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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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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沈繁在客厅又练习了下手铐的使用,然后将手铐揣进口袋,他拿着止咬器进了放着椭圆舱的那间房间,环视了一圈,将止咬器藏到了靠窗的桌子上,拉上一点点窗帘,将止咬器挡住。

准备工作做好,沈繁看向椭圆舱。

虽然后颈还有点疼,但他总不能把庄景延一直关在里面。

这毕竟是他合作伙伴,是他虚假爱情的同谋,现在面临这种需要“真实恋人”,但“真实恋人”缺位的情况,他这个虚假恋人,总不能置合作伙伴于不管不顾。

他想着,然后用指纹解锁了椭圆舱。

伴随着“嘀”的一声和幽幽蓝光,舱顶从四周打开。

沈繁在用指纹解锁后,就立即走到了藏着止咬器的桌边。

巢舱内,庄景延不懂自己恋人为什么突然跑了。

喜欢的气息从身下消失,属于蝴蝶的气息。

没有了熟悉的、喜欢的味道,没有了渴望的、想要触摸的人,黏|腻的、压抑的、潮|热的、想要释放但找不到出口的渴望,无休止在体内呼啸,嘶鸣。

在撕扯着他。

难受,想要,想要蝴蝶。

在乌云包裹的黏|腻和潮|热中,耳边传来“嘀”的一声,然后巢舱打开了,窗外火烧云的霞光洒了进来。

他甜美的恋人,站在窗边桌前,站在夏日夕阳的粉彩霞光下,朝他笑着。

定定的,没有想要抛下他的姿态。

漂亮蝴蝶,庄景延想着,朝蝴蝶走去。

沈繁看着庄景延,有点吃不准庄景延会做什么。

饶是他挺信任庄景延的,但都说发热期的lph很有攻击性,庄景延还是超S级的lph,攻击性肯定更强,而且他刚才还暗算了庄景延一次。

沈繁看着庄景延,心里有点打鼓。

他一颗心提起,提防着庄景延的举动,心想庄景延要是敢攻击他,敢对他怎么样,他就直接踢庄景延下面。

他正想着,庄景延来到了他跟前,然后庄景延将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到了身后的桌上。

沈繁:?

看起来不像很有攻击性啊。

他看着庄景延,对上庄景延漆黑的眼睛,庄景延凑到他脸上,像狗一样闻了闻他。

沈繁见庄景延看起来“温和”,心想这进展比他想的要好,他扫了下庄景延的手,庄景延两只手撑在桌上,像包围着他。

要想办法,趁庄景延不注意,给庄景延戴上手铐。

他正想着,耳边传来庄景延的声音,庄景延嗅着他,“喜欢桂花。”

沈繁:?

沈繁看了下庄景延,心想庄景延原来喜欢桂花吗?还是庄景延在记着他们虚假爱情故事?

发热期还记着他们的爱情故事,也太尽责了吧。

沈繁心里诧异着,然后又听庄景延道,“喜欢蝴蝶。”

沈繁:?

喜欢蝴蝶是什么意思?庄景延喜欢桂花和蝴蝶?真没想到,庄景延这个冷淡鬼,居然会喜欢蝴蝶。

沈繁心里笑话着庄景延,心想等庄景延发热期过了后,他一定要拿这个取笑庄景延。

正小心眼地在心里记下,接着,唇上落下了滚烫的一个吻。

粉橘的火烧云烧红了半边天,整片天空染上橘红粉彩,闪着珍珠一般的光泽。

庄景延的手贴着沈繁的手,修长的手指挤进沈繁的指缝,跟他十指相握。

蓝钻在夏日夕阳下,在窗边,在桌上,伴着窗外燥热的温度,伴着夏天明亮的光线,闪烁着辉彩。

沈繁被庄景延吻着,心想这本来是给庄景延戴上手铐的好时机,但奈何他两只手也都被庄景延握着。

等下再给庄景延戴上好了。

太心急,反而会被庄景延发现。

于是,他仰着头,手指弯曲,自然地贴在了庄景延的手背上。

他跟庄景延十指交握着,同庄景延接吻。

这是他跟庄景延的第几次接吻来着?

第三次。

第一次只轻而潦草地触碰了一下,第二次也就是刚刚,太过不温柔不绅士。

第三次,正正好,就像融合了之前两个吻,恰到好处。

还挺舒服的,沈繁想着。

一个绵长的、青涩的,而又隐隐有侵略性的吻,湿润柔软的舌头在唇间交|缠,口水缠|绵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能隐约听到。沈繁仰着头,感受着庄景延越来越深入,觉得庄景延的戒备心应该差不多放下来了,他要给庄景延戴上手铐了。

他手指轻柔地蹭了蹭庄景延的手背,然后以温柔的、服从的力道,牵引着庄景延的手。

他将庄景延的两只手引导到了一起,然后一只手轻抚着庄景延的手,另一只手则悄悄从口袋拿出了手铐。

生怕庄景延发现,他热烈而积极地回应着庄景延的吻。

然后,“咔”的一声,庄景延感觉到手腕上的冰凉。

他垂眸看了下,看到了银色手铐戴在了他两只手腕上。

喜欢主导一切的lph,并不喜欢被束缚住,他漆黑好看的眉眼拧了下,不解地看向他甜美漂亮的恋人。

恋人朝他笑了下。

笑容乖巧、甜美、无辜、可爱。

沈繁成功给庄景延戴上了手铐,但心里有点打鼓,就前面在椭圆舱里的经验来看,就算他给庄景延戴上了手铐,但庄景延的体能和力气还是比他强很多。

他不一定能在需要压制庄景延的时候,占得上风。

而他还有个止咬器没给庄景延戴上。

于是,他讨好地、装无辜地,甚至是有点撒娇地朝庄景延笑了下,企图蒙混发热期思维似乎不太行的庄景延。

他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但没想到庄景延看着他,又亲了亲他。

没有感受到因为手铐而带来的暴戾性。

沈繁对于庄景延的吻,已经从脸红到熟悉了,他回应着庄景延,安抚着被拷住的庄景延,同时不由地想,发热期的lph好笨。

他等下是不是可以戏弄庄景延?平日里他都说不过庄景延,现在是不是可以欺负庄景延了?

不过庄景延会咬他,他要给庄景延戴上止咬器后,再戏弄庄景延。

他觉得自己有点小心眼,但又想,自己都被庄景延咬了,他欺负一下庄景延怎么了?

但要怎么给庄景延戴上止咬器呢?

银色的止咬器在窗帘后反射着落日余晖的光芒,享受着恋人甜美气息的lph看不到。

lph在品尝过恋人的唇瓣后,开始渴望更多。

他的吻从沈繁的唇间,移到了沈繁的颈项,高挺的鼻梁蹭着白皙的颈项,闻着恋人身上甜美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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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桂花香,但有独属于沈繁的气味。

而且沈繁身上,浸透了柠檬雪松的气味,从头发到皮肤,每一寸都浸透了他的气味。

他的bet,他的恋人,他的。

庄景延舌头舔过沈繁的鼻尖,舔过沈繁的眼睛,舔过沈繁的下巴,还咬了沈繁的下巴肉一下。

不重,但当庄景延的吻一路流连到他颈项的时候,他有些后怕庄景延等下又咬他后颈。

这是lph的本能,他不能寄希望于庄景延的自我控制。

颈侧落下庄景延不安分的吻,沈繁感受着颈侧泛起的一阵阵酥|麻,然后伸手……反正他也是要帮庄景延安抚发热期的,本来就想好了,没什么好犹豫的。

他脸上滚烫,呼吸也变得滚烫,但因为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他行动上倒没什么迟疑。耳边传来庄景延变重的呼吸。沈繁心想,等庄景延出来一次的时候,他就趁庄景延整个人放松的时候,给庄景延戴上止咬器。

正想着,突然,他感觉到一阵金属的冰凉贴在了他身上上,然后拨开了他的暗扣。

沈繁本来就因为这会做的事情,因为庄景延滚烫的呼吸和细密的吻,而脸上泛热。

当手铐的冰凉贴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手上动作都停了下,整个人眼睛瞪大,身体微微僵住。

沈繁:!

庄景延在做什么!

打开舱门前,做了数十遍心理准备的沈繁,此刻再一次防线崩溃,滚烫的脸急速升温,变得通红。

庄景延都戴上手铐了,怎么还能这么不安分啊?!

这双手就该剁掉!

沈繁一边想着,一边整个人激灵了下,不受控制地迸发出一声微弱的轻颤声。

怎么会这样?

沈繁羞耻地感受到自己在冰凉手铐和滚烫手指间的变化,他不由道,“不要,庄景延,松手。”

庄景延抬头,看了下甜美的恋人,红着脸,漂亮清亮的眼睛布着羞涩。

看起来非常的言不由衷。

“要,老婆。”庄景延说着,吻住了沈繁说不要的嘴巴。

修长的手指上有一层细细的薄茧,跟沈繁柔软的手心很不一样。沈繁不受控地颤|栗了下,庄景延的弄法比他自己平时自己弄要强势、蛮横很多,但这种强势蛮横的力道,给他带来了跟以往完全不一样的体验。他又不是机器人,不是无欲无求的和尚,本来跟庄景延接吻的时候,帮庄景延安抚的时候,他自己就已经有点苗头了,而这会,因为羞耻而压抑着的那点感受,在手铐的冰凉和薄茧的热意下,无法控制地升起。

他就是想装,也没办法装,这东西他没办法完全控制呀!

沈繁躲开庄景延的唇,将脑袋靠在庄景延的胸膛上,通红着脸小声羞耻地再次道,“松手。”

回应他的,是更加过分的、强烈的动作。

沈繁:!

说实话,很舒服。

沈繁是喜欢享受的人,也是没有经历过这一档子事的人,生|理上的渴望和脸面上的羞涩,一左一右夹击着他,最后,沈繁咬了咬唇,伸手,将身后的窗帘给拉上了一点。

夏日橘红霞光被半遮在外面,安静室内一半昏暗,一半明亮,明亮的那一半,窗外夕阳通红浑圆,树叶在微风中轻轻颤动。

沈繁觉得庄景延戴着手铐的手,比他没戴的还要灵活,他在庄景延的手上,在身体本能和他自己没有察觉的潜意识的亲近中,丢盔弃甲,他感觉到庄景延宽大的手,包住了他的手,然后带着他一起。

某种未名的情绪、依恋、渴|望,在心里胀破,发芽。

“庄景延。”沈繁身体微颤,不由自主轻喊着庄景延的名字。

他脑袋靠在庄景延身上,周围温度仿佛一升再升,窗外的声音、阳光好像都离得好远,唯一的触感只有庄景延。

清新的柠檬和冷沉的雪松充斥了整套房子,如果沈繁此刻闻得到,他会讶然于这果香和木香在空中的浓度,如果他对lph的信息素了解一些,他能从这沉沉的气味里,辨别出lph此刻求|爱的渴望。

但他闻不到,他也感受不到其他lph和omeg所能感受到的信息素压制。

他只能闻到庄景延身上,除了信息素外的日常气味。

清新的、尖锐的、燥烈的,但同时,还有一丝让人觉得安心可靠的气息。

他很喜欢庄景延身上的气味。

随着他这一声黏|腻的、羞涩的、轻轻的呼唤,掌心也变得黏|腻,同样染上黏|腻的还有衣服,甚至是脸颊。沈繁脚趾蜷了蜷,说不上是羞|耻的还是快|感的,他满脸通红地伸手去拿旁边的纸巾,昏暗里的手臂,暴露在另一侧的绯色阳光里,白皙漂亮,沾着黏|腻。

绯色落日像是沈繁最后一丝理智,在提醒着沈繁,还有事情没做完。

沈繁看着另一侧的夕阳光线,看着纸巾后的窗帘,仿佛觉得自己刚才做了一场脸红的梦。

沈繁的手刚碰到纸巾,就被庄景延抓住,lph强烈的占有欲,不满意恋人一分一毫的离开。

沈繁涨红着脸,看着他,“擦一下。”

白皙漂亮的手拿着纸巾回到了lph跟前,他低着头,给自己和庄景延的手擦了擦。

lph看着甜美羞涩的恋人,心情愉悦,他低头,舌尖舔了下沈繁的脸,湿润的舌头将沈繁脸上那一点汗水和黏|浊卷入口中。

太阳一点点陷落西方,室外的温度比白天要更凉快些许,但沈繁脸上的温度,却像火焰般烧起。

沈繁:!

他帮庄景延擦手的动作都停了下,他微微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庄景延。

庄景延居然故意吃他脸上的,庄景延这个看起来有洁癖的人,不嫌弃脏吗?

他看着庄景延,然后庄景延吻住了他,滚烫的干涩的唇,带着浓重的渴|望和舌头卷过的黏|浊,贴上他唇。

庄景延将舌尖的黏|浊,分享般地送入了他唇间,然后舌头交|缠着,一起品尝。

沈繁的舌尖品尝到了一股腥|腻,不算好吃,但沈繁没推开庄景延。

交缠的吻间,沈繁还留有一丝清明,他心想,现在适合给庄景延戴上止咬器吗?

现在还需要戴吗?

刚刚应该算是帮庄景延安抚了渴望吧?安抚完是不是就可以了?

说实话,他觉得跟庄景延接吻……还挺舒服。缠绵的吻还未结束,他感觉到庄景延又……他心里有些震惊了,这么快吗?不是刚安抚完吗?(审核员,这里不就只写了接吻吗)

止咬器还是要戴上,沈繁想着,在缠绵的这一个吻结束后,缓了缓呼吸,然后在庄景延的脸颊上亲了下。

发热期的lph对这点浅尝辄止可不会满意,方才的释放给了他安抚,但也进一步加剧了渴望,就像骚动的地方被挠了下,就会渴望更多。

他在乌云裹挟的潮|热和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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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透了一口气,但还不够,乌云的闷燥依旧裹挟着他,他需要一场更加酣畅的大雨。他想要占有,想要进入,想要标记。(审核,这里只是心理活动!)

沈繁没有注意到lph眼眸里更加浓重的渴望,而lph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甜美的恋人此刻在打的主意。

他对于恋人羞涩的神情和讨好的行为,很是受用,他没有急着催促他的恋人,他纵容地让恋人在他脸上轻吻。

然后,恋人软软的唇,吻了吻他的眼皮,恋人对他轻声道,“闭上眼睛。”

庄景延闭上了眼睛。

沈繁在庄景延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同时伸手,拿过了窗帘后的银色止咬器。

银色在落日余晖中,映照出一点浅红。

沈繁一只手捧着庄景延的脸,轻抚了下,然后伴随着金属碰撞的一声清脆的“咔”,止咬器戴到了庄景延脸上。

庄景延睁开眼,漆黑的眼底弥漫上侵略性和躁动。

他不满恋人为他戴上的止咬器,不方便亲吻。

他看着恋人,只见恋人红着脸,抿了抿唇,然后朝他侧了下身,露出白皙漂亮的后颈,和被他咬过的痕迹。

沈繁指着自己后颈,有些歉意也有些抱怨道:“我也不是非要给你戴这个的,只是你看,都被你咬破皮了,很疼的。”

带着浅红伤口的后颈,看起来格外诱人,庄景延看着,不由想去亲吻,但止咬器被戴在了口上,他一低头,银色冰冷的止咬器触碰到了沈繁的伤口。

甜美的恋人皱了皱眉,轻声,“疼。”

止咬器戴上,手铐戴上,沈繁不太担心庄景延对自己有危险了,他看了下庄景延又起来的地方,还是有些脸臊,他匆匆给自己整理好,又胡乱给庄景延整理了下,然后道,“口渴,我要去喝点水,你要不要喝?”

他说着,又想发热期的lph能回答他什么,庄景延的嘴唇那么干涩,肯定身体缺水,要补充点水分。

于是他也没等庄景延回答他,就跳下了桌子。

庄景延立即将他抵在了桌子边沿。

沈繁:……

这是半步都离不得吗?

算了,跟发热期的lph没有道理可以讲,于是他在庄景延脸上亲了下,安抚庄景延,然后伸手,牵住了庄景延戴着手铐的手。

这一套动作很管用,庄景延没再阻止,而是和他一起去了客厅。

到了客厅,沈繁喝了一口水,然后找了根吸管,伸进了止咬器里,像哄小孩一样道,“喝一点。”

庄景延没喝。

沈繁:……

算了,不喝也不会渴死,真要渴死了庄景延肯定自己会喝。

他放下了杯子,在心里嘀咕,自己刚刚算是安抚完了庄景延吗?还需要安抚吗?庄景延这个样子,自己明天是不是要请假?嗯?怎么好像有什么事情忘做了。

正想着,放在沙发那边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沈繁听到,立即快步走了过去。

手机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沈繁接起,那边道:“你好,顺丰快递,在家吗现在?我来取快递。”

听到快递小哥的声音,沈繁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事情了。

他立即歉意地道:“抱歉抱歉,我今天有点事,我等下取消掉,不好意思。”

快递小哥跟沈繁咕哝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电话挂了后,沈繁又看了下手机,庄老爷子半个小时前发来了消息,问他有没有找到那块徽墨。

徽墨就在沙发茶几上,沈繁顺手就拍了一张照,发给了老爷子,回他:[找到了爷爷]

回完,他想到齐硕还问他身份证来着,但庄景延工作上的东西,都在庭西路住所,以庄景延现在这个黏人的程度,他肯定没办法回庭西路帮齐铄找身份证。

他想着,打算让齐铄先去补办一张临时身份证,网上补办半个小时就能下来,起码可以先出行用。

手机滑到齐铄的微信,然后发现齐铄前面又给他发了消息,齐铄说找到身份证了。

沈繁:……

沈繁这边忙着呢,看到他找到身份证了,也就没管他了。

他下滑出快递小程序,取消了前面那个快递,然后又想自己是不是再叫个快递来这边取。

他低着头,打算重新叫个快递。

他正输入着地址,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忽略自己的lph好一会了。

而且lph对于他忽略自己,跟别人聊天的举动,很不满。

lph看着恋人侧对着自己的身体,看着恋人有些凌乱的衬衫,还有屈起漂亮弧度的白皙后颈。

庄景延的渴望本来就还没有满足,甚至在浅尝辄止之后,体内对标记、占有和进入的渴望愈发浓重。

更别说沈繁这会还“忽视”了他。

名为欲|望的乌云,黏|腻潮|热,压着他,他想要。

甜美漂亮的恋人坐在他跟前,散发着他最喜欢的味道,他想要。

他看着沈繁那一截漂亮的后颈,然后视线扫了下,看到了自己在沙发上的手机。

他趁着狡猾的恋人这会侧身背对着他,冷静地拿起手机,打开了一个软件,然后在软件中输入了自己的指纹。

这是跟止咬器相联的软件。

输入了指纹后,他视线在沈繁身上扫了下,然后从身后贴近了沈繁。

沈繁对庄景延这黏糊的行为没在意,只当在发热期lph的习惯。

于是,他也没有注意到庄景延的手,从他口袋里取出了一把小钥匙。

那是手铐的钥匙。

“咔。”

沈繁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正输入着地址的手不由顿了下。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他转过头,看到庄景延的手铐解开了。

沈繁:!

什么时候拿的钥匙?是钥匙刚刚露出来了吗?

但这些已经来不及去探究了,取下了手铐的庄景延,轻松地给止咬器解了锁。

跟需要钥匙的手铐不一样,止咬器看起来更高级更有科技感一些,但就是这该死的科技技术,让庄景延轻松解锁了止咬器。

沈繁:…………

这个止咬器解锁不是要输入指纹的吗?庄景延早就输入过指纹了?那这止咬器放家里有什么用?!

他目瞪口呆看着眼前冷静、熟练操作的庄景延,然后没等他反应,lph就像猎豹一般,将他压到了沙发上。

沈繁:……!

论力气,沈繁这会是绝对打不过庄景延的,那讲道理?这会的庄景延能听进去吗?

沈繁后知后觉地从庄景延身上感觉到了危险。

“庄景延,你要干嘛?你还……很想要吗?我可以再用手帮你,接吻也可以,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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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咬我了,一定一定不能咬我,我不是omeg!你咬我也没用的!真的很疼!”

“你要是咬我,我就不客气了。”

他警告着庄景延,心想庄景延要是再咬他,他就一脚往下面踢过去。

冷淡鬼,你的二弟能不能保住,就看你自己了。

他警惕地看着庄景延,然后,庄景延在他唇上亲了下。

“老婆,宝宝。”

吻的不算温柔,但也绝对不是惩罚性质的。

沈繁本来警惕着的神经,被他这个吻,吻得耳根泛热,松懈了下来。

他心想,原来只是要亲他,那就给庄景延亲好了。

要不然庄景延也找不到别人亲。

但庄景延这喊的什么啊,“宝宝”,听起来可真让人脸臊。

他前面还觉得庄景延起来的太快,他这会被庄景延亲了一会,也起来了。

他脸热地想,要死。

他难受地、不太好意思地,在沙发上不由蜷缩了下,然后庄景延将想缩起来的他又展开。(审核,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再看看呢?)

夕阳已经落下,窗外亮起点点街灯,屋内变得昏暗。

在昏暗中,庄景延抓着他的手,掌心贴着他的手背……

掌心滑.腻,沈繁红着脸,心想这下庄景延总该可以了吧。

但庄景延像是闻不够他,随着掌心变得滑腻,庄景延的吻从他耳朵,落到了后颈。

本来放松着的沈繁,下意识地就要紧张了下,他推了下庄景延,急道,“别咬!”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和咬没有到来,相反,湿润柔软的舌头舔过了后颈的伤口。(审核,这里是吻受伤的颈项,有什么问题吗?)

沈繁微愣了下,庄景延没有咬他了?!不是说这是lph发热期的本能吗?庄景延是感觉到他疼,所以忍住了?

哇,发热期的lph其实也还可以的嘛!沈繁在心里夸着庄景延,然后下一秒,他整个人就红温了,紧绷了。庄景延的手往哪里去?

沈繁:!!!

沈繁激灵了下,他道:“不要!”

但声音随即吞没在他屏住的呼吸和瞪大的眼睛里……诡异的、陌生的感觉顺着沈繁的后背,爬上了全身。沈繁不由自主地,带着点哭腔,抱住了庄景延。一如后颈伤口被柔软的舌头轻舔着,庄景延手上的动作也并不粗暴,甚至算得上是温柔,温柔,但强势。

昏暗中,庄景延的气息已经遍布了沈繁全身。

沈繁感觉到庄景延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他在昏暗中,闻着庄景延的气息,触碰到了庄景延手上的蓝钻婚戒。

沈繁摸着婚戒,想到了天台那晚两人的牵手,想到了家居店那次本可以松开,但两人都忘了松开的牵手。

想到了他跟庄景延相处的一幕一幕。

先前就胀破发芽的情绪,这会生长,旺盛地充斥到每一个神经里。

他抱住了庄景延,将脸埋在庄景延结实的身体里。

“庄景延。”

黑暗中,沈繁颤声喊道。

沙发上的东西掉落到了地上,两人的手机偶尔震动一下,但两人都没有听到。

沙发成了lph新筑的巢穴,甜美的恋人将潮|热乌云化成了美味雨水,利落肆意地落下。

窗外从夕阳转换成了月色,又从半月变成了满月,满月变成了弯月。

“庄景延,可以了。”

“你是变态吗?”

“你是外星人吧?”

人类的体力怎么可以这么好?

最后,沈繁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隐约记得,庄景延将他圈在怀里睡的。

沈繁的手机被打爆了,因为他没有请假,同事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给他发了打了一堆电话,发了一堆消息。

不过疲累的bet实在太累太困,太需要睡眠补充体力了,那么多通电话,也没有将他吵醒。

等他醒来,已经第二天下午四点了。

沈繁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卧室床上,庄景延以抱着他的姿势,还没醒来。

腰腿传来的酸胀和疼痛,在无比明确地提醒着他,他们昨天度过了多么让人脸臊的一晚。

沈繁看着眼前的庄景延,浓长的眼睫,高挺的鼻梁,薄情欠扁的嘴唇。

但这冷淡的嘴唇,昨天一直亲昵地在他耳边喊他老婆、宝宝。

沈繁脸又红了,他红着脸,伸手,摸了下庄景延的额头。

虽然不是发烧,但庄景延昨天体温蛮高的。

这会摸了下,好像没那么烫了。

所以庄景延的发热期是过去了吗?

他正想着,手心还没离开庄景延的额头,庄景延突然睁开了眼睛。

沈繁:……

沈繁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后红着脸收回了手。

“你,还发热着吗?”

然后,他看到庄景延好看的眉眼,拧了下。

沈繁几乎是立即意识到庄景延清醒了。

但庄景延为什么拧眉?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有点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营养液灌溉,八千字更新[红心]

第32章

庄景延没有想到,醒来会看到这样的场景,沈繁跟他,赤身相拥在床上。

而沈繁身上遍布的痕迹,足以说明昨晚发生了什么。

而且,他记得。

记忆一点点回笼,那些旖旎的画面,闪现在脑海里。

发热期的lph,容易记忆混乱。

虽然对于昨晚的幻想和真实,有一些分割不清,但眼前的场景,眼前的沈繁,眼前那些揉|捏留下的痕迹,都在明白无误地告诉他,脑海里的旖旎片段不全是假的。

他们昨天做了。

怎么会这样呢?他明明特意离开了他们同居的那套房子,他明明特意躲避开了沈繁。

沈繁为什么会来这里?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不愿意发生的。

他觉得自己不配,自己不应该。

他不应该和沈繁发生关系,他不应该拥有一个恋人。

年幼时候的记忆和恐惧,会在人的生命里延续很久,就像一个瓷器胚体如果一开始就有裂痕,那后期再精美的施釉,再怎么看起来完好,但在彩釉下,那道裂痕依旧存在。

饶是庄景延已经长成了大人,饶是他已经足够强大,但年幼时候的咒语,还是无法逃避地刻印在他心里。

庄景延从不求神拜佛,他厌恶神佛命数,但正如那日寺庙抽签沈繁说的,其实他才是真的信的那个。

他不应该有恋人,他不配有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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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份不应该,因为这份不配,因为后悔,因为歉意,庄景延眉心拧起,嗓音浅淡而有点抗拒。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卧室的窗帘是昨晚随意被拉上的,没有完全合拢,窗帘的随意在诉说着昨晚的旖旎,而下午四点,沿着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像是在将一切拉回现实。

阳光和窗帘的阴影形成一明一暗的两块。

梦幻旖旎被阳光揉碎。

沈繁看着庄景延眉心的轻拧,微愣了下。

庄景延皱什么眉?昨天不依不饶非要做的人,可是庄景延。

沈繁抿了抿唇,狐疑问道:“你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怎么会不记得呢?就算不记得,眼前的场景也足够说明发生了什么。

旖旎的画面再一次闪现,沙发上的,浴室的,还有这张床单都被揉得乱成一团的床上的。

他记得,可是他要怎么回答呢?

如果回答记得,那这个回答之后呢,他跟沈繁的关系是更进一步,还是明确告诉沈繁他们继续维持原有关系呢?

他不应该、不可以和沈繁关系更进一步,和沈繁保持距离,才是对沈繁负责任的方式。

维持原有关系?在这个场景下,似乎容易伤人心。

于是,庄景延回答道:“不记得了。”

沈繁看着庄景延,心想,原来不记得了,怪不得皱着个眉。

如果他什么都不记得,一睁眼醒来看到旁边睡着个衣衫不整的庄景延,他应该也会吓一跳,会皱着个眉。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从庄景延的神情里,品出了细微的抗拒。

所以庄景延昨天喊他名字,喊他老婆,只是因为发热期,并不是因为喜欢他吗?

他还以为庄景延喜欢他呢。

也是,他们只是合作伙伴,从一开始就明确了的虚假爱情关系。

如果他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上床了,他肯定也会抗拒。

庄景延昨晚上发热期,神志不清的,和喝醉了简直没什么两样,庄景延也不是故意要和他发生关系的。

沈繁想着,倒也不怪庄景延。

只是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爽,他心想倒也没必要这么抗拒吧?他很差吗?他明明这么好看,这么聪明,这么努力,这么优秀。

庄景延真没眼光。

沈繁想着,坐起身,姿态摆得坦然而大气,“爷爷昨天联系不上你,就让我来这边拿徽墨,让我寄给他。”

只是这大气的姿态,在他伸手想捞小毯子的时候,有些崩开,他整张脸皱起,吃痛地“嘶”了一声。

大腿根部被磨得有些破皮,而屁|股就更是了。

庄景延这个变态,lph发热期都这么可怕吗?

庄景延见他整张脸皱起,整颗心都提了下,他立即坐起,伸手扶了下沈繁,“很疼吗?”

沈繁想说,你来试试呢?

但转头看到庄景延眉间切实的担心和歉意,这句话又咽了下去。

算了,跟发热期的lph有什么好计较的,这和跟喝醉了耍酒疯的人谈道理,有什么区别。

“疼啊。”沈繁说着,自己坐稳,收回了被庄景延抓着的手,然后看了下庄景延,“你应该还好吧?我现在不太方便动,你去隔壁睡?”

掌心变得空落落。

庄景延看了下变得空落落的掌心,然后道,“好。”

庄景延起身下床,两人身上都未着寸缕,在床上有个薄毯遮挡着还好,这会起身,沈繁看到庄景延的身体,不由有些尴尬,移开了视线。

窗外的阳光还明亮炽热着,沈繁眼前是照进来的阳光,耳边是庄景延打开衣柜,穿上衣服的响动。

然后是庄景延出去的脚步声。

等感觉到庄景延出了房间,沈繁转回头,然后看到了庄景延在床上放了一套折叠好的家居服,还有一条内裤。

沈繁抿了抿唇,挪了挪身体,拿过了那套衣服。

纯棉的,柔软的。

沈繁想去洗个澡,但去洗澡之前,沈繁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没请假。

还有老爷子那块徽墨没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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