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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
◎“原来你就是驸马。◎
翌日,晌午。
前天暴雨夜过后的两日里都是艳阳高照,虽是日头盛,但气候却不躁,让人跟着也心情爽朗。
这不,宋瑾笙才用完午膳,正和身旁的阿珺还有谷子有说有笑地走着,结伴去店里看活。
自从昨日宋瑾笙带阿珺去店里忙活一番,阿珺对她也放下不少戒备,关系亲近不少。尤其是这丫头爱喝奶茶,这一点跟21世纪的珺珺一模一样。
宋瑾笙想起她昨日离店时,还对奶茶留恋不舍的目光,不由得笑着看向她,“阿珺,待会儿去店里头,你不用招待客人了,去跟苏姐姐学学收钱吧,怎么样?”
阿珺抬眸看她,一双水灵的美目里有些怔然,“收钱?是是要算账吗?”
“嗯也算是吧。”
阿珺听了,诧异地摆手摇头,“那这不行的!我哪会儿算账啊?除了这个,我别的都能干的!”
“哎呀,不难的。”宋瑾笙对她弯眼一笑,又一旁的谷子给扯上,“谷子都能学会,你看着就聪明,肯定也能学会,相信我。”
“啊?”谷子看着她们二人,一连懵然地挠挠头,“呃主子说得对!哎”
话说到一半,谷子才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这是不是变相说他苯呢?
果不其然,他抬眼看去,宋瑾笙毫不掩饰地笑起来,而阿珺则是低头掩嘴,眼里噙笑。
宋瑾笙一路都在跟二人打趣揶揄,不得不说,还好在这个陌生的朝代还能遇到他们二人,不然,她都不知道每天独自在府里的日子要多枯燥无味。
“哎,今日忙完后,我新招的那批伙计该到了,所以后面两日你们都可以休息,不用来”
宋瑾笙看着要去开门的谷子正说着,可谷子的手还没碰到门,门却被推开了——
宋瑾笙看着门外的来人一愣,声音也戛然而止。
面前的女子,同她差不多高,长发扎着、用红色束带高高束起,身上穿的并不是寻常的女子衣裙,而是更显利落的青绿袍服,肤色白皙,眉目清秀。
宋瑾笙和那名女子相视,都在打量着对方,直到女子身旁的侍女上前,打破二人间的沉默。
侍女朝宋瑾笙行礼,“驸马爷。”
“嗯。”宋瑾笙轻应了声,可她不知,面前的人一听,看她的眼神都霎时变了。
“原来你就是驸马。”女子开口,目光紧盯着她,声音清亮,没有半分柔和。
“是。”宋瑾笙被她的气势震住,心底越发好奇她的身份。
能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的人,想来都不是什么平凡之辈。
女子探究的目光又在宋瑾笙身上扫视一遍,然后迈过门槛,走近她,嘴角扬起一分笑,可眼神却依旧冷冽。
她朝宋瑾笙点点头,算是招呼示意,而后便收回目光,径直从宋瑾笙身边走过,一旁的侍女也连忙跟上她。
“”
“她是谁?”宋瑾笙回眸看着神秘女子的背影,朝谷子问。
谷子摇摇头,“不知道谷子好像从未见过”
闻言,宋瑾笙看向他,谷子也一连憨样地与她对视。
自从原主成了驸马后,谷子便在府里当了管家,若是接过什么外客,他不会不认识。
那看来这个女人还是稀客了?难道又是卫珞漪的什么姊妹?
宋瑾笙的好奇不全是因为对她的陌生,还有方才二人对话时,她分明察觉到女子对她似乎有股敌意。
正想着,碰巧就看见不远处路过的春月,宋瑾笙赶紧把她给叫过来。
“春月,今天府里有来什么客人吗?”
春月蹙眉,不假思索地道“客人?平时哪有人会来府里呀”
可话说完,她却一愣,“哎奴婢想起来了,还真有客人来,还是位尊客呢驸马爷怎么知道的?”
宋瑾笙听到是位“尊客”,对那女子的身份更是好奇,“方才碰到了,但我没见过这位客人,所以来问问你了。”
“驸马爷居然没见过?她可是哦不过的确小将军这两年都在外征战,未曾来过府里”
“小将军?”宋瑾笙拧眉追问,她有过那女子可能是哪家重臣的女儿,是卫珞漪的故友或是姊妹,可没想到居然是个女将军。
春月很认真地朝她点头,解释道:“是啊,驸马爷虽然没见过小将军,但也应该听闻过“风驰”将军的名号吧?”
“风驰将军”宋瑾笙跟着念了一遍,可她又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哪能听过这些风云人物的名号。
她只能装模做样地点点头,然后道:“哦有听过一些但是”
宋瑾笙还想着能怎么深问,结果春月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们风驰将军的名声流传得可广了,外面的人都说她战无不胜,或是不败杀神,说她身材魁梧、面目可憎亦或凶煞的都有”
“可那些人啊,一定都想不到,他们口里凶神恶煞的将军,是个女子。”
原来,江湖传闻风驰将军人如其名,风驰过一般征战四方,所到之处,皆不可能有敌人存活。
而这个名号是当初皇帝赐封的,许多沙场男儿都得不到的殊荣,却落在了一个女子的头上,而这个人就是当今依旧鼎鼎大名的姜老将军的女儿——姜耘。
姜耘出于将门,虽是女子,可不甘输于男儿,自小便随父习武,且天赋异人,仅仅七岁便精通各类兵器;十四岁随父上沙场,征战四方;十六岁便被封为风驰将军,作为主将上阵。
而姜耘的身份不仅如此,更与卫珞漪是总角之交。二人自幼相识,性情相投,在姜耘还未征战的前几年,她常常随父进宫去寻卫珞漪,从白日待到夜里,还是姜老将军来催,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二人的交情也甚好,只是两年前,南赤周边的小国动荡,姜耘奉命去平乱,这一去便是一年。而后的一年,卫珞漪与宋瑾笙成婚,从宫中迁出至驸马府,姜耘也未曾来看过,而后不久,便又奔往沙场征战。
“但如今南赤太平了,听闻小将军也是前些时日回京本以为这么些年,小将军和殿下的情谊都散了不少,但没想到,小将军今日会来。”
“难得一见,想必殿下也是欢心的”
春月说起姜耘与卫珞漪的事便滔滔不绝,她一想起姜耘身着银光铠甲,在沙场上杀敌的英勇模样,眼里都泛起对姜耘的仰慕之情。
“哎?驸马爷?您有听奴婢在说吗?”春月才发觉宋瑾笙根本没看她,倒像是走神了。
“啊?”宋瑾笙眨眨眼,呆呆地看向她,“哦有听啊。”
“你不是还要忙吗?快去吧。”
“好,那奴婢告退了。”春月应下,走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宋瑾笙,心里不解地犯起嘀咕。
她怎么觉得,驸马爷方才脸色怪怪的
“景盛”奶茶店里,生意如火如荼,来买奶茶的百姓都排了两条长队。
店内的几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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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紧,苏苒正算完钱,给客人找了铜钱,一回头想看看还有哪里要忙的,结果便瞧到宋瑾笙拿着木棒慢悠悠地在那捣着果汁。
她走过去,低头去看宋瑾笙的脸,把宋瑾笙吓了一跳。
“你干嘛,吓我一跳。”宋瑾笙挪开点距离,手里捣着的木棒又快了起来。
苏苒上下打量她,无语道:“我干嘛,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
“心不在焉的,你今天怎么回事?走神好几次了,刚刚还把糖浆放多了,客人说今天的奶茶怎么甜了些。”
宋瑾笙目光瞥了眼她,有些心虚,“是吗?我刚刚没注意。”
“”苏苒无奈地盯了她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把她手上的东西都拿了过来,给了旁边的伙计。
宋瑾笙不明所以,“怎么了?”
苏苒在店内环顾一周,旋即便扯着宋瑾笙往二楼走去,“走吧,收银有阿珺,做奶茶这几个人能忙过来,去上面坐会儿吧。”
宋瑾笙被她拉着走,连连回头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跟着她一同上了二楼。
一坐下,苏苒便给自己倒了杯茶,开门见山问道:“你不会又在想你府里那位公主殿下吧?”
闻言,宋瑾笙心底颤了颤,眼神瞥开,沉声道:“没有。”
她的确没有在想卫珞漪,只不过想得也是与卫珞漪相关的事。
依照春月所说,姜耘虽然在外征战沙场,但在内也是知书达理、性情温和的人,可为何,见到她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而且,再想到那仅有的一句,语气并没有多善的问话
不过那些猜想也只是她自己的,说不定只是她想多了。
“没有?你最好没有哦,对了,那天回去后,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苏苒还在想着上回的事,细细回味了一番自己的演技。
她不问还好,一问便又让宋瑾笙回忆起前夜,她失心疯去主动和卫珞漪耳鬓厮磨的场景
宋瑾笙拿起杯也给自己倒茶,无声轻叹,似有惆怅道:“别提了,你那招根本不管用,被她看穿就算了,之后还可能把我看得更紧了。”
“什么?”苏苒皱眉大惊,她的演技还不至于蹩脚到能被一眼看穿吧?
“不是,就算看穿了,那她就完全不介意你身边”
“她本来就知道我是女子,还介意什么?”宋瑾笙忍不住打断她,见苏苒倏然呆愣,她也不知如何解释,只能沉叹道:“她从与我成婚那日起,就知道我是女子,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而已”
听完,苏苒缓过神来,可她却更不解了,“那她都知道你是女子为什么还要和你”
话说一半,她和宋瑾笙对视一眼,才终于恍然大悟。
“嚯合着,她跟原来的驸马是定了什么契约吧?”
“也许吧。”
“哎这种情节放在小说里,不就是那种皇帝把她嫁给谁,或者要给她订亲,但公主不乐意,正好又碰上一个女扮男装的,双方都需要对方打掩护,这不就一拍即合了。”
苏苒感慨地摇摇头,“唉,难怪她不肯放你走”
宋瑾笙:“是吗?但我听府里的人说过她的一些事,皇帝可很宠她,也没有逼着她和谁定亲。”
苏苒:“这些只是表象,内情是什么样咱们也不知道,而且说不定是公主心里有人,一直在等着,所以不想成婚,干脆就找一个女扮男装的驸马来挡桃花咯。”
“”
苏苒自己嘟囔着,抬眸见宋瑾笙霎时沉默,便立即解释道:“哎,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啊”
“不过,既然她都知道了,那你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了。”
“虽然和离不了了,但起码不会有什么“欺君之罪”了,也算是福祸相依吧。”
闻言,宋瑾笙唇角轻扯,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茶杯上,轻呵一声,“福祸相依这真的是好事么?”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宋瑾笙执起茶杯,一饮而尽。
心底想起那夜卫珞漪曾对她说过的一些话时,顿时百感交集,眼神愈发深沉黯淡
宋瑾笙没有回府用晚膳,而是同苏苒一起带着谷子、阿珺,四人一同去了隔壁醉仙楼里。
再回到府里时,天都黑透了。
今夜苏苒请客,点了几道招牌菜,什么蟹酿橙、鲈鱼脍、金玉羹,全是合她口味的,吃得多了些,从酒楼一直撑回府里。
为了消食,此时的宋瑾笙正提着灯在闲逛的路上。
只是一路走着,没想到前面的两名侍女倒也一直与她同路。
夜太黑了,宋瑾笙又走在她们后头,实在看不清她们手上拿着什么,只是猜测是送去给卫珞漪的。毕竟,这府里不就她一个主子。
宋瑾笙出于好奇便跟着,走着走着才发觉,这是去后院的路。
都夜深了,卫珞漪还会在后院?
宋瑾笙心有疑惑,原本只是一丁点的好奇,可没想到现下已然一路跟来了。
只是
宋瑾笙脚步一顿,在假山石前停下,看着眼前的场景,神情发怔。
后院的凉亭处,此时正坐着两位女子,皆是背对着她,虽见不得容貌,但一人身着白衣,一人束着高高的马尾发,宋瑾笙想都不用想,便知是哪两人。
那二人坐得倒是不近,还隔着一个人的身位,瞧那样子,应是在谈些什么。
宋瑾笙驻足,看了许久,见二人依旧是坐着聊话,便欲转身离去。
可在要走前,她再抬眸一看,却看见了卫珞漪身旁人侧过了头。
姜耘看向卫珞漪。
虽然夜色深,但隔得不远,宋瑾笙依稀能见到,姜耘是笑着在看卫珞漪,弯眼勾唇,眉目温柔,与上午碰见她时,判若两人。
宋瑾笙怔愣在原地。
她的眉头不自觉地拧起,握着提灯的手也缓缓收紧
真的是她想多了么?
可她为何就是觉得,姜耘看卫珞漪的眼神,如此不一般
【作者有话说】
情敌上线~~~
第42章 第42章
◎这也算是喜欢么?◎
夜色幽凉,虽是无风,但却并不让人觉燥。
府里的凉亭处,坐在这儿,抬首便能见到皎洁朦胧的月色。
那些写着魑魅魍魉的话本里总说,那些逝去的故人是留有一分魂魄在世间,这些故人的魂魄常常会在深夜出没,他们会融在像今夜这般的月色里,只要你心够诚,望得够久,便能看见他们的脸。
所以,卫珞漪夜里闲暇总来这儿望月。
只是,她从未能见到故人的脸。
今夜也是如此
卫珞漪在心底这样对自己喃喃着。
等她回神,才发觉身旁的人似乎注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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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久。
“怎么了?”卫珞漪看向姜耘,对视上的一刻,便见姜耘别开了脸。
姜耘将双手撑在凉石长椅上,低头扬唇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
“两年未见,漪儿出落得越发风姿绰约,而我整日在外打打杀杀的,倒是没什么女儿家的样子了。”
闻言,卫珞漪淡淡一笑,徐徐道:“阿耘此话差矣,女儿家的模样该是何样呢?女儿家不仅能读诗书、会琴艺,同样也能领军上沙场,为国征战。”
“再说我倒是也曾羡慕阿耘,虽说在征战四方危难重重,可阿耘也是在行自己喜爱之事,而我,却只能留在这小小的京城中”
“许多事,也是身不由己。”
说罢,卫珞漪再次看向她,而姜耘见卫她虽是笑着,可眼里的寂寥却是难掩,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怔怔与她对看。
“哎?驸马爷?您怎么在这呀?”春月疑惑的声音如尖刺般捅破了后院的寂静。
她从宋瑾笙的后面冒出,差点没把宋瑾笙吓个半死,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后,霎时气血上涌,心跳撞得厉害。ji
她连忙转身想走,可眼神一瞥,发觉坐在凉亭的两人已然朝她看来
真尴尬啊。
老天真的是在整她吧?为什么老能让她碰到想钻地洞的事。
都已经被看到了,宋瑾笙还能走哪去,只能无奈地扯出笑,像是回春月,也像是说给那两人听:“我吃太撑了,来到处走走,刚好走到这儿了。”
朗声说完,她又收起笑,凑近春月皱着脸小声道:“春月,你下回能不能不要突然冒出来故意吓人?我胆子都快给吓破了。”
“哎?不是,奴婢哪有”春月指着自己,一脸无辜地看向已然转身走去的宋瑾笙。
宋瑾笙此时恨不到脚踩风火轮,或是前面出现一道任意门,在这里消失得越快越好。
可还没走两步,一道声音却让她停住脚步——
“驸马,既然来都来了,便来一同坐坐。”
那是卫珞漪的声音。
宋瑾笙在原地怔住,想起她和姜耘相视一笑的那幕,抿了抿唇,没有回头,“不了,殿下在与姜将军谈话,我就不打扰了。”
言毕,她便再没停留,大步向前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融入夜色,也完全消失在卫珞漪的视线里。
“殿下,奴婢给拿了薄毯,奴婢给殿下铺上吧。”
春月拿着叠好的毯子走来,打断了卫珞漪的思绪,她轻颔首,起身让春月把毯子铺在石椅上。
姜耘瞧了一眼,微微拧眉,关侯道:“漪儿,这两年你没好好照顾身子么?”
卫珞漪理着自己的衣裙,对她一笑,“我自幼多病,身子原本就不好,你又不是不知。”
“唉那”姜耘原本想骂定是宋瑾笙没照顾好她,可一想到方才卫珞漪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模样,只能又把话咽回去。
而后,两人又闲聊了家常,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姜耘问,卫珞漪便答,一问一答,不知不觉也在这凉亭中坐了许久。
“漪儿,你”姜耘看着她在月色下的脸,明明是柔弱可人的模样,可偏偏她的眼眸也如月色那般凉,让人心觉难近。
“嗯?”
“”话都在嘴边了,可姜耘看着眼前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人,话始终没能说出口。
她终是摇摇头,轻笑道:“无事,还是不问了。”
卫珞漪一直垂着的眸子抬起,看向她,“阿耘有惑直言便是,何需如此顾虑。”
闻言,姜耘又扬唇一笑,指尖摩挲几回,眼神也随卫珞漪那般,望向天上的白月,“只是没想到,短短两年,你都已嫁为人妻了想当初,你还对我说过,如若可能,你一辈子都不嫁了,与我一同逍遥江湖。”
姜耘的话勾起了卫珞漪的回忆,她沉默良久,才平静地道出一句:“阿耘,我们都已不是孩童了。”
“是啊我当然知晓那只是玩笑话,但你就没真的想过么?”姜耘凝向她,蹙起的眉头里隐藏着多少不甘,只有她自己知道。
从没想过么?卫珞漪问自己。
不,她当然想过。
在那个尚还懵懂的年纪里,她真的想过。
只是十五岁那年的生辰宴过后,也是姜耘出征前,南赤周边的敌国动荡,虽是小国,可联合在一处,来势汹汹,以南赤当时的军力,还未能有一定的胜算。
可就是战局未定,皇帝竟已为她做好和亲的打算,甚至还是在拿着给她的贺礼,去到她的殿里,满目慈爱地亲口说出这句话。
但,幸好,姜耘出征后捷报连连。
也,幸好,她遇到了宋瑾笙。
“呵罢了。”见卫珞漪许久不言,姜耘心中才升起的一丝念头也被抹灭。
可她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心中最想问的那句:“你就如此喜欢她么?”
她还记得,当初是卫珞漪钦点要下嫁给宋瑾笙。
可尽管宋瑾笙相貌堂堂,尽管她曾是满腹经纶的状元,可那又如何?
这些所谓的男子,最终心里还不是一副丑陋的模样,又怎能配得上她的漪儿
“喜欢?”卫珞漪抬首,宋瑾笙那张脸霎时浮现在她眼前,而下一刻,忽然又忆起她们双唇轻碰而擦过的场面。
她们似是很亲近,可事实却很陌生。
卫珞漪想了又想,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阿耘,喜欢是何样的?”
姜耘一愣,眼神转向别处,似乎在想着什么,微微弯起唇角,“喜欢喜欢就是你见到她,便十分欣喜,便想时时刻刻都要见到她,不仅如此,还想靠近她,接近她,想”
还没等她说完,卫珞漪便断言道:“那我该是不喜欢的。”
闻言,姜耘神情一怔,立即转向她,眼神里有着诧异还有一丝涌起的愠意,“不喜欢?不喜欢那你为何还”
卫珞漪也看向她,眼神平静得可怕,也让姜耘止了声,低下头,又轻勾起一丝笑意,却尽是落寞。
是啊卫珞漪是何人,是当朝长公主。
就算不嫁给这个宋瑾笙,也还有下一个宋瑾笙,再下一个
她问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大概也永远不会知道她的心思吧。
姜耘美眸低垂,眼神空洞地盯着自己的黑靴,放在椅子上的手暗暗收紧。
她劝慰自己,她的漪儿不也不喜欢那人么若是漪儿心中有她,只怕她会更接受不了
她在一旁自有思忖,另一边的卫珞漪也陷在心底自己与自己的对话中。
她从来不知,喜欢,会是什么。
她年少些时,曾在那些情情爱爱的话本里看过,那些女子为了心爱之女,宁愿抛弃家人,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为爱奔赴
她做不到。从那时起她便这样觉得。
如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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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喜欢一个人,那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喜欢便是想见她,想时时刻刻想见她么?
她不是。
她没有时时刻刻想见她,只是不能见不到她。
喜欢便是想靠近她,想接近她么?
她也不是。
她没有想靠近她,但不能有别人靠近她。
这也算是喜欢么?
想来,应该不是。
卫珞漪在心底念叨着,缓缓低下头,扬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
毫无欢欣,倒是有些讽意。
第43章 第43章
◎她心里,早就有人悄悄住下了◎
本以为姜耘这位“尊客”只是来府里一日,却不想,竟还要在府里小住几天。
也对,难得来一趟的客人嘛,又是卫珞漪的发小,卫珞漪舍不得倒也正常。
当然了,姜耘想留几日就留几日,这些都和她宋瑾笙无关,只是
她们二人一同用膳便好了,卫珞漪还得非把她也给叫来她都没睡醒呢。
正是午时,宋瑾笙衣衫松垮,拖着步子慢悠悠地走到正厅,她一脸的疲态,眼睛困得无神。
一抬眼,见到两人都已坐下等她,尤其是卫珞漪,目光还紧盯着她,宋瑾笙只好赔笑,“殿下,我起晚了些昨日实在疲惫。”
“晚了?还以为驸马会怪本宫让你起早了。”卫珞漪抬眸看她,见到宋瑾笙脸上那窘迫的神情时,心底暗暗一笑,收回目光,“无碍,也没等多久,快坐吧。”
“好。”
宋瑾笙一坐下,便发觉自己身旁投来一道刺人的目光。
都不用转头看,她都能感受到到姜耘此时的脸是有多冷。
“咳咳”宋瑾笙轻咳两声,别开脸,垂眸自顾自地摆弄着木筷。
真服了,就非得把她叫来不可吗?她们两个熟人谈话岂不是更自在?
哦也对,卫珞漪要她这个驸马存在,本来就是作戏给别人看的,不然非得把她叫来做什么?这几个月也没见她叫过几回
念此,宋瑾笙自嘲地挑挑眉,拿着木筷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空碗底,神情恹恹。
“为何不动筷?”
“嗯?”宋瑾笙顿一下,乍然抬头,对上卫珞漪淡淡的目光。
“哦动筷呀,殿下也快吃,姜姜将军也吃”宋瑾笙假笑得嘴角都快抽了。
姜耘*冷瞥她一眼,轻呵一声,“呵呵驸马大人,我在刚回京时,也对你当初的状元之名略有耳闻,有人称你卓尔不群、一见便知非池中之物,所以一直想来拜见一回。”
宋瑾笙听姜耘这话,也连忙放下筷子,道:“哈哈哈那些都是虚名,将军的名号才是京城闻名,无人不知呢。”
说罢,她还依旧维持着僵硬的微笑。
搞什么呢,昨天还不理人,现在跟她客气上了。
“驸马大人说笑了,状元怎能是虚名呢?”姜耘扬起下巴,终于正眼看向她,嘴角噙着笑,“我虽是个武人,但自小也爱看些诗书,不知今日,我可有福听驸马大人在此作诗一首?”
“哦正好现下在用膳,便请驸马以此时此景为题可好?”
宋瑾笙一脸懵然:“啊?”
什么鬼???
“嗯?”姜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宋瑾笙愣住,下意识瞥向卫珞漪,见她居然也含笑不语,丝毫没有解围之意,宋瑾笙只好认命。
她低头笑了一下,而后看向二人,“当然可以,那我就献丑来一首吧。”
说罢,她轻叹一声,用深情的眼神看着案台上那一盆大白米,“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宋瑾笙十分动容地看着那盆米,眼里就差挤出点泪来了,直到说完还顿了顿,才又看向二人,笑道:“唉随便胡诌的几句,实在献丑了。”
哎就说怎么那么客气,原来在这给她挖坑呢。
笑死,虽然她不是真的状元,但她是穿越来的呀,别说这一首了,再背几十首都不在话下。
一首诗完,姜耘眯起眼,好好打量起宋瑾笙来,坦然道:“好了,驸马不必再谦虚了,我这题并不易,但驸马不仅随口作出,且还作出了一首好诗,在下佩服。”
姜耘是个直性子,向来有什么说什么,她并非不信宋瑾笙的状元之名,只不过到底是娶了卫珞漪的人,她自然要多看看是位什么人物。
“没有没有,将军过誉了。”
宋瑾笙这边和姜耘客气完,又忍不住看向一旁不作声的人。
见她只是依旧低头夹菜,自顾自地用膳,丝毫没有任何夸赞之意,宋瑾笙也迅速敛眸,收起自己脸上的假笑。
“哎,漪儿,都说了不能只吃菜,瞧瞧你这身子,都瘦成什么样了,多吃点肉。”
“好。”
“好什么,每回说你都是如此,来,快多吃些”
宋瑾笙沉默地嚼着嘴里的饭菜,她听到这两人一来一回的对话,便把头埋得更低些,可余光瞥到姜耘的筷子都伸到卫珞漪碗里时,她还是抬眼看去。
姜耘夹了块酸甜肉给她。
宋瑾笙咀嚼的动作缓下来,视线紧盯在卫珞漪的木筷上。
只见那双木筷虽在碗里停留一会儿,可旋即便被拿起,夹住了那块肉,最后被卫珞漪放进嘴里。
她的吃相很雅观,双唇紧闭着,慢条斯理地咀嚼,然后唇角稍稍扬起,应是对着姜耘笑的。
看到这,宋瑾笙又再次敛眸,深深地倒吸了口气。
殊不知,在她低头的那霎,卫珞漪便朝她看来了。
她的目光顺着宋瑾笙乌黑的发顶,又到她空空的碗,凝了一会儿,正欲开口,却被姜耘的话打断。
“过些日子便是国宴了,听说今年陛下还在宴上专设了比武会,外来使臣亦可参试,想必到时又能见到许多高手之争。”
一到国宴,便又要回宫,念及此,卫珞漪的笑也淡了几分,“是啊,阿耘到时应是要拔得头筹了。”
姜耘笑得明媚,“哎,这话我可不敢说,就先不论我们南赤的几位将军,这外来的这高手可也多了去呢,”
卫珞漪只是笑笑,目光又瞥向一直沉默的人,“方才阿耘还让驸马不必谦虚,那阿耘身为南赤第一高手,更不必如此谦虚了。”
得到自己心上人的赞誉自是开心,姜耘笑得弯眼,温柔地抬眼看向卫珞漪时,却见她的视线是落在了宋瑾笙的身上。
宋瑾笙又后悔了。
她真不知道为何要乖乖顺着卫珞漪的话,为何要来这坐着。
看她们谈笑风生是吗?而自己在这里格格不入,如同一个硬插进来的局外人一般尴尬。
宋瑾笙垂眸凝着自己的碗筷,眼神失焦,她又止不住想起昨夜在后院无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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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那幕。
究竟是她太敏感,还是原本姜耘对她的感情就不一般?
呵她想这些也是可笑,就算真的不一般,她又能如何?她有什么身份去管卫珞漪的事呢?
就凭她是一个傀儡驸马么?
宋瑾笙觉得讽刺,不自觉绷紧下颌,握住木筷的手缩了缩,极力克制自己内心不断涌起的烦躁。
“驸马。”
卫珞漪突然一唤,细润如水的声音将宋瑾笙的躁意压下了些,她微蹙眉,抬眸对上面前人的视线。
卫珞漪的目光在她的脸和空碗上流连,“你”
话还未问出口,宋瑾笙便先一步,瞥了眼这满桌的佳肴,道:“我没事,只是不大有食欲瞧着菜便觉腻了。”
腻?
卫珞漪并未应话,只是默默看向这几道菜。
她记得,这些菜,明明都是合她口味的。
见卫珞漪只盯着菜不语,而姜耘也不搭话,只是自顾自地吃菜,宋瑾笙只觉又可笑又尴尬,尤其是尴尬中还夹杂着一丝烦乱。
她坐不住了。
宋瑾笙心底深吸口气,倏然站起,垂着眸,神情是罕见的平静肃然,“我实在是吃不下,这时候也该去店铺看看了,就不在此陪殿下和将军了,殿下和将军慢慢吃吧。”
“我先告退了。”
宋瑾笙朝二人低头拱手,而后也不经应允,便转身走人了。
她沿着廊道走到半路,又暗暗往斜后方睨去一眼,而后沉沉叹出一声,将心底压抑的郁气抒发,便不再停留,迈着大步径直走往前门。
而在她身后,正厅处的两人依旧在沉默中。
姜耘看了卫珞漪好几回,见她自宋瑾笙走后,便不再进食,目光凝滞,一副已然走神的模样,也不由得轻叹。
“漪儿”
姜耘原本就不愿见到卫珞漪嫁人,如今见到这样的场景,更觉打抱不平,忿忿道:“用膳还要你你一个长公主等便罢了,怎能如此随意呢?想走就走,连问都没问过一句”
“她平常也是如此待你?”
听着姜耘愤懑的埋怨,卫珞漪也只是淡然一笑,并不直接回她的话,而是道:“阿耘不必动气。”
“我与驸马平日里相敬如宾,相处得很好,只是”
姜耘不解地追问:“只是什么?”
卫珞漪又看向方才宋瑾笙坐的位子,“只是她的思绪太多就像漂亮的鸟儿被关在笼子里,时日一长,鸟儿也会生出些自己的心思罢了”
“这是何意?”姜耘听得云里雾里,双眉皱着,一脸疑惑,她忽然发觉,眼前这个和她一同长大、被她视为明月的人儿,如今却有了她陌生的一面。
“不重要,我只是随口一说。”卫珞漪收回目光,看着姜耘,又露出了她熟悉的笑,“阿耘还是快吃吧,菜凉了可不好。”
说罢,卫珞漪又朝宋瑾笙的位子瞥去一眼。
宋瑾笙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这是为何?
明明在她身边就有一个位子,驸马坐公主身旁,是理所应当的,可她偏偏选了另一处坐着
今日用膳时,也极少有正眼看过她,倒是与姜耘聊得欢可一见到她,脸色便沉了。
怎么?就算她再三说过,她不会放她走,可她依旧想逃么?
为何,到底是为何呢?
宋瑾笙,你为何一定从我身边离开?。
姜耘只在府里待了两日便走了。
姜耘这回来驸马府的目的只有两样,一是见见卫珞漪,瞧瞧她近况如何,是否安好,二是见识一下宋瑾笙,她能当上这个驸马,到底有什么值得卫珞漪倾慕的。
如今,都见了一番后,姜耘对卫珞漪深藏在心的一些念头也彻底灭了。
她是行武人,不善察言观色,更看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但她与卫珞漪自幼相识,卫珞漪的性子,她多少还是知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