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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病比较特殊,一旦被确诊,会被写进健康档案,病症严重患者可以办理残疾证,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治疗,病情加重后,患者可以办理二级残疾证,更严重的都能达到一级精神残疾。
这些都是冉雾在网上查到的资料。
但当她走进四季云顶后,输入密码解开陈司煜家的防盗门后,看到书房里的东西后,会更能清楚地认知到这个疾病。
陈司煜家的密码是她的生日,0101。
书房有一个上锁的抽屉,密码同样是她的生日,输入后解开,里面放着两封信以及相机一台,吃完的空药瓶若干,还有一个厚厚的日记本。
冉雾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种心情打开那个相机的,她呼出一口气,摁下开机键,找到相册功能,点开陈司煜提前告知她的录像带,播放那个视频。
视频中,陈司煜坐在潭臣公馆的书房里,窗帘紧闭着,整间屋子只有书桌上的灯在保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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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初很正常,还有心情抽烟,烟雾蒸腾,在那根烟抽到一半的时候,他的病症开始发作。
躯体化反应很明显,他掐了烟,趴在桌上,全身开始无力,控制不住地发抖,手抖得像筛子,大脑眩晕,看不清眼前的所有,心脏一钝一钝的疼,心率也在加快,幻听耳鸣,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虽然趴在桌上,但肉眼可见地在大口呼吸,想濒临死亡缺氧窒息的鱼。
冉雾眼前模糊一片,豆大的泪珠砸在相机屏幕上,呼吸也随着视频的结束渐渐急促起来。
最后,她再也控制不住,关了相机,对这个相机避之不及,扔回了抽屉里。
在她心里,陈司煜是站在太阳光里也会发光发热的少年,高中他看不惯世间一切不公,看不惯恃强凌弱的行为。就连和自己初遇的时候,他都不认识自己是谁,就出手救下了她。
他那样好的人,应该一直被阳光鲜花掌声包围。
不应该在漆黑的屋子里承受躯体化的虐待。
她接受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站在原地好不容易将情绪缓过来,又去拿那两封信。手指颤抖地拆开信封,看到开头两个字,就绷不住了,压下去的眼泪顷刻间汹涌而出。
因为——这封信,是陈司煜写给冉青的。
落款时间在两人还没分手的时候,冉雾盯着那个日期陷入回忆,想起这是在她和陈司煜公开恋人关系后不久,自己在摄影棚遇到了一个和冉青长得很像的男孩,之后半夜经常做噩梦被惊醒。
她的目光落回到信纸上,几滴泪砸在纸上,荡开了一束束泪花。
【“冉青,你好,我是冉雾的男朋友,你姐姐的男朋友陈司煜。
都说生命的终点不是死亡而是遗忘,当所有人都忘记他了,那他才会真正的死去。可是冉青,我记得你,我一直记得你,当年冉雾因为被父母区别对待,万念俱灰地想要自杀,是你将她救回来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感谢你,感谢你把冉雾救上来了,虽然这么说很不地道,但我还是要感谢你。
最近冉雾遇到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男生,巧合的是年龄也和你一致,她以为你有双胞胎弟弟或者哥哥,但我带她去问了远在天津的堂姐,你生下来的时候是一胎,并没有哥哥或者弟弟。
我向来不相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说,也明白在科学社会里,不会有死而复生或借尸还魂现象,但冉雾最近一直在看相关书籍和电影,我知道她是想你了。
但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去她的梦里看看他,让她不要再受噩梦缠绕。
这些年来,冉雾承受的伤害很大,大家都说是她害死了你,都说死的怎么不是她。
所以我恳求你,进入她的梦里告诉她,当年的事情错不在她。
我恳求你,拜托了。
——陈司煜。”】
冉雾都要哭晕过去,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看到这张信纸有些发黄,像是在诉说是很早之前就写好的。
直到看到这封信,她才终于明白这么多年是她想错了,这么多年困扰自己的问题其实根本就是她想多了。
陈司煜知道那件事后,并没有像她的亲戚和父母一样指责自己,他相反心疼自己。
他还对冉青说,让冉青给自己托梦,告诉自己当年的事情错不在她。
一时之间,无数的后悔涌上心头。
如果当年她得知陈司煜调查自己之后不提分手,那陈司煜之后是不是也不会得这种病?
命运就像一个巨大的圆圈,归根到底,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她这里。
冉雾把那张信纸重新折好放进信封中,颤颤巍巍地拿起另外一个信封。
这封信是写给她自己的。
【冉雾,我爱你,我离不开你。
但我知道我发病后是什么鬼样子,我不能伤害你,但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你知道吗?我曾经有过很偏执的想法,我想把你带到国外,让国内的人给你办理死亡证明,这样你就可以永远和我在一起了,可理智告诉我不能那样做。
所以,我会亲手了结自己的生命,在我死后,你就忘了我这个混蛋吧。
——陈司煜。】
冉雾看完后,盯着最后那几个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字迹,喃喃道:“你确实是混蛋,但我不可能忘掉你,我也不会离开你。”
她呼出一口气,重新回了自己那边的房子,洗了个澡,将锁骨处的遮瑕卸掉,又费力地搓去后背蝴蝶骨上的假皮肤搓掉。
自从两人分手之后,她日复一日地用厚重遮瑕挡住锁骨的纹身,又在网上买入假皮肤牢牢贴在后背蝴蝶骨的纹身上。
而今天以后,这两个情侣纹身不会再被遮挡。
冉雾洗完澡,顶着素颜去了医院,临出门前还不忘将高三那封写给陈司煜但未送出去的情书装进包里。
一路上,毫无停留,她顺利地乘专属电梯到达vip病房楼层,走进陈司煜所在的那间三室一厅的病房内。
病房的卧室里,医生正在给陈司煜例行检查,冉雾并没有打扰,等医生走后,她把病房内的护工和周齐支走,放下手上的包,缓缓走到门前,关上了卧室的门。
陈司煜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这些天他身体恢复得不错,但饮食方面还是只能吃流食。
他坐在沙发上,看到冉雾的动作,怔愣一瞬,“怎么了?”
冉雾走到他跟前,没有选择坐下,而是站在他身旁,率先说:“陈司煜,我去了你家,看到了书房的东西。”
陈司煜彼时正端着杯子喝水,闻言,动作一顿。
仔细看是能看到他拿杯子的手都在发抖。
“嗯,然后呢?”
陈司煜声音听着波澜不惊。
那天北京的气温有凌晨五摄氏度,窗外飘着零星雪花,但屋内却宛如暖春。
冉雾盯着他,脱掉身上厚重的大衣,露出里面艳红色的修身针织裙。
她语气不稳:“然后?我看了你给我写的信,也看了你写给冉青的信,你在信上写得不错,你确实是个混蛋,但我也不会离开你。”
说罢,她义无反顾地拉开针织裙的拉链,先将袖子拂去,之后双脚迈出来,利落地脱下了针织裙,将裙子利落地向前用力一扔,砸在陈司煜的脸上。
陈司煜被她的动作整愣住,拿下挡在脸上的针织裙,鼻尖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香气,放在一旁。
他撩起眼皮,目光接触到面前不着寸缕的冉雾,瞳孔一缩。
她只穿着一双高跟鞋,姣好的身材曼妙玲珑。
但更吸人眼球的是她锁骨处的血红色纹身——
那个纹着他名字和生日的莫比乌斯环。
陈司煜呼吸变得急促,眼神瞬间变得晦暗不已。
不知是因为看到了她毫无保留的模样,还是她锁骨的纹身。
不等陈司煜开口,冉雾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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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站在他面前最近的位置上,将长发敛至胸前,继而又转身背对着他,露出后背上的那个黑色纹身。
那个复刻在自己后背蝴蝶骨上的黑色纹身。
这还不算完,冉雾此刻彻底将羞耻心抛之脑后。
她丢掉了礼义廉耻心,就那样光秃秃走到一旁,弯身从包里拿出一个发黄的信封,又回到陈司煜面前,这次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把透着年代感的信封交到他手上。
这个举动,像是亲手把年少时期的少女心都交给了他。
往后的一切,全都任由他定夺。
陈司煜蹙眉,早在冉雾坐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双手就下意识地扶住了她的腰。
他知道她在勾他,反应一瞬间就起来了。
冉雾感知到什么,莞尔一笑,继续在他心里放原子弹一样威力的消息。
“陈司煜,你之前说我在重症监护室里对你说的话是假的,但我现在告诉你,那些话都是我的真心话,早在高一开始,我就暗恋你了。”
“这封可以称为情书的信,是在高三写的,信上的字迹有些许稚嫩,你可以看完之后再说我是不是骗你。”
“另外,纹身我没有洗掉,我也舍不得洗掉,这是和你的情侣纹身,我怎么可能狠心洗掉。”
“你的病我查过了,可以治好的,以后,就由我来陪你,我来当你的药,可以吗?”
女孩主动地贴近他的身子,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的下巴,一点也不觉得他的胡渣刺挠,相反还主动地又亲了亲。
她知道这个消息对清醒的陈司煜很有重量,所以边等待他反应过来,边亲着他的嘴唇。
她学着陈司煜往常亲她的样子,主动撬开男人的唇舌,深吸一口气,唇瓣用力嘬出他的舌尖,和他来了一个法式湿|吻。
而后,她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身上,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在男人耳边低语:“陈司煜,我们在这个房间里做一次好不好?”
她根本不知道这种话对陈司煜的杀伤力有多大。
陈司煜眼尾溢上一点猩红,扶在她腰上的手在用力,哑声道:“好。”
冉雾笑了,继续凑近他耳边,舌尖探出轻轻舔|舐他的耳垂,清楚地感知到男人身子一僵。
但她无所谓,主动说着陈司煜往日在床上逼自己说的那些荤话。
“老公,你不是最喜欢从后面进来吗?我喜欢你摁着我后背纹身,用力操|我的样子。”
陈司煜再也忍不住,不顾身上的伤口,直接将怀里不停作乱的女孩腾空抱起,走至床边,将她扔到床上,随后覆了上去,声音带着色/情的沙哑:“好,那我如你愿,用力草||你。”
……
病房的卧室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水声,仔细听还能听到女孩隐忍像小猫的嘤|咛声。
那种声音起初比较慢,不知道冉雾故意在陈司煜耳边说了些什么,让那股啪嗒声愈发加快,以至于后面更快了。
周齐刚推开客厅的门,瞬间察觉到里面卧室传来的声音,愣了下,又转身走出客厅,将防盗门关上,还把门反锁了。
周既明看到这一幕,哎了声:“怎么又出来了?”
周齐轻咳一声,讳莫如深地说:“陈司煜在里面忙呢。”
周既明蹙眉,“医生不是说先别让他工作了吗?他又开始工作了?”
周齐和他勾肩搭背,带着他往外走,“没,他忙别的事情呢,冉雾也在里面。”
一瞬间,周既明瞬间懂了,他哦了声,调侃道:“身子还没好就这样折腾?”
周齐啧了声,“你能管住他?何况他都憋了三个月了,看见心爱的女孩情不自禁忍不住也很正常,只是……”
周既明疑惑道:“只是什么?”
“防盗门的密码该换了。”
周既明秒懂,确实,万一别人进去再看到不该看的画面,那不就尴尬了吗?
他点头附和:“待会儿给陈司煜发个消息告诉他吧。”
周齐挑眉,“待会儿?最起码得两个小时之后吧。”
周既明嘴角一抽,“他这么猛啊?”
“不然呢,憋了三个月,那得存了多少。”
“也是……”
两人走进电梯,声音越来越远。
……
不知道过了多久,冉雾大汗淋漓,累得手都抬不起来,最后还是陈司煜这个病号抱着她去清洗了一番。
良久后,两人都躺在床上,陈司煜将身边的姑娘抱进怀里。
月光纷纷扬扬地洒进来,铺满整张床。
冉雾又朝着他怀里拱了拱,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困困欲睡。
陈司煜盯着她看了很久,最后嘴角上扬,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轻声说:“我爱你,冉雾。”
爱是有用的,爱比氟西汀和舍曲林有用。
爱不会有副作用,爱可以拯救一个想死的人。
冉雾的爱可以无数次救他于水火之中。
同样可以让他的灵魂疯狂地长出血肉。
在这混乱不堪的世界里。
只有她是我唯一的解药。
【作者有话说】
开头有关双相情感障碍的描述改编自百度百科,稍微增加了些许的润色,提前说明它有必要放在开头,也属于剧情的一部分,不是水文~
第95章
凌晨两点,冉雾是被渴醒的。
病房卧室的地暖烧得火热,但临睡前她关了加湿器,所以屋子里格外干燥。
她*迷迷糊糊地去碰身边的人,结果扑了个空,害怕陈司煜出事,瞬间惊醒。
猛地坐起身,四处张望。
终于,在外面阳台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她也顾不上喝水,知道陈司煜的病还没完全好,生怕他做傻事。
虽然这间病房在三楼,但摔下去也会骨折。
这样想着,她随意裹了件外套,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推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
一阵冷风传来,冻得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坐在椅子上的陈司煜听到动静声,偏头看过去。
一眼就注意到了冉雾没穿鞋光溜溜踩在冰凉瓷砖上的脚。
他手上夹了根烟,看到这一幕之后,将那根烟咬在嘴角,皱眉起身将冉雾抱进怀里,掌心毫不犹豫的包裹住她的脚,给她输送热气。
冉雾坐在他腿上,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
陈司煜嘴角的烟还在抽着,他一手扶着冉雾的后背,让她把后背贴上自己,另外一手把嘴角的烟拿了下来,又拿远,以免烟灰落在她身上。
风一吹,些许烟雾飘进他眼中,熏得他不禁眯起双眼。
这样的动作经由他做出来,多了几分不修边幅的拓跋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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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雾很喜欢这种模样的陈司煜,觉得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只是和自己相爱的平凡男人。
她心一动,头忍不住朝着男人的脖颈里钻了钻,声音细软:“你怎么醒了?”
陈司煜垂眸,瞥她一眼,“在看辩论赛。”
冉雾从他怀里抬头,疑惑道:“什么辩论赛?”
说着把头转向一旁的桌上,才发现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已经按下暂停键的辩论赛。
冉雾蹙眉:“你不是高中的时候才很喜欢看吗?”
陈司煜目光意味深长,悠悠地说:“现在也不避讳我了?高中就专注我的事情也能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了?”
冉雾脸一红,小声说:“都把情书送给你了,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陈司煜掐了烟,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尖在她口腔内洗劫一空,随后等她喘不上气胸口上下起伏才松开她。
小姑娘窝在他的怀里,心跳加速,脸红得发烫,双脚被他的大掌包裹着,也不觉得冷了。
正如冉雾曾经所说,陈司煜高中时期很喜欢看辩论赛。
在两人大学刚开始进入炮友关系的那段时间,两人一起看过不少场辩论赛。
其中一个辩题陈司煜至今印象深刻。
“爱是不是人类的必需品。”
那时陈司煜给出的答案不是,但冉雾却坚定不移地选择正方队伍,她觉得爱是人类的必需品。
时间匆匆过去几载,到了此刻这般田地,陈司煜才恍然大悟。
爱确实是人类的必需品。
如果不是冉雾的爱,他或许已经死于这场自己筹谋许久的自杀中。
如果不是冉雾的爱,他或许已经成为一枯白骨,就算是侥幸活下来,也是一个找不到活着的意义的傀儡。
那场辩论中,其中一个辩手的发言让他一直记得。
“爱是人类最后的堡垒,是人类自我意志的觉醒,是身为地球上高等生物的唯一特殊点。
它让胆怯者勇敢,高傲者低头,求死者逢生。”
“爱情,是人类文明得以延续的最优解法。”
“真正的爱情是会让人窥见真正的自己,当他真正学会爱自己的时候,才会懂得怎么爱另一半。”
冷风呼呼吹着,冉雾听够了他的心跳声,冷不丁偏头,忽然发现电脑下面压着一个拆开的信封,那是她高三写给陈司煜的信。
后知后觉的害羞涌上心头,她手指戳了戳陈司煜精瘦的窄腰,小声问:“我给你的那封信,你看过了?”
陈司煜稳稳捉住她作乱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在她手上落下几个吻,目光悠悠地盯着她,打趣道:“不是情书吗?怎么又能信了?”
“陈司煜!”
冉雾脸一红,“你烦不烦。”
陈司煜啧了声,“现在又开始烦我了?嫌我烦了?”
冉雾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便轻哼:“对啊,你好烦的。”
陈司煜笑道:“真嫌我烦?”
冉雾点头,“对啊,谁让你调侃我。”
她偏过头去,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半分钟过去,陈司煜凑近她,在她下巴上亲了亲,声音沙哑:“好,那我给我们雾雾道个歉,以后不逗你了。”
他之前对自己的称呼大多是老婆和宝宝,分手之后都是叫自己的名字。
印象中,他好像还从未这样喊过自己。
冉雾心跳声如擂鼓,缓缓转过头,目光跌入他深邃的瞳孔,“陈司煜……”
男人笑了,“在这儿呢,喊你老公做什么?”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冉雾笑嘻嘻地说。
陈司煜也随着她一起笑,将她圈进怀里,双臂紧了紧,“成,但你刚刚光脚出来的,我还没找你算账。”
冉雾茫然抬头,啊了一声。
结果后臀就被他轻轻打了一巴掌,头顶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啊什么啊,我之前是不是说过,再不穿鞋下地就打断你的腿。”
冉雾现在才不怕他,哼哼唧唧,“那你打断吧,我看你舍不舍得。”
陈司煜发现这姑娘被自己惯得不成样子了,他忽然起身,抱着她转身走进卧室,关了阳台的门。
这举动把冉雾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声音颤颤巍巍:“陈司煜,你干嘛突然站起来,好高的,我害怕。”
陈司煜走至床前,将她抛在床上,盯着她看:“打断你的腿我确实舍不得,但把你操|的下不了床,这还是可以的。”
冉雾眨眨眼,忍不住向后缩着身子,“你……你想做什么?”
陈司煜轻笑,“你说呢?这不是准备草|你吗?”
冉雾转身就想跑,但脚腕被他捉住,无路可逃。
身上被男人那股极具压迫感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耳边又传来他嘶哑的嗓音:“这次先让你长长记性,下次要再敢不穿鞋就下床,我就动真格的了。”
小姑娘还不忘低声问:“动什么真格?”
“你说呢?”
男人轻笑:“把你关到别墅里一周,在这七天里让你没日没夜地与我苟合,怎么样?”
冉雾感受到他的进入,但心思禁不住放空地想。
七天七夜,不眠不休地做|爱吗?
那会要了她的命吧?
他难道不会吃不消吗?
但下一秒,下巴被他用力捏住,随后他吻了上来,还含混不清地说了句:“冉雾,还敢走神?看来是我不够用力。”
接下来,她被迫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欢爱中去。
再无其他力气想别的事情。
……
出院那天是在元旦当天。
艳阳高照,雪停了。
周齐开了一辆京戊的商务车来接陈司煜出院,原本陈司煜想自己开车回家,但无奈冉雾三令五申不让他碰车的方向盘,最终只得作罢。
下午四点的病房里,阳光纷纷扬扬地洒进室内。
陈司煜本想一起收拾,但冉雾一进房间,看到他叠衣服之后,走到他身旁,静静地盯着他。
他只好把衣服放下,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活脱脱成了个耙耳朵。
周既明走进来恰好看到这一幕,他笑了,打趣道:“呦呵,咱们陈总也有人治了?”
陈司煜扔过去一个抱枕,砸在他身上,目光盯着冉雾叠衣服的模样,吊儿郎当地说:“看老子有媳妇儿你羡慕是吗?”
周既明切了声,将身旁的萧玉颜揽进怀里,“谁说我没有了,我和萧玉颜是持证上岗的真夫妻。”
冉雾闻言,愣了下,惊喜地问:“你们领证了?”
萧玉颜点头,笑着说:“对,在圣诞那天。”
周齐走进房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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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在地上的行李箱拉好拉链拿起来,吹了个口哨:“陈总不准备求婚啊?”
陈司煜瞥了他一眼,“用你提醒?”
周齐笑笑,不再理他那炮仗一点就着的样子。
出院后,陈司煜让周齐把车开回了潭臣公馆,之后冉雾也会搬回潭臣公馆住,这点是冉雾主动提出来的,毕竟之前陈司煜一直住在潭臣公馆,也习惯了,她后来才知道,其实陈司煜一般不住在四季云顶小区,只不过是为了近水楼台能和她做邻居而已。
出院好比搬家,冉雾也干脆回了一趟四季云顶,简单收拾了一番自己的衣服和学习资料,同一天搬回了潭臣公馆。
其实她根本不用收拾什么东西,因为潭臣公馆里有她之前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况且陈司煜之前就喜欢给她添置衣服和各种化妆品以及搭配的包包鞋子。
就算是在两人分手后的那段时间里,陈司煜依旧会在换季前给冉雾添置新衣,不过是按照他自己的审美。
不仅如此,潭臣公馆内的生活用品也基本上都是情侣款,大到出门的挎包和衣服外套,小到拖鞋牙刷睡衣等等非常隐私性的物品。
就连内.衣裤,陈司煜买的也都是同一家奢牌店的同色系情侣款。
当天晚上,一群人在之前那家思雾清吧给冉雾过生日。
店里没有闲杂人等,都是熟人,也基本上是陈司煜那个圈子里的朋友,但却有几个冉雾没想到的人,那就是她在台大做交换生时期的同学朋友。
姜衿衿和她之前在台大的室友胡小果也来了。
她走进店里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站在她身后的陈司煜提醒自己:“不去和你在台大的朋友打个招呼?”
这话一出,她就瞬间明白,这两个人是陈司煜请来的。
冉雾走过去,和两人打了招呼之后,等陈司煜坐在自己身侧,才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凑近他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们两个是我在台大最好的朋友?”
陈司煜啧了声,神秘兮兮地撂下一句:“秘密。”
不用她说,冉雾大概也能猜出来。
她的自媒体账号更新生活日常的时候,姜衿衿和胡小鱼都会出镜,并且她们两个也在运营自己的自媒体账号。
只要关注了她的账号,基本上也能知道这点。
冉雾想到这,又问了句:“你是不是看我自媒体账号了?”
出乎意料的是陈司煜竟然大大方方地点头了,并说:“是。”
这种在他面前掉马的滋味有些羞耻,她扭捏地问:“那你都看了什么?”
“你主页的视频全都看完了。”男人回答。
“啊……”冉雾小声说:“那我岂不是在你面前一点秘密也没有了。”
男人闻言,嗤笑一声,朝她勾勾手指,冉雾凑近他,眨眨眼:“怎么啦?”
陈司煜的嗓音低低沉沉,带了一股清凉的颗粒感。
“那我也告诉一个你,我的秘密。”
冉雾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他,像个求知心切的小姑娘:“什么秘密?”
陈司煜凑近她耳边低语,热风穿进耳膜,痒痒的。
“每次我想你的时候,都会看着你的手势舞视频自我疏解。”
冉雾脑子嗡的一声,没想到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开黄腔。
虽然她很喜欢陈司煜的这个色情模样,但还是比较害羞的。
她四处张望一圈,还好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随后又忍不住锤了他一下,“陈司煜,周围好多人呢,你说这个干什么!”
陈司煜故意曲解她的话,“你没听懂啊?那我给你解释一遍。”
冉雾撇撇嘴,刚要说自己听懂了,就听到他“好心”的解释。
“你不是每周都发变装视频吗?我会下载到手机上,等夜深人静时,拿出来不停翻看,边看边撸|管,听懂了吗?宝宝。”
这还不算完,她想捂住他的嘴,可手刚碰上他的下巴,就又听到他那不入流的流氓话。
“最后,射.在手机上。”
【作者有话说】
“爱是人类最后的堡垒,是人类自我意志的觉醒,是身为地球上高等生物的唯一特殊点。它让胆怯者勇敢,高傲者低头,求死者逢生。”
“爱情,是人类文明得以延续的最优解法。”
“真正的爱情是会让人窥见真正的自己,当他真正学会爱自己的时候,才会懂得怎么爱另一半。”
以上改编自网络文案
第96章
四周灯光昏暗,明明灭灭,服务员正在上菜,今晚思雾暂停营业,明明是客流量最大的时候,许多家清吧就是靠着节假日通宵营业赚钱。
而这家清吧的老板却很奇怪,关门闭店一天,就为了给女朋友过生日。
他那话钻进耳朵里之后,冉雾心跳怦怦,快得仿佛能跳出胸膛一般。
她手急忙捂住他的嘴,瞪着他,娇嗔道:“陈司煜!你闭嘴。”
而陈司煜则是松弛感拉满,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还朝着冉雾的手心吹气,朝她挑了个眉。
刚从洗手间走出来的周既明瞧见这一幕,轻咳一声,打断两人之间的调情,拍了拍陈司煜的肩膀,说:“乐队都准备好了,你不是要上台唱歌啊?”
坐在一旁的尤耸看到这一幕,嗤笑道:“他那哪是唱歌啊,明明是孔雀开屏,骚得很呢。”
周既明笑笑,没说话,径直走到舞台上,坐在架子鼓旁边,就等主唱大人上台了。
早在周既明给陈司煜说话的时候,冉雾就松开了陈司煜,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拿吸管转着瓶中调好的酒。
等到陈司煜起身,才仰着小脸看他,“你真的要去唱歌吗?”
陈司煜啧了声,揉了一把她的头,“你说呢。”
冉雾眨眨眼,她承认陈司煜唱歌很好听,好奇心上来了,忍不住问:“你要去唱哪首歌啊?”
“情人。”
冉雾懵了,她不明所以,刚要开口问,陈司煜就已经朝着舞台上走了。
歌名有些陌生,她貌似没听过,大概是一首老歌。
他那个圈子里的男生今天来了不少人,单独开了一桌喝酒,但陈司煜没坐过去,毕竟刚出院,还没法尽情地喝酒。
所以他一个大老爷们一直坐在女生这一桌里,还好女生这一桌是方形餐桌,他坐在角落倒也不会违和。
瞧见陈司煜坐在主唱位置上,男生那一桌直接开始充当了气氛组,口哨吹个没完,掌声鼓个不停,一下子把现场气氛都调动起来了。
“陈总帅死了!”
“不愧是利大卓川双校草!”
“这是要帅死谁啊!”
不出意外,搞出这种骚气声音的人除了尤耸还能有谁。
冉雾偏头看过去,就看到尤耸双手作喇叭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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