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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没等蓝汐他们开口,满脸不耐烦的男户主就头也不回地大步迈进里屋,“砰”的一声,厚重的木门被用力关上,震得门框上的积雪簌簌掉落。
决绝的背影和刺耳的关门声,像一记重锤,将他对经委会几乎要溢出来的恨意展露无遗。
小张尴尬地笑了笑,脸上写满歉疚,绞着衣角说道:“不好意思哦,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
蓝汐看着她,她下意识睫毛低垂,眼神里透着不安。
秦琛神色沉稳,“没关系,到下一家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三人顶着呼啸的寒风,在覆盖着皑皑白雪的街道上奔波。
他们依次走访了名单上的五户人家,然而每一次,都是同样的遭遇,无情的闭门羹。
积雪落在他们的肩头、帽子上,又被他们一次次拍落,可工作却毫无进展。
在这一次次的碰壁中,蓝汐却看清了形势,他们的反感和拒之门外,都在压住某个不愿提起的痛处,最终都与当地居委会息息相关。
“怎么一听居委会的,都瞬间变脸,是为什么?”蓝汐的话像自言自语,却明确在询问小张。
小张赶忙接话,眼神有些躲闪:“好像是因为计划生育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有听说,以前超生要罚款,所以很多孕妇东躲西藏,而因此出意外的孕妇也不在少数,所以村民才会有这么大的恨意。”
说到这里,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忙补充道,“我也只是听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蓝汐盯着她,见她紧张地咬着嘴唇,双手不停地搓来搓去。
好似看出了什么,却又故意扯开了话题。
“真讽刺,以前多生一个不行,现在却想尽办法让人生。”
这是她某天看日报时,无意间看到的新闻。
关于当代年轻人不婚现状的报道,尽管她本不感兴趣,奈何她过目不忘,那些内容还是深刻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小张抬头看她,有些意外,但转瞬深有感触地点点头,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谁说不是呢,我都被家里追婚好多年了。”
她轻轻松了口气。
秦琛沉思片刻,看向蓝汐。
蓝汐与他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那上面的名单不是都去过了吗?”小张满脸疑惑地问道。
“小张,今天辛苦你了。“秦琛突然说道。
小张笑着摆摆手:“不辛苦,能出来走走比呆屋里舒服。“她歪着头,好奇地问,“那一会你们还想去哪?”
“嗯,谢谢你了,我们俩随便逛逛,你先回去吧。”秦琛的语气不容置疑,直接打断了小张接下来要说的话。
小张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转身离去。
她的身影在风雪中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在转角处。
等小张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蓝汐这才转头看向秦琛,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你故意支开她?”
秦琛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故作高深地说:“什么都满不过你。想知道?”
蓝汐却不接他的茬,只是轻轻搓了搓被冻得有些发红的手,塞进大衣口袋,径直往前走。背影透着一股清冷与孤傲。
秦琛见状,急忙快步追上去,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开个玩笑。”
蓝汐瞥了他一眼,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你不说我也猜到,刚开始接待我们的公职人员,并不是小张,倒是后面说到见主任时,她却抢着带领,我原当是职场竞争,但后来看到她拿来的抹布的水还没拧干就觉得奇怪。”
蓝汐一边走,一边冷静地分析着。
秦琛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明明早发现的端倪,却还是宠溺地听她分析完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从那些户主言行可以看出小张并不是第一次拜访了,虽然不知道她用意,但有她在一定问不到什么。”
“怎么说,很难不怀疑她别有用心,明知道户主反感居委会,却在访问时一直强调自己是居委会派来的,等全部走访完才说出实情。”
寒风卷起她的发丝,在她清冷的面容旁飘动,更添几分神秘与坚毅。
——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碎雪,如锋利的刀片般拍打着斑驳的铁门。
蓝汐紧了紧身上的大衣,第五次按响门铃。
这是他们往回走访的最后一户人家,亦是来时第一家。
她和秦琛交换了一个眼神,眼神里既有期待,又带着一丝忐忑。
门内传来拖沓而沉重的脚步声。
“怎么又是你们?别再来了!”胡建国布满血丝的眼睛从门缝里露出来,眼底充满厌恶。
当他看清门外是蓝汐和秦琛时,更是瞬间大怒。
“胡叔,我们不是居委会的,我们是从港岛来的警察。”秦琛连忙解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
胡建国一听,犹豫只是转瞬即逝,随后态度愈发强硬,“管你们是什么人,又关我什么事,赶紧走。”
说完,他猛地用力,想要把门关上,决绝的动作仿佛要将所有的过往都隔绝在外。
秦琛眼疾手快,迅速将笔记本塞进缝隙,动作敏捷而果断:“胡叔,我们查到了当年的档案。”声音沉稳有力。
门缓缓开了一条缝,仿佛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秘密之门。
蓝汐举起泛黄的文件,声音放得极轻,“1999年白鹿村计生办,您妻子的名字在超生名单上。”
胡建国扶着门的手微微颤抖,眼神开始涣散,不再有刚才强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悲伤。
见此情景,蓝汐连忙补充道,真诚又关切:“我们只为查案,请相信我,会替你们讨回公道。”
许是她的那句公道打动了他,又或是她坚定又不作假的神色,让他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胡建国松开了手,并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有些沙哑:“进来吧。”
屋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蓝汐和秦琛对视一眼,走进昏暗的客厅,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打破了这份寂静。
墙上挂着褪色的结婚照,照片里穿红嫁衣的女子眉眼温柔,嘴角带着幸福的微笑,笑容定格仿佛还在昨日。
不大的客厅里,他们站在中央显得有些局促,四周的陈设简单而陈旧。
“坐,有什么问题,你们就问吧。”胡建国招呼他们坐在客厅两侧的木凳,自己则坐主位。
为了缓解这压抑的气氛,蓝汐先开口,“您一个人?”
胡建国神色黯然,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声音低沉而悲伤:“我媳妇在里屋。”
“方便带我们去见见吗?”蓝汐试探性一问,话刚出口,她就转头意识到不对,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真诚道歉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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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唐突了。”
胡建国神情复杂,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他缓缓起身,像是下定了某种重大的决定,“跟我来吧。”
他内心多年积累的痛苦,在这一瞬间拼了命想找出口。
他们跟着胡建国进了旁边的偏房,屋内摆设整齐,虽然简陋却一尘不染。
墙上贴着几张发黄的混色婴儿海报,色彩虽然不再鲜艳,但依然能感受到曾经的温馨。
然而,床上却躺着一个毫无血色的女人,与客厅外结婚证上那个明媚的女子判若两人。
不过从她干净不油腻的秀发上,可以看出,胡建国把她照顾得很好,或许每一根发丝都承载着他的爱。
“我媳妇,瘫痪了,在我女儿去世那年。”胡建国深深望着那张不再有情绪的脸,眼底的深情被打乱,止不住的悲伤环绕着他。
“……”蓝汐想说点安慰的话,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口,那些苍白的安慰在这样的痛苦面前显得如此无力,然而抱歉的话也不是她该说的,只剩无奈无奈、同情。
秦琛见状,把蓝汐挡在了身后,自己上前一步,身姿挺拔,声音轻而不失礼地叫了一声,“胡叔?”
“1999年12月25日,那天也下着大雪。“胡建国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刺耳,“他们踹开房门时,秀兰正给未出生的孩子织毛衣。他们说说超生罚款要交三万,可我们哪有那么多钱”
胡建国的喉结剧烈滚动,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时刻,“九个月的孩子啊,生下来就能活的”
九个月!
蓝汐感觉鼻腔发酸,她从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震撼、悲愤。
但转瞬,她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事,计划部秉着二胎罚款,三胎结扎的模式办事,绝不能强行终止妊娠,再着计划生育册上面虽然记载何秀兰怀二胎,却没有生产记录。
反而1999年12月25那一天,领口福利院却收养了一个九个月早产男婴。
这条线索倒是和哪些来路不明弃婴符合了。
“这不可能!明文规定任何时期都不允许强行拉孕妇终止妊娠,何况是九个月了。”蓝汐斩钉截铁地说。
虽说这是她的推断,但奈何没法完全理解别人情绪的她,说不出委婉修饰的话,总会忽略别人的感受,反倒刺激了胡建国。
“不可能!这是活生生的人,你凭什么说不可能!”胡建国像被撕开伤口的野兽,对着蓝汐大吼,他的脖子青筋暴起,愤怒、绝望支配者他。
“如果不是他们,我女儿就不会死,我媳妇就不会中风!滚!你们给我滚出去!”
蓝汐愣在原地,失了神,大脑一片空白,只会机械地说:“对不起…”
秦琛见状,连忙打圆场,“胡叔,你冷静点,听我说。”声音沉稳而温和,试图让胡建国平静下来。
“滚出去!”胡建国彻底失控,他挥舞着手臂,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这时,秦琛敏锐发现,婶子眼角的泪光。那一滴泪,像是一颗石子,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了千层浪。
秦琛明白,事情有转机。
“胡叔,你看,婶子流泪了,她也不愿见您这么悲伤。”秦琛急切地说道。
“秀兰,别哭,我再也不发火了,你别哭…”胡建国连忙趴到床边,动作轻柔而慌乱,他用颤抖的手轻柔地擦掉她眼角的泪珠,心疼、自责,仿佛那泪珠不是落在妻子的脸上,而是滴在了他的心上。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许久。
胡建国逐渐平息下来,他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秦琛和蓝汐身上。
两人自始至终都安静地站在他身后,像是两尊沉默的守护者。
看到这一幕,胡建国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藏着无尽的沧桑。
他起身,抬起手,有气无力地招手示意两人一起出去。
回到客厅,各自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木质的椅子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胡建国抬起头,说道:“说清楚你们来的目的。”
蓝汐微微皱了皱眉头,闪过一丝犹豫,最终选择了沉默。
秦琛与她对视一眼,默契地接话。
“经我们调查,发现您媳妇被强行引产实际是一场有阴谋的婴儿贩卖案,当年带走您媳妇的人并不是生育部的人,而是人贩子。”
“人贩子!”胡建国压低声音,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努力压制着内心翻涌的躁动。他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不经意间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你是说,我的孩子可能还活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希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秦琛缓缓说道:“我不能保证,但可以确认的是,他来到这个世上了,是个男孩。”
“活着,活着,活着就好…”胡建国喃喃自语,眼中泛起一层泪光,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人难以分辨是喜是悲。他双手紧紧攥着衣角,仿佛在确认这来之不易的消息。
秦琛看着眼前这个几近崩溃又充满希望的男人,内心一阵刺痛。
他不忍打断这份短暂的喜悦,更不敢轻易给予希望,然后让其陷入更深的失望之中。
但职责所在,他只能硬着心肠,继续说道:“当年人贩子带走您的媳妇后,孩子被送去了领口福利院,之后小孩被卖了还是怎么了,我们未可知,所以这次来就是要您提供线索。”
“领口福利院,原来他就在这么近的地方,我怎么能不知道。”胡建国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悔恨自责,他的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仿佛能看到那个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孩子。
秦琛向前倾了倾身子,认真道:“胡叔,你冷静点,现在主要找到人贩子才能找回您的儿子,您仔细想想,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
胡建国闭上双眼,努力在脑海中拼凑着那段痛苦的回忆。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说道:“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来了三个人,一个很高,得有190很强壮,是个方形脸,下颌骨宽大,他右眼有一道穿过下巴很长的疤痕。”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仿佛那三个人此刻就在眼前,“还有一个很瘦,很白,看起来像得了什么病,最后一个很普通,但我记得他左耳垂有明显的缺口。”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这些线索有用吗?不过只要你有照片给我分辨,我一定能找出来。”
在胡建国说话的同时,蓝汐早已拿出笔记本,神情专注,手中的笔在纸上快速地勾勒着。
不一会儿,三嫌疑人的画像便呈现在纸上,虽只是初步轮廓,但已能看出几分神韵。
秦琛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胡建国,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有用,您放心,等我们消息。”
“好好,太感谢你们,刚才还对你们那么无礼,请不要放心上。”胡建国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双手紧握,连连道歉,“我就不留你们了,等你们好消息。”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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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告辞,走出那扇破旧的铁门。
门外,雪花飘飘洒洒,像是天空落下的白色泪滴,没有要停的迹象。
“有时候我说话,是不是特遭人嫌?”蓝汐伸手接雪,雪花落在她的掌心,瞬间融化。
她的眼中透露出一丝莫名的惆怅,语气也变得有些低落,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忽然给秦琛整不会了,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第42章
在胡建国通过电话沟通后,情况有了转机。
再次回访其余四户人家,终于放下顾虑,道出了实情。
随后,他们积极配合,回忆着三名嫌疑人的样貌特征,时而皱眉思索,时而激动比划。
蓝汐一边听着众人的描述,一边快速地在纸上勾勒线条,眼神在众人与画纸间来回穿梭。
在大家一致的提示下,她完美地将三名男性嫌疑人的样貌完美还原。
众人围拢过来,仔细端详,纷纷点头肯定。
得到大家的认可后,蓝汐和秦琛没有丝毫耽搁,迎着凛冽的寒风,快速前往下一个村庄。
就这样,他们马不停蹄地走访了四个村庄。
每到一处,他们都耐心询问,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让他们找到了十一名弃婴的出生地。
接下来只要让专门人员过来采集DNA,进行配对,那些无姓名被抹去的人,才真正拼出完整的真相。
“名单上还有五个女婴,还要继续吗?”
此时,寒风呼啸,如刀子般刮过脸颊,蓝汐的脸颊早已被寒风吹得通红。
秦琛心疼地看着她,满是关切,轻声说道:“天黑了,晚上的雪会更大,明天再继续找吧,先回去找凌枫他们分享线索。”
于是,两人转身往回走。
街道上,路灯昏黄,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正当他们沿着街道前行时,一个身影忽然从侧边昏暗狭窄的小巷子中冲了出来。
秦琛反应迅速,眼疾手快地一把揽住蓝汐,将她护在怀中,巧妙地避开来人的冲击。
只见一个女人神色慌张,头发凌乱,从他们身边快速穿过,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女儿,我的女儿。”
她的声音中,一会充满悲伤,一会又发出癫狂的笑声,随后便转进了另一条巷子里。
蓝汐和秦琛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中反应过来,刚才的同一条巷子里气喘吁吁走出两个人,他们边跑边大声喊着:“快把她抓回来!”
很明显,他们是冲着前面的女人去的,但小跑似乎已经让他们很费劲。
蓝汐和秦琛对视一眼,达成共识,毫不犹豫地朝着刚才女人跑进的巷子追去。
虽然他们没有看到人,但循着声音判断,目标就在前面拐角处。
随着他们越靠近,声音中的情绪愈发激烈。
“开门!老太婆给我出来!还我女儿来,还我女儿来…!”女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紧接着便是“砰!砰砰!”猛烈的敲门声。
此时,左右邻居都被这嘈杂的声音惊动,纷纷从温暖的屋里走出来。
“唉,赖家嫂子又发病了。”一位邻居摇着头,语气中满是无奈。
“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会又突然发病了。”另一位邻居满脸疑惑地说道。
“可不是吗,唉呀,赖家嫂子你快回去吧,张老娘早就搬家了,你来也没用啊。”一人上前,语气温和地劝道。
蓝汐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位被称为赖嫂子的女人,她只穿着单薄的居家服,光着脚丫,在冰冷的地面上,显然是忽然从家里跑出来的。
赖嫂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听不见别人的劝说,她的手掌不停地拍打着冰冷的铁门,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悲愤,很快便在铁门上留下了鲜红的印子,可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开门!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赖家嫂子,快回家吧,这么冷的天,别冻坏了身体啊。”
“是啊是啊,快回家去吧,要是被老赖发现你跑出来,可怎么是好。”
这两妇人一左一右,轻声哄着,商量好一人一边,小心翼翼地按住赖嫂子的双手,试图把她带走。
然而,她们的举动反倒刺激到了赖嫂子,她猛地回头,一口咬住其中一人。
被咬的妇人发出一声尖叫,手连连去推赖嫂子的头,可赖嫂子像疯了似的,咬得死死不放,吓得另一个人连忙松开了手。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姑娘焦急地冲了上来,大声喊道:“快松开我妈!”
她冲上去就拽着赖嫂子的手往外拉,可赖嫂子依旧没有松口的感觉。
这时,两个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众人像看到救星似的,高声喊道:“老赖来了,快快!”
老赖拨开人群,看到自己媳妇咬着人不放,顿时怒火冲天,他走上前,一掌重重地拍到她后脑勺,大声呵斥:“臭娘们!给我松开,听见没。”
赖嫂子愣了一下,但依然没有松口。
这下彻底激怒了老赖,他抬起脚,狠狠往她肚子上猛踹。
赖嫂子吃痛,终于松开了嘴,整个人无力地往后倒去。
被咬的妇人趁机抽回手,她的女儿满脸关切地凑过来,询问道:“妈,我看看,痛吗?”
“还好穿的衣服厚,没啥事,快回家吧,省得惹事。”妇人拉着女儿,脚步匆匆地赶紧回家,仿佛很害怕和老赖这种人扯上关系。
赖嫂子单薄的身影倒在冰冷的雪地上,身下的白雪早已被挣扎时蹭出凌乱的痕迹。
她面色苍白如纸,捂着肚子蜷缩成虾米状,凄厉的哭喊声撕破了冬日的寂静:“就是你,就是你杀了我女儿,还我女儿…!”
颤抖的指尖直直指向不远处的老赖,眼中满是恨意。
老赖脖颈上暴起青筋,脸上凶相毕露,踏着积雪步步逼近,“臭娘们,找死是吧,好好好,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一旁屋檐下,几个村民裹紧棉袄,压低帽子窃窃私语。
“唉,赖嫂子真可怜啊,没儿没女还受这样的罪。”
“造孽啊,回去肯定又是一顿毒打,快去叫村长吧。”
年长者语气里满是无奈:“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哪一次不是调解好了,又犯。”
“谁能救救可怜的赖嫂子,在那种人屋里迟早要被打死…”
这番对话随着寒风飘进蓝汐耳中。
她站在人群后方,攥紧的拳头在袖口里微微发颤,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看着老赖一步步逼近赖嫂子,她眼前浮现出无数个被家暴折磨的妇女,怒火到达极点。
就在老赖扬起巴掌的刹那,蓝汐弯腰捧起地上蓬松的积雪,迅速捏成紧实的雪球,卯足了劲朝着老赖的后脑勺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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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雪球在老赖的脑袋上炸开,细碎的雪花飞溅开来。
老赖踉跄着往前扑了半步,猛地回头,通红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谁!哪个!”
话音未落,蓝汐又一个雪球精准地砸在他的鼻梁上,溅起的雪沫糊住了他的眼睛。
“欧!打得好。打得好!”人群中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欢呼,有人激动地拍红了手掌。
平日里见到老赖都绕道走的村民们,此刻眼中闪烁着快意的光芒。
老赖甩了甩头,怒气冲冲地朝着人群走来,犀利的目光扫过每一张面孔。
众人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却没有一人退缩。
气势恢弘压过老赖。
趁着老赖转身的瞬间,蓝汐又抛出一个雪球。
老赖猛地回头,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那邪恶的眼神像是在说,终于找到你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嗖——嗖——”雪球如雨点般砸来。
大爷率先发难,紧接着几个妇女也加入了战斗。老赖抱着头蹲在地上,身上很快堆满了积雪,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你们这些杂种,老子要你们好看!”
一旁老赖的傻儿子早吓得脸色煞白,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哇”地一声哭出来,裤腿上湿了一大片,只会重复:“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当最后一个雪球砸完,人群突然安静下来。
老赖缓缓直起腰,刚要发作,却发现周围早已空无一人。
寒风呼啸着掠过空荡荡的街道,卷起零星的雪粒,空气中还弥漫着尿骚味。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我看是谁!老子要你们都去死,斯,好痛”
—
时间悄然倒回三分钟前,现场嘈杂混乱。
蓝汐和秦琛对视一眼,眼底皆是惊讶——谁也没想到那个老赖的恶劣行径,竟彻底点燃了周围群众的怒火,大家自发地对老赖展开了反击,此起彼伏的指责声如潮水般涌来。
不过,这混乱的局面却意外给了他们一个绝佳的机会。
秦琛趁人群注意力都集中在老赖身上时,他迅速绕过拥挤的人群,来到赖嫂子身边。
赖嫂子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
秦琛小心翼翼地弯下腰,轻声说道:“婶子,咱们先离开这儿。”
说着,他伸出手臂,轻轻扶起赖嫂子,缓慢地往后撤去。
一路上,赖嫂子脚步虚浮,全靠秦琛搀扶着,才勉强能挪动步子。
司机早就在路口等待许久,他们坐上商务车,离开。
车内一片寂静,赖嫂子一直沉默地望着车窗外,她的脸颊苍白如纸,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眼前飞逝而过的景色都与她无关,她凝视的,是自己千疮百孔的内心世界。
蓝汐两人默契地不发一言,只是时不时用关切的眼神看向赖嫂子,希望她能在安静的空间,让她那颗破碎的心能慢慢平静下来。
约摸过了一个多小时,商务车缓缓驶入北河市医院的大门。
赖嫂子出奇地配合,虽然依旧沉默不语,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但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情绪失控、疯狂挣扎。
他们赶忙来到医院大厅,在挂号处挂了个外科。
很快赖嫂子就被退进诊室。
秦琛深知情况特殊,为了避免不被误会成施暴者,他马上掏出手机,联系徐队,“徐队,我这边带着一个伤者在北河市医院,情况有点复杂,您赶紧派当值片警过来一趟。”
诊室门外,走廊里偶尔传来护士推车轱辘*滚动的声响。
蓝汐望着紧闭的诊室门,心中的疑惑如同纠缠的丝线越绕越紧:“为什么赖嫂子女儿的死明明是老赖害的,她却要跑到别人家里去闹?”
身旁的秦琛正低头翻看着手机里的资料,听到蓝汐的喃喃自语,他轻轻合上手机,斟酌着开口:“接生婆在北河的方言叫老娘。她执着找接生婆,原因大概有两个。要么是孩子在生产过程中出了意外,要么是临产时接生婆没来,或者来得太迟,才导致了悲剧。”
“可这也不怪接生婆不是吗?”
秦琛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人性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你以为的真相,往往不是事情的全貌。在痛苦和绝望面前,人总要找个宣泄口,哪怕这个宣泄口可能根本不是真正的根源。”
蓝汐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垂下头,看着自己在地面投下的影子,忽明忽暗。
曾经的她,总以为设谜解谜就是一切,可此刻,走廊里的每一声叹息、每一道阴影,都在无声诉说着这个世界的复杂与荒诞。
原来真相从来不是非黑即白,人性的深渊里,藏着太多连谜题都无法解释的混沌。
—
在诊室的门开的前几分钟,穿着警服的年轻小伙赶了过来,互相打了招呼后,一起进了诊室内。
女医师坐在电脑桌前,她身后的白帘遮住病床。
“医生,她情况怎样?”蓝汐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
女医生抬起头,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来回审视,当她看到穿着警服出警的小伙后,紧绷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女医生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检查报告,一边说道,“双脚细胞冻伤,好在送来及时,经过治疗算是保住了。不过,她身上有多处被烙铁烫过的皮肤,已经坏死;手腕上有无数道割痕,应该是尝试自杀留下来的。我已经为她重新缝合了伤口,另外,她的肋骨断了三根,幸运的是没有伤及胸腔……”
蓝汐双手紧紧拽着医生递过来的报告,上面触目惊心,详细的伤情分析写满了整整一页,远比医生口头描述的要严重得多。
蓝汐心中涌起一阵愤怒,那老赖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根本不配为人,简直畜生不如!
“这么多伤痛,她却一声不吭,”女医生神情严肃,继续说道,“这些只是我能看到的外伤,她的身体状况可能还有其他隐患。所以,她必须留院观察,我们会进一步为她做全面检查。同时,我会联系心理医生过来,配合治疗,关注她的心理状况。”
“好的,有劳您了。”秦琛态度诚恳,认真地点头致谢。
“没事,去办入院手续吧。”医生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蓝汐和秦琛两人听到这个问题,脚步猛地停住,脸上露出一丝愣神。
赖嫂子?
以那个畜生作为称呼的前缀,又何尝不是在一次次地侮辱她呢?
短暂的沉默后,蓝汐回头,郑重地说:“新生。”
医生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了理解的神情,“重获新生,是个好名字。”
她拿起笔,在患者名称一栏,写下了新生二字。
第43章
病房外的阴影将蓝汐半个人裹住,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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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里的硬币。
秦琛刚结束通话,转身就撞见她倚在墙上的模样。长睫垂落,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他莫名想起她那句带着迷茫的自问,“我说话是不是特招人嫌?”
这让他喉间发紧,明明她总是在关键时刻最冷静的人,怎么会有人觉得她招人嫌?
“别多想。”他刻意放稳声线,大衣下摆扫过地面带起微风。
蓝汐抬眼时,清亮的眸子蒙着层薄雾,“我只是不懂怎么说才不伤人。”她顿了顿,“就像解一道参数失衡的方程,变量太多,约束条件模糊,怎么也算不出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最优解。”
她习惯了用逻辑拆解问题,可人心这道题,她始终算不明白。
秦琛喉结滚了滚。他见过她在赛道上掌控方向盘的睥睨,见过她破解谜题时的锋芒,却第一次见她露出这般近乎笨拙的柔软。这让他想起电视里那个冷静陈述谜题的少女,曾几何时也觉得遥不可及。
“你做得很好。”他语气发沉,“至少胡叔最后信了我们,这就够了。”手指差点就要落在她肩上,想替她拂去那层若有若无的低落,最终却克制地插回口袋,他怕唐突的触碰会让她反感。
怀里的七七似有感应,轻轻蹭了蹭蓝汐的手腕,发出软糯的喵声。
手机震动打破沉默,秦琛点开文件时眉头微蹙。
“徐队那么有消息了?”蓝汐立刻问,眼底的迷茫瞬间被警惕取代。
“人贩子档案里这三人,十年前就从青溪镇消失了。”他滑动屏幕,“但医院旧记录显示,所有强制引产手术的签字医生都是同一个人,外科医生周明远。”
蓝汐眸光骤锐:“一个人做十几台非法手术不可能没帮手,这三人就是他的手术刀。现在他人能找到吗?”
“退休前在北河矿区医院任职,五年前突然辞职,现在住郊外老房子。”秦琛手指点在屏幕上,“徐队说丁国浩指甲里的白泥,就来自那里的废弃矿坑。”
线索咔嗒合拢的瞬间,蓝汐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心里却莫名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