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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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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燕姝带着小元离开,卫臻去了昨日那座别院。

昨日事发紧急,乔娘与苏兆玉姊妹俩为了救她已然得罪了提厉,如此也不能再回原处了。

卫臻与燕姝商议过,暂时先让乔娘她们在燕姝的别院里歇息一晚。

两人于自己有救命之恩,卫臻从心底感激爱重她们,说话的语气也缓了再缓,打算慢慢套话,问清关于乔娘的一切。

但卫臻到底年岁小,处世尚浅。

而苏兆玉却是为了生存摸爬滚打多年,什么话听不懂,她当下就察觉到卫臻在打听二人的过往,立即生了戒备之心。

“苏娘子,”

卫臻斟酌着继续开口,声音比茶盏内飘出的雾气更软,

“我们也是打过几回交道的,你年长我,当是能看清我并非奸邪之辈。”

苏兆玉点点头,并未反驳。

卫臻继续道:

“你们救了我的命,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对你们生歹意。今日唐突,只是因为乔娘长得颇像我的一位长辈,便不自觉生出亲|近之意。”

她声音发涩,抬头看了眼,乔娘坐在苏兆玉旁边,也一直在看她。

其实到现在,卫臻心底也清楚乔娘不可能是阿娘了,否则,她不会对自己没反|应。

老天像是开了个玩笑,莫名生出这么多与阿娘面容年岁都相仿的人。

卫臻眼眶一热,想掉眼泪。

燕策还在这个时候失忆了,她的生活简直一团乱麻。

乔娘看她哭了,本能地着急,不住地看看卫臻又看看苏兆玉。

苏兆玉把她手摁住了,摇了摇头。并非心狠,若不对所有人保持警惕,她们走不动今天的。

卫臻自个儿拿绢帕擦净眼泪,轻轻|吸|了吸鼻子。

等等,失忆。

虽然失忆是极罕见的病症。

可燕策能失忆,那万一乔娘也失忆了呢。

抬手把被眼泪打|湿|的鬓发抿到耳后,卫臻瓮声问苏兆玉:

“你们感情真好,是亲姊妹吗?”

苏兆玉笃定道:“是啊。”

卫臻抬起头看着她,“不对,”

“那日|你说过,你爹要卖|你,你自己逃出来的,如此重要的大事,你从头到尾都未曾提到乔娘。”

“你们不是。”

第53章

眼瞅着苏兆玉像是要生气,卫臻忙不迭主动握|住她的手,

“乔娘后脖颈处,领口下方是不是有块胎记,约莫半个手掌那么长,两三指宽。”

卫臻记得小时候,经常趴在阿娘背上,拿手去捂住这块胎记。现下手大了许多,胎记差不多有她半掌长。

见对面两人并未反驳,卫臻继续道:

“若有,她可能是”话未说完,喉间就开始发哽,深吸一口气,她嗓音颤|得厉害,“是我娘。”

语落,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砸。

苏兆玉瞳仁微缩,难以置信地望向身旁的乔娘。乔娘那里确实有胎记。

“我”

乔娘再一次细细打量她的眉眼,想说些什么,一开口却也眼眶发|胀,最终指尖颤|抖着抚|上卫臻面庞,帮她擦眼泪。

卫臻将脸颊深|深|埋|进乔娘掌心,轻|轻|蹭|了|蹭,很温暖,带着股淡淡的让人安心的香气,与记忆深处阿娘怀抱的气息重|叠。

苏兆玉怔怔望着这一幕,忽而想起头一次见卫臻那日,她回去还与乔娘开玩笑,说卫臻长得像她一样好看。

没成想,二人真的有可能是母女。

卫臻试探着用溧语去喊阿娘的名字:“诺敏”

乔娘摇摇头,也用溧语应道:“我不记得,好多事都忘了”

感觉心里有张网,破了好几个大窟窿,什么都捞|不起来,她望着眼前的卫臻,忍不住也急得掉眼泪。

“你,”卫臻猛地抬头,有些语无伦次:“你会说话!会说溧语,你是,你就是我娘。”

说完就呛得咳嗽了下,唇|瓣张|合,想喊阿娘,却喉间发哽,好半晌没发出动静。

待情绪平静些,卫臻转向苏兆玉:“苏娘子,你们可曾去过益州?我娘就是在那里丢的。”

眼前两张面容越看越相似,苏兆玉轻叹道:“确是十年前在益州遇见姐姐的,具体哪年记不清了,当时地里最后一茬竿蔗已经割完了”

相隔太久,很多事苏兆玉也不确定,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都细细说与卫臻听,

“那时她什么都忘了,只记得个‘乔’字。”

“不是,不是乔,”眼泪已经糊了卫臻满脸,

她一个劲儿地摇头,“是翘翘,是你给我起的小名。你的本名叫诺敏。”

诺敏把卫臻搂入怀里,哽咽着,一口气半晌才喘匀:“翘翘我的孩子。”

**

竹影婆娑,枝叶间投下斑驳的日影,轻风裹挟着袅袅茶香在窗前流转。

依旧是二人上次相会的那处宅院,依旧是日铸雪芽。

梁王妃指尖抵着青瓷茶盏向前推去,腕间玉镯碰出清脆的响,

“我与卫郎相识,二十二年了。”

看着对面的卫含章执起茶盏,茶汤入喉的声音让她眼睫轻|颤,“当年我被家中逼迫,入了王府,卫郎也远去益州,你我从此就”

她忽而抽泣,卫含章用带着茶盏余温的指腹为她轻拭眼泪,“你哭的样子还和当年一样。”透过她的脸,他忍不住去回想自己年少时的一幕幕。

“卫郎,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怨我。”

得了他的保证,梁王妃再次执壶,手不住地抖,看着茶汤缓|缓|注|入卫含章眼前的杯盏。

而她自己面前的茶,始终未曾动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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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策下值前去找了程医官,把昨日在|榻|边发现的药瓶拿给他看。

程医官与燕策多年相识,只瞥了一眼,连瓶子都没打开就认出来了,因为这是当初他开给燕策的避|子药。

“避|子药?”燕策扬了扬眉。

果然,不可能是她说的什么强|身的药。

也不知先前她是怎么问的,竟然会有这种误会。

程医官见燕策这次神色有异,又给他把脉:“气血淤滞,脉象沉|涩,施针化瘀或可有些益处。”说着就要去柜子上取针来。

“改日吧。”现下有些晚了,若针灸回去,天都黑了。

见燕策急着要往外走,程医官又嘱咐道:“还有这药,你不能天天吃,原是告诉你行|房前一个时辰服用,每日一次即可。可从这脉象判断,近些时日|你每天都服用好几回。”

燕策顿住:“我吃药,药性会对她身体有亏损吗。”

程医官连连摆手,“夫人无碍。是你,太频|繁了,一来纵|情|难免会伤|身。二来,依你体|内|积|攒的药性,若日后想要子嗣,你需得提前三月停药调理。”

燕策这才松了口气。

急着赶回府,却得知卫臻一日未归,他又寻到昨日那处私宅,知道屋内除了卫臻还有旁人,燕策没直接进去,让祝余进去把她喊出来。

她此刻脸上没有挂泪,但薄薄的眼皮泛|着红,燕策把人拉至怀里,“怎么哭了?”

卫臻摇摇头,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前额抵在他肩头,想了想最终还是讲了:“我找到阿娘了。”

燕策很意外,他失忆后去重新了解过卫臻的亲缘关系,知道早在益州时,她母亲就过世了。

卫臻把内情简单跟他讲了一遍,又带着燕策进了屋。

燕策并没有把卫臻同别人的相貌做过比较,但是眼下听完她说的话,仔细端详着二人的面容,发现卫臻确实同诺敏生得很像。

卫臻主动开口介绍:“阿娘,这是我的夫婿燕策,在家中行六。”

燕策恭顺行礼,“岳母大人。”

卫臻又在一旁戳戳他的手臂,虚虚指向一旁的苏兆玉:“还有姨母。”

燕策便跟着喊姨母。

暮色四合,后厨备下一|大桌子菜,卫臻还让人去永安楼里另外买了些她爱吃的。

她的口味随了阿娘,她爱吃的菜肴,阿娘定然也会喜欢。

玉板鲊、五柳鱼、胭脂鹅脯、三脆羹、元羊蹄、胡麻油酥饼还有温得恰好的酒酿。

几人一齐用的晚膳,卫臻心里高兴,让兰怀和祝余也坐下,哭哭笑笑的,一顿饭吃到好晚,窗外早已星子满天。

一直待到亥正时分,燕策起身|欲携卫臻回府。

卫臻微微有点醉意,靠着诺敏的肩,讲自己今晚要跟着阿娘歇下,让燕策自个儿回去。

燕策劝了半盏茶的工夫,她也没改主意,最终他只得妥协。

不放心她宿在外面,他便转头吩咐侍从去把隔壁院子收拾出来,他今夜歇在那。

“你得回去呀,”

她喝醉后,口音就更明显了,尾音往上翘着,

“吠星还自己在家里呢,没人陪它,它肯定等到好晚。”

燕策:“”

怕狗没人陪,怎么不担心他一个人睡不好。

“有侍女陪它。”

被她拧了一下,他改口:“明晚我让人把它送来——如果你还宿在这里。”

“什么嘛,你该回去,把狗接来做什么。”

“你在哪呆着,狗就在哪。”想亲她,但是知道眼下不太方便,燕策走之前只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掌心。

他素来没有失眠的烦难,今日却怎么都睡不着。手几次往旁边探,却都空荡荡的。

辗转反侧许久,才缓缓入梦。

几株桃树倚着白墙,枝干横斜,缀满了桃花,微风拂过,满树浅粉簌簌地摇,花瓣打着旋儿落在石板路上。

燕策靠在燕敏院中廊下的躺椅上偷闲,侍从端来两盏汤药,他摆摆手让人搁在一旁小案上。

太苦了,他不喜欢喝。

一阵脚步声走近又停了,燕策以为是侍从,很快却又听见珠子“噼里啪啦”落在地上的声音,伴随着女郎的惊呼声。

是她。

俯身把散落的珠子捡起来,却听见她道:“多谢二郎君。”

二郎,是兄长。

她把他当成了兄长。

心头的不满把燕策从梦中拉扯出来。

是梦。

屋内极静,只有窗外一两道虫鸣和他低低的呼吸声。

方才的画面,正好是他失忆后,记忆停留的节点。

有些分不清哪边才是梦。

为什么她会把他错认成兄长。

没缘由。

他记不得二人因何成婚、以及婚后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眼下只能妄自胡乱揣测。

燕策能很强烈感觉到,即便忘记了很多,但自己也本|能地被她吸引着,无时无刻。

心跳比记忆更早被|唤|醒。

那她呢。

远远传来更漏声,寅时了,燕策才再次睡去。

梦里的丝竹管弦之声接替了更漏与虫鸣。

派去保护卫臻的祝余神色匆匆来报信,讲卫臻赴宴被人下药了。

燕策穿梭在千春楼内的觥筹交错与云鬟香风里。

霜雪覆顶,孤云低垂,他生出惧意。

怕寻不到她。

路上他半句话都没跟一起寻人的侍从讲,似被雪压住了喉咙。

好在,找她的时候,天意也相助。

很快燕策就在回廊处看见了卫臻的身影。

时序隆冬,她手烫|得|厉害,燕策觉得捧了一簇将熄未熄的炭火,却较炭火柔|软百倍。

她远比他想象的要轻很多,抱她走的时候寻不到实|感,他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落。

北风卷着碎雪,扑簌簌拍|打窗纸,一切都和书上说的很不一样,好像根本没法。

他从来都不知道女郎可以流|这么多的眼泪。

不知道她是不是难|捱。

因为他很|疼。

想亲她的脸,她的唇|瓣。

但这些不是必要的。

若在她意识不明时亲|她脸,是冒|犯。

热意漫|上他的唇|瓣和鼻尖,卫臻哭了好几次,高热才堪|堪|退|去。

最后,她闷|泣着,很|轻地喊了一声:“燕筠”

兄长的名字。

燕策整个人怔住,眸底沉沉,喉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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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滑|动。

她哭的时候,在想着谁。

北风呼啸,窗扇大|开,刺骨的寒意涌|入屋内。

燕策从梦中被激|醒,周身凉津津的。

躺在枕上,后脑处的伤口有些扯|到了。

垂眸瞥了眼,疼得厉害。

第5章

燕策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不确定那是真实的过去,还是他做的梦。

他清楚记得梦里她领口处上的小绒|毛。

她的一只耳坠勾在他外袍上了。

她还流了很多眼泪,把他的衣裳都打湿|了。

若都只是他一个人臆想出的梦,也太真实了些。

有太多话想同她讲,但眼下又不是好时机,只能等晚上回府后问了。

金乌高悬,燕策收拾好情绪,去了正厅等卫臻。但侍女讲卫臻昨夜熬了大半宿,一直在聊天,今个怕是要起得很迟。

他便自个儿先用了早膳去上值了,临出门前把周回留在这边,又拨了几个得力的护卫过来。

因为卫臻昨日提过,今天想出去置办套宅院,好让诺敏与苏兆玉住下。这般多几个人跟着,更稳妥些,也方便采买日用。

日上三竿,被喊了好几回,卫臻才磨|磨蹭|蹭起身,坐在床榻边,贪恋地抱着诺敏的腰,“阿娘给我梳头。”

诺敏摸|了摸卫臻毛茸茸的发顶,执起乌木梳,指尖穿过缎子似的长发。

她下意识想为女儿盘双髻,突然想到卫臻已经成婚,

“我的翘翘长这么大了。”

造化弄人,女儿的人生大事,她没能陪着。

昨夜卫臻讲述的种种往事她虽记不清,但母女天性是最无法泯灭的。

卫臻的头发被梳成精巧的交心髻,两边各插了支金色的蝴蝶簪,上边的小触|须不停随着她的动|作晃|啊晃。

苏兆玉还变戏法似的临时拿丝线做了三个红色的小绒球,戴着卫臻发间,显得更可爱灵动。

京里宅院买卖与别的地界不同,门道更多,那些能在天子脚下置办宅院的人家,即便空置多年,也鲜少有舍得出手的。

周回领着两个身着灰白长衫的房牙子进来时,卫臻还有些意外,她原已做好了耗上三五日的准备,谁曾想不过半日功夫,就寻得一处合适的宅子。

是位要告老还乡的医官的住所,那宅子虽不算轩昂,却处处透着清雅,能看出主家平日里是用心打理的。

三进的院落,能住下一家好几口,若两人住,再添置些仆役,也不会显得过分空旷。

后院还开垦出一小片药田,引来的活水在石槽间潺潺流动,往后可以在这侍弄些花草。

最妙的是这宅子离国公府不过两条街的距离,坐马车一盏茶的功夫就过去了,平日里走动也方便。

几人商议过,几乎是一拍即合,全都满意,但没成想主家开的价是十五万两。

诺敏闻言立即蹙起眉头,劝卫臻算了,十五万两,天价,她想都不敢想。

卫臻却连价都没往下压,直接买了,让人去签房契过户,“能寻到合心意的宅子就算咱们今个运气好啦,没想到能这么顺利,阿娘就安心住下吧。”

吩咐完底下人去置办大宗物件,卫臻又唤了绣娘,给诺敏与苏兆玉量|体,做些应季的新衣裳。

“可真是”苏兆玉一个劲儿地高兴,“从前都是咱们给别人家做绣活,这还是头一回请人来做衣裳,这料子真好啊。”

卫臻听了,心里却有些发酸,

两人几乎不跟她讲这十来年的艰辛,只捡有趣的,还一直说有好些人帮过她们。

可卫臻总是忍不住顺着对话时的一些细节去脑补她们的不易,

她看了看窗外,缓缓舒出口气,

“往后咱们只穿最好的。”

卫臻本想晚上继续同阿娘敏宿在一处,没成想燕策的随从来了,讲燕策的伤出了点岔子,措辞很是微妙,卫臻细问,随从却只恭顺地请她亲自回府看看。

卫臻回去一瞧,他脑后的纱布确实散着,

她没好气地直接问:“是不是你自己把纱布扯开的。”

而后在燕策错愕的神情中继续道:

“你失忆前就老这样做,少跟我耍这些小花招。”

她嗔他一眼,但还是给他重新上药包扎伤口,这使得燕策有了顺杆爬的底气:

“你不在,我一个人老做噩梦,狗也一直叫——嘶。”

卫臻故意拿擦拭伤口的酒液辣他一下,有些疼,燕策眼尾瞬间红了。

等到包扎完,他又问道:“我耳朵上是怎么弄的?”

卫臻视线顺着他的手,落在他的耳洞处,“怎么,给你穿|个孔你就要生气吗?”

望着她蹙起的眉毛,燕策好笑道:“到底是谁在生气。”

“我的意思是,另一边为什么没有?”

“因为你当时疼|晕|了,抖得像筛糠,没法再给另一只耳朵——”

卫臻的尾音消失了。

因为他直接把人扯|到|腿|上,用唇堵|住她的胡话。

等到她|喘|不动气才松|开,燕策蹭|蹭|她的额头,“明日给我戴个耳饰好不好。”

今日他眼前总是浮现出一些散碎的画面,好像她曾经给他戴过首饰。

卫臻却没有动,与他对视几瞬,蓦地问道:“万一你永远记不起来怎么办。”

“是怕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以前的习性,进而惹你生气吗。”

卫臻摇摇头,“不是这个。我们成婚,本就非你自愿,眼下你又什么都不记得了,大抵用不了多久你就——”

燕策再次亲了她一下,没让她说完,

“失去记忆,于我而言,就是重新对你好奇一次。”

“旁的都如旧,我不会因为失去一段记忆就性情大变,负心薄幸。”

卫臻应了一声,趴在他肩头,无意识扯着他垂下的发丝。

“那你呢?”他问道。

“我——就还好啊。”她拖长调子应着,这种问题怎么回答啊,她可说不出酸溜溜的话。

见她不想回答,他又提起最|要紧|的,“昨日翘翘答应主动帮我。”

卫臻嗯嗯|唧|唧着想耍赖,脖颈后的系|绳却被他用齿尖咬开了,“你怎么又突然这样啊。”

“不是突然,刚才上药时就已经。”

月向西斜,屋内点着好几盏灯,明晃晃的,二人正坐在同一张圈椅上,就紧|挨着最亮的灯烛,

卫臻直摇头,“去榻|上。”

他兀自忙着,没理她,卫臻又继续打商量,“那把灯熄掉好不好。”

燕策抬起漆黑的眸:

“点着灯,你才能看清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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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策的视角里,她连着两次把他认错了。

卫臻不懂他这莫名其妙的话,被他扰得不行,她抬手解下身后的发带,蒙在他眼睛上。

这般,她的耻感能少几分。

旁边的蜡烛燃了一|大截,卫臻眯着眼睛,趴在他肩头耍懒,他只得帮她一次,又提醒道:“别耍懒,到我记起来为止。”

眉眼被遮住,就显得他的下颌与唇部线条格外昳丽,但说的话却没有一句是卫臻喜欢听的,她气急,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其实打得燕策头有些晕,但他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意,只顺着她轻飘飘的力道仰起下颌,“不如上次扇得|爽。”

卫臻被扰得分不出神,也未曾去想:其实自从燕策失忆后,她一直没扇过他。

在她|趴|在他怀里|抖|的时候,他忽而一顿,问她:“为什么对着我喊兄长的名字。”

卫臻眼眶都红|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拷问她,腰被他钳制住,躲不开他的问题,“我,我什么时候?”

“第一回,千春楼那日。”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互相盘问了好久的细节。

卫臻忽而想到了一种很荒谬的可能:“那时我说的是‘要晕了’。”

掺|了哭|腔时,她说话的调子就有些变,甚至可能“了”字还没来记得说完就晕过去了。

被他误听成燕筠。

燕策瞬间就接受了她的话。

因为知道她懒得花心思骗他,若是不想回答,她会直接耍横,不可能编出个理由。

心头介怀尽消,他开始主动帮她,抱着她往妆台边走。

“走的时候不行你还蒙着眼,别磕到了。”好不容易才被他抱到妆台上,卫臻指尖触到冰凉凉的物件,借着烛光一看,

是她那把遗落在外面的匕首。

“你把这个找回来了啊。”

他应了声,很快卫臻就没心思继续管匕首了,“当啷”一声,金属掉在地砖上,她瓮声抱怨,“要掉地上了。”

燕策没管,“丢不了。”

“不是”她说的不是匕首。

屋内的蜡烛几乎都燃尽了,只剩俩人旁边那盏,将灭未灭,暗夜中有蜡液|顺着满|溢的托盘滴|滴|答答往|下|淌,外边起了凉津津的风,把烛芯熄灭后的浊|一点点散去。

回忆与快|意纷|至沓来,他下颌抵|在她肩窝处,缓了好久,又去亲|她柔|软的脸颊,“上回我戴的那个铃铛,收在哪里了。”

卫臻还在失神,本能地应答:“在我装耳珰的小匣子里——”

倏然间,最后一盏灯烛灭掉,骤然降临的黑暗让卫臻整个人一|缩,她又意识到什么,思绪瞬间清明,

“你你是不是记起来了?”

给他扯下发带的时候,她被余温影响着,手还在抖。

“是。”他嗓音低|哑,眼尾泛|着红,瞳仁却异常润|亮,在夜里与她对视。

“什么时候?”

“方才,你扇我那一下。”

卫臻用额头撞|他,“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这就是正经话,”

燕策闭着眼睛亲了她一下,

“翘翘是小神仙,妙手回|春。”

低声细|语荡|入|深|浓夜色里,窗外偶有一两声虫啼,窸窸窣窣,轻飘飘的。

夏夜的风把月色也吹得温柔,一切都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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