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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特顿了顿:“是我。”
“两个问题,”风秀比了个“耶”晃了晃:“是谁让他跟随第三军团出征的?是你,是谁在明知道斯科瓦罗临时改变了作战计划,依旧让他去冒险的,也是你,我说的对吧?”
“战场情况复杂,”莱特道:“莫里斯本就需要临时决断的能力,斯科瓦罗要发疯,不代表其他雌虫不需要军功来升职,这是一个机会。”
西蒙嗤笑一声:“升职?”
是靠远征镀金吧?
“啪啪,足够让他带着整支突击队自杀的权力吗?”风秀拍了拍手掌,赞道:“元帅慷慨,这么说来您完全知道这场远征有多么危险,但莫里斯还是去了。”
“谁让他去的呢?”
会议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冰,风秀指尖下的芯片仍在桌面上旋转,发出咔哒咔哒的细微响声,莱特的脸彻底沉下去:“你想说什么?”
西蒙很配合地“哇”了一声。
阿瑞斯捏着眉心低下头。
风秀挑眉:“元帅赋予他的独立指挥权显然要针对斯科瓦罗,您既然这么清楚他的性格,就应该提早判断他有没有这个能力,或者说元帅已经判断了?”
莱特道:“判断能力不靠嘴巴。”
“年轻虫,注意你的身份。”
“有注意,”风秀弹了弹自己的衣服:“身份十分干净,要不我转个圈给您看看?”
“……”
“开玩笑的,”风秀夹着手中的芯片道:“之前的话都是我胡说八道,战斗记录怎么可以没有视频文件做证据呢?它在这里了,我会交到审查部进行核验。”
不好意思没见过元帅逗逗他。
“年轻虫活泼点是好事,”莱特的脸黑得像锅底,他敲击着桌面:“但是某些虫,似乎对收集同事的罪证十分热衷?”
风秀:“又轮到您怀疑我了?”
芯片在他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线,西蒙听了半天热血涌上脑袋,完全相信了风秀的胡说八道,他哗地一下起身:“我他雌的还没怀疑莫里斯故意搅乱我们的战斗计划呢?委屈上他了?”
上将没半路刀他那真是仁慈。
长官对他都没这么宽容过!
凭什么啊?
“就是!”风秀附和:“我还没怀疑元帅就想搞死那个蠢货呢!给他独立指挥权让他送死,谁不知道第三军团长和莫里斯关系很差?这不明摆着要诬陷?”
“嗯?”阿瑞斯讶异道:“你知道?”
风秀:“……”
他不知道,他挖那么多年矿又没长住在帝星他知道个虫蛋,但老大说要针对算计他一下,是报复的意思,又和第三军团长关系匪浅,叫他这种民雌秒成军雌,那么大胆推断一下……朋友的敌虫那不就是敌虫吗?
绕个弯就过来了。
阿瑞斯给出最后一击:“元帅,我明白您清楚莫里斯的实力和性格,所以赋予他独立指挥权的事,但是话又说回来……”
“还记得雅诺拉阁下吗?”
阿瑞斯低声道:“这不是您第一次判断失误了,您让一只尊贵的雄虫独立面对卧底,在没有任何调查的情况下,由莫里斯进行逮捕,间接导致那只雄虫战死,是欺负他没有雄父雌父,对吗?”
“您的判断在阻碍虫族的进步。”
西蒙深呼一口气:“说得对!”
看着两只雌虫的神色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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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低落下来,风秀捏着手中的芯片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是什么,当他回头一时兴起再去补重大事件的时候……
他治好了自己的雌同病。
……
斯科瓦罗终于稍稍退开时,秦令的嘴唇已经红肿发烫,他的舌尖被吸吮得又酸又麻,只能无措地探出嘴唇小声喘息,雄虫眼尾泛着湿润的红晕,湖绿色瞳孔依旧没有从恍惚中缓过来。
“阁下。”斯科瓦罗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吃饱后餍足的愉悦,他用手帕擦干净雄虫唇角的水渍,大概把怀里的虫收拾干净后,才低声道:“您还给了我一个奖励。”
“……”
秦令在茫然中愣神。
“不……”雄虫嘴唇嫣红,水润的颜色在昏暗中也发着亮,他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斯科瓦罗说的是要吃他爷爷的对象这件事,秦令没羞先怒,他抓着斯科瓦罗的后领:“你没完没了了?”
雌虫亲亲他的手臂:“不够。”
不够吃,完全不够,小蛋糕就只有那么一点儿,吃雄虫的嘴巴吃饱了,就会想要换一个位置继续吃别的,只有把全身上下都吃干净,或许把雄虫彻底融入骨肉,斯科瓦罗才能够真正满足。
秦令被他的目光烫得一颤,手指慢慢地松开,随后放在了斯科瓦罗肩膀上,这只雌虫托着一百多斤的他亲了那么久,别说手臂发酸了,连表现累的喘息样子都没有,就好像只是抱了一团软乎乎的棉花糖。
“好适合搬东西……”
搬家或者挪家具的时候,这种有劲儿没处使的雌虫可太好用了,一个顶十个,还可以不给工资,秦令还没从那场激吻中彻底回神,他的思绪散乱地飘到了天边,不知不觉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阁下要搬什么?”斯科瓦罗的手摸了摸雄虫劲瘦腰身,指尖拨开衣裳点在他的皮肤间,低下头轻声细语询问:“需要我帮忙搬什么吗?”
“……”
秦令忍无可忍:“搬我。”
搬最近吃得太好过得快活所以长了肉□□重增多的他自己,行了吧?少爷家里有好吃的,黎诺给他带好吃的,学院里每天都是超美味营养餐,偶尔去赫本dddy那里,会长嫌他瘦,又给他喂一顿饭。
真的有胖那么三五斤。
086:【圆乎乎挺好啊,可爱。】
“?”
秦令:“……没有到圆乎乎的程度吧?”
斯科瓦罗没听出来他在生闷气,这只雌虫倒是开心,嗓音更加温柔,指尖碰了碰他红润的嘴巴,道:“好。”
“那我就把您搬来搬去。”
小雄虫不想走路,那就搬起来,想去吃饭就搬到椅子上,想去晒太阳就搬到阳台上,想玩游戏就搬到显示屏前面去,等他打完游戏,可以再搬回被窝里,去洗手间也可以喊他抱。
秦令可以永远不走路。
斯科瓦罗的指尖还停留在雄虫的嘴唇处,一边享受着把爱虫搞得乱七八糟的快乐余韵,一边轻轻地吹雄虫红得过分的嘴巴——得好好地哄一哄,小雄崽要被他吸坏了。
“我这回知道要吹吹了。”斯科瓦罗在小雄虫面前说这种叠词无比自然,他小口小口地吹着凉气,目光看着那张嘴巴,吃完还想吃,他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不疼不疼。”
秦令:“我不是说了那只是心理原因?”
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证明受伤了吹口气就能缓解疼痛,除了故意逗别虫玩,他从来都不费这个力气哄自己,咬牙忍着那一段时间,忍过了也就不疼了。
“您既然这么说,我就这么做。”斯科瓦罗捧起他半张脸,其实雄虫的嘴巴并没有被他咬出伤口,只是格外地红,好像最新鲜的血都被他吸吮到了嘴巴上,娇气点的小虫崽当场就要被啃哭了。
秦令算不上娇气,但不妨碍他哄。
这只雄虫总是很乖。
斯科瓦罗低头碰了碰他的嘴巴。
这次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只是微微地接触了一瞬便挪开,雄虫的身上染着兰花的香气,只是靠近就能被一同拉入那片花海,斯科瓦罗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托着雄虫的后脑压入怀中。
秦令的衣服被压出了褶皱,衬衫的扣子不知不觉中跳开,露出了底下白皙的皮肤,珍贵的雄虫很难伺候,贵价的衣服也很难收拾,偏偏军装布料硬挺,一点儿事没有,只有雄虫被搞得乱糟糟毛绒绒。
斯科瓦罗的目光在那片皮肤间顿了顿,咬着舌尖喉结滚动了一瞬,他移开金眸,道:“我带您去买衣服穿,得换一换。”
秦令点点头,确实得换,不然回家少爷以为他去哪儿鬼混了一样……不是,他现在就是在鬼混啊!
完啦!
斯科瓦罗这只虫说到做到,说要搬他就从这条街道深处把他搬到了商场中心,全程大约五六公里,抱得*他稳稳当当,秦令的光脑步数加了0步。
临近安息日,商业中心区出来玩的雄虫增加了很多,随行的雌君雌侍拿着自家雄主的背包水杯和购物袋经过,斯科瓦罗抱着怀里的雄崽发了条信息。
三分钟后,侍虫下来迎接。
他们从私用电梯上楼,数字缓慢跳动,秦令双臂环绕在斯科瓦罗脖颈间,拿着光脑给着急打游戏的艾格发表情包哄崽子:格子,下次一定下次一定,我现在有点儿事。
你哥在外面鬼混呢。
已被红毛混账抱走。
好不容易把格子哄完,秦令抬头一看发现这层楼除了侍虫好像就他和斯科瓦罗两只,在这个巨大的空间里十分醒目——卧槽斯科瓦罗包场了?
“拿最新款,配套首饰。”
斯科瓦罗把怀里的雄虫放到沙发上,双膝自然地跪到了地毯上,侍虫拿来全套衣服,又端着配套首饰放到桌前,看着这温馨一幕忍不住夸赞道:“这位阁下和雌君感情真好。”
两只虫都是好脾气。
斯科瓦罗笑了笑:“多谢。”
“我和雄主的感情确实很好。”他抬起眸和秦令对视,后者轻轻挑眉没有反驳,斯科瓦罗服务秦令不允许其他雌虫经手,拿着衣服把雄虫抱到试衣间,等待秦令一件一件挨个儿试。
说是常服,其实按照设计来说更偏向于简约的礼服款式,每根线都精致无比,领口处绣了丝绸花边,尾部隐隐约约缀了几颗漂亮的红色宝石,整体来说算是一件衬衫。
“怎么样?”秦令转了个圈圈。
不仅斯科瓦罗瞳孔定住,连周围的侍虫都悄悄地看过来,双目惊得呆住,穿搭大多时候并不看长相,而是更重气质,但这只雄虫身上的气质和绝佳的容貌分庭抗礼,无法说出哪一样更优秀。
斯科瓦罗吐出一口气:“好看。”
秦令俯身和雌虫对视,从那双金眸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他小声道:“长官,我现在算是知道直雌是真的不会夸虫了,说来说去就两个字好看,真的无聊。”
……又在撒娇了。
“很漂亮。”
秦令道:“三个字?还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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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撒娇,好可爱。
斯科瓦罗的目光从他的嘴巴上挪开,将配套的首饰轻轻地给雄虫戴上去,红色的宝石项链搭在锁骨处,凉得秦令忍不住缩了缩,下一秒斯科瓦罗的手放在了宝石和他的皮肤之间。
用掌心暖了暖才放下去。
秦令这些日子都在白兰家,除开那些宴会场合,少爷的日常风格就是简约大方,于是把他也收拾得简简单单,主要是舒适,现在变成西方贵族的样子,只需要斯科瓦罗一双手搭配,怎么精致怎么来。
已经变成了西式小蛋糕。
“斯科瓦罗。”
斯科瓦罗:“嗯?”
秦令道:“我想给你也买个东西。”
“什么东西?衣服吗?”斯科瓦罗把小雄崽整理得漂漂亮亮,退后半步整体看了一眼,觉得很满意,又拿了几套其他款式的,直接叫侍虫刷了卡。
“给你买衣服也穿不了几次啊。”秦令支起下巴:“你日常只有军装,我好像很少见你穿常服,性价比太低。”
他靠G-47星球上的金矿赚了不少,虽然说比不过别虫贵族家底,但也能养活一只普通虫一辈子了,这些天一直没动,买东西全用了斯科瓦罗的卡。
秦令想了想:“买个你能随身戴的东西。”
斯科瓦罗没有意见:“您决定。”
雌虫已经沉浸在奇迹令令的游戏中了,完全不在乎雄虫想要买什么东西,就算秦令送他一张白纸他也高兴,死了都能带在身上。
秦令脑子里过了一遍:“袖扣吧?”
这个东西方便得很,低调奢华有内涵,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侍虫急忙来到近处,听见雄虫的要求后,拿来几只不同款式的袖扣:“阁下看看喜欢哪一只?”
秦令仔细看了看。
手指指向其中一只钻石袖扣。
“这个,多少星币?”
侍虫正要回答,一只手从身侧递过来,指尖拿着一张星币卡,斯科瓦罗将给他认真挑选礼物的雄虫揽入怀中,吻了吻秦令的耳尖,对侍虫道:“刷卡。”
秦令反应过来:“你在干嘛?”
他送礼物斯科瓦罗花钱?
这不太道德吧?
他把斯科瓦罗手中的卡拿回来,像之前一样一点点地塞进雌虫的上衣口袋中,随后拿出自己的光脑电子卡,重新问了侍虫一遍:“你别理他,多少星币?”
斯科瓦罗被拒绝付钱,神色微微凝了凝,他的目光重新落在那枚钻石袖扣上,长大后就没穷过的雌虫忽然就觉得这颗宝石或许有点贵,这只乖崽根本没有雄父雌父给零花钱,他的瞳孔微微颤抖了一瞬。
斯科瓦罗对侍虫使了个眼色。
侍虫:“……”
这对小情侣还挺好玩的哈。
一个明明是尊贵的雄虫,却非要自己付钱给雌君买颗袖扣,一个明明都是雌君了,财政大权居然还没交到自己雄主的手上,要么雄虫脾气太好,要么就是他们感情太好不计较。
雄虫在等待他的回答。
侍虫假装翻看光脑上的价格表,犹豫了大约三十秒,才试探着缓缓吐出一个答案:“五……五百?”
“……?”
秦令:你问我吗?
第63章 偷情好刺激老大我愿意做小
“你在问我?”
雄虫脸上的疑惑太明显,就差把光脑照他脑袋邦邦锤两下警告“你他雌的好好说”,侍虫已经认出了这只雌虫,他搓了搓手心并不存在的冷汗,迎着军雌暗示的沉沉目光,他一横心一咬牙,闭着眼睛开始胡说八道:“对,今日特价,五百星币!”
斯科瓦罗的眉心跳了跳。
秦令挑眉:“钻石,五百?”
“你家在卖假货吗?”
还是说现在折价已经这么严重了?
他以为五百万呢,想了想觉得合适,毕竟帝星物价向来不低,斯科瓦罗给他买了那几套衣服和首饰加起来两千多个,还不算清场费用,他都已经准备很酷地把光脑递过去装把大的说:来,我的卡,随便刷。
本来很想耍耍霸总威风的。
一下子说个五百块从高端品牌变成了商场大促销,自己付钱给别虫送礼物的爽感刹那间就没得了。
红发雌虫的目光里写着两个大字“蠢货”,侍虫一时脑子发懵说出了一个很低的价格,现在再改口已经来不及,他冷汗津津:“怎么会呢?阁下。”
“只是今天恰好在搞特价。”
秦令倒没真觉得这种品牌会把假货摆上来,他要是个奸商资本家,真卖A货也必定标和真货一样的价格,这样才够真实,哪儿有虫嫌钱多的啊,他信这只虫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有鬼。
斯科瓦罗就爱给他搞鬼。
给他花点儿钱买个礼物真是要命了。
“哦……是吗?”
雄虫不动如山,他回头抬手在斯科瓦罗的脸上碰了碰,然后手掌上移遮住了雌虫的眼睛,不许这只疯虫拿眼神威胁路虫,随后再次询问:“多少星币?”
侍虫坚定不移:“五百星币,阁下。”
反反复复是行业大忌!
绝对不能这样,装也要装下去。
“……”
看着侍虫坚定的神色,秦令放下了遮着斯科瓦罗眼睛的掌心,他把光脑递过去,干脆利落刷了电子星币卡,余额瞬间减500星币,完全动摇不了他的存款根基。
侍虫松了口气。
斯科瓦罗顿觉大难临头。
雄虫拿着袖扣盒子兴致勃勃,朝他摊开了白白净净的掌心,把他身上所有的星币卡连同光脑一起要走了,斯科瓦罗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毫不犹豫地把身家给了出去,统共三张卡一只军部通用光脑。
一张只是普通的存款卡。
另外两张是他两个弟弟的生活费用,斯科瓦罗用星币卡连接光脑的方式限制了他们的日常开支,设定在每月十万星币以下,每笔费用都会有详账单明细,当然他其实也不怎么看。
小雄虫爱要就要走吧,他可以买更多好玩的东西,哪天想买几颗星球玩也绰绰有余,最近好像出了新型号飞行器,至于那两只雌虫……没关系饿不死,死了正好。
斯科瓦罗问:“想买什么东西吗?”
公主抱住了恶龙的宝藏。
然后摇摇头说:“长官,我们走吧?”
斯科瓦罗现在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这家店其实有多种支付方式,例如用光脑刷电子码,刷星币卡,更方便一点,可以直接用特殊仪器刷瞳纹进行支付,再不济还可以暂时记名,但小雄虫似乎并不知道。
他在搞怪,那么配合就好了。
斯科瓦罗佯装为难的样子。
秦令晃晃光脑:“怎么不走?”
斯科瓦罗道:“或许我被扣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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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瞳纹仪器的侍虫:“?”
秦令挑眉:“啊,那怎么办呀?”
斯科瓦罗蹙眉:“可能要赎金。”
侍虫:“……?”
秦令笑了笑:“那只能我来支付啦,斯科瓦罗,你就感谢我一辈子吧!”他拿出光脑打开电子码递向侍虫,成功在装逼之外装了把更大的:“赎金给你刷,千万不要伤害他,拜托了。”
侍虫:“……”
卧槽真他雌的无语,这只雌虫什么好命啊能有这么可爱的雄虫,羡慕死了,秀恩爱给他吃得饱饱的,侍虫一边偷摸地看这只脾气好得要命的雄虫,一边按照雌虫的眼神示意,刷了那只袖扣原价格的30%。
这下三只虫都满意了。
虽然已经明知道自己成为了这对虫侣情趣.ply中的一环,但侍虫查看了一下入账,数数后面七个零,加上清场费用大概算了算自己的提成——好,业绩一天达标!连下个月都覆盖了!
百年好合,早生贵雄啊你们!
来的时候被斯科瓦罗搬着,走的时候这只雌虫也不让他的脚沾地,依旧抱着疑似“圆乎乎”的他,秦令把脑袋搁在斯科瓦罗的肩膀处,对着他的脖颈哈了口热气:“长官。”
斯科瓦罗低声道:“我在。”
“我们不妨诚实一点,对吧?”雄虫贴着他的脸,就好像是一块软乎乎的棉花糖凑了上来,又甜又萌,两种差异不大的温度相互传递,没过片刻就一同升到了体温之上,烫得皮肤发红。
“袖扣的星币还是我付了。”
斯科瓦罗:“抱歉,下次会的。”
秦令拍拍他的肩膀,从雌虫的怀抱中跳了下去,项链的宝石在他的脖颈间轻轻摇晃了一下,随后再次贴住锁骨,斯科瓦罗手臂霎时空荡,于是揽住了小雄虫的腰把他扶稳。
秦令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少爷虽然没认真控制他,但唯恐斯科瓦罗回来勾勾手指就把他这只崽塞袋子里骗走,于是在拒绝了“跟白兰姓”这个方法后,他现在也成了有门禁的孩子了,晚上十点之前回去有好吃的夜宵。
啧,不太能想象出来少爷的夺命连环cll,如果可以的话,白兰说不定还真想去哪儿都要把他揣兜里带着,需要阳光和雨露的时候就把他脑袋揪出来吹吹大自然的风。
长大了就换个大兜装。
他在休息区坐下来,衣服自然地散在椅子上,斯科瓦罗托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水杯一点一点地喂水给他喝,对此秦令想说:他嘴不漏!不会弄脏衣服,所以不需要在下面接着!
但照顾他好像是斯科瓦罗的爱好。
没关系他忍了。
“阁下刚才说的事我知道了,谢谢您。”斯科瓦罗半跪在他面前,拿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雄虫的手,声音低哑温柔:“医疗报告出现问题,大约是因为在此之前被强迫注射了致瘾性药物导致的紊乱,后来逐渐稀释,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这只是他们会找的借口。”
斯科瓦罗道:“政斗手段百出。”
军雌并不永远象征着正义忠诚,诬陷、暗杀、策反,各种各样的卑劣手段在雌虫的博弈中上演,无论是争夺权力还是雄虫,明争暗斗的竞争才是雌虫间的常态。
斯科瓦罗也没办法说自己清白。
那些事他也做过。
他无法清晰地告诉雄虫他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或许秦令有猜测,有听说,有在星网论坛上搜索,或者在档案中看到了他每年的成绩,据此大概推测,但那些事绝不能是他自己说出口。
小雄虫会害怕的。
所以模糊一下就好。
秦令沉默了一下,轻轻晃了晃小腿。
“所以他们还会有别的手段。”
“总有虫不想让你做元帅。”
雌虫天生不擅长倾诉痛苦,斯科瓦罗说的时候很平静,只是在叙述事实,但他恰好也不是一个爱阐述悲惨过往的人,口不能言,叽叽喳喳大多都是说点儿开心的日常。
在这件事上,他们很有默契。
斯科瓦罗擦擦他的嘴巴:“不怕。”
雌虫道:“不会让他们伤害到您的。”
秦令嗤笑:“他们能碰到我再说。”
斯科瓦罗哄他:“令令最厉害了。”
秦令自动忽略:“风秀的事……”
“我去找他说就行。”
他握住斯科瓦罗的手腕,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无法圈住,于是忍不住羡慕地捏了捏雌虫小臂上的肌肉,雌虫腕间的脉搏在他的掌心中跳动,越来越快,秦令把袖扣戴好低下头:“亲一下?”
斯科瓦罗的脉搏更快了。
“好。”
“这么配合?那不亲了。”秦令快速撇开脑袋,想逗他叫斯科瓦罗亲个空气,却没想到雌虫半跪着吻到了他的脸颊上,秦令感受到湿意,愣了愣连忙制止:“不许咬!”
咬出印子他会被妈咪问的!
说曹操吕布到,斯科瓦罗只是轻轻地啃了口他的脸蛋,秦令想着他还挺有分寸的,眸光一挪却看见了个熟悉的影子,那头张扬的大金毛叫虫想不注意都难,他连忙把斯科瓦罗拽起来,拉着雌虫就跑。
“快走快走!”
代尔似有所感,迷茫地抬起头。
一片衣摆从转角处掠过,他疑惑地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低下脑袋继续回复光脑上的消息,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
经历了一场“逃亡”,两只虫悄无声息地藏到了楼梯口的角落里,秦令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气,对着斯科瓦罗招了招手,忍不住笑出声:“被发现我们两个就完了,小金毛虫缘特别好,他一张照片我立马上热搜。”
斯科瓦罗思考一瞬:“代尔阁下。”
秦令想了想,忽然发现一个无法避免的事实,他数了数:“可能不止是代尔,斯科瓦罗,你的面前有好几座大山,自己翻去吧,我不会帮你说的。”
斯科瓦罗太阳穴跳了跳。
秦令点点头:“关关难过关关过。”
“你加油,争取娶到我。”
“阁下,”斯科瓦罗低下头,轻轻地拍了拍雄虫的胸口帮助他喘息,然后把他抱入怀中:“我们现在是在……?”
“偷情啊,多好玩。”
秦令仰起头亲亲他的下巴,被斯科瓦罗更加用力地拥抱住,一张嘴巴压下来,吻了吻雄虫还有些嫣红的嘴唇,缠绵的呼吸中热意升腾,秦令咬了口雌虫的嘴巴,含糊不清地撒娇:“被坏虫亲了。”
斯科瓦罗道:“亲了乖乖雄崽。”
雄虫黑发略有些凌乱,轻轻地贴着脖梗,发尾扫在锁骨处的红宝石之间,留下毫无章理的纹路,他眼眸濡湿,像隔着玻璃箱的一条小鱼,微微仰着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雌虫的唇,刚冒出尖尖却又受到惊吓似的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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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
秦令眼睫轻颤:“斯科瓦罗。”
“……偷情好刺激。”
……
秦令看了眼自己,镜中的雄虫被亲得乱七八糟,脸上的咬痕早已经消散,只是嘴巴上的嫣红色难免叫虫怀疑,于是他剩下的时间戴了口罩,阻止斯科瓦罗继续亲他。
咱们这些偷情的拉拉小手最好了。
纯爱不好玩吗?
……
回家的时候他乖乖走正门。
086:【再来一把一定赢!】
秦令摆摆手:“不赌不赌,回头是岸。”
安息日当天下了场毛毛雨,但依旧无法制止全员放假的节日欢庆,秦令也是第一次知道帝星的虫居然有这么多,密密麻麻成群结队,他穿了件薄风衣,又撑了把黑伞,漫步在雨中十分具有忧郁气质。
“咚咚咚。”
秦令敲敲桌子:“开门,我是老大。”
风秀回过神来,看向面前的雄虫,他来到帝星其实很不适应,见到从雌虫变成雄虫的老大后更是莫名其妙地焦躁,本来已经接受自己可能天生就是雌同了,没想到事态反转,他又给自己调理好了。
帝星的雨就是奇特啊,神药。
原来不是老大矮矮的发育不良……
他本来就是一只娇娇雄虫。
“阁下日……嗷!”风秀还没完全想起“侍奉雄虫阁下用餐”流程,很想现场搜索一下,他刚从椅子上起来想半跪下去布菜,一只脚“砰”地一下踹在了他没完全屈下去的膝盖上。
风秀:“……”
爽快,依旧是那个力道!
老大实力不减当时。
“日什么?日谁?”秦令收回脚挑眉,转着手中的叉子,抬起下巴示意他坐回去:“当了军雌就敢忘本?叫老大,再叫错叉子叉你头上!”
风秀凑过来脑袋:“老大请叉。”
雌虫的恢复能力逆天,全身骨头碎了都能苟延残喘,挺到大致恢复的时候求生,但叉脑袋其实有变成傻子的风险,顶着一根叉子迷迷糊糊到医院想想就好玩。
“给你看个东西。”秦令摸了摸自己的兜,他今天专程穿了有大口袋的风衣,不至于把那张重要的纸弄得皱皱巴巴,雄虫展开报告推过去,依旧胡说八道:“我去军校见到了你曾经的老师艾伯特,他找到了这个东西。”
风秀微微怔住:“老师?”
秦令原本只打算去看斯科瓦罗的档案,明明很顺利地找到了,又恰好想起来风秀,于是顺便看了看他的,耽误这段时间恰好就被档案室的那只神经病雌虫堵了,玛德卡斯特精神不正常!
说不清他和斯科瓦罗谁更神经。
纸质档案并不常用,大多数时候测完就输入成了电子版,那张纸就放在档案袋里落灰,只有在重要升职或者被举报的时候,不得已才去档案室检查,他这么一去发现了一个大问题——风秀的军部考核纸质单上,是显示通过了的。
但他原本可以使用的军雌的编号,秦令叫格子搜索了一下,张冠李戴在了莫里斯的头上,虽然对他来说是假编号,但确实具有唯一性,如果他不一时兴起根本发现不了。
秦令把这件事长话短说了一下。
雌虫看着那张纸沉默不语。
“你怎么看?”
风秀抬起眸:“莫里斯是真废物。”
被他玩死不怨,他释怀了。
秦令讶异挑眉:“没了?”
风秀反问:“老大想让我说什么吗?”
“……”
风秀:“我唱首歌给您听?”
秦令:“……”
本以为风秀是怀才不遇被顶替了高考的悲惨孩子,痛苦压抑在心底无处倾诉,没想到人家这虫是真看得开,真随性真摆烂,骂完资本家的莫里斯就完了,他就多余走那一趟,还不如在学院逗那些小雄崽呢。
“你想做军雌吗?”
风秀顿了顿,指尖轻轻地敲了敲杯子,目光看着盘子里的食物:“可以啊,老大想让我做军雌我就做,想让我挖矿我回去继续挖,小弟当然听老大的命令,指哪儿打哪儿。”
秦令笑着点头:“忠诚这一块……”
“嘶……”风秀忽然弯下腰皱起眉,指尖的叉子“啪嗒”一下掉落在了桌子上,神色痛苦,桌布底下,秦令恨铁不成钢地踩着他的脚,一点一点地加重力气,风秀半点儿都不带挪的。
这只雌虫知道他故意踩,于是佯装痛不欲生的样子,皱起的眉毛颤抖的手,模仿得十分到位,风秀讨饶:“老大老大,错了……松一松?我知道您想听问自己的想法,我真悔改了!”
“让我说让我说。”
脚尖上的力气挪开,风秀扶着桌子,低头依旧装模作样,给足了自家老大情绪价值,实际上这点儿力道根本不足以叫他开口喊痛,真不如那天初见棍子打身上。
“别装。”
秦令早已看透,继续叉肉吃。
“疼,疼死我了。”风秀嗓子似乎哑了,他低头扶着桌子,为自己的脚哀痛,在雄虫看不见的地方,雌虫轻轻地咬了咬舌尖,深呼一口气迅速把眸中泛红的颜色收了回去:“老大不如踹我,轻松点。”
秦令晃晃叉子上的肉块:“嘬嘬……”
然后“哇”地一下送进了自己嘴里。
风秀:“……”
秦令道:“可以发言了,秀儿。”
“秀……儿,是什么?”
秦令:“你不是叫风秀?名字加个儿化音可爱又不失优雅,温柔又不减霸气,老大给你起的小名,多好听啊,这就是我对你的爱称。”
“爱称,”风秀已经来不及解释他其实并不姓风这件事了,老大爱叫什么叫什么,雌虫微微倾身,目光落在黑发雄虫的眼睛上:“那老大爱我吗?”
可以爱他吗?
他一眼治好了自己的雌同病。
窗外的雨下得有些急了,餐厅的玻璃上滚下水珠,雄虫和雌虫相对坐着,风秀的声音被卷进雨滴里,成为了玻璃上水渍的痕迹。
秦令支着下巴:“你是只好虫。”
风秀笑了笑:“老大要夸我?”
“……”
“风秀,”秦令想了想,还真夸了夸他:“你的实力已经超过普通军雌,等级也高,武力值强,行动力更是没话说,对老大我的忠诚我都看在眼里,任务完成得很棒,谢谢你。”
风秀道:“老大对我有什么好谢的?”
“但是,”秦令道:“士为知己者死。”
“……”
“你有难,老大也万死不辞。”
秦令低声道:“可我有喜欢的雌虫了。”
所以只能发张好虫卡。
“有喜欢的雌虫?一只吗?”风秀不太明白:“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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