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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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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萤迷蒙着点头。

“枣泥酥饼吃吗?厨房新做的,还有山药红枣粥。”

她晨起没吃什么东西,痛得愈发没有力气。

江雪萤犹豫着,半晌后,强撑着拉了拉被褥,“吃一些……”

沈长策这下才看见她的眼睛,像是被泪水润湿了一样,睫羽上还挂着一颗泪珠,将落未落,实是可怜。

江雪萤压着两个厚厚的软枕,半靠在床头,左手无力地垂在被褥旁。

寒风凛冽的日子里,还没一会儿,刚刚滚烫的粥,已经晾到能入口的程度。

沈长策小半勺小半勺舀着,小心喂给她。

温热的甜粥滑入喉间,一直落到胃中,仿佛驱散了体内的部分寒凉与苦楚。

只吃了小半碗,江雪萤便不愿吃了,沈长策又换了枣泥酥饼喂了她一块儿。

他还想喂,江雪萤蹙着眉后退,“吃不下了……”

沈长策哄道,“最后一点,吃完就不吃了。”

他一直拿着,似乎并不想放回去,江雪萤没办法,只好凑近微微张口,含住剩下的那一点。

她的舌头像是迟钝了,吃这些糕点没觉出什么味道。

大夫很快便来,隔着一层帘帐为江雪萤诊脉。

“王妃腹痛之症,可是已有三四年了?”

帘帐里传来一道声音:“嗯。”

沈长策心下微惊,既然这么久了,江府难道都不知道吗?竟也不好好养着。

大夫收回手,略微思索片刻,道:“王妃体质湿寒,血行不畅,淤滞有阻,故而腹痛,要想根治需长期调养,温补气血。”

江雪萤听后沉默,她的身子,自己也清楚一些,她倒不是担心别的,就是调养的话,免不了要喝很长时间的药。

沈长策似乎知她所想,问了出来,“要调养多久?”

大夫恭敬回道:“短则半年,长则一两年,具体需看王妃身子恢复的情况。”

帘帐中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

走时,沈长策将大夫送到门外。

沈长策:“大夫有什么话想说?”

方才他使了个眼色,沈长策猜到他可能话未说完。

大夫作了一揖,道:“确有一事,王妃寒凉之症,恐不好有孕。”

沈长策闻后,仍很平静,只道:“还有其他影响吗?”

大夫摇头。

沈长策嗓音微沉:“此事你知我知,不可再让第三人知晓。”

大夫恭敬应下:“是,殿下。”

23

第23章

◎克制◎

送走大夫,沈长策很快回屋。

江雪萤又缩回被窝里取暖,躺在榻上只有小小的一团。

沈长策慢慢在榻前坐下。

关于子嗣,他其实并不是很在乎。

他常年在战场上,管你是王公贵胄还是普通百姓,打斗起来都是刀剑无眼。他纵有万般手段,也只有一条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交代在那儿。

他不想留下孤儿寡母在世上,若他早早没了,朝堂之上都是吃人的东西,谁知会如何待之。

到时候,只有她一个人,若能碰到真心相待的,改嫁也会方便些。

但这不只是子嗣的问题,她若每月都这么痛一遭,也实是太难熬了。

沈长策轻声道:“调理身子,要喝一段时间的药,不过大夫说,身子好了便不会再痛。”

被褥动了动,没说话,江雪萤在想。

她不想喝那么久的药,可也不想月事来时痛得起不了身。

大抵是刚才喝了粥,缓了缓,现在没那么痛,江雪萤觉得现在这痛也能忍受。

于是乎她不想喝。

沈长策像洞悉了她的想法一般,再次开口道:“如果不想喝,先把这两日喝了好不好,好歹舒服一些。”

听闻此言,江雪萤这下只沉默了一小会儿,便答应下来。

整整一日,江雪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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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榻上躺着度过的。

喝了药之后稍微好一些,还有精神起来吃些东西。

但没过一会儿,她身上蓄起来力气好像用尽,又得回榻上躺着。

其实躺着也未见有多舒服,翻来覆去不论如何都难受,喝了药都没什么办法的话,也只能生生熬过去。

不过身边一直有人照顾,至少不会觉得那么无趣。

夜里睡觉时,江雪萤感受到身旁的动静,挣扎了一会儿,勉强睁开眼。

细弱的带点诧异的声音响起:“殿下怎么来了?”

沈长策疑惑道:“怎么了?”

江雪萤眨了眨眼,道:“女子月事之期,血腥污秽……不宜同宿,殿下不然去别处睡?”

沈长策拧眉,“谁说的?江府里教的你吗?”

江雪萤没说话,大夫人倒是什么都没跟她说过,这些,是太妃给她那本册子上写的。

见她不言,沈长策默认是江府教的,一时冷笑,他杀过的人见的血还少了吗,竟连女子月事也要避讳。

他道:“不必在意那些。”

江雪萤低着声开口:“可是……”太妃要是知道,怕是会不喜的。

沈长策截了她的话,强硬道:“没有可是,在王府,听我的话便足够了。”

江雪萤没力气争辩,顺了他,“……嗯。”

早已入睡的太妃估计也没有想到,书上写的同宿,会被江雪萤想成这个意思……不过她想的,好像也并没有错。

同宿同宿,不就是不能在一起入眠的意思罢。

夜里安静,没什么东西转移注意力,江雪萤一闭上眼,便只能感受到腹中如针锥般的疼痛蔓延,疼得她手指发软,浑身轻颤。

沈长策注意到后,掀了掀被褥。

江雪萤听见动静没一会儿,就感觉身后贴上一道温热,随后一只大手伸过被褥,覆在她放在小腹处的手上。

她的手很冰。

她嫌汤婆子硬,即使外面包裹了一层柔软的棉布,也还是硬,但若裹得太厚,汤婆子又不温暖。

所以她将汤婆子丢一边去了,等感觉冷了,再拿回来暖一下。

大手温暖干燥,江雪萤不由瑟缩,身体因他放上来的动作有些僵硬。

这样的行为对她来说有些陌生了。

沈长策代替她的手,轻轻在小腹上按揉。

一股酥麻传遍四周,江雪萤呼吸微窒,一颗心都提到半空中,一时竟也忘了疼。

他动作未停,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夫说,这样可能会舒服一点。”

沈长策将她全然包裹在怀里面,感受到她原本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没过一会儿,他又问道:“要好一些吗?”

江雪萤感受着那力度,没怎么注意他说的话,胡乱应道:“嗯嗯……”

他的手很暖,其实不止是手,他好像整个人都是暖乎乎的,像个源源不断散发热量的火炉。

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上,自己好像也暖和了起来。

不知是被他转移了注意力,还是因为太温暖,江雪萤感觉没有那么痛了,思绪也逐渐迷糊起来。

过了好久,月事第一晚,总算是睡着了。

沈长策等她睡熟后,才准备将手收回。

刚一动作,便听她不适地嘤咛了一声。

怕她醒来,沈长策不敢收回手了,继续替她轻轻揉着。

一晚上,江雪萤都睡得不安稳,时不时就会翻身,睡熟之后,又努力往那道热源上蹭。

沈长策原本清心寡欲,什么也没想,但两人都只着里衣,随便一动,都是肌肤相亲,柔软的身子不停往他身上蹭。

他觉得这样睡一晚上,什么都不做,是对他最大的考验。

沈长策深呼一口气,默默屏除脑海中的杂念,不断用正事去覆盖那一层几欲破土而出的念想。

长夜难耐,他是被当成好用的汤婆子了。

一觉睡醒,江雪萤感觉精神好了不少。

一睁眼,却觉得自己的姿势有些不太对,她略微感受了下,发现自己竟是半压在殿下身上!

她上半身紧贴着殿下,手臂搭在他胸膛上,连一只脚也在殿下身上……

稍微一抬头,就能凑近那张平日冷峻的面庞。

江雪萤吓得顿时清醒了,连忙撤身躺回自己的小窝。

沈长策昨晚一直没怎么睡,临近天亮,怀中人安分了些,他才小眯了一会儿。

所以这下身边人一动,他立马就醒了过来。

看见她慌忙离开的动作,嘴角不禁往上扬了扬,昨晚抱着人的时候,可没有像这样胆小。

待她缩回去裹好了被褥,有些缓冲的时间,沈长策才问道:“今日好些了吗?”

江雪萤没想到他这么快便醒了,努力平静道:“好多了。”

肚腹里坠痛的感觉有所减轻,冷冰冰的后背现下觉得也是暖和的,没那么难受,她觉得自己已经能下床了。

话虽这样说,但早饭还是被沈长策送到了榻边。

刚蒸出来的水晶龙凤糕冒着热气,沈长策准备像昨日一样喂她。

江雪萤今日清醒了些,便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遂道:“我自己来吧。”

沈长策没依,“你省着些力气,好好养身子。”

江雪萤:“……”她很想说一句,她不是瓷娃娃。

从前那么多年都过来了,她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脆弱。

一低眸,一块色泽鲜艳,红白相间的糕点就在唇边。

江雪萤只能顺势吃下,有机会再与他理论。

龙凤糕入口香甜,微微有些粘,但却是更加美味。

江雪萤咽下之后,准备趁这个间隙说些什么,但又被一勺入口的软烂鸡丝粥堵住了剩下的话。

一连两回。

她是知道了,殿下就没有准备给她说话的机会。

既如此,江雪萤也不强求,有人伺候着,她也懒得动。

早饭后,沈长策去了隔壁书房,江雪萤下榻走了走,忽觉一阵凉风袭来,往窗边一看。

槅扇未掩实,漏了点风进来。

明巧在旁边,注意到她的视线,走去将窗掩紧。

江雪萤想到那日晚上殿下从她发间发现的虫子,不免有些担忧:“这窗开着,会有虫子,日后还是少开吧。”

明巧正好关紧走过来,笑说:“这天寒地冻的,哪里来的虫子。”

江雪萤蹙眉不解,“有的,前日晚上就有。”

明巧仍笑着,先不说这冷天外面都没有虫子能活下来,再者屋子天天清扫,倒是没瞧见虫子的影子。

“奴婢下次注意些,再好好检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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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萤也不纠结,“嗯。”

三日的时间,江雪萤都是在榻上待的时间多些,沈长策每晚都还是跟她同睡一张榻,重复着第一晚的动作。

于是乎,三日时间过去,江雪萤精神倒是好了,但沈长策眼下却有一片淡淡的青黑。

江雪萤不解,那日特意问过明巧这几日殿下是否忙得很,不然怎会如此疲累。

而明巧说殿下一直在清风院,并未怎么出去。

江雪萤觉得奇怪,晨起时见殿下仍未睡得好,担忧问道:“殿下最近,可需要让大夫开些药来喝?”

沈长策不解:“什么药?”

江雪萤:“补药啊。”

“补药?”每晚正饱受折磨的沈长策一听这话,眉目瞬间皱得死紧,他阅人无数,却一时不懂他这位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啊。”

江雪萤一脸自然,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妥,苦口婆心道:“殿下晚上睡不好,白日便没什么精神,看眼下都有乌青了。”

沈长策深深呼了两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声音像是从唇齿间挤出来的。

“夫人真觉得,我需要补药?”

这个叫法对江雪萤来说有些陌生了,杏眸眨了两下,她磕绊道:“若、若殿下觉得不用,那也不用喝,我只是……”

江雪萤原本坐得好好的,却一下被人用力推到榻上,摔在柔软的锦被里,后脑被人用手护着,并不觉疼痛。

面前放大的俊脸让她一时失语,思绪宛如一片乱麻交织,又似云雾缭绕,半晌不得清明。

“殿、殿下……”

沈长策面色不善,将她双手按在两边,一边小心控制着力度,见她眼里没有抗拒,才放下心。

他低下头,距离慢慢拉近,几乎快要碰到她的唇。

在她心惊胆颤,慌乱阖眸之时,沈长策却微微一偏,温软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细微却又撩人心弦的战栗,旋即如羽毛,轻落在耳畔。

滚烫的气息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江雪萤呼吸都变得杂乱无序。

沈长策这时轻道:“还要喝补药吗?”

说话时的热气也洒在颈侧,江雪萤忍不住偏头想躲开,却被人不由分说地阻拦下来。

她一时无措,感觉身子都热了起来,只得说道:“不……不喝……”

沈长策勾了勾唇,在她颈侧落下一吻,温热转瞬即逝,让人都来不及反应便已经结束。

江雪萤感觉心跳极快,又不同于往常的任何一种感受。

“这便对了。”平日冷淡的声音略带了几分沙哑,与几不可察的笑意。

像是在蛊惑人心,让人沉迷。

沈长策撑起身,目光落在她的脸庞上,双颊绯红,宛如红霞,又似晨曦初照下娇艳欲滴的桃花。

羞意难掩,双眸半垂,长而卷翘的睫羽轻轻颤动。

她美得动人心魄。

沈长策瞧着那嫣红的唇辦瞧了半晌,眸光晦暗。

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上风,没让他做出什么来。

24

第24章

◎旧人◎

这几日不论白日还是夜里,江雪萤都睡得不少,躺久了身子不免困乏,遂这日午后她便没有再睡。

金乌升至当空,日光透亮,如染了雪一样,不过落在身上,却感受不到多么温暖。

江雪萤坐到案前,面前一纸素笺铺展,她执笔轻悬于砚台之上。

面对空白如洗的笺纸,她一时不知要写些什么好。

上次她送出去的那封信,江府应该收到了。但除却江府那封让她求取恩宠的信件外,她便没有再收到江府的回信,大抵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吧。

她在乎的只有景安,江府在乎的也只有自己的荣华富贵。

信中内容,她不敢提及景安,怕被有心之人知晓,告诉殿下或者太妃。

以王府的势力,若他们真心要查,江府那点事,还不是一探便知,哪能瞒得了多久?

所以只有她这里,一点儿马脚都不能露。

花了快半个时辰,江雪萤才将两页纸磨完。

一封信写得言辞诚恳,既言明对家中思念,也不忘提及在王府的日子,她过得好,让家中不必担心。言下之意,她有听他们说的,既然她遵守承诺,他们也应同样如此。

末尾特意添上一段,她未出阁前,有一对喜爱的明月耳珰,置于镜台前的匣子中,走时忘记带上,若是方便,可以随信附寄来。

江雪萤落笔的时候,心都在砰砰直跳。

大夫人看到这儿肯定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若她有心,将这封信送到嬷嬷手里,嬷嬷看到这话,自然会懂。

江雪萤封好信件,出去交予明巧。

“正好驿使下午要来,这信估计二十多天就能送回京城里。”

江雪萤算了一下,今日是冬月十日,二十多天,路上再一耽搁,来回也快两个月的时间了,不知道能不能在年前收到回信。

路途遥远,一切都没个准信,谁也掌控不了。

回屋后,江雪萤百无聊赖,写了信之后没什么劲,便取了针线来。

前段时候说的绣手帕,忙碌了好几日,一直耽搁着。

她耐着性子绣了一会儿,炉火离得不远,摸着针线的手也不觉得僵冷。

在碎布上练了一会儿后,明巧拿过看了看,见这行针运线,较之之前好了不少。

明巧放在光下仔细瞧瞧,笑道:“王妃这下再去绣手帕,绣出来肯定栩栩如生的。”

江雪萤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几分了解,拿过绣绷,道:“姑姑别笑话我了,我这手艺拿出去,怕是送给别人,别人都不会要。”

“哪儿会如此,没有王妃说得这般差。”

江雪萤也笑:“没有我说得这样差,那说到底还是差的。”

明巧哭笑不得,“怎会?王妃若不信,绣好之后送给殿下,看殿下会怎么说?”

江雪萤看着绣帕上那朵小巧的桃花,默了一阵,道:“到时候看看吧。”

两人话没说一会儿,门外就来了人。

是香远堂的嬷嬷。

嬷嬷道:“王妃,府里来了客人,太妃想请王妃去香远堂一并用晚膳。”

江雪萤:“客人?”

嬷嬷回道;“是叶府的宜兰小姐,王妃兴许不认识。”

江雪萤着实不认识,不过这名字,她好像听过的。

很快,她想起来,那日在香远堂请安时,太妃与沈凝玉说的,应该就是这位小姐吧。

这不过几日,就已经到王府了,是有些快的。

江雪萤一时觉得腹中隐隐又痛起来,虽想拒绝,但太妃特意着人来请,她又几日都未去请安,不想在太妃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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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我收拾收拾便去。”

嬷嬷功成身退,笑回:“是,王妃。”

申时将尽时,江雪萤才紧赶慢赶往香远堂去。

这时间到了那儿不早也不晚,过去早了只能干坐着说话,她跟那位叶小姐想来也是话不投机,她过去反而扰了人家欢聚。

去晚了显得她不懂事,将客人晾着。

长长的一段路,天寒时身上衣裳穿得厚实,走起来更加费力些,加之她身子不适,于是觉得这路更长了。

若有机会,她想问问殿下,王府为何修建得这样宽广?

等到了香远堂,屋内一片其乐融融的模样,太妃、孟氏、沈凝玉还有一位陌生的小姐都坐在一块儿。

江雪萤一踏进来,屋里所有人的视线一下都移了过来。

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是这温馨氛围的破坏者。

随后,江雪萤依次向太妃请过安,向诸位见礼。

太妃今日对她难得不是冷淡的样子,含着笑意让江雪萤坐下。

她这刚安顿下,那边那位客人便起身走来。

叶宜兰满目带笑,道:“早就听说过王妃,今日终于得见,果真是貌若天仙,温柔娴雅。”

她嗓音柔软,若有人仔细去听的话,能听出几分涩然。

原本她是太妃看中,要嫁给殿下作正妻的人,家中也处处打点,在众人眼里,她就是预定好的燕王妃。

可谁知半路却被一道圣旨截胡,她有苦难言,得知殿下似乎待那女子不薄的时候,她心里比刀割还难受。

她想过很多,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才入得了殿下青眼?如今终于见到真人,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京城里的江家,她早就查过,不过是个小门小户。

即便她江家在朝为官又如何?也不过是个小官,没什么实权,哪处能比得上叶家?

如果是一个比她好上十几千万倍的女子嫁给殿下,她也认了。

可她想不通,为什么是江家的女子嫁给了殿下!

江雪萤微微一笑,道:“叶姑娘谬赞,我何以担此美誉。倒是姑娘玉肤花貌,气质如兰,令人见之忘俗。”

夸赞的话,叶宜兰打小便听多了,这下一点感觉也没有,随意说了两句客套话,也没了与她交谈的心思。

“叶姐姐你好久没来了,尝尝这玉尖雪芽,还是不是那个味道?”

叶宜兰端起得体的笑容与沈凝玉自一边言语。

数年之前,她就与沈凝玉相识,虽大她几岁,但两人仍以姐妹相称,以此她便有更多顺当的理由来往王府。

她那时往来次数多了,王府中有不少人都认识她,太妃还专为她留着房间。

只要在王府,她就时不时有机会能碰上殿下。

殿下跟她想象中的一样冷淡,但只要她在跟前出现得多了,让殿下熟悉她,便总能与殿下说上几句话。

一切都在向好发展,她觉着殿下兴许也是喜欢她的。

太妃在与孟氏说话,每个人好像都有事,江雪萤一个人闲着,习惯了也并不觉不适。

丫鬟上了些糕点在她面前,她尝了,跟清风院里做的味道有些不同,但口感相差不多,若真说有什么不同,便是没那么甜,估计顾着太妃年纪,都没做那么甜的。

叶宜兰说话的空隙往江雪萤那边瞥了一眼,见她一直都在吃,心中的难受更为强烈。

一个只知道吃的女人都能嫁给殿下!她却不得不在府里听从长辈安排,跟那些纨绔子弟交攀!

于是对着太妃的时候,难免抹了两下泪,“我这辈子感觉也没什么好活了,若听爹娘的话嫁去那些人家,我倒不如不去,去庵里剃了头也好清净。”

这说得周围一圈的人都开始安慰她,叶宜兰又软着嗓子道:“太妃、凝玉妹妹……都是对我极好的,只怪我自己不争气,没那个福气……”

太妃有些痛惜,“哎呀,别这么作践自己,怎么没福气了,你也是我瞧着长大的,多么好个姑娘。”

她这样一安慰,叶宜兰瞬间像是被理解的孩子,抱着她掉了几大颗泪水。

见此情景,江雪萤是没法再安心地坐在那儿吃自己的了,共同加入到安慰叶家姑娘的大军里。

叶宜兰没有太过失态,只一会儿,便又笑着说让大家见笑了,她原意是想来陪她们玩,让她们高兴的。

众人都夸是个有孝心又乖巧的姑娘。

不过一会儿,就快到用饭的时辰了,丫鬟们在嬷嬷的指示下布置着膳厅。

众人到那边小坐,走在长廊上,叶宜兰不经意往外面望去。

沈凝玉跟她走在一块儿,有什么动作很难瞒过身边的人,于是她小声猜测道:“叶姐姐是在看大哥来不来吗?”

叶宜兰收回目光,欲说还休瞧了她一眼,脸颊似乎因为她的话而微微泛红。

她别过头,道:“没有,我只是看看风景罢了,许久未来王府,有些想念。”

沈凝玉“扑哧”一声笑了,“我虽然小,但姐姐也不能糊弄我,那外面就是一道门,有什么好看的?姐姐肯定是在看大哥!”

她这声音不少,周围好些人都听见了,众人心照不宣,都没说什么。

叶宜兰拉了拉她的手臂,不好意思道:“妹妹小声些。”

沈凝玉一时激动忘形,连忙捂了捂嘴。

先前母亲派人去叫了大哥,但是去的人回来并没有说大哥会来。

叶宜兰往那外面又撇了一眼,语中染上几分伤感,“看到了又有什么用呢,事已至此……”

“姐姐,话不能这样说……“沈凝玉凑近她,特意压低声音,“据我所知,大哥跟那个女人还没有……”

用膳的时候,沈长策确实没有来。

不知她们说了什么,叶宜兰不像之前那样伤伤心心的。

她与沈凝玉分坐在太妃两侧,原本叶宜兰作为小辈,要坐去稍远些的位置,但被太妃拉到跟前来。

几人坐在一起,看着赏心悦目得很。

孟氏在一旁称赞道:“叶姑娘生得这般好,坐在这儿就像母亲的亲闺女一样。”

太妃牵起叶宜兰的手拍了拍,她也喜欢这姑娘,笑着说道:“这话倒是不假,我也想宜兰是我生的闺女。”

桌上和和睦睦的,江雪萤性子安静,时不时附和众人两句,没她什么事。

但偏偏总有人会将这平衡打破。

江雪萤身边是叶宜兰,她总会*找江雪萤说些话。

江雪萤纵然不愿与她深交,但旁人笑语盈盈的来,她总不好拂了人的面子,只能撑起精神强自交谈。

叶宜兰道:“王妃,琴棋书画,可有哪一样精通?我在府上闲着也是闲着,若有机会,想跟王妃多请教请教。”

江雪萤还未说话,对面的沈凝玉就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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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姐姐,你那么厉害,哪里还需要向旁人请教,要说请教,也要寻那些大师。”而不是在这儿问她。

叶宜兰一笑,“人皆有所长,观人之美,取彼之长,补己之短,怎么不算一件佳事?王妃,还望有所指教。”

她姿态摆得这样高,倒是让江雪萤不好拒绝。

“指教谈不上,我琴棋书画造诣一般,肯定比不上叶姑娘,不若叶姑娘传授些技艺?”

叶宜兰显然一愣,没料到她会这样说,难道她不应该趁此机会展示一下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这样不痛不痒的回答,让她都无法施展。

叶宜兰道:“王妃便不要自谦了,反正大家都在一块儿,不为别的,能热闹热闹也好呀。”

江雪萤一直与她周旋着,腹中隐隐坠痛,面上温和的表情几乎都有些维持不住了。

“我就不献丑了,叶姑娘若愿意,咳咳……倒是能让我们大家开开眼。”

没想到这赐来的王妃竟这般软弱,叶宜兰一时也没了心思,胡乱扯开话头。

她自去与太妃攀谈,江雪萤清静下来,也乐得自在,恨不得赶快用完饭,她好早些告退。

再待下去,她怕自己等会儿都没力气走回去了。

丫鬟们鱼贯而入,很快便上好满满一桌的菜肴。

用膳时众人都守着“食不言”的规矩,屋子里难得静了下来,让人感觉耳根似乎都舒服了点。

一顿饭在一片其乐融融中很快结束。

很快又上了糕点茶水,众人围坐闲谈,丝毫没有散场的意思。

刚用完饭,江雪萤不好说走的事,依礼她也需要再坐一会儿。

明巧察觉她抚腹的动作,低头轻问:“王妃身子不适吗,要不早些走?”

江雪萤瞧了瞧被叶宜兰哄的开心的太妃,低头道:“再等一会儿吧。”

今日太妃难得这样开心,对她也是难得有这样好的脸色,她若现在走,定会扫了她的兴,因此失大,就不好了。

江雪萤浅浅抿了一口清茶,香气四溢,连她不怎么会喝的都能品出几分好来。

茶虽好,但不敢贪多,不然夜里该睡不着了。

话头不时被叶宜兰引到江雪萤身上,都被她不轻不重的驳了回去,次数多了,太妃也不太高兴起来,正想说道两句。

门房来道殿下来了。

此消息一出,屋里又很快热闹起来。

25

第25章

◎抱回◎

他身着一身玄色锦袍,身上沾着外面的风雪,似为这暖意十足的屋子送入一股清风。

沈长策先前没说要来,这会儿众人都有些出乎意料的激动。

而最欣喜的,当属叶宜兰了。

殿下还是那般清冷矜贵的模样,未曾改变分毫。

听见消息的第一时间里,江雪萤竟然没想去看殿下,而是去看叶家姑娘的反应。

于是也忽略了向她走来的燕王殿下。

她瞧见叶姑娘的神情由原本的欣喜逐渐变为错愕,似又夹杂着失落与讶然。

江雪萤还在思索着她为何会如此,晃着神,突觉背后有什么东西碰了上来。

她一颤,侧过头才发觉原来是殿下的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腰身。

沈长策没想到,小姑娘在这时竟也能出神。

他随后上前给太妃请安,“母亲,时辰不早了,儿子带着江氏先告退了。”

太妃沉浸在他到来的喜悦中还没缓过来,转眼就听他这样说,脸上的笑容险些没收回去。

“这不是刚来,怎么就说要走?坐一会儿吧。”

叶宜兰也满怀期盼,希望他能留下来。

而沈长策只道:“雪天路滑,夜里瞧不清路,怕是不太安全,改日再坐吧。”

叶宜兰听到这话,有些着急,看向太妃,希望她能再说些什么好让殿下留下。

太妃见自家儿子贴身站在江氏侧边,保护的意味不言而喻,眉头一挑,合着他是来为江氏撑腰的。

她这儿子若下了什么决心,她是拦不住的,索性应了他:“既如此,那便早些回去吧。”

“太妃……”

叶宜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她,太妃侧眼,叹了口气。

这任哪个男子见了,想是都舍不得,但她也没办法。

太妃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沈长策带着江雪萤行礼告退,身影转过屏风后很快消失不见。

叶宜兰还望着那个方向,想不明白。

自始自终,殿下的眼神就一直在那个女人身上,没有看她一眼,甚至连偶然的一瞥都没有。

没能说上话便罢了,竟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么?

会不会是夜里烛光不够明亮,没有看清她是谁,所以才会忽略。

或者,殿下还有急事要忙,没有太多时间停留。

……

她为他找了许多借口,可叶宜兰还是没能说服自己。

殿下如果真的没有时间,为何会亲自来接那个女人?雪夜路滑又怎样,难道不能多派两个下人提灯?

她一想到那女人站在殿下身旁的样子,就觉得心底如针扎一般刺痛。

凭什么呢?明明论样貌才情,论身份地位,她没有一样比不上那女人的。

殿下,兴许只是演出来的吧,他不可能也不应该,会喜欢上那样一个普通的女人。

提灯照出泛黄的光,映在雪地里像金色的一样。

雪还在下,沈长策接过了原本明巧撑着的油纸伞,另一只手搁在江雪萤腰上半揽着。

“殿下怎么来了?”江雪萤问道。

“下人说你去了香远堂,一直都没回来,所以我过来瞧瞧。”

江雪萤略微有些疑惑,“院里丫鬟们应该知道太妃着人来请去用晚膳。”

按现在的时辰看,刚好用完晚膳休息一下,并不是很晚。从清风院过来还有一段路,那殿下岂不是在用晚膳的时辰就往香远堂来了?

沈长策“哦”了一声,并不在意,“那可能是丫鬟忘记了。”

杏眸里仍怀着不解,下人失职,殿下知道了,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吗?这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呀。

明巧跟在后面,光听着就知殿下心思。

殿下肯定是怕王妃在太妃那儿受了什么委屈,这才早早赶了过来。结果王妃非但没感动,还在想旁的事。

王妃在其他事上那样通透,在感情上却迟钝得很,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沈长策道:“别想了。”

风雪愈发大了,沈长策手里的油纸伞一直往江雪萤的方向偏。

江雪萤偏过头看了一眼,见他半个身子都在外面,白雪在他肩头落了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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