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30(2 / 2)
香灰落地,竟凝成个笑脸的形状。
老道得意地捋了捋胡子:"贫道这手绝活,可是练了五十年。"
他忽然凑近阿玄,压低声音,"不过这事儿可不能声张,贫道还得留着这手去恶人村耍耍呢。"
阿玄还能怎么?
只能点头。
月色如水,李道长和阿玄猫着腰溜进恶人村。老道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边走边小声嘀咕:"这村子风水不好,连桂花糕都不香了。"
两人躲在一棵老槐树后,李道长忽然扯了扯阿玄的袖子:"嘘——"他指了指不远处巡逻的村民,"你看那人,走路一瘸一拐的,像不像瘸腿猫?"
阿玄惦记着花娘,心里着急,本来自己也是顽劣的性子,此时却毫无心思了:“道长,咱们是来查案的。”
"知道知道,"李道长摆摆手,从袖子里摸出颗蜜饯塞进嘴里,"贫道这不是活跃气氛嘛。"
他吃到一半,忽然眯起眼睛,盯着阿玄因为紧张而泛红的脸,"咦,你这孩子,怎么心神不宁的?莫不是……心里有人了?"
阿玄一愣,耳根瞬间红了:"道长你胡说什么?"
阿玄红着脸,连冷风也吹不散的热度。
李道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嘿嘿一笑,拂尘轻轻点了点阿玄的胸口:"贫道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看不出来?你眼神飘忽,嘴角带笑,分明是动了春心。&qu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清穿之捡到失忆康熙》 120-130(第6/14页)
ot;
他仔细一想,眼珠子咕噜一转:“你不告诉老道,是不是怕我去你师父跟前说?”
“不怕。”李道长压低声音:“你和我说,是哪家的姑娘,我保证不和你师父说。”
阿玄支支吾吾,硬是没说出一个名字来。
连李道长都为他气馁:“你看你这锯嘴葫芦,这样的没用,那姑娘还能喜欢你吗?”
阿玄红着脸不说话。
李道长没办法,拍了拍阿玄的肩膀,又从袖子里摸出颗蜜饯递过去:"来,吃颗蜜饯,压压惊。"
阿玄匆匆忙忙吞下蜜饯,只品出囫囵吞枣的甜味。
月色朦胧,恶人村的石板路上泛起一层薄雾。
李道长刚刚惹了阿玄害羞,说什么阿玄也不理他了。
李道长只好蹲在屋顶上,手里捏着块桂花糕,边啃边嘀咕:"这村子晚上比白天还热闹,真是稀奇。"
阿玄趴在他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村口。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溜出巷子,肩上扛着沉甸甸的麻袋。
"道长,你看!"阿玄压低声音,指了指那几人,"他们背的是什么?"
李道长眯起眼睛,咬了一口桂花糕:"唔,看着像是……兵器?"他忽然拍了拍阿玄的肩膀,"玄侄,跟上去瞧瞧。"
两人轻巧地跃下屋顶,像两只夜行的猫。阿玄的脚尖点地无声,李道长则像个老顽童似的,一边跟一边往嘴里塞蜜饯:"这村子的人,晚上不睡觉,倒是挺勤快。"
那几个黑影拐进一条小巷,阿玄和李道长躲在墙角,探头一看——巷子里堆满了木箱,箱子上盖着油布,隐约露出金属的寒光。
"哎呀,这可不得了。"李道长压低声音,小声说。
这可是武器。
黑影鬼鬼祟祟,偷偷回头看。
李道长和阿玄躲得轻而易举。
“没想到。”李道长摸着胡子,有些担忧:“这恶人村真的有这可怕的大事。”
有人想造反不可怕,可怕的是万一不能扼杀在摇篮里,只会生灵涂炭,不死不休。
魏王在皇帝面前很得脸,平时又累计了一些威望,手里还攥着兵符。
这一旦真的被发现,真的没有回头路。
等他们走远,阿玄和李道长溜到木箱旁。阿玄掀开油布一角——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弩机,机括上刻着突厥狼图腾。
果不其然。
阿玄的眉头皱了起来。
看来和他最坏的打算一样,这恶人村,是和王亲国戚造反有关。
只是虽然他猜测是魏王,却也不能在此刻断然判断。
“怎么办?”阿玄小声说。
“走。”李道长拉起阿玄的手:“咱们一起去再探探。”
村长家。
李道长蹲在村长家的雕花木床前,手里捏着半块桂花糕,鼻子都快贴到地砖上了:"玄侄,你说这床底下会不会藏着好吃的?"
阿玄眨眨眼,想也没想:“不可能。”
“那可不一定。”李道长嘀咕。
两人找找停停,阿玄掀开垂地的锦缎床帷,不小心碰到什么,扬起的灰尘呛得老道直打喷嚏。
“什么东西?”李道长捂着鼻子痛骂:“这不爱干净的老鬼。”
阿玄眼疾手快,很快掀开那暗层,找到隐藏的信笺,火漆印上的蟠龙纹在月光下泛着血光。
正要细看,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小心。”李道长做口型。
"哎哟我的老寒腿……"村长嘟囔着推门而入,两人慌忙滚进床底。
床底下,两人面面相觑。
李道长的胡子扎到了阿玄的鼻子,阿玄的脑袋顶到了李道长的胸口。
这地方太挤了。
李道长对阿玄使眼色。
先等老村长出去。
阿玄用眼神回应。
村长摸索着点燃油灯,阿玄屏住呼吸。
突然,吱吱吱一声。
出现在窗户外边。
“什么声音?”
老村长被惊动了,提起一边的扫帚:“屋子外面有老鼠。”
老村长出去了。
阿玄松口气,连忙和李道长一起从床下爬起来,闪身出去。
在月色朦胧的树上,阿玄打开了那信封。
夜风拂过信纸,掀起一角暗纹——正是魏王的私印。
阿玄和李道长面面相觑,两人皆是意料之中又情理之外的表情。
等老村长的灯熄灭了,阿玄偷偷闪身进去吧复刻的纸替换。
“这怎么办?”阿玄的眼睛闪闪的,他按着师父的命令下山来,师父只让他惩奸除恶,他本以为可以带着花娘游山玩水,哪怕途中有一点危险。
可现在。
“嗯……这是件大事。”李道长也得和人从长计议。
“你先走吧,我留在这儿。”李道长难得严肃了起来。
“这件事你先烂在肚子里,这里我来管。”
这件事已经不是几个小毛贼的事情了,这是朝廷,是百姓的大事。
“好。”阿玄想了想。
既然师父让他请李道长下山,那么他们自然有安排,自己只需要偶尔能帮上忙就够了。
如此一想,阿玄便安心把这里交给了李道长。
他回头找到花娘,很快带着花娘继续南下。
一路上,花娘隐隐有担忧。
她的直觉是很准的。
不过月余,就发生了很大的叛乱。
很多很多人死了。
就连沿界的城池,也逐渐被破坏。
很多难民逃出来,拖家带口,身无分文。
花娘看到了很多难民跪着在城门前乞讨,也看到了很多百姓易子而食。
“怎么会这样。”花娘看到了可怜的一家子。
一个木板床,几个饥寒交迫的孩子。
还有失控到到处抓孩子做菜人的早已失去理智的男人。
“别看。”阿玄皱着眉头捂住花娘的眼睛。
魏王的部署远比他们想象得早。
在皇帝察觉之初,就果断掀杆而起。
第125章 错误
阿玄得到的消息远比花娘更多。
可是,他也在这会儿毫无办法。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清穿之捡到失忆康熙》 120-130(第7/14页)
这一路上,他执行着他的宗旨,在努力挽救流民。
但他这会儿的力量如同杯水车薪。
百姓需要的是安稳的居所,还有足够的粮食。
而阿玄很穷,他顶多能把欺负老弱的所谓“坏人”抓起来。
他改变不了当前的局面。
他感到烦闷。
越是时间推移。
花娘感受到的越多。
远处的战火越激烈。
而阿玄也收到了师父的信。
师父的信件很简单。
他让他不要管其他一切,去帮助皇帝平定叛乱。
百年安稳的王朝,早就在表面的安定中腐朽。
整个朝堂,甚至找不出一个能征善战的能将。
阿玄并不害怕上战场。
但是……
他的目光投向远处的花娘。
如果他上战场了,花娘怎么办呢?
午时正好,本该嬉笑欢乐的午后,此刻却喧嚣哭声震天。
花娘蹲在市集角落数铜板,竹篮里最后三个馒头被晒得发硬。
卖糖葫芦的老汉缩在断墙下打盹。他很累了,可是他回不到他的家,他的家被人烧烂了。
草靶子上只剩一串裹着焦糖的山楂——三天前那里还插着二十串,现在倒像是插满箭矢的靶子。
"姐姐……"脏兮兮的小手扯她裙角,花娘低头,女童脖颈挂着半块玉佩,细看竟是大家姑娘们常戴的样式。花娘把馒头掰成碎渣喂她,却发现孩子手里沾着血。
阿玄突然从房梁翻下来,发梢沾着木板的碎屑:"花娘快看!"他献宝似的摊开掌心,躺着只断翅的蝴蝶,"我在城隍庙捡的,你说它能活到明天吗?"
花娘抬头看他,漂亮的女子,一抬头一仰首都是稀碎的漂亮的光。
阿玄又看痴了。
“真好看。”花娘戳戳蝴蝶的翅膀,发觉了蝴蝶的可怜:“它断了一半的翅膀。”
“是啊。”阿玄回过神来,他拧着眉头,如同看那些可怜的流民一样:“怎么办?它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
“会的吧?”
话音未落,马蹄声碾碎蝉鸣。魏王的黑甲骑兵撞翻糖葫芦摊子,还狠狠抽了老汉一道:“干什么挡路?”
阿玄搂着花娘旋身避到酒旗后,剑鞘轻轻一磕,那原先还很高傲的黑甲骑兵瞬间头身分离。
“唔。”小女孩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睁着含着眼泪的眼睛惊恐地看着阿玄。
阿玄没注意到,只顾着看花娘的安危:“你没事吧?”
“没事。”花娘也惊魂未定。
这些日子变幻得太快了,仿佛世界一下子就变得天昏地暗。
阿玄看花娘没事,俯身扶起老汉一。
老汉被抽的吸气,本就破旧的衣衫更破了。
“这可怎么办?这世道……”老汉哭天抢地。
而阿玄也有些愧疚。
师父已经发了第二封信要他出发了,可是他现在还犹豫不决。
“怎么了?”阿玄低头,看到一双哀愁的眸子。
他回过神:“没事。”
柳絮飞得像送葬纸钱,花娘和阿玄蹲在房檐上数难民。
一,二,三,四……
好多好多。
花娘看得目不转睛,已经数也数不清了。
好多都是曾经有一亩三分田,好不容易娶了媳妇生了孩子盖一间木板房的百姓。
如今都已经面黄肌瘦,在寻求另一座城的帮助。
花娘听到房檐下有人说话的声音:“他们都是从岩城逃过来的。听说岩城被魏王私兵屠了满城,尸体连河都放不下了。”
“这么可恶,连无辜的百姓他都要杀!”
“没办法,上头的人争天子,我们百姓遭殃喽。”
花娘听到这里,有些难过。
她转头,发现阿玄比自己更难过。
“阿玄。”她喃喃地道,看着阿玄的脸,有些不敢用自己的手去触碰他。
阿玄的私心和责任正在拉扯着,他很难想象,自己若是一直和花娘躲在这里,以后他如何面对自己。
“花娘。”阿玄很想勾起一个笑容模样来,但是失败了。
他伸出手去,也接触到花娘冰凉的手。
他问:“花娘,你喜欢怎样的男子呢?”
花娘红了脸,盯着阿玄说:“大英雄呀。”
是你呀。
你就是我的大英雄呀。
阿玄闭了闭眼。
也许,他应该去做他一直想做的人,也做花娘喜欢的样子。
“好。”阿玄笑了。
阿玄牵着花娘的手,穿过一片荒废的麦田。麦穗早已被饥民割尽,只剩下光秃秃的麦秆在风中摇晃,像一排排瘦骨嶙峋的鬼影。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夹杂着孩童的啼哭,空气中弥漫着焦土和腐烂的气味。
"前面就是张将军的家了。"阿玄轻声说。
花娘有些迷茫:“张将军?”
阿玄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舍,"是的,张将军。他是个可靠的人,会保护好你的。"
花娘意识到不对:“你要丢下我吗?”
“不是。”阿玄很急切地反驳:“只不过我师父要我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我不好带着你。”
花娘怔了下:“像你上次去找李道长一样吗?”
阿玄不说话。
花娘便当他默认了。
她低着头,指尖紧紧攥着阿玄的衣袖,像是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她的声音轻得像风:"你一定要去吗?"
少年的眼神清澈而坚定,像一汪没有杂质的泉水:"花娘,师父从小就教我,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却什么都不做。"
花娘怔怔看着他,仿佛意识到一切都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最后,她只能轻声道:“那你要早点回来啊。”
你答应过的。
就像每一次一样。
张将军的家是一座简陋的农舍,院子里种着几棵枣树,树下拴着一匹老马。马儿瘦得肋骨分明,正低头啃着干草。
"阿玄兄弟!"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从屋里迎出来,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这位就是花娘姑娘吧?快请进!"
阿玄点点头,拉着花娘走进屋里。屋内陈设简单,却收拾得干净整洁。墙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刀,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清穿之捡到失忆康熙》 120-130(第8/14页)
刀柄上缠着褪色的红布。
张将军哈哈笑了两声:“这里简陋,等过两天,我会带着花娘姑娘一起去京城去。”
京城安全,也是阿玄把花娘拜托给张将军的主要原因。
“张将军,”阿玄郑重其事地说,"花娘就拜托你了。她……她对我很重要。"
张将军拍了拍胸脯,豪爽地笑道:"放心吧!我张某人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保护一个姑娘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将军早娶了妻,看阿玄看花娘的眼神,他门儿清。
花娘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谢谢张将军。"
阿玄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塞进花娘手里:"这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你拿着。等我回来。”
阿玄一直珍藏着这枚玉佩,从来也没有拿出来过。
如今……
阿玄抱了抱花娘:“等我。”
花娘含泪:“好。”
夕阳西下,阿玄站在村口,回头望了一眼张将军的家。花娘站在门口,手里紧紧攥着那块玉佩,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
张将军走到她身边,轻声说:"姑娘,进屋吧。风大,别着凉了。"
花娘摇摇头,目光依旧没有离开阿玄的方向:"他会回来的,对吗?"
张将军哈哈大笑:“当然。小兄弟承诺过的,我还从没见他没做到过。”
在焦急的等待里,花娘日益憔悴。
也许是看花娘的情绪失落,张将军的妻子带着花娘去见了一些人,还去参加了一场宴会。
这宴会异常豪华。
花娘很难想象在这样的情形下,居然还有这样奢华热闹的宴会。
张将军的妻子靠在花娘的耳边小声说:“这是李大人举办的宴会,听闻李大人是李国公的侄子,过几天也要上京。”
因此这可能是最后一场在这里奢华的宴会了,因此格外隆重。
等到宴会散场的时候,花娘没注意,踩到了一个人的鞋子:“不好意思。”
那人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
花娘匆匆一眼,都没看清那人是谁,只看到了一个玉扳指。
过了些天。
张将军收拾好了进京的行囊。
花娘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望着窗外的景色。张将军骑着马跟在车旁,时不时回头看看她,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花娘姑娘,再走两天就到京城了。等到了那儿,咱们找个安稳的地方住下,等阿玄兄弟回来。"
花娘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安。她握紧手中的玉佩,仿佛能从冰凉的玉质中感受到阿玄的温度。
马车驶过一片竹林时,突然被一队官兵拦下。为首的官员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锦袍,腰间挂着镶金玉佩,看起来气派非凡。
"这位是……"张将军勒住马缰,警惕地看着来人。
那官员微微一笑,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花娘:"本官是李大人派来的,奉阿玄少侠之托,特来接花娘姑娘入京。"
花娘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往张将军身后躲了躲。张将军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阿玄兄弟托李大人来接花娘?他怎么没提前告诉我?"
那官员摆摆手,语气轻松:"阿玄少侠走得急,没来得及通知你们。不过你们放心,李大人一定会好好照顾花娘姑娘的。"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张将军。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大意是阿玄托李大人照顾花娘,让张将军放心。
张将军看了看信,又看了看花娘,犹豫道:"可是……"
李大人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张将军,难道你信不过李大人?李大人多大的官,用得着骗你吗?更何况阿玄少侠可是特意交代过的,你可别辜负了他的信任。"
张将军确实得罪不起李大人,又被他说得有些动摇,转头看向花娘:"花娘姑娘,你看……"
花娘咬着唇,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但看着张将军为难的样子,又不好说什么。她低声说:"张将军,我听您的安排。"
张将军无奈,又不敢真的去和李大人对峙,他李大人是李国公的侄子,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命不见经传的小将:"那好吧。请跟李大人说一声,花娘姑娘就拜托李大人了。"
第126章 玉碎
花娘被带上另一辆华丽的马车,车内铺着柔软的锦缎,熏着淡淡的檀香。她坐在角落里,心里忐忑不安。
马车驶入京城后,并没有停在什么客栈或民宅,而是直接驶入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花娘被带进一间装饰奢华的房间,李大人笑眯眯地说:"花娘姑娘,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本官会好好照顾你的。"
花娘心里一沉,强装镇定地问:"李大人,阿玄他……什么时候回来?"
李大人笑了笑,语气暧昧:"阿玄少侠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过你放心,有本官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他说完,转身离开房间,顺手锁上了门。花娘冲到门边,用力拍打门板:"李大人!放我出去!"
门外传来李大人轻佻的笑声:"花娘姑娘,别白费力气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官的人了。"
李大人走后不久,吱呀一声。
一个面容可怕的婆子端着一碗药出现。
“"这位娘子,何必这么倔强?"婆子端着药,阴沉沉地靠近,"跟了李大人,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一个弱女子,何必自讨苦吃?"
花娘缩在床角,手里紧紧攥着阿玄送的玉佩,声音颤抖却坚定:"你告诉李大人,民女已有心上人,请他放过我。"
婆子伪装出来的平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面孔:"心上人?那个不知死活的剑客?他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她端着药凑近,一双手粗糙有力。
“来,喝了这碗药,等你喝完这碗药,什么心上人,什么剑客,全都能忘了,你只能记得谁让你□□。”
随着她这句话落下,门外两个粗壮的婆子冲上来,按住花娘的肩膀。花娘拼命挣扎,指甲在婆子的手臂上抓出深深的血痕,但她的力气终究敌不过两个壮妇。
"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花娘嘶声尖叫,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那刻薄的婆子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一碗苦涩的药汁灌进她的嘴里。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清穿之捡到失忆康熙》 120-130(第9/14页)
花娘呛得咳嗽不止,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她的衣襟。
"这药会让你乖乖听话,"婆子狞笑着,"等你成了李大人的人,看你还怎么嘴硬!"
花娘被灌了药,浑身无力,意识模糊。
意识昏昏沉沉中,她感到一股火从小腹开始往上冒。
“好渴。”她掐着自己的喉咙,勉强抵抗着那股药力。
不知是过了半柱香还是一柱香的时间。
门被打开又关上。
那些婆子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李大人。
李大人看她这副模样,眼神轻蔑。
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花娘之前的清高。
花娘泪水朦胧,只能从昏昏沉沉的视线里模糊看到李大人可怕的身影。
“小娘子。”
李大人得意地笑着,伸手去扯她的衣带。
"不要……"花娘虚弱地挣扎,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就在李大人即将得逞的瞬间,花娘突然咬破舌尖,剧烈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猛地抓起妆台上的银剪,狠狠刺向李大人的手臂。
"啊!"李大人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手臂后退几步,"你这个贱人!"
花娘趁机滚下床,踉跄着跑到妆台前。
她望着暴怒的李大人,指尖颤抖着探向发间的银簪。
"你……你要干什么?"李大人惊恐地看着她。
花娘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李大人,你不是喜欢这张脸吗?那我就毁了它!"
她猛地将簪尖划过脸颊,从眉骨到下颌,血珠混着泪水淌成红梅。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但她依然倔强地站着,目光如刀般刺向李大人。
"疯妇!"李大人这时候也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他气急败坏地吼道,"可恶!这脸……这脸还能不能要了?"
房间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仆从。
一群婆子打开门看到这样惨烈的场面,也不由得惊住。
花娘趁着他们愣神的瞬间,猛地推开挡在门口的婆子,踉跄着冲出了房间。
"还愣着干什么!抓住她!"李大人气急败坏地吼道。
仆从们这才回过神来,匆匆去追。
花娘跌跌撞撞地跑在府邸的长廊上,脸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鲜血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脚步虚浮,几次险些摔倒,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咬牙坚持。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身后传来李大人的怒吼,"就算她脸毁了,也要抓回来乱棍打死!"
花娘的心跳如鼓,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和脚步声。她不知道自己能跑到哪里,只知道必须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妪突然从角落里闪出来,一把拉住她的手:"姑娘,跟我来!"
花娘来不及多想,跟着老妪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小道。小道里七拐八拐,异常狭窄,但花娘却觉得这是她这辈子走过的最安全的路。
老妪带着花娘从小道走到了隐蔽的后墙,又从一处狗洞里钻了出去。
她们逃出了府邸。
将她带到城郊的一片荒地上,老妪从怀里掏出一块干硬的饼子塞给花娘:"姑娘,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你保重。"
花娘接过饼子,眼泪无声地滑落:"谢谢婆婆……"
老妪叹了口气,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花娘站在原地,脸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望着眼前苍茫的天地。
天大地大,世界这么大。
她跟着阿玄出来,一路走过来。
阿玄要去的地方就是她要走的方向。
而如今,这么大的地方,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
花娘走了好久好久。
走的饥渴交加。
流民们见了她可怕的面容,哪怕是乱世,也露出了不合时宜的惊愕。
花娘捂住脸,躲躲藏藏几日,在慌乱的搜查下,也只能躲在流民人群里。
破庙的漏雨声像断了线的算盘,花娘蜷在神龛后的草堆里,脸上的血痂结成了蛛网状。
她用阿玄送的玉佩贴着溃烂的伤口。
偷偷的,不敢叫人瞧见。
晨雾里飘来馊水味,花娘睡得不安稳。
天一亮,就跟着流民往城门涌。
守城兵卒的枪尖挑开她遮脸的粗麻,疤痕交错的皮肉惊得众人后退。
她熟练地捂住自己的脸,拿布满灰尘的头巾遮住。
曾经旁人见了她只会惊艳,而如今——
"晦气!"守城的兵卒朝她啐口水,"长成这样也敢来?"
花娘被踢到昨日下过雨的水潭里,污水浸透裤腿。
明明周围有无数的人看着。
但无一人为花娘出头。
兵卒熟视无睹,反而呵斥花娘:“别在这里挡着,快走开。”
排在后面的流民看花娘一眼,紧紧抱住他们怀中的干粮。
花娘又被人踢了几下,很难地爬起来。
腊八那日,听说前线皇帝的军队有神人相助,打了胜仗。
城隍庙施粥棚前排起长龙。
花娘裹着捡来的破棉袄,轮到她的破碗时,掌勺的婆子突然压低声音:"姑娘,这勺稠的给你。"
花娘抬头,婆子可怜地望着她的脸,似乎对她有些怜悯。
花娘受不住那目光,脸也仿佛被那目光烫到了似的低下头。
腊八的粥是她这些日子吃的最香的一碗。
她还看到,如她一般凄惨的孩子老人们,也在迫不及待地讨这一口粥喝。
花娘蹲在桥洞下,听到了旁人说话:“你可知道这城隍庙为何会突然施这腊八粥?”
花娘悄悄竖起耳朵。
“哈哈,好冷……这粥真香。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那人压低了声音:“之前皇帝都打了败仗,这次突然有个神人来为皇帝效力,皇帝本打算把他放在前锋的位置的,谁知道这不是一般人,从小兵做到指挥,又从指挥做到将军。”他伸出一个拇指,“是这个!”
“这么厉害啊。”那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