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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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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敏忍不住小声吐槽:“那些个先生,逢人就夸,他们口中个个都有好前途,若真是这样,那圣上的金銮殿早该站不下人了。四婶这笃定的语气,金銮殿像是她家开的。”

这话若被传出去,容易被扣上“大不敬”的帽子,燕敏捏住燕姝的手,示意她噤声。

卫臻瞧了四太太一眼,四太太并没有发觉燕敏在一旁说她小话,腰杆子依旧挺得很直,聊完科考,她又开始聊谁家儿媳前几日诞下了长孙,聊着聊着突然点到卫臻这儿来:“卫氏也该抓紧点,早些让大嫂含饴弄孙。”

“这些事旁人替不了,他们小两口自己商议去。”韦夫人自己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如今她成了长辈,并不愿意给小辈施加压力。

“可不能由着他们自己说了算,这生老病死,人伦纲常,得为族中长辈着想。”

燕敏虽年纪不大,却极明事理,她素来看不惯四太太撺掇别人家的私事。也幸亏她年纪不大,才敢直接开口刺回去:“四婶婶这话说得,生老病死的生又不是生娃娃的生。”

“臻姐儿带敏姐儿回去,教她做做针线活,不能再由着这丫头一天天地口不择言了。”

卫臻感激地看了韦夫人一眼,连忙应下。

二人一齐回了卫臻的浣花院,今天日头不晒,卫臻干脆让人套车去把卫舒云接来一起玩。

卫舒云来的时候带来一小筐鲜橙,“底下庄子送上来的,讲是今年春夏头一茬,不用蘸盐就好吃。”

“用过早膳了吗?”卫臻正和燕敏一起用膳,原以为要在韦夫人院里一起,没想到二人提前回来了,倒更自在些。

“用过了,嘿嘿,我可以再吃一次。”

吠星半点都不怕生,第一次见卫舒云,它就像个舞狮一样在她跟前跳,很容易就给摸了。

几人用膳时,吠星也等来了它的饭,依旧吃得很急,把小饭盆拱|得一直往前跑。

“它吃好快啊,会不会积食啊。”燕敏感叹道。

卫舒云咬断筷子挑起来的桐皮面,咽下去后道:“前两日去我姨母家中,她家的狗吃食用的是个特制的器具,吃起来能慢很多。”

燕敏跟着应声:“嫂嫂咱们也给吠星搞一个吧,让它吃慢点。”

说办就办,也没让下人出去买,几人用完早膳就坐车去外边的犬肆碰运气,顺道在首饰铺子逛逛。

犬肆老板很会说话:

“这狗养得真好啊,毛发油光水滑的。”

“这种眼睛亮、鼻头湿的就是绝世好狗”

这一通乱夸,最后卫臻不仅给吠星买了吃饭用的器具,还置办了各式精巧玩物。

吠星知道都是给它买的,高兴得一直转圈,卫臻摸了摸它,“在外面舌头要收回去。”

午膳也是在外面用的,几人去了永安楼,出来时还遇见了嘉祥郡主段青颐。

卫臻第一次见段青颐的时候只觉得她面容同自己有几分相似,当时偷偷多看了好几眼。现下知道了她是段怀山的妹妹,且她的母亲梁王妃还与阿娘长得那般相像,卫臻心情颇为复杂。

段青颐态度很冷漠,见有人给自己行礼,她几不可闻地点了下头,带着一群仆从声势浩大地过去了。

“眼睛都要长到天上去了。”燕敏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卫臻捏捏她的手,“咱们回去吧,我闻着像是要下雨了。”

“这个怎么能闻啊?”卫舒云抬头看了看,天上并没有什么乌云。

卫臻也说不上来,但她闻着就是有种要下雨的味道,从小就能闻见。

卫舒云见她很有把握的样子,也信了个七七八八,怕一会儿淋雨,她想回卫府,但燕敏没跟她玩够,再三央求她回国公府住一晚。

燕策下值回来的时候没在正屋瞧见人,问过侍女才知道几人正在西耳房,有女眷他不方便直接进屋内,就让祝余过去喊卫臻回来。

卫臻正跟燕敏和卫舒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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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挤在西耳房的榻上,一边听雨一边看话本子,听见燕策找她,她不怎么情愿过去,祝余添油加醋地讲燕策淋雨了,浑身淋了个透,许是要生病了,卫臻忙踩上绣鞋过去看看。

刚一出门,就被燕策一手抱起来,他身上外袍湿|透|了,还没来得及换,这一抱,连带着卫臻的衣裳也被濡|湿。

“一回来就把我衣裳弄湿了,真讨厌。”

他五官浓烈,沾了水格外昳丽,被他这么抱着往回走,卫臻有几瞬忘了跟他生气,所有注意力都被他黝黑深邃的眉眼吸引。

燕策抱着她在沿着廊下慢悠悠走着,拖长调子学她的语气,“又讨厌我了啊。”

“不准学我讲话。”卫臻捂住他嘴。

她掌心有股淡淡的橙皮清香,混着她身上的甜香,很好闻,燕策多嗅了几下。

回房后卫臻把侍从屏退,坐在玫瑰椅上,从果盘里捡起个橙子,一边摁在手底下滚动着,一边跟他算昨晚的账。

燕策正在解外袍,他身量高,视线越过屏风直接望向她,“昨晚开始之前我净过手。”

“我是问你这个吗。”

“那翘翘问的什么?”

金灿灿、圆滚滚的橙子被她摁在手底下转着圈,燕策看着她的动作,想起上次下雨那日,它也曾被她的掌心这样镇压过,他眸色暗了暗。

他在逼她把昨夜的事阐述一遍,卫臻被他故意犯浑的话气得用手边的橙子去砸他。

燕策下意识偏头一躲,几乎是同一瞬,又伸长手臂把擦着他侧脸飞过去的橙子捞回来,“准头不错。”

“夸我还是夸你自己?”

“自然是夸翘翘,一下子就扔进我手里了。”他一边朝她走近,一边把橙子随手抛了两下。

“少刻薄我。”他抛橙子的动作落在卫臻眼里满满的挑衅,她伸手把橙子从他掌心夺回来,“你怎么还不去沐浴,别真折腾出风寒。”

“一起。”燕策已经跟她紧挨着,目的很明显。

他心情好像有些过于好了,卫臻拧了他一下,“我里边衣裳又没湿,直接换一条外裙就好。”

但这两句话没什么威慑力,卫臻还是被他抱着朝浴房走去,她揽着他脖颈忍不住想,这人怎么能这么理所应当。

燕策自然理所应当,他的原则是,她不同意的他不会做,

但只要被她允许过一次,他就会在接来下的每一次都顺杆爬。

卫臻被他一齐抱进去的时候感叹了下,怪不得屋内的浴|桶那么大。

她坚持要穿着里衣,但其实沾了水后压根没什么两样,乌黑柔顺的头发像逶|迤的薄云紧|贴着玲|珑纤细的肩背。

“我今天手上没劲儿”她的嗓音潮而甜润,一如雨天屋内的气息。

“用橙子打我的时候手劲儿很大,”

他亲了她一下,“这只手也搁上来。”她的手生得漂亮,掌心丰|润,指腹|柔|软,两只手被他一齐掂量着并拢,轻飘飘的,加上她躲懒,再怎么摆|弄也使不出多少劲儿。

“要求真多,谁打你了。”卫臻不能接受凭白被他扣这么一顶帽子,于是真的抬手打了他一下。

果然打他的时候就有劲儿了。

燕策被她打这一下催得额角跳|了跳,把人抱得更|紧。

“昨晚帮过你,礼尚往来。”

他这个时候总是有一堆卫臻想都想不到的歪理。

燕策回来时天还亮着,飞光流逝,不知是几时,与她呆在一处,他对时辰钟点并无好奇。最好,永远就停留在此刻。

卫臻透过雨幕远远望着,院门口已经点起灯来。

躲过窗外淋淋|漓漓的雨,指尖依旧潮|润|润的。

狂风已转弱,但雨开始不转瞬地落,没了风声遮掩,雨势强得人无法忽视。

春|夜把雨斟得太|满,而她掌心浅浅的。大朵云浮上来,厚厚重重盘|踞在水面,卫臻眉眼间盛满了窗外的雨雾,纤细秀气的眉紧蹙着。

雨幕被风刮得歪斜,最后关头,有雨滴溅到她小巧的下巴上,将落未落。“你!”卫臻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第25章

这在燕策的意料之外,他没想这样,忙抬手给她擦掉。

卫臻气得不行,躲着不让他擦,“不准用手碰我的脸。”

他可没做什么好事。

燕策改成用手背帮她擦,擦掉后又凑上去,一边道歉一边轻轻亲她,“给你还回来好不好。”

“这个怎么”

话未说完,卫臻凶巴巴的尾音就渐渐消失在舌尖,发髻松松垮垮往下垂着,堆在秀美的肩上。

她大概知道了他说的法子。就像,两月前,他的脸也曾经脏过。

**

梁王府。

段青颐屏退侍从,与梁王妃在灯下私语:“母亲,我今日又遇到那个人的女儿了,她就顶着那张与我八九分像的脸在外头招摇。”

有些意外段青颐突然提到卫臻,但梁王妃不以为意:“你贵为郡主,与她云泥之别,日后你父亲”她顿了下,没把话完全说出来,“就更没人敢把你们俩放一处比。”

“去岁,我第一次在宴席上见到她时,就有人窃窃私语说我们像。”段青颐忽挨近梁王妃耳畔:“得除去她,或者,毁掉她的脸。”

段青颐平静的语气有些吓到梁王妃,“青儿,你何时变得如此”

她没说出口,倏然觉得角落里点的熏香燃得有些浓了,香到发苦。

梁王妃站起身,想开窗散一散熏香,也想借此结束这并不怎么和软的话题,却被段青颐摁回玫瑰椅上。

段青颐是有些委屈的,但从小骨子里堆砌的傲,加上在这个特|殊话题之下与母亲较着劲,使她说话依旧带着刺:

“母亲是想说女儿狠毒吗?荒唐事不是我做的,是你。母亲没资格那样想我。”

见梁王妃被她说得难受,段青颐忍了忍,也怕隔墙有耳,到底没把难堪的话说全:

“我这是在救我们母女二人,若不狠一些,迟早会被父亲发现。”

窗外一记闷雷劈下来,梁王妃面颊被映得惨白,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手上的茶盏倾倒在楠木桌面上。

**

惊雷响起的一瞬,燕策抬手捂住卫臻的耳朵。

雷声在夜幕中滚了三滚,退去后,夜雨再次哗啦啦往下落,瓢泼一样。

“你看!打雷了,老天都不信你说的话。”

卫臻把耳边的手掰下来,又变得神气,半点都瞧不出方才被雷声吓得缩着肩往他怀里躲的样子。

方才卫臻拒绝了燕策的提议,他又说了好多软话才止住她的泪,再三保证以后不这样了。

当然,这个时候说的话没有人会信。

桶里的水已经凉透了,但燕策整个人都发|热,俩人挨着,卫臻也不觉得冷。怕她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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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策把人抱出来,让她坐在一边的小杌子上,他去里间拿了件衣裳。

她乖乖坐在那,身量在他跟前显得过于小巧了,燕策好像错误估算了卫臻的位置,外袍展开后不小心把她兜头罩住。

在卫臻的抗议声中燕策把外袍慢慢往下拉,露出张粉雕玉砌的脸,暗红色的料子十分显白,尤其是穿在她身上。

“怎么是你的衣裳。”卫臻嗅到一股冷冽的浅香,瓮声抱怨了句,而后抓着松松罩在身上的外袍,去屏风另一侧把里边的衣服换了下来。

怕她摔着,方才取外袍时燕策在屋内点了盏灯烛。眼下她绰|约的影投在屏风上,布料窸窣声顺着屏风底下的空隙,一直蜿蜒至他身侧。

烛芯在夜风撩|拨下飘摇不定,这几日的风并不凉,只把她身上的香气和软|腻的音一点点往他这边送。

“也不知道舒云有没有用膳,我一会儿得再去看看。”

“肯定吃过了,敏敏陪着呢,你若想,可以留她在这边小住几日。”

他提起燕敏,卫臻又想起早上的事,“太太待我好得不像长辈,今日四太太催我生孩子,太太还主动帮我解围。”

卫臻虽然平日里爱对他使小性子,但她生母早逝,对这种事其实是很敏|感的。

燕策蹙眉问怎么回事,卫臻几句话跟他讲清楚,又道:“你不用担心,也不是跟你告状,我可没有吃亏。只是我未曾在别人家见过这样的长辈,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韦夫人并不在人前与她假装亲近,也不摆出婆母的架子,却又在关键时候出声维护她,好到有些不真实了。

燕策多少能猜出这背后的原因,母亲大抵是对他有愧,想弥补一二。

小时候的事其实他自己已经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至亲指间这种话说不清,也很难开口,若硬要说,反而会让韦夫人越发愧疚,只有受着她的好,她才会好受些。

燕策把缘由简单跟卫臻讲了讲,好让也她安心。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隔着屏风闲聊着,卫臻衣裳穿得很慢,身上本来就酸|软,又一顿折|腾,她坐在里边多坐一会儿,纤长的手指梳拢着长发,静静听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卫臻以为有过一回,又歇了这么一会儿,他该消停了。

燕策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她从屏风后走出来后,他意识到好像并没有。

卫臻刚开始习惯了他的存在,他就开始忙,这个感觉对燕策来说并不好。

他在外面还担心她一个人在家里会觉得无聊,会想他。

但她过得很充实,

更离不开人的好像是他。

他正值盛年,很大一部分汹|涌的爱意,要本能地通过莽|撞表达出来。

卫臻其实不太懂如何穿男人的衣裳,她把他的衣裳穿得很随意,扣子没扣,只用根衣带在腰间系了下。他的衣裳她穿着大了太多,领口处露|出一截白腻的颈,意识到那里没有系带,燕策眸色暗了暗,半拥半推着她往前走。

他脚下的步伐并没有目的,因为唯一的目的就是她。

所以随便在哪里被拦下都可以,窗前也行。

这个位处算不得将就和勉强,因为这里让她紧张,紧张到整个人都靠着他。

卫臻此时还未察觉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在燕策想低头亲她是,她尚且还有精力摸索到燕策手肘去寻他的麻筋,“这次捏对了吧。”

燕策应声,夸了她两句,又道:“被你捏麻了,走不动了。”

说完他就弯下腰,半身重量往她身上倾。下颌抵|在她肩窝处,轻轻嗅她身上的甜香。

卫臻被他灼热的呼吸烫得耳垂麻酥酥,抬手揉了揉,“捏的是胳膊,又不影响你走路,你这人耍起无|赖怎么一点理都不讲。”

“耍无|赖怎么能讲理。”燕策在后面揽着卫臻,把她双膝并|拢,在她耳边丢下很轻的一句:“劳驾。”

卫臻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怎么又”这扇窗外面是一小片湖,周遭是后花园死角,并不会有人经过,但卫臻还是紧张得不行,因为这回不是手,他的两只手都用来钳制她。

窗外落着雨,但今夜月亮也很大。“只在外边。”燕策望着外边月亮的影子对她哑|声低语。窗前徐徐铺散开柔|软的、不成|型的影,窗外流转着亮银。

得了他的保证,卫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喜欢被他面对面抱着,或者像她先前崴脚不便时那阵子一样,单手抱也可以。

但燕策不是,

他很坏的。

尽管两人尚未专门探讨过这个问题,但卫臻知道他爱从身后抱着她。

她不喜欢这样,若站着遂了他的心意,她脚踩不着地。

燕策确实喜欢从后面抱她,这样很相称,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轻轻往上揽,就能对上。夜雨淅淅|沥|沥,对上雕花窗棂,是潮|湿又很有分|量的声响。

卫臻披着他的外袍,一张巴掌大的脸掩在乌蓬长发之下,和窗外高悬的月一样皎洁|白|净,此刻的对视比亲|吻更让人心动。

明月把冷白的光撒落在湖面,燕策探|手,捞|了满手的月光。

湖中月亮的影子被雨水击|碎,成无数个散涣的小月亮,飘|摇在水面,也三三两两落在燕策指间。

他坏透了。

他语气恶劣地邀请她一同赏他捕|捉到的的月,问她多不多,这个态度根本算不得是邀请。

自然多,满湖面都是月亮的碎影,何止千万,卫臻眼前有万万个月亮。

“是不是站不住了。”雨雾漫上来,她的步履虚|浮,燕策好心提醒着。

如果站不住,她全身力道就会压向他,这正遂了他的意。“不可能,”卫臻是输人不输阵的,她手底下抻着劲儿,努力扶着窗棂,故意说些不解风|情的话题:“都赖五方山,长那么高。”

卫臻觉得再没有比五方山更高的山了。

也许她现下腿|软赖不到山身上,但她并不愿意承认。

燕策轻轻|捏|她几下,戳|穿她的借口:“五方山只有几十丈。”

“你讲话真讨嫌。”她骂人的间隙,被狠狠|掠|过。春|夜的雨也不永远汹|涌,有疾有徐才更适宜这好时节。等到下一阵子缓,卫臻指尖开始无意识抠着衣服上的刺绣,以此转移注意力。

燕策的目光循窗前雨幕而下,落在她莹|润的肩头,低头亲了亲她肩上那颗小痣。

“别往里”她先前给他系的铃铛在不合时宜地跳跃着,响声就萦绕在耳边,一直往里|钻。卫臻鬓发汗湿,想探手去拽铃铛,却被他困住。燕策困她的手段也狡猾迂回,一面强|势到让她半点都逃离不得,一面又动作很轻地帮她把颊边碎发抿至耳后。

“哪那么容易。”窗棂处潲了水,在燕策手背留下湿|淋|淋的雨|渍,他又往里挪了挪。

卫臻试图敛声*屏息,生怕一不小心让处境更艰,偏生他一直在逼|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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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上的刺绣被卫臻用指甲挑开了,这是她过于紧张时的小动作。

她扯着脱落散开的丝线往原来的位置上戳,在她做无用功戳丝线的间隙,妄念先一步戳|进去,卫臻一下子就把丝线扯断了。

他果然言而无信。

燕策毫无愧意地与她十指相扣,给她轻|揉指尖被丝线勒|出的红|印。

他只说不易,没说不想。

缥缈的月光从窗棂铺撒进来,漫过她浅红|柔|软的唇瓣,燕策本|能地想|亲|她,但又不太顾得上,卫臻直往前躲,“不行”她不想再在这里赏月,眸中涌|出的雾气把什么都遮隔了,一眼望不出几步远。

燕策眼眸有片刻失神,停了几瞬才发出声音安|抚她:“就待一会儿。”

第26章

燕策这次难得说话算数,果然只待了一会儿就分开了,而后一个人草草收拾完。

卫臻心里别别扭扭的,也没让兰怀进来侍候,自个儿要|了热水,等俩人都沐|浴完已经过了戌正。

他没坏得很彻底,卫臻换完衣裳,坐在窗边小榻上比量自己的手,揉了揉方才被丝线勒红的地方,偷偷用手指估摸它嵌了多少,听见燕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卫臻立即把手背在身后,手背不小心磕在小榻的木雕上,“咚”一声。

“在看什么?”燕策本来没留意,结果卫臻这幅紧张的样子让他不得不多想。

“没没什么。”当然不能告诉他。

卫臻眼睫颤啊颤的,她此刻可能过于别扭,一时间连扯谎都不知道怎么扯,只磕磕绊绊否认。

燕策把她藏起来的右手轻轻掰开,想看看她方才磕那一下有没有破皮,好在并没有,只有道很轻的印子,一会儿就消了,也不需要涂药,他用指腹轻轻给她揉|散。

卫臻莫名心虚,被他|揉|着手,竹筒倒豆子似的说:“我是在看我手上的斗,小时候看手相的先生说我有两个斗,这是富贵命。”

她鲜少一次性跟他解释这么一长串,燕策与卫臻对视片刻,捏着她指腹仔细端详几下,“这个手没有斗。”

他被她这幅紧张的样子引得慢悠悠笑了下,又问她一遍:“在看什么?”

卫臻自个把另一只手伸过来,果然,两个斗都长在左手上。

手心被他轻轻挠了下,她忙把右手从他掌心抽回来,恼羞成怒道:“我自己的手,我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她脸颊旁的碎发毛茸茸地翘着,瞳仁黝黑,亮闪闪的,但是秀气的眉毛紧蹙着,嘴角也往下耷拉着。从燕策的角度看,卫臻此刻的表情凶巴巴的。

他躬下|身,歪着头凑到她眼前,放低了身量改为从下往上看她。

换了角度,卫臻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因为他的动作变得清澈,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挺翘小巧的鼻尖微微泛红,没有丝毫威慑力。

他为这可爱的反差轻笑出声。

“又犯什么混?”卫臻不懂他笑什么,但是读出他眼神里明晃晃的戏谑,她打他一下,扭头朝里间走。

这一顿折腾,时辰已经不早,也没去厅堂摆膳,直接让人上了两碗清淡易克化的三刀面,并几碟爽口的小菜,俩人一齐在里间桌案上用了。

漱口净过齿二人就躺在榻上看各自的睡前读物,时不时低语一两句,伴着窗外窸窸窣窣的雨。

卫臻看的是话本子,燕策看的是一本游记。卫臻并不觉得看话本子这种闲书就是浪费时间,都是消遣,看什么不是看,书没有什么高低贵|贱——

不,还是有一点点的,她的书平日里必须搁在燕策的书上面。

燕策翻了两页,发现游记中间夹着张皱皱巴巴的纸,打开一看正是自己早上出门上值前给卫臻留下的那张。

“怎么把这个揉皱了。”燕策在被子底下用膝盖晃晃她。

卫臻一听,把话本子倒扣在被面上跟他咕哝着抱怨:“你还说,我早上一醒来,身上穿的什么啊,你怎么连衣裳都分不清,昨晚给我穿的是衬裙不是寝衣。”

“不是分不清,那个好看。”

“那也不行,衬裙就不是睡觉时候该穿的衣裳。”

卫臻翻了个身背对着燕策躺下,又看了没几页,眼皮就开始打架,睡前折腾了太久,这晚睡意来得格外快,一夜好眠到天亮。

翌日醒来问了问侍女,知道昨夜燕敏和卫舒云一齐在西耳房睡的,俩人叽里呱啦聊到大半夜,卫臻找过去时她们还在榻上睡得歪七扭八。

几人用膳时,吠星叼着卫臻给它新买的帛玩在一旁玩,帛玩缝制得很精巧,外层是耐咬的粗麻布,里边装着响条,狗咬的时候会发出响声。

见卫臻用完膳了,它把帛玩扔到卫臻跟前,卫臻刚吃饱正犯懒,冲吠星摆摆手。它又叼着扔到卫舒云面前,两只前爪岔开,往前趴|得很低,后面尾巴撅|得高高的。

“什么意思?”卫舒云摸了一把它头上的毛。

“想让你去追它玩,玩到它玩不起翻脸为止。”

卫舒云了然,就陪吠星玩了一会儿,但还没等狗翻脸,人就累了,卫臻见状喊她喊过去打叶子牌。

燕敏输得最快,在一旁随手捏橙子皮玩,“橙皮好香啊,比熏香还好闻。”

“有没有香是橙皮味的呢?”

“可能有吧,大姐姐会调香,她平日里用的香都是自己调制的,明儿我问问她。”燕敏这话里说的是燕姝。

卫臻想起她昨夜在街上闻见的太子身上的香气,会是燕姝调制的吗。

**

中午四太太用膳时四老爷过来了。

四太太“呦”了声,没拿正眼瞧他,“鬼混回来了,今个怎么舍得来我这屋。&quot;

四老爷在椅子上坐下,紧接着就质问:“你是不是又去搬弄六郎那新妇的口舌了,”

“不过是昨日在大嫂那闲聊时说了句,哪家新媳妇不被催”四太太话未说完就被四老爷打断。

“上头突然查我督办的旧档,硬是挑出几处纰漏,我废了好大的劲才问明白,是六郎授意的。”

“六郎一个带兵的还能管着光禄寺?”

“他带的是随随便便的兵吗?那是圣上潜邸时的亲兵!光禄寺是不归他管,可他要想找我的麻烦,自然有人愿意帮他,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四老爷靠祖上荫庇讨了个闲散文职,平日里也没人敢给他使绊子,没想到今日冷不丁被自己的子侄给下了面子,这会子正不痛快,说话也顾不上什么夫妻情分,“你以后给我消停点!”

**

下午履坊送来几双新做的靴子,祝余一边帮卫臻试穿一边道:“过几日春狩,夫人正好穿这个。”

靴子做得很漂亮,针脚细密,还坠着小银铃,也都是能调整消音的款式。鞋头前端还有道不起眼的尖刺,是用来防身的,用手划过去不觉得尖锐,但是祝余讲这个踢人的时候很方便,只用很轻的力道就能让对方疼。

卫臻按照祝余说的,踢出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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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着,又问:“什么春狩,我们也要去吗?”

燕敏咬了一口蓼花糖,嚼得“嘎嘣”响,她用手兜住掉下来的酥渣,道:“自然要去,是圣上组织的春狩,最近几年好像都是太子殿下|操|办。说是狩猎,其实也就是去劭山逛逛,官眷们都会在那边的别院住几日。”

“那我该上手规制规制箱笼了。”卫臻往年没去过,她猜大概只有品衔高的官员才可以带家眷一起,或者只有武将可以。

“是呢,中午我回了母亲院里一趟,母亲和郝嬷嬷已经在忙活着收拾衣裳了。”

卫臻一听,眼下就开始收拾,虽然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从何开始下手,但要收拾行囊去外边儿住一阵子,让人莫名有股子兴奋劲儿。

今天日头好,平时收起来的褥子也被拿去院里晾晒,而后再装进箱子里带过去。吠星跟着跳起来去够被子角,一下一下地,够不着急得汪汪叫。

侍女还在犄角旮旯找到一小堆吠星藏起来的东西,有它没舍得一口气吃完的肉干、不知道从哪里找的小团线头、还有木棍。

屋内打扫得很勤,吠星藏的东西几乎很快就会被找到,因此它颇废了一些心思寻找新的藏匿窝|点,眼见着自己的宝藏又一次被人发现了,它趴在一旁眼神躲闪,耳朵都耷拉下去了。

卫臻最近添了许多新衣裳,好多喜欢的,她站在穿衣镜前朝身上比划着,实在难以筛选,不同的外裙要搭配不同的披帛和衬裙,每一件她都想带过去。

而给燕策规制衣裳就轻松多了。

他身条好,平日里只觉得他穿什么衣裳都好看,不会觉得颜色有多单调。今日专门一收拾才发现,橱里他的衣裳几乎全都是黑色或者暗红色,压根没什么好挑选的,随便捡一些料子适宜这个时节的装进去就好。

去库房里收拾时,卫臻瞧见两匹月白色的料子,上手摸着极顺滑,有淡淡的鹤纹,“这个拿出去吧,给燕策做衣裳应当适合。”

收拾中途,卫臻又在一个柜子里瞧见个小箱子,堆在角落里神神秘秘的。不是她的东西,也没有上锁,但又在她的卧房里,卫臻就顺手打开来看,红云霎时间从脖颈漫上脸颊。

这不是那天被弄脏的那条衬裙吗,燕策怎么没丢掉。

卫臻展开衬裙端详几眼,倒是被洗干净了,只是留着这个做什么。

衬裙底下还搁着一只耳坠,一颗珠子。

耳坠卫臻觉得眼熟,给兰怀看过,兰怀也讲这是卫臻的。

珠子她却不认得,就这么一颗光|溜|溜的珠子,什么都没有,实在无法辨识出来。

燕策晚上回来发现这个箱子被大喇喇摆在桌案上,心里“咯噔”一声。

明明不是多大的事,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心虚。

东西都是她的,他只不过是搁在箱子里,也没做什么坏事——

只做|过那么几次。

可能心虚正来源于此。

但他没舍得把珠子和耳坠弄脏过,只是看着。

况且跟她成婚后也没有过了,因为他身边有了更多属于她的痕迹可以看。

思及此处,燕策底气又足了,他跟在卫臻身后,像她的大尾巴。

卫臻想拿什么东西时,甭管她能不能够得着,都会被燕策先一步取下来。

“累不累?”他问道。

卫臻摇摇头,几个侍女一齐收拾,其实不用她出多大的力,多是别人收整出来她看一眼,决定要不要带去劭山。

“别老跟着我呀。”

她穿着条藕粉色百迭裙,走动时裙摆像烟波一样摇晃,声音软甜甜的,语调也比平日里温柔。

燕策看着卫臻几次路过那个箱子,又忐忑起来,她此刻温柔的忽视比对他耍横更让人心虚。

她分明发现了这个箱子,还搁在外面显眼的地方,摆明了是给他看的,为何不来问他。

燕策不想被她知道自己偷偷藏她的物件儿。

被她发现后却又着急她怎么不问他。

这份矛盾着实折磨人。

行至桌案前,卫臻突然停下,“对了——”

燕策看着她探出手,伸向那个箱子,

旁边的布料。

“你的衣裳好像都是黑色和暗红色,这个颜色鲜亮,你穿着肯定也好看的。”

燕策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料子,月白色,鹤纹,是好料子,但他却不喜欢。

因为这种颜色,兄长生前最喜欢穿。

出于某些很难宣之于口的心态,燕策从小就不喜欢穿与兄长相同颜色款式的衣裳。

小时候大抵是想通过与兄长的差异来获得母亲的关注与认同。

又加上曾经两次被卫臻认错成兄长,他虽然并不在意——

有那么一点点在意。

罢了,他现在已经是她的夫婿,不需要再计较这些小事,

燕策这样说服的自己。

但月白色他是不可能穿的。

“愣着做什么,低一下呀,我比划比划。”

见燕策半晌没有反应,卫臻不满地咕哝几句,上手勾|住他脖颈间露出来的绳子往|下|扯,想让他弯一下|腰。

被她这般拉|扯着,燕策的肢|体本|能在此刻更快一步盖过了,心里的一长串“不喜欢”。

听见卫臻催促,他下意识顺着她的话,放低身量,让她拿着布料往他身前比划。

第27章

“就说这个颜色很衬你。”卫臻比划了几下感觉正合适,就把料子交给侍女,好送去绣坊里裁制衣裳。

“还没量|体。”燕策欺|身靠近,抓住她手腕。

卫臻拧他一下,挣脱开,“绣坊那里有你的身量尺寸。”

“人的身量会变的。”

“少来,你都十九了还在长个吗?”

燕策刚要说话,就见她手随意搭在旁边的箱子上,“哒哒”叩了两下,他立即噤声,缓慢地移开视线。

卫臻当然知道燕策在心虚,方才就察觉到了。

他此刻更是和吠星白日里心虚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鲜少见他吃瘪,她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怎么跟狗一样喜欢藏人的东西,什么时候偷的?”

“没有偷。”燕策往后靠着旁边的桌案,在考虑措辞。

这桌案很高,平日里拿来摆放花瓶一类观赏器物,那日卫臻被他抱到桌子上亲时,她坐的就是这张桌子,此刻他斜斜倚着,桌面也才刚好卡在他腰线下。

很窄的一截腰,被革带紧紧收束着,劲瘦有|力,卫臻有点想|摸一下,又怕他顺杆爬,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质问他:“怎么不说话了,在忙着编谎吗?”

“冤枉我,衬裙你知道,耳坠是两月前。”

他这一说,卫臻就知道是哪天了,她揉了揉耳垂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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