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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颜千澄沉默。
黄若安停顿片刻,继续说:“关景墨的生本能与死本能相抗衡,形成一种稳态,他得以长大成人,还做出一番事业。”
“可是,如果有一天,他发现,自身的存在会威胁到你呢?”
“我猜测,关景墨已经知道,他身上有另一个人格了,那个人格想杀你。”
“关景墨不愿伤害你,生本能急剧缩小,被他的死本能完全压倒,于是,他就一心求死……嗯,我想应该是这样了。”
这说法的确挺合逻辑,颜千澄点头,问:“那现在,我应该怎样做?”
“新出现的人格,我还没有头绪,要继续观察。这段时间,千澄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知道你很厉害,但就怕一时疏忽,被他钻了空子……”黄若安叮嘱了一堆话,“至于原来的那个人格……其实,关景墨早就应该接受心理治疗了,只是医不扣门,患者自己不主动寻求帮助,我们医生是不能强行介入的。你想帮他,可以劝他来做诊疗。你说的话,他会听的。”
颜千澄点头答应,继续问:“我还需要做什么?”
黄若安凝视颜千澄:“千澄,你累不累?”
颜千澄一怔。
黄若安柔声说:“千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段时间,尽量避免刺激关景墨,给他适度的支持与安慰,就够了。”
颜千澄蹙眉:“可是……”
黄若安叹气:“你觉得关景墨是你的配偶,你有责任照顾好他,解决他的问题,是不是?千澄,你习惯将所有责任扛到自己肩上,无论那责任有多沉重……小说电影里的治愈救赎情节,其实很多是不专业的,人的心理创伤,不是说几句温暖的话,做几个关怀的举动就能疗愈的,他们需要的是长期的规范的心理治疗,心理咨询师要接受系统的训练,还需要……”
黄若安把语调放轻放柔:“还需要有比较平稳的心理状态,才能一直理解支持他们,长时间接收他们的负面情绪,又不被他们的负面情绪影响自身,千澄……你已经很累了,不要勉强自己,适当将一些担子交给专业人士吧。人要先自救,再救人。”
颜千澄沉默。
黄若安也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你毕业后……虽说医不扣门,但我不止是医生,也是你的朋友。千澄,我一直都很担心你。”
三年多前,颜千澄跟她分享初恋的忐忑,两人促膝谈心,共同探讨爱情缘分那些古老的话题……好像是昨天刚发生的事似的。
但一切已彻底改变。
恍如隔世。
颜千澄移开视线,望向窗外远方。
黄若安语调恳切:“其实我一直在等你找我,但你一直没来……我知道,你很坚强,可是,把一切压力都积压在心里,会很难受的,让朋友帮你分担一点,好不好?要是你觉得我们太熟,有些话不好说,我可以帮你推荐一些信得过的同行……”
颜千澄回过头来,勉强笑笑:“不用了,就你吧。”
“那约下周三的下午三点?”黄若安趁热打铁。
“好。”颜千澄应。
黄若安高兴得直拍大腿:“谢了!有富豪朋友照顾生意,我不愁这个月的KPI(关键绩效指标)了!”
颜千澄好笑:“你还愁KPI吗?应该是我感谢你给我面子,给我开了VIP通道吧。”
颜千澄有关注过,知道黄若安已在心理学界崭露头角,平日在知名三甲医院开诊,深受患者欢迎,好评如潮。她的号,提前一个月约,都不一定能约上。
两人笑闹一阵,黄若安去忙工作,颜千澄回到关景墨的病房。
关景墨昨夜杀她未遂,手脚又上了约束带,清早时他开始发高烧,现在还昏睡着。
颜千澄摸他额头,很烫,拿起挂在床边的体检记录一看,关景墨的体温一直是三十九度,没降下过。
颜千澄叹气,掏出手绢,帮他擦额头和头发上的汗水。
擦完后,颜千澄拉张椅子,坐在关景墨身边,发着呆。
茫然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颜千澄眼尾余光瞧见床头柜上,关景墨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有人打电话给他。
关景墨位高权重,工作繁忙,平日电话不少。
除了公事,关景墨也有他自己的朋友,他自己的私事。
手机是私人物品,颜千澄认为,她跟关景墨,关系没亲近到那份上,不方便接他的电话。
之前,怕打扰关景墨休息,颜千澄把他手机调成静音。
有电话来,不接,让屏幕亮着。
对方见没人接,公事会找关景墨的助理卫蓝,卫蓝处理不了的,会找她这个董事长,耽误不了什么。
私事……关景墨现在这样,也处理不了私事。
如果真有紧急的私事,联系不上关景墨……
关景墨跟他们关家的人,原本就不亲近。他堂弟下药,暗算她后,关景墨更是跟关家的亲属彻底决裂了。
他的私事,到最后,大概也会找上她这个法律上的配偶吧。
虽然她也不清楚关景墨的私事,只能到时看着办。
现在这电话,颜千澄原本也不打算接的。
无意中看了亮起的屏幕一眼,却是全身一震,急急把关景墨的手机拿起来。
手机屏幕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来电人的名字。
【喻君辞】
怎么会是他???
颜千澄反复看了几遍,确认没看错,指尖微颤,点了接通。
“喂?景墨?”熟悉的声音传来。
真的是喻君辞!
颜千澄呆了好一会儿,才应:“是我。”
电话那头,喻君辞顿了顿,问:“千澄?”
“嗯……”颜千澄忍不住问,“你跟关景墨……认识?”
关景墨跟她不一样,关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平庸,整个关氏集团就靠他一个人撑着。
大学时,关景墨就很忙,本专业的课都常缺席,更没有精力旁听其它院系的课程了。
他怎会认识喻君辞的???
喻君辞“嗯”了一声,说:“之前跟他见过几次。”
几次?不是一次两次?
颜千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是关景墨主动找你的?他跟你说了什么?”
喻君辞沉默片刻,没回答她的问题:“千澄,这是我跟景墨之间的事。”
他说话的语调,依旧轻缓柔和。
但清晰地表达了他的态度。
喻君辞脾气好,跟人相处时,很好说话,但他有着自己的边界。
当别人越界时,喻君辞就会这样,温柔而坚定地拒绝。
颜千澄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喻君辞……并不是她的什么人,他跟谁认识,交情怎样,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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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确是不需要向她交代的。
颜千澄声音低下来,解释:“抱歉,我是……担心你……”
担心关景墨对喻君辞不利。
颜千澄的父母,关系极其糟糕。
颜千澄曾听过传言,说父亲有个红颜知己,被母亲害了。
她害怕同样的事,发生在喻君辞身上。
她跟喻君辞,未曾真正在一起过,相处的时间很少很少。
她对喻君辞的爱慕,只告诉过祖母和黄若安两个人。
前段时间,喻君辞来剧组,因为是久别重逢,她没忍住流露出几分情绪,但很快就克制住了,估计只有紧跟在她身边的桑椹会注意到。
颜千澄本以为,没多少人知道她跟喻君辞的事。
本以为喻君辞很安全。
可是……
关景墨居然知道喻君辞???
关景墨对她一往情深,昨天不顾生死地救她,现在正生着病,她这样怀疑关景墨,是不好。
但在颜千澄心里,喻君辞太重要了。
她是放弃了跟喻君辞之间的爱情,但放弃,不代表他不重要。
在颜千澄心目中,喻君辞的地位,仅次于相依为命多年的祖母。
可以说,这世上,所有异性加起来,都没有喻君辞一个人重要。
喻君辞要是出了什么事……
颜千澄不敢想。
而且,关景墨对她好,对别的人不一定好。
下药事件后,颜千澄无法再信任关景墨的人品。
她推想不出,关景墨在想什么,会做什么事。
关景墨越爱她,对她越好,她就越担心,关景墨会像母亲一样,使手段伤害她倾心爱恋的人……
喻君辞聪明敏锐,颜千澄一两个反应,寥寥几个字,他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喻君辞很惊讶:“千澄,你是不是把景墨想得太……”
喻君辞不愿别人侵犯他的边界,他自己也一直注意着,不冒犯别人的私人领域。
别人夫妻间的事,他一点也不想插手。
可……那是千澄……
从过去,到现在,到将来,他一直都希望,她能过得好。
喻君辞斟酌着说:“我觉得,景墨这人,是有复杂的一面,社会对Omeg诸多限制,他要待在现在这位置,不得不这样。但他内心其实极单纯。或许是……他曾得到的关爱太少,别人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恨不得十倍百倍地回报……”
喻君辞跟关景墨初次见面,是关景墨找到他,希望他不要阻挠跟千澄的婚事。
喻君辞想,千澄是曾经向他表露过好感,当时两人是师生,他觉得不合适,已经明确拒绝了。
千澄毕业后,他没再当她是自己的学生了,但千澄一直很忙,他只在网上看过她的消息,没再跟她见过面。
喻君辞认为,他跟千澄这样的关系,并没有立场和资格,去过问她的婚事。
他跟关景墨说了自己的想法。
但他感觉,关景墨自认为欠了他一个极大的恩情。
之后,关景墨又找了他两次。
告诉他有什么新进展新发现,跟他一起猜测怨灵的想法,讨论对付怨灵的计划。
还明里暗里问他有没有什么需求,有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关景墨帮上忙的。
喻君辞很担心颜千澄,也想知道怨灵的动向,就没拒绝关景墨的接近。
他心里清楚,关景墨的目的并不单纯。
或许是要稳住自己,不希望自己在现阶段跟千澄有进一步的发展,妨碍他对付怨灵。
但关景墨眼里浓浓的负罪感是真的。
关景墨对他的感激,以及想方设法要报答他的心,也是真的。
面对一个恨不得肝脑涂地回报自己的人,怎能不心软。
“我很确定,景墨对我没有恶意,”喻君辞轻叹,“对你更没有,千澄,你……或许可以试着,给他多点信任……”
颜千澄沉默。
喻君辞觉得,不方便再说下去了,就转个话题,提起他打这次电话的原因:“几天前,景墨约我今早见面,我已经等了半小时,他还没到,他一向挺守时的……”
颜千澄很想问喻君辞,关景墨为什么又找他,他又为什么会答应关景墨的邀约。
怕惹喻君辞不快,强行忍住,帮关景墨解释:“他生病了。”
“生病了?很严重吗?”喻君辞关心。
颜千澄犹豫片刻,将这两天的事告诉喻君辞。
喻君辞静静听完,问:“有请人看看吗?”
“有的,”颜千澄回答,“我有个心理医生朋友,说他可能是双重人格。”
喻君辞顿了顿:“我的意思是,请懂玄学的人看看。”
颜千澄惊讶:“玄学?你……已经是副教授了吧,信这个?”
“我一直都信,”喻君辞叹息,“千澄,世界很广阔,人类自诞生以来,对这个世界的探索与认知,不过冰山一角而已。而人类所掌握的知识,每过一百年,都至少有一半,会被证明是错的。过于相信现有的科学,也是一种迷信。保持敬畏之心,不要轻易否定跟自己的观念不同的东西,或许会更接近事物的真相。”
喻君辞的声音,的确是适合讲课的声音,一句一句徐徐道来,柔风轻拂一般。
第32章
颜千澄默默听着。
冷得不正常的湖水、湖底看不见挣不脱的缠绕、骤然涌上心头的无比强烈的伤痛绝望、下水救援的保安保镖奇怪的样子、关景墨拼命推向她的平安结。
平安结在水流里旋转时,她突然感受到的……被爱的感觉、瞬间驱散周身寒冷的温暖、割断无形缠绕的力量、以及……几个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却让她充斥着怨气戾气的心,一下子变得酸酸甜甜的画面。
关景墨身上突然出现的,黄若安也摸不着头绪的“新人格”……
一直没时间细想的一桩桩一件件,沿着喻君辞提供的思路,猜测推演……
的确,挺合逻辑?
……玄学跟逻辑,有关系吗?
颜千澄唯物了很多年,一时有点混乱,想着不能晾喻君辞太久,赶紧找个话题:“我在湖里时,好像听到有个声音问我,人生有什么意义,有什么意思?”
喻君辞问:“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颜千澄想了想:“小时候,我父母不爱我,但我有祖母的爱。长大后……”
没跟喻君辞在一起,甚至不知道,他心里到底爱不爱她。
但……
爱上喻君辞,等他三年,她从没后悔过。
知道喻君辞活得好好的,她纵有酸楚,也是开心的。
能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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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天,也很好。
在她的生命里,这份感情,这段经历,弥足珍贵。
颜千澄咬牙守着边界,藏下那些不适合对喻君辞说的话,继续思索:“一路走来,有很多人关心我,待我好。”
“就算在最缺爱,最绝望的时候,总有晴天。”
“我记得,小时候有一天,父母又吵架,我心里特别难过,自己一个人跑出去。那天天气很好,我站在蓝天下,暖暖的阳光照在脸上时,有种……蒙神眷顾的感觉。”
“这点点滴滴的美好,让我觉得,人生就算有遗憾与痛苦,也是有意义和有意思的。”
喻君辞赞同:“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还觉得,思考与追寻人生意义的过程,本身就有意义,有意思。”
两人静默片刻,听着手机里对方轻柔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唇角微扬。
“景墨认识那方面的人,他筛选过的人,应该可信。”喻君辞最后说。
等他挂掉电话,颜千澄攥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点进关景墨的通讯录。
关景墨带来看过颜氏祖宅的玄学大师,好像是叫姚甜甜?
颜千澄搜索出这个名字,打电话给她。
姚甜甜很快接了,元气满满的声音传来:“老板!”
老板?
颜千澄惊讶。
不是关先生,关总,关老板。
这不带姓氏的尊称,像长期的专属的雇佣关系,不是一次两次的临时合作。
正事要紧,颜千澄先回应姚甜甜:“你好,我是颜千澄。”
“澄澄?”姚甜甜大喊。
爱豆啊!!!
啊啊啊啊啊!!!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爱豆居然亲自打电话给她!!!
咦,等等。
颜千澄跟关景墨,是相处起来尬得让旁观者脚趾扣地的塑料夫妻。
绝对没亲近到能随便用对方手机的程度。
现在,颜千澄居然用关景墨的手机,打电话给她……*
瞬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划过姚甜甜脑海。
她颤声问:“老板是不是……是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颜千澄问。
怎么姚甜甜这语气,好像早就知道关景墨会出事?
姚甜甜深呼吸,小小声问:“是不是已经……死了?”
不会已经被怨灵杀了吧?
老板不是说,他估计怨灵近期不会动手的吗?
姚甜甜曾卜算过老板的命运。
算不出来。
第一次算,算出的结果是,关景墨一生孤独但长寿。
这结果显然不对。关景墨已婚,在命理上,有过姻缘,可以说他姻缘不顺或半生孤独,不算一生孤独了。
第二次算,一枚硬币掉到地上,滚了老远。
第三次算,已经很小心了,硬币还是掉了一地。
姚甜甜猜测,上天是要她别算了。
姚甜甜是吃玄学这口饭的,不敢违抗天意,之后再也没算过。
真不知道,对上怨灵,关景墨能不能活到最后。
颜千澄沉默片刻,告诉姚甜甜:“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病得很古怪。”
姚甜甜长舒一口气,差点吓死她了。
人还活着,就好。
颜千澄讲述这两天的事情,还有关景墨的奇怪表现。
姚甜甜皱眉:“听起来很像……我要亲眼看看他,才能确认,现在我在国外,得先订个机票……”
“我派专机去接你吧。”颜千澄说。
关景墨这状况,可耽搁不起。
姚甜甜:“……”
壕——
姚甜甜用最快速度赶到医院。
关景墨还在发高烧,被约束带绑着,一时清醒一时昏睡。
一时拼命挣扎,用污言秽语咒骂颜千澄,想弄死她;一时眼眸含泪,哀哀凄凄望着颜千澄,求颜千澄快杀了他。
颜千澄头都大了,看到姚甜甜,赶紧让她过来。
姚甜甜一脸严肃,细细打量关景墨,掰开他的眼皮看。
关景墨被姚甜甜弄醒,很生气,嘴巴一张,又开始骂骂咧咧。
这几天,他骂颜千澄骂习惯了,也不理会姚甜甜,就盯着颜千澄骂。
颜千澄皱紧眉头,等关景墨骂了两句,让姚甜甜听清他的音调,就掏手绢塞他嘴里。
嘴巴被塞,关景墨像只困兽似的,“呜呜呜”“唔唔唔”吼,直勾勾盯着颜千澄,眼眸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怨戾。
姚甜甜再看关景墨几眼,然后,小心翼翼望向窗外半空处。
它们……好像不一样了。
怨灵锁定颜千澄,原本经常待在她身后几步的地方。
现在,它拉远了跟她的距离。
应该……是好事?
人鬼殊途。
阿飘煞气重,若是跟人太接近,会压低人的运势。
可是,它为什么会突然改变?
小鬼一向跟着剧组的。关景墨调查过,小鬼的原主人,应该就是之前谋杀影后桑椹的那个男Alph。
现在,小鬼也在这里,就飘在怨灵身边。
姚甜甜灵感强,能感觉到,小鬼的注意力在关景墨身上。
小鬼……在关心关景墨。
虽然不算强烈,但它,的的确确流露出几分对关景墨的善意。
她出国后到现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将局面改善的。
以她的情商,根本就搞不定这几只飘,得赶紧让老板醒来。
姚甜甜收回视线,谨慎开口:“我想,老板是被鬼上身了。”
关景墨嘶吼声一停,怨毒狠戾的目光转向姚甜甜。
颜千澄瞥了关景墨一眼,问:“你是怎么判断的?”
姚甜甜解释:“老板遇险后,突然出现奇特的性格和口音,灵台……额头发黑,瞳孔扩散,还有……”
她指着关景墨湿漉漉的头发:“你说,老板的头发,每次弄干,很快又变湿,这明显不正常,应该是那个阿飘的特征,显现到他身上了。”
“结合你们之前的经历,我猜,西山的湖里,应该有只溺死鬼。”
“它原本是想抓你当替死鬼,杀掉你,让你代它受苦,它好去投胎的。后来,它发现老板是纯阴体质,就改变主意,上了他的身。”
“老板的灵魂还在,一直跟它争夺身体控制权,他有时候是老板,有时候是溺死鬼,看上去就像双重人格。”
颜千澄静静听完,紧盯着关景墨,沉声问:“她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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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景墨受不了她的视线,转过头,“哼”一声,不说话。
“我当你默认。”颜千澄不再理他,问姚甜甜:“现在应该怎么办?”
姚甜甜想了想:“先礼后兵吧,我先跟它谈谈。”
颜千澄皱着眉头,从关景墨嘴里掏出手绢扔掉,走开几步,坐在椅子上。
姚甜甜上前,跟溺死鬼商量:“你要怎样,才肯离开?”
溺死鬼还是“哼”一声,不说话。
它怎么可能会离开?
好不容易,它终于可以重新做人了!
姚甜甜利诱:“我烧很多很多元宝纸钱给你?”
溺死鬼冷笑一声,满是嘲讽。
喝过孟婆汤,失去死亡记忆的人,才会把钱看得比命更重要。
姚甜甜威逼:“你看,你已经暴露了,手脚都被绑着,或许还会被送去精神病院,有啥意思呢?”
溺死鬼恨恨瞪着颜千澄。
颜千澄一言不发,脸上神色漠然,把谈判完全交给姚甜甜。
“你现在离开,就不用被送去精神病院绑着了,我还给你烧很多很多元宝纸钱……”姚甜甜威逼利诱一起来。
溺死鬼又“哼”一声。
就算没有自由,它也要待在人身里,活着!
能吃能喝能睡能呼吸,比什么都重要!
这样的日子,它年少无知时舍弃过一次,这次,它可不会再舍弃了!
姚甜甜劝了一大堆话,溺死鬼觉得烦,张嘴想骂,瞧一眼颜千澄扔进垃圾桶的手绢,想着那女Alph知道它不是原来的男Omeg后,对它态度冷淡很多,怕她拿脏手绢塞它嘴巴,就忍住没骂,闭上眼睛装睡。
姚甜甜没辙了。
惭愧,在商业奇才关景墨手下讨生活几个月,居然没学到多少谈判技巧。
姚甜甜看向颜千澄,想着她是大集团的董事长,应该也精于谈判吧。
颜千澄接收到姚甜甜的求助信号,开口:“礼完了,该出兵了。我们灭了这溺死鬼吧。”
溺死鬼猝然睁大眼睛,和姚甜甜一起,吃惊地看向颜千澄。
“灭……灭了它?真的?”姚甜甜结结巴巴。
颜千澄点头,一点犹豫都没,明显早已打定主意。
她不是不会谈判,是压根不想跟这溺死鬼谈判。
姚甜甜难以置信:“灭掉一只飘,它就魂飞魄散,什么都没了,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我以为……澄澄你不愿这样做……”
颜千澄奇怪:“我为何不愿呢?它害过我,还正在害我的Omeg,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刚刚根本不会给它一条生路。现在是它不肯走这生路,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姚甜甜对着颜千澄梦幻般美丽的脸,“哦”“嗯”“啊”地应着,还有点茫然。
颜千澄瞅她一眼:“你是不是,把我想象得太善良了……我愿意对朋友好,对陌生人好,但我绝对不会对仇人好。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呢?”
她一向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还会助人。
人若犯她,她一定会让那人后悔的。
如果是原来的关景墨,一定很早就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人。
溺死鬼忍不住了,破口大骂颜千澄。
颜千澄左右看看,想着这是关景墨的身体,就没从垃圾桶捡脏手绢,另外拿条新的塞它嘴巴里。
姚甜甜吞了吞口水。
嗯,澄澄说的也没错,对坏人……坏飘,是应该冷酷一点,不能一味心软。
澄澄这么美的人,肯定没错的。
姚甜甜皱眉,苦苦思索。
她知道溺死鬼怕“嚣”字。溺死鬼身上有羊臊味,如果人在江河湖海上闻到羊臊味,赶紧写一个“嚣”字,就可以避开它的纠缠(1)。
她知道阴物一般都畏惧鞭炮声、明火、阳光、中指血、朱砂、有机五谷豆子、杀猪刀、童子尿、公鸡、猫、桃木、柳枝、黄皮叶、艾叶等等,知道怎么驱赶怨气不重的飘。
可是……该怎么灭掉一只飘呢?
用朱砂童子尿中指血在老板身上写满“嚣”字?
将能辟邪的东西统统搬来?
以老板和他的Alph的财力,是可以弄来很多辟邪物,堆满整个房间都不成问题,但好像太夸张了?
而且溺死鬼是厉飘,不是普通的飘,普通的辟邪物,对它们效果不大。
姚甜甜下意识望向窗外。
厉飘应该知道怎么灭厉飘吧。
怨灵还是悬浮在半空中,远远望着她们,不说话,也没动。
姚甜甜猜不到它在想什么。
小鬼犹豫着,偷瞄怨灵几眼,突然飘过来:“喂,你能听到我说话吧?”
姚甜甜赶紧应:“能的能的!”
颜千澄见姚甜甜突然望着窗外空气说话,看样子应该不是在对她说,就没插话,沉默等待。
小鬼双手抱胸,一脸傲娇:“溺死鬼上了岸,就不是我的对手了,我灭它轻轻松松,但现在它躲在关景墨灵台里,我跟它打,是用关景墨的身体做战场,打完后,关景墨不死也残。”
姚甜甜赶紧说:“那千万别,请您三思,三思!”
“我已经四思五思了!”小鬼嘟起嘴,“谢凡说,溺死鬼之前被喻君辞的平安结伤了,关景墨加把劲,就可以自己打败它。”
姚甜甜迟疑:“可是,我听说溺死鬼出现的时间,比老板出现的时间还长,现在老板是被溺死鬼压制着啊,真能打败它吗?”
小鬼叹气:“那是因为关景墨求生欲不够!两个灵魂相争,是要靠气势的!我听心理医生跟千澄姐姐说‘死本能’‘自毁倾向’什么的,关景墨不想活,气势不够,才会被溺死鬼压制,你们提高他的求生欲,他就能打败溺死鬼了。”
“那该怎么提高他的求生欲呢?”姚甜甜虚心请教。
小鬼嘻嘻笑,得意洋洋:“我问过谢凡,它没说。其实这事很简单呀,我自己也能想到。要让驴儿跑,就得在它眼前吊个胡萝卜,是不是?关景墨爱千澄姐姐爱得一塌糊涂,无奈不得千澄姐姐宠爱,婚后夜夜独守空房,空虚寂寞冷。你就让千澄姐姐做他的胡萝卜,拉着他的手,深情点跟他说,等他灭掉溺死鬼,就再睡他一次,这傻子兼疯批的求生欲一定会熊熊燃烧起来!”
第33章
姚甜甜:“……”
小鬼很得意,像个考了第一求表扬的孩子:“我这主意绝妙吧?”
姚甜甜不敢得罪它,赶紧捧场:“……绝妙……绝妙……顶呱呱……”
绝妙得她都脚趾抠地了。
苍天啊!大地啊!
她只是对玄学有兴趣,想做个玄学大师而已啊!
为什么努力了这么久,还不能挥一挥手震慑群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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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句话就劝得恶飘放下屠刀,反而要……
一而再,再而三地,掺和进塑料夫妻的尴尬情.事里?
她对这类狗血婚恋关系一点兴趣都没有啊。
“你快把我绝妙的主意告诉千澄姐姐呀!”小鬼催了。
姚甜甜犹豫:“……我能不能问一下,他们……的时候,你们看不看的?”
“每只鬼都有自己的性格和爱好,”见姚甜甜态度挺好,小鬼耐心解释,“谢凡假正经,它是不看的。千澄姐姐拍个吻戏,它都不看。我呢分情况,长得好看的,我就看,长得不好看的,我就不看。”
姚甜甜:“……”
澄澄肯定属于长得好看的啊。
姚甜甜想为可怜的老板争取点隐私权,转念一想,反正老板能看见飘,他到时候要是真不想被看,可以自己想办法。
论心眼,这小鬼不是老板的对手,她就别多事了。
见小鬼又要催了,姚甜甜赶紧转向颜千澄。
话未说出口,就噎住了。
对着这张特别好看的脸,怎么说得出那么猥琐的话啊啊啊!
好尴尬!
“有话可以直说,没关系的。”颜千澄看出姚甜甜的犹豫,微微一笑,声音温柔亲切,眼含鼓励。
姚甜甜眼睛一闭,豁出去了:“溺死鬼离了水又受了伤老板其实可以自己灭了它但老板求生欲不够需要鼓励澄澄你可以跟他说等他灭了溺死鬼你就……”
一口气说到这里,卡壳了。
颜千澄表情凝滞:“……就?”
姚甜甜说不出口,给她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颜千澄:“……”
尴尬的静默中,病床上的关景墨突然拼命挣扎,被塞住的嘴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小鬼、姚甜甜和颜千澄一起转头看关景墨,见他满脸通红,病号服没遮盖着的脖子锁骨手手脚脚都是通红的。
他拼命摇着头,眼眸含泪。
一副羞耻得想死的样子。
这个……不是溺死鬼,是原来的关景墨。
小鬼:“……”
姚甜甜:“……”
颜千澄:“……”
一时没想到,就算被溺死鬼压制,关景墨的灵魂还在他自己的身体里,是能听见的。
人的精神力量果然潜力无限,关景墨一害羞,就夺回了身体控制权。
极其尴尬的静默中,颜千澄站起身,走近几步,坐在关景墨身边。
关景墨想看她又不敢看,只觉得无地自容,眼泪掉下来,落在枕头里。
颜千澄叹气,伸出手,放在关景墨被绑着的手背上,放柔声音:“景墨……我们结婚几个月了,一直没时间好好相处……这样吧,等你好了,我们安排个时间,出去约会一天,地点你来定,好不好?”
关景墨全身一震。
学生时代,千澄一直叫他“景墨”。
那时候,他们不太熟,但勉强能算朋友。
下药事件后,千澄讨厌他,不愿理他。
不得已要跟他说话的时候,公务场合叫他“关总”,其它场合连名带姓地叫他。
关景墨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千澄直接叫他名字了……
她还说,要跟他约会一天……
……
姚甜甜被突然响起的凄厉鬼啸吓了一跳,脑子震得嗡嗡响。
她双手抱头,看见关景墨身上红光一闪。
紧接着,红光碎裂成无数细小光点,飘扬散落。
“这就是魂飞魄散。”小鬼声调低下来。
姚甜甜心情复杂:“它刚刚怎么不听劝呢,听句劝,也不至于这样……”
“它是活该!生前死后,明明一直有别的路给它走,它偏要一次又一次地走死路,最后落个魂飞魄散,怨得了谁?我和谢凡才是真的惨!我们都不想走死路,可从来没有人给别的路让我们走……”小鬼跺脚大发脾气,飘回怨灵身边。
姚甜甜望着远处身形虚幻看不清楚的小鬼和怨灵,恍惚想起姨婆临终时那声叹息——
被附过身,关景墨很虚弱,昏睡了几天。
颜千澄找几位名医会诊,又请黄若安给关景墨做评估,确认他没事后,开了张巨额支票给姚甜甜,回剧组继续拍戏。
等关景墨能出院了,颜千澄去接他。
依照姚甜甜的建议,在颜氏祖宅门口大放鞭炮,还放了几个火盆让关景墨跨,说是去晦气。
关景墨乖乖照办。
他想起婚礼时,也有类似的仪式,那时候,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颜千澄面无表情,视线无目的四处飘移,能不看他就不看。
现在……
关景墨看见,颜千澄脸上还是没多少笑容,但表情千真万确柔和了很多。
像新婚夜那样,颜千澄一路送关景墨到他房间门口。
“景墨,”她又喊他的名字,凝目注视他,“好好休息,不用急着工作,身体要紧。”
“是。”关景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