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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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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好冰,你死人吗……诶你到底怎…”

一直无精打采的李知却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他猛然甩着韩子尧抓着他的那只手,浑身上下被针扎一样汗毛直竖:“放开,你别碰我!”

他这阵仗吓了韩子尧一跳,他也就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当下放了手,哪知道刚刚还尖声大叫的李知不知为何顿时脸色煞白,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另一边儿倒去——

“李知…我靠?李知?!”

“他怎么了?”

“晕过去了!去找人,叫医务室的人过来!”

“医务室有用吗?打120啊!”

好吵啊…好晕啊…好疼啊……

趴在他身上抓着他大力摇晃的人是谁?韩子尧吗?他竟然还会为晕过去的自己着急啊,还以为他会踢两脚再顺便吐口口水呢。

不过……他瞪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的样子好像吐泡泡的金鱼啊,李知有点想笑,可他没力气笑了。

真遗憾,李知想。

嗯。这是他彻底晕过去前的唯一一个念头。

第26章 刀锋 刀锋上,甚至还留着已然干涸的血……

天气逐渐转凉, 换季时又是甲流的高发阶段,s市近来流感严重,李知学校也有许多人因此回家休养。

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 学校里那么多人,整天混在人堆里头的(譬如韩子尧之流)依然生龙活虎, 而李知这种平时不怎么与人打交道的, 反倒是中了招。

李知再睁开眼时, 发觉自己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或许是因为刚醒来的缘故,李知头痛欲裂。正欲翻个身缓解不适,谁想肩膀刚刚一动, 身体就被人按住了。

“少爷别动, 小心跑针。”

李知这才发现自己一只手臂上还挂着水——眼前的装潢很熟悉,是他自己的房间。

房间外的阳台上站着个披着流苏披肩的女人,她背对着李知抽烟,李知仅能看见她那一头垂到腰身的, 海藻般的长发,以及那徐徐升起的烟雾。

家庭医生又将一支温度计放进李知口中, 约摸几分钟后, 她将其拔出来看了一眼, “39摄氏度,少爷, 这两天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李知有些艰难地开口, 他的声音微弱又沙哑, “我头痛, 我还……没力气,没胃口,吃什么都吐。”

家庭医生点点头, 护士走上前来为李知扎针抽血,可当她将李知的袖子撸起后,她却无比惊恐地向后退了一步:“啊!”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家庭医生有些不满地看向她,那小护士则快速地瞟了李知一眼,快速地擦去额上的汗珠,“没…没什么。”

她动作迅捷地抽完一管血,没多久李知便晕晕乎乎的,只能依稀听见阳台推拉门被移开的声音。有人走近他,好像是汪小春,家庭医生则恭敬地站在一旁与她说话:“目前来看……应该是甲流,只是最终结果还得等化验报告出来。”

汪小春拢了拢披肩,开口问:“那要等多久?”

“最快也得一个小时,太太。”

汪小春微微皱了皱眉,挥了挥手示意她们离开,可跟在家庭医生后头的护士踟蹰片刻,又向前走了一步,她贴近汪小春耳边说了句什么。

汪小春眼底划过一抹惊异,趁她不注意,家庭医生扭头瞪了护士一眼,似乎是在怪她多管闲事,她又说了一句:“太太,那么我们先走了。”

只是这个时候,汪小春却没有理会她们,她有些出神地盯着悬挂在高处的那个吊瓶,一直到房间里没有外人了,她才将目光从那上面移开。

汪小春向前走了一步,她向床上那个昏睡过去的少年伸出手——真是令人意外,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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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在微微地颤抖。

当指尖距离袖口仅剩下几厘米的时候,汪小春又突然停下来了,她蜷了蜷指尖,将手收了回去。

鞋跟踩在地板上,哒哒的响着,她的脚步声愈来愈轻,最后随着门被带上的轻响,汪小春离开了李知的卧室。

化验报告很快就出来了,李知的确染上了甲流。

可不论是汪小春还是李知自己都清楚,事情绝不仅仅是患上流感那么简单。

***

李知这场病来得又快又急,比起学校里那些同学,李知病得更重,头两天头痛欲裂,裹着厚厚的被子还像待在冰窟里,嗓子眼儿里头也活像有刀子在割似的,简直痛不欲生。

几天药吃下去,输液输下去,似乎是好了点儿,体温也降下来了,又做了个血常规,报告显示各项指标也正常。可李知还是提不起精神,佣人傍晚送的粥,直到天完全黑了李知也没动过一口。

他能不吃不喝地在床上睡一整天,就这么蜷在被子里,连姿势也不带变一下的,若非还会呼吸,简直与一具死尸无异。

也是奇怪,他明明不吃饭,却总是吐个不停——当然是吐不出什么的,都是些胃里的酸水。

那几天还有人在传周家闹鬼,说总是听到有人在哭,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晚上,还说这很可能是太太死了的那个孩子回家喊冤来了。

这谣言很快不攻自破,还是这些日子负责伺候李知起居的那佣人站出来说明白的:“什么闹鬼……没有的事儿,不过有人在哭,这是实话。”

“哭的不是别人,是小少爷。”

她绘声绘色地说道:“莫名其妙就哭,没人理他也会哭……唉,还有一回我值夜班,路过房门的时候听到哭声,还当出什么事儿了,急忙进去……嗐,结果什么事儿也没有,人还在睡觉呢。”

“睡着了也哭,这还不止呢……”她倏然噤了声,又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了一番,“昨天下午啊,我在他床底下翻出……”

周边的佣人们自觉地将耳朵凑过去,听清楚她的话,皆是变了脸色:“真的假的,好好的人,藏着那种东西干什么!多危险。”

“天晓得!我可不敢动,全都放回去了!”那佣人后怕地拍拍胸脯,她又一瞪眼睛,“你们可不许说出去啊!”

身旁围着的那群人连连打着包票,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没两天,汪小春便带着人进了李知的房间,她眼睛一瞥,身后的张管家立刻很有眼色地将伺候李知的那佣人揪出来。

他疾言厉色地问道:“你说的那些东西,在哪里!”

女佣被吓得脸色惨白,她步伐不稳地向前走去——李知本人还在床上躺着,方才还睡着,现在已经醒了,是被张管家那一嗓子吼醒的。

他还迷迷瞪瞪的,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直到女佣弯下腰,从他床底下拖出了个不起眼的铁皮盒子。

李知意识到不对,却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佣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就这么大剌剌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底下——各种刀片,蝴蝶刀、美工刀,满满当当的一大盒。

那刀锋上,甚至还留着已然干涸的血迹。

“太太——”张管家惊叫一声,连忙抬手欲搀住汪小春,汪小春稳住身体,推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她深深吸一口气,指挥身后的两个佣人,“去把窗帘拉开!全都拉开!”

伴随着欻啦一声,窗帘被拉开,采光良好的屋子立刻变得亮堂堂一片,多日没有接触阳光的李知一时无法适应这样的亮度,他条件反射地抬手挡住眼睛,痛苦地叫了一声,“啊!”

李知想躲到被窝里去,可身体却像老化的机器人,他才藏了一半儿,身上的被子便被掀开了,随后左手地袖子被掀起,李知想将手抽回来,可汪小春的力气大的惊人——

李知很少穿短袖,他对外的说法是自己紫外线过敏,所以哪怕大夏天也要穿长袖或者在外面套一件轻薄的外套。

甚至连他的睡衣,也是一件薄薄的长袖。

可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皮肤的自愈能力也有个限度,当手腕上的疤痕无法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淡事,他就只能用袖子盖住了。

李知最大的秘密暴露在人前,汪小春放开他的手,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拨开李知额前的碎发,动作温柔的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开始的,小知?”

“我……”李知莫名有点想哭,他嗓音不稳道,“我记不清楚了。”

“妈妈知道,就是这段时间吧——其实就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只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了。”

李知缓过神来,他想摇头,可汪小春的目光又好似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块石头一样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汪小春又说:“这很正常……这没什么的。”

谁也没想到汪小春是这么个反应,连张管家都呆住了,汪小春又睇他一眼,他才哈哈笑着:“是,是,太太说的对。”

“这不是什么大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汪小春扯了扯嘴角,露出个优美的笑来,她俯身摸摸李知的脸,“没过多久……你就会好起来的。”

李知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她,汪小春的手是温暖的,柔软的,可李知却觉得她贴在脸上的手掌像块寒冰一样,几乎要将他冻死过去了。

“那么太太,先生那里……”

“你这话问的真好笑。”汪小春轻笑一声,“不是说了么,这很正常,既然是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那还有什么必要去跟国雄说呢?”

“他最近在国外很忙,老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心里要清楚。”

不需要将话说的太明白,张管家也听懂了,他忙不迭地点头,汪小春挥挥手让他们出去。等人走光后,汪小春连看都没看李知一眼,便抬脚走向了阳台。

她点了一支烟,涂了口红的双唇含住滤嘴——汪小春才刚从公司回来,这段时间周国雄在国外忙一个大项目,国内的事务由汪小春来负责。

周国雄原本不想这么快就让她接手公司业务,耐不住汪小春软磨硬泡,再加上她刚失去一个孩子,周国雄愧疚心占了上风,这才松了口,说让公司里的人带着她做。

汪小春前段时间一直在国外,现在才回来,商场上风向瞬息万变,她须得尽快适应,且保证手头上的事情不出错,以防周国雄反悔。

她现在还算年轻,所以周国雄爱她,又有愧疚心加持,周国雄可以说是对她百依百顺——但谁能保证她能一直年轻?又有谁能保证周国雄对她的愧疚不会消失?

汪小春压力也很大,公司董事会的那几条老狗对周国雄准许她插手公司要务这件事很不满。

在这个节骨眼上,汪小春不允许任何人来分她的心,她不能出错,不能让那些人抓到她的把柄……汪小春这样想着,心中已有了决策。

她将烟头按灭在栏杆上,然后解锁手机打了个电话,李知听不清她具体说了什么,只见她打完电话后便将手机放下,而后转身朝着李知走来。

“小知啊。”汪小春微微附身,乌黑的、微卷的发尾落在李知胸前,“你是个乖孩子,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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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看着她,像是被控制了一般点头——除了点头,他做不了任何事。

“你要知道,妈妈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你好,带你回周家,送你去这个学校,还有更多你不知道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你好。”汪小春摸他的脸,指甲在李知脸颊上掐出一道痕迹,“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一个孩子。”

“妈妈不能再怀孕了,小知啊……你知道的吧,妈妈爱你。”

李知上下两行牙齿不住地打颤,一种蕴含在骨血中的恐惧像丝线一眼束缚住他,不容李知反抗,他只能点头、点头。

汪小春满意地笑了:“很好,那你要听话——一定要。”

第二天一早,李知就被送进了医院。

第27章 囚笼 小邓医生二十出头,相貌俊逸,跟……

邓医生年逾五十, 头发齐肩,平时戴一副无框眼镜,与她利落干练的外表不同, 邓医生性格随和,嗓音轻柔, 说话时令人如沐春风。

邓医生从医几十年了, 称得上是s市最权威的几位心理专家之一, 她见过的病人无数,可近来却遇到一个令她觉得颇为棘手的病人。

倒不是说这孩子病得有多重,她们做心理医生的, 不怕病情严重, 就怕病人不信任她们——那么多天相处下来,这个叫李知的孩子还是一句话也不愿意同她说。

其实这也没什么,邓医生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只是有件事叫她觉得心里很郁闷……这孩子不信她, 反倒是与她那个整天吊儿郎当的实习生侄子相处得比较好。

虽然也不见得会多说几句话,可防备之心到底没那么重了……

小邓医生二十出头, 大学刚毕业, 跟着姑姑在医院里做事, 因为其身材高大样貌俊逸,讲话风趣幽默, 所以在单位里很受姑娘们的欢迎。

邓卓远同志的好日子才没过多久就到了头——他姑将手上一个挺重要的病人分给了他。

这是个十多岁的高中生, 邓卓远第一次见李知时, 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我靠, 人居然能长成这样。

在邓卓远正式接手李知之前,他们之间只有寥寥几面之缘,话也没说过几句——还基本都是一些“早上好, 小李同学,最近有好好吃药吗?”或者“晚上好,小李同学,吃过饭了吗?”之类的屁话空话。

所以当他姑姑对他说,“这个病人比较信任你,你先去和他聊聊看的时候。”邓卓远的内心无法用任何言语来表达,只有黑人问号表情才能较为具体地概括出他的心情。

但是领导的要求必须要听,领导的话不能违逆,所以尽管邓卓远百思不得其解,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邓卓远深吸一口气,一手托着早餐餐盘,一手推开了病房的门——

“早上好,小李同学,该起……”

出乎意料的,一向起的很晚的李知今天意外的起得很早,他跪在飘窗上,将窗帘拉开了一个小缝,窗外的阳光透过缝隙映照在他的大腿上,白得发光。

邓卓远清了清嗓子:“咳咳,小李同学,今天醒得很早呢……该吃早饭了哦。”

他将餐盘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将罩在上方的盖子打开,邓卓远做了个有些夸张的扇闻的动作,“嗯…今天的点心是刚出炉的叉烧包哦,闻起来很香呢,要不要尝尝看?”

李知没有理他,无神的目光落在远处的一个小角上,邓卓远有些尴尬地停了动作,大概过了几分钟,李知才光着腿从飘窗上跳下来。

他赤脚踩在绒绒的地毯上,然后坐在餐桌边,用筷头去戳那个叉烧包,深色的蜜汁被带出来,在雪白的骨碟上划了一道,如同甜蜜的血迹。

李知没有吃它,反倒是用勺子去舀边上的一碗粥,他吃的很慢,很小口。邓卓远就在一边安静地看着他进食,当他看到李知吃了大半碗还没出现意欲呕吐的迹象时,邓卓远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很棒啊,小李同学,最近的胃口变好了……”

可话未说完,李知的脸色却突然变化,他捂着嘴跑向厕所,卫生间门砰的一声关上,邓卓远在外面只能听到里头传来的几声干呕,随之而来的是马桶冲水声。

而后卫生间门又被打开,李知满脸是水地走出来,邓卓远走上前,递给他几张纸,“还好吗?”

李知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谢谢,而后接过他手里的纸,邓卓远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他的手臂上——不到一个月前这里还伤疤遍布,可这会儿,那上头的疤痕已逐渐淡去,这都是激光祛疤手术的功劳。

邓卓远扶着李知坐在床前的沙发上,至于自己则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他微微弯着腰:“还想再吃点什么吗?”

李知摇头。

“今天起得很早呢,是醒得早呢,还是昨晚没睡好?”

李知看着他,又好像没在看他,眼珠子灰蒙蒙的,没说话。

邓卓远自顾自地说下去:“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下去散散步?晒晒太阳有助于心…”

“邓医生。”李知终于开口了,这是他今天说的第一句话,“今天几号了?”

在这里,病人的手机需要上交,每天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将手机拿回来,除此之外,李知在这里消遣时间的方式就是看书或者看电视——当然了,医院内还有其他的娱乐设施,只是李知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

“啊…噢……”邓卓远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同李知说出了今天的日期,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怎么了吗?小李同学……今天,是一个很特殊的日子吗?”

“我,做了一个梦。”李知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回答了上一个。

“那么是个美梦还是噩梦呢?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说一说。”

邓卓远说完这句话,便安静地等待着,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知还抿着嘴坐在对面,就当邓卓远以为李知不再会开口的时候,李知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它是好是坏。”

邓卓远的心提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终于将面前这个少年紧紧焊死的内心撬开了一个小角,邓卓远趁胜追击:“那么,是一个怎样的梦呢?”

“不是梦。”李知说,“是真实的。”

“我梦到了……去年的今天,发生的事。”

邓卓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继续问下去,李知或许不会告诉他——果然,李知说完这句话便噤了声,他只是注视着邓卓远,涣散的目光慢慢聚焦,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芒。

奇迹一般,他的脸颊泛上血色,唇也变红:“像……”

邓卓远摸摸自己的脸:“什么?”

“你好像……”他望向邓卓远的眼神又怯又柔,叫邓卓远不自在地别开了脸,他摸了摸脸,与此同时李知的声音逐渐变轻,邓卓远只能听见一句含混的什么哥…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清了。

“小李同学,你说什么?”

不同的声音拉回李知的思绪,肉眼可见的,他面上的潮红褪去,李知呆呆地坐着。

“好像该吃药了。”半晌,李知道。

邓卓远叹了口气,他知道李知这是在变相地赶他走——他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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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什么的,还不是监督李知吃药,吃完了药,他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邓卓远将几粒不同的药倒在李知掌心,李知垂着眼皮,一仰头将它们全都咽下去,邓卓远又检查了他的舌根以防藏药,完成这一切后才离开了病房。

依然是什么都没问出来,也没搞清楚李知真正的心结是什么……可邓卓远并不很气馁,李知今天说的话不少,甚至比前几天加起来还要多。

只是那个人……邓卓远有些奇怪,李知觉得他像谁呢?

而这个人,与李知又是什么关系呢?

关于这一切,邓卓远暂时还搞不明白。

***

李知在医院里待了许久,药每天在吃,医生每天都来……可他断药那么久,再服药不会那么快见效,而与邓卓远之间的信任也不是能那么轻易地建立起来的。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还是吃不下饭,幻听、身体各处莫名其妙的疼,最难受的一次,他发了疯——

半夜惊醒后,李知再也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了,他在呆坐了一会儿,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

深秋露浓的,他连一件外套也不穿,也不开灯,就借着那点透过窗帘缝隙的月光往门那儿跑,李知抓着门把手,粗鲁地往外推拉着。

可不论他怎么用力,怎么发脾气地踹门,那铁门都纹丝不动,李知觉得胸口像压着一块石头,他喘不过气来,他快要憋死了,李知跪在地上大力地拍着门。

拍得手掌通红发麻,李知也不肯停下来,这样大的动静自然引来了值班的护士,护士拿钥匙开锁,当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李知推开了他,铆足了劲儿地往外冲。

值班的是个男护士,照理说是不会被细胳膊细腿的李知推开的,可李知推搡他的那一下力道实在是大,那男护士竟被他推了个趔趄,险些让他逃走,

护士拦住李知,反剪住他的双手,男护士提声叫同事:“A012病人发病了,拿镇静剂!”

李知神志已然有些不大清醒了,双臂都被束缚住了,他还不肯停下来,疯了一样挣扎着,他扭动着身体,尖声大叫,两条腿像搁浅的鱼尾一样疯狂地甩动着,“啊——啊——!!”

“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

李知发了疯,好似不知疲倦,另外两个值班护士也在此时赶了过来,男护士将李知压在地上,而另外一个女护士则将针头对准了李知的颈侧——她要为李知注射镇静剂。

李知惊恐地注视着那银光闪闪的针头,他瘦削的身体爆发出一种惊人的力量,他挣脱了男护士摁住他的手,李知连滚带爬地躲到床底下,有人抓住他的脚踝,李知又开始大叫:“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这么对我。”李知的眼泪顺着脸庞滑下来,他的气息不稳,他好像闻到了垃圾的臭味,听到了满怀恶意的讥笑声,那些污言秽语像怪物张开的血盆大口,“不要……不要……”

耳畔传来病床被推动的声音,李知双手紧紧抠着冰冷的地面,可病床到底是被移开了,李知暴露在护士们的目光之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逐渐靠近他的针头。

李知的身体像好似被定住,很久之前,他也像这样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如同一只断了腿的羔羊。

李知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砍刀落下……

但是没有。

不是尖锐的针头,而是一双温暖的手,搀扶着李知的那个人好像说着什么,而他的手则一下又一下地拍着李知的脊背,这个动作如同一道闪电击中李知的心脏。

他再次睁开眼,喉咙干涩——

“不害怕,不害怕……”他面前的人说着,拍着他脊背的动作不停,“不哭了。”

可李知的眼泪却掉的更快了,他无比眷恋的抓着眼前人的衣角,“明彰哥……”

“为什么不理我了,为什么现在才来看我,我好想你啊……”

“明彰哥。”

第28章 假戏 到头来,他还是一无所有。……

“不害怕, 不害怕……不哭了。”邓卓远拍着李知的脊背,他还想说些宽慰的话,却见李知突然凑过来抓住他的衣角。

这一反应令邓卓远始料未及, 他有一瞬间的出神,也是这个时候李知哭得更厉害, 这个苍白清瘦的少年用一种无比依恋的、无比思慕的眼神看他。

他叫自己明彰哥。

他问自己——或者说那个人, 为什么现在才来看他。

李知说自己很想他。

邓卓远忽然想起之前李知说他很像一个人, 这个困扰他多日的问题终于在此时有了答案,而这个时候的李知显然脑子不清醒,出现幻觉, 乱认人了。

邓卓远今天留下来加班, 整理病人档案一直整到现在,刚准备走便撞上李知出事——这个时候他绝对不可以澄清自己的身份,只能顺着李知,尽快安抚好他的情绪。

当他注意到李知哭声渐轻, 呼吸逐渐平稳时,邓卓远悄悄伸出一只手, 朝身后的护士做了个手势, 那护士便蹑手蹑脚地绕到李知背后, 将镇静剂扎进他的血管。

药起效后,李知逐渐昏睡过去, 邓卓远将他扶到病床上, 替他拉上被子。

邓卓远有些疲惫地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 他想, 恐怕李知的药量又要增加了。

李知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沉的一觉了。

他做了个噩梦,梦里他和褚明彰一起在阳台上抽烟……两缕烟雾缠绕在一起,又随风消散, 他们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彼此的倒影。

他们情不自禁地接了吻,然后褚明彰不再理他,那之后他成了个疯子,被关进一座白色的囚笼里。

可实际上不是这样的,他们确实一起抽烟,可他们没有接吻……一直到香烟燃烧到尽头,都没有人说话。

两个人一起站起来,他们像往常一样完成学业,然后洗澡,睡觉……每天都是这样。

褚明彰要去邻市参加比赛了,这比赛很重要,为期半个多月的比赛采用军事化管理,褚明彰必须上交手机,李知一想到有那么久的时间联系不到褚明彰,难免有些情绪低落。

“没关系。”褚明彰说,“你可以在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给我打电话,打电话可以,不至于那么没人性。”

话是这么说,李知还是不敢给褚明彰打电话——这比赛那么重要,每分每秒都那么珍贵,他怎么敢轻易打扰褚明彰。

思念像飓风一样裹挟着李知的心脏,他藏着心事,又是换季的时候,抵抗力一弱,人就病倒,好死不死地染上了流感。

他硬撑了几天,终于扛不住了,褚明彰回来的那天,李知发起了高烧——他自己还浑然不觉。

是褚明彰通过他过于苍白的脸色察觉出他的异样,褚明彰送他回了家,李知在家休息了几天,病情也不见好转,汪小春只能替他请了假,送他进医院。

进医院也没什么,褚明彰会经常来看他,会坐在边上陪他聊天……就像现在这样。

“明彰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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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不忙啊?”李知坐直身体,上半个身子微微向前倾,“如果你忙的话,可以不用天天过来的。”

“我在这里很好,真的。”李知朝他露出个笑容,“我想要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

褚明彰坐在他对面,将桌上的餐食往李知面前推了推:“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李知没有动筷:“我不饿,明彰哥,你吃过没有?你吃吧,我不饿的……”

“李知。”褚明彰正色道,“吃饭了,听话。”

李知闻言抿了抿唇,他瞟了褚明彰一眼,之后才开始吃饭。他闷声不响地吃了一半,然后放下筷子,又抬眼看向褚明彰。

“太少了,再吃一点。”褚明彰说。

李知扁了扁嘴,摇头,将吃了一半的饭菜推远了,意思是吃不下了,不要了,

褚明彰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强求,他示意李知伸出手,又将几粒药片倒在他的掌心里:“吃药了。”

褚明彰喂他吃药,李知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乖顺地将那几粒药吞咽下去,又熟练地张开嘴吐出舌头向他证明自己没有藏药。

“好了。”李知含混不清地说。

“嗯。”褚明彰应了一声,“最近都不忙,我明天还会过来的。”

李知的眼睛一下子就发光了:“你明天还会来吗?”

“是——你一个人待在这里,要听护士的话,早点睡觉,不要熬夜看书……总之要好好的。”

褚明彰从来不会说这么长的话,但李知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他一个劲儿地点头:“我会的,那……那你要来看我。”

“嗯。”发顶一沉,是褚明彰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会的。”

褚明彰走了,李知恋恋不舍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门关上了,也舍不得将目光挪开。

***

靠在门板上的邓卓远呼出一口气,一颗吊着的心终于垂放了下来……总算有惊无险地喂李知吃完药了。

李知出现幻觉,将他当成了另外一个男生——褚明彰?大概,应该是他的同学。

是朋友?可这关系又好像太过了,从李知的态度来看,恐怕在他心里,这男生不仅仅是朋友。

具体是怎样一个人邓卓远还没搞清楚,他也不清楚这个男生之前与李知的相处方式是怎样的,他只能观察李知的表情,顺着他的反应连蒙带猜。

要装成另一个人自然让邓卓远觉得有些心累,可他也不敢贸然点破李知的幻想,李知最近虽然不清醒,但他的心情显然比之前好多了。

能进食了,护士说睡眠情况也比之前好了一些,治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邓卓远清楚自己不能太过心急。

当务之急是保证李知能正常地吃饭,身体的各项指标正常……所以邓卓远每天都装成李知口中的那个“明彰哥”,监督他吃饭,吃药,李知也很听话,比之前听话多了。

人是铁饭是钢,这段时间李知的气色好多了,邓卓远估摸着再过一个月左右李知的身体就能养好了,届时再进行下一步治疗……

邓卓远计算的很好,但他没算到会出事。

那天他不在医院。

邓卓远临时请了假。

***

李知住院,学校出于人道主义让学生过去探望——来的人是宫婕。

宫婕被护士带着进入李知的病房,李知正在房间里看电视。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时,李知自然而然地抬眼望去,当他看清宫婕的那一瞬间,他的双眼微微地睁大了:“……宫婕?”

“荔枝!”宫婕放下手中的礼袋,小跑过来坐在李知身侧,“你怎么样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好转?”

李知往边上挪了挪,与她拉开距离:“别把口罩摘掉呀……等会传染给你了,你怎么来了?”

“你这么久没回学校,大家都很担心你啊。”宫婕戴上口罩,有些不高兴地抱着手臂,“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消息,你也不回我……你的情况我一点儿也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李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对不起……不要担心了,我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出院啦。”

“……”宫婕还是有些不高兴,但见到李知的喜悦冲淡了那点不悦,她又没忍住往边上靠了靠,压低声音道,“荔枝……我刚刚上来的时候,见到了好多奇怪的人。”

“有个老太太还把我认成了她的女儿,一直盯着我,嘴里念叨着什么,看起来神经兮兮的,吓死我了。”

“还有啊……你明明是得了流感,为什么在精神科啊。”宫婕疑惑道。

李知愣了愣,垂眸一笑:“啊…可能是病房不够了吧,调节到这里来了。”

VIP病房数量有限,进行调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宫婕接受了这个解释,没有对此无疑,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李知一直盯着门口发呆。

“荔枝?怎么啦?”宫婕有些疑惑地朝着门口看去。

“哦,哦……没什么。”李知笑着摇摇头,“只有你一个人来吗?”

“明彰哥今天会来吗?”

“褚明彰?”宫婕不知道李知为什么会突然提到他,但她晓得前段时间李知与褚明彰之间发生了点事。

虽然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可两人明显不如以往那么亲密了,宫婕组织了下语言:“嗯……他最近挺忙的…”

“哦…”李知应了一声,他垂下脑袋,明显有些低落,“他昨天说了今天会来呢。”

宫婕眨了眨眼睛,疑惑道:“昨天?”

“你们昨天见过吗?”

“见过呀。”李知抱着自己的双膝,侧首看向她,他的脸颊微微泛着红,“除了周日,我们几乎天天见面呢。”

宫婕完全呆住了,她怔怔地看了李知片刻,下意识地开口:“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宫婕猛然摇头,“这段时间他人都不在国内!”

“他去国外参加竞赛了啊!”

宫婕这些话完全是不经过大脑的,这几句话甫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那是因为宫婕注意到李知的脸色——他面上的血色倏然褪去,一张脸墙皮一般的苍白,两瓣嘴唇神经质地抖动着。

“不…不是…”李知抱住脑袋,“那我看到的是什么……”

李知爬向宫婕,他的脸在宫婕眼前放大,宫婕看到他眼白上浮现出来的细密血丝,“他陪着我,一直陪着我……不是他吗?”

“不是他吗?”

宫婕被吓到了,那一瞬间她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错过了最佳的、稳定住李知情绪的机会,所以当她之后想再解释些什么时,李知已经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

“不是的……荔枝,他陪着你,是我记错了,荔枝,是我记错了……”

李知只能听进去她最开始的那一句“不是”,之后的那些话,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这两个字反倒刺激了他,李知的脸色难看的可怕——

“他不在……他根本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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