去了。
祁京墨黑沉着脸,坐姿也不再懒洋洋的歪着了,眼瞅着就要发飙。
赶在这位太子爷讲出什么难听话之前,为人处事更为成熟的魏凛先敲了敲桌子,半开玩笑地问道:“你俩这是什么情况?不是分手了吗,现在旧情复燃了?”
席铮也正襟危坐,终于等到今晚最想听到的话了。他推了推晏淮央的胳膊,催了催他。
“咱俩这是谈着没啊?你朋友问你话呢。”
晏少爷骑虎难下。
他还真没想到席铮的来意是这个。好歹是华夏金融圈里跺一跺脚就能引起剧烈动荡的资本大鳄,怎么净干这种争风吃醋的事儿?
都把人家身子占了,晏少爷也不介意再给他一遍名分。
他笑意吟吟地攥住了席铮的手,扬起来给朋友们看。
“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谈的对象。暂时没打算换人,但未来不一定。”
席铮温柔地假笑了一下,算了,小混蛋好歹是当着他朋友们的面认可了自己,就是讲的话很不中听。
这个答案没有出乎在场人的预料,顶多是之前遮遮掩掩的窗户纸现在捅破了而已。
魏家哥哥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晏淮央,出息。之前分手闹得沸沸扬扬的,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疼?
至于亲身经历了他俩闹掰的当事人——贺襄,就更是一副早就猜到的表情了。他端着酒杯对席铮扬了扬,表明了他的中立态度。
反正他们家晏少爷乐意玩感情那就去玩,他们这些朋友没什么可说的。
所有人都不敢看祁京墨的表情,因为圈内人都知道,这位性情恶劣的京圈太子对自己发小有着近乎于偏执的占有欲,虽然跟爱情不沾边,但是他容不下晏淮央的生命里有比自己更重要的人。以前有过不少女孩子追过晏淮央,但全都被祁京墨用钱打发走了。
换句话说,这位是一定会闹的。
祁京墨的大长腿一蹬,椅子向后滑行了近一米的距离,在木地板上磨出了刺啦一声尖锐的声响。
他的唇线绷紧,强行按耐着心里呼之欲出的暴虐欲,像被抛弃了的大狼狗一样有点委屈地看着晏淮央。
“你谈个屁,从小到大咱俩不是一起寡着的吗?”
“别拿小孩子过家家的那套糊弄我们,我不信你真喜欢他。”
嘿,晏少爷专治不服。
纨绔公子哥儿谈情说爱当然有他们那一套坏毛病,晏淮央直接抄起个酒瓶就给席铮倒满了。
然后自己也拿起了另一杯酒,胳膊一搭就绕着席铮的脖子暧昧地攀上了,整个人也欺近过去,从唇齿间吐出一个字:“懂?”
席铮眸色沉沉,难以形容自己此刻被人当妞给泡了是什么情绪。
他坐着,晏淮央站在他面前,他的手只要轻轻一搭就能把这个男孩子的细腰掐过来,但是席铮这次放弃了主导权,难得人家主动一次,哪怕这小子莽莽撞撞地拿酒杯把他牙给磕了一下,他也甘之如饴。
席铮的手臂虚虚地环住了晏淮央,时刻准备接住酒量很差的醉猫。
他连这交杯酒是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只顾得上直勾勾地把心上人的每一个小表情都收入眼底,手指还很自然地抹去了这人嘴角沾染上的一点酒渍。
一杯酒饮尽,晏淮央恶劣地扭头看着他发小,“谁跟你一起寡着啊。你继续打光棍吧,我身边可有人了。”
在眼睁睁看着祁京墨的脸色转青,又变成惨白一片,显然是气够呛,晏少爷这才良心发现地想起来他兄弟是个病人。
他推了推席铮,“你先去自己歇着,我把人逗恼了,没办法扔下他不管。”
席铮也理解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心里还是很介意的,但是一方面晏淮央他俩人十多年的友情不是假的,自己一时间还真得很难逾越过姓祁的的分量。
再者,过犹不及,他们家这个只能顺毛摸,总是管着他,人家嫌烦了不跟自己处了怎么办。
牌桌撤下去了,见席铮一个人寻了个沙发坐着,魏凛只好帮忙招待他。
两人以前在生意场上也见过几次,也算是朋友,只是没有深交。
席铮只有在晏淮央身边才像个温柔体贴的情人,除此以外,他跟任何人对上都是冷冷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像块冰山一样沉寂在水面下的才是他真实的底色。
聊着聊着,席铮突然讳莫如深地来了一句:“听闻魏家也在竞标皖北的那一片地?退出吧,那块地有问题。”
魏凛皱了皱眉:“怎么说?”
“我们的人早已经接洽了半年了,查出来那片地的环评造假,他们做得很隐晦,明面上所有的证据链都是完善的。顺便也提醒你一下。”
魏凛心下一寒,这确实是很重要的情报。如果魏家一头扎进去了将会蒙受十几个亿的损失。
“还有,你家旗下的同方资本账面也有问题,回去了查查吧,再不抓人就快被搬空了。”席铮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像聊着什么家常一样随口道出。
魏凛的姿态郑重了很多,他知道席铮不论是财力还是资本把控能力都远剩于自己,他说有问题那就一定有问题。
“谢了。但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魏凛不傻,他知道等价交换的基本规则。
席铮远远地瞥见了长沙发上又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眼神里的笑意未达眼底。
“我确实有求于你。”
“我跟淮央的感情基础还浅,未来磨合期少不了争吵。如果他又像这次一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家出走,麻烦你发给我个坐标,我过来哄他。”
“不然我不放心。”
一旁的魏凛暗暗地磨了磨后槽牙,他决定等这次回去了再把魏泽揍一顿,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吧。竞争对手太猛,你弄不过他。
脑袋挨在一起看着电影的两个人也有点犯困了,祁京墨努了努嘴,示意晏淮央看一下魏凛他们的方向。
“那俩人怎么混到一起去了?”
晏少爷嗤笑了下,一旦把席铮归类到醋坛子成精的范畴里,他的所作所为哪怕再违背常规,都能得到一个很合理的解释。
他眯着眼睛,“不用理会。如果我猜得没错,那狗男人这是往我的社交圈子里埋暗桩呢。”
祁京墨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瞧你挑的这人吧。
他一把将晏淮央拽了起来。
“困了。走,咱俩好多年没有躺在一张床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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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
晏淮央也很自然地跟着他上楼,俩人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问题,本来夜深了就应该睡觉去了。
某位总裁的耳朵多灵啊,他还有礼有节地对着魏凛说了一声失陪了,然后大马金刀地杀过去逮人。
往楼梯上迈的这几步都让席铮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他控制着力道,手掌从背后猛地揍了一下晏淮央的屁股。
男人咬牙道:“晏淮央,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有对象了?”
被揍的人心里一虚,貌似他真忘了。
第75章 第75章 霸总又试图立规矩,晏晏萌混……
晏淮央顶着个毛巾, 从浴室里晃悠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席铮还是孤零零地站在窗边,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不知道是在看楼下的夜景还是什么, 夜色把他的眼神衬得很幽深,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但是晏少爷不管这些, 他往这男人身边一站,理所当然地开口:“席铮, 给我吹头发。”
大总裁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冷淡道:“不给吹, 走开。”
“哦。”
晏淮央用自己还沾染着水迹的手指去抓他的手臂, 试图把这个人也搞得很狼狈,但是男人默默地挪了一下步伐,只留给他一个俊美但是如冰雕般不近人情的侧颜。
被冷落了, 晏淮央索性也不跟他纠缠了, 自己胡乱地擦了擦头发, 就气鼓鼓地准备躺进被子里。
但是下一秒,温柔的热风还是伴随着有些鼓噪的吹风机轰鸣声缠绕上了他的发丝。
即使还在生他的气, 席铮也看不得他乱七八糟地去睡觉, 所以认命地给这小子吹头发。
气氛不再僵持着了, 席铮一边认真地打理着晏淮央最近又有些变长了的发丝, 想了想, 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了出来。
“你都没有发现我在生气吗?”
晏淮央舒服地仰着脸,眨了眨他那双雾蒙蒙的漂亮眼睛,“啊?你生气啦?”
席铮更是气闷, 他都在这里冷暴力半天了,结果这家伙就跟没事人一样,扔下自己就去洗澡了, 然后还好意思哼哼唧唧地找自己帮忙。
小没良心的。
席铮头痛地捏了捏眉心,哎,谈一个比自己小了几岁的男朋友简直像养了个儿子一样有操不完的心。
不够精准,确切的说这是个逆子,除了摊着手跟自己提条件以外什么都不会。
“晏淮央,你多大了?”
“二十啊,怎么了?”
“那祁京墨今年多大?”
“二十五。”
晏淮央嗤笑了一声,他听出来了,狗男人连名带姓地叫自己摆明了就是想找茬。
他随意地坐在床边,两条大长腿微微交叠着搭在地上,头发也都顺手捋到了后面,本来就勾魂夺魄的眉眼毫不遮掩地露在外面,整个人如同暗夜里闪着火彩的红宝石,璀璨,昂贵,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席铮有一瞬间的晃神,但是他今晚就是要给这小子立规矩的,不能分心。
“晏晏,既然你跟你朋友都是成年人了,本来就应该划清界限,不能再像小孩子似的黏糊在一起。”
“我今晚上如果不拦着,你是不是就准备跟他回屋了?”
对面的人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席铮瞪了他一眼,冷冷道:“如果你实在改不了这个坏毛病,非要动不动就挂在别人身上的话,也只能选我。亲密关系本就是凌驾于友情甚至亲情之上的。”
听到这里,晏淮央差点笑出声来,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吃醋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原来就为这个啊,我还以为我又干了什么缺德事呢。
席铮还在等着这小子的答复,视线一转,就对上了一双雾蒙蒙的、带着些困意的眼睛。晏淮央把被子掀开了一个角,还拍了拍床沿,无声地邀请他过去躺下。
席铮叹了口气,“困了?”
那人嗯了一声,听着就像是困迷糊了。
也是,夜已经深了。席铮打算明天继续给他讲道理,其实身体比大脑更快,早就认命地走过去关灯了。
视野骤然间变暗,半掩着的窗帘缝隙里只有皎洁清冷的月光洒向室内,只能勉强照亮一个小角落。
席铮谨慎地向床边慢慢靠近,突然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搂着腰扑倒了。
他本能的有些慌乱,心脏都控制不住地狂跳,暗夜里人的感官本来就会格外有警惕性,直到他嗅闻到了一股令他上瘾的熟悉荷尔蒙味道。
席铮的喉结滚动了下,他非但没有安心下来,反而更加燥热。因为晏淮央那张过于醒目的漂亮脸蛋被黑暗隐藏起来的时候,席铮才能清晰地感受到此时此刻按在他腰间的手掌是多么有力……
察觉到他似乎有些紧张,晏淮央轻笑了下,“早都跟你解释过了,祁京墨是直男,你说你防他个什么劲儿啊?”
席铮是想争辩几句的,但是他刚一挣扎就被晏淮央更强势地压制住了,一点薄茧都没有的白皙手掌牢牢地捂在他嘴唇上。
“闭嘴,听我说完。”
席铮一瞬间有些怀疑人生,被他当作是娇气包的小男友居然能轻松地压制住他?那以前难道是在扮猪吃老虎?
“非要跟我犟,我跟我兄弟会像咱俩这样亲嘴儿吗?”
话音刚落,晏淮央就凑过去叼着席铮的唇瓣戏弄了一番,没怎么认真亲,连舌头都吝啬地不肯伸进去,只把席总裁撩拨得不上不下的,火大得很。
“我更不会心血来潮就扒别人裤子。”
这句语调缓慢而轻佻,惹得席铮更加紧张了,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把全部注意力都调动到了自己裤子边缘上,然后就察觉到他那条做工精致的路易.威登皮带被人勾住往下扯了扯。
然后,纹丝不动。
可能是总裁先生的西裤质量太好了,反正晏少爷尝试了一下就放弃了,不可能像偶像剧般随手一撕就崩成碎片。
“困了,睡觉。”
他打了个哈欠,然后把被子蒙住头就甜甜地酝酿睡意去了。??席铮气急败坏,撩了一半然后就撂挑子不干了?
他痛苦地在黑夜里对着天花板愣神,感觉自己找这小子谈恋爱一定是上辈子造的孽,他就是过来折磨自己的。
整个后半夜席铮都在翻来覆去地琢磨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对小情人没有吸引力。直到天色将明,他才恍然间醒悟过来,他原本要说的事情全被带偏了。
这小子又一次的萌混过关,似乎每次想给他立规矩都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功败垂成。
翌日清晨,晏淮央顶着一张嫩的能掐出水来的俊脸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席铮幽幽地望着自己,眼底还有淡淡的青黑色。
始作俑者还好心地问了一句:“没睡好啊?”
席铮一脸煞气地冷笑了下。
“这是第二次了晏淮央,我全都给你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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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呢。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我会把你铐在床尾做上个三天三夜。”
晏公子大惊失色,“看吧,我就说不能答应跟你同居吧,住一起了就没我的好日子过了。”
等到晏淮央两人收拾齐整,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就见到一楼会所大厅的牌桌被他们几个当成了餐桌用了,正聚在一起吃早餐。
晏淮央眼睛一眯,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他狐疑地审视着他发小,大早上的祁京墨居然穿了一身正装,从头到脚一水的奢侈品高定系列,连头发丝都精致地抓过了,大马金刀地往那一坐简直像刚从画报上抠下来的男模似的。
“你这样显得我们很潦草哎。”
晏少爷凑近过去,饶有兴致地拿手指绕着祁京墨的领带打圈,这家伙怎么孔雀开屏了?
以前他们几个聚会的时候祁狗怎么随意怎么穿,塔拉着拖鞋,翘着二郎腿的时候都能看到清晰的腿毛,哪里有什么京圈太子的偶像包袱。
“新交女朋友了?魏哥西装革履的是因为他得开视频会议,你这家伙打扮个什么劲儿啊。”
晏淮央像个狡黠的大猫猫,一个劲儿地盯着他兄弟看热闹,简直都要挂到人家身上去了。祁狗也很自然地舒展开了臂膀任由他攀着。
咳咳。
一声明显的咳嗽声从背后响起。
晏淮央不用看都知道某个醋坛子肯定又是在脸色阴沉地盯梢自己。
他没回头,但是同一时间有好几道冰冷的目光嗖嗖嗖地投向了席铮。
他的朋友们自然见不得这个。干嘛呢,当着我们的面给我们家央央立规矩呢?
这几个优秀的男人各怀心事,一时间暗流涌动,无声的交锋在晏淮央察觉不到的地方悄然对峙过好几轮了。
晏少爷尝到个虾饺味道不错,下意识就扭头对席铮说道:“尝尝,这里的厨子水平可以的。”
下一瞬,那碟子还剩下好几个的虾饺就被祁京墨整个儿端走了。
晏少爷在桌子底下踹了他兄弟一脚。
还没忘了安慰席铮,“没事,再点一笼给你。”
会所的大堂经理本来就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等着这几个少爷们吩咐,笑眯眯地就要应下,直到祁京墨漫不经心地递了一个眼神。
这里是祁家的产业,所有员工当然是他的人,
经理只好一脸难色地微微鞠躬,“抱歉啊晏先生,后厨的虾仁备货不足了,您看……”
“算了,多大点事。”
晏淮央扬了扬手把这扫兴的家伙撵走了。
席总裁心细,反倒拍了拍晏淮央的手背,“不用介意,喜欢这个味道回去让我们家的厨子做给你吃。”
祁京墨穿着一身斯文雅痞的衣服,吃东西当然有些束缚。他那双长久被精神疾病折磨的阴翳眼睛耷拉着瞥向席铮。
呦,他兄弟找的这个扑克脸男人居然还是个绿茶?
第76章 第76章 喂,你该不会喜欢了我很多年……
晏淮央的皮鞋磕在石灰岩的茶几上, 两条大长腿就那样恣意伸展着,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机。
祁京墨看一眼就懂了,笑着问他:“闷了?”
“嗯。”
“我喊些人过来陪你玩。”
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 祁京墨对他家央央的了解可能比正主本人都要透彻。他随手发了个朋友圈,只寥寥几个字:观澜会所, 来点人。
没过几分钟就有一大串人响应,京圈太子爷的号召力毋庸置疑。也有人开小窗单独私聊他:祁少, 你家晏少爷也在不?
祁京墨看了眼手机, 嘴角挑了起来, 看吧, 全世界都知道央央是他的人。
“他在,所以别搞一些有的没的。”
“懂懂懂,您大可放心。”那人很狗腿地秒回了。
当然要多问这么一句了, 圈子里的少爷们和他们的狗腿玩伴都知道, 有晏淮央在的酒局和没有他在, 完全是两码事。祁京墨跟贺襄他们就算是玩得再疯的那几年,也不会把女人往他跟前领。
有个流言传播得很广了, 说晏少爷的鞋底只要往某间会所里一迈, 莺莺燕燕们会默契地从后门撤离, 那些不怎么能见光的小药丸、小粉末的也全都会藏得好好的, 连弥漫了大半宿的烟味都会有专门的人去开窗散掉。所以人们开玩笑时会说道, 晏公子的名字就像是拴在这些顶级富二代脖子上的缰绳,他动动手指,就会让人心甘情愿地引颈就戮。
不然豪门白月光的名号是白叫的吗?那不是一次次的训狗给强化起来的嘛。
其实最开始的一次两次的, 还会有不长眼的人在背后酸几句,说至于吗?就这么矫情?他一个男孩子还比个娘们都娇贵了?
本是喝多了私底下发几句牢骚,但是一旦被有心人捅咕出去, 就会迎来祁京墨为首的那帮人的疯狂报复,脑袋被开瓢都是轻的,有几个被救走的时候已经不剩几口气了。
别人的青春是校园爱情与伤痛文学,祁狗子的青春是无数次地跟人打架进局子,他爹每次都放狠话说不管他了,然后又深更半夜偷偷签保证书捞他出来。
席铮拿手机回了几封工作邮件,转回屋的时候也发现他家宝贝有点蔫。
他递了个飞镖给晏淮央,“想玩什么?我陪你。”
晏少爷懒洋洋地随手一扔,正中了靶心外围的最小一个圆环,也是个很不错的成绩。
然后席铮面带笑意地认真审视着飞镖盘,手腕微微一压,他的飞镖尾羽紧紧贴在晏淮央那一支旁边,只是成绩略逊一筹。
“不行啊,席总。你还得练。”
晏淮央的眼睛亮了一些,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席铮身上,没骨头一样赖着他。
不远处的祁京墨眼神微眯,这绿茶男又缠着他兄弟。
他刚要动怒,就被视线还盯着电脑上的股市波动曲线的魏凛给伸腿拦了一道,你过去干嘛,人家俩人是对象儿,你有什么立场去抢人。
读懂了他眼神的祁太子黑沉着脸又坐下了,只是脸色很不好看。
他不确信自己的耐心还能撑多久,从昨晚上眼睁睁看着央央跟着这人回屋的时候他的心里就破开了一个大洞,往里面灌着冷风。他曾几何时见到过央央的背影啊,他们两个从来不都是肩并肩走在一起的吗?
晏淮央又扔了几支飞镖,正沉浸在把把都赢的快/感里的时候,余光瞥见工作人员一只手就把他们两个的飞镖给攥走了。
似乎还不是第一次了,席铮这狗男人好像一直都是精准控制在刚好输给自己,但是又死死贴在一起的程度上吧。
“你故意的?”
“我故意的,我就是心甘情愿地输给你。怎么,晏少爷这点儿机会都不给?”席铮凑过去偷了一个吻。
不想承认自己被撩了一记,晏淮央偏过了头去不理他。
席铮却顺杆儿爬,从背后搂住了人家的腰,低沉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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