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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初见鸦露出一个昳丽睢意地笑,微微扬起下颌,“露天而已,不妨碍我们最终赢下来的结果。”
……
烧烤时间结束,众人回到酒店准备休憩。
初见鸦将房卡在门把手一贴,伴随电子音轻响,沉重房门自动向内打开。
双人间,开灯后可见屋内整体家具流线舒适,米白的圆桌铺有花布,桌上是酒店送的一盒手工糕点和两瓶清酒。轻纱窗帘,中央仅有一张大床,静静落在干净的白木地板上。
作为海滨酒店,天台还有一个小型的私人泳池。
虽然是双人间,但初见鸦勉强满意。
郁宿跟在后面进房,鸦发凌乱,脱下外套挂在衣架,转而从衣柜里抱出一卷柔软的被子,将被子抱到地面铺展开来。
很轻,尽量减小自己动作的声音。
初见鸦:“?”
“只有一张床。”注意到初见鸦的目光,郁宿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温软地解释,“你一个人睡床就好,我打地铺。”
初见鸦微微一顿。
一张床……
其实在听见是双人床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和郁宿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准备。他不习惯和人同睡,但也不至于让郁宿沦落到在酒店打地铺的程度。
郁宿就这么铺上地铺,初见鸦反而被不好意思的情绪淹没了,想拦又有点不好开口。
郁宿歪头:“难道我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吗?”
“……你要是对我恳求一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初见鸦说。
郁宿似乎迟疑了一下,正是这一秒的停滞让初见鸦找回一点控场的自信,看见黑发少年微微颔首,声音更软:“我知道了,求求你,Crow。”
初见鸦满意点头,表示郁宿就此可以上床。
在郁宿整理床铺的间隙,他拿起梳子顺了一下雪白长发,向淋浴间走去:“我先去洗澡,一会你来。”
他只穿一件宽松舒适的淡色睡衣,发丝的边缘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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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暖的灯光里,微微裸露的脊背纤薄,腰身很细,睡衣下一双笔直的腿,背影极其漂亮。
郁宿嗯了一声:“我帮你调热水吧。”
“什么毛病。”初见鸦偏头看他一眼,也许因为今晚心情挺好,难得心平气和地说,“你不是我的仆人,不必连这些也一起做。”
淋浴间的门关上,朦胧厚实的半透明玻璃,映出隐隐绰绰的蒸腾水汽。
在初见鸦看不见的地方,郁宿坐在床边,琥珀色的眼眸微微压黯,又抑制下来,将眼底裹涌的野兽般贪婪索求的情绪隐而不发。
……喜欢,喜欢,很喜欢。
但是要先听话。
要做初见鸦最忠诚的臣子,在此之前,绝不让君主大人看出他的半点逾越和私心。
等到两人都洗漱完后,已是十一点半。
关灯,并排睡觉,中间隔着一个枕头的距离。同样的沐浴液有浅浅栀子香气,萦绕在被间。
圣玛格丽特岛的静谧黑夜里,高层窗外海风一阵接一阵涌来,令人想象此刻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海面。
初见鸦累了一天,很快被困意湮没,沾着枕头,潦草一句“晚安”,就要闭上眼睛。
倏然听见郁宿的声音:“Crow,你知道Times的队伍为什么选择这座岛屿吗。”
“……为什么。”
“这里的历史上曾是关押路易十四孪生兄弟的监狱,名号‘铁面人’Msque de Fer。岛上某处依然保留当年的囚狱,断壁残垣,黑诡森冷。”郁宿声音懒懒的,有慰藉助眠的稳定感,“依据他们死核的风格,可能是来寻找灵感的吧。”
初见鸦睁开眼睛,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真会找事啊,Times。”
另一间房,同样准备睡觉的鹤曜时,突兀地在铁面人囚狱的地图前打了个喷嚏。
郁宿低低地问:“我们要尝试死核吗,Crow?”
“可以,”初见鸦唔了一声,散漫地回答,“明天叫他们一起写谱子吗,三天不眠不休应该能赶出一首歌。”
郁宿不着痕迹地向初见鸦靠去,缩减两人之间的距离,低声说:“不用麻烦,我已经写了一首死核类型的歌。”
“?”
“在季四穗来问感冒药的时候。”
二选结束后的第一天,刚刚接受温与付的狂轰乱炸,他已经戴好无线耳机、在乐谱上勾勾画画了。
“真乖。”
时间很晚,初见鸦困得有些想不起来具体细节,但不妨碍他抬手摸摸郁宿的一头黑发,软茸茸的触感在手心晃晃,像柔软的草掠过又舒展。
不在意两人挨得极近,困意涌来,他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那就,明天再……给我看吧……”
月色穿至轻纱窗帘,皎淡的白,映出床上相拥的两条身影。
不知什么时候,白发少年被比他高一头的黑发少年圈在怀里,黑白的缠绕,像明暗的交界处,天使与恶魔在无人知晓时悄然交换一个拥抱。
初见鸦完全忽略,从一开始这就也是郁宿的诡计之一。
暴雨夜,失乐园的宿舍里,郁宿抱着兔子抱枕来找他睡觉,就已经完全没有一丝犹豫了。
郁宿收紧手臂。
偷偷地,小心翼翼地,轻轻低头,在醲红柔软的唇边烙下一枚献上虔诚的轻吻。
*****
第二天,RNR赛事主办方倾情提供的乐队训练室。
一沓刚从打印机里吐出来的乐谱放在桌上,人手一份,漆黑音符在白纸几乎飞出残影,频繁转换速度、不和谐音与调式,极为标准的死核。
众人惊呆!
郁宿拆开昨天买的原味海盐薯片,以熟悉的动作上抛一片,又张嘴接下。
初见鸦买的,果然很好吃。
温与付连上网络打开直播间,看一眼起飞的弹幕:
【开幕雷击】
【事业粉,稳稳的很安心。】
【我去一天没来已经出新乐谱了?!牛逼!!!】
【死核?!汗流浃背了吧Times哥!!】
【#5E神为什么是神#!!!】
【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是犯下绿帽之罪的Times,妄想顶替神位,罪不容赦,于是神降下了他的惩罚,一天出了同样类型的神曲,将老婆的心夺回……】
温与付:“。”
CP粉嗑CP的视角果然是他拦不住也很难理解的。
林琳琅还没来得及开始夸,谢知柬还没来得及调贝司的音,就听见一道极致中二、又张扬又明亮的声音飞进来。
“死核而已,来,”初见鸦活动了一下手腕,站在键盘后面,向他们勾勾手,“为我将来的死亡加冕吧。”
林琳琅:“?”
谢知柬:“?”
“不,我写的歌不是这个意思……”郁宿不轻不重地放下薯片,低低地说,“你也不会死的,所以不许这么提死亡。我要生气了,Crow。”
弹幕只来得及刷一排问号。
【?】
【???】
【?????】
初见鸦将乐谱放在乐谱架上。
下一秒,RNR赛事临时的乐队训练室器材比较简陋,一根冒了尖尖的刺棱措不及防地显现在乐谱架边,初见鸦的指尖被浅浅刺到,即便快速收回手去,也留下了一道伤痕。
洇红的血在雪白肌肤淌出,微微一点,但对比触目惊心。
队友惊问没事吧。
郁宿:“……”
转瞬之间,已经来到初见鸦的面前,半跪落地,捧起受伤的手,看见很细很细的伤痕。
他想。
明明已经尽力避免,还是让初见鸦受伤流血了。
“可以放手了。”初见鸦啧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没事,小伤,是我没注意。”
创可贴就在卫衣的口袋里,无时无刻放着,郁宿将崭新的创可贴拿出来,撕开,用极轻的力度贴在初见鸦的指尖。
“……Crow。”郁宿低声说,眼里冒着黑得令人溺毙的怒火,“RNR真是草台班子,连乐谱架也能有刺,真该让他们收到十几页的投诉。”
他的指尖碰到未曾结痂的血痕,流淌出的血液触感潮湿粘腻,旋即就从温热转而冰冷,微妙的怜悯的冷。
因为超高像素,清晰的画面原封不动地收录进直播间里。
【什么啊啊啊啊让我们克洛洛受伤啊啊啊啊啊啊】
【真该死啊!RNR出来挨打!!!】
【RNR:这辈子没人骂过我草台班子】
【5E哥不太友善啊】
【给RNR上点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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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鸦:“算了,排练吧,你的乐谱里我再改点键盘谱,让死核的Brekdown再凶狠一点……”
“殉情。”郁宿开口,嗓音沉郁,第二次提到这个字眼。
初见鸦:“?”
郁宿的黑发在眼底投落冷冷的阴翳,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死了,我会帮你精准无误地举行所有葬礼事宜,最后直接死在你的墓前。”
“……”初见鸦抽回一直被他捧在掌心的手,“哈?”
弹幕瞬间高燃,开始发疯:
【殉↓情↑↑↑↑↑】
【警告!警告!红温警告!!】
【卧槽!!封神一段!!】
【这?!表白了吧?!!卧槽好重的表白啊!!】
【重——力——展开!!!!】
【还是、他、使用了重力——!!!!】
第25章
——“殉情。”
林琳琅打开手机手速如飞地编辑CP投稿, “在重力的领域无人能胜过Sleeeeep!!!”
谢知柬极其迟缓地偏了偏头,耳朵一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温与付啪地翻转摄像头, 面带微笑地解释两句直播事故,刚想关闭直播, 却看见比之前几天加起来还多的应援票砸向了直播间。
他的良心摇摇欲坠, 依然带着慈爱温柔的妈妈式微笑, 非但没关直播, 甚至听从弹幕要求,重新转了镜头, 把那边的细节拉近了一点。
再给他们麦麸一会吧!爱看!!
于是粉丝们透过小小的屏幕, 看见主唱大人抽回的细腻雪白的手。
手背印有晶蓝绮丽的雪纹,指尖的伤处已经贴好一张崭新的创可贴。
初见鸦神情看不出情绪。
第一次听郁宿提到“殉情”,是在黑夜酒吧的小巷后。
而现在再一次剧目重复,他的咬字清晰低沉, 绝无一丝一毫听错的可能。
“认真的?”初见鸦不再看他, 低头调起键盘的预设,“我家偶尔也会做点事情的, 你到时候会被我家保镖先一步拉走, 再说了——”
他笑了一声,“我既然是注定长眠的King,就不会考虑放任自己的臣子和自己一起坠入深壑。至于死亡?谁管那是什么。”
【一句一杀】
【暴君也会安慰人了,爷青结】
【重力还得中二救!!】
郁宿:“……”
“原来如此,Crow不害怕死亡啊。”
不知道他从哪句话里提取出的这个意思, 郁宿微微阖下眼睫,声音平静。
“但是我很害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拜托了, 让我和你一起死去吧?”
温与付恰流量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热搜,绝望。应援票,难以取舍。
【还有金句?】
【无限重力,领域展开】
【牛顿举不动棺材板的一集】
【对,我要看的就是这个!!扭曲且重力!!】
如果现在不是直播,初见鸦会立刻毫不犹豫地用刚刚抽回的手给他一个巴掌。
碍于温与付的眼神太有压迫感,改了一改,变成简略版的一句话。
“不用,不会感谢你的。”
抬手按下黑白琴键,改后的键盘谱难度更高和弦变化更密集有力,轰隆低音炸开。
郁宿面无表情,眸底颜色很淡,将指尖放在唇边,轻轻舔了一下刚刚染上的初见鸦的血。
尝不出多少血腥味,无端很冷的血。
排练时间。
郁宿展开他的吉他谱,放在乐谱架上,声音乏淡地说:“……正在准备二选的新歌。抱歉,Foster,接下来是不能播的内容了。”
温与付点头:“知道了,马上关直播。”
【只有新歌吗?!有什么不能播的内容!】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啊啊啊这个糟糕的措辞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以透一下歌名。”犹如情绪紧绷到临界值反而冷却下来,郁宿懒懒吹一个泡泡糖,“《死界》。”
……
下午五点,提前在饭点结束排练。
谢知柬和众人走向不一样的方向,独自匆匆带着贝斯向反方向走去。
“预约了贝斯护理。”谢知柬不忘和队友打一声招呼,冷静礼貌地点头说,“不是因为你们刚刚的行为而恐同。”
“?”初见鸦说,“没问你这个。”
谢知柬不作解释:“那么我就先走了。”
初见鸦:“哪家店?一起去。”
谢知柬恢复一贯的冷漠脸:“……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兴致。”
初见鸦低头看表,抬眸一笑:“现在离晚上还有点时间,我约了今晚的投影MV录制,这段时间找点事情做。”
谢知柬的目光落在初见鸦身后。
只是找点事情做,为什么郁宿这人也黏黏糊糊地粘在你身边??
虽然谢知柬的脸色看起来更为冷漠,但还是点头答应,带他们浩浩荡荡地打了车。
TAXI停在鲜少有人问津的小路路口,路边伫立一间挂有木牌的琴店,明晃晃表示这是这座岛屿的唯一琴店。
内里的墙面满满当当,挂了贝斯吉他种种乐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谢知柬走至前台,翻出钱包,在不太常用的纸钞里翻翻找找,很坚定地递出去一大半。
“贝斯换弦,谢谢。”
MusicMn StingRy Specil型号。
他的贝斯上次换弦是一个月之前,作为专业选手高强度地弹了这么久,音色开始不对劲了。
从排练就一直神色恹恹的郁宿跟在身后,头发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半边身体安静搭在初见鸦的手臂上。
“啊,既然来了,那我也换换弦吧……电吉他,换弦,谢谢。”
他解下电吉他,将自己的Fender电吉他也递过去。
瞥了一眼谢知柬递出的钱,沉吟片刻,自己递的是他的一半。
初见鸦:“你缺钱?”
郁宿吹一个粉色泡泡糖,解释说:“贝斯换弦比吉他贵,大概一半吧……”叹一口气,“我们换的弦普遍比较好,又是一个停产MP4的钱。”
唯一爱好是收集MP4的谢知柬窒息一秒,本来没觉得换弦的钱有很贵,这一刻忽然心痛:“。”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店主是位老琴行人,换弦速度很快,短短二十来分钟就将两把造价数万的昂贵乐器换好新弦,笑眯眯地递给他们:
“好久没在这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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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背着琴的新面孔了,年轻人们,是要演出吗?”
谢知柬严谨地拉起贝斯的琴包,郁宿随意地将电吉他丢进琴包,闲闲一背。
初见鸦:“嗯,就在两天后,欢迎你也来。”
“那要加油哦。”店主老人友善地笑,“我们祖祖辈辈的传闻有说,在这座岛屿演出的音乐人,会得到圣玛格丽特王后的祝福。”
郁宿回头:“什么祝福。”
店主答道:“关于静谧、健康和幸福的祝福。”
……
晚间,铁面人的囚狱,在临时搭建的摄影棚里拍完录制MV。
整体完工之后,时间临近九点。
初见鸦和郁宿回到酒店房间,推门,发现圆桌上的花束换了一束滴有露水的栀子花,原封未动的清酒也换成一瓶红酒。
显然这家酒店的服务做得很到位,花与酒每天更换。
但他们是能做出去酒吧喝橙汁行为的人,谁都不怎么碰酒。
初见鸦拿了睡衣,走进淋浴间,很快厚实玻璃蒙上氤氲水汽,隔着门传来淅淅沥沥的热水声。
郁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放空。
他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像树懒一样每日睡觉,这两天在外名为旅游实为加赛,运动指数略显超标。
但不讨厌。
手机在震响。郁宿拿出手机,看一眼他的消息,对不太与人来往的孤僻怪物来说,99+的微信消息堪称奇迹。
……原来是这样,郁宿迟缓地想到,直播的殉情言论传出去了啊。
消息大多数来自古典乐的旧友。
他从不在意缔结友情,和别人两三句话互通姓名都是少有的奇迹。
一排刷过去的名字,忘了什么时候将他们加进的好友列表不说,甚至很多都没给备注。
“哥们你怎么了?”
“宿神真是本人?!”
“咋回事,入魔了你就眨眨眼睛!!”
郁宿平静看完,一条都没回。
无聊的人类啊,你们为什么都不能理解初见鸦有多么好。
指尖又再度划拉,很有耐心,直至回到置顶。
名为酥皮兔的微信,置顶的是一个半翼黑鸦头像的账号。
也是他微信内为数不多有备注的人。
点开聊天框,对话不多。
往上翻,一直翻到拉不动的最顶层,是半年前刚刚加上好友的消息记录。
【2023/06/25】
【您已添加了至尊暗黑邪神,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初见鸦:“我是今晚拦住你的人,要来一起玩摇滚吗?”
初见鸦:“我们的排练室,学校对面两条街的米银路[定位]。”
初见鸦:“地下室一层,我会上来接你。”
一行简洁利落的地址,很有初见鸦直截了当的性格。
酥皮兔:“好的,明天见。”
郁宿又看一遍这段聊天记录。
他点进朋友圈,时隔半年,发送新的动态——
“是认真的。”
“没有出事、没有精神状态不稳定,Crow是最好的,不可辱骂Crow,必须主动频繁地找Crow聊天,每天都要夸奖Crow……”
“Loding”的圆圈刚刚旋转两圈,初见鸦从浴室里出来,浴巾擦着长长淋湿的白发,灿金挑染湿漉漉地搭了一根。
初见鸦:“发的什么,难得见你用微信。”
不等郁宿回答,他打开自己的手机,刷了一下朋友圈,一眼看见酥皮兔的最新一条动态。
很快地扫一眼他发了什么之后,又看见下面评论区。
林琳琅:“我去,男德经!”
谢知柬:“6。”
温与付:“@至尊暗黑邪神我受够了!出来管!!不然我现在就去带刀砸你们的门!!”
初见鸦:“……”
他似笑非笑,拿起圆桌的红酒,瓶盖开封。
“你也准备去洗澡了?”
郁宿轻轻嗅了一下空气中隐隐漂浮的栀子香气:“嗯。”
下一瞬,忽然眼前被泼上半透明的红,酒气蔓延,酒液倾落在他的脸上。
初见鸦放回酒瓶:“这瓶酒太烈了,不太想喝。”
郁宿诶了一声,眼睫微垂,一滴酒液落下,被他伸出舌尖舔舐,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所以要浪费吗……”
“不算浪费,毕竟给你玩了吧?”
如果恶劣地把酒泼到脸上,也算不浪费的话。
醇红的酒液顺着脸颊一路滑落下来,滴在衣襟上的声音极轻,却犹如山崩海啸。
胸膛被红酒肆无忌惮地染湿,若隐若现的白衬下显出分明肌理,毫不张扬但内敛有力的肌肉,微微紧绷,犹如蛰伏等待的猛兽。
冰凉的红酒犹如带有雪息,很快被体温蒸热。
初见鸦挑眉:“去洗澡吧。”
郁宿安静地凝视着他,这一次停滞的时间更久,才从喉间应了一声。
声音哑得像含了细碎的沙。
初见鸦已经开始在微信里回消息,编辑消息给温与付,阻止他一时半会冲上来:“还不走,等我兴师问罪?”
郁宿:“……嗯。”
走进还带有热意水汽的淋浴间,靠着水淋淋的玻璃墙,抬头呼出一口气。
红酒的味道很快被新的热水冲散。
郁宿想,初见鸦不会知道的。
仅仅半瓶红酒,烧灼得他想立刻压制住他,将他侧头按在松软的大床,白发凌乱,将剩下半瓶红酒尽数如出一辙地倾泻。
这半瓶酒好像打开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开关。
想看初见鸦的白发被红酒沾染颜色的样子。
想看他那双如薄红利刃般倨傲的眼瞳在暗色灯光下泪眼盈盈的样子。
想看他羞恼得耳尖泛红手指抓紧床单的样子。
想看他意识恍惚、只能流出失控细碎的呻.吟的样子。
等郁宿洗完一个漫长的澡,走出来,发现房间的灯已经关上了。
初见鸦在床上入睡,睡得很沉,一天的新歌和晚上的MV录制消耗很多精力。
郁宿上床,故技重施,轻轻将他抱进怀里。
借有浅浅月光看他的睡颜,冷白近乎透明的肌肤,细密浓长的眼睫,殷红如血的唇。
郁宿低下头。
舔舔唇角,似乎仍能感受到红酒醇厚的味道,再一次吻上去。
非常缱绻细腻的吻,小心翼翼地贴着唇边,怕打扰他的睡梦,沿着红唇轻柔如雨地舔舐。
饱蘸虔诚信仰和燃燃烧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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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
啊……
好吧。
渎神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可怜的可爱的任性的骄纵的被宠坏的神明大人。
第26章
#RNR二选加赛:两组Rnk1海滩现场, 打歌对冲!!#
#点击直播间观看你最喜欢的队伍,助力登顶!#
在官方流量加持下,赛事当天, 加赛冲上热搜,数条相关信息霸榜前五。
点击链接即可进入官方直播间, 两支队伍各有单向视角, 本次加赛仅记录应援分, 即现场线下观众与网络观众的共同应援票。
无数「L∓Guest」的粉丝们蹲点赛事, 一窝蜂地涌进流光的单视角直播。
一眼看见黄澄澄的沙滩,远处是波光粼粼的海面, 倒映明亮日耀的光芒。
然后才听见熟悉的声音。
温与付无意间看了一眼郁宿, 目光疑惑定住:“你今天怎么换了件衣服?你那件衬衫呢。”
郁宿从白衬衫换了一件轻薄款的铅黑卫衣,松松垮垮,帽子边缘的松紧带随意滑落,颀长脖颈, 宽直的肩, 隐隐露出半截凌厉锁骨。
因为假期,众人事先都没带队服, 穿自己的衣服临时加赛很正常。
但唯有郁宿, 恨不得打开衣柜全是一排一模一样的衣服,偶尔换个款式,简直令熟识他的人大跌眼镜。
温与付大为感动,掬了一把老父亲的泪水:“难道你第一次对演出认真了?甚至愿意换件新衣服上台?真令我感动,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你……”
“不是哦。”郁宿给电吉他检查一遍连接线, 带着效果器准备上台,懒洋洋地说,“前两天的晚上, 衬衫因为Crow染了整片红酒印渍,送到酒店服务台慢慢洗了。”
“?”温与付一推眼镜怒吼道,“啊?!你和Crow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事导致衬衫都废了?!”
“……做的事情无所谓,”郁宿吹一个粉色泡泡糖,声音拖长,“只要Crow高兴就好吧。”
温与付捏碎钢笔,当场爆发:“你给我说清楚!!”
正在直播的工作人员:“……”
这是官方直播能放出来的东西吗!还有几十万人在看啊!
工作人员一脸尴尬,向准备再骂两句的经纪人猛抛眼神,示意闪着细微红点的摄像头,暗示他们在后台提前开了直播。
温与付的沉默震耳欲聋。
弹幕瞬间沸盈,被问号充斥:
【???】
【啊?虽然知道你们一间房,但是,啊??】
【红酒??我能免费听的??】
【克洛洛对你小子……不对,你小子对克洛洛做了什么!!】
“噗——”
正在喝水的谢知柬一口水全喷了,千钧一发之际,记得最后偏头,避开了刚换过弦的心爱贝斯。
林琳琅凑过来,探了个头:“真有精力啊,看不出他们前几天玩得这么激烈。”
谢知柬冷漠无情:“人都有失手的时候,区区红酒,一定是不小心倒翻的。”
林琳琅笑嘻嘻地威胁:“别洗我家糖。”
谢知柬直男沉默:“。”
镜头一转,初见鸦抬步走进后台,撩起雪白长发。
仅次于架子鼓重量的键盘已经提前搭在舞台上,音箱效果器连接完毕,万众瞩目的加赛近在咫尺。
初见鸦弯唇一笑:“时间到了,那就准备上台。”
……
「Behed」舞台。
官方倾情地整了一个大的,海滩打歌,双排对冲,两个舞台中间相距一个操场的距离。
远远能看到对方的舞台铁架,也能直观地对比人气差距。
“流光也要演奏死核?”鹤曜时点点耳返,冷冷一笑,“这会是他们做过最错误的事情之一,因为死核是我们的领域。”
欧离点头。
音乐起,狂轰乱炸。
台下人流密密麻麻,台上,少年抬起耳麦,眼眸黝黑,张开嘴,在轰鸣的电音中间发出猛猛嘶吼。
轰——轰——
歌曲的暴风雨数折而下,每段嘶吼都是动人心魄横扫而过的劲风,轰然降临,洗刷耳膜与灵魂。
舞台变为黑沉的底色,只有他们是席卷吞噬一切的飓风与漩涡。
黑嗓,鼓点,扫弦。
主音电吉他和节奏电吉他同时奏响双和声,音色厚重沉闷凶狠,不予听众任何喘息的间隙。
副歌。
狂风卷开死闷囚狱的封印,携着极端凶残的金属核和死亡金属,霎那冲破漫天黑光。
鹤曜时扫过电吉他,几乎在耳返里听不见队友鼓点和贝斯的声音,只有他越来越狂暴的吉他Riff带有邪性恐怖的高频震响,降调,效果严重失真,攫取旁人心神动摇的瞬间。
陆陆续续前往自己这一边的观众越来越多,观众们驻足停下,踩着鼓点的呼喊越来越响。
直播间人气不断上升。
能进直播的老粉丝们对他们声名鼎盛的死核早已有所准备,但听到如此完美的现场,仍然又惊喜又震撼。
无数看不清的弹幕飞过:
【牛逼!!牛逼!!牛逼!!!!】
【卧槽,我坐轮椅的奶奶忽然站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让人热血沸腾的死核啊啊啊啊啊啊啊!死核之Hikri!!!】
力量暴行·Power Violence!
应援票加码,加码,再加码,在舞台前的观众面红耳赤声嘶力竭。
“「Behed」!!!”
“——转告对面的Crow-Quill。”鹤曜时扬起唇角,桀骜一笑,“如果我赢下了这轮比赛,摇滚乐的King就换我来,可以给他留一个Queen的位置。”
一曲演奏结束。
他在舞台无法看见,直播间五花八门的弹幕嗖嗖飞过:
【啊?】
【????】
【眼花了,看到主T闪现开团了。】
【你还知道Queen这英文词?】
【Times哥深知开团的重要性。】
【这波哪是打歌对冲啊,这波是赌命级别的贴脸对冲!】
【哥你快别说了吧!!对面全员黑化了啊!!!】
……
话语人传人,带到站上另一边的舞台的「L∓Guest」。
林琳琅:“哦?”
谢知柬:“。”
初见鸦笑了一声,熟稔地按照习惯活动一下手腕,修长指节推下键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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