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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撂下这话,作势又要继续蛮横地亲她。
冉雾眼睛瞪大,趁着他舌尖探过来,想都没想地咬下去。
用力过度,导致男人清醒几分,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冉雾趁他不受防,急忙甩开他对自己的桎梏,逃离玄关区域,跑到他身后,远离他。
她捂着嘴,声音闷闷地喊出来:“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陈司煜转身,眼尾猩红地看向她,嗓音嘶哑到极致:“没有。”
冉雾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那你现在这个样子……”
屋内只有玄关处开了一盏小灯,还是冉雾被他抱进屋里之后,手臂碰到开关,不小心摁亮的。
灯光昏暗,如同冉雾心中情绪一般,她承认自己有些怕了,陈司煜这个模样很像国外电影里的吸血鬼。
陈司煜呼出一口气,咬紧后槽牙,由此侧脸有些凹凸不平:“你觉得,谁能给我下药?”
冉雾愣了下,回答:“酒会上,我在洗手间听到楼心月要给你下药——”
话说到一半,她回过味来:“所以,那杯酒没有问题?”
陈司煜不置可否。
可冉雾再次傻眼:“那你现在为什么还是这样子……”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陈司煜已经拼命克制住身体里的躁动了。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冉雾身上。
冉雾被他盯着看,也一瞬间恍然大悟,后知后觉道:“所以,你是自己给自己下的药,对吗?”
仔细听,小姑娘嗓音中透着害怕恐惧,都在打颤,说不利索话。
冉雾慢慢后退,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眸中的惧怕不似作伪。
她忽然明白陈司煜要自己给自己下药的意图了,就是为了激出她心中对他的怜悯,好和他发生关系,也就是上|床做|爱。
“你简直是疯子!”
冉雾再也忍无可忍,看到什么就抄起来往他身上扔,抱枕,毛毯,遥控器,都朝他身上狠狠扔过去。
陈司煜连躲都不多,任由她砸自己。
可她准头不好,所以有的物品没砸中他。
男人身边堆满了这种物件,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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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脱了外套,兜头又将身上的黑色短袖脱掉,赤着上身,光打在他身上,好身材一览无余,排列规整有序的八块腹肌,不过分健硕的胸肌,倒三角人鱼线。
男人刚抬脚,准备走向冉雾,就听到她的失口尖叫:“你别过来!我害怕你!陈司煜,我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你,我很怕,你别过来!”
陈司煜今天做的事情有些超乎了正常人的范围,从他能自己给自己下春|药这件事来看,就能说明一切问题了。
他不惜自残,做出伤害自己身体的行为,只为了能求得冉雾的怜悯。
陈司煜没听那话,向前走了一步。
结果一本厚重的书朝他砸过去,书页传来被掀动的沙沙音,这次冉雾的准头很不错,书的一角直接砸在他的眉弓处,锋利地划出了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沿着脸颊滑落,血液滴到地板上。
可陈司煜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还笑了下:“怎么就怕我了?冉雾,你说你不了解我,那我们去房间好好互相了解?”
“我不要。”
冉雾看到他脸颊的血,情绪也稍稍恢复了一些,“我不想了解你了,我害怕。”
女孩最后说出口的那三个字落在他心尖上,仿佛伤到了他,他安静地盯着冉雾,瞳孔闪闪,眼眶除了红还带了几分水光。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点头,似是妥协,“好,不了解我也好,那陪我去医院,可以吗?”
他又在卖惨。
冉雾明明知道他在卖惨,可目光和他对上后,心还是动摇了,原本因他自残而起的害怕渐渐消退,慢慢朝他挪动步子,在靠近他。
最后,站定在他面前,仰着头,看他。
就在她眨眼的一瞬间,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类似猎物上当的喜悦。
但冉雾没有察觉到。
陈司煜继续装模作样,他摆出一副受伤神情,声音沙哑:“可是冉雾,现在去医院,有点来不及了。”
冉雾不解:“为什么?”
随后,手被他攥住,沿着裤缝边缘慢慢移动,最后停在某处。
冉雾心里咯噔一下,呼吸渐渐急促,清楚地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快慰。
她声线不稳,在发抖:“陈司煜……”
那时候已经深夜十一点,万籁俱寂,是生物活性最弱,冉雾防御值最低的时刻。
男人闭了闭眼,再睁开,没了往日的桀骜不驯与离经叛道,此刻的他像是成了一个可怜小狗。
他喉结上下滚动,眸光闪烁,将她的手用力摁下去,喉间溢出一抹口申口今。
陈司煜一字一句敲进她心中,嗓音万分嘶哑:“雾雾,帮帮我。”
第84章
咕噜咕噜。
两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明显,是陈司煜吞咽液体的声音。
眼前是铺天盖地的白色雾气,浴室内的热水潺潺,她虽看不清陈司煜在哪,但却能感知到他蹲在自己跟前。
她后臀抵住洗手台,一抹湿润在体内翻江倒海,令她眼尾流出了生理性泪水,下巴高高扬起,眼睛盯着天花板失了神,有些后悔答应陈司煜方才的要求了。
半个小时前,客厅玄关处。
陈司煜那话像是小石子砸进了她心中平静的水面上,荡出了圈圈涟漪。
而后她心软了,轻轻点了下头,下一秒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陈司煜抱进了浴室,也有了眼下这一幕。
很奇怪,他明明是服药者,率先该纾解的应该是他。
可现在,他却蹲在自己面前,先伺候自己,让自己的五感飞至云巅。
陈司煜仿佛察觉到她在走神,舌尖一卷,带出了许多水,喝水仿佛也像他一般。
冉雾瞬间回神,眼眸中盈满水光,泪眼朦胧地低头看他。
这个角度,她处于上方,明明是居高临下地看他,自己心中却陡然升起一股仰望他的错觉。
男人脸埋到看不清神情的地方,嘴上功夫不错。
他还不忘撩起眼皮,时不时地察看她的反应,像是在回味有没有把冉雾伺候好。
冉雾再也受不住,嘤咛两声,腿都有些站不稳,双手撑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声音打着颤地说:“不要这样做了,陈司煜,我不想了。”
陈司煜扯了个笑,没理会她的话,依旧保持着之前那般模样,还时不时地咂咂嘴,喝到了甘甜的山泉水般。
他喉结上下滚动,将舌尖卷过的甜液全都吞进腹中,毫不掩饰自己的动作,也让冉雾看得清清楚楚。
现在全身上下透着红润的是她,相比陈司煜克制住情|欲的模样,她反而像那个服春|药的人。
待到冉雾再也站不住,几乎要倒地的那一刻,陈司煜才收手,大掌扶住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形,又极坏地丢了些力道,只为了让她能栽进自己怀里。
饶是此刻,冉雾也受不住了,不再去管那些,脸贴住他的胸口,耳边传来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鼻腔内全是熟悉的气味,他身上独有的男性荷尔蒙。
陈司煜低眸,盯着怀里这个被他差点玩|坏的女孩,知道现在是生物活力最弱,心理防线最薄的时候,所以心中起了一记,顺势弯身,凑在她耳边低声喃喃:“复合怎么样?”
话很轻,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清。
可冉雾却听到了。
这句话也像一记惊雷,让她瞬间醒神,大脑中的情/欲顷刻之间尽数消散。
她的手扶在男人手臂上,借力稳住自己的身形,仰头去看他的脸,虽然听清了,但还是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可惜,陈司煜没重复,只当是没听到她的这句问题。
他大掌环抱住她的身子,颈间暴起的青筋很明显,显然是已经忍了很久了。
她就这样被他抱出浴室,啪得一下,关了浴室的灯,又被他抱着去了卧室。
卧室的灯没有打开,窗帘也没拉上,外面的月光洋洋洒洒地铺满整张床,光线不甚光亮,但也让冉雾看清了屋内的布局。
床摆在正中间,又大又整洁,床两边分别有两个床头柜,床对面的墙角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音箱,上面放着碟片,颇有一股美式复古风。
陈司煜直接将她抛至床上,惯性作用下,她的身子还跟着床底的弹簧一起上下颠了几次。
男人瞧见这模样,轻笑出声,当着她的面将西装裤的皮带扯了下来,扔到一旁,皮带砸到白墙,发出一道啪嗒声,而后落在地板上。
这一幕和两人分手之前的许多次重叠。
仿佛他们还和原来一样,给了冉雾一种此刻是潭臣公馆那个大平层的错觉。
很快,在冉雾的注视下,男人欺压而上,挡住她的视线和去路,长臂一身,攥住她想跑的脚踝,滚烫的掌心触碰到女孩嫩白的肌肤后,烫得她抖了一下。
陈司煜低笑,将她*的脚踝放在肩膀上,身子却覆盖上去,去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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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含住唇珠,舌尖舔了舔。
两人负距离接触,陈司煜嘴角的津液全都蹭在她脸上,弄得她脸上到处都是,冉雾受不了这么黏腻的触感,脸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躲。
结果这个混蛋又掐住她的脸,迫使她的脸对着自己,不让她动。
“小白眼狼,我蹭你一下都不行?”
陈司煜毫不避讳地吻了上去,含糊不清地继续说:“张嘴,让我亲两下。”
冉雾眉头蹙起,一个不受防,齿关被他撬开,不留意就被他舌尖钻了进去,直捣黄龙。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都能感受到那股腻甜,四周传来接吻的啧啧水声,还有陈司煜将她口腔津液吞之入腹的咕噜声。
羞得直叫人脸红,不堪入耳。
冉雾推开他,漆黑中瞪大双眼,“陈司煜!”
男人不紧不慢地拭去黑色西装裤,再次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怎么了?”
冉雾被他压在下面,继续瞪着他:“你说呢!”
“自己的东西都嫌弃?”陈司煜戏谑道:“我不就是把脸上的水蹭你脸上了?冉雾,这水是哪来的?你忘了?”
冉雾正是因为没忘,才这么大反应的。
试想,谁能做出像他这样混蛋的行径。
耳边的声音愈发大了,不仅如此,陈司煜那药效显然是更厉害了,血液循环加快,体内的因子横冲直撞的,他快忍不住了。
冉雾见此场景,害怕他真的出事,虽然心中不满他给自己下药的自残行为,但还是顺着他的意,随他摆弄自己。
……
天花板在晃,水晶吊顶灯在前后移动,给了冉雾一种已经地震的错觉。
但她清楚,不是地震,而是他带给自己的频频震动。
卧室里挺安静的,墙壁的隔音效果不错,床头柜的抽屉开了一半,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打进来,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床头柜里,一盒计生用品被打开,被拿出来几片放在床头柜上,而那几片都已经拆开包装,里面的东西不见踪影。
镜头一转,地面上散落了一地衣物,女士衣服和男人的西装裤交叠在一起,落在地上。衣服旁边的空地上,有几个顶部打了结并且用过的计生用品。
冉雾有些累了,口干舌燥的,喉咙干得要冒烟。
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陈司煜还一副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模样,顿感心累。
那个药效这么猛吗?
都快三|四个小时了,他不累吗?
这时,陈司煜仿佛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
忽然猛的被弄了一下,一滴额头上的汗滴到她身上,发出啪嗒一声。
“累了?”
男人声音带喘且嘶哑无比。
冉雾点头,和他以这样的姿|势四目相对顿觉含羞,忍不住捂住脸,眼睛从手指缝隙里看他。
“有点。”
陈司煜弯身,一个天旋地转,两人调了过,现在换冉雾在上面。
他双手枕在身后,吹了个口哨,跟个流氓似的问她:“现在呢?上面的风景怎么样?”
冉雾害怕自己掉下去,急忙扶住他的腰身,声音发紧:“我有点害怕……”
“恐高?”陈司煜又问。
冉雾:“……”
感受到她的紧张,因为被紧紧ji住了。
陈司煜啧了声,手没再枕着,而是扶住她的腰窝,稳住她的身形,让她不至于那样晃。
他还抽空做了几个来回的动作,又盯着那个地方看得着实认真。
【作者有话说】
男主有病娇属性,做出偏激的行为不会ooc,另外正文完结前他还会做出更偏激的行为
木子这一章本来写了好多,结果不小心丢稿了……后悔到哭死的地步
第85章
男人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那里,弄得冉雾羞红了脸。
这大概是今晚的最后一次,结束后,陈司煜抱起冉雾,把她抱进另一间卧室。
冉雾双手圈住男人脖子,虽然身子被他稳稳抱住,但还是有些害怕,出门之前,借着透过窗帘缝隙的月光,她看到室内一片杂乱不堪,确实也没法睡觉。
地板上散落一地的衣物和用品,床单上的深色湿痕遍布,就连床头柜上也乱得不行,还摆着几个之前陈司煜买的专门用在冉雾身上的小玩具。
不仅如此,床头柜的抽屉里,那盒草莓味的计生用品,最后只剩下三两个。
要知道,盒子上面写着一盒有二十个的,除却之前陈司煜给冉雾的五个之外,应该还剩下十五个,现在一晚上却用了十几个。
冉雾根本没眼看这些,看了腿就止不住地抖。
陈司煜很会伺候人,把冉雾放在次卧之后,还不忘给她清理完一切黏腻的触感,之后又赤着上身回到之前的房间,把房间收拾干净之后,自己又冲了个澡,才回到次卧。
那会儿已经接近清晨七点了,避光窗帘将外头朦胧的日光全都遮住,不让一点光亮透进房间。
因为他知道冉雾睡觉见不得一丁点光,所以在搬入这个家之后,全屋的窗帘都改成密不透光的了。
明明进行了长达五个小时的运动,药效全都褪下了。
可他体内的躁动因子却还是一如以往地猛烈。
陈司煜蹬掉拖鞋,上了床躺在冉雾身侧,顺手将她揽进怀里,轻手轻脚地将她的头枕在自己手臂上。
耳边听着怀中人迅速的呼吸,鼻腔内全是她身上好闻的气味,渐渐的,那股躁动也被克制住。
时隔六百个日夜,他终于再次捉住了她。
……
中午十二点,陈司煜醒了,睡了不到五个小时。
睡醒的原因很简单,他翻了个身,长臂下意识想将身边人揽进怀里,却扑了个空,只摸到软噗噗的被子。
他瞬间睁开双眼,眉头紧蹙,双眼皮的褶皱由此拉得极深,眉眼间带着散不开的戾气。
下了床,走出次卧,打开主卧的门,空空如也,看不到冉雾的影子。
若不是床头柜上的计生用品少了许多,他都会以为昨晚只是他的一场春|梦。
他有起床之后先抽一根烟醒神的习惯,此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抽烟,烟雾蒸腾而上,他赤着上身,眼睛被熏得眯起,一手拿烟一手拿着手机翻看。
微信聊天框里,冉雾没给他发一条消息,走得倒是十分干脆,连话也没留。
他扯了个笑,直接一通电话打了过去。
听筒内是嘟嘟的忙音,而后语音通话戛然而止,屏幕上显示:对方已拒绝您的通话。
看到这,他冷笑,咬着那根烟,双手打字发出去:【这次又睡完我就跑?】
消息刚发出去,周齐的电话也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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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抽完最后一口烟,摁下接听键。
周齐那边环境嘈杂,人声不断,一看就是在工地上。
陈司煜掐了烟,说:“找我有事儿?”
二十多公里以外的工地上,周齐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走到遮阳篷下,安全帽也没摘,就那么戴着。
他调侃道:“怎么?昨晚没尽兴?”
陈司煜蹙眉:“挂了。”
“哎,别啊,壹号名墅一期的项目你不过来看看?怎么说你投了不少钱。”
壹号名墅是几年前周齐开发的项目,后来因为他自己资金链出了些问题,项目后期需要大量砸钱,陈司煜便接手了,投了不少钱进去,但监管权还是放在周齐那儿。
陈司煜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沙哑:“你看着就行。”
周齐啧了声,“不怕我卷钱跑路啊?”
陈司煜没功夫和他贫:“你可以试试。”
周齐见多识广,比陈司煜大了几岁,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他现在不爽的原因。
他笑笑:“让我猜猜,你现在耐心怎么越来越差了,是不是一觉醒来,发现人跑了?”
陈司煜舌尖舔了下唇瓣,冷笑:“怎么,你常年万花丛中过,有经验了?需不需要我告知荆靖一声?”
周齐现在是个妥妥的老婆奴,听到这话,也没心思调侃他了,“打住,别给我来这套。”
陈司煜轻笑:“你就说这套管不管用吧。”
周齐:“……”
“还有事没?没事挂了。”
说罢,便一副要挂断电话的模样。
周齐嘴角一抽:“你真不来工地上了?我还说和你一起兜两圈呢,隔壁的赛道可是早就开张了。”
冉雾没接他电话,他正愁有气撒不出来呢,此刻听到这话,也改了主意:“成,那等我虐虐你。”
周齐嗤笑:“小样儿,来了之后再放谁虐谁这种狠话吧。”
挂断电话后,陈司煜简单收拾一番就出了门,他没开车去,坐在商务车的后排,一路上给冉雾发了不知道多少条消息和电话,但都无人回应。
他最后也熄火了,把手机甩到一旁,没再管-
而另一边的冉雾则是还在飞机上,商务舱有无线,刚一连上,陈司煜的电话就进来了,当时整个商务舱都是她的手机铃声,许多人都朝她看过来,那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她急忙挂断,又不忘打开手机的静音模式。
但陈司煜是铁了心的要联系上他,之后大约过了十分钟,消息和电话一齐探进手机上。她给他的备注早已取消,现在是他原本的昵称。
1.1:【语音通话】
1.1:【视频通话】
1.1:【这次又睡完我就跑?】
下面又是几通电话,视频通话和语音通话都有。
除此之外,还有他的消息。
1.1:【冉雾,你去哪了?】
1.1:【你的狗还在家里?】
1.1:【昨晚睡了我那么多次,怎么着,不给个说法?】
1.1:【?人呢?回消息。】
1.1:【可以,冉雾,你真是好样的。】
1.1:【是我小看你了。】
冉雾抿抿唇,想起一个小时前,她在首都国际机场的贵宾休息厅内,在一个匿名论坛上发的帖子。
“如果突然和前男友发生了关系,但觉得他有些病娇偏执,做出的事情令人费解甚至难以接受,应该怎么办?打个补丁,之前我和他是从炮友开始的恋人关系。”
帖子一经发布,回复者很多,大概是感情论坛的原因,又或许是因为大家看到类似一夜情的话题,都格外关注。
一楼:【呃……楼主你还喜欢他吗?如果还喜欢的话,建议你不要放弃他,但也看个人,主要我是喜欢病娇那一挂的。】
二楼:【赞同楼上,我是天蝎女,喜欢近乎变态的强制爱,喜欢男朋友为爱发疯,没爱会死的那种,哈哈哈哈我就喜欢畸形的爱。当然前提是他得帅,不然就是性|骚扰。】
三楼:【这个世界上还有正常人吗?楼主,建议你先观望,你前男友这种男人其实挺恐怖的。病娇阴暗男人很吓人的,但如果他能克制住自己的爱意,那也不是不可以。】
四楼:【哒咩,千万不要和好。】
五楼:【求求世界上少一点性缘脑和恋爱脑,搞事业它不香吗?】
双方占比接近一比一,打得不可开交。
最后是这样一条评论吸引了冉雾的注意。
【既然你们是炮友开始的,现在分手后,要不要试着重新做回炮友呢?前提是1v1。】
后来冉雾拿不定主意,心乱如麻,她能感受到陈司煜想和自己复合,但陈司煜自残的行为确实在她心中留下阴影。
她是认同那个观点的: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怎么可能学会爱人呢。
陈司煜自残也好,自己给自己下药也好,这都是他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体现。
他连自己都不爱,怎么会爱她呢。
可是……抛开这些,她曾经长达三年的暗恋也不是假的。
但她现在觉得自己摸不透陈司煜,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相比起论坛上说的那种畸形的爱,她还是适合正常人的爱情。
轰轰烈烈也好,细水长流也罢,总归不是那种畸形的爱情。
……
飞机落地台北桃园机场后,冉雾拿上行李之后,先去了酒店办理入住,这次她急匆匆地来台北是因为早上得知了交换生时期的玩得很好的同学要结婚了,邀请她来参加婚礼。
前段时间捡的小狗周三被她寄养到了小区附近的宠物店里。
婚礼是明天开始,冉雾昨天一整晚都没睡好,困得厉害,在飞机上的时候心里又装着事,现在躺到酒店的大床上之后,陷入柔软的枕头内,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再醒来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夜幕早已降临,甚至过不了几个小时,日出就会如期而至。
她躺在酒店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一瞬间有些茫然。
还以为现在是之前交换生时期的时候。
叮咚一声,手机响了。
在万籁俱寂的时刻,声音格外明显。
她翻了个身,去摸手机。
消息是荆靖发来的,这么晚了,她还没睡。
荆靖:【冉冉,你没在北京吗?】
下面还有一张图片,点开之后发现是离四季云顶不远的那个夜市,桌上摆满烧烤,入镜的都是陈司煜那个圈子的人。
荆靖:【陈司煜叫了周齐出来喝酒,还让周齐把我也带出来了,刚刚周齐问我你去哪了,我猜肯定是陈司煜让他问的,你和他现在处于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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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啦?】
手机的光亮打在脸上,刺得她微微眯起双眼。
冉雾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也渐渐醒神。
她慢吞吞地打字发过去:【昨晚,我和他……】
这串省略号足以说明一切。
很快,荆靖发来一串问号:【????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冉雾抿唇,回复她:【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荆靖,我待会儿会联系陈司煜的。】
荆靖发了个表情包:【好。】
退出和荆靖的聊天框之后,冉雾点开陈司煜的微信,想了许久,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她趁着这股劲儿还在,直接给陈司煜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听筒内传来嗡嗡的声音,响了得有十多秒之后,电话才被接通。
这十多秒,没人能懂冉雾的心路历程究竟是怎样的。
“喂?哪位?”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男人。
冉雾蹙眉,没吭声。
拿下手机看了眼通话,电话是对的,她没打错。
那人估计喝了不少酒,隔着大洋彼岸仿佛都能闻到酒气:“喂?说话啊?你是谁啊?大半夜的给我们老大打电话做什么?”
……
两分钟前,陈司煜手机响了,不过他没急着接。
一旁坐着的池峰看到这一幕,吃了一串羊腰子,提醒他:“老大,你电话响了。”
陈司煜下巴一抬,只当没听见。
池峰看不懂自家老大什么意思,但接收到周齐的眼神信号,他分明是在说“你老大这是让你接的意思”。
他把手机朝着陈司煜面前晃了晃,试探性地说:“老大,我替你接了?”
陈司煜虽然没表态,但也没拒绝。
在池峰这儿,没拒绝就是默许的意思。
所以,他这才接了电话。
而另一头的冉雾也察觉到不对劲,她知道陈司煜是和周齐一众人在外面吃烧烤,也知道陈司煜不可能让别人碰他手机,他有洁癖。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陈司煜故意让这个人接的电话。
他这是在给她摆谱。
意识到这点后,冉雾冷笑一声:“你家老大?谁啊?”
池峰张口就来:“你不认识我家老大,还给他打电话?”
冉雾笑笑,语气中带着不好意思:“那抱歉啊,我可能是打断了,挂了——”
话还未落地,听筒里就传来陈司煜的声音:“池峰,手机给我。”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打火石被摩擦的声响。
冉雾知道他是在路边抽烟,因为听到他吐烟雾的呼气声了,而大排档的吵闹声离他很远了。
“怎么不说话?”
陈司煜率先打破安静。
经过刚才的事情,冉雾心里也起了一股无名火。
她笑了下:“不是你先故意让别人接电话的吗?陈司煜,你不想接我电话的话,我现在挂了也可以。”
陈司煜抽了口烟,听出她语气中的不爽,扯唇笑了:“怎么?就只能你不接我电话,不能我不接你的?”
冉雾点头,倔得不行:“对。”
陈司煜被气笑:“还对?”
冉雾抿抿唇,“如果你是这个态度的话,那我挂了。”
路边凉风习习,吹散烟雾。
陈司煜声音带着一股颗粒感:“脾气还挺大,今天是谁先不告而别的?冉雾,难道不是你先睡完我就跑的吗?”
冉雾知道这点自己做的不多,但此刻也不想道歉,只是硬邦邦地说了句:“我台北的同学结婚,邀请我去参加婚礼,时间紧迫,所以没来得及和你讲。”
陈司煜闻言,点了下头:“可以,那之后我给你发的消息也没看见是吧?”
冉雾自知理亏,不再辩论:“但我现在不是给你打回来了吗?”
男人笑了,猛地抽了一口烟,猩红一点亮了两秒。
“都过去十几个小时了,你才想起我?”
冉雾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不语。
风吹了那根烟半截,陈司煜最后掐了烟,声音逐渐冷硬:“说话,冉雾。”
男人的语气凶巴巴的,让冉雾心里生出委屈。
大概是因为孤身一人在台北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深夜万籁俱寂,心里防线最薄弱的时候。
她有些想哭,“你凶我做什么?”
陈司煜听出她语气中的哽咽,怔愣一瞬,缓和了许多:“是我的错,我道歉。”
认错态度倒是积极。
冉雾垂眸,盯着地板上光溜溜的脚,语速放得很慢:“陈司煜。”
陈司煜嗯了下,“说。”
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我们,做炮友吧?”
第86章
虽然刚刚步入九月,但因为昨夜刚落了一场秋雨,凌晨的风还是透着一股凉。
话音刚落,陈司煜陡然蹙眉,双眼皮的褶皱拉得极深,眉眼间带着无尽的戾气。
“你说什么?”
男人的嗓音嘶哑,以为自己听错了。
沙哑的声音顺着听筒钻入耳朵里,震得耳朵酥酥麻麻,连同心尖也在一同微颤。
冉雾垂眸,呼出一口气,重复道:“我说,我们再做回炮友怎么——”
陈司煜毫不客气地打断:“不怎么样。”
这话似乎把他心里的火全都勾了起来,直截了当地说:“冉雾,我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了,我不会再继续那种只走肾不谈心的关系。”
冉雾一怔,想过他有可能会拒绝,但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
她沉默片刻,最后轻声说:“那好吧。”
陈司煜按压着太阳穴,企图将那股火压下去,可心房烧得无比滚烫。
“什么意思?”
冉雾抿了抿唇,让唇瓣不再那样干巴巴的:“既然你不愿意,那还是算了,我继续睡觉了,就先这样吧。”
说完后,她挂了电话,单方面掐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
可躺回床上之后,翻来覆去却睡不着了,困意早已消散,脑子里也一直重播着陈司煜的那句话“我不会再继续那种只走肾不走心的关系”。
不知道盯了多久天花板,意识渐渐飘起,困意涌上来,眼皮渐渐眨不动了,即将阖眼那一瞬,寂静的夜里倏地传来叮咚声。
这声音敲散了一半睡意。
爬起来看了眼手机,才发觉是陈司煜发来的消息。
1.1:【炮友时间,只维持一个月。】
看到这条消息,剩下那一半睡意也不翼而飞。
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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