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1 / 2)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离婚从被大佬追求开始》 40-50(第1/18页)
第41章
雷厉行灰溜溜离开了,顾千还缩在原位,老实如鹌鹑。
贺卓鸣对他的态度一直还算讲理,所以让他一时忽略了自己曾经听过的那些传闻,比如贺卓鸣在整合贺家海外产业时的雷霆手段,再比如他现在的位置也是踩着其他人爬上去的,甚至有是他在国外黑白通吃。
可是不对啊。
顾千纳闷,明明刚才他还为了自己跟顾程言不对付呢。
纪枫本来站在人群外围,见情形不好,他就要上前,被秦泊远用胳膊肘杵了一下。
“先等等。”
贺卓鸣浑身散发低气压,堪比酒窖的冷藏柜。
温祈实属无奈,好像刚才被为难的就是他,结果现在打圆场的还是他。
“多谢贺先生解围。”
贺卓鸣一梗。
昨天晚上温祈洗澡的时候水突然变凉,于是他就在浴室里伸出毛茸茸的脑袋,软声喊贺卓鸣,这还不到一天,又变成贺先生了。
一群该死的!
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掀桌子,扛起温祈走人。
贺卓鸣拉着脸,无比冷漠:“不必。”
他站起来,具有压迫感的身形投下一片阴影,“我回房间了。”
宾客们都有专门休息的套间,贺家的几间都处于中心区域,就在这栋楼上。
他一走,周围好事的目光也就纷纷收回。
毕竟连温祈道谢也吃瘪,贺卓鸣少爷果真跟传闻一样阴晴不定,少招惹为好。
唯有顾千陷入了沉思。
没有人问,贺卓鸣怎么偏偏就在临走前交代动向?
不会是在暗示,要他跟上去吧!
环顾四周,这里能跟贺卓鸣说得上话的好像也只有自己了,顾千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他果断起身,跟上了人。
贺卓鸣人高腿长,步伐很快,顾千既要跟,又要跟得不那么明显,还没到电梯就有点吃力。
在经过雪茄吧时,前方的人停了下来。
站在贺卓鸣面前的是个中年男人,五官轮廓和他一样俊朗,身材保养得当,一时竟有些看不出年纪,但很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贺昌翰板着脸:“要去哪?”
贺卓鸣倒是有点意外,他没答,而是问:“您也来了?”
贺昌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贺卓鸣毕竟刚回来不久,股权也没有完全转让,公司很多场合依然需要贺昌翰出面。父子俩这段时间见面不少,但话却没说过几句。
贺昌翰背着手,打量着他这个儿子。
虽然关系不亲,但确实是小辈里最出类拔萃的。
白家那门亲事了了,重新起心思的可不少,刚刚在雪茄吧里,贺昌翰也在思考着几个人选。
贺卓鸣应付道:“没事我走了。”
贺昌翰心里还在比对,再看贺卓鸣这副急吼吼的态度格外不顺眼。
“给我站住!急急忙忙的像什么样子?”
贺卓鸣:“我有事。”
贺昌翰不屑:“有什么事?过来,跟你几个伯伯见一见。”
贺卓鸣警惕:“见伯伯还是见伯伯的女儿?”
“以为人家女儿就那么好见?”贺昌翰简直要语重心长了,“我不是不许你自己挑,结果你呢?别告诉我还在等人离婚!”
“那倒没有。”贺卓鸣说。
见他肯好好说话,贺昌翰这才气顺了点。
随后,就听贺卓鸣道:“我俩已经好上了,现在不用等了。”
这话在贺昌翰脑子里打了个转,他才堪堪反应过来其中含义。
他拿雪茄的手有点抖,“你……你插足人家的婚姻?”
“是啊。”贺卓鸣语气带着点无所谓的拽,“我急着偷情去。”
他边说边迈开长腿,走出几步后犹嫌不够似的,再度回头:“我得抓紧,等会他老公该发现了。”
贺昌翰捂着胸口,气得雪茄都掉了。
“混账东西!!!!”
声音中气十足,响彻走廊,震得顾千揉了揉耳朵。
他望着贺卓鸣的背影,这才从过度震惊的呆滞状态中回过神-
温祈余光留意着门外,等贺卓鸣的身影消失以后,他也借故起身,离开了休闲区。
微信置顶适时弹出了新消息。
贺卓鸣:3612
温祈眼皮一跳。
是他的房间号。
左右无人,他停下脚步,想了想,找出一个兔子发射亲亲的表情发给他。
贺卓鸣回了个一口咬住兔头的动图。
温祈忍不住弯起唇,他还想再发,却瞥见右边通道一个颇为眼熟的身影。
袁桥有点惊讶:“嫂子?”
温祈迅速关掉界面。
“你也去宴会厅?”袁桥看了看他走的方向,“一起吧。”
温祈迟疑了一下,飞速思考借口。
袁桥笑起来:“程太太刚才还问我有没有看到你呢,没想到这么巧。”
不等温祈回应,他就兴奋地拿起手机跟程太太说他们同行,很快就到。
温祈:……
他心里叹息,把手机揣回了口袋里。
“走吧。”
顾程言一家都在宴会厅里,他本人就站在门口不远处,似乎正等待温祈的到来。
袁桥上前,兀自开朗:“顾哥!你才刚让秘书去找,我就碰上嫂子朝这边来了,很心有灵犀嘛你俩!”
顾程言最近一段时间出来分居,在他们几人中间不是秘密。但他觉得温祈做老婆挺好的,再换一个也未必能更好,不如撮合一下,哄回去算了。
旁边还站着一群公子哥,于是温祈扯了个笑容出来,但顾程言看得出,那笑容里是掩藏不住的疏离。
他隐去眸中复杂的神情,算是给了解释:“父亲的意思,等下还有几个股东要见。”
温祈挽着顾程言,另一只手举着酒杯,穿行在衣香鬓影与觥筹交错间。
走这一趟的效果很好,有关他们婚姻的传言不攻自破,满意模范伴侣的称赞又萦绕在耳边,连程太太都露出满意的表情。
温祈肚子空空的,又不停喝酒,胃里逐渐开始难受。
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不合时宜的在想贺卓鸣。
刚才自己连个消息都来不及发,他该等着急了吧。
忽然,顾程言停下脚步。
纪枫不知何时出现在前方,唇畔嗪着懒洋洋的笑容:“哟,顾总。”
顾程言略一点头:“纪公子。”
纪枫目光从温祈跟顾程言挽着的手上扫过:“二位真是琴瑟和鸣,伉俪情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离婚从被大佬追求开始》 40-50(第2/18页)
深。经受了那么多考验,还如此情比金坚,真是令人羡慕。”
顾程言淡道:“过奖了。”
“诶,怪我笨。”纪枫腔调有些怪异,“我倒是也想像顾总这么深情,可惜学都学不来。”
顾程言对他和贺卓鸣的关系心知肚明,自然听得出弦外之音,他绷着脸,生硬道:“那你就好好学。”
纪枫也不恼,依旧笑眯眯的,他唤住路过的侍者:“我敬二位一杯吧。”
随后,伸手去托盘上取酒,就在这个节骨眼——
“呀!”
不知有谁从身后撞了一下,侍者没端稳,导致纪枫手一滑,酒液泼洒出去,溅了温祈半身。
白色礼服沾上了深色的红酒,不消片刻就洇出一大片痕迹。
动静引来了周围的人,程太太最先注意到这边的骚乱。
见她过来,罪魁祸首一脸无辜:“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纪枫长了一张有点风流的脸,但人却是活泼闹腾的性格,尤其示弱的时候,大部分年长的异性都不太会对他动怒。
程太太深吸了口气:“没事,小祈去换一件就行。”
顾程言主动:“那我带他去。”
程太太:“小祈找得到,你给我消停待在这。”
温祈朝纪枫看了一眼,敛眸说:“好。”
他离开人群,朝楼上走。
“温先生。”
温祈回头,秦泊远从身后叫住了他。
“有个朋友的东西落在我这了,麻烦你帮我捎一趟,可以吗?”
秦泊远说着,把一方手帕递过来。
手帕叠得方方正正,温祈接过来,摸到了里面硬而薄的一张卡。
他心跳猛得快了两拍。
“可以的。”
秦泊远颔首:“多谢。”
房卡背面贴着的是贺卓鸣的房间号。
上楼会路过放替换衣物的房间,温祈进去后匆匆抓了套新的,压根没顾得上看,重新进电梯到了最顶层。
贺卓鸣的房间里没开灯,入目漆黑一片。
临到面前反而没那么急了,温祈适应两秒,才朝里面走。
奇怪,难道人出去了?
就在温祈探头往浴室看的时候,忽然脖颈后方传来温热的吐息,随后他被人掐着腰身抱起来,狠狠按到了墙上。
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
怕他受伤,那人还特意把手臂垫在温祈脑后,但又十分强硬地扳着他的头,让他只能被迫承受。
愤怒到极点,但又忍不住的怜惜。
贺卓鸣对于亲吻已经十分熟练。
舌尖灵活地撬开齿关,席卷上颚,熟悉的气息灌满口腔,水声黏连,连呻吟都被堵在喉中。
直到温祈被亲到近乎缺氧,堪称狂暴的吻才停了下来。
“我们什么关系?”
温祈听见贺卓鸣的声音问。
他还头昏脑胀,没有立刻回答。于是问话的人就低下头,在他耳垂上惩罚似的咬了一下。
“我算什么,嗯?温祈。”
眼前只有男人宽阔结实的颈背,看不到表情,但温祈能想象出贺卓鸣凶狠盯着他的样子。
大概是今晚他一直在顾程言那边,把人刺激到了。
温祈想安慰,但……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和贺卓鸣之间算什么关系。
他们的确没谈论过这个话题。
温祈犹疑着开口:“我……”
“算了。”贺卓鸣蓦地打断。
随后他不知道碰了什么地方,客厅的氛围灯亮了起来。
温祈抬头,贺卓鸣站在他面前,眼底发红,表情果然凶唧唧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再的妥协。
他喉结动了动,转移话题:“秦泊远给你卡了?”
温祈:“嗯。”
“还有半个月。”他把话题又转了回去。
温祈不忍心他这样:“其实……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可以是。”
他补充道,“不过公开要在离婚以后,我答应过了。”
贺卓鸣幽幽看着他:“这是你说的。”
温祈点头:“我说的。”
贺卓鸣捏住他的下巴:“那我是你男朋友。”
温祈不假思索:“可以的。”
他承认得太干脆,贺卓鸣怔了一下,但心脏却毫无停滞的,疯狂地跳动起来。
温祈对此适应很迅速,他小声抱怨:“我好累呀。”
在下面就一直走,现在更是站得腿酸。
贺卓鸣牵着他在沙发坐下。
他今晚确实嫉妒得要命,但所有的妒火在方才片刻间尽数平息。
现在贺卓鸣按捺不住的雀跃。
他瞥了眼温祈,说:“我也好疼。”
温祈:“你怎么了?”
贺卓鸣摊开手,掌心赫然是被硬物硌出的红痕,痕迹很深很重,边缘泛着白。
“刚才亲你的时候,被戒指硌着了。”
视线落到温祈无名指的婚戒上,贺卓鸣状似随意地说:“不能摘了吗?”
第42章
很久以前,在拍卖会见到温祈时,贺卓鸣就注意到这枚戒指了。
温祈像是习惯了一般,即使在跟顾程言吵架和冷战期间也戴在手上。
贺卓鸣曾经想过要他摘掉,奈何不等他说,温祈就答应了程太太的交换条件。为了“坐实”他和顾程言的夫夫身份,尤其今天这样的场合,更是必须要戴。
“你还欠我一个要求。”他说。
温祈记得,他不赖账。
去跳伞的那一次,贺卓鸣曾经问最佳教练有什么奖励,而自己说过可以答应他一个要求。
“但是……今天不行。”
温祈犯难道:“我刚才一直戴着,如果摘掉,再下楼肯定会被看出来。”
贺卓鸣垂眸,眼底神情莫测。
温祈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嘴唇因为亲吻变得嫣红水润,柔软得像是被揉碎的花瓣。方才因为呼吸不畅呛出眼泪,此刻眼尾依然是红的,脸颊和耳尖也透着尚未消尽的绯色。
温祈就顶着这张脸,眼巴巴地看他:“回去再摘好不好?”
贺卓鸣再也忍不住似的,他捧起温祈的脸,随后倾身,鼻尖贴上他的。
“你跟男朋友接吻,不准戴其他男人的戒指。”
温祈呼吸一滞。
贺卓鸣的指腹在他白皙柔软的脸颊上摩挲着,温祈有点痒,眯了下眼睛:“可……”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离婚从被大佬追求开始》 40-50(第3/18页)
“十分钟。”贺卓鸣打断,他在心里反复深呼吸,压下翻腾的欲念。
“别逼我,宝宝,你不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
贺卓鸣声音又低又哑,眼里温度炙热而惊人,就连他的身体似乎也在升温,肌肤相贴,烫得温祈有点瑟缩。
那只铂金圈到底还是被贺卓鸣摘了下来。
他强忍着随手扔出窗外的冲动,也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一百零八种废弃处理方法,安分地搁到一边。
由于戴得久,戒指取下后,留下一圈发白的痕迹明晃晃印在皮肤上,昭示着曾经有过的婚姻。
温祈似乎还想看,但贺卓鸣已经伸手捏住他的无名指,阻挡了接下来的视线。
他只好抬头,与贺卓鸣四目相对。
贺卓鸣的瞳色是纯正的黑,一点棕都不掺,像晕开的墨水。
温祈曾经一度很抗拒和他对视,这个人太强悍了,当他流露出惯常的倨傲与锋芒时,那双眼睛就也会带上戏谑与冷意,以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蹦出来的坏心眼。
然而此时,欲望都被他隐藏起来,眼里就只倒映着温祈。
空气里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温祈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节奏很快,规律而均匀。
他们刚刚接过吻,他们接下来又会接吻。
几乎是在这念头出现的同一时间,贺卓鸣就掐着温祈的后颈,迫使的唇靠近自己,然后吻了上去-
夜幕低垂,宾客逐渐聚到一起,宴会厅里灯火摇曳,酒香浮动,交谈声此起彼伏。
顾程言第四次看向腕表。
温祈已经离开半个多小时了,就算往返都走楼梯,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
难道是没找到,或者迷路了?
但是打过去的电话一个都没接,消息也没回。
又有几位世家伯母过来,顾程言打起精神,公式性的同来人寒暄,最后再彼此微笑碰杯,咽一口酒。
顾程言有些按捺不住,他放下杯子,朝楼上走去。
换衣间里空无一人,连空气都是凉的,温祈就算来过,也早就离开了。
顾程言有些茫然地走出来,忽然瞥见拐角处有人影闪过。
他以为是侍者,于是匆匆追上去。然而等那人站定回头,才发现是纪枫。
顾程言脚步一顿,想转身就走。
然而纪枫已经笑眯眯地叫住了他:“这不是顾总嘛,去哪啊这么急?”
顾程言面色沉了下来。温祈刚才就是被这人弄脏了衣服,然后才会从他视线中消失的。
他冷脸对视几秒,还是找人的念头占据了上风,“纪公子看到小祈了吗?”
纪枫摊手:“很遗憾。”
“怎么,找不到人了?”
顾程言深吸一口气,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如果看到他,劳烦告知我一声。”
他一侧目,发现雷厉行等一群人就在不远处。
顾程言:“失陪。”
纪枫在他身后出声:“你不会要去问他们吧?”
顾程言其实没这个打算,但纪枫质疑的问话让他有些不悦:“有事吗?”
纪枫挑眉,仿佛有些惊讶。
“我当然没事,但是这些人不害温祈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告诉你他在哪。”
顾程言站在原地没动,皱起眉。
纪枫笑了一声,半真半假道:“顾总,别这样吧。我一个来过几回的外人都能看出来他们经常欺负温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就在刚才,他们还因为品酒嘲笑温祈呢。”
纪枫绘声绘色,把听到的场景描述了一遍。
顾程言心逐渐凉下来,连呼吸都有些僵硬。
去年家宴回来后,自己每次去酒窖扩充或者取酒,温祈都会跟着。
他问的时候,温祈说被笑话了,顾程言……顾程言当时很忙,所以只是说自己没空,用不用专门请人教他。
原来并不是这么简单。
顾程言知道温祈在雷家的两年过得并不好,但自从他们结婚,雷厉行就已经收敛多了,应该对温祈也尊敬了许多才是。
……但其实,细想并非毫无端倪。
温祈很早就说过雷厉行有时候对他的态度并不客气,而他当时说什么来着……顾程言发现自己有点想不起来了。
他瞧不上那些人,但顾父和程太太很注重对外形象,需要两家关系和谐稳定,所以自己大概只会让温祈离他们远点。
难怪之前只要提到雷家人来拜访,温祈的表现都很抗拒。
顾程言没说话,心脏隐隐发疼。
每一次对着他沉默的时候,温祈在想什么呢?
纪枫看着他惊疑不定的表情变化,颇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但顾程言已经克制不住了,无名火疯狂涌上心头,他当场黑了脸,大踏步朝着雷厉行他们走去。
雷厉行还沉浸在被贺卓鸣气场攻击的后劲当中,经过几个同伴安慰,终于恢复过来。
“我还是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说。
其中一个指了指他身后:“雷哥。”
雷厉行转头,对上了满脸戾气的顾程言。
下一秒,拳头就狠狠砸在了他脸上。
几个小弟吓得不敢上前阻拦,等雷厉行踉跄地爬起来,顾程言拎住他的领子,厉声问:“温祈呢?”
雷厉行哆哆嗦嗦的:“我不,不知道。”
顾程言再次一拳猛砸下去,甚至没管身后就是楼梯。
顾程言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身后一片骚乱,但他无心理会,随意丢给了路过的侍者处理。
顾程言匆匆离开的同时叫来了管家。
“温祈不见了。”他凝声道。
“带人一层一层的找,务必把他给我找出来。”-
温祈对着镜子呆住。
里面的人发丝凌乱,衣衫不整,领口不知何时被解开,肩膀和锁骨都露出来了一大半,上面零星落着红色的印记。但这还不是最夸张的。最严重的是他的唇,嘴巴已经完全肿了,细看上面还带着齿痕。
简直就是在明晃晃昭告天下,刚才发生了什么。
宴会再晚些才能彻底结束,温祈一边烦恼等会该怎么遮掩过去,一边唾弃自己不争气,被某人一勾就丢盔卸甲。
门外,贺卓鸣坐在沙发上,没挪地方。
他倒是亲爽了。
虽然只是亲吻,但贺卓鸣还顺带咬了咬脖子和肩膀,已经可以满足了,毕竟不可能真的做什么。
就算有,他也不想第一次是在前夫的家里。
那岂不真成第三者了?
贺卓鸣轻轻摸了下自己的唇,他现在就是一只被摸顺毛的大型野兽,见温祈气哼哼的出来瞪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离婚从被大佬追求开始》 40-50(第4/18页)
自己,也好脾气的去给他找创可贴和消肿的药。
“先贴脖子吧。”
温祈谢绝贺卓鸣的帮忙,自己对着镜子撕包装,“下次不可以亲这么明显的位置!”
贺卓鸣:“好。”
他会往下一点的。
温祈从进来以后,手机和替换的衣服就都扔在了门口,他拿起来,忽然惊愕道:“顾程言在找我!”
贺卓鸣捕捉到关键讨厌信息:“嗯?”
温祈:“他打了三十个电话。”
算算时间,差不多是自己离开不久后就一直在给他打,还发了很多条微信,然而他都没看到。
温祈想给他回拨过去,然而不等他动作,走廊里就传来声音。
“人呢??”顾程言吼道。
一路从宴会厅寻到楼上,到处都不见温祈,使得他心急如焚,几近失态。
“这么大一个人,难道还能凭空消失??”
管家小心翼翼:“顾总,就剩这一层了”
最高层留出的房间,住的是更加权势滔天的几家,连程太太都不会随意过来敲门。
也正是他提到后,顾程言陡然想到什么。
他看向管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问话:“贺卓鸣,贺少爷在哪间?”
一墙之隔,房间里灯光昏暗,月色透过窗户,照亮紧紧相贴的两人。
温祈又被亲了。
这人恨不得听到顾程言的名字就应激,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贺卓鸣抱得很紧,几乎是将他整个人嵌进怀里。
温祈被捏着下巴抬头,吻得浑身颤栗不已,连指尖都蜷缩起来。
走廊的动静越来越近,温祈有点焦急,不安地去推他,然而面前的人纹丝不动。
在换气的间歇里,温祈终于抓到机会,气喘吁吁的抵住贺卓鸣。
“他快来了。”
头顶的青年将人牢牢箍在怀里,闻言,一口咬上他的耳垂。
他像是笑了一声,语气带着肆无忌惮:
“那我开门欢迎他看?”
温祈险些被气晕过去。
这人混账劲头上来,说出口的话就没有一句能听的。
他干脆捂住贺卓鸣的嘴,以示自己的愤怒。
谁知下一秒,掌心里一阵湿热传来。
温祈羞恼地瞪大眼睛,而罪魁祸首捉住他的手腕,颇为好笑的放在唇边亲了亲。
门铃声已经响起来了。
温祈心脏还在狂跳,随后就见贺卓鸣朝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把他推回房间,独自去开了门。
温祈被亲得漂亮又柔软的模样,他根本不可能给任何人看。
顾程言屏退侍从和管家,一脸阴沉地看着出来的人。
如果说来的路上还只是怀疑,在看见贺卓鸣的一刻,他几乎可以确认自己的猜想。
贺卓鸣像是一只饱餐过的猛兽,整个人都散发着餍足,而最为醒目的,则是他微微发肿的嘴唇。
他好整以暇地靠着门框:“什么事?”
顾程言死死盯着他:“温祈呢?”
闻言,贺卓鸣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某种狂妄和轻蔑。
“他睡了,有事我转达。”
第43章
没有其他人在,表面伪装被彻底撕破,顾程言猛地上前一大步,他肩膀弓着,整个人呈现出蓄势待发。
贺卓鸣毫不示弱,当即后撤一步两腿分开,做出防御的姿势,同时头微微压下,像是在准备回击。
但两人的对峙没能持续多久。
很快有侍者快步出现在走廊尽头,同时带来了亲自匆忙赶来的程太太。
她似乎对他们与温祈之间的事并不知情,还客客气气的对打扰贺卓鸣表示抱歉,随后冷下脸瞧了顾程言一眼。
顾程言脸上布满阴霾,他咬肌鼓了又鼓,最终什么也没说,跟着程太太离开了。
温祈很快就得知了缘由。
宴会上出了事,据说顾程言和雷厉行打了起来,或者说顾程言单方面殴打对方,总之最后雷厉行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家庭医生初步判断,应该是骨折了。
温祈得知的时候,最混乱的时候已经结束了。
程太太及时把人送走,同时顾家这边有顾父坐镇主持大局,场面算是勉强稳住。但八卦是堵不住的,不多时,就已经全部传开了。
论威力雷家自然比不上顾家,但温祈和雷家人的关系不是秘密,再加上之前他们一直拿雷家当座上宾,现在突然形势反转,难免惹来议论纷纷。
然而无论外界如何猜测,温祈始终没有露面。
贺卓鸣转述时没有告诉他那两人打架的原因,温祈也没有问。
顾家不上他,于是他甚至没有继续待在顾宅,而是在宾客陆续告辞之时,趁着夜色跟贺卓鸣一起离开了。
他今天跟着顾程言参加晚宴,已经尽到了自己的义务,至于其他跟顾家有关的,温祈并不好奇。
到了一月下旬,就正式进入过年倒计时。
今年,公司开年会的日子安排在小年前一晚,领完年会奖品的第二天,部门里外地同事几乎少了一半。
温祈下午也请了假。
他先去了医院,来之前通过电话,丁海吃过午饭了,今天精神还不错。
“准备带病人出门?”刚巧有护士拿着查房的记录表进来。
温祈正在帮丁海穿衣服,闻言道:“是。”
“那麻烦登个记吧。”护士提醒,“可以给病人盖个小毯子或者小被子,防止受凉。”
护士帮着温祈一起从病房里找了轮椅出来,将丁海搬上了车。
丁海这边安排妥后,温祈又医院附近的花店买了一束花,很大一朵蓝色绣球,满天星和洋甘菊点缀其中。
随后他启车,朝郊外驶去。
开了两个多小时,最终到了墓园门口。
温祈解下安全带,先从后备箱拿出轮椅装好,再慢慢将丁海抱了出来。
温梦走时,丁海的腿已经不好了。所以温祈特意选了最平坦的片区,没有台阶,推着轮椅也能走到。
他们每一年差不多都会在这个时候来。
墓碑前落了一层雪,温祈细细打扫完,把花放下。
温梦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喜欢花的。
墓碑上的照片是她二十出头那年拍的,还穿着学生的装束。温梦的头歪了一点点,长发瀑布一样垂下来,和温祈相似的脸上尽是美艳娇丽,又因为青涩而显得楚楚动人。
这一张是温祈为她选的。温梦年轻时有很多照片,但生子以后几乎就没有再拍过照。
“前两天下雪了,路不好走。”温祈说,“今年晚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离婚从被大佬追求开始》 40-50(第5/18页)
一点。”
丁海在一旁跟着点头。
丁海话说不了几句,只会在旁边默默看着,但每次都一定要跟来。
温祈报喜不报忧,挑着工作上好的讲。
说到最后,他顿了顿,道:“还有一件事,我离婚了。”
安静一会后,丁海望向他,问:“什么时候?”
温祈不愿意他多想,没提他发病那天,只是说 :“上个月吧。”
“不过暂时还没公开。医院这边都安排好了,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也不用走。”
丁海看起来并不意外,从温祈问他更换医院时开始,应该多少就猜到了一些。
半晌,丁海才说:“都听你的。”
他没问原因,也不需要问。
从头到尾,除了签离婚协议那天,顾程言一次都没有来过。
丁海兴许早有介意,只是他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提出反对的意见。
丁海眯起眼睛,像是想仔细看温祈的表情:“别难受。”
“离了好,他不好。”他十分认真地说。
闻言,温祈笑了下:“我没事。分开已经有段时间了。”
回去的路上,丁海试探着问:“那你……和那个,怎么样?”
他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温祈假装没听清:“嗯?”
丁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小贺。”
“我觉得,他挺好的。”
温祈没有回答,而是专注开车。
于是丁海也安静下来。
医院的图标点出现在导航地图范围里,温祈忽然开了口:“他是很好。”
他轻声说:“对我也很好。”
丁海有点激动地拱了拱腰,努力想将身体坐直。
最后,温祈抿了下唇,道:“应该会吧。”
如果贺卓鸣不反悔的话。
“他今天想来的,是我没同意。”温祈解释。
不想贺卓鸣又为了他连轴转,所以还答应了他,他们正式在一起后,会单独再去墓园祭拜一次。
前一晚贺卓鸣睡在公司,早上还有精神给温祈发消息,说他们已经分开二十八个小时了,又说自己根本不想见董事会那群的老头子,只想快点见到他。
温祈耐心的哄了一会,贺卓鸣中午还有空回,下午就没动静了。
恐怕是又在开会。
但习惯了这人天天晚上过来,突然分开一次,温祈其实也有点想他。
问问贺卓鸣晚上有没有空吧,温祈刚掏出手机,又想,要不然干脆去找他好了。
可以戴帽子和口罩,应该没那么多人闲到研究他是谁,去做什么吧。
把丁海推回病房安顿好后,温祈就翻出微信敲敲打打,准备问贺卓鸣是不是还在公司里。
可惜这条消息没能发出去,他先一步接到了程太太的电话。
顾程言住院了。
他人就在另一栋楼,温祈赶到时,程太太和顾父都在病房外。而顾程言躺在里面,似乎还在沉睡。
说住院有些严重,只是暂定先在医院观察一天。
因为这段时间压力过大,以及不规律作息和经常性空腹饮酒,顾程言的胃病发作了。
“平时乖顺懂事,看不出来也是个狠心的。”
程太太抱着手臂,冷声道:“婚还没离,就真什么都不管了。”
电话里只说顾程言昨晚来急救,温祈不明所以,来的路上还有些着急,以为顾程言真出了什么事。
气都还没喘匀,就被一番埋怨的话兜头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