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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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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悲沉着脸,眉宇里是深深的疲惫,“不过都是后宫争宠的手段罢了,我看啊,只有赫舍里庶妃是真心的……”说到后面,语气渐渐弱了下去。

倏而,不知想起什么,眸光忽的微微一动,“嬷嬷你说,赫舍里氏身为后族,底蕴深厚,所以赫舍里庶妃送来的方子,会不会真的有效?”

“这个……奴婢也说不好。”她身后的嬷嬷有些为难,说完,提起水壶给桌上的茶盏续上热水,“福晋同人说了一下午的话,也该累了,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纯亲王福晋怔怔然地抿了两口茶水。

只怪赫舍里庶妃送来的方子被皇上带走了,不然……她定是要尝试一下的。

喝完水,纯亲王福晋又到寝殿看了看还在睡觉的儿子。

先伸手摸了摸他脖子处的温度,随后将不小心挣出被子的一只白皙小手塞回被子里,将被子的四个角掖得严严密密的,一丝风都透不进去。

回到稍间,翻看了几下各宫妃嫔送来的“心意”,待看见一个外盒贴有“长春宫”字样的匣子时,她表情微微一顿,“长春宫……可是令嫔娘娘送来的?”

嬷嬷点头说是。

令嫔……

纯亲王福晋也隐隐有听说,令嫔是个好福气的,入宫不久便被派到了乾清宫,随后又被皇上看上,承宠没多久就有了身孕,不仅一举封嫔,且还是单独受封……生产的时候也十分顺利,连两个时辰都不到,就诞下了六阿哥,不,过段时间就是五阿哥了。

想起其他宗室福晋私底下常说的“五阿哥极有福气”之言,纯亲王福晋缓缓打开了木匣。

她身边的嬷嬷便十分有眼力见的上前絮絮解释,“……无病无灾,其他福晋想要还要不到呢……令嫔封嫔没多久,母家又在千里之外的江南,在京城里毫无底蕴,大抵五阿哥身上的福气便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心意了……对了,小福子还说……”

一番话,说得纯亲王福晋逐渐面露动容。

稍加思考后,她轻轻开口,“让太医把这匣子里的玩具检查一番,若无异常,就送到安儿那里吧。”

安儿,便是她为自己儿子取得乳名,取平安长大之意。

“嗻。”嬷嬷应了一声,捧着匣子便出去了。

另一边,慈宁宫的正殿。

佛香袅袅,静谧异常,只有一道沙哑的女声低语,伴着佛珠捻动时碰撞发出的轻微脆响,显得氛围莫名有些庄肃。

苏麻喇姑汇报完各宫的情况,叹道,“也是心意难得。”

太皇太后眼皮微微阖着,半晌没说话。

少顷,才慢吞吞说道:“也罢,随她去。”

苏麻喇姑低眉顺眼,应了一声“是”,才压着脚步缓缓退出正殿。

*

翌日。

慈宁宫偏殿,一道小小的身影从床上慢慢睁开了眼睛。

好沉呀……

这个被子太沉了,压得他胸口扑通扑通的。

小家伙挣扎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然后费劲巴拉地把身上的被子踢开一点点,喘了两口气,随后鼓起面颊。

太重了,真的好重。

而且也好热,他都找不到风在哪里了。

想到这里,他微微红了眼睛,小奶音又细又哑地喊了一声,“额凉?”

这声“额凉”并未穿透过厚厚的两层被子和三层帷幔,□□前守候的宫人听见半分。

无法,小家伙只能捏紧了两只小拳头,对着身上的被子“拳打脚踢”了一会儿,被子才“勉为其难”地鼓起来一点点,微凉的空气透了进去,拂去小家伙身上的热意。

小家伙费劲地翻了个身,往旁边爬了爬,手指不知是触碰到什么,发出“咚”的一声。

他低头,看见是一个红红的,圆圆的,带着棍棍和两个小球的东西。

小家伙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玩过拨浪鼓,一时间吓得不敢再动。

过了好一会儿,才奶奶地说道:“你系什么呀。”

拨浪鼓不语,毕竟拨浪鼓只是个拨浪鼓,它真的不会说话。

小家伙又道:“你再‘咚’一下?”

拨浪鼓:“……”

小家伙这才确认了,这个圆圆的东西不会说话,不是活的,是死的东西。

他撅着屁股,重新爬过去,伸出一根犹犹豫豫的小手指,摸了摸拨浪鼓的一个小球,滑滑的,再摸摸拨浪鼓的鼓面,沙沙的。

他想了想,“你就叫‘咚咚’好了。”

刚取完名,外头忽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茯苓,小阿哥醒了吗?福晋那边派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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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额凉来了。

小家伙吓了一跳,连忙把拨浪鼓推到枕头底下,然后重新躺回去,把小手小脚,连带着半张包子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只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看向被掀开的帷幔,以及帷幔后站着的人,“刘嬷嬷,我有乖乖。”

……

第114章 第114章“咚咚”没有不见诶。……

床前的刘嬷嬷笑得一脸慈爱。

她抬起手欲要将帷幔挂起,身后忽的传来一阵女声:“嬷嬷……”

刘嬷嬷动作一僵,又极快速地反应过来,顺势一扭腰,干脆就着抬手的动作,整个人飞快钻进帷幔和床榻的缝隙里,松手,帷幔重新落下,遮挡住了她的身形。

她抿了抿唇,表情有些不悦,待抬头看向床上的小家伙时,才重新换回笑脸,“阿哥起来了。”

小家伙低低的“嗯”了一声,小手指紧张地揪住了被子,“额凉呢?”

刘嬷嬷:“福晋在给阿哥准备早膳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被子里,似是要把小家伙从被子里挖出来。

站在门口盯着她一举一动的宫女微微眯了眯眼睛。

就听刘嬷嬷又道:“文芳姑姑,劳烦你把门合上,勿要叫外头的风吹了进来。还有那些洗漱的东西,都端到床头来吧,小阿哥的手有些凉,最好把衣裳用暖炉烘一下再拿来给小阿哥穿上,还有那个袜子,去换成白棉的,再端杯温水来,太医说了……”

她絮絮叨叨,直接将满屋子宫人指使了个团团转,站在门口监视的宫女视线被忙碌的宫人遮挡,一时之间倒也看不清刘嬷嬷在帷幔后做了些什么,只模模糊糊看见刘嬷嬷把小阿哥从被子里抱了出来,正在给他检查体温。

刘嬷嬷借着人群遮挡,飞快检查完小阿哥的体温后,伸手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两块极迷你的奶饽饽,一点一点喂到了床上小家伙的嘴巴里,只两三口,就吃完了。

小家伙有点儿遗憾,却也知道该乖乖的,不能吵闹,不然刘嬷嬷就会叫额凉拖去远远的地方,他就再也看不见刘嬷嬷了。

几口吃完了奶饽饽,小家伙舔舔嘴唇,又听话地喝完了一整杯温水,才被刘嬷嬷抱去换上热热的衣裳,洗脸,洗手。

另一处偏殿里,纯亲王福晋早已等候多时。

见着她的安儿被刘嬷嬷抱来,先是皱着眉,眼带审视地上下打量了半晌,方才舒缓笑容,把小家伙抱到了怀里,柔声细语问道:“安儿昨天睡得好吗?”

小家伙点点脑袋,“嗯。”

他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起枕头下面的“咚咚”,不知道等他吃完了饭,“咚咚”会不会又不见了。

“咚咚”比别的朋友好看,红红的,艳艳的,声音也好听。

如果这次不见了,他应该会难过得多一点点,多半个太阳那么多吧……

纯亲王福晋不知小家伙在想些什么。

谨慎地低头检查了一番,方才开口命人上菜。

她一手抱着小安儿,另一只手喂过来一勺色泽寡淡的清粥,嘴里十分熟稔地劝说着:“安儿乖,太医说你体弱,不宜吃那些重口味的东西,就喝些清粥吧,额娘让人在里头放了些白糖。等你身子好了,再吃好吃的好不好?”

小安儿毫无异议,嗷呜一口就把清粥吞到了嘴巴里,咽了下去。

然后舔了舔嘴角,今天的粥粥没有昨天的甜,应该是糖糖又放少了。

他一连吃了十口左右清粥,纯亲王福晋便把勺子放下了,转而夹了一小筷子蔬菜喂到他嘴边,“菜菜也要吃一些。”

吃完三口蔬菜,便是一小块,约莫只有他握紧的拳头那么大的鸡蛋饼。

然后纯亲王福晋就停手了。

表情有些担忧地揉了揉怀中小家伙并未鼓起来的肚子,语气里是化不开的愁苦,“额娘的安儿啊……”

一旁的刘嬷嬷抽了抽眼睛,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

小安儿却似已经习惯了,即便还没吃饱,即便还有些眼馋桌上的菜菜,却什么也没说,很克制地收回了视线。

旋即努力地抬起两条细短的胳膊,环抱住他额娘的脖颈,奶声奶气地安慰道:“安儿乖乖,额凉不哭,安儿会好的……”

刘嬷嬷:“……”

她第不知道多少次在心里叹了口气。

在她看来,纯亲王福晋可说是哪哪儿都好,持家严谨,温顺恭谦,御下也极为公正,偏偏在小阿哥一事上犯了大糊涂!

刘嬷嬷是小阿哥身边的第三位奶嬷嬷了。

她前面的两位奶嬷嬷,一位因为小阿哥喝奶的时候,不小心打了个喷嚏,便被纯亲王福晋斥为照顾不周,从而贬出了王府;另一位则是在小阿哥午睡的时候,只稍稍打了个盹儿,恰巧被纯亲王福晋看见,于是落了个跟前一位奶嬷嬷同样的下场。

偏偏这位奶嬷嬷家中有个病重的大女儿,和一个只比小阿哥大了两个月左右的小儿子,很不甘心失去纯亲王府里的差事,求饶的时候声音大了一些,不巧吵醒了午睡中的小阿哥。

刚满一岁不久的小阿哥从嘈杂的哭喊声中醒来,看见一直照顾他的奶嬷嬷跪在地上哭得老泪纵横,头发和衣裳都被人抓得散乱潦草,吓得也跟着哭了起来。

于是那位奶嬷嬷就被福晋以冲撞了小阿哥为由,被四五个高壮的太监拖下去打了个半死,至今还缠绵病榻,无法下床走路呢。

至于她那对儿女……失去纯亲王府的差事后,没有了银钱买药,她那个大女儿不到一个月就病逝了,小儿子则是被过继给了族中一位多年无所出的婶子,勉强也过得衣食无忧。

刘嬷嬷原是小阿哥身边四位奶嬷嬷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第一位奶嬷嬷被贬出府后,纯亲王福晋干脆托了娘家人,送来了第二位奶嬷嬷,可看着外头来的奶嬷嬷对自己的儿子这般“不上心”,纯亲王福晋只好将目光又对准了宫中送来的其他几位奶嬷嬷,刘嬷嬷这才得以“上位”。

刘嬷嬷到底是自打小阿哥一出生就被内务府分配过来照顾的老人,她心里很清楚,小阿哥其实一点儿病症都没有。

只是遗传了纯亲王的体弱之症,刚出生的时候可能难养一些,总有各种病痛,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各种温补的汤药,加上他自身的生命力,越大,其实越容易养住。

可却不能是纯亲王福晋这么个养法。

——稍一咳嗽,便断了正常的饮食,连着三五日,每日只给一些寡淡的清粥和几口蔬菜,说是要清理肠胃。

还不许小阿哥下床走动,一日十二个时辰里,要有十个以上的时辰躺在床上温养。

屋子里的窗户是常年不开的,床前的帷幔永远有厚厚三四层,并且小阿哥睡觉时候,身上盖着的被褥更是厚到能把成年人压得喘不上来气,与此同时,福晋甚至还派了许多人过来,轮流盯梢,不许小阿哥睡觉的时候把手脚漏到被子之外。

别家孩子有的玩具,都会被纯亲王福晋以不利于养病为借口,不许小阿哥玩耍。

小阿哥更小的时候,还不懂这么多,吃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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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会哭,被被子压得喘不过来气了会闹,看见喜欢的玩具被福晋毫不留情拿走了,会在床上打滚耍赖。

然而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有无辜的宫人被纯亲王福晋毫不留情地冠上“照顾不周”的罪名,一个一个拖走,或打杀,或发卖。

因为在纯亲王福晋眼里,她的安儿永远是最听话的,若是有哭闹任性的时候,便多半是身边的人蛊惑指使,不打杀了,难道要她眼睁睁看着安儿学坏?

久而久之,便是懵懂如小阿哥,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只有他乖,身边的人才不会不见,额娘才不会总是哭,府里东北角的柴房里也不会关着人,锁链不会响,棍棍不会红红的。

*

简单用过早膳,小家伙就被刘嬷嬷重新抱回了昏暗压抑的屋子里。

他瘪着嘴躺回到床上。

躺了一会儿,似乎是想起什么,小手指悄咪咪伸到了枕头底下,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一个圆圆滑滑的东西时,他眼睛倏地一亮,“咚咚”没有不见诶。

守在床前的刘嬷嬷看见他动作,轻咳一声,“文芳姑姑,劳烦你去看看小阿哥的汤药熬好没有,我有些不放心。”

门口的文芳不想去,可……那是小阿哥的汤药,虽说她们眼下是住在宫里,然而谨慎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于是便点了点头,“我去看看,很快回来。”

刘嬷嬷收回视线,凑近到小家伙身边,“阿哥在看什么?”

小家伙先朝她露出个眉眼弯弯的笑容,才小声回道:“是‘咚咚’。”

“咚咚”是何物?刘嬷嬷怔愣了一瞬,跟着伸手到枕头里摸了摸,很快想起来什么,“是令嫔娘娘遣人送来的拨浪鼓么?”

小家伙疑惑:“拨浪鼓是什么?”

刘嬷嬷把枕头下面的东西拿出来,指尖捻了捻,拨浪鼓左右的圆球击打在鼓面上,发出清脆咚咚的声音。

小家伙的眼睛顿时更加闪亮了。

片刻后又有些迟疑,“嬷嬷,‘咚咚’会不会也不见啊?”

刘嬷嬷摇了摇头,把拨浪鼓塞回到他手里,语气斩钉截铁道:“阿哥尽管玩就是了,‘咚咚’不会不见的。”

毕竟是令嫔娘娘赏下来的玩具,还是宫里七阿哥从前玩过的,既然送到了她家小阿哥这边,想必福晋也是听说了那个“七阿哥是有福之人”的传闻,为使小阿哥能沾染上七阿哥的福气,福晋必不会又派人把这个拨浪鼓拿去丢掉。

这样想着,刘嬷嬷脸上不自觉流泻出几分笑意。

她趴在床前,陪着小阿哥玩了好一会儿拨浪鼓。

过了一会儿,文芳将药端来,小家伙十分豪气地一饮而尽,便又回到被子里与他的“新好朋友”玩了起来。

也正如刘嬷嬷所说,文芳在看见小阿哥手中的拨浪鼓时,并不似从前一般露出不悦的神色。

她态度如常地将药碗端走。

小家伙在床上又玩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带着甜甜的笑,进入了梦乡。

第115章 第115章她记得她小时候也不这……

乾清宫。

听完苏麻喇姑派人过来传的话,御案之后正襟危坐的帝王转了转扳指,面容冷沉,眸光幽深。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问梁九功:“内务府那边如何了?”

梁九功躬着身回答:“丧仪一应用具都秘密筹备齐全了,消息也叫人偷偷送到了纯亲王福晋那边。”

能不能醒悟过来,就看纯亲王福晋自己了。

只是,照着这两日小阿哥的饮食来看,纯亲王福晋大抵是没有丝毫自觉的。

不仅纯亲王福晋没有,寿康宫里的那位康太嫔也没有,听闻这段时间到处求神拜佛,还命人寻了四五个邪门偏方,想给小阿哥试一试呢。

梁九功低着头,想起来看见的其中一个偏方:放血……

小阿哥才多大一点啊,如何能承受得住三日一放血?

康太嫔也真真是糊涂了些。

也好在纯亲王福晋并未愚孝到那种地步,不过……若是太医院的太医再拿不出来办法,只怕纯亲王福晋的理智也保留不了多久了。

皇上命内务府的人秘密筹备下丧仪用具,无非就是为了刺激纯亲王福晋一把。

毕竟小阿哥无病,太医能有什么法子?

也不是没有劝过纯亲王福晋,但是她不听啊,每次一听太医提起,要多抱小阿哥出去晒晒太阳,活动手脚,亦或者是,定时开窗通风,增添饮食之类的话语,纯亲王福晋便会下意识认为,此太医是被人买通了,要来谋害小阿哥的。

再不然就是昏庸无能之辈,治不好小阿哥的“病”,干脆破罐子破摔,想叫她也不痛快!

之前远在纯亲王府,皇上不好日日出宫探望,这才听信了纯亲王福晋之言,误以为小阿哥是得了什么怪异之症。

现如今纯亲王福晋入了宫,只区区住了几日功夫,便叫太皇太后与皇上瞧出了问题所在。

皇上想的是如实相告,好言劝说。

太皇太后却道:她身为人母,若是连基本的清醒和护佑之责都尽不到,于富尔祜伦而言便是拖累,倒还不如没有这个额娘,否则迟早也是要殇在她手里的。

御书房里的气氛逐渐凝滞。

梁九功大气不敢喘上一声,良久,才听得帝王再次开口:“不是说,她叫人把胤禛的玩具送去了安儿那里?”

梁九功连忙点头:“回万岁爷话,是,昨儿令嫔娘娘一送过去,福晋就叫人检查了一番,确认没问题以后,就直接送到了小阿哥那里,小阿哥醒来以后可高兴坏了,玩了半个多时辰都不肯撒手呢。”

听他说起令嫔,帝王黑沉的眸子里逐渐有了几分温度。

他想了想,“下午让令嫔来御书房伴驾吧。”

梁九功笑着回道:“嗻,奴才这就去通知令嫔娘娘。”

*

长春宫。

今儿是个大阴天,头顶的白云层层堆叠,遮挡住了大部分太阳光线。

偏又不显得阴沉压抑,丝毫没有下雨的迹象,只微风比较频繁,吹得院子里的树枝簌簌作响,花儿摇曳。

吃过早饭,李舒窈叫人拆了昨日搭建好的凉棚,又把底下的锻炼设施擦拭一遍,就把小崽子丢了进去,让他自由探索。

自己呢,则是躺在特制的摇摇椅里。

身上盖着丝绸薄毯,眼睛上笼了一层雾蒙蒙的黑色纱布,一边带崽,一边睡觉,也算是两不耽误。

未到晌午,便收到了来自乾清宫的传召,还是由御前大总管梁九功亲自来传达的。

放在旁的宫里,只怕是要高兴坏了。

长春宫的宫人却是司空见惯,只比平时高兴了那么两三分,很快克制住笑容,从善如流地去为下午的御书房伴驾做准备了。

小胤禛也听见了梁九功的话,坐在前后晃悠的秋千架里,不满地撇了撇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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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这辈子的汗阿玛跟上辈子的完全不一样,也太黏着他新额娘了一些。

三不五时翻长春宫的牌子就算了,现在连御书房伴驾的活儿都要他新额娘来做……他,他难道就不怕新额娘干不好伴驾的活儿嘛?

出生到现在,他就没见过他新额*娘磨过墨,写过字,也没听过他额娘吟过词句,画过丹青。

唯一的技艺大概就是讲故事了,什么喜洋洋大灰狼,美人鱼和白公主,高楼姑娘,以及天桥下冻死的小女孩……

嗯?

怎么都是女孩儿的故事?

小胤禛只抱怨了一会儿,注意力很快被新的问题所吸引。

抱着胖手,坐在秋千里沉思了片刻,最终得出结论——额娘喜欢女孩子,一定是想要个妹妹了!

这样也好,他也喜欢妹妹,他上辈子也有弟弟妹妹的。

却只可惜,上辈子的弟弟,和几个妹妹都被他那位额娘灌输了许多“四哥是白眼狼”的观念,自小的时候就不爱亲近他,也就十三弟和十三弟的妹妹喜欢黏着他一些。

这一世,或许能弥补遗憾了?

小胤禛想到这儿,忽的欢快起来,也不鼓着脸颊故作郁闷了。

亮晶晶的眼睛朝着不远处,摇椅上新额娘的肚肚看过去,心中很是期盼,也不知道新妹妹会长什么样儿,要是能像他多一些就好了……

他一定会很疼,很疼她的,要星星直接给太阳的那一种!

……

小崽子思绪无常,比虫洞还要跳跃几分。

此刻的李舒窈还不知他的思绪活动都已经快进到了哪里。

送走梁九功,看见宫人纷纷四散,熏衣服的熏衣服,拿首饰的拿首饰,她百无聊赖地继续躺回到摇椅里,丝制的黑纱布眼罩在她食指上绕圈翻飞。

过了一会儿,她问田佳柔:“你说,皇上忽然让我去御书房伴驾,会不会是因为昨儿送玩具的事儿?”

毕竟封建迷信要不得,她的崽崽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屁孩儿,也就是运气好点,从小到大没生过病,怎么就被美化成了福气化身呢?

李舒窈心底隐隐有些不安,担心皇上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儿生气了,又要顾及她的面子,不好意思下旨训斥,干脆借着伴驾的由头,把她叫过去御书房里臭骂一顿。

田佳柔安慰她:“不会的。”

“怎么不会呢?”

田佳柔不解:“万岁爷气势那么强大的人,若是要定谁的罪,直接下旨不就好了,还有什么人敢置喙不成?”

“您就看前朝,那些犯了错的官员,哪个不是直接被推出午门斩首示众的?还有上回整顿内务府的时候……”

田佳柔举了几个例子,才叫李舒窈放下心中的惊疑不定,她撑着手,托住面腮,红唇微嘟:“那就是,皇上觉着我送的东西不错,要奖励我了?”

御书房伴驾是彰显帝王恩泽的其中一种体现。

每一位有幸获得伴驾恩宠的妃子从御书房出来时,身后常常都跟着数不清的恩赐和奖励。

在宫中的地位也愈发稳固,底下宫人更是与有荣焉。

李舒窈还在做官女子的时候,就时不时被招去御书房伴驾,后来肚子里多了个小崽崽,皇上反而不怎么招她去了。

一是为着方便她养胎,二是她单独封嫔,便已经是圣眷正浓的一种表现了,实在无需锦上添花。

生完小崽崽,出了月子,皇上又第一时间翻了她的牌子,时至今日,每月里都有那么几天,皇上会连着翻长春宫的牌子,从无间断,自然也能让底下宫人瞧出来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所以李舒窈从来不主动争宠,见着别的妃嫔有荣幸去御书房伴驾,她也几乎从不眼红。

一直安静乖巧,独居一隅,在后宫里的人缘不知怎的,反而越发好了起来。

田佳柔点点头:“说不定是这样的。”

李舒窈瞬间有些期待了起来。

*

得了御书房伴驾的传召,李舒窈便不好跟她家小崽崽一起用膳了。

只是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严嬷嬷:“……看着点胤禛,不许叫他吃多了,回头要胖得跟小猪仔一样,就不可爱了。”

小胤禛牵着严嬷嬷的手,跟在李舒窈身后,亦步亦趋地等着她上了轿撵,还没来及欢呼“今天额娘不在家”,便听到了李舒窈的话。

他有些不服气地“哼哼”了两声,“几道了,额娘你快走吧!”

“再不走,汗阿玛就要饿肚肚了。”

“肚肚饿了就会很难受,我不想叫汗阿玛和额娘难受。”

“我……我保证不会多吃,保证会按时锻炼,早日把肉肉瘦到瘦不见,这样额娘就会多多多的喜欢胤禛了。”

轿撵上的李舒窈听到这里,捂住了心口。

坏了,良心又要遭受折磨了。

小崽子的软言细语实在叫人难以硬下心肠来。

她重重地咬了一下唇珠,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把掀开纱幔,探出颗脑袋,对着地上的小崽子说道:“其实不管宝宝你变得怎么样,额娘都很会很爱很爱你的,不让你多吃,是不想你胖,胖了就容易生病,生病会很痛痛的。”

她还想再解释几句。

可地上的小崽子却仰着脑袋,表情很认真地看她:“我几道的呀,额娘。”

他的小奶音清脆而又富有活力,“我一直都几道额娘是这世上最疼爱最疼爱我的人了!”

“比一万个太阳都要疼爱我呢!”

李舒窈:“……”

她的嘴巴张了又闭,眼神飘飘忽忽。

过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才缓缓将纱幔放下,手指轻轻在椅子上轻叩两下,示意宫人,“可以走了”。

同时心里还在嘀咕着,小崽子的语言天赋都是从哪里遗传来的?

怎么就能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又叫人啼笑皆非呢?

她记得她小时候也不这样呀。

……

第116章 第116章她……明明也没有很凶……

到了乾清宫。

李舒窈熟门熟路地直奔御书房。

进去之后,看见一道伟岸的身影坐在书桌后的龙椅里,立时停下脚步,双手搭在腰间,低眉顺眼地说道:“嫔妾见过……”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免礼,你直接过来吧,帮朕按一下肩膀。”

看了一上午奏折,加之心里一直想着慈宁宫的事儿,皇上早就有些疲乏了。

李舒窈眨眨眼,没有多嘴询问皇上这是怎么了,很是听话地站到了皇上的身边,白净的小手往他肩头一搭,揉按了两下,问道:“皇上,是这儿酸痛么?”

皇上微微阖着眼,仔细感受了一下,“嗯,是这儿。”

“哦,好。”李舒窈了然,然后对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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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指示的地方,用力揉捏了一把。

她用来十成十的力道,皇上只觉得脑子里空白了一瞬,什么烦恼,什么国事,什么劳什子秘方,刹那间不翼而飞。

酸酸涨涨的痛感随后袭来,从肩头处快速蔓延开,只觉得胳膊和后背都有些发疼。

他克制不住想从李舒窈的手中挣脱出来。

但到底没有李舒窈的动作快,她趁热打铁,又快又重的揉捏了好几下,最后把手肘搭上去,踮起脚尖,身形微微靠了过去,借着自身的体重,用手肘将男人肩头尖锐的刺痛感尽数化去,最后变成又钝又松的酥麻之感。

这小妮子的手上……还真有些东西?

皇上表情微讶,在身后馥香退开时,他动了动胳膊,关节处没有往日的艰涩,左半边身体传来阵阵舒适,倒显得右半边身子像是生了锈一样。

他唇角微勾,头也不回,“这边也按一按。”

那就是很满意了。

李舒窈松出一口气,觉得自己还是很有用的,于是开心地“嗯”了一声,脚步微移,走到男子的另外一边,如法炮制,这回不仅是揉按肩头,连带着胳膊和后脖颈,都来了一顿马杀鸡。

直把她累得额角都溢出了细汗,却也来不及擦拭。

好在只需要按按肩膀,没一会儿就结束了。

身形伟岸的男子从龙椅上站起来,不知是哪处的关节传来沉闷的两道“啪啪”声响,男子动作一顿,很快转过了身来,清冷视线望向李舒窈,好奇道:“你这按摩的功夫,是跟谁学来的?”

李舒窈支支吾吾:“这还要学呀,经常让人给自己按一按,不就都会了。”

“也是,你一向聪慧。”皇上眼也不眨地跟着夸奖。

这回反倒是李舒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从胸前的襟领处拿下丝帕,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额角,“还,还成吧。”

皇上幽深的眸子里满是温柔,看她累得够呛,干脆接过了她手中的丝帕,替她擦去额角的细汗,嘴里还问道:“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赏赐啊,这她可要好好想一想了。

以前来御书房伴驾的时候也是这样,别人可能是兢兢业业的磨墨添纸,她却好似在餐馆点菜一样,想要什么,皇上都会二话不说地答应下来,隔日就会命人送到她那里。

毫不夸张地说,她现在对皇上的私库,只怕比他本人还要熟悉几分。

她认真想了想,“胤禛最近胖了许多,嫔妾想让他减重,皇上这儿有没有,重量合适,大小也合适胤禛的弓啊剑啊什么的?”

她直言阐述自己想让胤禛减重的事儿,一点也不怕会不会招来皇上的怀疑,比方说苛待皇嗣什么的。

也就是这份直白,叫皇上每每与她待在一起时,身心总能得到最大程度的放松,好似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面前这个小女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丈夫一般。

虚怀有德,妇人温柔,不外如是。【1】

然而这番感想,若是被李舒窈知道了,只怕会觉得皇上是不是有点儿……嗯,过于痴迷养成游戏了?

给李舒窈擦完汗,男人牵起她的手往里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回想起她方才的话语,“胤禛胖了?”

“有多胖?”

他这段时间少进后宫,偶尔几次翻牌子,也都是大晚上去的,黑灯瞎火,自然不好叫个孩子出来恭迎,所以每次都是直奔李舒窈的主殿,睡完一觉,天还未亮便走了。

仔细数数,也是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这个儿子了。

李舒窈伸出双手比了个大大的圆圈,“感觉有这么胖。”

男人抽了抽嘴角,“比你还胖了?”

那已经不能用猪仔来形容了吧?

他有些不信,一个两岁的孩子,再胖能胖到哪儿去。

李舒窈瞥他一眼,“不是,嫔妾比的是一种感觉,就是,每次抱他的时候,嫔妾都感觉手上特别特别沉,腰后面也很酸很酸。”

皇上沉吟着:“会不会是你力气小,体质太弱的缘故?”

李舒窈不说话了,鼓着面腮,表情很是郁闷地看着他,仿佛在问:你到底站哪头的?

皇上:“……”

他轻咳一声,开始重新找补:“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不正好证明了,你把咱们的胤禛养得很好吗?”

“你看保清,小时候瘦弱得跟只小猫儿一样,还有长生……”说到长生,他忽的一顿,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例子不太吉利,赶忙又转移开话题,“宫里那么多人都夸你呢,你怎么还嫌弃起了胤禛来呢?”

李舒窈声音闷闷的:“嫔妾也没有嫌弃,只是医书古籍上说了,小孩子太胖不是好事,虽然现在看着好玩……咳咳,好像很可爱的样子,但是等他再大一些,身体汲取营养的速度降下来了,肉肉减不下去,就会一直胖胖得,还很容易患上一些奇怪的病症。”

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有没有科学依据。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养孩子,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经常焦虑。

养坏了怎么办?养太胖了瘦不下来,得肥胖病怎么办?

挑食怎么处理,调皮捣蛋怎么处理,飞扬跋扈……

算了,小崽子现在还不到能够飞扬跋扈的年纪,眼下也不是她能操心这些的时候,她也只是偶尔会想一想罢了。

她一点一点把心中的焦虑说给了眼前的帝王听。

听得男人很是无奈,“胤禛现在还小,你想这么多做什么?”

不做什么,可思绪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受她控制呀。

李舒窈干脆一头埋进了男人的怀抱里,双手环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脊,耍赖一般,把自己朝他怀里使劲埋了埋。

男人闷哼一声。

李舒窈顿时一僵。

这下再也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安静如鸡地靠了一会儿,等待男人自己平息下来。

半晌,若无其事地退出男人的怀抱,摸了摸干瘪的小肚子,“皇上,该用膳了吧?”

“嫔妾带了一早上胤禛,都有些饿得感觉不到饿了……”

桃花芙蓉面上,表情无辜至极,眼波里流转的全是对食物的渴盼。

一边说着,一边往地下挪。

只是还未等她整个人挪到榻边,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捉了回去,按在榻上,密密麻麻的吻从天而降。

约莫着两炷香以后,李舒窈才头发潦散地被人放过。

她恍恍惚惚地从榻上下来,只感觉自己的唇瓣上还残留着某人的唇齿辗转而过的错觉。

都给她咬麻了!

好在只是亲了亲,又被摸了腰,并未有其他过火的举动。

*

梁九功把人送到御书房门口以后,没有跟着进去,而是转身离开,去了御膳房,亲自盯着晚膳的筹备情况。

不多时,带着人将东暖阁布置完毕,这才回到御书房的门口继续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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