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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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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我知道啊……朋友……”温与付微微一顿,表情空白地说,“什么??朋友??”

林琳琅从架子鼓后面探出头,草了一声。

谢知柬手一抖,差点把贝斯的弦调断。

此刻该做阅读理解。

亲吻之后说是朋友,堪称绝杀。

没看见郁宿的表情已经一下子不仅没有笑意还变得很恐怖了吗!!

温与付不死心地追问:“那你这痕迹怎么回事?”

初见鸦垂眸看了一眼,才注意到昨天郁宿连他的脖子也没放过。

他现在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过敏,冷笑一声,言简意赅地说:“狗咬的。”

林琳琅:“……”

谢知柬:“……”

“真的吗?”只有温与付热泪盈眶,一副老父亲上钩的神情,“我信了,你们千万就当朋友处吧。”

郁宿冷冷扫他一眼,琥珀色眸底投下一层黯淡的阴翳。

温与付:“?”

郁宿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初见鸦,冰冷不再,温软的笑意渐渐从每一寸目光中流淌出来。

没表白就更进一步的后遗症姗姗来迟。

他竟然为此心甘情愿。

想到初见鸦被他按在桌上被吻得无力颤栗的样子,似乎鼻尖仍能嗅到一缕牛奶般又甜腻又清冷的香气。

无可救药的幸福感轻飘飘地包裹了他。

……但一个愿望成真,新的愿望反而更为无穷无尽。

*****

三选结束后,开放C幢楼。

C幢楼的设施环境更进一步,为每层楼新配备一个小型观影厅,类似私人影院的小房间,大屏幕高级音响,内有经典摇滚乐队的LIVE世界各版VCD,以及市面无法买到的黑胶唱片。

任何摇滚乐迷来到这里,都会欣喜若狂。

不仅如此,相比之前的几次赛事,三选的评分又有了新的增加。

参加赛事的选手将会根据三次大选的整体表现,拥有一组客观的“综合音感”数据List。

与最终评分相比,这组数据更代表个人的能力,不影响整体评分,只给选手提供优化提升的思路。

这组数据……

温与付回头刚想问林琳琅和谢知柬要不要一起查,就发现两人早已离得远远的,满脸写着没必要被天才打击。

温与付:“好吧。”

出息呢!!

点进私密权限的查询。

【初见鸦(Crow-Quill):

基础能力:乐理S、节奏S、音准S、技巧S。

进阶能力:欣赏A、创造A。

表演力:情感S、风格S、意义S。】

【郁宿(Sleeeeep):

基础能力:乐理S、节奏S、音准S、技巧S。

进阶能力:欣赏S、创造S。

表演力:情感A、风格S、意义A。】

这两位是什么S级战神啊!!

“欣赏和创造为什么只有A级啊。”初见鸦托着下巴说。

完美主义犯病。

郁宿的这两项属性是S。

黑发少年从柔软沙发里起身,将眼罩拉下来,望向初见鸦,语声缓慢,软绵绵地征求意见:

“Crow,正好新的影音厅开了,我们一起去听其他乐队的VCD吧。”

“?”

“我有很想听的Live。”

更软绵绵的请求。

“才不要。”初见鸦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情感和意义双A的人没资格和我说话,我会一个人去的,你就在这里睡觉吧。”

温与付:“……”

读作嫌弃写作打情骂俏。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现在都这么熟练了吗?!

……

之后一连几天训练时间,初见鸦都在暗中生气,具体表现为不再搭理郁宿。

郁宿依然在云朵沙发不分时段地沉溺梦境,只是位置离他更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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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一瞥就能看见,但移开目光,装作不曾注意。

每当他看到郁宿,脑中就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吻。

最初的仓促的吻被夺走主导权变了性质,连炙热滚烫的温度都恍如依然停留在唇上,让他失神,按在桌上,只能被人无力摆布。

……暂时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郁宿。

他决定先晾着他一会,等到郁宿充分反省错误,而他自己也忘记这个吻,再将一切回归如常也不迟。

新的影音厅初见鸦连着去了两天,今天原本准备继续去,但倏然意外有人来访,是他还算认识的人。

于是初见鸦坐回椅子上,不耐地敲敲电子琴。

季四穗从门里探了个头,小心翼翼问了声好,看见初见鸦的时候面容带上一个大大的惊喜笑容,小跑进来串门。

离郁宿站位很远。

感冒已经痊愈,但还是不免有对郁宿的心理阴影。

他是来找初见鸦的,但竟然是郁宿先和他搭的话。

郁宿躺在沙发,一条长腿笔直,另一条腿曲起,带着倦意拉长声音。

“什么事?最近这两天Crow心情不好。”

咦?心情不好?

季四穗仔细观察白发少年,看了半天没看出来,困惑地挠头:“Crow前辈不是一直这样的吗?”

初见鸦:“……”

林琳琅噗地笑出了声,低头手速飞快地给谢知柬发消息。

Lmbd:【悟了!这就是平时Crow酱的双标!】

Thnks:【?】

Lmbd:【对待别人是一副高冷说两句话就不耐烦的反派样子,在某人面前是一旦不理他某人就会下意识觉得他心情不好的另一副模样!】

Lmbd:【这CP越嗑越上头!我又嗑到了!!】

Thnks:【他们是朋友。】

Lmbd:【你再说句朋友试试?】

Thnks:【……】

“RNR出了新的活动,我是代表我们的经纪人来问Crow前辈要不要一起去幼儿园的。”季四穗凑上前去,眼巴巴看着初见鸦,终于得到他的一个目光。

“什么?”

“三选之后的休赛期,RNR官方希望每支队伍都能去幼儿园带一天小孩子们。”

话音刚落,季四穗忙颠颠地拿出了官方公告。

长达一千字的《守护祖国未来花朵,帮助陶冶音乐情操》,作者奥兹。

温与付确认了一下他新收到的邮件,沉痛点头。

来新工作了。

半小时后,「L&mp;Guest」全员坐上了与季四穗队伍同行的大型面包车。

前排温与付和另一队的经纪人坐一起,后面宽阔三排,可以坐入全部的两队队员。

郁宿慢悠悠走在人流的后方,左肩电子琴,右肩电吉他,将近190cm的身高腰背挺直,看不出丝毫疲态。

季四穗第一次直观地看见郁宿背电子琴和电吉他,一时目瞪口呆。

他心痒痒的,暗戳戳地盯了一会,也想帮初见鸦背琴,但是对比一下,感觉自己在很难背电吉他的同时再背一个17kg的电子琴。

怎么回事!Sleep平时有做这么多运动吗?!他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初见鸦注意到季四穗的目光,帮郁宿解释:“没那么夸张,只是力气大点而已。”

季四穗:“?”

不!!Crow前辈你怎么知道的!!

初见鸦没有接着理会心碎的季四穗的问题,在身侧给郁宿留下一个位置,等他上车。

对于共睡一床的夜晚,初见鸦不算很有印象。但是他是会在睡梦中寻求安全感的睡姿,几次早晨发现侧躺在郁宿的怀里醒来,碰到过他的腹肌。

有练度,有硬度,但不至于过分到咯人,恰到好处的柔韧。

但是现在不想夸。

因为他还是不太高兴。

车辆在幼儿园门口停下。他们到访的幼儿园坐落在郁郁葱葱的郊区,大门镀银,种了一排叫不出名的姹紫嫣红的盆栽花。

门口有欢迎他们的老师和小朋友们。

小妹妹仰头惊叹:“……好多头发颜色奇怪的大哥哥哦。”看见林琳琅,“大黄毛!是大黄毛!”

精准攻击爱玩摇滚还爱染发的奇怪大哥哥。

无一幸免,无人生还,只有因为连染发也觉得很懒而干脆黑发的郁宿逃过一劫。

林琳琅刚下车就大受打击,眼泪汪汪地痛哭:“呜呜呜呜呜他们嫌弃我呜呜呜呜呜!”

喜提初见鸦的一个暴捶。

丢脸。

众人走进教室,老师放心地将孩子们交给他们,掩门离开。

专用于音乐活动的教室阳光充足,架子鼓和钢琴伫立,背景墙扎着深深浅浅的粉蓝气球。

谢知柬看小朋友们的目光里有着难得一见的温柔。

他半蹲下来,挨个摸摸他们的头发:“大哥哥给你们弹贝斯听好不好啊?”

小朋友们脆生生地说好。

谢知柬难得微笑,拿出贝斯。

他的贝斯酷帅的流线型外表,深蓝定制的琴板,以及因为断弦而一怒之下刻意专程换的银光烁亮的新弦,立刻引起周遭此起彼伏的稚嫩的惊叹。

然后他开始弹。

小男孩皱眉歪头:“大哥哥,这乐器怎么没有声音啊?”

谢知柬:“……”

仅仅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却已经掌握了贝斯笑话的精髓。

怎么会这样呢。

郁宿对带小孩子没什么兴趣,独自找了一个靠后的角落,盘腿坐在小朋友们游乐区的垫子上。

在周遭的玩偶里,他像更大一号的雪纳瑞犬玩偶,安静抱着电吉他,黑发柔软垂落。

头向下一点,闭上眼睛,换个地方睡觉。

教室内欢声笑语。

温与付总觉得少了一个人,目光无意之中看见后排格格不入的郁宿,立刻大怒,走过去把人喊了起来——没喊动,要求初见鸦再次喊人——这次喊动了。

郁宿打了一个呵欠:“我不会陪小孩子玩的啊……”

初见鸦:“Foster的意思是,你参与一下就好。”

郁宿垂下长而密的睫,很听初见鸦的话,在吉他随意弹了两下,修长指尖闲闲地掠过五弦。

小朋友们纷纷回头,发出一声整齐的“哇”。

谢知柬:“?”

他眼睁睁看着他辛苦Bss Slp各种高难度扫了半天,小朋友们全被简单扫弦的电吉他勾过去了。

上一秒在他这里虚假夸赞,下一秒迅速风风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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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围成一圈坐着不说,还碎碎念这边的声音比他那边大好多,更好听。

童言无忌。

今日贝斯笑话2/2。

谢知柬:“…………”

另一边。

有天真的小男孩拉住郁宿的衣服下摆:“大哥哥,能教我们弹吉他吗?”

完了。

怎么偏问这家伙!!

在场的其他人脑中闪过同一条念头。

“当然可以,电吉他有什么难的……”

初见鸦站在一边看他,这还是这两天来第一次和他说话。郁宿满脑子都盘旋着初见鸦的身影,心不在焉地说。

其他人:“……”果然完了!!

咚咚咚。

这是重金属节奏的A5强力和弦。

咚咚咚。

这是重金属节奏的D5强力和弦。

咚咚咚。

这是十六分音符的三连音。

这是琶音奏法、这是推弦、这是泛音、这是自然泛音……

……

“很简单吧?”郁宿放下吉他,意犹未尽地说。

不要随便教小孩子量子速弹吉他啊!!

小朋友们的星星眼变成圈圈眼,一开始的兴奋褪去,一个个原地头靠着头打盹。

就连同为吉他手的季四穗也瑟瑟发抖。

要是一开始入门的时候老师这么教,那他上课的第一天,只怕已经从入门到入土了。

“这谁能听懂啊!!”

温与付开口怒骂,硬着头皮一个箭步过去试图阻拦,快给这位天才跪下了。

郁宿置之不理。

温与付的镜片摇摇欲坠,再度看向初见鸦:“Crow,你劝劝他。”

“他不是说得对吗。”初见鸦饶有兴致地认真听了一会,点点头,“都是很简单的技巧啊。”

温与付:“……”

众人:“……”

你们公害情侣能不能带只有你们自己的共鸣离远点啊?!

初见鸦有些口渴,转身准备去倒杯水慢慢听。

刚刚的小男孩回头,正好看见初见鸦的长长白发,眼睛放光:“大姐姐!好漂亮!大姐姐!我喜欢你!”

郁宿瞬间暴力扫弦。

“……”初见鸦阴恻恻地说,“大姐姐?你在叫谁?”

原来是大哥哥。

郁宿的电吉他是能给他们留下心理阴影的枯燥,小朋友们一拥而上,团团围住初见鸦。

初见鸦得到的爱慕和好感都佼佼,但是鲜少得到来自纯纯颜控的小孩子们这么直白的喜爱。

说他很漂亮。

那么他就先收下了。

“想听什么。”初见鸦说,“我叫那边的哥哥们伴奏。”

思索一下,和郁宿还在冷战,初见鸦补充说明,向季四穗勾勾手,“吉他换人弹,是这个哥哥。”

季四穗:“……”

卧槽!!!他听见了什么!!

他受宠若惊地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敢在Sleep面前班门弄斧……”

“我相信你。”

季四穗汪地一下就哭了,颤抖着手去拉吉他包的拉链,拉了好几次才拉开,拿出电吉他:“好、好的Crow前辈,我一定会努力跟上,绝对不辜负您的期望……”

一个不知不觉之间坚.挺过五关斩六将一路打到三选的吉他手,竟然如此卑微。

郁宿放下电吉他,眼眸黑沉,心脏沉郁地鼓噪:“。”

第34章

温与付正打开「L&mp;Guest」乐队直播间准备蹭点应援票, 毫无防备,微微一愣,旋即惊恐地发现观众人数忽然暴涨了十几倍。

温与付的目光逐渐呆滞, 心如死灰,手开始久违地颤抖。

……应援票, 好吧。

直播屏幕映着音乐室中心的初见鸦, 正和队友交谈歌曲曲目, 几句话之后达成共识, 略一点头,打开Korg PA5X键盘, 修长指尖在满是英语专有名词的液晶小屏上调出跨界双音序器。

镜头微微一晃, 转向坐在后排卡通垫子被玩偶包围的郁宿。

抱着吉他,瞳孔微微放大,唇角抿平。

是一种被抛弃却不知原因的神情,像趴在地面耷拉着耳朵独自伤心的狼犬。

但压在空白的茫然之下是无机质的冰冷沉郁, 那一处远得快看不见的小角落笼罩漆黑阴翳的乌云, 周边一圈没有小朋友敢于靠近,他想当场刀了占位小三的气息偷偷藏不住, 浓得能滴出水来。

温与付:“……”

要不还是别给郁宿镜头了吧。

【开屏雷击。】

【你票有了, 你队选择了应援票最多的打法。】

【修罗场替身Ply?好好好我就最爱看这一口!】

【支持克洛洛全部都要~打起来打起来!】

教室后门被轻轻叩响,玻璃窗后映了教师们的身影一晃而过,他们好心准备了数个小点心盘,琳琅满目的薯片、曲奇饼干和巧克力棒,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走廊的桌上。

郁宿起身走出去。

过了一会, 教室的门复又被推开,他迈着很轻也很淡的步伐走进来,修长的腿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却有不容忽视的蛰伏的野兽般的危险感。

他左手端着一盘薯片,右手将薯片上抛,熟稔地张嘴接住,面无表情咔嚓一声咬裂。

眼睛一丝不错地紧紧盯着教室中心已经搭建好简易舞台的初见鸦,又浅浅望一眼边上掩藏不住喜悦的季四穗,目光极度不爽,绿油油得发光。

温与付回头一看,立马眼前一黑:“……”

谁让你偷吃小朋友们的薯片了啊?!

郁宿又扔一片薯片,咔嚓一声,咬裂。

【克洛洛找新吉他手了,5E哥在哪?】

【世界名画:5E哥在吃薯片。】

表演选择的歌曲是初选歌,月与剑影与红蔷薇。

因为季四穗表示自己单曲循环过「L&mp;Guest」初选一百遍,虽然不是乐队本来的吉他手,但熟练到梦里闭着眼睛也能弹,其实这是一个卖油翁熟能生巧的故事。

……什么样的粉才能循环一百遍啊!!

歌曲开始,面对季四穗吉他无可挑剔的RIFF,第一段出手就知真爱粉的纯度,林琳琅惊呆了,谢知柬闭眼了,就连温与付也隐隐动容。

只有郁宿没什么表情。

恰在这时,初见鸦指尖奏了一个轻盈灵巧的高把位布鲁斯律动,抬眸看他一眼,剔透红眸有一瞬而过的促狭又愉快的笑意,接着接SUS和弦分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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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微微垂眸,刚刚的笑意不见。

如伊卡洛斯的翅膀触碰到日光流泻的梦,迅疾消逝,几乎让他疑心自己的眼花。

……但不会眼花,初见鸦就是故意的。

郁宿机械似地又重复一次吃薯片的动作,承认自己确实没救。

表演开始的时候,他想的不是为什么初见鸦和他冷战选择别人,而是电子琴看起来果然很重很沉,初见鸦背一次就会腰酸背痛,回程的时候自己再帮他背上车吧。

另一个人的吉他有RNR三选选手的实力,足以让小朋友们屏住呼吸凑上前去,兴奋地眼睛闪着亮闪闪的光。

副歌阶段。

郁宿眼睛一眨不眨,望着站在中间的白发少年,看他对着麦克风仰头开口,白发如一星绮丽的流水翩然垂落。

另一个人在扫弦。

但如果是他的话,现在他会……

切换效果器,增添低频的扫弦力度,改变律动,营造吉他乐声的低层次感,退居二线,让出初见鸦歌声的切口。

“与我共舞,直至月色抵达之处吧。”

“若你的血液将与红月共同凝结。”

高音。

咚!!!

季四穗满心雀跃,紧抓少有的机会,一定要在本命主唱面前狠狠表现自己。

无意之中,他扫完弦瞥到郁宿,看见黑发少年对上他的视线,沉静而似乎兴致缺缺的目光,莫名让他背后一凉,冷汗流了满身。

郁宿停下吃薯片的动作,歪了歪头,竖起手掌,掌背对着他一亮,指尖反射耀眼的光——竟然毫无理由地秀了一下他的金色指甲油。

灿金闪闪发光。

【好消息,5E哥出手了,坏消息,5E哥物理意义出手!】

【抱歉,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

【来自正宫の微笑和自信和气度。】

【已截图,一会高清修复上传论坛,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四穗:“……”

表演结束,小朋友们左一声哇右一声哇,稚嫩的掌心拍红,掌声雷动,惊得窗外鸟雀从枝繁叶茂的树上一头栽了下来。

郁宿不知何时已经将一盘薯片全部吃光,面无表情地放下空空如也的薯片盘,又走出教室。

温与付如实直播,将他的身影拍进屏幕里:“……”

不会去祸害新的小点心了吧!

点心都被奇怪的大哥哥吃了的话一会该怎么和老师们交代啊!

温与付再度怒了,撸起袖子,准备追去阻止。

“不,我觉得还是让他吃吧。”林琳琅幽幽地说。

“……抱歉,我也是这么想的。”谢知柬跟上。

……

官方的退赛处罚公告引起轩然大波,晏峋不情不愿地被迫打包滚了。临走之前,他以破罐子破摔鱼死网破的做法,向赛方指控了郁宿在公共休息区打人一事。

但他显然失算,郁宿避开了关键位置,没有目击者,也在监控死角,查不到任何痕迹与证据。

这件事只是蜻蜓点水一晃而过。

就在晏峋拖着行李箱离开失乐园的时刻,在刺眼阳光下的雕花大门,看见黑发少年斜斜伫立,困倦地吹泡泡糖,似乎已经等了他一会儿。

晏峋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和之前不太一样,在摇滚界顶级赛事因被退赛堪称耻辱,之后能不能继续唱摇滚都极其难说。

他灰头土脸,满脸沧桑,看到郁宿的一刻简直怕得要命又恼火得要命,埋着头走向大门,却听见郁宿平静叫他的声音。

“Xun。”

“?”晏峋警觉地回头,理性难以回笼,语声仓皇尖锐,“什么事。”

郁宿俯视着他,隔空用指尖点了一下他的行李箱,没有说话。

这个动作让晏峋瞬间心态崩溃大招全交,一连串地怒道:“你找我麻烦干什么?我要道歉也是对你们的贝斯手Thnks道歉,我可不欠你的。”挤出一个恶毒的笑来,“说起来你得感谢我让你看清Crow根本不需要你的事实了吧?听说昨天的活动Crow就换了吉他手,你多想想你在这个位置能待多久吧。”

郁宿点头:“我会考虑。”

郁宿越是平静,晏峋越是歇斯底里,像想起什么似地吼道:“装什么无辜?!打我的人不是你?”

“嗯。”郁宿毫无波澜地吹了一个泡泡糖,“所以我很好奇,你怎么也算在我这里吃过一次监控的亏,再蠢再毒也知道应该避开后台的处处监控,却堂而皇之地进后台休息室,甚至出门时和Crow碰上也没躲开呢。”

晏峋:“……”

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和初见鸦见了面,当时的走廊里明明应该没有其他人……

“那么是谁告诉你,只要你能赢下比赛,他们能从层层监控中保住你?”郁宿若有所思,半晌补充一句,“噢,我知道了,是初家吗。”

晏峋神情愣了一下,转为骇然,拉着行李箱的手紧了一紧,噤声不语。

他想起自己收到的署名初父的短信,消息里的意思如出一辙,甚至更强硬更让他难以拒绝,他不相信割断贝斯的弦之后流光还能有赢的机会,因此和队友商量之后动手。

但「L&mp;Guest」赢了。

因为面前的人,天赋恐怖到旁人难以想象望尘莫及的疯子。

“看来猜对了,那么你现在的退赛不算亏待你。”

郁宿的话音很慢也很平,没有起伏,像是很困:“但是仅有这样是不够的。”

晏峋:“你说什么?”

“Crow的一生如果按照进度条计算,他一定能长命百岁,所以现在进度条过了18%。”郁宿好像很轻地笑了,有些走神,静静地说,“可之前的绝大部分,我已经无法参与了。你参与了……我没参与到的,Crow以前的生活。”

那些初见鸦对摇滚乐刚刚升起一星半点兴趣的时刻,那些初见鸦刚刚开始组摇滚乐队的时刻,乐队里的其他人都有过,唯独他没有。

他迫切地想知道,想得快要疯了。

但是这些过往的时间都被另一个不相干的人占据,没有他的位置。

“失态了。抱歉,我只是有些嫉妒。”

郁宿以极高的身高平平静静地俯视他,一双冰洗般的分明的琥珀瞳眸,居高临下地望过来。

“所以,我向你保证,即使你离开摇滚,你从此也会在音乐界湮灭无闻。”

“不可能!你凭什么?!”

郁宿冷冷地说:“——以我的音乐世家为名。”

祖辈数代从事音乐,留下数不胜数的名曲,祖父为柏林音乐学院院长,父亲为国家大剧院乐团首席,母亲为年华早逝的知名编曲大师。

直到如今这一辈,仅有独子一人的郁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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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年前, 走下Livehouse初选舞台,冰冷湿润的风裹挟着星点的雨滴迎面而来,初见鸦背起电子琴, 面无表情地一路走回学校的钢琴教室。

空旷教室,教他许久的女老师坐在琴前写教案, 闻声惊喜抬头:“Crow, 你回来了, 初演舞台还顺利吗?”

少年的白发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略一点头,走进门内, 一边撩起长发, 一边将手机录下来的舞台打开播放。

摇滚乐舞台的狂轰乱炸瞬时沸盈,在原本寂静的音乐室内有浅浅回音,电子琴、吉他、鼓和贝斯乐声交织,晃荡掩去窗外的雨声, 没有提到他们的贝斯手中途离场。

老师听了一会, 立刻展露笑颜,给出连续不断的夸赞:“很不错啊!很出彩的初演, 这样以后接其他Livehouse的单肯定也没有问题!你们的音乐作为高中生已经是国内的佼佼者……”

初见鸦却轻轻打断她, 声音有些尽力压抑但压抑不住的冷淡:“不,我觉得还不够。”

“怎么了?”

“少了最重要的东西。”初见鸦说,“我不容许自己创造任何平庸的音乐,这样太平庸了,无法让我满意。”

老师若有所思, 上前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再让我听一遍音乐吧。Crow,其实你已经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了,对吗。”

初见鸦看向手机屏幕的录音播放完毕的红点, 静静地说:“我告诉过我的父母,我的毕生梦想是有一天能组建自己的乐队,作为键盘手兼主唱,走到全球最高舞台,让全世界所有人都能听到我的音乐。”

“很好的梦想哦。”

“……我一直是这么想的。”初见鸦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发紧,将哽咽压了下去,“但现在我发现,梦想不该只是虚无缥缈的梦想本身而已。”

他站在狭窄的舞台上,五颜六色的镭射灯打得很少见光的肌肤发疼,倾尽全力的演奏和演唱,脱力后带来一阵眼前不受控的发黑。

在后台最后十五分钟转身离开的贝斯手,让他好像后知后觉地恍然,乐队也有分崩离析的时刻,不会有人永远与他为伴,而他也需要接受现实。

说不定贝斯的离开早有预兆,只是现在才摆在明面上揭露出来而已。

比起迢遥的梦,现实纰漏百出。

极高的音乐天赋给予他天才的名号,沉甸甸而瞩目,但是到头来,所谓的天才也不过止步于此。

“我是否应该重审自己的梦想?”初见鸦喃喃地说。

老师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温柔安慰地说:“……虽然老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你已经很努力了。”

“我足够努力了吗。”

“嗯,我带了很多届,但第一次见到在A高也有每天练琴练到晚上九点的学生,也第一次见到你这样令人艳羡的天赋。既然已经一路走到初演了……我希望你不要一时冲动,多想一想再做决定。”

初见鸦被她揉得无意识点了点头,忽然抬眸,一双较常人色泽更浅的瞳孔里近乎殷色的红,没有任何退缩的意味。

“好的,重审梦想是不可能的,我绝不会放弃。”

他弯起眼睛,笑了一下,将手机放回衣服口袋,和老师挥挥手,“谢谢您听我说这么多,我先回家了。”

转开门把,走出钢琴教室。

老师凝视他离去的背影,纤细单薄的身形几乎被背上的电子琴覆盖,一步也没回头,逐渐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视野里。

她微微叹息。

……

初见鸦低着头,走得缓慢,好像刚刚在简陋的Livehouse昏天黑地的表演,以及钢琴教室的一番话,已经用光了他的所有力气。

街道的灯光由明转暗,他的步履有些摇摇晃晃的踉跄,顿了一下,扶着身边不知何时闭店的店铺的锁门,缓缓地坐了下来。

对面是一家有光的便利店,冰凉粗糙的台阶不太舒服,但是也能将就,不重要了。

雨下得更大,逐渐转为夏夜雷雨,数不胜数纷纷扬扬的雨滴,在落下,在飞旋,在驰骋,逐渐淹没全世界。

作为病患,他应该不可以冲进雨里吧?一定会很快感冒,说不定进医院的话就麻烦了。

应该招一个新的乐手了,新的乐手会不会离开无所谓,什么时候离开无所谓,他只要属于他自己的乐队。

这个人存在吗。

去哪里找这个人呢。

……

同一时刻,郁家包揽酒店觥筹交错,举办独子的十八岁成年礼生日宴。

流光溢彩的倒吊水晶灯,光芒亮得大堂如同白昼,流淌过铺满绫罗绸缎的红毯红桌,奢靡璀璨,映起漫天银河下的喧嚣庆宴。

无人问津的角落。

黑发少年懒怠地套一件连帽开衫,碎发有没打理好的几根垂落,站在长桌边囫囵咽下一块小蛋糕,当吃过生日蛋糕就算。

郁宿是宴会开到一半才睡醒下来的。三小时前,工作人员风风火火进场布置会场,他在睡觉;两小时前,郁父到会,管家忙碌监督会场情况,他在睡觉;一小时前,大门敞开,来宾们陆续下车抵达拿邀请函入场,他仍然在睡觉。

直到睡醒,想起下楼吃个蛋糕,吃完走向窗台吹风。

郁父站在人挤人的包围圈里,接受许多恭维羡慕的话语,“令郎一表人才”、“郁家名门果然人才辈出”、“恭祝令郎成年,今日有幸前来拜访……”

直到有人问一句“请问令郎在哪”,郁父戴着完美礼貌的社交面具彬彬有礼地表示我去提醒一下犬子,拨开人流找了一圈,才在根本没人的窗台里找到宴会主角。

“爸,”郁宿咽下小蛋糕,“晚上好。”

郁父打量他看起来像商场打折买下的连帽开衫,压低声音:“……你知道这是你生日宴,来的全是贵客?衣柜里的西装怎么不穿,你这穿的都是什么?”

郁宿无所谓道:“这样舒服一点。”

“……”郁父一言难尽,退一步说,“算了,反正以后你也步入成年行列了,想怎样都行。”

“嗯。”郁宿点头。

窗台四下无人,宴会中央少了主角,不妨碍有欢声笑语酒杯碰撞声划过夜风传至偏远处,给他们仍然保留下来足矣交谈的时间。

“你的十八岁,你母亲也离开你十年了……”郁父望着面前的少年,眼底浮现一丝复杂难辨的愧疚和怀念,半晌温声说,“我知道她临走前和你说过什么话,但是她那时已经神智不太清醒,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这其实是离奇且寡闻少见的劝告,按常理母亲逝去时最后的遗言都会被理所应当的重视,何况郁父站在父亲的立场,要求孩子反复铭记她的话也再正常不过。

但郁父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两人微停,竟然都像早有所准备一般并无特别的反应。

划过郁宿脑中的场景,是眉眼相似的女人躺在病床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如死,颤得厉害,说话带有急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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